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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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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袍男子压制剧烈颤动的心,小心翼翼的从她掌心处刮下血渍放入药盅里,和白色的驱梦散一同研磨,随后拿给她服用。

    黑衣女子拿着白色瓷瓶,眯眼看了看里面白色夹红的粉末,波澜不惊的面容,泛起冷漠的涟漪。

    “驱梦散只有黑色和红色,缈哥哥以为我不知道?”黑衣女子以为他拿其他药物来糊弄她,态度骤变,猩红的眼,闪动着萧杀的疯狂。

    “这是新制的驱梦散,我之前有和赫连丫头的说过,赫连丫头之前还说无药可救太过危险让我拿来压箱底的,新制的驱梦散当然和旧的不同,我何曾骗过赫连丫头?”白袍男子拿出一个灰尘遍布的古铜色盒子放在她的身旁,耐心的解释。

    黑衣女子的眸光渐渐恢复之前的呆滞,安静的回想遥远的一些事情,她低头握了握白色瓷瓶,小声的问道,“无药可解,就是永远都不会记起了是吗?”

    “是的,赫连丫头你还是想清楚点吧,千万不要冲动,以后要是你后悔了,我也没有办法。”白袍男子见黑衣女子犹豫,再次劝说。

    “那种男人,我一辈子都不想记起!不牢缈哥哥费心!”黑衣女子红唇微张,毫不犹豫的将瓷瓶倒转,将瓶中药物猛灌口中,含着泪花用力咽下。

    “赫连丫头——”黑衣女子过快的动作杀的白袍男子措手不及,他以为她刚刚的动摇,会有周旋的余地,却没想到她根本不想考虑。

    黑衣女子口中的粉末很快消融,她闭上眼睛,等着药效发挥。

    她脑海中的蓝色身影越来越少,妖孽般的俊容渐渐消失,温柔的声音,消失,收藏过无数次的蓝莲花,开始模糊。

    他烙在她记忆深处的许多话,被清空的一干二净。

    她忘了水玉寒是何人,也忘记她的另一个名字,水赤莲。

    关于他的一切,全部消失,仿佛他不曾存在过她的世界那般。

    最后消失的是一道听了无数次,已经印入灵魂深处的呼唤,“小莲莲——”

    黑衣女子眉心一蹙,助力药效加快发挥,用力抹除最后的痛苦来源。

    那道呼唤的余音快要完全消失之际,她紧闭的唇,开启了一条细微的缝隙,隐约听见传来模糊不清的两个字,“喜欢——”

    黑衣女子的呼吸微不可见的加快,不一会又变得均匀。

    白袍男子见她已睡下,撬开了她手中紧握的瓷瓶,走出厢房,留她一人在里面沉睡。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黑衣女子有了动静,白袍男子听到动静急忙赶到厢房前。

    “吱呀——”

    房门被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拉开,里面出来一名步履轻盈的黑衣女子。

    “缈哥哥,你眼睛怎么了?怎么红红的?昨晚又通宵制新药了?”黑衣女子上前查看白袍男子的眼睛,关怀的问道。

    “是,谁让赫连丫头不肯帮我,每次只知道来坑我的药,连搭把手都不肯。”白袍男子擦了擦眼睛,用力挤出一抹勉强算的上笑的笑容,顺势接话。

    “我每次就拿一点点,缈哥哥不要总是记着,我又不懂医术,要是弄错了药材,岂不是砸了缈哥哥神医的招牌。”她摘下腰间的折扇,潇洒大气的摇了摇,眉宇闪动的英气,洋洋洒洒。

    “是是,就你借口最多,下次赫连丫头再来拿药,我可要收钱了。”

    “缈哥哥不要这么小气嘛,最多下次再获横财时给一半给缈哥哥,就当是药钱了。”

    “横财?赫连丫头以为横财想要就有的啊,还是给我打下手保险一点,要是赫连丫头一辈子都遇不到横财,我岂不是很吃亏?”

