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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粉黛仙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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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儿入魔般的刻苦,是被白家父母看在眼中,劝告了几次后,发现女儿是不会听的。白大郞只得吩咐妻子不去打搅女儿,平日干饼多做些,好方便女儿食用。就连儿子四子,也让大妞看管好,不要跟去分散女儿的精力。
  白霜儿身上如此大的变化,自然无法瞒住白大妞,当白大妞从母亲口里听说妹妹梦中遇仙的故事后,完全感觉自己在听一个匪夷所思的传说。抱着好奇之心,白大妞也曾私下追问了白霜儿几次,还好她知事关重大,从不向外人说到此事。
  这一年的冬季并不好过,秋天粮食的歉收,直接导致整个村子的冬天过得很艰难,甚至有传闻说不只是几个村落的田地歉收,整个大燕国以及周边的另二个小国家都因天旱出现了粮荒的灾情。
  而在这样困境之下,白家更雪上加霜的却是一家之主白大郞终于还是病卧在床,无法起身了。
  这般贫病交加之下,白姚氏再也无法强颜欢笑安慰儿女了。
  大年二十八那天,白二郞和白巧儿各送了十斤米和一斤肉的年礼,就连远在琼城的姚李氏也送来了几匹布料以及干果等物事。
  别人送的年礼无法让白姚氏开颜一笑,反添几分愁容,因为家里寒酸的只有自己和女儿做的女红可作为回礼。还好在二十九日,白三妞托人带回来一百文钱和布料、干肉,暂时缓解家里无米下锅,无物还礼的窘迫状态。
  家中的窘境白霜儿虽看在眼中,却无睱顾及,因为她整个人全部扑在修复断开的经络之上。之前一段时间由于天渐寒冷,白霜儿在洞里修行的时间不得不减少,毕竟她还是七岁凡人女童的身体,对于冷热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且白家父母完全不赞成大冬天白霜儿独身一人往山里跑。但就在大年的前几日,天气突然变得暖和,白霜儿自是不会放过如此珍贵的修行时光。
  白霜儿一心一意的努力,终于在大年二十九的中午有了再次的进步,她断掉的经络全部修复完毕,从此以后修炼才正式开始。那日,经络才修复完成,白霜儿就急不可待地开始她第一次灵气小周天运行。静功之下,她操纵着体内的灵气由地户沿尾闾上升,通过夹脊,穿玉枕,然后过泥丸至昆仑顶,然后下行入祖窍,赴天池,转下绛宫,最后归于丹田之中。
  随着体内灵气的运行,白霜儿的经络越来越畅通,每一次循环所需的时间也在渐缩短,而洞里的灵气如同被白霜儿吸引一般,直接进入她的体内。随着小周天熟练的运行,天生灵气也在快速地“驯服”外来的灵气,待这些灵气“驯服”以后,就自动汇入小周天的运行中,渐渐地白霜儿经络中涌动的灵气终于有了少量的增加。
  待小周天运行了十八个循环之后,白霜儿看着空荡的丹田里终于漂浮着大小几个灵气团,这才停止了修炼。
  “等丹田里全部充满了灵气,炼气初层就在眼前了。”白霜儿给自己打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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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白大郞家今年的年礼丰盛了许多,大年三十白家全家团聚之日,白霜儿的奶奶白朱氏难得没有过多的言语为难白姚氏,只是不拿正眼瞧她罢了,至于大妞、二妞和四子她更是从未正眼瞧过,只搂着小儿子二郞的三个儿子,肉麻地叫着孙儿,心肝。
