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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求我交易[灵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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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交易,也差不多已经结束。
马旬之想更进一步,以现在的条件来看,怎么样都很难,所以只能够再次找上交易行。
“你说。”
马旬之谈起严肃话题的时候,不怒自威:“当初我试图交易我的幸福,你并没有同意。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想明白,不是幸福不够价值,而是价值太高,现在我依旧希望用幸福来交换权利。”
没有幸福感的人,基本上就等同于行尸走肉。
他无论做什么干什么都不会快乐。
某种程度上,牺牲巨大。
顾绯沉吟片刻:“想好了?”
马旬之点了点头,如今他已经攀到了现在的位置,兢兢业业,不让每一步出错,就为了能够更进一步,对权力的渴望早已无法遏制。
“真的想好了。”
他抿了抿嘴唇,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依旧觉得值得。
顾绯再度沉吟,她并没有接话,相反,提了另一个话题:“如果,我们可以用另一种交易的方式,达到你的目的呢?”
“什么?”
马旬之一时间没有弄明白顾绯的意思,他就这么愣愣的盯着顾绯:“你再说一遍?”
顾绯莞尔一笑:“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代表了顾家,而不是交易行的主人,咱们再来做一笔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马旬之更错愕了,他的大脑飞速地运转起来,彻底想明白后,他才试探性道:“你是说,不用交易我的幸福或者其他,只要我替你做事,你也能帮我更近一步,对吗?”
顾绯淡笑不语。
马旬之见到顾绯默认的态度,眼中忍不住浮出一抹艳羡:“顾家和你有什么渊源,你为什么会这么帮着顾家?”
至于外头纷纷扬扬传言顾绯是傅本德的私生女,他从来就没信过,毕竟,他在多年前就和顾绯交易过,这种荒诞不经的传闻,没有什么可信度。
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顾绯的答案:“你说吧,究竟需要我做什么?”他眉头蹙得紧紧的:“实不相瞒,顾家如今的处境看似稳定下来,可他们手里拽着那一块肥肉,群狼觊觎,帮顾家,岂不是引火**?”
顾绯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从容道:“国家很快就会出手了。”
像是雪地里的一声惊雷,马旬之后背倏然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下意识的站起身,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这不可能。”
国家怎么可能会为了能源出面。
这能源无论落在谁的手里,都是促进经济增长的,百利而无一害。
他怎么会为了帮一个顾家,收拾这堆烂摊子呢?
根本不可能的。
反复念叨了好几遍,马旬之才镇定下来:“你就不要说谎诓骗我了。”
顾绯脸上露出了一抹奇特的笑意,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郑重其事:“那是因为新能源还没重要到引起国家的重视,可如果我说,它一旦面世,所有国家都要为之侧目、为之追逐呢?你觉得咱们国家还会无动于衷吗?”
没有强大的实力,顾家根本保不住这些。
把所有的东西上交国家,不仅能够从中牟取足够的好处与美好的未来发展,还能够从如今的险境中挣脱开来,何乐而不为。
马旬之不认为顾绯是在骗他,想起之前听到的计划,他身后的衣服彻底被汗湿透:“你没必要见我一面的。”如果真是这样,顾家早就立于不败之地了:“你说,究竟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这算什么交易,这分明是替顾绯做事。
顾绯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马旬之:“别紧张,把汗擦一擦。听说尹老是对付顾家的主力军?还吩咐傅本德抓人顺便诬陷?”