    “不会的,我可以和缈哥哥保证,上次有人送了我一千万亿,还没用多少呢,不过忘了被我藏哪了。”

    “一千万亿?赫连丫头你开玩笑吧!澜帝的国库加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万亿,赫连丫头从拿得来那些钱?”白袍男子的哀伤不经意的被横财的话题给驱散,那一千万亿的惊天数目,更是惊得他目瞪口呆,他知道黑衣女子从不说谎,这种无人会信的话,他深信不疑。

    “没有啊,之前去南翼时揭了一张悬赏令,悬赏金就是一千万亿。”

    “一千万亿的悬赏令,这是什么罪犯身价那么高?赫连丫头,这种悬赏令还有吗?”

    黑衣女子白眼过去,一脸鄙夷,“缈哥哥,你不是视金钱为泥土的吗?见钱眼开可不是缈哥哥的作风。”

    白袍男子侧了侧身,笑的如沐春风,“百万千万那些都不能称为钱财,一千万亿的话,可以勉强侧目。”

    黑衣女子摇着的扇子都摇出逼视的弧度,“悬赏令就没有了。”

    “那赫连丫头那笔悬赏金放哪了?赫连丫头刚刚可是说过横财分我一半的,五百万亿,我也勉为其

    难收下下了。”白袍男子拿过她的扇子,悠然的扇了扇。

    “缈哥哥,我说的是横财,悬赏令我可是凭本事揭的不算横财,再说了我不是刚说我忘记藏哪了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赫连丫头,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白袍男子折好扇子,轻敲黑衣女子的掌心,语重心长的教育。

    “啊——”黑衣女子突然痛叫了一声,按着额头,踉跄的退后几步。

    “赫连丫头!你怎么了,头不舒服?”白袍男子见黑衣女子按着脑袋,用力的甩,以为是驱梦散出了什么问题。

    “没,没事,没事了,可能是没有睡好吧,头有点不舒服而已,没有什么大问题。”黑衣女子坐在石阶上休息一会后,抽痛的脑袋,痛感很快消除,再起身,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白袍男子让黑衣女子多留几天让他好好检查,黑衣女子算了时间说要回凰凌山,浴室拒绝了他的好意。

    白袍男子有意无意的提起蓝衣男子,测探黑衣女子是否记得,最终的结果,他勉强安心也就没有强行留着黑衣女子。

    一直笑着说话的白袍男子,在她转身之际,脸上才再次浮现哀痛。

    黑衣女子走出小树林,披上白袍男子给她的深蓝色麾衣,步履轻盈的走在中雪地游走。

    不远处,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悲鸣,断断续续的响起。

    蓝衣男孩跪在莲花堆旁边,哭天抢地的拨开淹没蓝衣男子的水色莲花,“哥哥——哥哥——”

    蓝衣男孩伏在蓝衣男子身上哭的撕心裂肺,仅从那把他家哥哥随身携带的短刀,他便能推测他家哥哥是如何弄成这般境地。

    双川素反噬,没有劫停成功,一刀毙命!

    “哥哥——你怎么那么傻啊,我都说不要碰火川素的,我的说过不要的。”蓝衣男孩紧紧的抱着肤白如雪的蓝衣男子,抱头痛哭,那把深蓝短刀仿若刺进他的心口,慢慢旋转,用力剜着他的心。

    “哥哥,为什么要骗我啊!为什么——。”蓝衣男子曾和蓝衣男孩说他已经修炼到第五层,可以轻易的转移火川素,所以他体内有火川素也没有关系,他对蓝衣男子也是深信不疑。

    如今的情况显然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哥哥也对火川素没有办法。

    “弄不掉火川素就算了啊,小魔女自己的火川素干嘛要管,她又没有练水家的秘术,被反噬也不会死,可是哥哥不一样啊,为什么就那么傻!”蓝衣男孩痛苦的哀嚎,他从小就以他的哥哥为榜样,一步一步的跟着他成长,他以为兄弟情深,他家哥哥绝对不会欺骗他。

