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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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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头轻轻一弹,一道散发着烟蓝光芒的光门出现在了原本空无一物的白墙上。
  “看到了吧?”他的眸光熠熠,笑道,“这是只有君王在继位那天才具备的能力,释放专属能量后,可以直接进入这座城堡任何一间房间。”
  她的脸色讪讪,看来她做的一些小动作早被他当成笑话看了。
  “英诺森王已经回凯洛特了。”他突然话锋又一转,“他昨天早上接到讯息,薇安王后再次流产了,而且大出血,十分凶险。”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他。
  “这已是薇安王后为他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流产了,身体本已极弱,却肯为一个男人数次怀孕,他们的感情应该不错。”
  他向来不愿做背后嚼舌根这种恶心事,可为了她不再对另一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竟然毫不犹豫地做了。
  不觉丝毫不妥,只觉自己说的是真话,并对两人感情有益。
  “我知道了。”她拿过池边折叠整齐的毛巾,“你以为我会跟薇安抢丈夫吗?我与英诺森王从未开始过,以后在一起也不可能。”
  “姐姐,”他猛然一把拥抱住她,圈得紧紧的,不让她挣脱,“这世上的诱惑很多,有太多美男,也有太多美女,让我们一起来抵御。”
  她倏地惊住,这话太熟悉。
  曾经做过一个奇特无比的梦,梦里的他似乎曾说过这句。
  “姐姐,我们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了,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我曾做过很多错事,也曾伤了你的心,但请给我弥补和修复的机会。”
  他吻住她湿漉漉长发,顺着长发又吻上她的脖子。
  她觉得奇痒难耐,双手推开,他又不甘心地咬住她的耳垂,濡湿的舌头挑逗环绕,惹得她的脸庞更烫。
  她想再次推开他,却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
  在她耳边吻边喘息,“姐姐,就让我做你真正的丈夫吧,我渴望你就快要渴得疯掉了,昨晚想到你时裤子都换了两次。”
  这话忒大胆,她的脸庞灼热滚烫,抓住他圈在腰际的手,一边竭力推开一边啐道:“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话。”
  “我既不要脸,又不要身,为的是只要你。”
  他从耳垂移吻到她的嘴唇,霸王硬上弓似地用力吻住,挑起她舌尖,火热纠缠,辗转缠绵,尽情地搜刮她的甜蜜。
  她被他按在温热的池壁,整个身体被他牢牢圈住,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用力吻着。
  她呼吸困难,不住地喘息,几次想推开他却没能成功。
  他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狂热地缠绵、纠缠。
  他的反应也越来越露骨,硬邦邦的火热抵着她软软的小腹,带着即将膨胀的危险……
  浴池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她汗流满面,满面通红,快要窒息,就要倾尽全力推开他时,整个身体忽然腾空,被他猛地拦腰抱起。
  越过潮湿的浴室,一地水渍斑斑,她被他抱入宽大柔软的软床,柔美的海蓝色床幔缓缓垂落及地。