马旬之闭上了眼。
他再一次低估了顾绯的预知力。
能够执掌那样神奇的交易行的主人,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亏他还想要用这一点消息,打动对方。
傅本德即将要抓的人,原本抓就抓了,就算闹开了也有办法压下去,可结合着刚才顾绯所说的话,怕是傅本德要捅出篓子了。
没人能保得住。
“说吧,你到底让我做什么。”
马旬之后背僵硬,他麻木地拿着纸巾在额头上擦了擦:“我和你交易。”
顾绯终于听到了一句准话,她干脆又发了一把大料:“你以为尹老和你有若有若无的亲近,就会帮你了?实不相瞒,你这次竞选最大的隐患就是他,他究竟支持的谁,你真确定了?“
马旬之猛然抬起头。
有关于尹老,他始终觉得不安,虽然这样的不安毫无理由、毫无征兆,所以他没办法完全信任对方。
听到这话,他摒弃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顾绯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打了个寒颤:“你只需要帮我把傅本德往死里踩,踩的抬不起头就够了。”
“我相信你能做的很好。”
马旬之吞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再度浮出了他觉得十分荒诞不羁的传言。
结合着顾绯的要求,又似乎证据确凿。
这傅本德真是个傻子,那么有能力的女儿不好好对待,偏要越推越远。
这下可就有报应了。
“我答应你。”
这事情根本就不难,有了国家的出面,傅本德捅的娄子,谁敢替他收拾?
只是倒霉的严重程度不同罢了。
顾绯紧绷的神情稍稍松懈:“你放心,既然是交易,一定能让你心想事成。”
马旬之这么一出面,能在其中捞到不少的好处,这些她暂时不能明说。
想到再过几日,傅本德凄惨的境地,顾绯忍不住心生期盼。
对于有些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从云端掉入地狱的感觉才能让人崩溃。
说完,顾绯缓缓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就去找我大伯母了。”
马旬之僵硬地点了点头,目送着顾绯的背影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他,才悄悄地松了口气,明明两人说的内容再正常不过,可他确实不由自主地害怕。
这种害怕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
不过,想到尹老,他瞳孔中泛起幽深的光泽。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给你们送上小红包~
第063章
实验室。
气氛一改往日的肃穆,尽显轻松与愉悦。
“毛哥; 二次试验数据依旧精准吧?”
毛玉戈头也不抬地翻动着报告; 从头至尾认真翻阅过后,脸上浮出欣喜的笑容:“当然。”
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 所有参与实验过程的工作人员不仅能得到不菲的奖金; 履历同样增添了光鲜亮丽的一笔。
听到毛玉戈肯定的回答; 纵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大家依旧欢呼起来。
“毛老师,我早就想问你了,这么稀奇古怪的元素,怎么就被你一眼相中了?”
“是啊; 是啊;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你信誓旦旦保证,我到现在还不敢信呢。”
毛玉戈情不自禁回想起交易行内的场面,纵然是亲身经历,但依旧觉得不真实,他笑得眯起了眼,眼角浮出褶皱:“成了就行。”
哪怕到现在; 他同样沉浸在惊喜与骄傲中。
大家正其乐融融交流时,门口倏然传来了喧哗声。
“你们不能随随便便进去。”
“就算是警察,也要讲道理啊。”
“我们实验室是有特权的,哪里能让你们随意出入,要是资料文件泄露了; 你们负责吗?”
