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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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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林管事微俯身,所有事情铭记在心。
云月沉默一会,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她指向小村庄的方向,神情落寞的味道:“林,今天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些事,有个女人辛辛苦苦生了孩子就因为是女儿说不要就不要,她自己是女人,但她却打从心底看不起女人,林,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造了自己血脉又不爱?这是为什么?我真的想不明白。”
“这一点其实在下也还没弄明白,人类在这一方面也是十分复杂,有些愿意为自己的血脉牺牲生命,有些却不闻不问,弃之不顾,或许是人类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并不看重轮生和未来,所以才如此自私自利。”
“那我们要告诉他们规则吗?太多人类在作践自己和糟蹋他们的血脉,他们要是知道规则或许就不会这样。”
“这绝对不可以!尊上月,在下知道你难以接受这种事情,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天命,人类之所以无法无天是因为他们不畏惧天命,不怕天谴,不怕冥归,人类有许许多多的规矩,但就是不信我们的规矩,这是人类命定的安排,人界恶人多,要是让他们知道规则,他们只会利用规则为自己谋利,善人会真心爱护他们的血脉,他们拥有好运理所应当,而恶人眼里只有利益,他们知道规则后只会虚情假意的爱他们的血脉,一旦得到他们想要的就会冷落一旁,人类的心也很复杂,有时候看起来很深的爱并不是真挚的爱,有时候连人类自己都无法分辨感情的真假,我们更加难辨认,
尊上月身边就有活生生的例子,你选的那个淮弥域域主权孤霜,她之所以能在淮弥域那种男尊女卑的地方锻炼出勇敢的性格是因为权家爱护,因为孙家和权家很早就定亲,当时孙家的人篡了鸯阴的位当了域主,孙家的地位高出权家许多,所以权家才会对权孤霜爱护有加,但他们不是真的疼爱她,他们只是想要借她跟孙家结亲借此获得更大的权利和利益,
而当权孤霜去主城救那些无辜的女子被她的亲妹妹诽谤失身,孙家解除婚约,权家也毫不留情的将权孤霜逐出家门,权孤霜被权家疼爱多年从未想过他们是因为孙家的利益才百般对她好,尊上月想一想她当时被赶出家门时,被她多年的未婚夫抛弃时,以及被自己的亲妹妹出卖时的心境,她被他们逼到跳河说明心已经重创到无法愈合,人类的确很脆弱,他们的心也很脆弱,他们也很容易相信人类,也容易被其他人欺骗,他们不像我们,我们即使被逼到绝境也有能力翻身,而人类被逼到绝境大多都选择自我了断,尊上月更应该保住他们的心,
人类无休止的残害大多是因为被伤害之后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然后一直这样循环,正因为如此人类才会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说到底,他们也只是不想再上当受骗,所以尊上月要从根源解决问题,尊上月要是说了规则,人界不会变好,只会出现越来越多像权孤霜那样的人,被虚假的爱意蒙骗多时再被伤害,他们最后得到的只有恶人的辜负和伤害,以及难以愈合的重创。”
“那我应该怎么做?这种人没有残杀,没有亲自动手,也没有指使他人,构不成恶行,无法处决。”云月想起了权孤霜,她在冰冷的河水里救起了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权孤霜,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些曾经对权孤霜虚情假意的嘴脸,恶人更擅长用温柔和疼爱的外衣将自己伪装成好人,然后利用他人的信任不择手段的加害他人从而为自己获利,要是被这样的人知道规则,人界一定会大乱,到时候一定会出现无数个被最爱的人逼到绝境的善人,她不想见到这种画面。
“既然尊上月已经为人类建了十八层地狱以及专门的人轮道,也可以为人类制定专属他们的冥规,他们虽然没有出手或者借他人之手杀人,但他们利用他人的善良和信任进行欺骗,最后还导致他人失去性命,这其实也构得上恶行,