  睡房内洋溢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既像玫瑰花香,又像蔷薇花香,甜甜的,腻腻的,带着一种暧昧而动人的情人味道。
  躺在雪白香软的床单上,她有过短暂的清醒,“这是什么香?我的睡房里从来不燃香的……”
  他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低声滚烫缠绵道:“不过是增添一点夫妻情趣……”
  甜腻入骨的香气环绕中,她的长发散落柔软枕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就像慵懒的猫咪一样毫不设防地将四肢展开,仿佛在阳光下睡午觉一样舒适自然。
  媚眼如丝,香喘迷人,她美得简直就像一幅画。
  他再也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翻天覆地的狂风暴雨后,看着她朦胧的眼神,迷恋的神情,听着唇瓣发出娇喘,他的身与心被全部虏获。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细语着绵绵的情话,告诉她她是多么美丽,而他又是多么爱她。
  还说她虽然是初次,表现得却特别棒。
  她羞涩难当,把脸埋进被子里。
  适才疯狂时,她竟然对他说要“快一些,用力一些……”。
  她的脸越来越烫,几近发烧,躲在被子里闷哼一声。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住她的脖子,笑盈盈地道:“姐姐,我下回给你带一支棒棒糖,你那方面一定能练得更好。”
  “不要脸。”
  “开玩笑的了,”他用身体蹭着她,“姐姐,你的‘口才’不错,口的特别舒服。”
  哦,天!她再次闷哼一声。
  他又用手撩去她的乱发,吻住她脸上汗珠,暗哑深深道:“姐姐,你真的超级棒。”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姐姐,我爱你。”
  浅白灰蒙的日光透过厚厚的垂落窗帘透入,落在美丽海蓝色床幔上,落在紧紧拥抱的一对情人身上,他的面容,惊人的美丽出众,如宝石般光华璀璨,美得无与伦比。
  她的神思渐迷,不禁抚上他的脸,喃喃着:“你好美,真的好美。”
  “姐姐,你也是。”
  他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嘴唇,灼热的手掌心爱抚过脖子、锁骨,就像抚摸一件最珍贵无比的宝贝。
  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热吻,日光柔和地在他们光洁柔软的身体洒下光点,仿佛与美丽光芒交织为一体,散发出最绚丽动人的流溢光彩。
  吻了很久很久,吻得她体力不支,缓缓睡着,他的吻才缓缓渐停……
  她又狠狠地睡了一觉。
  又睡了一天一夜。
  中间醒来过一次,随意喝了点粥后,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阳光灿烂的午后。
  她只觉浑身酸疼,压根不想起身。
  侍女们端来红豆粥、烤面包、芙蓉蛋羹、切片苹果、牛奶等食物,色泽诱人,香气扑鼻,但因身体不适,她没能吃多少。
  刚让侍女撤下去,裴诺尔就出现了。
  “你的身子太弱了,”裴诺尔颇为不满地抚摸她的下巴,“比起前段时间尖多了。”
  “那正好,”她打了个哈欠,躺下去接着睡觉,懒洋洋地,“可以减掉双下巴。”
  “我喜欢你看起来圆乎乎的,”裴诺尔一个翻身,竟压在了她身上,“太瘦了我不喜欢。”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瘦的吗?”
  “我喜欢你胖一点的,”裴诺尔抱住她,“万一病倒了怎么办?”
  “那正好,你可以去找别人。”
  一阵静默,裴诺尔一直未回话。
  她好奇地睁开眼,恰恰与他含着怒气的眸子对上。
  下一秒,他就迅速解开身上衣袍,露出修长壮健的身子,在她惊慌摸下床就要逃之时,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这一场尤为激烈,那惊天动地的吼叫与高昂声,听得门外走廊上侍女们的耳根子几乎滴血,恨不能立刻逃离才好。