  由于白大郞卧病在床,白姚氏带着儿女只匆匆吃了年饭便全家离开。
  路上四子拉着母亲的手,委屈地叫道:“娘,我不要再去爷爷家,他们不喜欢我。”
  白姚氏没有说话,心里苦闷的她,只默默地回了家,静静陪在丈夫身边。
  在大年初八的下午,白霜儿终于跨入她渴望以久的炼气初层。
  达到炼气层后,白霜儿所做的第一次事,便是将当初四子捡到的那颗怀疑是储器的石珠拿出来查看一番,但是让白霜儿失望的却是由于自己拥有的灵气太过稀少,根本无法启动石珠表面的阵法,也不敢冒失地用神识去探查石珠的内部。毕竟前生白霜儿对神识的操纵也只限于在体内进行,从未尝试过将神识扩展到外界,因为她曾见过有莽撞的修仙者用神识却探究外物,却不料神识受损,对修炼境界影响巨大。
  “看来修行还是太差了,只有等以后了。”白霜儿叹一口气,将石珠用几根线系牢挂在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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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今天的字数有点少,偶尔吃吃稀饭也不错的。(众T血T:靠,你就没上过干饭。)

  ☆、三二 、平淡日子

  元宵节那天,白三妞终于得机会回家。
  这次回来的白三妞显然和上次时所见截然不同,不只是衣着上的变化,更多是言谈举止的改变,性格也变得大方利落许多。
  白姚氏见着女儿一次一个好变化,心里即欣慰又心酸,拉着三妞的手自是谍谍不休地问道女儿在赵府如今的生活。
  显然,在三小姐院里,白三妞是如鱼得水,不但无人欺负她,反因她老实勤快,很得院里各位大丫环的喜欢。
  由于旁人的赞赏,自然让白三妞的信心大增,原来畏缩驼背之态再也不见。
  白霜儿旁边听着,心里念道:“因为院里只你最无威胁性,那些丫环自是没有必要为难你,再说三小姐院里的人都是人精,岂是又红这些没心计的人能比的,就算她们欺负你,也绝不是**祼表现出来。”
  “娘,你没看见,赵家过年时,几十桌的鸡鸭鱼肉,有些菜我见都没见过。托人带回来的布料和肉,也是夫人体恤奴婢,赏给我们的。”白三妞兴奋详细地向家人描述了赵家过年的热闹和繁华,不仅京城的大少爷还千里迢迢带着妻儿回家过年,就连外嫁的赵家大小姐也托人送来几车的年货。还有就是赵家老爷的威严、赵家夫人的和善,少爷小姐出色的外貌和才情。而过年时赵家唯一的遗憾,就是三少爷因身体欠安,不曾下床。
  听到三少爷的病,这时白霜儿想起应该警告一下白毛注意影响,由于前些日子它附身人体吸收精气的原因,村中连续有二人生病躺下。这种情况让她担心,若是再有人生同样的病,恐怕会引起村里人的恐慌,让人误解为天旱之灾而引起时役,到时遭来大麻烦,对修行不利。
  当然,天真无知的白毛是绝对听从主人的话,保证以后将领地扩展至邻近的二个村庄,并且定下对于每位食物“人”在一段时间里只进餐一次,绝不多吃。
  白霜儿一把提起白毛的颈部,冷一笑道:“你说的领地,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趾高气扬地去抢骨头被数十只村狗追得四处逃命的地界。我警告你哦,没牙没爪没长齐毛之前,不要嚣张地乱惹事,被人发现当小怪物丢了你的小命,那可真不划算。”
  白毛喉咙里发出呜的声音,很不满意主人小看了它。
  “真不知道你甚时候变得这么大胆,敢向比你大上几十倍的狗嘴里夺食,你是要肉不要命。”
  白毛耷拉着小尖耳朵,斜眼歪嘴,作垂死状。白霜儿实在看不下去它的造型,随手把她丢在地上。
  白毛自是原地满血复活,狗腿状地蹭着白霜儿脚,嘴里嘀咕着:“呜有主人呜的宠物是个宝。”
  显然白毛的张扬,那是因为人家是有主的狼,人家有“大仙”做靠山。
  当然“靠山”白霜儿听见白毛此话后的表情,那就不用多形容了。