尊上月可以定一个欺骗善良罪,欺善导致善人重创或者变恶之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各界恶魂欺凌,若欺善导致善人丧失性命则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各界恶魂欺凌然后以中罪处置,最后转入无运轮道让他们倒霉一生,若有善举和功绩则正常轮生,若再作恶那就继续这样轮生,直到获得资格为止。
另外,尊上月给那些被恶人欺压过的善人好运,让他们在新的美好生活里淡化创伤,就像权孤霜一样,她如今全力改造淮弥域,努力造就一番功绩,心伤也渐渐淡化,你这样做是对的,被恶人欺压的善人要么忍辱负重苟且偷生,要么变恶迁怒其他善人,欺压后获得好运他们才能看得到希望,否则善人只被欺负,谁还会想做善人?善心被埋没,善人只会越来越少,人类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及因祸得福,尊上月何不顺了人类这句话?”林管事话落,慢条斯理的弄出两个空白的天碑。
“好。”云月认真考虑后答应这个建议,她在天碑上大气的书写常人无法看懂的符纹,最后左拳重重一落,新的规矩落定,“从现在开始善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善人可以因祸得福。”
“的确应该如此,尊上月还在想什么呢?”林管事收好天碑后见云月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不免有些担心。
“我想学林的那种攻击,元气四重的功力太弱了,要跟残擎鄂那边的人交手要存多一点技能,我用我的力量容易被阎司发现。”云月指了指掌心,诚恳的请求。
林管事转出一朵白色的鲜花递给云月,“尊上月的力量已经足够。”
“我还是太弱了!”云月低头一口含入,神色复杂的咀嚼,她扯起苦涩的笑意,脑海中频频晃过许多记忆犹新的画面,耳边回荡着时冷时温的声音。
“二部的新出的毒液已经注射到妖女体内,这次肯定跑不了。”
“不是姐姐不够强大,是那些人太过阴险,姐姐不要救我了,姐姐放多少次血,他们也不会给解药的。”
“妖女!放干你的血,我就把怪物还给你!”
“月——不哭——嘟嘟不疼——”
云月拳头握紧,缓缓伸向林管事面前,噙着粼粼水光请求道:“林管事,只有这个,我还是太弱了,可以自保,但是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我想要变得再强大一些。”
林管事放下算盘,轻点那只颤抖的拳头,安慰道:“我们会保护尊上月,你想要保护的人我们会一同保护。”
“你们不能时时刻刻保护我一辈子,我学东西很快,林管事教我吧!”云月站起,郑重的躬身恳求。
林管事急忙扶起云月,僵持一会,只好答应,“尊上月的身体承受不住那种力量,建议先突破五重再学,在那之前你可以大胆的使用你的力量,必要的时候我会消除尊上月的踪迹。”
“好,我先突破五重,林还有时间的话帮我先暂时困住那些拖累家庭的赌徒,等找到合适的方法再统一解决。”
林管事眸光漾动,心情沉重的转动花杆,沉声道:“那的确也是棘手的问题,北陵那边炎鹳已经占领,尊上月有找到合适的继位人选吗?”
“心目中倒是有,不过人还没找到,而且我也不确定他在不在这里,要是他在,一定是最适合的人选。”
“尊上月似乎对那人很有自信,是何人?”
“一个叫零珏的男孩子,按人类的关系分,他是我弟弟,在另一个地方遇到的,他不太会说话,不过是个好孩子,但是他的父母却因为他的小缺陷将他丢弃到野外,我救了他,他也救过我,最后还被人抓去做赚钱的工具,他的赌技很精湛,人类不是常说以赌攻赌吗?他正合适。”
云月想起了那个不太会说话却很善良的弟弟,他也遭遇不幸,他们在困境中磨炼出真挚的亲情,她感觉零珏他们就在她身边,好像经常擦肩而过,他们用了别人的身体亲自不接触,无法认出,她应该要想个隐秘办法公布身份才能让他们找她,否则人海茫茫,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找。
第三卷 一手遮天 第503章 罚为夫陪月儿休息如何?
林管事全程安静的听,听到后面,面颊浮起尴尬的红晕,“尊上月……人类说的是以毒攻毒。”
“这也差不多,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论赌技,没人能赢得了他,北陵域那么多无可救药的赌徒靠教导是无法让他们回头,他们这么喜欢赌那就用赌来治治他们,这样如何,要是找到零珏让那些赌徒一个个跟他赌,输的就送去蒙邦域,蒙邦域主生前好像在建一座大擂台,他现在没了,擂台也只建到一半,那个擂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我看过大概感觉会有用处,图纸在鸯阴那里,让他安排继续建吧,北陵域那些赌徒要是赌输了就送到北陵域劳作三年,要是有第二次就六年,第三次九年,年数越久干的活越重,他们的家人等赌徒走后再给一笔安家费,这样赌徒到另一边反省,他们的家人也不会被拖累,林觉得如何?”
