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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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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是露出颇委屈的表情,“为什么不能在你床上?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等天亮了,你却一直睡觉。我不敢吵着你,可又不想离开你,就只好在房里守着。本来是在安乐椅上坐着,后来累了便躺下来,这也不行吗?”
  “你可以回你房里睡。”她微怒。
  “我的房间冷冷清清,哪有你的房间温暖舒适。”他勾了勾唇角,笑意柔和异常,“我不回去。”
  “你是君王,房间怎可能没我的好。”她抓过了昨晚扔在床尾的外袍,躲在被子里穿上。
  “有你的地方才有温暖,没你的地方只有冷清。”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男人骗女人的话也骗得太没水平了吧,“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敢情你的王后、王妃、公主或名妓都没能给你带来温暖,满地跑的孙子在喊你爷爷的时候也没能让你感到温暖。”
  这话或许有些损,他的面色刹那就有些不好看了,但仍温柔地道:“这话就不对了。你与她们是不一样的。你给我带来的温暖是独一无二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淡淡笑笑便披袍而起。
  刚才说的一番话倒使她从昨晚的头昏脑热中清醒过来。
  他是一国之君,铁腕手段治国,拥有大批领土还有奴仆,以及一众忠臣;还有众多妻妾和儿孙,光是将来明争暗斗、争权夺位就够人喝一壶了。她何必还要凑上前自讨苦吃?
  她昨晚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那样去爱。
  可现实是,他不是。
  她又想他从前对他说过的那段话,“你要求一个男人优秀、专一、善良还要体谅和陪伴,可你的资本又在哪里?”
  他随着她起身,跟在她身后,柔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她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陛下,我希望你以后能对我礼貌一点。不要未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我是你的执政官,不是你的妻妾,也不是你的情人。”
  他的眼神透着无辜,问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你前一天时还不是这样的。”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她说道,“我只是你的执政官,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身份。我是来为你工作,不是来与你暧昧的。”
  他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温柔,暗哑道:“可是,心美,我就是控制不住爱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强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只愿待在家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她说道,“我们不适合。”
  “你还没有试过怎知不适合?”他的语气轻柔无比,隐约还透着不悦。
  “身份地位我就不用多说了,这个我比不上你;但是你妻妾成群,子孙满堂,我也看不上。我一个好好的单身女子,最多只有一个儿子,干吗要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结婚后还要被你的孙子喊奶奶吗?”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很是大声,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还没有见他这么笑过。
  笑了很久,他才停下来,眸光幽深,似是温柔又似微凉地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一个男人将他的心交给你以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我即使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又如何,我慢待过你吗?会亏待你吗?你又在哪方面真正吃到了亏?我甚至还许诺若你生下我的儿子,即可成为我的继承人。这样的条件都没令你心动吗?你到底是依仗什么才总是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呢?不过是我对你的爱情罢了。”
  她的眼睛笼上一层薄薄水汽,语气却柔和而有力量,“如果我的拒绝让你误会为高高在上,我感到很遗憾,也很抱歉。我再次对您说一遍,我只是您的执政官。”
  他的眸子射出冷光,嘴唇动了动,终于,一个字都未说,转身离去。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后,她软软地靠在贴满壁纸的墙角,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甜心一直坐在离他们不远的落地窗外,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此时看向了甜心,苦笑道:“你都看到了对吗?我是不是很矫情?他是不是很讨厌?”
  甜心摇了摇头,“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我自己,明明爱着他,却老是伤害他。他做错过很多,可我也做错过不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长叹一口气,从墙角走到安乐椅旁,躺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我从昨天到现在有点不舒服,”甜心坐在落地窗旁揉着太阳穴,“头一直疼得厉害,可我怎么可能有痛感?”