  正当白霜儿在房里警告白毛以后控制住吸人精气的程度,防止万一出现甚得道之人发现其中蹊跷,而白毛无辜地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控制吸人精气之时,四子却冷不防地从外边冲了起来,一眼就瞧见床上穿着补丁小衣套,长着白绒绒脑袋、身形小巧可爱的白毛,忍不住叫道:“好乖。”显然四子代表着正常孩童的喜恶,与白霜儿对白毛可爱的小脸无动于衷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时白霜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忘记关门了。
  “姐姐,我能抱它吗?”看着白毛敏捷地躲在姐姐身后,一向敏感又聪明的四子,努力瞪大自己的小眼睛,双手合掌,竭力表现出自己可爱听话的模样。
  白霜儿看了一眼自己的宠物白毛。又瞧了一眼自己的杂役加寻宝鼠四子,终于点了点头。
  四子见姐姐同意,立刻冲到床边,笑眯眯地瞧着白毛,嘴里叫道:“乖乖,让我抱抱。”
  白毛戒备地看着四子,呜呜地叫着,当然四子不懂其意,但白霜儿却听见它说道:“我不要丑娃娃抱我,我要美丽的姐姐抱我。”
  显然四子听不懂白毛的话,避免一次自尊心的打击。眼明手快的他,一把将四子抓住,见着白毛扭头要咬自己,吓得他忙丢手,不小心将白毛的补丁衣服扯开,看见露出里边的皮肤,惊得脸色一变,慌忙对着白霜儿道:“狗狗没长毛,真丑。”
  “呜我不是狗。”白毛狂叫:“呜明明你比我还丑。”
  四子见白毛在床上又叫又跳,一脸同情做老成模样叹气,道“唉,可怜的小狗,你一定是病了。”边说边伸手轻轻抚摸白毛。
  白毛的狼嘴坚决地咬住四子的手指。
  “啊”四子先是吓了一跳,后咧嘴傻笑:“狗狗没牙,咬人一点都不痛,嘻嘻,好痒。”
  白霜儿无言地看着“相亲相爱“的一狼一人,决定让他们好好交流感情,自己正好借着难得的空闲时间,细细想一下以后的修炼计划,以及温习一下到炼气三层后能掌握的基础法术。
  好像除了荧光术以外,就没有其他法术能在炼气三层
  “狗狗不乖,不许要动,让我摸摸。”四子锲而不舍想要抚摸着白毛。
  “呜,长得丑,还不爱干净,手真黑。你再来,呜,呜,小心我叫村里的小弟收拾你。”白毛早已脱下累赘的衣服,轻装上阵床上乱窜躲避四子。
  “你们就不能安静一点。”
  “丑狗狗,让我抱。”
  “丑娃,呜,长得像老鼠,小心我狼捉耗子多管闲”
  大年十五很快便过完了,家里药味更重了几分,时常能听见白大郞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声,而每到这个时候,四子便会拉着白霜儿的衣角,清澈的目光里全是害怕。
  那段时间,白姚氏总在夜里醒后躲在外边偷哭,白大妞经常通宵做女红贴补家用,但对此情况,白霜儿暂没甚好办法,最多不过帮着白大妞穿针引线而已。
  大年一过,全村人都开始下地翻松田地,为稻苗春种做准备。
  由于白家顶梁柱重病在床,白家只得妇女孩子一起上,因事关全家一年的生机,白霜儿此时也不得不放下修行,全力以赴。
  下地几日,全家人皆是腰酸背痛,弄得疲惫不堪,可田地才翻松七成,眼看着下秧的时间快到了。最后,还是白二郞家翻好自家田后,将刚买回来的牛牵来帮着哥哥家整地犁田,这才赶上下秧时候。
  看着翻起的土干涩发黄,从河渠引来的水也是时断时续,白姚氏为着以后的日子而担心,再抬头见才开春的天空,太阳已是火辣辣地高挂着,忍不住自语道:“老天爷,快些下雨吧。”
  白二郞边擦着额头的汗,边道:“嫂子,渠里的水快干了。看样子以后只能去河塘取水了。”
  “二郞,嫂子谢你了。”
  白二郞没说甚,只牵着牛回家了。