听着争执声,毛玉戈神情骤然凝住,他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门口,打开门。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见到门外的警察,他的眉心皱成一团:“吵吵闹闹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警察宋航满脸堆着不耐烦之意,但见到毛玉戈的刹那,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同时拿出口袋中的照片做对比,确认无误这是今天的目标,他右手扬起:“带走。”
根本不给毛玉戈任何解释、解惑的机会。
短暂的时间内,保安早已悄悄地聚拢。
毛玉戈眼神瞬间变了。
他虽不知道这么光明正大上门闹事的正主究竟是谁,但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一旦被莫名其妙带走,恐怕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他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手指哆嗦。
一边吞咽口水,一边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试图拨通顾清越的电话。
这个时候,能救自己的人,唯有顾清越。
宋航完全没有给毛玉戈这个机会,他手疾眼快地冲上前,一脚踹飞了毛玉戈手中的手机。
随着一道抛物线,手机摔落在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没听到我的吩咐吗?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身后的警察们一拥而上,把毛玉戈团团围住。
他们今天只有一个任务,就是把毛玉戈带回警局内。
保安们起初面面相觑,任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实验室内闹事,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些都是穿着警服的人民警察。
下一秒,他们便回过神,丝毫不惧地冲上前,试图保护毛玉戈。
这些保安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顾清越花了较大的代价才聘请而来,相较于警察,身手好太多。
一阵混乱后,双手铐住的毛玉戈,被他们紧紧的护在身后。
而半数警察则是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
毛玉戈狼狈之极,他的身上沾满了灰,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跳跃出来,他后背笔挺,声音带着颤意:“就算是抓人也要有个章程,我到底犯了什么事?退一万步,哪怕我真的有罪,在没有定罪之前,你们也不能够这样对我。”
他站在大门外,堵住了通向实验室的唯一通道。
同时压低声音:“还不赶紧打电话。”
茫然不知所措的众人得到提醒后,连忙拿起手机。
宋航拿出逮捕令,朗声道:“你涉嫌谋杀,人证物证俱全,我们这是依法办事。我劝你早些束手就擒,要是继续抵抗,可就别怪我们了。”
说话的同时他把逮捕令在手中扬了扬。
毛玉戈面色微变,他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在保安的身后:“就算编撰理由也得找个靠谱一点的,从小到大,我连鸡都不敢杀,我还杀人?!更何况,这么久,我每日吃住都在实验室,哪里有这个条件杀人?”
宋航避而不答,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知道越往后头变故越大。
他看着虎视眈眈的保安与不成气候的下属,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枪:“这些辩词你大可以进去再说,有逮捕令在手,你如果继续反抗,那我就只能当场击毙了。”
杀掉毛玉戈,是不可能的,毕竟毛玉戈实在是太重要了。
他也只是出声吓唬一下。
所有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就算人再厉害,又怎么能和武器相比?
更何况是个人就会有畏惧心理,万一一不小心伤到自己,那又该怎么办?
保安们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宋航看到众人的反应,脸上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他手臂缓缓举起,对着天空的方向扣动板机。
“砰。”
略带窃窃私语与哀嚎的环境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又惊又惧地看着宋航。
宋航视线缓缓落在毛玉戈脸上,仿佛地狱爬出的罗刹:“现在可以老实地跟我们走了吗?”
毛玉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虽然事情发生的突然,但他心里清楚,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如果再做无所谓的反抗,只会连累更多的人。
可若是乖乖地听从,怕是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阳光了。
毛玉戈深深地叹息,对方显然不给自己拖延的时间和搬救兵的机会,所以,就算顾清越收到了消息,也没办法立刻赶过来。
他咬了咬牙,与宋航对视:“你知道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后果吗?你真的能够承担吗?”