  传言她们的王龙精虎猛,上过他的床的女人没几个能完好地下来,遇上他精力过剩时,还要讨饶才能下得了床。
  如今近身伺候新妃,才明白传言不虚。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持续了两三个钟头,隐约听见新妃的哭声与低低哀求声,翻云覆雨的声音才渐缓渐停。
  原本以为,王对新妃的宠爱最多半个月就会停,就像他对待其他王妃一样,可是自那日以后足足一个多月,王每日都会来报道,除了待在议事殿就是在新妃的寝宫。
  两人相见后就亲亲我我,如胶似漆,连一刻都未分开过。
  每日都会穿戴同色衣饰,远远看去,若非高矮不同,还以为是同一人。
  王就算再忙也会陪她吃早餐和晚餐,就算再累也要亲自为她擦身,不让旁人碰她一下。
  而且吃饭时那个缠绵劲儿,让一旁侍女们无不脸红。
  王非要一口一口喂给新妃吃,喂她喝粥,喂她吃面包,还要喂她吃水果。
  新妃若不肯,王就缠着让新妃喂他,新妃还是不愿,王就去抢新妃手中的食物,还是用嘴去抢。
  抢到食物后,还要顺带舔舔她的手指。
  侍女们脸红得要滴血,恨不能瞬间变空气。
  新妃也尴尬无比,伸手就要打他,他却立刻贴近,还说怎么打都可以,反正他都会还回来。
  那夜,新妃被折腾大半个晚上。。。。。。。
  再次睡了一天一夜。
  王既然如此宠爱新妃,自然会冷落其他女人。
  王后,再加上其他王妃、夫人全都形同摆设。
  但奇怪的是,除了王后,这一个多月来王的所有女人全都怨声载道。
  王后对新妃专宠一直保持沉默。
  她好静,深居简出,这段时间竟没迈出寝宫一步。
  当别的王妃与夫人前来拜访,哭哭啼啼地准备告状,全被她拒之门外。
  没人知道,多日前王后曾与一个从天而降的精壮男人,在宽阔华丽的寝宫翻滚了几天几夜,在地毯、安乐椅、衣柜里、浴池留下他们狂欢暧昧的印迹。
  独独不在床上,是因为那男人说有好几个女人都曾死在他的床上,鲜血从床上流到床下,腥味刺鼻,触目惊心,所以他对床有阴影。
  王后无所谓,哪里都能做,只要开心就行。
  这个男人器大活好,精力无穷,很像裴诺尔王,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是,就是这个让她开心的男人,与她缠绵五天后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半点消息。
  如不是寝宫里少了几块黄灿灿的金条,厨房里少了几块刚烤好的奶油面包,侍女们丢了通行证,她的家族之物--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匕不见了的话,她还以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是一场幻觉。
  随后,王后杀掉了两个嘴巴不是很严的侍女,杀鸡敬猴给其他知情侍女看。
  这件事便成了王后寝宫的一级机密。
  作者有话要说:  正版的读者福利,相关不可言说的内容,可至偶的WEIBO,莉籽的立体空间,直接私信我,开启密码:113章,即可看到自动回复哈。
  哈哈~~


第114章 被捉在X
  寒风凛冽; 飞雪飘零,地下厨房却一片火热。
  众厨娘缩在一旁,看着穿着同样一身厨娘装的新妃正在宽大干净的灶台前忙碌。
  据新妃说,她吃腻了各种烘焙糕点,打算自己做点家乡菜。
  君王是随同新妃一块儿来的,本来耐着性子看她做饭,可看了约十分钟终于忍不住说公务繁忙,饭点时再来找她。
  说这话时还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讨好就会惹新妃不高兴。
  这让厨娘们目瞪口呆; 就连他们身旁的资深女官宝伦夫人也满面惊愕。
  要知道君王是一个比较注重等级的男人,从不主动与低等侍女说,更不会进厨房、洗衣坊等这类地方。
  君王的众多女人自持身份; 也是从未进入这些地方,更不会不顾身份洗手做羹汤。