云月眺望远方,眼底浮起一名有些呆板的男孩子,她总有感觉他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如今在何方,他不被那个世界的人善待,所以她想要他在这里争取属于他的那份美好生活。
“在下觉得很好,那个男子就叫零珏是吗?在下尽快去找。”
“以前叫零珏,现在未必叫零珏,林可能找不到,引他出来会更好一些,林去每个地方举办个赌术大赛,奖赏弄大一些,然后附加一个小要求,就说最后的胜者可以赢得大奖顺带可以看一名女子发射大运光波。”
“这个倒没什么问题,只是……何为大运光波?”
“天运俘虏的意思。”
“哦,原来是天运俘虏,这个奖会不会太大了点?”
“大才能吸引弟弟们,林不可以写天运俘虏不然他们全都会去,只能写大运光波,零珏他们看懂就行,胜者的资料到时候再交给我。”
“明白,在下会立即安排。”林管事记下最后的指示和云月道别,他身形一闪,转眼就不见踪影。
云月卡在心口的那一股浊气终于疏散,她想到明天就要开始惊险刺激的生活,犹豫一会后还是去某个温暖的地方呆一阵子,只有在阎司怀里她才能够完全的放松,而且她不知怎么的突然很想见阎司,她似是感应到他的挂念,似是接受到他眺望而来的深情目光,她的潜意识也在催她回他身边。
一束雪白流光划过鬼王府上空,正在批阅卷轴的某王咻的一声不见踪影。
他旋身一跃,稳稳的接住云月随后落地,细看,他的落脚点是在方台北位。
寝殿。
“阎司,你以后能让我落地吗?每次都吓死我了。”云月不满的抱怨起阎司的突袭,极速中被劫停她每次都防备,而且惊吓不轻,再吓几次心脏可定会出现问题。
“好,为夫下次注意。”阎司诚恳的认错,他宠溺的蹭了蹭云月的额角,脚步欢快的走进大殿,他将云月放到床上,动作迅速的宽衣解带,封穿侧躺。
“月儿……。”
绵延的美酿声音从不远处的床榻上传来,榻上,一名紫墨衣男子,衣襟半敞,眼神迷离,身姿撩人,气息目前介于薄温和灼温之间。
云月眉梢狂颤,悔恨之意在她心里极速蔓延,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想来见阎司,是脑子抽了吗?肯定是,她竟然天真的想和以前那样抱抱就走。
天真!太天真了!
“阎司是不打算学好是吗?”云月揪了揪阎司的面颊,磨牙切齿的斥责,她看到肆邪的笑意,气不打一处来,她快速将阎司用被子卷好推到角落,头也不回的离开。
“咻——”
一道细微的指风袭来,云月又回到床上,一只大掌轻轻的落在那只上次不小心弄断的肩膀,疼惜的揉了揉。
“月儿,本王会轻轻的……。”某王被子一掀,翻身飞扑。
“阎司,月水!脆弱!安静!”云月眼都没抬,语气转沉,冷断决然的命令。
“月儿放心,为夫这次会轻轻的,非常轻。”阎司拉开自家王妃那只死死抱紧自己的手,语气柔和的哄道。
云月眉心闪着缕缕英气,她一咬牙双手双脚一摊呈大字状,大方的邀请,“既然阎司这么肯定,来吧!”
“好,马上!”阎司见自家王妃这次那么配合,心花怒放,讨好的亲了几口,他手一挥,眨眼,身上只剩袭裤。
龙躯飞跃,着轻而扑!
