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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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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几十秒,她再次向前走,瞥眼拐角暗处,好几道黑影似乎蠢蠢欲动。
离巷口还有一两米远时,六七个一看就是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从暗处冲出,将她团团围住,个子最高的那个嬉皮笑脸地道:“小姐,我们没恶意的,只要你手上的那只镯子。”
另一个黄头发小混混则瞪着她,恶狠狠道:“快交出来,否则要你好看。”
她静了一会儿,冷脸道:“镯子我是不会给的。”
黄头发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正扬着拳头要扑过去,却被那高个子笑嘻嘻地拦住,“别动粗,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说是不是,小姐?只要你把镯子交给我们,保管你平安无事。”
她的眸光在微弱路灯下有种冷冽锋利之感,就像黑暗中潜伏着的猛兽眼睛。
与她正面对着的高个子和黄头发的背上忽然起了一阵寒意,爬满密密的鸡皮疙瘩。
高个子有种错觉,马上就要被猛兽扑倒的错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对方不过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行动之前高个子觉得带上六七个人多了,现在忽然又莫名其妙地觉得是不是少了。
他们身后的几个小混混叫嚣道:“老大,还等什么,我们直接上。”
“对不起了,小姐。”高个子强压内心不安,五官扭曲,狰狞笑道。
一伙小混混一窝蜂而上,根本没去想以少胜多或者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是不是胜之不武。
她眼中的冷笑更甚,拾起落在一辆三轮上的一根树枝,准备好好教训他们。
漆黑潮湿小巷里,一群黑影张牙舞爪地扑来……仅过三分钟,一阵又一阵凄厉的男人痛呼惨叫声连续不断传来,连不远处大排档上吃夜宵的食客们都听到了,个个露出又是惊恐又是惊悚的神情……
半个小时后,半山小别墅内,霍思远接到了电话,听到对方哭嚎的声音,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什么?你们全都在医院?”
“对啊,霍少。”对方哭丧着脸道,“老大和黄毛伤得最重。老大粉碎性骨折,黄毛的右手和左腿的骨头都断了。”
“其他人呢?”霍思远捏着手机的手微微抖动。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断了腿就是断了手,还有两个差点被她手上树枝戳得毁了容。霍少,你之前怎么没对我们说这女人学过功夫呢?”
霍思远深吸口气,又问:“她的功夫有多厉害?”
“三分钟,霍少,就三分钟,把我们全都放倒了。”对方边抚着左臂呼痛边道,“动手前是十一点三十分,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手机掉出来了,上面显示十一点三十三。那女人简直不是人。”
挂断电话,霍思远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印象里,米心美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长得既不漂亮,也不会来事,家庭条件也一般,怎么突然间就得了一只昂贵的镯子,还学会了厉害的功夫,就跟开了挂似的。
难道背后真有高人相助?送她镯子的这个人?
可无缘无故谁会送镯子给她呢?一个看起来那么平凡无奇的女人。
一串优雅爵士乐响了……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出现了“米心美”三个字。
“你好。”霍思远微微一笑,就按下接听键,尽量使自己声音与平常无异。
一道清冷淡薄的女声传来,“我是米心美,你不是想要镯子吗?现在就出来吧,我在权岛路的喷泉文化广场等你。”
霍思远去了,不过是带上三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保镖一起去的。
知道她会功夫,不可能独自前去赴约。
此时已过午夜十二点,喷泉广场一个人也没有,连巡视的保安都不在,只有他们两人的长长影子倒映在干净整洁的地面。
心美冷笑着看了眼霍思远身后的三个彪形大汉,“没想到一个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官二代,吃相也会这么难看,就跟八辈子没见过镯子似的。”
霍思远也冷笑,同时嘲讽地道:“你一个没钱没颜的女人,也配拥有这东西?只怕你受不起。”
心美盯着他,依然冷笑,“受不受得起可不是你说得算。”
霍思远悠悠地笑道:“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镯子拿出来吧,别惹得我连一百万都不想给了。”
“谁要你那一百万。”心美嘲弄道,“我的镯子可是无价之宝,有钱都买不到。”
霍思远眯起了眼,上下打量着她,“你这镯子到底从哪儿弄来的?”