    他满心欢喜的来接他回去,却只接到了不能再睁眼的哥哥。

    “呼——”

    一道寒风袭来,一抹被拉长的影子倒影在蓝衣男子的身旁。

    蓝衣男孩下意识的转头看去,看见一名身披蓝色麾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人一眼,视线在蓝衣男子身上停留好一会,留下一个节哀顺变的点头,继续往前走,那个往生的男子像是与她无关。

    那麻木不仁的面容,冷血无情的举动刺痛了蓝衣男孩的所有神经,他身上的所有毛孔都充斥着隐忍已久的怒火和被不满催生的痛恨。

    “磅——”他打出水色壁障将她压倒在地,飞扑而上,不留一丝情面的掐着她的脖子。

    “小魔女!你还是人吗?哥哥都这样了,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该死的人是你,凭什么让哥哥承担,你才是该死的那个!”蓝衣男孩锋锐的指甲,在她脖子上划处几道醒目的伤口。

    许是她太过冷血,淋淋鲜血已经模糊了她白皙的美颈,她却没有多少痛感。

    “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哥哥,你节哀顺变!”她随手推开了蓝衣男孩,面不改色的回道。

    无形的利刃,凭空出现,猝不及防的没入他那颗已经被悲痛鞭笞的伤痕累累的心。

    “哈哈哈——不认识!”他仰头大笑,笑到捧腹,笑的倒在雪地夸张的翻滚,“不认识!你竟然说不认识!”

    他笑到快要失去理智,切肤之痛让他便的有些疯狂,哪怕她有一点愧疚也好,装模作样的悲痛也好,他还会好受一些,她偏偏说不认识。

    不认识那个她从七岁“欲拒还迎”到现在的男子,多么的可笑。

    “哥哥现在没有利用价值,就不认识了是吗?”他冷笑的问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哥哥。”黑衣女子理解不了蓝衣男孩的意思,和蓝衣男孩再次说了一句,节哀顺变,随后起身,弹走身上的雪花,继续往前走。

    只是不知为何,此时的脚步没有像刚刚那般轻盈,越走越重,脑袋也时不时的抽痛,感觉十分不舒服。

    “啊——”

    蓝衣男孩望着冷漠的背影,心被冻成冰块,冷透了整个身体,号恸崩摧的哭声,引发了几次雪崩。

    哥哥为什么要喜欢小魔女,我都说她冷血无情的了,为什么要这么傻!

    蓝衣男孩踉跄的爬回他家哥哥身边,抱着他痛哭许久,最后,他擦干眼泪,拔下他心口处的短刀,神情呆滞的说,“哥哥,我让小魔女下去陪你,该死的人本来就是她,不能让她太逍遥了。”

    蓝衣男孩将散乱的水色莲花堆回蓝衣男子身上,带上短刀,跟着快被风雪覆盖的脚印离开。

    蓝衣男孩走后不久,一抹白影晃过,浅浅的脚印,被一步一步的加深。

    蓝衣男孩和以往一样化形成凰凌山的弟子,潜伏在黑衣女子身边,以往是为了监督,这次却是为了寻找下手的机会。

    某夜,黑衣女子从第一主殿的石室里出来,蓝衣男孩在石门上做了手脚,她离开后,他偷偷潜入。

    那处石室没有多特别,一床一桌一石椅以及满墙的蓝色莲花,蓝衣男子退出石室,继续跟踪,听见了黑衣女子和白袍男子的对话,白袍男子给了一个瓷瓶让她服下,他从洒落地上的些许粉末中得知那是驱梦散。