轻手轻脚,轻吻轻抚,轻贴轻动。
“咔嚓——”
“嘶——”
一道双声交混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
“月儿!弄到哪里了?怎么会这样,本王已经很轻了!”阎司疼惜的轻摸云月的脸颊,不知所措,他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可还是弄伤。
“阎司,这次是肋骨,我都说身子骨弱,等突破五重再说,阎司就不能消停点吗?”云月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敷衍的告知阎司受伤部位,她咔咔几下又把自己接好。
“为夫的错!为夫带月儿出去转转。”阎司满目心疼的道歉之后抱着云月离开寝殿,云月依偎在阎司怀里任由他抱着她游逛。
不知不觉中两人逛到了阎司新建的云月阁,阎司说进去走走云月稀里糊涂的同意。
两人坐在床边,甜腻的依靠,说起云月刚来那个时候阎司忘记她的事情,听阎司说起整体情况后她也断定是浮邪所为,不过好在阎司记起和记不起他的灵魂依旧宠爱她,这便是神轮道的奇妙之处,他们不随意认定挚爱,一旦认定就会交换彼此的灵魂,无论轮生多少回他们总会相遇,所以他们那里不存在三心二意,许是人类觉得人死后一了百了,于是生前尽情寻欢作乐不求来世,于是对伴侣选取的很随意,结为夫妻也未必相爱,不是女人受伤就是男人受伤,真正相爱相守的没有多少,这的确有些悲凉。
“阎司,堇竺花公开种植好不好?这样说不定可以减少一些苦命的结合。”云月认真考虑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堇竺花是一种检验真假的神奇花朵,他们在决定交换灵魂前需要一同去到堇竺花面前检验,堇竺花能大概看出两种灵魂结合后的运程,若发光发亮则证明两种灵魂能够交换,能够结合,反之它会散出一种令神都觉得难受的气息,这是一种很简单明了的检验方法,这样做也能避免随意结合产生的悲哀命运,人类大多数的婚姻悲哀不是好男配坏女,就是坏男配好女,如此配对又如何能够幸福。
“不可以。”阎司揉着云月的头顶,心平气和的拒绝这个建议,“月儿,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未必对人类有用,因为人类的心思很难捉摸,堇竺花也难以辨清,很多人类嘴上说不喜欢内心却非常喜欢,有些人类嘴上说喜欢很爱以及永远内心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人类有太多的不良目的,他们做很多事都带有目的性,感情也是,有很多人利用感情来获利,所以表面上做的跟他们心里想的可能完全不一样,若用堇竺花来检验,恐怕会越弄越乱,人类的事情是人类的手段解决,我们不能介入太多。”
云月仔细一想很快发现一个强有力的例子,明眼人都看的出无忧喜欢星尘,但他就是表现的满不在乎,不到紧急关头绝不会诚实的说喜欢,这一点也困惑她很久。
人类都不怎么诚实!
“为什么就不能说实话呢?”
“因为人类有很多逼不得已,有些时候是环境逼迫他们不能说实话,但只要真心喜欢,再怎么狡辩都会在一起,月儿大可放心。”
“我知道,可是就是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不能说实话,说实话很难吗?”
“有时候的确很难,因为有些人类非常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的!就一句话的事,有多难开口?”云月摸着下巴依旧十分不解。
阎司眼角微扬,抬指轻挑云月的下巴,他头一侧,在云月耳边呼吸不稳的问道:“月儿喜欢和为夫休息吗?”
云月耳边传来温热的触感已经拨撩神经末梢的热气,她小脸骤变粉扑扑,心跳快如小鹿乱撞,她抿了抿唇,很久都没挤出回应。
阎司压低声音,挑拨蛊惑人心的磁性声线,醉声问道:“就一句话的事,很难开口吗?”