  夜里白姚氏数着家里剩下的积蓄,只余下三妞年后拿回来四百文月钱,但这笔钱却连交田赋都远远不够。去年秋粮歉收,官府便下令减免二成田赋之后,以粮食征交余下一半的田赋,另一半田赋则折征现钱,待开春以后,再行收取。白姚氏算过,家里需要缴一千二百文钱的田赋。
  “还差八百文钱。”白姚氏心里万般忧虑无人可倾述。

  ☆、三三、四子有难

  田里劳累了一天,不比修行轻松,才炼气初层的白霜儿,未曾脱胎换骨,自是感觉腰都立不直,但看着眼前田地,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慨:修仙路上充满荆棘危险,但凡间的路上何尝不一样充满着艰辛困苦。修仙者追求着突破天地轮回的命运,而凡人却在天地轮回的命运中寻求生存,前者锐意直行,后者曲折前行。
  白霜儿的前面,白姚氏扛着锄头疲惫地向前走,但当她看见儿子四子眼下已困得睁不开眼,只得把儿子背在背上步履蹒跚向前行,旁边大妞接过母亲的锄头,一手拖着锄头,一手托着四子的屁股,想让娘走得省力一些。
  白姚氏母子三人瘦弱的背影被西落的阳光拉得长长的,那一刻白霜儿突然感觉到凡人其实也有着他们的强大。
  修仙者的锐意直行,永远都是孤独而寂寞的。而凡人的曲折前行,却总是带着牵挂和寄托。
  如果说修仙者是天上翱翔长空、逍遥自由的巨鹰,凡人就是地下埋头苦干,团结一心的蝼蚁。鹰是威武凶残的狩猎者,天上唯一无二的霸者。蝼蚁是渺小忙碌的分享者,地下成千上万的弱者。
  但在上苍的眼中,鹰和蝼蚁没有区别,他们都拥有同样的生命,享受天地给予的一切。
  那一刻,白霜儿从来高仰望天的目光,偶然地垂了下来,突然发现身边也有被自己一直无视的景色,恍然间感觉无限的风光不只在前方那缥缈如梦的天际,还有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朴实无华的地面。
  白霜儿感得自己朦胧中触摸到某种和前生截然不同的道,只是这条道前仿佛有一层厚厚的雾笼罩着,看不清也说不明。
  猛然,她感觉到境界有种欲突破的冲动。
  这突如其来的征兆让白霜儿惊讶之外,却是惊喜,来不及通知家人,便赶往山洞中。
  到了山洞,一如以前修炼一般,先吸收灵气,然后将体内的灵气运行了三十六次小周天后,白霜儿掏出一直放在身边的炼气瓶,瓶里还余下六颗炼气丹,是她一直未舍得用的。
  白霜儿小心取出一颗炼气丹吞下,感觉到药开始起效,自是趁热打铁开始新一轮小周天运行。
  等她第二次睁开眼时,修炼的境界已稳稳地跨入炼气第二层。
  出了洞,白霜儿才发现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的疲惫和饥饿并没有影响到她难得的好心情。一路下山,她感觉自己就像踏在云端般飘飘然,前生用了二年多的时间才达到的境界,今生居然只用了半年而已。
  对于白霜儿而言这件事不只代表修行时间的缩短,更重要的是给白霜儿难得的自信,修仙在凡间,她能做到并做好。
  同时,白霜儿也告诫自己,真正困难的事情在后边,毕竟炼气初期对于外界灵气的需求并不是很大,洞里的所能获得的灵气还能勉强支撑初期的修炼,但是随着境界的提升,灵气的需求会极速夸大,洞中灵气远远不能满足修行需要。
  白霜儿清楚地记得前生自己在第二年观光成功后,然后化了四个月时间达到一层,用七个月的时间一层达到二层,用二年的时间由二层达到三层,可以说每一次进步,白霜儿都铭记在心,一刻不忘。
  就在白霜儿带着轻松的步伐向山下走,却见前方有人上山来,隔了几十米,对方叫道:“娘,姐姐在那里。”
  原来是四子领着白姚氏和大妞,到山上找白二妞。
  见着女儿平安无事,白姚氏自是喜极而涕,白大妞却连声斥责妹妹任性胡为,昨日不告而离后又不按时回家,害得全家晚上将村子翻遍了找她,还好有人看见她往山上方向走,这才让家人稍放下了心,待第二天一早便让知道山洞位置的四子领路上山寻她。
  白霜儿知理亏,低头听着姐姐的责骂也不反驳。