  可君王此次为了新妃; 不但进了厨房,居然还公开不反对一个王妃亲手做饭。
  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这个新妃究竟是什么来头?明明出身平民; 却不但对君王有恩,还有着一身绝世剑术。
  实际上,对于新妃的真实身份,宝伦夫人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现正站在角落里默默打量着她。
  她的举手投足极其眼熟; 加上与君王说话时的语气、态度等,与从前那个老是低垂着头、三天两头被罚的美发女官实在是太像。
  更何况君王现在仍称她为“姐姐”,她便猜到了。
  君王从前就对姐姐明里严格暗里宠爱; 现在与她公开在一起,还不给捧在手心里宠着。
  自小在城堡长大的宝伦夫人见得不少古怪诡异之事,自然也相信“借尸还魂”,虽仍觉有些不可思议。
  灶台前,心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做好了一道水煮鱼,片得细腻柔顺的白色鱼肉,细细辣椒红亮耀眼,翠绿香菜撒落最上层,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但在厨娘们及宝伦夫人闻来却觉得呛人,再看那一层厚厚红辣椒油,不禁暗暗为君王祈祷。
  要知道西希达尔斯的人口味都比较淡,不大爱吃过油、过咸、过辣的重口味食物,喜欢蒸、煮、烤、熬出来的东西,衷爱食材本身的自然原味。
  偏偏新妃浑然不知,还要兴致勃勃地开始炒下一道菜。
  一个厨娘原本想好心阻止,却被宝伦夫人丢过来的眼神怵住。
  心美的第二道菜是一道油炸甜品,糖粘腰果。说是腰果,其实是一种类似腰果的可食用小果子,经常被这里人用来当作蛋糕上的小点缀,味道与腰果类似,所以被心美暗称为腰果。
  一番忙碌过后,她满面油污,狼狈不堪,但总算将这道菜做成功了,细腻白糖粘着焦黄腰果,均匀地分布瓷白盘内,看起来不算太差。
  宝伦夫人及众厨娘暗暗松口气,口味看起来不像水煮鱼那么重。
  开始做最后一道菜了,与其说是菜,不如说是饭。
  这里人从不吃米饭,各种米只是用来碾碎做糕饼、糕点,但心美便决定用糯米来做别具一格的饭——香芒糯米饭。
  一开始做饭时她就不打算做糕点,一是她吃糕点吃得太多,早就吃得腻味,眼馋米饭很久了;二是这里的烘培水平极高,她自是不会拿自己的短处对比别人的长处,便选了这里人普遍不大会的烹调方式。
  煮糯米饭时放入一部分椰汁,然后将放椰汁与糖煮溶,加入少许盐,搅成调味椰浆。椰香糯米饭蒸好后,再将切好的新鲜芒果肉撒在四周,淋上调味椰浆。
  这道香芒饭做起来最轻松简单,却赢得了包括宝伦夫人在内的众人惊艳的眼光,让她颇觉意外。
  其实那是因为宝伦夫人她们根本没想到原本用来做糕点的米能做成这么漂亮的米饭。
  裴诺尔饭点准时到达。他称饿极,便将香芒糯米饭吃个精光,又貌似不经意地多吃了点糖粘腰果,最后留下几乎未动的水煮鱼扬长而去。
  坐在空荡荡的连接睡房的小餐厅里,心美满面失落地看着原本盛满香芒糯米饭的空盘,又颇带怨气地看着红通通的水煮鱼,难道自己做得真这么差?
  “嘘,米心美……”一道类似老鼠低叫的声音惊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左右四看,“方友恒?老方?”
  “是我。”
  嗖地一下,一道人影鬼魅似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受惊不小,连退几步,惊问:“你怎么又来了?还没逃出去?”
  “快,先给我点吃的。”
  顶着一头乱蓬蓬头发的方友恒就像埃塞俄比亚来的难民,看到桌上的水煮鱼眼冒红光,冲上去就将呼噜呼噜地吃起来。
  也不怕被鱼刺卡着,一口吞掉一片鱼肉,片刻工夫就吃了个底朝天,连通红的汤汁都一滴不剩。
  “还不错。”他舔了舔舌头,“要是你以后被裴诺尔王甩了,我会考虑再收留你一段时间。”
  然后又伸手将餐桌上通常用来作摆设用来的香蕉、红缇、苹果等一扫而光。
  看着这饿死鬼投胎的恐怖模样,心美瞠目结舌,“老方,你这是饿了多久?”