宋航没什么心理波动:“我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毛玉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闭上眼。
他有做备份的习惯,整个实验过程的文件他早已做好,就算换成其他人,也能够如法炮制。
再加上一实验室的配合,有他没他,都能够一样。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才稍稍镇定,“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走。”
“毛哥。”
“毛老师。”
所有人都知道,这大概是一条死路,听到毛玉戈的回答,大家接二连三的惊呼出声。
毛玉戈充耳未闻,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迈着步子,缓缓走到了宋航的面前:“走吧。”
宋航大约了解毛玉戈的工作,见他不再抵抗后,心里反而生出了一丝佩服。
他犹豫了一下,主动解开了毛玉戈的手铐。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但还没走出几米远,门口再度出现了一群人。
第064章
“把人给我放了。“
苍老却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 人群缓缓让出一条路; 身着中山装的老者逐渐步入大家的眼帘。
宋航目光闪烁。
早在接到任务时; 他就被告知了多种变数; 见到有人来,他并不忧心; 只是,当知道老者的身份后,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凝重之色; 心中颇为忌惮。
他晒笑一声,旋即迎了上去:“这次行动; 我可是有逮捕令在手。纵然您和毛玉戈有再多的私交; 也不好光明正大违背规矩吧。”握拳抵唇轻咳了一声,他把事情的严重性压到最低:“就是走个流程; 让毛玉戈配合调查; 要他真是清白的,很快就能够放人。”
老者冷笑连连; 如同方才宋航对待毛玉戈不由分说的态度那般; 此刻他同样如此:“我再说一遍,把人给我放了。你手中的逮捕令怎么来的; 我比你清楚得很。”
别说毛玉戈杀人放火了,以他现在的分量,为了新能源也得把他护得好好的。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赶紧通知能做主的,别最后把事情闹大了; 下不来台的可是你们。”
宋航心里有些憋屈,不应该啊,这次行动事出突然,从上到下打点得妥妥帖帖,怎么着也不该走漏风声。
可联想到老者的身份,以及如今他笃定的态度,他都有些迟疑,他扬了扬手,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走到较为安静的角落里。
老者见他还算识趣,神情稍稍好看了些,然后他一脸和缓地走到毛玉戈的身旁,将其扶住:“受惊了吧?”
毛玉戈满脸懵逼。
求救电话根本没打出去,这莫名其妙帮他脱险的人又是谁?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者见他局促的模样,转念一想,心里便清楚:“你还不知道吧,顾清越把你的成就上缴给了国家,国家对此事高度重视,不仅成立了专门的研究小组,还特派人对你24小时贴身保护。”
他说话客客气气的,俨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怎样,待新能源一旦推行起来,毛玉戈简直就是被写进史书的人物。
毛玉戈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后知后觉。
他知道自己的成就非同寻常,但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竟然会这么快,根本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
“哦。”
老者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笑意。
而其他人,同样被这神转折弄得猝不及防,但见到毛玉戈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平地。
不管中间有什么样的较量,只要人平安无事就行。
另一头,宋航拨通了傅本德的电话。
他三言两语提了提形势:“现在该怎么办?把人还给他吗?”
傅本德坐在距离实验室外马路边的黑车内,听到这番话,他的眉头不由自主蹙了起来。
有了尹老的吩咐,他做事便痛快了许多,从上到下,无论哪一个环节都安排得稳妥有加,甚至都用上了傅老爷子的脸面,可对方竟然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不仅如此,本不用自己出面,他怕事情出了纰漏,所以亲自来了。
一时间他有些进退两难。
“他当真这么说?”斟酌了许久,傅本德才重复确认:“你把原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我听。”
宋航立刻照办,说完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那……”
傅本德闭了闭眼,此刻他才后知后觉。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宋航这一通电话,无疑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按照原计划行事。”
挂断电话后,傅本德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冰凉一片,他稳了稳心神,拨打了记忆中的号码。
可等待他的,只有机械式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傅本德吞咽了一口口水,擦了一把额头不知何时沁出的冷汗。
他心中浮出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但却只能硬着头皮等待宋航的消息。
宋航收到傅本德肯定的回答,再次走到老者的面前:“我只是依法办事,即便你职位高于我,也没办法干预。”
老者嗤笑一声,今天的结果早已经注定,之所以这么费口舌,还不是想方设法想绕到傅本德身上。
他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他的身后冲出了一群人,不由分说地把宋航及他手底下的人全部扣住,见行动的干脆利落,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带走吧。”
宋航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竟然会这么残暴的对待自己:“你究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老者意味深长:“年轻人,有冲动有干劲是好事,但心里也要有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说完,他再也不看宋航。
毛玉戈及其他人见到反转又戏剧的一幕,面面相觑的同时,心里又有些暗爽。
不过以他们的身份根本没有插嘴的资格。
很快,乌泱泱的人退去,仿佛刚才发生的场景,都只是一场梦境。
老者拍了拍毛玉戈的肩膀,转身离开。
毛玉戈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最后他的眼神熠熠生辉。
傅本德在车内等了许久,依旧是毫无动静。
他越来越心急火燎,就在按捺不住时,他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到是老爷子,他瞳孔缩了缩。
他抿了抿嘴唇按下接听键。
“你这个蠢货,现在翅膀硬了,竟然在外面搞出这些幺蛾子,你忘了我曾经告诫过你的话吗?你是想拖垮整个傅家吗?顾家屹立这么久,又是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能够撼动的?”
