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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门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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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云心里一动,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就更加好说话了。
敖灿接着说道:“我指的是武学造诣上,可是我不太苟同你的为人。”
长云:“不太苟同我的为人?”
敖灿:“若是没有事情,你就离开吧,我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见不惯打打杀杀。”
长云自来被骂惯了,更加恶毒无礼的话她都听过,敖灿这些话倒也伤不了她,既然如此,她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长云将腿伸展开,摆出一个惬意的姿势:“大师对于我从来都只是道听途说就妄下结论,未免有一些太武断了,你都不了解我。”
敖灿:“不,我很了解你,我甚至知道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长云问:“为什么。”
敖灿:“你要让我入你的门派,你还是放弃吧,就算你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答应的。”
长云:“大师,佛家慈悲,你说话这么夹枪带棒的好么。“
敖灿:“你还有别的事?”
长云:“没事了。”
她心里却想,自然还有一事,你既然拆穿了我,总要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长云站起身,挥出一股力将他头上的斗笠掀飞。
长云看了他一眼后笑道:“大师,你还挺能捂的呀。”
敖灿的斗笠下还戴着一张面罩。
敖灿对长云的无礼抱以沉默。
长云捡起桌子上的竹签桶:“我方才没有看清楚卦象显示的什么,不如让我抱回去玩两天。”
敖灿的手扣竹签筒,跟长云无声对峙了一会儿。
长云只觉得住签筒牢牢的钉在桌子上难以移动半分。
长云主动松了手:“算了,那我走了,不过大师,我有言在先,你虽然不屑于我为伍,我却很喜欢与你为伍,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打动你。”
长云出了莲花寺到街上买了烧鸡回去给顾煜,回去后又睡不着,敲开顾煜的门请她帮自己做一件事情。
“我门派一定要得到敖灿,他武功真的很高,得到他之后能如虎添翼,像他这种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若是放走他一定会天打雷劈。”
顾煜摆弄着袖箭:“那你对他明说了吗?”
长云:“说了,不过他好像对我有一点误解,便拒绝了,顾煜要不然你去试试。”
顾煜:“我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既然如此,我跟猫儿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劝他改变心意。”
笠日,顾煜去了一趟莲花寺想要拜访拜访这个敖灿,谁知道刚到了寺庙门口就看到了一辆豪华的轿子,旁边站了几十个仆从,一个个凶神恶煞挡住了寺庙门口。
于此同时,从南面来了另一队车马,富贵之程度比停在寺庙门口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辆枣红色的小马雄赳赳气昂昂的从马道奔驰而来,脚下金蹄溅起无数灰尘,殃及到行人路上,行人避之不及,他们行到了寺庙门口也停了下来,整个寺庙大门外面的场地被这些人围的水泄不通。
顾煜还在好奇这些人是在干嘛呢,轿子中的车帘就被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八少女,罩着面纱,身段如弱风拂柳,娇弱可人。
一个粉衣服的丫鬟搀着少女走出来朝着对面的马车喊道:“韩小姐,这次你来晚了,回去吧。”
马车里紧跟着走出一个红衣女子,容貌俏丽,就是面相略有些惹不起的刁蛮之相,站在马车上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目光:“谁说我来晚了,我们都还没有进到这寺庙里呢。”
另一边的柔弱小姐一看就是稳重大方大家闺秀之人当街喊话这种事情万万做不出来,全部由丫鬟代劳,她只负责在旁边嘤嘤的咳嗽。