  “以前没痛感不代表现在没痛感,是不是你这两日想太多了?或是那晚与我想方案想得太久了?”她问。
  甜心微微皱眉,两只手都揉着太阳穴,再未说话。
  她没有过多关注甜心,刚刚与英诺森吵了一架,现在情绪很不好。
  闭着眼睛躺了半个钟头后,她决定去花园走走。现在已入春,也不会太冷。
  推开房门,看着寂静昏暗的走廊,她刚往前走了两步,整个身体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一直站在门外,她低呼一声,嘴唇已被他吻住,温柔地、一点点移动,又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心美,”他的热吻又落到她的耳畔,温柔轻语,“我错了,我刚才不该惹你不高兴。”
  她的耳垂因他的吻又酥又麻,连带着身体也微微颤抖,低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你的执政官。”
  “是,你是我的执政官,可不表示我不能爱我的执政官。”他的声音沙哑而暧昧,温柔而坚持,“我请求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当然,什么也阻挡不了我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可能不更了~~
  感谢一直支持~~


第189章 为你做扑火飞蛾
  一股没由来的情绪瞬间击中了她; 呼吸几近停顿的同时,鼻头也酸酸的,完全不似平时的她。
  “不要再说下了。”她抵住他的宽厚胸膛,屏息敛眸,掩饰内心的不安,“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吗?我只是为你工作的。”
  “可这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他的眼眸流转柔和光泽,声线更是柔软,“我爱你,是真的。”
  “我……还不想嫁给你。”她吞吞吐吐地道。
  “这也不影响我爱你。”说完; 他就毫不客气地再次深深吻住了她,攫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吸吮与纠缠; 带着狂热,带着野性; 还带着他数年来的爱与痛,唇舌缠绵; 两人深深地、彻底地沦陷。
  火热的狂吻与狂乱里,她终于从心底深处真正承认,她确实是爱上了他。
  很早很早以前,在她对裴诺尔失望痛苦的时候,情感的天平就已悄悄倾斜。
  只是她不愿相信; 也不敢相信。
  一直骗自己爱的是裴诺尔,更爱的是裴诺尔。
  可是,这是真的吗?
  狂乱迷醉; 意乱情迷中,她被他抱到了宽大的软床上,衣衫一点点地,尽数落了一地……
  他像只凶猛野兽啮咬她光滑的肩头,留下锐利的齿印。她几乎丧失所有理智,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烫,紧紧地、热烈地搂住他的脖子。
  可就在两人光着身子极尽缠绵,翻来覆去的最关键的时刻,她流着眼泪请他停下……
  “为什么?”他极致不满地咬着她柔软的脖子,像吻咬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咬得怜爱而热烈。
  “我、我不知道。”
  她的泪水沾满他的银蓝长睫,他微微抖落她的泪珠,竭力克制地呼吸与冲动,“那我搂着你睡可以吧?我有两个晚上都没睡觉了。”
  她紧紧地把脸贴在他的宽阔炽热胸膛,深深呼吸,默认可以。
  他把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她塞进他的体内。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粗重,片刻工夫,竟无法克制地……湿了她一身,也溅落到了床单,粘粘的,湿湿的,沾染他们的身体。
  大汗淋漓,通身湿透,包括他们的眼睛,也都是湿的。
  他的冰蓝眼眸噙着委屈泪水,蹭到她的脸上,湿漉漉的,“你快把我折腾死了。”
  她的泪水也落到他脸上,只能说:“对不起。”
  他瞪着她,满是不满,随后狠狠地压在了她身体上,凶狠异常地吻上她的嘴唇,极用力地覆住,差点就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整整三天,他们没出房门一步。
  虽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们仿佛天生就对对方熟悉。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敏感之地,他仿佛全都了解。
  他的热情与兴奋,也能被她轻易就点燃。
  从白日到天黑,从日出到日落,从日落到午夜,他们累了便拥抱入眠,醒了便接着胡天胡地,仿佛缠绵永无止境。
  只要一人醒了,另一人竟能立刻醒过来。
  尤其是他对她,更是敏感。
  她的眼睛刚睁开,他便立即感觉到,迅速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伸手触碰他冰蓝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他的笑容如最美的玫瑰那样绽放。
  他压低着嗓音对她说:“看到你,我就有了反应,又想要了怎么办?”