云月默默的别开视线,设身处地一回,她立即体会到部分人类的难处,她往另一边挪了挪找空隙起身,她走到窗台,准备闪离。
“咻——”
她一脚刚踏上光毯还没来得及溜走就被阎司逮回床上,他锁住云月的腰身,紧紧的禁锢在怀里索要回答,“月儿还没回答为夫的问题。”
“阎司自己心里清楚。”云月敷衍的回复,余光还在快速扫动,似是在找最佳退路。
“为夫不清楚,月儿不说为夫不清楚。”
“不清楚就算了。”
“不能算,月儿必须回答,月儿亲口说为夫才知道。”
“答你个锅铲,没点正经,阎司不要仗着你现在是男人就为所欲为,小心我连你都罚。”
“为夫只对月儿为所欲为,月儿想罚,为夫也乐意接受,罚为夫陪月儿休息如何?”阎司举起云月,转了半圈后收坐在他大腿上,积极的领罚。
云月美眸半合,使劲瞪了瞪阎司,她有了身子骨脆弱这个护身符根本不怕阎司硬来,她大方的伸手,稍显嘚瑟的回道:“我的身子可娇弱着呢,阎司不怕弄碎我就随意。”
“那为夫恭敬不如从命。”阎司唇角轻勾,肆邪的笑意散出醇厚的阴谋气息,他手袖一拂,窗帘散开,明亮月芒穿过竹窗洒落一地,他抱着云月沐浴在月光,面带宠溺笑意的请求,“今夜月色甚好,烦请月儿变态,月儿绝对不会碎,为夫也会很轻很轻,绝对安全,请吧。”
云月看到地上的月光,心脏有过一阵停止跳动的迹象,她脑袋嗡的一下,思路瞬间清晰。
这座云月阁是哪时候建的?是那夜她说寝殿月亮照不进来的第二天,阎司真的是怕她住不惯寝殿才建的月云阁?
错!绝对不是!
云月阁的位置,月亮的照射位置,窗台和竹窗的巧妙位置都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阴谋!赤果果的阴谋!
“阎司竟然也会诡计,本王妃很欣慰,真的!很欣慰!”云月弯着五指抖着肩膀,笑眯眯的夸奖阎司,要是她睁开眼睛,定能看见满眼的火光。
“月儿在说什么,为夫怎么听不懂,为夫堂堂正正,何须学人类的阴谋诡计。”阎司宠溺的亲了亲云月的眉心,他嘴上说着正正经经的话,大掌却开始不安分的游动。
云月牙关狂颤,霎时间她有过一种将阎司送回去的冲动,阎司开始走上不正经的道路,她怕他也越走越远,送回去才能避免学坏的命运,但是她认真想了想还是放弃,她怎么舍得对自家夫君下手。
“好,阎司既然没学那就乖乖的,快点回去睡觉吧,我也要回去了。”云月将阎司推出门,再三叮嘱他不要学坏,阎司单手抱起云月,不顾任何训斥径直回寝殿,他将云月锁在怀里,和衣而眠。
临睡之际,阎司一脸欲求不满的在云月耳边挤出强势的警告,“明日就开始月儿的游戏,要是被为夫逮到那可要好散架的准备。”
“哈哦——”云月打了一个巨长的哈欠,一脸的自信,“阎司绝对逮不到,我可精着呢。”
云月抱住阎司那健硕的腰身,使劲蹭他胸膛,她似是感觉到从明日开始不能随心所欲的回他怀里,此时格外的珍惜,阎司对自己的逮捕能力也很自信,沉默间,他已经想好到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休息地点。
这一夜,各处激流暗涌,水家主家已经开始各有争议,大部分人主张立即前往龙浩,只有少部分人愿意听令等到一个月后再行动,一千多万成员的争执,秘术异术并裂,震动整个海澜国,有些人还以为天灾降临。
澜洵隐深夜离开了某处荒山野岭,前往一处隐秘的地方,调遣了一批半黑半白的暗影,目的不明。
龙浩国木家也有大动静,木家少主连夜调遣一批隐卫军前往海澜国,目的,暂且不明。
这些动静都与在某王怀里安睡的一名白衣女子有关,而她此时,正睡的香甜,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了一抹她挂念许久的身影。
梦着梦着,她笑了!