“不是告诉过你吗,前男友送的。”说完,心美不再客气,直接从皮包抽出一根带刺树枝,就狠狠朝霍思远身后的三个保镖甩了过去……
午夜一点,失眠的霍母正在给闺蜜打手机诉苦霍父又在二奶那儿睡了,忽然手机提示有新的电话进来,于是暂停诉苦,接入新电话。
刚听一会儿,霍母失控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思远进了医院?还是脑部出血,腿也骨折了……”
手机那头又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霍母的尖叫声几乎变了形,“他那三个保镖是吃屎的吗?什么,三个保镖重伤,送进了ICU?到底是谁做的?”
又听了一会儿,霍母的尖叫终于低了下来,却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叫不知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那个人是谁?”
午夜的机场依旧灯火通明,心美坐在长长的等候椅上,面前放着两只新秀丽的银白色行李箱。
她已经买了前往香港的机票,将会在那里办理去国外的签证。哪国的签证下得最快,她就去哪国。
“心美,你怎么突然间想出国呢?”坐在她身旁的妈妈不由得问。适才见她脸色难看,一直没敢多问。
“妈妈,我只是想出去旅游。你知道嘛,我失恋了,去一些陌生的地方走走,心情才能好一点嘛。”心美安抚着妈妈,“但我怕一个人去,所以希望妈妈陪着我。”
妈妈拍着她的手,笑着道:“我当然会陪你。”
“反正你的年假正好还没用,去年的年假也没用,现在就一块儿用上了。”
妈妈听着叹笑,“医院哪有什么年假,没用完很正常,大家都这样。只是我见你自南非回来后一直郁郁寡欢,担心你会有什么事,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心美一笑,“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了。”
妈妈还在絮叨,“明早我还要给主任打电话,跟他说一下,多年老朋友了,他多少也会关照我一下……”
心美却没听进多少,而是望着宽大玻璃窗外起飞降落的飞机,静静地发呆。
早在她下午逛商场时,就无意中听到两个保安说起商场旁的喷泉广场的监控器坏了的消息,一个保安说:“明天工程队才能来,说多少好话都没用,他们说现在手头有活儿,实在走不开。”
另一个保安无奈道:“那也只能等明天了,只是一个晚上没监控,应该没事吧。”
两个保安边说着边从她身边走过,她当时没太在意,可后来却充分利用了这个没监控器的喷泉广场。
将霍思远约出来,痛打一顿,专打几个重点部位,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开口说话,即使能说话也是说不清,断断续续。真正能流畅自然说话,其码得一个月。
至于三个保镖,与霍思远的伤情差不多,真能交代什么也是一个月后了。
采用这种极端报复手法,是因为她清楚无论从人力还是物力,她都不是霍思远的对手,还不如先痛打一顿出出气再说。
这一次黑巷暗算,霍思远没能得手,还会策划第二次、第三次……
如果暗算不起作用,他可能采取更卑鄙的方法,比如拿出一堆莫须有的证据说镯子是她偷盗的等。在重利面前,再多卑鄙的事都做得出来。
霍家在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霍父是许多官商巴结的对象,霍母的娘家背景深厚,她空有一身剑术却无法与之对抗。
可是小人物也有生存之道。
她打算直接逃往国外,先用旅游签出去,然后旅游签转学生签,在国外躲上几年再说。霍家的势力再大,也只限于本城,连帝都都伸不进去手,何况国外。如果他们派人暗杀,她也不惧,因为暗杀人员铁定不是她的对手。
如果用枪的话……她倒是得慎重一下了,也许她也得学一下怎么用枪……
机场广播里传出前往香港的HX312航班开始检票了,她与妈妈一前一后地拖着新秀丽行李箱朝安检处走去。
看着妈妈走在前面的身影,她微微叹气。
妈妈肯定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她还得再想办法劝劝妈妈放弃那份工作。
午夜的航班的登机人不算多,她与妈妈很快排到第一位,刚刚拿出证件,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对着手中照片看了一下,又看了看她的证件,突然走到她面前一拦。
“对不起小姐,你涉嫌一宗恶性伤人案,得跟我们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灰常灰常感谢幸福的小白猫和铃铃铃的地雷。
也感谢众多朋友们浇灌的营养液,谢谢~~
最后还要感谢一下从09年就开始追偶的文的小小珍的鼓励~~
话说,偶有两本书最吸粉,一本是《妖精国的奇幻爱情历险》,另一本是《妖精王的新娘》,这两本书的粉丝似乎最多,也一直在关注着偶的最新作品,在这里也感谢一下这些铁粉们。
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如果走情节的话,可能《情倾嗜血魅兽》(后改名《魔法异世之恋》的前半部会更好一点,我自己重看的时候,惊奇地发现情节线索还不错,嘿嘿~~比妖精国和妖精王的感觉要好一点。当然,大家也可能有不同的看法。
再次感谢大家,么么哒~~~
第141章 斩断情丝
妈妈的反应比她快; 立刻挡在她面前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米心美小姐,你是不是曾与现在重伤躺医院的霍思远先生通过最后一次电话?而且,霍家的司机看到你与霍思远先生在喷泉广场见面。”其中一个警察面无表情看着她,“现在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没想到霍家的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能查到霍思远最后一次通电话的对象是她,心美颇有些意外。
至于,霍家的司机……明明记得霍思远下了车后,司机就把车开走了,她当时离他们老远; 隐在喷泉广场的暗面,司机能看到她?