  她捏住他俊美的脸颊,也压低声音,“那就滚下床去。”
  他“盛怒”,欺身压过来,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狂风暴雨……
  缱绻、纠缠、拥抱、热吻,昏天暗地。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她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疯狂吻过一个人。
  将他紧紧抱住、吻住、咬住的刹那,整片天地都黯然失色。
  满脑、满心、满身,全都是他。
  他咬住她的嘴瓣,吻住她的脸庞,潮湿她的眼睛,身心从来没有如此激烈、冲动,从来没有仅仅抱住一个人、吻住一个人时,获得这么大的愉悦。
  从身体到灵魂,没有一处不被火热的爱情填充得满满。
  情到深处,他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妖兽低吼,在她的耳旁不住地喘息、嘶叫、呻i吟,体会到了一种比身体巅峰更铭心蚀骨的极至满足。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浅尝辄止的身体碰触更是无限放大了这种爱的渴望与激情。
  他差点就要现出原形,以兽的身形与她翻滚拥吻,爱到天长地久。
  可他怕吓到她,只能以极大自制力忍住了。
  他只能狠狠吻她、用力吻她,将这种渴求与失落呈现三五倍的释放……
  床单再次湿了,湿得彻底,粘嗒嗒的,浸染至床单下面的薄薄柔软棉褥……
  天色大亮后,当刚刚沐浴完的她被他抱进房间时,看到侍女们正在清理完全湿透的床单,不禁涨红了脸。
  他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不禁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她低怒。
  “不笑难道还哭啊?”他唇角的笑意浓郁性感。
  两人低怒笑骂,再加上他是赤着全身出来的,侍女们的脸上全都火辣辣的,行过礼,抱着床单匆匆离开了。
  “你今天是要处理政务了吧?”她仰脸问他。
  他嗯了一下,又微笑柔声道:“你陪我好吗?”
  “不了。”她连忙拒绝,“要是我们在一块儿做事的话,恐怕没法做下去了。”
  “那我在你隔壁可不可以?”他的眼神里带着哀求。
  “这样……不好吧?”她有些犹豫,离得太近,他可能无法专注做事。
  “怎么不好?”他放下她,又环拥她的身体,温柔请求道:“我想看你时可以随时来看你,而你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随时问我。”
  这样,似乎,也行。
  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当他穿戴整齐,先去议事殿旁的房间处理政务后,她独自坐在房内梳理长发,忽然想起这三日一直没看到甜心了。
  她这三日意乱情迷,昏头昏脑,压根就忘了甜心还在她房间的事。
  脸庞忽然发烫,甜心不会都看到了吧?
  “甜心,甜心……”她放下象牙白梳子,四处在房间寻找起来,“你在哪儿,甜心?”
  找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甜心的任何踪迹,也没有甜心的声音。
  她感到奇怪。
  甜心自跟着她来到妖兽国以来,几乎没怎么出过这间房间,现在是晃荡到哪儿去了?
  隐隐地,她的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兆。
  走出房间,缓慢地行走在长长的走廊,边走边看,可始终没看到那道半透明白色长裙的瘦削身影。
  穿过了走廊,她又到花园里寻找了一番,可也没看到甜心。
  笼罩心头的阴影越来越大,她无心处理政务,接着寻找。
  “甜心,甜心……”她忍不住低低叫起了她的名字,四处看着,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回复她的也只有低低的风声。
  “心美夫人,陛下正等着您一起用午膳。”一个侍女彬彬有礼地在她身后说道。
  她有些不耐,“让他先吃吧,我有点忙。”
  侍女却是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怎么了?”她问。
  侍女吞吞吐吐地道:“夫人您一直没过去,陛下已经有些不高兴,我不敢、不敢回禀您不过去。”