傅老爷子咆哮声歇斯底里,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向来聪慧的儿子怎么会做这种智障不如的事情,明显被人当枪使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把自己摘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傅家的主意:“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听到没?”
傅本德懵了:“爸,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我也是依照章程行事啊。他们或许会背后嚼舌根,但靠着咱们家,完全有能力把这件事压下来。”
傅老爷子喘气声越来越大:“蠢货,国家插手了。道理说浅一点,先前的玩意儿国家看不上,随便你们闹腾,适当的争斗有利于权势。可现在不一样了,毛玉戈研究的新能源,足以撼动现在的格局,国家不会容许这样的东西,被私人占有。也就是说,毛玉戈从现在开始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国家不会容许他出现一丝的纰漏,你和顾家斗、和毛玉戈斗,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傅本德如雷劈般,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
没人和他说这些啊!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爸。”
傅老爷子的话,几乎是从喉咙口逼出来的:“先前闹退婚一事就对傅家影响甚大,我让你低调做事,低调做人,可你偏偏不听,现在呢!你告诉我该怎么收场?!”
傅本德有些坐不稳了,他伸手撑住,不让自己侧倒:“爸,爸。”
他什么都想说,但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一声又一声呼唤着,试图让对方替自己做主:“爸,我错了。”
傅老爷子才是真心的绝望。
他辛辛苦苦撑了这么久的家族,本以为哪怕死了也能够含笑九泉,却没想到临了竟然发生了这么一出。
是,先前顾家是众人眼里的肉骨头,人人都想啃一口。
但现在不同了。
身份一转变,所有人都会随之更改态度。
唯有傅家,不能够了。
傅老爷子越想越心焦,他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傅本德听到电话另一头“啪”一声再也没了动静,连忙吩咐司机回家。
第065章
傅本德心急如焚。
若是老爷子一蹶不振; 这烂摊子谁又能收?
他闭上眼; 双手交叉握住,忍不住默默祷告。
可当他刚出现在家门口; 一群人不由分说地把他扣住。
傅本德既忧心忡忡老爷子的情况,又恼怒于这样的对待,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略带狼狈地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门外的动静迅速引起了屋内的注意,很快,大门打开,高珊快步走出,见到傅本德的模样; 她瞳孔骤缩:“这是傅家老宅,想拿人; 先掂掂自己分量。”
说完; 她上前一步,试图把傅本德拽出。
无论她和傅本德有多少争执,那都是内部矛盾; 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傅本德被带走,她做不到。
紧跟在高珊身后的傅凝钰情不自禁攥紧了拳头。
她理智尚存,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诚如妈妈所说,这是傅家老宅,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拿人,除非一切都是有人撑腰的。
“这一幕熟不熟悉?毛玉戈还记得吗?”为首之人轻蔑地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滥用职权下逮捕令; 你想过后果吗?”
“我们才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拿人。”
高珊压根不认识什么毛玉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傅本德如丧考妣。
他再次深刻地意识到了,这是一个赤/裸裸的圈套,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就是呐。
否则哪有这么快!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他这次怕是真的要栽个大跟头。
不仅自己倒霉,还得拉着傅家一起倒霉。
高珊拼命用眼神示意:“你倒是说话啊。”
傅凝钰敏锐地察觉到了傅本德的情绪,她心内咯噔一下。
要是人真被带走了,再见面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她强颜欢笑地开口道:“我爷爷昏厥被送去急救,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爸见他老人家一眼再继续处理?”