粉衣服丫鬟道:“谁说没有,我们家仆已经进去禀报了,敖灿大师已经在禅房等候我家小姐了,您真的来碗了,还是请回去吧。”
韩小姐冷笑:“我看白姑娘身体好像不是太好,今日风和日丽难得出游的好日子,我来请大师去郊外的百里塔论道,你就只能陪大师在屋子里闷也闷死人了。”
顾煜听明白了,他们来这里抢和尚来了。
这里还真的是求佛氛围浓厚,个个善男信女。
韩小姐性格有些刁蛮的指挥身边的奴仆:“给我冲出一条路来,把大师请出来。”
粉衣服丫鬟:“你们敢!”她说着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她身后的几个适从也跟着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韩小姐:“呦,还想打一架不成,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眼看语言冲突演变成了肢体冲突,顾煜连忙给他们的战场让道,心里想这百芜城也有点太乱了吧,两个小姐当街打架,旁边的百姓还驻足围观,真是水浅王八多的典范。
两边打了一阵子分不出个你胖我瘦,清净之地被搅得一塌糊涂,而这样的情况居然没有任何人来管。
就在顾煜以为情况够乱的时候,从北边又驶来一队车马,不管不顾的向前驶,已经跟前面韩小姐的车队撞在了一起了,还一个劲的往前拱。
新来的马车走下来了第三个女人,她比之前的那两个还要好看,也还要霸道,命令奴仆举着黑烟腾腾的火把在前面开路,谁挡烧谁,他们嘴里还在嚷嚷:“刚让一让,刚请的香,烧坏了你们可不负责。”
不一会儿,就有人的头发着火惨叫着跳进了水里。
顾煜简直叹为观止,这百芜城的当地居民是一帮土匪吧,视王法为狗屁,烧个香而已,竟然还想要烧出人命。
前面两个小姐不打架了,暂时结盟联合起来殴打最后面来的那一伙儿人。
敖灿从门里走出来看见门口热闹非凡的场景后,并不认为跟自己有关系,站在门口驻足欣赏,他的头上依旧罩着斗笠,灰色丑兮兮的僧袍硬是给他穿出了几分飘逸之感,站在门边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门口的人都快为他打冒烟了,他还真的是心大。
第78章 终篇三
顾煜看见敖灿,连忙走了上去见礼:“大师。”
敖灿回礼:“施主。”
顾煜:“大师认识我家长云,想必也应该认识我。”
敖灿跟顾煜说话的口气不知道比队长云好多少倍,顾煜有一种春风化雨的气质,他对人彬彬有礼人模狗样的,任何人见到他也都忍不住将语气放平和,对他格外优待,敖灿也不例外。
敖灿回礼:“你是顾公子。”
顾煜:“正是,大师不知是否有时间,在下想请大师去喝一杯茶。”
敖灿犹豫了片刻道:“可,顾公子你随我进来我们从小门离开吧。”
敖灿带着顾煜从小门走了出去,随即两个人去了不远处的茶楼。
敖灿刚抬脚上了二楼就看到了二楼上坐着的一票人。
他立刻就把脚缩了回来:“顾公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顾煜:“我跟他们不坐一起,我们坐另一边。”
敖灿叹气:“那就告辞了。”他说罢转身离开,一刻也不愿意多留。
楼上的几个人问:“顾煜怎么了。”
顾煜慢慢走上楼:“还不是都怨你们,我还没有跟他聊熟,你们一出现把他吓到了”
猫儿问:“那该怎么办,我说他看见我们就躲是几个意思啊,我们又没有招惹他。”
猫儿又笑道:“要不然我们用一点略微粗暴的手段。”
顾煜夺过付尧门的扇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一下提醒:“我们是名门正派。”
付尧门:“那就使点手段。”
顾煜问:“什么手段。”
付尧门刚要回话,敖灿就又匆匆走了上来。
几个人立刻闭了嘴。
与此同时,他们往窗下一看就看到了外面一群乌泱泱的人,顾煜认出了是刚才在寺庙门口的那三拨人,没想到她们居然又追到了这里。
敖灿坐在了角落里,看着他们如狼似虎的目光,脚步不由有几分怯,问道:“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众人:“不介意,不介意,咦,大师我们一起吃吧。”
猫儿连忙叫小二上来上好的素菜,付尧门端着茶壶给倒水,顾煜给他削苹果,朗俊坐在旁边给他扇扇子,乍暖还寒的季节扇出一阵阵阴森的小风。
敖灿觉得他们有点太热情了,看他们的眼神好像要吃了自己,他道:“我,我就在这里坐一坐,阿弥陀佛,多谢。”
猫儿殷切的问:“大师还想吃点什么。”
敖灿:“已经用过了,多谢。”
朗俊将顾煜削好的苹果接过去,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切下来摆在盘子里恭敬的放到敖灿面前:“大师吃苹果。”
敖灿看着被千刀万剐的苹果:“……”
他推开窗户看了一眼楼下的尾随者,正巧韩小姐抬起头来与敖灿四目交接的一刹那惊喜的叫起来:“大师!我要算命!”