  她叹了口气,便随着侍女一起去了议事殿。
  可到了议事殿的宽大美丽的餐室,英诺森哪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看到她,眼睛就发亮,唇角的笑容更是温柔甜蜜,极有亲和力。
  倒是她有点苦大仇深,板着脸,一句话不说。
  “怎么了,有谁惹你不高兴了?”英诺森含笑问她。
  “你可以用午膳,”她叹道,“我有时真在忙别的。”
  英诺森勾了勾唇角,扬起俊美的笑容,“你会比我还忙?我看过你每日处理的政务量,还不到我的十分之一。”
  “不是这个。”她低声咕哝着。
  “哦,那是什么?”英诺森关切地问道。
  她拿起了汤匙,“不关你的事了,别问了。”
  英诺森淡淡微笑,再不说话。
  用完午膳,两人各自去了不同书房处理政务。
  身穿红袍,戴着红帽的红衣祭司,和两个黑衣祭司早在房内等候。
  “陛下,已经捉住了。”红衣祭司按捺不住眼底兴奋,恭敬禀道。
  这可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想到办法捉到。
  “在哪里?”英诺森的表情冷酷,语气淡淡,仿佛在聊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花了不少钱养这些祭司,可不就用在这一时。
  红衣祭司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看了身旁两个黑衣祭司一眼。其中一个黑衣祭司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只流转着七彩光芒的水晶瓶。
  “她被关在里面,是个女的。”黑衣祭司还补充了一句,“前两天就捉到了她,但没来得及禀报您。”
  英诺森的嘴角微动,没说什么,只是原本冷酷神色微带不悦。
  红衣祭司瞪了黑衣祭司一眼,君王的情i事哪是他能置喙的,连忙上前说道:“陛下恕罪,他第一次面圣,不懂规矩。但是他的家族最擅奇诡之事,还藏有一些奇珍异品,其中就有摄魂之物。这只水晶瓶便是这小子拿来向您效力的。”
  “哦?”英诺森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点,“拿来看下。”
  “是。”红衣祭司从这个不懂事的黑衣祭司拿过泛着七彩光的水晶瓶,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英诺森。
  英诺森的眼神慵懒,拿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又交给红衣祭司,“先把她放她出来看看。”
  红衣祭司恭敬应了声,便将水晶瓶递给刚才那个黑衣祭司。黑衣祭司低念几句符咒,拔开瓶盖,只见一缕淡淡青烟从瓶口冒出,慢慢地,半空聚拢一个浅淡人形。
  半炷香工夫,青烟散尽,一个披着乌黑长发的瘦削白衣女子,站在地毯,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虽是被祭司们捉住,但看清她的长相,祭司们也是头一回。
  他们惊奇地看着她,乌黑长发,漆黑眼瞳,黑色睫毛,与王的新宠心美夫人居然有几分相像。
  再小心地看向英诺森王,果然,神色颇为惊异。
  但是英诺森王并未说话,淡淡看了一眼红衣祭司。
  红衣祭司立马上前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我们妖兽国的王宫里?”
  瘦削白衣女子仍然静静地看着他们,嘴唇紧抿,不说一字。
  红衣祭司又接着问:“你之前为何会缠着我们的心美夫人?”
  她仍然不说话。
  英诺森王的眉头皱了皱,红衣祭司的语气立刻变得硬朗,“若你不说,便随时可能灰飞烟灭。这只水晶瓶除了能把你困住外,还能削尽你的能量,直到你完全消失。”
  她还是不说话,眼神也毫无惧色。
  或者说,似乎什么都不能让她畏惧。
  英诺森王终于有些不耐,淡道:“把她再放进去吧。”
  “是。”红衣祭司回道。
  黑衣祭司立马再次低念几句,她的形体渐渐变弱,越来越弱,最后化为一道极淡青烟,轻轻地飘回了水晶瓶。
  英诺森王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只又泛着七彩光芒的水晶瓶,眼神深邃幽暗。


第190章 两个人就是全世界
  心美在另一间宽阔书房的桌前; 午后的阳光淡淡洒在她柔美的长发。