  “前段日子体力消耗太大,一直没缓过来。”他毫不顾及形象,大口大口啃着苹果道。
  心美疑惑道:“你费这么大劲还没逃出去?像你这种实力的人不应该啊。”
  “要怪就怪你老公布下天罗地网,整座城堡就像铁桶,一丝缝儿都找不到。我再能干也不是神人,不能长出翅膀飞出去。”
  心美叹道:“要是换作以前,我能用秘术召唤飞鹰的话,你就能骑在上面逃去了。”
  他满脸冷笑,啃苹果的动作却始终未停,“你想得倒美。这里的人精得很,裴诺尔王更是人精。一旦有陌生的飞禽闯入,上面还坐着一个男人,就会立刻下死令,你以为能逃得出去?”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
  他将啃得不剩一点果肉的苹果核扔到桌上,伸了个懒腰,“可能会时不时来叨扰你了。”
  “你只要小心不被人发现就可以了。”心美开始清理一片狼藉的餐桌。
  “你还做这个?”他靠坐在柔软餐椅上,懒洋洋地道,“裴诺尔王不是很宠爱你吗?会舍得让你做这活儿。”
  心美冷哼一声,道:“你见过哪个女人吃完饭后的餐桌乱成这样?”
  他耸了耸肩。
  半个钟头后,裴诺尔得知心美王妃吃完了整碗水煮鱼,并将餐桌上的全部水果一扫而空,后又补充了几块奶酪面包时,双眼不禁眯了起来。
  近傍晚时,心美便收到了宝伦夫人的传讯,君王还想再吃她亲手做的香芒糯米饭,会略晚一点过来吃她做的晚餐。
  她听后撇了撇嘴,让宝伦夫人传话过去,她会另做其他米饭,光吃一种没意思。
  找两个厨娘当帮手,她动手做了泰式菠萝饭。用胡萝卜、洋葱、虾仁、腰果、菠萝粒等与米饭混炒,放置空荡的菠萝壳内,香气勾人,颜色鲜亮,能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
  为了迎合这里人偏淡的口味,她还做了适度的改良,调料给得很少,略添了点天然蜜糖。
  另外她还做了一份蔬菜水果沙拉,用下午自制的沙拉酱与橄榄油搅拌,尝了一下,只觉口感清香,回味无穷。
  做完蔬菜水果沙拉后,发现还有时间,便随手又做了一份鸡蛋煎饼。
  倒入橄榄油,倒入拌匀的鸡蛋面糊,撒上芝麻,涂上番茄酱与蜜糖,最后裹住刚煎好的牛肉排放入精美瓷盘。
  这份鸡蛋煎饼是她做给自己吃的。这里人不爱吃太油腻的食物,想来裴诺尔也不会有太多兴趣。
  可谁料裴诺尔来后将连同鸡蛋煎饼在内的所有食物都吃了个底朝天。
  更夸张的是,菠萝壳里的米饭一粒不剩,只留一个惨兮兮的干瘪空壳在餐桌上。
  “姐姐,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擅长厨艺?”裴诺尔心满意足地抹着嘴,看着被他吃干抹净的所有空盘。
  肚子空空的心美的没声好气,“那是因为你以前根本不让我进厨房一步。还记得有一次我打算帮一位厨房侍女代班,你听宝伦夫人提及后勃然大怒,你还记得吗?”
  裴诺尔一时哑然,脸色讪讪。
  他当然记得,他当时威胁她说:“姐姐,若你敢踏进厨房一步,我就把你的手给剁了。”
  她满脸不敢置信,像个小女孩般大哭着跑掉了。
  多年后,她泰然自若地坐在他对面道:“有时姿态放得太低,只会让人瞧不起。”
  他立刻转移话题,柔情款款道:“姐姐,我现在不在乎你进不进厨房,但是我在意你是否只给我一人烹调食物。”
  “什么意思?”她暗暗警觉,他该不会发觉了什么吧。
  “我的意思是,”他尽量将声音放得更加柔和,“我不喜欢其他人能有机会吃到你做的食物,哪怕只是随手赏给别人的也不可以。”
  她的脸一沉。他还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对她颐气指使、高高在上的王太子吗?