    杀意渐潋,改为追查她服用驱梦散的原因,最终他发现,黑衣女子记得所有人,就是不记得他的哥哥,他隐约感觉出一些事情,后来一段时间,以观望的态度潜伏在她身边。

    黑衣女子及笃前的倒数第三个月,她的同门师兄因想对她的师妹行不轨之事,被她撞见,情急之下,失手杀了他的师兄。

    重伤的她被大宗主暗下黑手,命悬一线,蓝衣男孩暗中保住了黑衣女子的性命,同时他得到水家家主的诏令被强制带回水家。

    家主夫人因过久没有见到她的长子派隐卫军出去寻找,在那处雪地找到了水家少主的遗体,噩耗传开,整个水家都轰动。

    水家家主大发雷霆不惜一切手段彻查水家少主的死因,他死都不愿意相信水家少主会在明知禁忌的情况下修炼火家秘术被双川素反噬逼到自行了结。

    黑衣女子在其他入室弟子的帮助下修复重伤,大宗主却以血引绝相要挟,逼她下山,那个时候刚好是水家动乱的时刻,蓝衣男孩脱不开身去凰凌山查看情况。

    黑衣女子下山后不久收到一封带有她家师妹信物的信件,被封住内息,绝对不能运行内息的她还是奋不顾身的赶往南翼国,蓝衣男孩见她心事重重感觉出了大事,于是看了那封信件,他连忙赶去信件指定地点,再见小魔女时,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她挺到最后保住了她的功力,他冲进去救她的那一刻,她运息杀了那些人,她也因此破功,血引绝的毒性,吞噬了她所有功力,她变成废人一个。

    身心具碎的她没有想过就此了结,她依稀记得有人要她好好活着,即使变成废人,她也想活着。

    流动的真气,加速了血引绝毒性的发挥,渗入骨髓的驱梦散,毒性被极其,两毒相碰,互相溶解,被驱梦散抹除的所有记忆全部恢复,她的脑海再次被蓝影占满。

    妖孽般的面容,温柔的言行举止,他最后的欺骗,全部浮现,黑曜的眼睛,再次变得呆滞空洞,锥心之痛随血液流动全身。

    “不要救我,跟我爹爹说我不孝……。”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诀别,大概废人都比较脆弱,她那句话尚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这样活着实在太痛苦,她一直按照自私的男人的遗言好好活着,只是当她记起他时她真的无法再坚持。

    蓝衣男孩随身携带血灵珠,刚好解了血引绝,只是她依旧失魂落魄,他终于从她嘴里听到他哥哥的名字。

    她的眼角浮现许多泪痕,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魔女也会流泪。

    她苍白的嘴角时不时的动了几下,他听到了他家哥哥的名字,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小魔女还记得他家哥哥。

    他听到最多的一句就是不原谅,她不会原谅他家哥哥。

    “我想去找那个混账算账,让我去吧。”她再次开口,一脸生无可恋,她想起那个一声不吭就丢下她的蓝衣男子,她不会原谅他,但她想去找到他,将他痛扁一顿。

    蓝衣男孩无法再讨厌她,他看见她比他还痛苦,失声痛哭,他虽然一直敌对她,但心里早已经将她看成一家人,他明白她的痛苦。

    她不想醒来,她想顺其自然就这么睡下去,不用再睁眼,她没有一丝求生的念头,气息一直弱如游丝。

    但水泯庭却鼓励她继续活着,让她好好活着找出给她秘籍的人,那人明显是精心策划让她杀了水玉寒,他们都不能放过。

    她答应了,一直好好活着,那半年她去了无数地方,只是那时候的她变成了真正的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但最终还是找不到那个引诱她修炼火家秘术的人。

    水家家主派出去的人一无所获的回来,他大怒一天,许多人都被波及,家主夫人早已哭昏到不省人事,蓝衣男孩收到黑衣女子被刺杀的消息连夜赶往丞相府,看见了昏迷不醒的她。

    水家的蓝甲男子自告奋勇提议查看水家少主临死前的影像,众人和他在残缺的影像中看见了小魔女举到刺进他的心脏,水家家主立即调动隐卫军前往龙浩国去诛杀黑衣女子,不过却被蓝衣男孩拦下,他深知火川素的事情,即使是小魔女的刺了那一刀也很有可能是他家哥哥如此要求。