  一纸信笺被她纤长手指捻在手中,来回翻看了几遍。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姐姐,无须为我担心,照顾好你自己。等我,我会来接你。”
  裴诺尔的信是今天早上到的,心美现在才拆开。
  还附有画师画的一张儿子近照。
  裴诺尔显然很清楚她更挂念的是谁。
  淡金色光芒笼罩心美全身,整个人仿佛一团淡淡金色光影。
  她对着儿子的画像看了很久,又想了很久,决定不回信。
  然后派一个靠谱的人每隔一两个月看望一下儿子; 并附带她送给儿子的礼物。遇到好的机会,她会亲自去看儿子。
  同时每隔一个礼拜写信给老方,向老方询问儿子的近况。
  伊生被她留在西希达尔斯照顾儿子; 但身为普通女官的伊生没有发信的权利,只有靠老方了。
  她不愿再与裴诺尔联系; 除非儿子遇到什么大问题了。
  对裴诺尔的感情很复杂,纠缠下去只会更加理不清; 何苦害人害己。
  其实在火刑事件之后,就应该与过去的感情告别,只是她……
  她微叹了下,从桌旁起身,站在宽大的玻璃窗前; 看着初夏的灿烂阳光洒落美丽花园,每一朵玫瑰都开得耀眼夺目。
  推开玻璃窗前,带着微热气息的风飘入; 吹起桌上的一本本卷册,一张张纸页顺风翻页,露出满满的文字,那是刚传来的各国情报……
  西希达尔斯的战况极为激烈。裴诺尔察觉凤凰王与东希达尔斯的阴谋后,当夜便派几个得力将领前往卡特兰,承诺若能联手对付东希达尔斯,便将西希达尔斯的几个有着矿源的富裕王城送给他们。只是对付东希达尔斯,而不是凤凰王。
  海伊瑟尔深思熟虑后,便同意了。
  两国军队联合,三天后一个夜晚暗袭了东希达尔斯以东的领土。裴诺尔曾为东希达尔斯王太子时在那里受训长达两年,对地形及风土人情了如指掌。在裴诺尔的精心布置下,暗袭极为成功,东希达尔斯以东一带损失惨重。还未等东希达尔斯缓过神来,裴诺尔派那最能说会说的大臣游说奴隶营里最是不安份的几个奴隶头子,并许以重金,竟煽动万千奴隶造反,令东希达尔斯的战局极是不安。
  而凤凰王见东希达尔斯的局势不稳,非但没有相扶,相反还撕毁联盟协议,趁势出击,拿下了东希达尔斯以西一带的领土。
  裴诺尔见此,立刻挥军主动袭击凤凰王潜伏在西希达尔斯以南山崖上的异鬼军团。裴诺尔以巨资向卡特兰购买大量火i药,又用重金雇佣地底精灵埋下火i药。火i药的布局极为巧妙,就像迷宫一样,一条条火i药线,弯弯绕绕,异鬼怎么逃、往哪个方向逃都逃不脱,一个个被炸得粉身碎骨。
  可以说,这一战惊天动地,天空升起巨大蘑菇云,爆炸时的巨大声响远震千里,甚至连远处尖顶悬崖上的黑色城堡都能感觉到强烈的震感。
  也是这一战,令凤凰王的军队损失惨重,让西希达尔斯有了喘息的机会。
  东希达尔斯自此焦头烂额,一方面应付联手而来的西希达尔斯和卡特兰,另一方面还不得不同凤凰王的巨兽军团交战。
  另外还有情报传来,裴诺尔王秘密收买大量雇佣兵,趁着几国动乱,卡伊泽尔大陆最大的地下黑市市场被他一举击溃,自此黑市势力分裂为几拔,各做各的生意。其中一两拔黑市势力还落入裴诺尔手中,为他所用。
  显然,这是裴诺尔对之前被他们暗算的报复。
  深夜,心美与英诺森一起吃晚餐。他们各自忙碌,直到此时才开始用餐。
  心美吃得很少,几乎各种食物只吃一点,不多时又喝完半杯水,便要离开。
  英诺森温和道:“心美,你是不是吃得太少了?”
  “差不多了。”心美一边回答一边向外走去,英诺森跟走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暗夜里的长廊,昏黄的壁灯映下两人长长的影子。
  “如果你想跟裴诺尔王通信,我不会反对。”英诺森突然在她身后说道。
  “哦,为什么?”她没有回头。
  “因为你与他还有一个儿子。”英诺森语气柔和地道,“我知道你肯定很想你的儿子。”
  心美停住脚步,转过身说道:“我清楚应该怎样做。”
  “心美,只要你不离开我,任何你喜欢的事情都可以做。”英诺森的笑容极为温柔,银蓝长睫微动,仿佛暗夜里会发光。
  “那你的王后呢?你的妃妾呢?你都不再管她们了吗?”
  “我顾不了那么多,顾得了她们就顾不上你,而你对我太重要。”
  心美凝视着被昏黄灯光笼罩的他,几分温柔,几分柔美,完全不似白日里那个凶悍异常的猛兽。
  “我不知道。”心美的眼眸泛着淡淡光泽,“我不知道我能在你身边待多久,或许最长五年吧,还清欠你的那些,也许就会离开。”
  英诺森的嘴角噙着不可捉摸的笑,“这便是你坚持保持自由身的原因,还是,为了有一天能与裴诺尔王重逢?”
