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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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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为夫也该好好学习。”阎司轻拍云月头顶,喜不自胜,举一反三的回夸,“啊……月儿,你那完美的本命体令为夫神魂颠倒,你那软萌神态令为夫着迷,你那高挺的双……,纤细的腰肢……,轻柔的喘……水润的……。”
云月听到前面还有点飘飘然,听到后面额角的青筋暴起,她随手就是一个重拳,紧接着一个暴喝,“下流!”
云月拂袖远走,暗暗的责骂自己,我竟然想着哄阎司!脑子被上圣抽糊涂了吗?竟然还想着跟阎司增进感情,祁婶婶的话一点都不可信!天真!我真是太天真了!等我哪天突破顶阶,一定要将阎司吊打一顿!
“月儿不要生气,为夫换过可好?”阎司紧跟,笑意醉人的讨好。
云月扫了一抹白眼,不屑道:“不用了!换个锅铲!阎司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还有!阎司从今以后不许再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书籍,还有不许再说这种话!”
她已经对这个“无药可救”的夫君不抱一丝希望,但是威慑还是要的,人类有句话说的还是挺不错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堂堂月上尊要“报仇”一千年都不晚,现在都先记着,回去看她怎么吊打!
“好了,月儿不要生气。”阎司捧着云月的面颊,在她的唇上,落下柔软的轻吻,随后不急不缓的补充,“为夫可是男神,不能说谎,为夫说的都是实话,说实话也有错吗?”
云月气得都发都快竖起,她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阎司,磨牙切齿的斥责,“阎司,下流的实话你烂在心里就行了,不用说出来!我也不想知道!你以后再说下流的话,就别怪我回去后跟你算账!”
“好,那为夫不说。”阎司宠溺的揉了揉云月的头顶,牵着他往里面走,走到半路时突然问道:“月儿,猜猜为夫等下想说什么?”
云月突然停下脚步,松开阎司的手,负手而立,学着阎司的神态,柔软的唇角勾起一抹若肆若邪的弧度,掐着阎司说话的强调,柔声道:“月儿,为夫已经参透了那本秘籍,和为夫一起探讨探讨如何?”
“哈哈哈——”阎司怔愣片刻,突然爽声大笑,醉柔人心的笑声拂醉四周的白雾,树木和池水。
阎司紧抿的唇微张,正欲接话,云月抬手盖唇,抢先接话,“不了,阎司既然已经参透,就顺便研究下如何一人探讨吧!”
云月话落,步伐加快,冰凉的手轻拂泛红的面颊,将那抹可疑的红晕快速冷却至消失。
阎司站在原地,笑意清浅的看着云月有些紊乱的步伐,没有急着跟上。
云月走到主殿附近时正遇到朱雀,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随口叫住。
“朱雀!”云月突然叫住正为专治她娘亲的药制成而蹦跶的朱雀,眸光有些忽明忽暗,心思难明。
“赫连小姐怎么了?”朱雀在门口骤然停下,连忙回头接话。
“朱雀,和我讲讲龙阳之好可不可以?”云月眨了眨疑光泛泛的眸子,问起她刚学的“新知识”,她问的非常认真,但又像随口问问。
“主……扑通——啊——”朱雀被这个问题吓得不停的抽气不停,她身子一颤,前脚拌后脚,扑倒在地。
“啊——嘶——”朱雀摸着额头刚刚肿起的红包,疼的直抽抽。
“赫连小姐,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谁?谁说主上?你怎么能相信外面那些谣言?”朱雀快要被这个问题吓得神志不清,她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她以为云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是听到多年前流传的那则谣言,但是那则谣言真就只是谣言,她家主上怎么可能会有龙阳之好?他铁打的正常男子,不对,应该是男神!
不过朱雀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这个谣言是她放出的,但是那是命令所在,在很多年前那些势力巨头频频送美人闺女过来,虽然他们进不来鬼王府,却基本扎堆聚集在鬼王府四周的府邸里,整天等着他们家主上出府来个花式艳遇什么的,阎司当时极度不喜,灭了很多用卑鄙手段的人都依旧被打扰,阎司他们说谁能解决这一境况要什么有什么。
当时朱雀还小又是个小财迷,她和他们家主上要了五亿两,说她一定能将周围女子全都弄走,阎司批准,然后朱雀就用了一个简单粗暴,伤敌一百,自损一万的方式搞定了那些女子。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722章 阎司有龙阳之好?