    整个水家只有蓝衣男孩相信黑衣女子。

    过了没多久,小魔女“投靠”战王的消息传出,蓝衣男孩依旧压制暴动的家族成员,所有人都不服他的压制,皆要为水家少主报仇。

    再过不久,小魔女和战王的画轴传进水家,传到蓝衣男孩的手里。

    他再见她时,她已经可以自由出入鬼王府,可以让冷绝杀伐的战王温柔相待,可以大大方方依偎在他的怀里。

    可以接受他称她为本王的王妃,还没有一丝别扭。

    他以为她收到了水家的风声,所以才找了最大的靠山作为她的背后势力用来对抗水家的追杀。

    他眼中的黑衣女子一直都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从未对他家哥哥笑过,可是对战王,她笑了无数次。

    他眼中的黑衣女子排斥亲密举动,不喜触碰,他家哥哥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可是对战王,她抱的自然,同床共枕的自然,没有一丝不情愿。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真正被利用的人不是战王,而是他的哥哥!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642章 最终结果!震惊的真相!

    蓝衣男孩潜入丞相府,想要灭了整个丞相府给他哥哥赔罪,却无意中得知小魔女不记得以前的事,她身边所有人全都忘记。

    他再三犹豫后撤退了潜伏在丞相府附近的隐卫军,决定再给小魔女一次机会,帮她记起以前的事情,看她最后的决定,最后就演变到如今的境地。

    不知不觉,影像已经全部闪完,断断续续的声音和影像震撼人心,所有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声。

    云月心淡从容的看完所有影像,她记下影像中所有内容和重点片段,影像中很多值得注意的细节引起了她的注意,最值得主意的是那个给赫连云月火家秘术秘籍的人,赫连云月对火家秘术非常执着,执着到像中邪一样。

    赫连云月的确去过仙境,云月在最开始的影像里听出也夜戈是仙境里的某对夫妇托付给赫连云月照顾的意思,夜戈可以确定是邵氏夫妇的孩子。

    赫连云月跟缥缈神医从小认识,缥缈神医是在赫连云月死后杀到残擎鄂那里,那个时候云月还活着,飘渺神医可能知道云月不是赫连云月,所以才那么“鲁莽”的找残擎鄂算账,最后还自我了断。

    赫连云月屠杀修罗宫是去救木奚楼和何梅婷,何梅婷没有大碍,木奚楼却深受重伤,他在前几天中毒而亡可能跟修罗宫有关系。

    何梅婷和往常那样在海澜国的某个地方修炼,但却卷入了一股强大的战斗气流,这个情况太过巧合,云月感觉是有人故意安排,何梅婷被卷入那种气流里即使不看阎司真容也会被气流重伤导致身亡。

    但凡跟赫连云月好一点的人全都死了,水泯庭还活着大概是因为他一直对赫连云月保持敌意,让那幕后之人以为可以借水泯庭的手杀赫连云月。

    赫连云月和水玉寒的过去,云月很有感触,她也从中收获了很多信息,她也想好了对他们而言最好的安排。

    她不是赫连云月,水玉寒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只是其他人却不是这么想,朱雀几人看完影像全都不敢看阎司的脸色,黎兰伊也被影像震惊到,她以为是水家少主暗地里做了坏事才被赫连云月杀死,完全没想到其中有情感纠葛。

    刺杀的真相已大白,水家那边全都变了脸色,一时间他们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水玉寒对赫连云月的情谊他们看的一清二楚,赫连云月的悲痛他们也看在眼里,而他们却把小魔女当成仇人。

    沉寂的氛围被家主夫人的哭声打破,她一开始知道小魔女是杀害她孩儿的凶手时,无比的痛恨,无数个日夜都想着让赫连云月谢罪。

    影像中的赫连云月却让她无比的心疼,小魔女喜不喜欢她的孩儿,她完全看的出来,还有什么会比亲手杀掉心仪之人更加痛心?