看着对方底气十足的样子,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够示弱了。
傅本德倏然自嘲一笑,他眼神如刀:“松开。”
被目光震慑,傅本德身旁几人不由自主照做。
他们也不怕傅本德跑,调整好了心态便冷眼看着他究竟要做什么。
傅本德视线在傅凝钰身上划过,随后落在高珊脸上,意味深长道:“一定要好好地照顾爸。”
说完,他坦然地转身:“走吧。”
高珊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有些想多问几句,可神情一恍惚,再也没了机会。
良久,她握住傅凝钰的手:“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傅凝钰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看看让自己平静下来:“妈,当务之急,你先去找舅舅、舅妈了解情况,咱们两眼一摸瞎,力往哪里使都不知道。还有,爸爸说照顾好爷爷,你且放下心,等爷爷醒了,什么都好了。”
六神无主的高珊听着这有条有理的分析,忍不住连连点头:“你说的对,妈都听你的。”
说着,她对着一旁傻眼的司机招了招手:“快送我去高家。”
这样的大事,电话里三言两句也说不清楚,她只想亲自去问个清楚。
傅凝钰挽住高珊的胳膊:“妈,我和你一起。”
说完,两人便一起上了车。
司机吞咽了一口口水,连忙启动车。
给傅本德当了那么久的司机,傅本德做事鲜少避讳他,所以他大约知道傅本德做了些什么,这一次,连傅老爷子都气出毛病了,怕是真的不好收场了。
*
高珊从没有这么六神无主过。
她不停地宽慰着自己,有傅家和高家在,傅本德绝不会出事,而且以傅本德谨小慎微的性格,根本不会做出格的事。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高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木,神情再一次变得恍惚。
等回到高家,她诧异地发现,无论是爸妈、还是哥嫂,均在客厅稳稳当当地坐着。
她步伐下意识地顿了顿,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咙口:“你们怎么都在家?”
回家是一场意外,她并没有通知家里人。
傅凝钰隐晦地扯了扯高珊的袖子。
高珊压抑了许久的、不好的感觉,瞬间决堤,她缓缓在沙发上坐下,强行挤出了一抹笑意。
傅凝钰跟着她坐下。
高周欲言又止,但对上妹妹略带湿润的眼眶,他为难地开口道:“知道你今天要回家,所以才在这里等着。”
高珊愣了愣。
她略一思索,脸上就露出了惊骇的神情:“哥?”
从傅本德被带走直至现在,不超过一个小时,可家里人竟然都知道了。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高周嘴唇抿得紧紧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再三,眼里带着一丝不忍:“你和傅本德离婚吧。”
高珊猛然抬起头。
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让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她虽然怨过怪过厌过傅本德,可都没想过,两个人会离婚。
毕竟是联姻,婚姻不会轻易撼动。
傅凝钰脸色骤然惨白。
舅舅这一句话,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想要让高家和傅家完全撇清关系。
这意味着,这一回,爸爸惹的事,恐怕有些严重,甚至严重到不能管、连沾亲带故的关系都不能有的地步。
一旦如此,连带着自己的生活都会从天堂掉到地狱,毕竟傅家的女儿,和高家的外孙女,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想到这样的情况,傅凝钰忍不住开口道:“舅舅,你倒是说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高周对这个外甥女还算是怜爱,见她贸然开口,并没有责怪,他简单地把毛玉戈的事情说了说:“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你们也不要往外传。他滥用职权,这件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端看怎么处理,可据我得到的消息,有人要动他,这事件比较特殊,这一回,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可能……傅家都会受到牵连,珊珊,我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带着高家一起冒险,你懂吗?我也很为难。”
高珊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神色惨淡如纸,她双手捂住脸,指缝中溢出泪水:“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吗?哥,我不信,事情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你告诉我,究竟得罪了谁,我亲自去求情,好不好?”
任何事情都不会无缘无故,高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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