  回了村,自是各忙各得去,白姚氏取了锄头准备下地前,摸了摸白霜儿的脸,道:“锅里还温着饭菜,你且吃了,今天好生休息一下,看你小脸冻得冰凉。”
  这会大郞沙哑着声音道:“是二妞回来了吧。”
  白霜儿进了屋,小声道:“我回来了。”
  白大郞见着女儿回来,苍白的脸上泛出点红丝,第一次责骂女儿:“二妞,你昨天一天未回,你娘整夜也没睡着,大家都在担心你的安全。下次休要这样只顾自己。”
  白霜儿开口欲说话,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然后有人大声嚷道:“白家的人快去塘边看,你家四子出事了,掉到水里淹了。”
  只听着哐铛一声,屋外的白大妞丢下手里的东西,慌忙向外跑去。
  房里白大郞想要坐起来,却全身无力,忙叫着白霜儿道:“快,快扶我起来。”
  白霜儿见父亲身体虚弱,便道:“我先去看看就究,父亲你且不要着急。”说罢扭头便冲出家门,她还记得今天早上一家人从山上下来之后,四子没有跟着一起回家,而是在村头站着瞧村中孩童玩闹。
  待白霜儿到了水塘边,只见前面围满了人,用力挤进开人群,只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四子,你怎了?你睁开眼呀。”
  “让我进去。”白霜儿挤进人群里,看见的便是白姚氏摊坐在地上,双目无神,脸色苍白,怀里紧抱着四子,表情扭曲嘴里念道:“儿呀,娘不应该把你一个丢在外边,儿呀,你快睁开眼。”
  旁边白大妞跪在四子当前,已痛苦流涕,死握着弟弟冰冷的手,不死心地向旁边人哀求:“各位叔嫂,我弟弟还有救,快去请一下大夫。”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弯腰摸了一下四子的身体,发现孩子身体已冰冷,血脉不动,叹了一口气劝道:“白家嫂子,节哀。”
  “已没呼吸了,多半没救了。”
  “也是孩子倒霉,天旱水塘里根本没多少的水,可他的鞋偏掉到水最深的地方,孩不懂事,自己跑下去捡,结果就溺在里边,待人救起来,已没气了。”
  白霜儿冲到姐姐的身边,大妞看见她,眼睛一亮,慌忙抓住她大声叫道:“二妞你跑得快,去叫大夫。”
  白霜儿看了一眼四子,只见他脸色白中透青,再一摸身体,却比常人体温低许多。
  “这是谁家的奶狗,还穿着衣服。”旁观眼尖的村民发现一只小小狗穿件小衣服挤到白霜儿身边。
  “呜,丑小子胸口还吊着一口气”白毛很有经验地说道。
  白霜儿望了一眼白毛,立刻站了起来,回忆在三青界对于溺水之人的救助,对着痛极万分的白姚氏,急忙说道:“弟弟嘴里还有水,快把他头朝下,按背部把脏水排出来。”
  白姚氏这会因打击太大,已有些神智混乱,对外界没甚反应。倒是白大妞听见白霜儿的话,立刻欲从白姚氏怀里接过四子,却不料白姚氏将儿子抱得紧紧的。
  “娘,你再这样,就救不了弟弟了。”大妞泣不成声地大叫嚷着。
  白姚氏像被女儿叫醒一般,慌张四望,叫道:“救四子。”
  白大妞趁机将弟弟接了过来,依着白霜儿的指点,先一腿跪地,另一腿屈膝,将四子腹部横置于屈膝的大腿上,头部向下,用力拍打四子的后背。
  不一会,就见四子嘴里和鼻子流出黄水和少量淤泥,但人依然未醒,也没呼吸。
  白姚氏跪走到四子身边,叫起来:“我儿没死,他一定没死”见着白霜儿,死死抓住她的肩,哀道:“二妞,你见过仙人,一定有办法救四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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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救人一命

  旁人听了白姚氏的话,自是当白姚氏气得糊涂了,白大妞却已联想到之前说过妹妹遇仙人之事,自是满怀希望地望着妹妹。