敖灿手一哆嗦立刻把窗户甩上了。
他回过头对几人道:“我真的只是来坐坐,就坐坐。”
猫儿轻声问顾煜:“底下人是什么情况。”
顾煜:“都是来找他的。”
付尧门从窗户那边看了一眼道:“大师佛法果然精深,竟有如此多的信徒,我还是头一见这样的场景。”
他想了想又低头对顾煜道:“我们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一点像底下那些狂热的信徒,我看她们那巴结的样子一点都不比我们少,这个样子如何在大师心中清纯脱俗,脱颖而出。”
顾煜看了他一眼没回话,转头对敖灿说道:“大师,是否需要我们帮你开路。”
猫儿:“把朗俊丢出去,能毒死好几个。”
正在乖巧吃着包子的朗俊:“?”然后她站起身把猫儿打了一顿。
敖灿站起身:“不必了,多谢各位。”
顾煜:“大师,不用客气。”
敖灿道:“各位,我已经知道你么的意思了,承蒙门主抬爱,十分惶恐,只是此事多说无益,我是不会答应的,告辞。”
他大概觉得这里比外面那群疯子还要可怕,水都没喝上一口,就以逃命的姿势走了。
几个人铩羽而归后,猫儿好奇的问:“为何这个敖灿这样受欢迎,还有为何他的脸上总是罩着斗笠跟见不得人似的。”
顾煜:“因为好看。”
猫儿:“啥玩意儿?”
顾煜:“不是,我也道听途说打听到的,这个叫敖灿的人三年前在附近寺庙出家,结果在寺庙的惊鸿一面,许多路过此地的名门千金为之倾倒,寺庙日日有贵人出入,慕名而来的女香客不断,虽没有做什么却也败坏了许多名声,他不得已只好离开,来了这莲花寺,终日戴着斗笠不以真面目示人,谁料却还是被她们追了上来。”
猫儿:“那他为什么出家呢,可有他的画像。”
顾煜:“我早就打听过了,更为玄幻的是,不光这个城中,全天下都找不到一张他的画像,就算曾经有人为他画过,也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遭到焚毁,所以至今没有任何地方有他的画像。”
猫儿念了一遍:“敖灿?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说过,既然他现在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以前也一定不是泛泛之辈,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难道说这名字也是假的?”
顾煜:“其实他一共出过三次家,每换一个地方都要按照庙里的规矩换一次名,他曾经叫过妙音,普玄,觉远,他的信徒们觉得名字换来换去太麻烦,就都叫他曾经的一个俗家名敖灿。”
猫儿:“你这去哪儿扒的消息,扒的这么干净,连人家以前叫什么都知道。”
顾煜慢悠悠道:“拿点碎银子,从大街南一直吃到大街北,什么消息都能问出来,不过他的身份如此蹊跷,我们不能不小心,谁都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猫儿,可知不知道曾经几年有什么有名气的人物最近几年又销声匿迹了。”
猫儿:“让我想想,倒是有好几个。”
顾煜:“那就锁定一下范围,查出这个敖灿到底是谁。”
猫儿在江湖有许多朋友,他请朋友们帮他搜集这类人物,不过天下这么大要全部找到起码要一个月之久。
回去之后,他苦思冥想,自己倒是想出几个可疑人物来,他找来顾煜和朗俊帮着分析了一下。
“几年前江湖有一个大家门派,后来被灭族,听说那家门主的儿子长相极为英俊,小时候还被寺庙里的和尚请去做金身童子,被灭族后,那家公子逃了出去不知所踪。”
是寺庙中的一种仪式,金身童子在仪式的三天里涂满金箔,端坐在佛龛里,受八方跪拜聆听人间疾苦,一般金身童子会选择胎里素的小和尚,年龄不能超过十二,而且要相貌俊,身体无瑕。
猫儿又道:“但是他的武功也就一般,同辈中算是不错的,但是绝对称不上绝顶。”
顾煜问:“还有呢。”
朗俊回答:“还有一个江湖大盗,作过很多大案,劫富不济贫,人品有点欠奉,人称雁过拔毛君,此人嚣张至极,因为不满意雁过拔毛君这个名字,又做了几个大案子还奉,每一次都要留下一根雁毛,结果大家又喊他雁过留毛君。”
顾煜实在憋不住笑了:“那他一定很生气。”
朗俊:“很少有人见过这个梁上君子的真正实力,所以武功高低如何没人清楚,但是值得怀疑的一点就是他从来都罩面。”
猫儿:“那不废话,他是大盗。”
朗俊:“后来他不小心落网马上就要被毒杀了,结果狱卒看见了他面罩下的脸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留毛君跑了出去碰见了他仇家的娘子来截杀他,岂料那娘子看见他的脸后痛哭流涕的说,如此美人怎么是个声名狼藉的大盗,哭完以后给了他银子助他跑出城。”
顾煜:“……”
朗俊:“现如今他已经销声匿迹了有十年,而且虽然传说他貌美,却也连一张画像都没有。”