看到妈妈骤变苍白的脸色,她拉着妈妈站到边上; 让后面的旅客先安检,安慰道:“这只是个误会; 妈妈,别担心; 我去去就回。”
妈妈反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不稳,“你别怕,我也去请律师。我有两个同事正好有相熟的律师,我问问他们去。”
她哑然无语。
妈妈或许猜测出了什么; 她突然提出去国外旅游,必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钟头后,她坐在派出所简陋的审讯室里与两个警察打太极。她说她确实是与霍思远通过一次电话; 但这并不表示她与霍思远受伤的事情有关。再说,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打得赢一个男人,还把这个男人打进了重症病房。
至于为何突然连夜去香港?她的解释很简单,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想去香港散散心。午夜的航班比较便宜,她一时心血来潮就拉着妈妈去了。
她没有提三个保镖。警察不提的话她就不会提,装作一无所知好了。
由于喷泉广场没有监控器,虽有司机证明,但她一口否认,警察也吃不准谁在说谎。说白了,还差更多更有力的证人证据。
可现在受伤的是霍家的公子,警察惹不起他的高官父亲,也不敢轻易就放她走。
但接近天亮时,妈妈找来的律师到了,一番周旋后,她走出了审讯室,与妈妈和律师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车上,律师对她说:“米小姐,现在对方没有充分的证据起诉你,但现在受伤的是霍家的公子,估计你仍会有麻烦。”
不待她有所反应,妈妈就急急地道:“那他们难道就可以制造冤假错案吗?我们家心美怎可能将一个人打成这样子?”
律师说道:“现在就要看他们手中是否还有新的证据了。但按目前来看,他们很难拿出。可霍思远先生一直没醒来,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米小姐,至少米小姐不一定能顺利出境了。”
五分钟后,律师就在离他的写字楼比较近的地方下车了。
出租车上只有母女两人。妈妈埋怨道:“这个律师说话就跟打太极似的,也不知道为人牢不牢靠。”
心美叹道:“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霍家不好惹,而我有嫌疑,短期内会有麻烦。虽然霍家拿不出更多证据,但不能说明我会一直平安无事。”
妈妈大骇,“你是说,如果霍家找不到真正凶手的话,可能会拿你出气?”
心美安慰道:“没事的,妈妈,霍家找我干嘛,我又不是真正凶手。待霍思远一醒来,真相不就大白了。”
妈妈闻言松了一口气。
心美暗叹,妈妈永远是妈妈,她从未想过自己女儿是真凶的可能性。妈妈性格单纯,大半生都只是在医院里做一个普通医生,连个小主任都没混上过,每日只知全心工作。
回到家,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万一自己真被起诉伤人怎么办,大概会在牢里待上几年吧,或者赔上一大笔钱?霍思远还想怎么样,要她的命不成?她还没要他的命呢。
撩起长袖,看着手腕上的情人锁,或许当霍思远发现取不下来时,会直接砍掉她的手?