朱雀散出了他们主上有龙阳之好的谣言,因为阎司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女子近身,所以几乎所有势力巨头都相信这则谣言,短短几天,就将鬼王府周围安插的女子全都撤走。
所有人几乎都知道这则谣言,只是他们主上是他们的敬仰和信仰,谁都不敢议论,也不去相信,即使相信的也绝对不说不提都当没听过,也没有多少人去追究是真是假。
当时阎司被朱雀的解决方式气的不行,但是好歹也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然而,不久之后,鬼王府周围的府邸里面,女子是没有了,但是却入住了各式各样的男子,男生女相的男子……。
某一天,阎司出府被一名妖柔的男子“偶遇”,仅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鬼王府周围的所有府邸皆成了灰烬,府邸里面的人皆化为粉尘,自此之后才有了安宁。
那次事件牵扯的范围过于广泛,但是那些人惹的他们主上“龙颜大怒”,龙浩国民都明里暗里支持,虽然四方皆有怨言却无人敢追究,自此之后也没有人敢说他们主上有龙阳之好,也没有人敢把人送到鬼王府周围,无论男子还是女子,然而这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朱雀!
因为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她怎么都没有预料到云月会问起,她多次想要解释却没有想好合适的理由。
“赫连小姐,无论你听到什么传闻都不要信,主上怎么可能有龙阳之好呢!主上对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啊!我拿人格担保,主上绝对没有!那些谣言是我传出来的,哎呀,这事说来话长,反正赫连小姐千万不要信就对了……。”
“我没说阎司……我相信阎司!我只是想知道龙阳之好……。”
“真的?你相信?你要吓死我啊!太好了,总之主上绝对不可能有那种特殊癖好,难道那么久你都没发现?我和玄武他们全都不敢靠主上太近,主上最讨厌别近他身的,除了赫连小姐从来都没有近过主上身,真的!你想想主上这怎么可能有嘛!除非主上真的和一大男人搂搂抱抱过于亲密才可能有龙阳之好,事实上没有过嘛,对不对?赫连小姐你绝对放心,我拿人格担保……。”
“嗯,我相信阎司的,不用紧张,我是问……。”
“……”
云月会突然问起这个倒不是不相信阎司,阎司是怎样的人,她一清二楚,是渗入灵魂的那种清楚,即使忘记所有过去都能记得阎司的那种清楚,她在意龙阳之好,是想为某个疼爱她的哥哥了解更多,然后帮上更多的忙。
然而,一番询问,云月压根就没有从朱雀话里得到任何关于龙浩之好的具体信息,她无奈的挥退朱雀,自己琢磨。
王府祥和,龙浩皇宫却不得安宁,困意十足的浩帝早早被林管事叫起,他以为廉堂王出了大事,急急忙忙的整理着装出门,他刚出内室就见林管事笑意阑珊的站在龙椅旁,朝桌面打了个请的手势。
浩帝近乎崩溃,怒气一来,将桌面上的奏折全都推翻在地。
舒舒服服十几年,一夜回到转权前。
重权已转,竟然要他这个孤苦老人夜以继日的批阅这些没点价值的奏折,天理何在!
“陛下!一大清早的大动肝火可不好,息怒!”林管事心平气和的捡起奏折,井然有序的摆放好,携默哀笑意,递上新的狼毫。
浩帝拍桌砸椅,怒不可遏的折断狼毫,高声大骂,“那些老不死的,寡人昨天才刚说没有大事别上奏,今天又有一堆!如今龙浩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哪来那么多大事!”
“陛下息怒,国事皆重,何有大小之分?”林管事取出新的狼毫,搁置一旁。
浩帝火冒三丈,抄起桌上那本摊开的奏折送到林管事眼前,戳着奏折上的内容,随后重重的摔到地上。
“没有大小?林管事你好好看看这个,俸禄问题一向由赫连丞相管理,有这个问题直接请示赫连丞相不就行了?上什么奏?怕寡人太清闲是吗?”
“陛下息怒,自从水家那件事后,大臣们内有争斗有意疏远赫连丞相,所以才会将上奏陛下。”
“那群老不死的尽会攀权附势,墙头草!林管事,快给寡人想想办法,在这样下去,寡人肯定提早驾崩!”