顾煜道:“可是大师看起来冰壶秋月,怎么会和大盗扯上关系。”
猫儿:“我这里还有几个人,不过跟朗俊的比起来都差一点,我倒觉得可以怀疑一下留毛君。”
留毛君三字一落,三个人又开始大笑,这个名字简直就是这位大盗的耻辱柱,说不定他销声匿迹是为了洗掉这个傻批名字重新再战呢。
顾煜:“如果敖灿真的跟留毛君有关系,我们倒是真的要警惕了。”
朗俊不能再同意的点点头,一边啃着从饭馆带出来的包子一边说:“嗯,他是大盗,好可怕嘞。”
猫儿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弟弟,你怕是忘了你有多残暴了。”
他转而问顾煜:“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长云。”
顾煜:“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们的怀疑,八字还没一撇,就先不必说了,不过以后长云再找他,我们就要多加注意。”
长云遥遥的声音跨过万水千山传过来,声音若轻絮浮水:“唉,别瞒了,我听见了,让朗俊去试探一下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敖灿坐在案前雕刻一个巴掌大观音像,那观音精致温婉却多了许多红尘气息,他将观音上的木屑轻轻吹落,窗外却飘落进一根雁毛,落在木屑之上。
敖灿盯着那雁毛看了一阵后,突然一惊,抬起头沉声问道:“是谁?”
窗外一个黑影吊了下来,用沙哑的少年音道:“大师好凶呀,你不认得我了。”
敖灿:“装神弄鬼。”
少年咯咯的笑了两声:“那也不比留毛君装佛家弟子装的这样像模像样。”
敖灿一掌挥出,巨大的冲力将窗扉震碎,那黑影倏的又消失了,从另一扇窗户跳了进来,轻飘飘的落在案桌上:“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头值多少钱。”
敖灿认出了此人就是今天上午给自己削苹果扇扇子的少年。
敖灿冷声道:“你们也欺人太甚了,我是谁与你们何干。”
朗俊:“于公呢,是我家门主让我来的她对你没有丝毫恶意,于私呢,我是个杀手,看见值钱的人头就忍不住手痒,你跟我是同道中人,应该明白哦?”
敖灿:“为什么单长云没有过来。”
朗俊:“我家门主呀,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她高看你一等,我却不以为然,咱都是混这一行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朗俊话说了一半,敖灿突然发难,挥过僧袍,案几震碎,朗俊一下子被拍到墙上,又重重的的落下来跌了个狗啃屎。
朗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她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鲜血,心想坏了,刚才嘴太贱把他惹急了。
敖灿缓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朗俊。
朗俊忙道:“大师我错了。”
敖灿从角落里掏出一捆绳子扔到朗俊面前:“出家人不好动粗,自己把自己绑了吧。”
朗俊:“我做不到呀!”
敖灿:“你若做不到我就喊人了。”
朗俊忙把绳子捞过来,施展自己绑自己体术。
敖灿等了一会儿后问:“绑好了吗?”
朗俊突然想到,怕他干什么,如果真的有人过来了,怕的应该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静静的等待着,等到一个黑影从门外走过的时候突然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啊!”
敖灿一脚把朗俊踢出去,自己跟着跳了出去,提着朗俊的领子飞速的往寺庙里外面奔。
朗俊被挥了一掌,踢了一脚感觉自己要永垂不朽了。
耳旁的风呼呼的灌进她的五脏六腑,只听敖灿问:“单长云在哪里?”
朗俊:“大师,我给你指路,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一会儿呀
第79章 终篇四
几个人正坐在厅堂里等朗俊的消息,刚说要出去找一找,敖灿就提着朗俊出现在了大门口。
此刻敖灿是一点大师的样子都没有了,僧袍松松垮垮的敞着,斗笠不知去向,头发散乱下来,却戴了一个银色的面具,连个眼睛都不肯露出来。
长云走出来:“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敖灿把朗俊往地上一丢:“你又是什么意思。”
朗俊:“门主,他就是那盗贼!”