可能性极大。
叮铃铃……小米标准手机铃声响了,她随手接起,“喂,你好。”
“你好,打扰了,您还记得吗?上次您来过我们寺庙想取镯子?我是当时帮忙取镯子的那个师叔。”
她一愣,“记得,你好。”
那师叔在手机里说了一大通,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连自己是怎么应付与挂断电话的都不知道。
师叔在电话里说,上次帮她找女居士的小和尚不懂事,偷偷用手机拍下了她的镯子,结果不巧被他们千佛寺一个重要的资助者看到了,特别喜欢,很希望能买下来。那名资助者是国内有名的富豪之一,愿意出高价。
当然,那位师叔也说,他只是禀着双方意愿的原则,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了,但是对方富豪开的价是在七位数以上,如果实际看货后比较满意,可以考虑过八位数。
她自然是一口回绝。
这只情人锁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宝物,一旦亮相,会引发极为惨烈的争夺。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残最无耻的恶徒,任何卑鄙的事都做得出来,而首当其冲的牺牲者,便是她。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将手机关掉,仰着脸躺枕头,又想东想西了一会儿。许是昨晚一夜未睡,现在躺床上才觉疲乏,很快便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沉……
梦里一片黯淡深蓝,有微弱昏黄烛光,还有薄纱床幔笼罩的华丽大床,银白色月光还在幔帐表面染上一层浅浅暧昧的银光。
她坐在早已等候多时的英诺森对面,缓缓抬起手臂,“现在,你快点把它取下来吧。”
英诺森含笑道:“你真舍得?”
“你想说话不算数?”她冷冷道。
“怎么会?”英诺森柔和微笑,语气浅浅淡淡,犹如闲谈家常那般极具亲和力,“只是,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了吗?”
“不需要了。”她说道,“取下这只情人锁后,你我之间再无任何联系。”
英诺森的笑意越发亲和动人,“那,好吧。”
她将长袖全都撩起,腕上翡翠镶钻的情人锁在黯淡光线下依旧闪闪发亮。
英诺森的修长白皙手指碰到情人锁的瞬间,他左手腕上的情人锁突然发出红光,与她的情人锁的红光交相辉映,漆黑夜里尤为吸引人。
英诺森并没有直接下情人锁,而是反复摩挲上面的小颗粒钻,突然笑出了声,“你最近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少废话,快点取。”她的语气仍然冰冷。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是怕了吗?”英诺森微笑温柔道,“是你的情人锁告诉我的,你最近的情绪很糟,焦虑、烦躁、愤怒还有害怕。”
她冷笑着道:“你这情人锁还真不简单,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英诺森柔声道:“它只能感受到情人间的情绪。当我的情人锁与你的产生共鸣时,我便可通过摸到镶钻感到你的情绪。你也可以感受到我的,不信你摸摸。”
在他正要伸出手时,她连忙一避,怒道:“你有完没完,快点把它取下来!”
英诺森一叹,“你有时真令人讨厌。”
正在这时,房门外忽然传来侍女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对恃,“陛下,安妮美王妃就快生了,现在正疼得厉害。”
英诺森淡淡道:“知道了。”
门外的声音立时隐去……
尖锐锋利的刺痛一阵阵涌上她的胸口,仿佛被无数绵密的细针毫不留情地扎过。
他与那个在亚尔恒王城舍身救他的安妮美王妃发生了性关系吗?这么快就有了他的种,看来他还是蛮给力。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面上肌肉都没有抽动分毫。既已决定分手,就不要再管他的任何情i事。
竭力压下无边痛楚,她安静了一会儿,见他一直没有反应,便抬脸看去。
他正深深地看着她,冰蓝眸瞳深邃幽深,既似神秘莫测的古井,又似深不见底的阿诺尔海。
他的修长手指,仍然覆住她的情人锁镶钻。
短暂的静默后,她再度开口,语气再平和不过,“还不取下?”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他有些答非所问,“我先拿给你行吗?”