“陛下请不要诅咒自己,陛下乃一国之君,臣若有错,可尽管降罪,无须动怒伤身。”
“降罪!降了他们也不会有记性,那群老不死的聪明的很,即使降罪也肯定有一大堆理由为自己开脱,弄不好还反控诉寡人降冤罪,一定得治治他们!”浩帝看见奏折就心烦,拖着龙椅到角落里瘫坐,嚷嚷着让林管事立即出个主意,拯救他于水深火热。
“陛下,这样如何?”林管事慢悠悠的上前,附在浩帝耳边嘀咕几句。
浩帝听闻,两眼闪出精光,喜上眉梢,笑着拍掌,“好!就这样!林管事,你快去整理整理。”
林管事推着龙椅将浩帝推回桌前,动作迅速的将奏折分好类别,随后将一大部分搬去苍龙殿。
没过多久,前来上朝的大臣们鱼贯而入,整齐划一的排成两列,恭敬的朝高台上的浩帝行礼。
何将军最后一个进殿,此时的他和以往不同,他那大摇大摆的动作,尽显目中无人的姿态,器满意得
顾盼自雄,自大到快要连浩帝也不放在眼里。
其他大臣看何将军的神色十分怪异,没有指责也没有跟着得意,而是守在自己的原位,端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观察赫连丞相和浩帝的面色。
而公冶叔叔们的神色都很轻松,仿佛发生什么大事他们都不会皱皱眉头,他们都是站赫连丞相那边,三分之二的大臣是浩帝和赫连丞相的人,剩下那三分之一再怎么嚣张也翻不出什么浪。
浩帝见何将军如此藐视他的权威,当朝降罪,何将军不屑一顾,有理有据的反驳,浩帝被堵的哑口无言。
林管事小声提醒,浩帝立即恢复好威严的神态,胸怀宽广的原谅何将军的不礼之举。
何将军见浩帝没有发怒,越来越得意忘形,不停的干扰赫连丞相的汇报工作,半个时辰里,赫连丞相被打断了数十回,赫连丞相没有理会,专心的汇报自己的工作。
大臣们见赫连丞相和浩帝都不对何将军吭声,感觉形势不妙,部分大臣已经有意无意的倒戈何将军。
“赫连明,你家小魔女如今已身败名裂,你还是在家好好看着她吧,省的又出来丢进皇家脸面。”何将军的狂妄气焰被助长,当朝欺压赫连丞相,各种难听刺耳的讥讽,用大声喧哗的方式传入所有人耳中。
赫连丞相拉住动怒的赫连剑台,徒然转身,好声提醒,“何将军请注意用词!”
“注意?难道本将军有说错什么吗?小魔女最近做的事情众所周知,本将军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你可别不识好歹。”
“无需何将军提醒,月儿没有做错任何事!”
“没有?赫连明,你也太不要脸吧,你家小魔女霸着殿下又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件事情都传遍四国了,竟然做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丢尽了龙浩的脸面,你还是别上朝了,回去管好你的小魔女。”何将军嗤之以鼻,傲慢无礼的抖着手指朝赫连丞相指手画脚,高台上的浩帝脸色黑成锅底,微颤的额角,颤出蠕动的青筋。
“放肆!”浩帝暴怒,拍案而起,横眉怒目,“皇家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何将军上前几步,趾高气扬,“陛下,皇家的事乃国家大事,小魔女的身为殿下的女人做出这种丢尽皇家脸面的事,本将军过问也并不过分。”
“好你个何参虎!竟敢无视寡人!皇家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本将军好说歹说也是龙浩将军,怎么会没有权利过问?本将军是在捍卫皇家脸面,陛下要理解本将军的苦心。”
“住口!你竟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本将军只是为陛下分担而已,何罪之有?”何将军两手一摊,眉飞色舞,一脸忧国忧民的模样,十分欠揍。
浩帝咚的一下坐回龙椅,有些气急攻心,林管事眸光幽深的看着何将军,贴心的给浩帝顺气。
何将军见浩帝无话可说,越来越狂妄,大摇大摆的走到赫连丞相身旁,直接启奏,“陛下!小魔女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这样的女子实在不配做战王妃,本将军提议,休掉这个小魔女,另选战王妃!”
浩帝被何将军的蹬鼻子上脸激的心口绞痛,若不是看在赵将军的面上,他恨不得此时就下令将他处斩,要他眼睁睁的养着这么一个奸臣,迟早也会像赵将军那样被气死。
林管事莞尔一笑,不徐不缓的询问其他大臣的意见,“诸位大臣觉得何将军的提议如何?”