长云没想到让朗俊打听个消息竟然打听成了这副德行。
敖灿:“单长云,你不是想跟我比划比划吗?那就来吧。”
长云:“大师我是真的很欣赏你,没想到冒犯了你,多有得罪,不如你进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我想你对我多有误解。”
付尧门看见朗俊都快被打坏了,连忙将她扶起来:”留毛君,你把朗俊怎么了,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敖灿的声音如冰碴子一般冷酷:“你再敢叫一遍。”
付尧门:“留毛君!”
敖灿:“甜心门!”
付尧门被这一句甜心门击败的体无完肤,这个坑爹的门派名字
长云:“尧门,你别添乱了,去看看朗俊的伤势,大师抱歉,我们进来一叙?”
敖灿:“我已经出家,前尘往事不再提,也不希望有任何人提起,你只要能保证……”
长云:“我一定保证!”
敖灿抬起头,看见了寺庙处一片红光,他突然不再言语转头飞掠了出去。
他以为寺庙着了火,等赶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几百个人举着火把的官兵将寺庙围了起来,寺庙外面还有一圈人马足有四五百个。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着地面尘土飞扬,春风竟似秋意般萧条肃杀,让人无端生冷。
“敖灿在何处?!我们怀疑敖灿跟当年的大盗有关。”为首的人大喊。
敖灿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长云:“单长云!我跟你有何仇何怨!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长云要跳起来了:“不是啊!不是我们,这真的是凑巧!”
敖灿虽然罩着面具,但是长云依旧感受到了面具底下他冰冷的讥笑。
敖灿不再说话,他一个人走向前去,只说自己是敖灿就任由他们把他束缚了。
敖灿被人官兵抓走了,未曾有半分反抗,这件事惊动了整个百芜城,最抑郁的怕就是长云了。
敖灿被人抓走的时候,她让顾煜他们偷偷混进官兵队伍里照顾敖灿,第二天夜晚,就偷偷溜进了狱中看望他。
牢里的士兵都被付尧门下了“空空药”此刻正醉生梦死,不知人间几何,整个大牢里就他们几个是清醒的。
顾煜他们为了以示诚意,带了镣铐跟敖灿坐在一起。
敖灿不愿意摘面具,便没有任何人勉强他。
敖灿坐在那里,头靠在木桩上,沉默无语,不过他的态度已经没有那么强硬了,至少没有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部踹出去。
长云走进牢狱里,坐在他的对面:“大师,真的不是我们告的密。”
付尧门:“长云,不用说了,解释过很多遍了。”
长云诚恳道:“敖灿,跟我们走吧,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了什么,会让你这样的一个人突然心灰意懒,堕入空门,十年晨钟暮鼓。你看看我们这里的人,谁又比你好到哪里去,都是罪恶累累,你只要肯入我门,不管你有什么罪孽,我们都用一生帮你偿。”
敖灿半晌才道:“经历了什么,我并不想说。”
长云对付尧门道:“尧门,共梦带来了吧。”
尧门拍拍身后的大箱子:“都在这里呢。”
敖灿道:“听说共梦可以潜入人的意识,入玄幻梦境,你要看我的梦。”
共梦从箱子里飞了出来,姹紫嫣红的瑰丽浓雾渐渐散开氤氲。
长云道:“不是,我要你看我的梦,你若是看过了我的一生,或许会解开你的一些心结。”
敖灿:“你不怕我学你的心法。”
长云:“你尽管学,只要你能学的会。”
许久过后,两个人睁开双眼,敖灿看向长云的目光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和更多的欲言又止。
长云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敖灿:“嗯,有。”
长云问:“什么。”
敖灿:“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多年不睡觉的。”
长云:“……大师,你的感悟就是这个吗?”