    家主夫人看着对岸和阎司执手的云月,原有的恨意渐渐的消失不见,她家孩儿已经不在人世,小魔女携手他人,她不会责怪,小魔女还很年轻,不需要为她的孩儿死守,要怪只怪她的孩儿命太薄。

    水泯庭这个时候才体会到小魔女的痛心,因为他也曾被他家哥哥欺骗过,也被他家哥哥利用过他的信任,他完全体会的到刺下那一刀之后的悔恨有多深,悲痛有多沉重,而他就只会责怪小魔女冷血无情,殊不知,最痛苦的他眼中最麻木不仁的小魔女。

    水家家主看了云月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他扶着泣不成声家主夫人先行离开,水泯庭和阎司客套几句,随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无声的化解。

    青牙收到一抹漫不经心扫来的余光,无声无息的带走其他人。

    云月静静的看着没有影像的湖面,发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是我还对水玉寒念念不忘,阎司会怎么想?”云月回过头,心淡从容的问道。

    阎司松开云月的手,捧着她的面颊,轻吻她的眼角,大气道:“为夫允许。”

    “为什么?阎司不生气吗?”这个回答出乎云月的意外,涉及到异性,再大气的阎司也会高度紧张,更别说她直言会想着别的男人,这种回答完全不符合常理。

    “月儿又不是赫连云月,哀悼往生者而已,为夫连这个都要生气,岂不太小气了些?”阎司神色轻松的反问。

    “我怎么不是赫连云月,你看一样的面容,其他的都一样,我要不是赫连云月,爹爹和哥哥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云月转了一圈,指着自己的脸和其他地方,间接承认自己是赫连云月。

    “月儿不是赫连云月,是为夫的月儿!”

    “赫连云月就是月儿,是爹爹和哥哥月儿,也是阎司的月儿。”

    “不是,赫连云月是赫连丞相和赫连尚书的月儿,但不是为夫的月儿,荒斯古纪?摩川天悬冰玉蛮?绝飓艾壑元子伏诛?尊允至?赤雪云月才是为夫的月儿,仅是为夫的月儿!”阎司宠溺的揉着云月的头顶,渡去温暖的力量。

    云月眼睛一眯,紧紧的抱住阎司,神情的哀伤的问道:“阎司早就发现炎爵了对不对?为何不告诉我?”

    阎司怔愣一会,动作僵硬的抚摸云月的后脑,不过这一次却被云月推开。

    “为夫还不确定是不是。”

    “说谎!阎司早就确定了,残擎鄂那种渺小的恶势力连飘渺神医一人都能搞定,阎司又何须怕他?你跟异士尊主不惜反目成仇在暗中来往,明显就是避开一个更加厉害的人的视线,天底下没有人能让阎司躲避,除非跟我有关,赫连云月,水玉寒,何梅婷,木奚楼,缥缈神医全都死了,这不是巧合。”

    “这真的只是巧合为夫已经知道残擎鄂的背后之人,不足为惧,赫连云月他们的往生是命定的安排,天地万物每天都在更替新生命,他们的往生只是因为他们消耗完命数而已,为夫已经让水玉寒去了我们那里的水川域,根据他的功绩,为夫让他担任了水川域的家主,赫连云月也送去伏川域,他们还有机会见面。”阎司将云月单手抱起,耐心的解释。

    只是云月依旧不相信会这么巧,“不可能这么巧,为什么死的人都是跟赫连云月密切的人?这太巧合了,绝对是有炎爵设计的。”

    “月儿,炎爵已经不在了,无需担心,赫连云月他们的死亡都是正常现象,这一切不是因月儿而起,而是因水玉寒而起,赫连云月会如此执着修炼火家秘术是源于她看见了很厉害的岩浆秘术,那个秘术看似跟火有关,但其实不是火家的秘术,而是水家秘宝的第五层渧岩盛鎏,她见到的那个异术正是水玉寒突破五层时弄出来的,水玉寒一早知道赫连云月想学渧岩盛鎏,所以才给了她水川素以及让她修炼水家秘宝的秘术,因为他的隐瞒才导致赫连云月修炼火家秘术,那点火川素水玉寒轻而易举的能消除,只是他为了彻底根除修罗宫的残党才导致受重伤造成后来无法劫停反噬而死亡,