  白霜儿知道现在她的修炼境界远远达不到能救活濒临死亡之人,本想冷静地告诉家人,但当看着地上的四子时,她却欲言又止,脑海中快速闪过重生后和四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埋怨姐姐却又依恋姐姐的四子,会为着小事而哭的四子,抱着白毛傻笑的四子,长着一张老鼠脸有些自卑胆小的四子,一拐一瘸举着宝物跑向自己的四子。
  “姐姐,你骗娘。你根本不想跟我玩。”记忆中四子可怜兮兮地哭,一如昨天才发生的故事,画面是如此明媚轻快。
  可怎就一眨眼间,他就消失了,再也看不见这样鲜活的四子。留在面前的只是一具不能说不能动的尸体。
  白霜儿心里突然有种淡淡的伤感。也许是这种难受心情影响了白霜儿的判断,她转过身对着白姚氏,声音沙哑道:“快点抱四子回家。”
  白姚氏愣了一下,然后忙抱起四子向家冲去,身边大妞自紧紧跟随着。
  旁边村民见此状,自是低声窃窃私言。
  白霜儿看着一圈周围旁观的村民,或有真心惋惜的,或有兴灾乐祸的,但那些善的恶的通通于她无关,她只是平静淡然道:“我白霜儿从来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四子向来胆小,绝不敢一人下水。若是被我知道是谁害我弟弟,我白霜儿必不罢休。”她站在那里,身高不过三尺,面容稚气,但态度祥和,语速平缓,话里却是藏不住的剑光刀影,杀气腾腾。
  白霜儿可是以“打狗看主人,四子可是我未来的杂役”作为自己为四子出头的理由。
  白霜儿的话,让周围的村民有些惊讶,人群中传来小声的抱怨声:“白二妞小小年龄,这是说得甚话?谁会害四子。”
  白霜儿没有再多说,转身便向家里跑去。
  回到家一进门,白大妞就抓住白霜儿的手,紧紧道:“快,快去救四子。”
  回到家冷静下来,白家人也已知道,以四子现在危险的情况,住邻村的大夫是鞭长莫及。
  “能不能救活,我只能试一试。”白霜儿一脸平静地对家人说。
  白姚氏这会冷静了许多,擦着不停向下流的泪,哽咽道:“总要一试,四子能救回来是他命,救不回来也是他命,做娘的我认命了。”
  既然答应救人,白霜儿便将其他人都赶出了门,屋里只留下自己和白毛。
  “四子,真吊着一口气吗?”白霜儿仔细检查着四子的身体,并脱去他的衣物。心里却为自己难得一次的冲动行事而感觉惊讶,甚至有些惊愕的情绪。回想前世,自己不会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一时冲动,产生不狼的冒险行为。
  “难道说重生后,自己的命运改变,让性格和为人处事也产生了变化。”白霜儿心里自嘲。
  “呜,我刚才附了一下他的身,感觉魂魄还未散去。”白毛难得聪明了一把。
  白霜儿放下一切的胡思乱想,毫不迟疑从怀中拿出炼气丹,心痛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三颗炼气丹以后,再喂进四子嘴里一颗炼气丹。待感觉到自己身内的药效起作用后,立刻屏息闭眼,一只手掌用力压在四子的胸口处,另一只手掌放在四子的喉咙处。
  白霜儿计划先强迫自己的神识向外扩展,准备探入四子的身体里,观察他的肌肉、骨头、血管、内脏,寻找救命的关键,探出灵气游动的路线。然后努力调动体内的灵气,双管齐下顺着手掌的位置,将灵气分别灌入胸口和喉咙处,以帮助四子心跳和呼吸的恢复。
  当白霜儿执行第一步神识向外扩展时,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头欲裂开一样,神识艰难地进入四子身体,然后在全身内向前游走,每前进一寸就会有一缕神识断裂,而这种同身体受伤带来的痛苦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白霜儿咬紧牙齿,感觉到神识探寻出四子心脏处的血管后,然后开始第二步,将灵气慢慢注入四子的心脏的血管里,之后就是由灵气带动血管里的血向大脑流去。另一方面,控制着喉咙处的灵气将四子口里的炼气丹慢慢推入身内,顺着喉咙向下,直达肺部。