敖灿:“你不必喊我大师了,我只不过是个假和尚。”
长云:“跟我们走吧,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带你离开这里。”
敖灿:“好。”
长云几乎喜极而泣。
他们带着敖灿逃出了大牢,一路又逃命往南下,高兴了没几天后,敖灿又留下一封信离开了。
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通,等他想通了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星辰大海开始都是番外啦,还剩一篇番外,大家评论我给发下红包啊
第80章 番外扶秀
秋季,多是萧索的苦雨。
扶秀穿着青色长衫,戴着青色箬笠,徐缓的走在滴水的廊檐下,左手握着的蓝色折伞渗出的水涓滴落下,印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线。
折伞轻轻碰了碰腰带上的环扣,发出一声轻微的鸣叩声。
“大爷,你东西掉啦。”身后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扶秀回过头,什么东西掉了倒是不要紧,他就想看看是谁在喊自己大爷。
一团灰不溜秋的小家伙用她的脚点点了地面,离她脚尖的不远处则躺着一枚玉佩。
她长的瘦瘦小小,眼睛里也没什么光彩,不畏生的笑容里也泛着疲倦,抬头直视着自己笑容里的意味却一点点的有些变化。
扶秀走过去,取出手帕,将玉佩捏了起来:“多谢。”
弯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小丫头肩胛骨上乌黑的淤青,程度之重不像是随随便便弄伤的,应该是被人打伤的。
扶秀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他心里那点同情心,早就这么多年里已经修炼的视万物为刍狗了。
不过作为报答,他从怀里掏出一瓶化淤药扔给了“刍狗”。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直到第二天他再次经过廊檐下后,又看见了那个丫头,并明白了她的伤因何而来。
万神门北院弟子鱼龙混杂,什么人也有,家里没钱的又读不起书的都会往这里送,一百个弟子还搂不着一个师父,勤勉的多,混日子的很多,而就在这里扶秀看到了一群十七八的青年欺负一个幼小的弟子。
他本着凑热闹的精神去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在欺负一个十一二三的小丫头。
这个小丫头灰扑扑的,跟个大号的耗子一样,因为受了伤的缘故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扶秀看了一会儿,发现大门派欺负人也没什么新意,花招没几个,殴打的方式很纯粹,像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
七八个大人欺负一个女丫头,就算扶秀认为这万神门是当仁不让的邪教,可这些弟子的行为也有些太无耻了。
扶秀问在一旁同样看热闹的路人甲:“他们为什么要打她。”
扶秀戴着斗笠,全身罩在烟雨色的青衫里,那被问话的路人甲只知道他是上阮院的客人,却不知道他是谁。
看热闹的路人甲:“因为她犯了错。”
扶秀:“犯了错应该有惩罚,可是这看起来好像不是惩罚。”
路人甲回望了他一眼:“因为她挑战教主。”
挑战教主自然没有错,这本来就是万神门激励弟子上进的优秀传统。
可是作为教主被挑战了,心里肯定会很膈应,门规没有办法处置,就只好用一些别的手段。
这么一想,扶秀瞬间理解了。
这个丫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举动。
扶秀对教主太了解了,那个心眼就跟针尖一般大,睚眦必报。
这丫头得罪了万神们最大的势力,只要她还在万神门,日后的痛苦是天长地久的。
扶秀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路人甲:“单长云。”
长云似乎是感受到了这里的视线,遥遥的望了过来。
扶秀转身离开。
他的心是冷的,尤其是对陌生人,活了几百年,见惯了太多比这还要惨绝人寰的事情,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能引起他的悲天悯人,他大概早就抑郁死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要走的路,他管不了。
扶秀是万神门的客人,因为身体的原因要暂时借万神门后山的玄石洞来调养身体,因为玄石洞寒冷不能睡人,因此他便白天闭关,晚上回上阮院。
玄石洞离他睡觉的地方横跨着一个北院,他每日清晨和傍晚都会经过这里,不时的就会看见长云被欺辱。
终于有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经过这里,他觉得长云可能要被打死了,不知怎么的,他采下了一根枯枝震碎了落在她身上的不知轻重的棍子,以示威慑。
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他们茫然四顾,以为是某位长老路过提心他们下手轻一点。
只有长云穿过重重阻碍,将视线精准无误的落在自己身上,鹰的目光都不带这么尖的。
怪不得她敢有胆量挑战教主,天赋是真的好,这种天生的敏锐感是学武之人最希冀得到的,也是最多人所欠缺的。
像她这样的万里挑一的天赋,扶秀这辈子只见过三十几个。
但她也不过是三十几个中的一个而已,不足以自己为她停留。
然而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思,扶秀不经意的出手,连相救都算不上,却为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
单长云赖上她了。
这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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