交头接耳的大臣们听林管事这么问是默认了何将军的提议,三三两两的同意,对他们而言,另选战王妃就是再般一次洗尘宴,他们的女儿还是有机会被抽中,难得有此机会,当然会为之一搏。
何将军见大部分大臣都同意,打铁趁热的继续提议降赫连丞相管教不严之罪。
浩帝锤着桌面为赵将军感到痛心,狼子野心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敢在他面前展示勃勃野心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等时机成熟,他一定亲手宰了何参虎!
林管事扬眼微笑,轻拍浩帝后背,语气悠扬的接话,“同意的大臣占多数,这样看来你们都想另选战王妃了?”
何将军傲气蹭燃,慷慨激昂的解释,“小魔女本来就不配做战王妃,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林管事携笑相对,心平气和的反驳,“赫连小姐若不配做战王妃,殿下又怎会一直将战王妃留在王府?配或不配,只有殿下自己说的才算,谁都没有资格评定。”
“小魔女修炼奇妖媚术勾引殿下,殿下被一时迷惑才会没看清小魔女的真面目,殿下看不清,我们可看的一清二楚,不能再让殿下被小魔女蒙蔽!”
“何将军的意思是你比殿下还要了解战王妃是吗?”
“那是当然!本将军又没有被小魔女蒙蔽,小魔女的真面目,本将军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
“陛下关注战王妃多时,至今都不敢说了解,何将军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必也关注战王妃多时,陛下关心皇媳,合情合理,何将军身为人臣,是何种原因关注战王妃?”
林管事莞尔一笑,问的漫不经心,一语落下,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刚刚附和何将军的大臣瞬间暗自改了立场。
浩帝似是捕捉到突破口,拍案而起,厉声问罪,“好你个何参虎!竟然对三皇媳心怀不轨!该当何罪!”
何将军早已被林管事问的方寸大乱,被浩帝这么一喝,顿时语噎。
赫连丞相和赫连剑台对视一眼,清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劝诫,“月儿遗传音儿的压仙之貌,何将军会心动也是可以理解,不过何将军要是另有想法,那就是天理难容了!”
“闭嘴!你别血口喷人,本将军怎么可能会对小魔女有想法,本将军只是不想让殿下被小魔女蒙骗才去调查小魔女,目的就是为了让殿下早日看清小魔女的真面目,什么想法不想法,一派胡言!”何将军恼羞成怒,抓着赫连丞相的衣襟恶狠狠的呵斥,赫连剑台上前拉开,挡在两人中央。
林管事在浩帝耳边嘀咕几句,浩帝勃然大怒,指着何将军问罪,“调查?寡人都不敢随意调查三皇媳,你不过区区二品武将,有何资格调查三皇媳?还是何将军自认为你的权威大过寡人这个一国之君?”
话题一下子触及到敏感区域,旁观的大臣灰溜溜的退到一边,藐视皇威可是灭族之罪,他们谁都不敢冒这种杀头的风险。
何将军意识到事态有变,识时务朝浩帝俯身行礼,“陛下言重了,本将军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没有对陛下不敬的意思!”
“没有不敬?你身为寡人的武将却敢在寡人面前的自称本将军,还说没有把寡人放在眼里!”
“陛下息怒,末将一时口快,口误而已,末将只是不服小魔女,一时气话,请陛下恕罪!”
“气话!敢对寡人发脾气,何将军,你的胆子可不小啊!”
“末将是无心之失,请陛下恕罪!”
“恕罪?当然要恕,何将军都无心之失,寡人岂能不恕罪!”浩帝轻拍桌面,好声好气的原谅。
话落一会,浩帝面色斗转,语气急转直下,“不过,何将军对三皇媳心怀不轨,这可是有理有据的事情,三皇媳若知道定然不会恕罪,寡人念在何将军劳苦功高的份上,就简单的再罚你禁足一个月。”
“陛下!万万不可啊!”何将军突然心惊,脸色煞白,更替极快的面色中可以寻得心虚的踪迹,禁足一个月,无疑是要他和某人失联一个月,其中变故带来的损失,难以估测。
“何将军,寡人只是罚你禁足,薄施惩戒而已,这可是最轻的处罚,这都不可以,莫非何将军想要罚你拖出去砍了?”
浩帝心情大好,之前还想着怎么推掉何将军不久后的婚宴,如今光明正大的禁他足,一个月过去,婚事肯定黄了,这个方法既解气又省心,简直两全其美。
几位好心的大臣,上前拉住又要发怒的何将军,扳着老脸劝说,“何将军,你就别不识好歹了,你要知道你的罪可是足以杀头的,陛下罚你禁足而已,还不快谢恩。”
“对呀,陛下浩恩才从轻罚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就禁足而已,难道你还想要受皮肉之苦?”