  这样以已之灵气渡他人之命的办法是白霜儿从一本古书中偶然看见的,书里道用此法救人之人至少要达到筑基境界才会有成功的把握。自然,白霜儿从未施展过此术。当然她也未见其他人施展过此法,毕竟在三青界只需一颗上好的丹药就能轻易将濒临死亡的人救回性命。如今事到临头,白霜儿自是想尝试用此法救人,可她并不清楚其中险恶。
  旁边白毛见自己的主人闭着眼,脸色时而泛红,时而苍白,过了一会后全身大汗淋漓,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由急得在床上打转,却不敢出声打扰主人救人。
  白霜儿控制着自己的灵气在四子的血管中向前游动,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就这样灵气推着血流一步步向着脑海涌去,随着四子服下的炼气丹以及白霜儿灵气产生了效果,四子的肺部渐有些微颤动。
  只是,白霜儿的灵气每前进一寸就会消失一些,然后她只能再灌入灵气。就这样不停地前进,不停地灌入,待血流终于由四子的胸到脑,再由脑回到胸,这样循环一次以后,白霜儿的丹田已空荡荡了。
  丹田无灵气可用,这已不是白霜儿最大的苦恼,让她更难受的却是来自于自己大脑深处那种让人无法忍耐的疼感,那种感觉犹如脑袋被放在冰块里,然后被利器剐皮挑骨再砸碎。
  就在白霜儿想要尖叫,释放这种痛苦时,她的神识突然间全部断裂,自然之前通过神识所能看见的四子身体内部,这时自不能再观察到。
  这样紧要的关头之下,四子依然全身冷冰,没有呼吸也不见心跳。
  “不行,我要坚持住,不能前功尽弃。“白霜儿咬牙切齿,忍受一切来自身体和精神的痛苦,此刻她已跟老天爷耗上了,不只为救四子的命,而是为争那一口气。一边拼命压榨自己经脉中的少许灵气输入四子的体内,一边强迫自己再分出一条新的神识探入四子体内。
  终于,在白霜儿千辛万苦之后,她感觉到手掌下四子的胸口微有震动。而就在这时,一股奇特的力量由四子胸口经白霜儿的手掌直接灌入她的身体内,当时她就感觉到经络像被甚物事重撞一下,瞬间身体犹如被外力向四面拉扯,体内瞬间经络断裂,神识也全部消失。
  白毛眼见着主人白霜儿的口鼻耳开始渗出血,脸色也同死人一样发青,然后主人身上本来柔和的灵气,突然间变得狂暴。这样的危险情况,自是吓得它呜呜大叫。
  门外一直焦急万分等待的白家父母和大妞,先是因里面长时间的寂静而忧心重重,这时突然听见屋里传来动物凄凉的叫声,当时白姚氏便六神无主,已顾不得甚,忙用力撞门,声音凄历地叫道:“二妞、四子。”
  她怕自己的儿子没救回来,女儿又遭不测。
  终于门被撞开了,屋里的情景让人心惊肉跳,白霜儿闭着眼站在床头,七孔慢慢渗出血来。
  待她睁开眼,见着母亲、姐姐向自己冲来,忍不住得意地笑道:“我赢了。四子,让我从老天爷手里拉回来了。”
  然后白霜儿就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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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 修为提升

  白霜儿足足沉睡了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待她睁开眼时,周围一片漆黑,过了半会待眼睛适应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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