    为夫在等的人其实是修罗宫真正的宫主,他叫残修罗,是残擎鄂的父亲,那个人就跟人类的小本本写的差不多,擅用阴谋,残暴嗜血,修罗宫和弑血宫以及十恶门以及四大执事都是他的人,他善于隐藏为夫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为夫那时还没找到月儿,怕月儿在他手上才将计就计和逐愈反目,水玉寒算是跟残修罗同归于尽,他为这个世界的人类根除了最大的隐患,所以为夫才根据他的功绩让他统治一千兆家族成员的水川域,为夫已经破例将赫连云月送去水川域,月儿不用担心他们的事。

    何梅婷从小到大都不服赫连云月,她什么事都要和赫连云月争高下,她知道赫连云月会异术后主动找异士渡异术给她,水泯庭那个会移形换影的侍卫刚好和他起争执,龙廉堂正和异士发生冲突,另外还有两名武者正在打斗,朱雀正好经过那个地方,何梅婷的内息失控将附近的这些人都卷进去,导致一些武者和异士变成特殊异士,龙廉堂因此不敢回龙浩国怕给浩帝添麻烦,也因此给了决邦可乘之机,

    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会了移形换影,他们用来做坏事犯下许多恶行,雷鬃当时是想处置何梅婷,但她却被朱雀救了一命,所以朱雀和水泯庭才会遭雷击,她为了追上赫连云月去了逐愈的地盘修炼,那里是禁地,她偷偷溜进去因此丧命也是命数罢了,有因必有果,至于那个木奚楼也是如此,他的死亡虽然有杂物介入,但最关键的原因是咎由自取,月儿过不久会明白。”

    阎司抱着云月凌空踏空,随心所欲的在空中走动,他详细的讲解的生灵更替之道,云月虚心的请教很多事,渐渐的心间的恐惧消失不见,她不再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只要不是炎爵从中作梗,他们的死亡就属于正常的因果更替之道。

    “阎司最好了,他们的确有资格拥有特例,我还以为是炎爵……。”云月豁然开朗,她搂着阎司的健颈舒舒服服的休憩,她噙着深不见底的感激,满目柔光的看着阎司。

    “为夫自然是最好。”阎司笑意醉然的往上走,漫步夜空,安谧且惬意。

    “月儿可以过目一下这本书籍,多和为夫探讨,从而对为夫了解多一些。”阎司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本暖帐开头的书籍,一本正经的递给云月。

    “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其实也不用了解的太多,我知道阎司还是阎司就够了。”对书籍一词极度敏感的云月,看都没看书籍就直接推回给阎司,连多加了解的念头也瞬间打消。

    “这怎么可以?月儿对为夫了解的不够多,要好好了解。”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真的,阎司,水家的事情让我来处理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云月强行将话题扭回正轨,再三嘱咐阎司不要对水家出手,随后两人在秘籍和水家的话题无数次切换中,不知不觉的回到了王府。

    他们两人的心情没有被影像影响,朱雀和黎兰伊却是不安到坐如针毯的程度,两人一直伸长脖子等云月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云月回来,看到的却是神色轻松没有多少哀痛的云月,她们都以为她是在硬撑于是上前开导

    “小月,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影像,对不起,我不该……。”黎兰伊十分自责,要是她知道影像的内容会是这样她绝对不会展示出来,她也怕战王因为赫连云月与水玉寒的事情对云月疏远或者感情受到影响。

    她相信云月不是凶手所以答应云月这么做,她以为影像会是赫连云月和水玉寒是因为什么争斗,或者是水玉寒刺杀赫连云月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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