  前几日还在床上缠绵悱恻,火热亲吻,转眼间却又讨论分离与留下,讨论另一个男人,世间的残忍莫过于此。
  心美摇了摇头,“我与他……问题太多了。”
  心中的感觉已经变味。
  裴诺尔曾是她心中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的存在,意气风发的英俊无敌王子,似乎再任性再狂妄也能得到所有人的原谅。
  可后来,这个王子把她送上火刑架、逼婚、分居、重逢、再次在一起,再然后,这个王子的缺点展露无遗,思虑欠周、暴戾、情商低,偏偏谋略也差那么一点……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她年轻时疯狂爱着他,是像所有为他着迷的女孩一样,为他惊为天人的容貌与身材而深深倾慕。
  那时在她眼里,他的性格、缺点、情商等统统都不那么重要。
  后来发生的事太多,他外形上的吸引力才渐渐消褪。
  他的缺点在她心里开始清楚地显现,甚至有时会放大,令她无法接受。
  在她被当作条件交换给英诺森,而他力不从心,无法救她时,她的失望与痛苦便是呈百倍放大。
  但没有半点显露在脸上。
  她离开时甚至没有哭。
  只是依依不舍地抱着儿子。
  她知道,这世上没有男人是真正能靠得住。
  就算他以后能“救”她出妖兽国又如何?你当时没有做好保护措施,过后再弥补也是变了味。
  两人又一前一后地在走廊走着。英诺森跟在她身后,走得很慢,极配合她的脚步。
  走到房门口,两个侍女恭敬地为她打开房门,一抹淡黄色烛光从里面透了出来。
  英诺森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柔声乞求,“我想和你一起进去。”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她踌躇片刻,心中百转千回,终是说了一个“好”字。
  他们并没有结合,而是在床上相拥而眠。
  英诺森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差点让她无法呼吸,连声骂了几句,他才微微放开她。
  长长的浅米色床幔垂落至地,淡淡烛光透入床内,竟有几分温柔浪漫之感。
  “英诺森,你会不会后悔遇上我?”她忍不住问。
  “为什么这么问?”英诺森有些好奇地反问。
  “因为……你似乎经常为我烦恼。”
  “我愿意。”英诺森含笑道,“若没有你,我的生活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那我只是来给你找乐子的?”她笑出声。
  “可不是,”英诺森的笑容也极为浓郁,“你就是我的快乐的源泉。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简直如同死寂。”
  “我觉得你活得挺好的啊,”她笑道,“有妻有妾有子有孙,怎会活得如同死寂?”
  “是真的。”英诺森的眼神认真无比,深深地,如同一块磁石,瞬间能把人吸进去,“我会尽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但这并不表示我过得很好。”
  她的笑容忽然变淡,说道:“世事哪有两全,你选择了一样,就会失去另一样。”
  “为何不能两样都拥有?”英诺森问道。
  “这世上没有人能拥有全部。”她说道。
  英诺森又紧紧拥住了她,沙哑温柔道:“请让我拥有全部好吗?”
  她凝望着他,眼神渐渐柔和,慢慢地,抚上他的脸庞,指尖掠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唇,“我希望我们都能拥有全部。“
  他的眼神幽暗深刻,隐有一团火焰燃烧,深深地、牢牢地看着她。
  “我爱你,谁都无法阻挡。”说完,他便用力地、热烈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深深吻着,狂热地吸吮,似乎要吸出她整个灵魂,与她的灵魂深深结合。
  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同样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得用力,吻得狂野,吻得歇斯底里,吻得忘了今夕何夕,更忘了两人是在热吻。
  他的气息充溢她的全身,激活她的每一只细胞,使她心跳加速,血流加快,头昏脑胀。
  她的整个世界只有他。
  他的整个世界也只有她。
  有那么一刻,她想深深地占有他,将他的全部全都占据,想与他融为一体,深深结合……可她忍住了,偷偷咬住下唇,忍住了突如其来的潮涌欲望。
  可他却承受不住,却因她不允而痛苦疯狂地低吼嘶叫,甚至在她惊异的目光中,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妖兽原形。
  一只身躯魁梧庞大的像黑豹的妖兽,扑在她身上,痛苦地低叫着,啮咬着她的脖子和耳朵,发泄着他的不满和欲望。
  她还是头一次和一只妖兽一起纠缠、缠绵,但不知为何,她并不抗拒,甚至喜欢他毛茸茸的黑爪子揉捏她长发的感觉,偶尔蹭过她的脖子,粗糙的、痒痒的质感,舒服而自然。
  温柔拥抱这只通体黑毛的妖兽,吻上他的眼睛和鼻子,他显然被取悦了,痛苦低吼渐渐消失,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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