“滚一边去,你们知道什么啊!滚开!”
何将军憋屈窝火,态度恶劣的将大臣们推开,他狠一咬牙,单膝跪下,“陛下,末将知罪,陛下的处罚太轻难以服众,末将建议陛下对末将除以军刑,以儆效尤。”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723章 代批奏折!大皇子上门!
众臣闻言,面面相觑,唏嘘不已,他们只见过请求从轻发落的,从未见过还有人请求加刑,何将军的举动看得其他人摇头晃脑,皆感觉不可思议。
浩帝一脸严肃,满目怜惜,眼角却勾起痛快的弧度,“何将军这些年也是劳苦功高,军刑太过残忍,念你只是一时歪念,禁足就足够了,何将军快起来吧!”
赫连丞相拉着赫连剑台站在一边,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察觉到何将军心怀鬼胎,像他那么会打算的人不可能有轻罚不受还请求重罚。
何将军不肯起身,一直跪求浩帝收回成命改重罚,其他大臣怎么拉都拉不住。
浩帝悠哉悠哉的起身,语重心长的劝说,“何将军,军刑伤身,寡人怎能忍心伤你,你就府里好好休息吧,念你劳苦功高,寡人派一些暗卫军给你使唤,有什么事情使唤他们去做就行了。”
其他大臣听到暗卫军全都一脸羡慕,能赐予暗卫军可是最高荣耀,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如今被受罚的何将军获得,许多大臣都红了眼。
何将军刚推辞就被大臣们骂不识抬举,一排训练有素的暗卫军从门外进来,站在何将军身前,不卑不亢,完全看不出能被使唤的迹象。
“哦对了,赫连丞相。”浩帝突然想起了什么,和蔼可亲的看向赫连丞相。
赫连丞相怔愣片刻,连忙出列,“微臣在。”
浩帝指着桌面上的奏折,和颜悦色的吩咐,“寡人最近身体不适,不能专心批阅奏折,赫连丞相帮寡人把这些奏折批了吧!”
浩帝话落,全场再次哗然。
“喂喂,老夫没有听错吧!陛下让赫连丞相批奏折,这是怎么回事!奏折怎能随意代批啊!”
“没有听错,林管事都把奏折拿下来了,真的要让赫连丞相批!”
“陛下怎能如此鲁莽!”
“并非鲁莽,你看陛下都这么厚待何将军,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赫连丞相如今可是皇亲国戚,哪能不厚待,陛下要是偏待,怎么跟殿下交代?”
“原来如此,也对,这样看来的确公平多了,陛下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
大臣们议论纷纷,最终的讨论结果,皆对此表示理解。
只有何将军才感受到天差地别的偏待,刚想冲上前去制止,暗卫军挡在前头,用眼神逼退何将军。
赫连丞相在惊愕中接下奏折,不知浩帝是要闹哪出,林管事在赫连丞相耳边低语几句,他呆愣的点头,随后让赫连剑台接下剩余的那些奏折,待林管事走出大殿时,高台上的浩帝早已经不知所踪。
赫连丞相和赫连剑台抱着沉重的奏折紧跟着离开,其他大臣也陆陆续续离开。
何将军憋着万丈窝火,不敢发泄,等冷静之后才甩袖离开,暗卫军步伐整齐划一的紧跟。
浩帝的小小举动,无形的改变了朝中局势,摇摆不定的大臣们,开始有意无意的朝赫连丞相那边倒戈。
赫连父子回到相府时,府里的人才刚刚睡醒,赫连父子一回来就着手批阅奏折,众叔和往常那样悠闲的各干各的大事。
弈木渊和极修老大在大厅商量仙境的事时,突然一亮奢华的马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
黑楠木海东青纹路的车身,雕梁画栋,技术巧夺天工,车身前下方雕刻的花草皆为金叶,宝石花心,车内皆是硫金镶钻嵌宝石,四角立着白玉为身的车梁柱,
四周的墙壁全是清泪寒玉雕砌而成,琉金雕成的兰花在寒玉之间尽显妖艳的绽放,烟青色的垂暮帘随轻微的晃漾。
极修老大看呆了片刻,众叔皆一头雾水
“这是谁的马车?这么大派头?”