她的眸光冷冽冰凉,“我不需要,你现在先取下它。”
他却依然只是覆着那只情人锁镶钻,一动不动。
她平静地说道:“我不是不可能接受像你这样的男人,决无可能。上次,我已付出了代价,若你违背誓言,我将永不相信你。”
他的眸瞳深沉莫测,声音却柔和温暖,“你在这里,我才会听你的。你不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君王,也要承担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她用力抽回了手腕,他的手指瞬间脱离情人锁镶钻。
“我也有我的原则。”她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是拼命吸气才能忍住就要狂涌的眼泪,“与你的那一套不一样,不好意思,再见。不管你取不取下情人锁,我与你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在那一刻,她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就是去医院做手术拿下情人锁。取下后直接再断骨连接。虽然手骨不一定能像从前那样灵活,可是,她能过上像从前一样的平静生活。
至于这情人锁,谁出价最高就给谁吧。
她拿着钱,天南海北旅游,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幸福的小白猫的地雷,嘿嘿~~
也感谢正版订阅的读者的支持,谢谢~~
第142章 失恋
凝神思绪飘远; 没有注意到他慢慢靠近,蓦地,嘴唇被他覆盖住,深深地吻着,辗转吸吮,舌尖缠绵,纠缠,吞没掉她的口液。。
他的喉结上下涌动,来势凶猛; 狠狠吻吸她的唇瓣,那吞没的力度使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拆腹吞骨。
所有挣扎反抗全然无用,他貌似轻松把她压在身下; 她却动弹不得,任他厚颜无耻地索取无度。
足足吻了五分钟; 他才放开。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痛,还有肿胀疼痛之感; 残余着他的血腥嗜杀气,恍惚间仍与他的唇紧密相连。
正欲开口痛骂,听得哐啷一声,她手腕上的情人锁开了,落在了深蓝柔软床单。
“如你所愿; ”他冰蓝眼眸散发梦幻般的唯美光芒,声音更是柔得不可思议,“情人锁已取下。我也考虑过了; 你的要求我其实很难做到,我亦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与其与你反复纠缠痛苦,不如早日抽身。”
她低垂眼眸,原本想放声大笑,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没到手时,反复纠缠,吃进嘴里了,哪怕只一次,便也觉得不过如此。
想想其实也正常。
他凭什么为你放弃他现有的生活,他的王后为他打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的王妃们个个貌美如花,小妾们个个听话。他为你放弃一切的话,实在得不偿失,你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再见。”她仍微垂眼眸,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
心中的酸楚无以复加,排山倒海的痛苦更是翻天覆地而来,可却表现出惊人的平静,本要破口大骂的一切话语全浓缩为了“再见”两个字。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柔声道:“我想送给你一份礼物,在你临走之前。我们总是相识一场,我很希望,能帮得上你什么。”
黯淡的夜里,她微微侧脸,不愿让他看到她眼眶里盈满的泪光。与其说是对男人的失望,更多的是心碎的感觉。
“好。”她说,语气仍是惊人的平静。
与裴诺尔分手时,她要过分手费;现在与英诺森分开,拿点补偿费也不过份。更何况,英诺森也找她要过分手费。
他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只朱红色小铁箱,放到她面前,温和道:“这是妖兽国今年进贡的珍宝,我还没来得及把它放入珍宝库。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她的长睫微闪,似有泪光盈睫,却是淡笑道:“你真是挺大方的,谢谢,那我就收下了。”
打开这只朱红色小铁箱,一片璀璨光芒冲天而起,照亮整张深蓝薄纱床幔笼罩的华丽大床。
他俊美深邃的五官也被镀上一层柔和的盈光色泽。
她伸手从小铁箱里拿起一条最不起眼的白色钻石手链,也没多看便捏在了手心,“就这个吧,我只要一样。我与你并未真正交往过,拿了全部吃相也太难看。”
他的笑容在璀璨光芒里盈润晶莹,迷魅动人,“这箱就是全送给你的。”
她淡薄一笑,冷淡道:“谢了,不过,我还是只要这一样。”
他抿唇微笑,正欲说话,房门突然再次被轻轻敲响,侍女低低的声音带有几分惊惶,“陛下,安妮美王妃难产,一直生不下来,刚刚突然大出血。”
他微微动容,问道:“御医过去了吗?”