  她一口回绝,“不好意思,我想做给谁吃就做给谁吃,不会听任何人指使。”
  他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回答,笑容依旧让人沐浴春风,柔声道:
  “姐姐,你当然不用听任何人指使,我只是提一点建议。只是男人女人都有嫉妒心,你不要轻易挑战一个爱你的男人的嫉妒心。”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罢她便离开了餐室。
  回到睡房,她背靠着门,压抑不住心底的心虚,还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总觉得老方的事会被发现似的,又觉得不会。
  可最后,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和老方被抓住了,还是在床上被抓住的。
  差点让她羞窘得想钻入地缝。
  说来也巧,老方刚刚出现没多久,正向她询问是否能不着痕迹向裴诺尔打探城堡的秘道时,连桌上的水果都还没来得及摸一下,门外就传来了裴诺尔的声音。
  慌乱之下,她将老方藏在了床上,刚用被子将他罩住,垂落至地的海蓝床幔就被人猛地掀开,一双淡金色眸子正无比冰冷地盯着他们。
  或者说,只盯着那个半张脸露在被子外的倒霉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115章 与裴诺尔对战
  空气凝滞的死寂; 只听得到紊乱的呼吸声。
  老方惊得满脸木然,似乎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她则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想要解释,“误……误会……”
  那双淡金眼眸依然冰冷无比,射出的寒芒能把那男人削成千千万万道。
  猛地,老方那么大块头的男人被人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整个抓了起来,用力一扔。
  咚的一声巨响,老方重重被甩落在地毯,还控制不住地往前滑了几步; 又是咚的一声撞在了安乐椅上。
  脑袋差点撞开了花,饶是老方这样的硬汉也痛哼出了声,呲牙咧嘴; 满脸狼狈。
  她慌慌张张想起身察看,可一只脚刚迈下来; 就被裴诺尔恶狠狠一把拥入怀里。
  “姐姐,你就为这猥琐的男人背叛了我?”
  听到“猥琐”二字; 老方明显不快,原本皱成一团的眉头收得更紧。
  她调整呼吸,努力摆出一副理直气状的模样,“关于方友恒,你说你会在我们婚礼时给我一个交代; 可你一直都没对我再说起这事。”
  “我给了他一线逃生的机会,不就是给你最好的交代吗?”
  她不可思议望着他,“什么叫给了一线逃生的机会?他是靠自己逃出来的。”
  “我的傻妞; 就凭他能从地牢逃出?你也太小看我的防御了。”裴诺尔的唇角勾起冰凉笑意。
  原来这就是交代?
  她惊异地看着他,先给老方机会逃走,然后再来捉他,老方再被捉住的话,就是老方自己技不如人,活该被擒了?
  这……只是一个逃生游戏?
  “你还想我怎么做?放他与你远走高飞?”
  金光一闪,裴诺尔的长剑如闪电般袭向横倒安乐椅下的方友恒,她的反应不及时,便眼睁睁地看着方友恒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利器。
  噗嗤——
  脖子上的金剑狠狠一划而割,速度竟是极快……
  可老方并非等闲之辈,身子一溜,就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瞬间溜得老远。
  除了肩膀喷出一注鲜血外,其他毫无伤损。
  但也显然是裴诺尔放他一马。
  一抹笑意染上裴诺尔的优美唇角,璀璨美好,却让房内另外两人脊背生寒。
  “我给出两个选择……”裴诺尔的笑容虽迷人,声音却仿佛无形利刃,看不见却又深深戳入人的心底,血如潮涌却又分明看不到半丝血痕。
  “第一个,我立即将塔木达,或者方友恒斩成肉末;第二个,自己主动滚回地牢,并立下灵魂血状,若再踏出一步,立时尸骨无存。”
  “什么是灵魂血状?”她惊问老方。
  老方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裴诺尔却对她问那男人极为不满,笑容收敛,“灵魂血状就是我取一点他的鲜血,在他身上立下誓状,若有违反,他身上的小虫子就会将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么一说,她倒是有点明白了,可能类似下盅。
  “姐姐,我不杀他完全是看在你面上的缘故。但我也不想他再出现在你面前,想要卸了他的球又怕你生我的气,想来想去,只有把他关在一个地方终年不见天日是最安全的了。”
  她倒抽几口凉气,浑身气得直打哆嗦,“你、你……”
  老方则直接怒嚷:“不带你这样违反誓言的。当初你利用我强迫心美答应了求婚,现在又把我关起来,你简直……”
  话还未说完,裴诺尔一剑就力挥了过来,老方反应极快地缩了下脖子,头顶几缕棕色发丝应剑而落。
  “我王妃的名字岂是你叫的!”裴诺尔的语气愈发森冷。
  她心中一慌,知是有变,暗中念着符咒,准备唤醒长剑,与老方一起杀出去。
  既然无法谈妥,又不忍心老乡受苦,只能拼死一搏了。
  老方是顶级剑手,与她联手的话,逃出去应该不难。
  裴诺尔的语气森然,“姐姐,这个男人就这么重要?”