“看这样是皇族,竟然能找到这里来,不简单啊!”
“你们觉得是皇子还是公主?”
“公主是来找少爷的,皇子肯定是来找小姐的,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要找老爷。”
众人聚在一起交谈,他们越看那座马车越觉得大事不好。
忽然,一名男子从里面走出来,那人一身金蓝色长袍,衣摆处绣着的繁叶纹和他头上的金色发冠交相辉映。
挺秀的身材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神态甚是潇洒。
一双凤眸如亮叶璀璨,半披散在背后的墨发,泛着诗意光泽。
极修老大见到陌生的来人,二话不说先戒备。
“小修,住手,这是大皇子。”弈木渊压低声音阻拦要冲上前去“严刑逼供”的极修老大。
“大皇子?”极修老大闻言,站回原地,和弈木渊交头接耳,“不太像啊,大皇子以前经常来找少爷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南翼国的大皇子。”弈木渊雅眸一凛,藏在袖中的两指已经开始凌空点动。
大皇子上前,礼貌的询问月云,如此客气的态度让极修老大感觉大皇子不是与自家小姐敌对,态度自觉的转好。
“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们小……公子有何贵干?”极修老大热情招呼,顺便开门见山。
“本殿是来请月云驸马回南翼皇宫商量婚事,他说他住在丞相府,本殿就过来看看。”大皇子客气的回道。
极修老大和弈木渊面面相觑,谁也理不清楚是什么情况,驸马?小姐勾搭上南翼的公主了?哎呦喂,这简直胆大包天啊,勾搭皇子就算了,不对!这更加不能算,小姐怎么可以勾搭别人?
“冒昧问一下,大皇子说我们家小公子是驸马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有其他意思,实不相瞒,我等是小公子的贴身侍卫,专门保护小公子安全,小公子的行踪,我两需要确保安全才能说出去。”弈木渊将算盘塞给极修老大,突然摆起架子。
“三公主早已经对月云倾心相许,翼帝和翼后对月云驸马也很满意,前不久我们都见过,本殿这次前来是特地带月云回去商量婚事。”
大皇子本想不对毫不相干的侍卫说此事,不过对上弈木渊两人那掩着高深凌厉的眼睛时,自然而然的如实相告。
极修老大两人闻言,眉头皱出个川字,小姐还干过这种事?要做三公主的驸马?
上次云月误食特制药一事过后,云月颠覆了所有人对她的印象,府里的人对云月的看法有了潜移默化的变化,此时一听俘获三公主,两人毫不怀疑,直接相信。
极修老大快要头疼死,自家小姐换了装拍拍衣摆走人留下这对烂摊子给他们,大皇子此时话已经说开,他们要是糊弄,门外那群暗影肯定会冲进来,刀光相见。
极修老大无声无息的退后几步,留弈木渊一人在前,大皇子话落还一会都没见两人回应,想要自己进去找。
弈木渊沉默一会,拦下大皇子,一脸惋惜,“大皇子,实不相瞒,我们公子怕是要拂了大皇子的好意了。”
“这是何意?”大皇子停步询问。
“大皇子可知我们公子是哪里人?”弈木渊拉开椅子,示意大皇子坐下,慢慢谈。
“月云功力非凡,又住在龙浩,当然是龙浩国的人。”大皇子回想他所知的月云信息,肯定道。
“非也!大皇子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公子,是风雪国的人,风雪国有古规,想必大皇子也是清楚的,所以只能拂了大皇子的好意了,驸马一位,还请三公主另觅真子。”弈木渊递上一杯茶,面携歉意的回道。
提及风雪国,大皇子面色骤变,极修老大两眼一脸,暗叹弈木渊机智。
老夫刚刚怎么没想到呢!推给风雪国,什么驸马都省了。
大皇子扶额沉思,似是感觉到问题棘手,他自己先入为主的以为月云是龙浩国的人,自家皇妹倾心,他并未追查其他信息,此时一听是风雪国的人,十分头疼。
要是如实和三公主说,整个南翼皇宫肯定会暴动,他也进退两难。
弈木渊见大皇子要知难而退的模样,朝着极修老大使了个安心的眼色,悠然自得的为大皇子续杯。
“风雪国那边,摄政公主已经在推翻古规,现在摄政公主占有一半国民支持,本殿会前去助力,相信不久之后,风雪国会更改古规,允许通婚,三公主与月云的婚事也不成问题。”大皇子为了自家皇妹的幸福,仅在片刻的时间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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