“格达御医已经过去了,但是他说安妮美王妃的情况比较危险,得由您请首席御医柏尔大人才行。”
他沉吟一下,便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黄金印信,打开华美的房门,交给侍女,“你拿这个去请柏尔御医吧。”
“是。”
他转身回到那透出璀璨珠宝光芒的薄纱床幔笼罩的柔美大床,可刚打开及地床幔,刚刚那个曼妙的人影再也不见踪迹,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敞开的小珍宝箱,和一只翡翠镶钻的情人锁。
一切宛如梦境……
微凉的夜风吹起床前薄纱,所有温柔与情丝暧昧都已不再……
从睡梦中醒来时,心美才惊觉没有拉上窗帘,刺眼的日光使她的眼睛差点一下睁不开。
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连忙打开掌心,一条白得惊心动魄的绝美透明钻石手链赫然出现。
阳光下颗颗璀璨亮丽,流光溢彩,盈光熠熠,优雅生辉,纯净得让人禁不住就要流泪。
她紧紧握住它,豆大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流。
两个钟头后,她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目红肿、憔悴不堪的自己,蓦地再次痛哭。
将淋浴头的水开到最大,她痛哭流涕,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站在蓬头下泪流满面,沙哑的哭声与水流声混杂交织,透出一种莫名的痛楚与哀伤。
她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她只能说很痛很痛。
冰凉的水珠沿着她的泪珠一起滑落,淋得满面水珠,连眼睛都睁不开。
半蹲在水蓬头下,任由冰凉笼罩全身,失声痛哭,哭声嘶哑,陌生得竟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
哭着哭着,整个人几近晕厥,声音撕扯裂开,难听极致。
若非死死扶着银色置物架,早已倒在白瓷地砖上。
这种痛,这种爱,宛若漆黑夜里绽放的绝美毒花,美得惊心动魄,可又剧毒无比。
她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痛楚不堪,只能拼命地洗,拼命地用冰凉彻骨的水来浇醒自己,让自己的痛苦能少那么一点点……
凉水冲了一个多钟头,她才蓬头满面,穿着湿透睡裙,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来。
妈妈不在家,昨天上夜班,今天又要与律师见面,不会那么早回来,她不用担心这狼狈模样会被她看到。
她的睡裙湿湿地贴在身体,连打几个喷嚏,回房换了衣服后,额头已有隐隐的发热。拿出温度计一量,竟快到39度,便拿出医药箱里的退烧药,吃下两颗后继续睡觉。
这一睡便到了晚上,再次醒来时,妈妈正守在她的床边,眼睛闭着,似乎正在打瞌睡。
她连忙把妈妈叫醒,说自己已退烧,让妈妈回房去睡。
妈妈打着哈欠醒来,摸摸她的额头,觉得确实清凉不少,又说了几句去律师办公室的事情,大意是律师让她们先放宽心,现在再怎么乱想也没用。
她说她明白,又催妈妈回房睡觉,妈妈这才慢吞吞回了房间。
她从枕下再次翻出那条美得动人心魄的钻石项链,流泪的感觉再次升起,还未察觉,泪水再次滑落。
用了半个小时才止住了决堤的眼泪,她拿纸巾擦干净了脸,又一口气喝完了妈妈放在桌上的已变凉的白水,拿出手机,拔通了一个号。
“你好,是师叔吗?”她不知道千佛寺那位师叔的名字,便干脆用师叔直接代称他。
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后,她浅淡一笑,“是这样的,上次您说过的事情我颇有兴趣,只是那只手镯我不大想卖。这样吧,我手中还有一条钻石项链,成色也不错,我想把它卖了。您方便与那位买主约个时间吗?可以先看一下货。”
听到师叔的肯定回答后,她摁断了手机。
三天后,她与买主在千佛寺一间僻静的厢房里见面。买主是一个长相憨实的中年男人,衣着打扮十分土气,脚上还穿着八十年代款式的黑皮鞋,但言谈举止却颇为不俗。
看过钻石项链,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那热切的目光恨不能一下子就把钻石项链据为己有。
这种成色的钻石,目前世界上根本看不见。至少在他的社交范围里,他还从未见过这种高品质的钻石。他与多国皇室还曾有过来往,也出席过他们的公开庆典,可他们所戴出来亮相的所有钻石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些。
一颗都绝无仅有,何况连成一串的项链,简直是有市无价。
这个中年男人颇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女孩,容貌气质皆属平平,且从穿着来看,最多出身中等家庭,哪来的际遇能得到这样的项链。
如果她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贪得无厌的富豪,恐怕不但卖不出多少价,连命都难保。
这时师叔悠悠地道:“秦先生最是圈内富有口碑的富豪,其善行、德行皆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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