  她淡道:“他不可取代。”
  一柄发着光的银剑已出现在她手中,
  这片大陆上很难再找到一个老乡了。
  裴诺尔眼中杀意顿现,用力一剑,就朝老方挥了过去。
  老方早有准备,一个跃起,也抽出长剑,毕竟是昔年第一剑手,当的一声就接住了攻击。
  裴诺尔又一剑挥去,如绽放的万千剑花狠狠袭击而来,老方手腕翻转,也是漂亮一剑还击过去。
  砰——
  角落里的一只落地花瓶被击碎。
  左边的精美壁炉也被砰然袭中,碎片落了一地。
  她没想到裴诺尔那么野蛮,想也没想,气急败坏地举剑挥了过去。
  裴诺尔没想到她竟会出手,骂了一句吃里扒外,一气之下长剑转向她,狠狠挥去,她气得使出几记凶猛剑法,无数剑雨朝裴诺尔射去。
  裴诺尔的脸色铁青,眸底闪烁细碎寒芒,反手挥出几招,剑光闪闪,剑气横生,直冲她而来。
  她灵巧地避闪而过,轰然几声巨响,房内的安乐椅、软床等物全都倒塌碎裂。
  两人见对方都来真的,一时竟全都气血上涌,各自挥剑而起,凌厉的剑光顿时如雨下,剑影如旋风般移动。
  不一会儿,剑光大作的同时,宽大华美的房门轰地一声倒在地上。
  走廊上原本伺立的侍女们如惊鸟飞散,惊叫着四处奔逃,就连向来冷静的宝伦夫人都吓得猫着身子躲在一个角落里。
  两道光影迅速转到房外,咣当几声,又是一阵旋风般的打斗。
  走廊的天花顶落下无数石灰粉,地砖被掀得翻天覆地,廊壁精美雕纹纷纷掉落,露出原本的深白水泥砖。
  两人先是从走廊内打到走廊外,尔后一直打到宽大的庭院,打得难舍难分,竟没注意到老方的身影如一只灵巧兔子般迅速不见。
  无数剑光在半空开花,无数剑气流泻而出,气势汹汹地冲向庭院内的花簇、草丛、大树、石阶,一时间花瓣乱舞,草碎飞零,枯叶飘落,庭院竟似完全被毁。
  咚——
  几棵覆满冰雪的大树居然轰然倒地,发出巨响。
  又是一声砰——
  一连排石阶被凶悍剑雨射中,石碎如雨,落了一地。
  整座寝宫轰然大乱。
  片刻后,一群铠甲卫兵忽然如潮般涌入庭院,手持弓箭,将那道半跃空中的娇小白色剑影重重包围。
  可手还未拉上箭弦,便被裴诺尔王的阴冷眸光震得全身一寒。
  她冷冷一笑,她可不怕。
  当初力战一整个尸鬼军团时,她都没有怕过。
  也就在此时,脑海里倏地浮现出当初大战尸鬼时的情境,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勇猛扬剑的一招一式全都清晰地浮现,那么熟悉,仿佛原本就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转瞬,她默念一种口诀,转瞬之间,手中长剑抵地,掀起整个地面……
  轰——
  地面尘土纷扬而起,竟与剑气联合,流光溢彩,筑起一道道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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