相府那边依旧十分热闹,公冶一家的院子里,哭声笑声,此起彼伏,闹腾几个时辰还不消停。
相府里的其他人,各自闹腾,有的举杯畅饮话家常,有些紧紧拥抱诉衷肠,有些独站角落望明月。
深夜之时,赫连父子和帆老去了隐蔽的石室,共商谋划多年的大事。
极修老大回来带几位叔叔去悬医楼看望伤势好转的弈木渊,半夜三更,所有人都睡下,相府寂静无声。
夏风入夜,暖化各处阴凉心境,远离尘世的偏僻一隅,笑尽人世的酸甜苦辣。
次日清晨,赤金色的太阳慢慢地钻进云层,红光照印,四下蔓延。
龙浩头顶上的天空流动着一层薄薄红光,晨光绚丽,化作暖衣披在龙浩都城某个荒山上,流光灿烂,一地绚烂光影流动,显然,这是极好的兆头。
一名白衣女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一双黑曜的眸子,泛着冷静的精光。
她站在没有匾额的府邸门前,扬眼浅笑,眼底充满了柔和的温馨,她负手而立,衣袖翩翩翻飞,她抬起左手,慢慢用力紧握,绯红的唇缓缓勾起。
云月从花丛里摘了一朵白色鲜花,随口含入后,小心翼翼的处理花杆,最终削成箭状,熟练的转动把玩。
“小姐怎么这么早呀?”一道清泉流水般的声音从云月身后响起。
云月喜上眉梢,随手摘了几朵鲜花,朝身后亮眼的美人送去,郑重的改口,“公冶叔叔——”
第三卷 一手遮天 第504章 天降横财!小姐哪时候有身孕?
公冶叔叔捻起红袖,低头掩笑,打趣道:“我都已经听惯婶婶,小姐不用特意改口。”
云月温婉一笑,学起某位叔叔的腔调称赞,“叔叔比大美人还美,也难怪我分辨不清。”
公冶叔叔拧眉打趣道:“这腔调是跟小夜学的吧,小姐可不能学小夜,没点正经,被老爷知道,我们可会被怪罪。”
云月眉梢微挑,小声回道:“公冶叔叔本来就很美?”
公冶叔叔低眉微笑,人比花娇,面带红晕道:“哪有小姐美。”
早起种花的尉迟叔叔闻言,大声的煽风点火,“哎呦喂!你们快来看啊,公冶一大清早起来跟小姐比美,好戏不要错过啊!”
尉迟叔叔话落,一群大叔乌央乌央的冲出府外,伸长脖子观望,赫连父子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跟着众叔走出去。
花坛处,两个美瞎眼的美人互相谦让。
严肃一夜的帆老见此渐渐放松起来,他撸着胡子,煞有其事的点评,“论外貌,赫连小姐略胜一筹,论总体,还是公冶美一些。”
“瞎说!”众叔和赫连丞相同时反驳。
“外貌总体都是我们小姐胜一筹,你这是什么眼神,公冶哪能跟小姐比?”
“月儿才是最美的!”
“就是,公冶怎么说都是大老爷们,小姐岂会输给他?笑话。”
“……”
大门口,意见不同的几人开始处处较劲,将两人的从头到脚都点评一遍,结果竟然不分上下,两大阵营僵持了好一会,匆匆赶来的公冶一家挤到门口处旁观。
祁婶婶磨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接话,“这么一比,好像美人美一些。”
夜叔叔出列,叉腰反驳,“那是你夫君,你当然帮着他。”
“我只是实话实说。”祁婶婶无辜摊手,耿直道:“女子自然是以娇为美,小姐偏向冷傲,没有娇态,自然会逊色一筹,美人就不同了,他可是往死里娇的,比美,谁胜的了他。”
“好像挺有道理。”夜叔叔寻思一下,莫名其妙的就认同,他一回头见无数双冒火的眼睛瞪来,急忙改口,“胡说!谁说娇就美了?小姐才是最美的!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叔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姐最美!”
连颖从祁婶婶的大腿边探出个小脑袋,气鼓鼓的反驳祁婶婶,“没错!姐姐最美!那可是我的女人!她才是最美的!”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但都没当一回事,预叔叔见祁婶婶还是没管教脸色越来越难看。
夜叔叔蹲下身子,戳了戳连颖的美人髻,贼兮兮的恐吓,“连颖,那是你爹,你竟然不帮他说话?小心你爹收拾你”
“我说的是实话,姐姐在我心里是最美的,这不能比。”连颖挺着瘦小的胸脯,气宇轩昂的回道。
帆老牵着连城站在门口,慈祥和蔼的笑道:“连城,你觉得谁美?”
夜叔叔挑眉,不满的接话,“帆老,你这还用问吗,他肯定会说公——”
夜叔叔话音未落,连城单手捂着脸,怯怯道:“姐姐——”
这个回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祁婶婶一掌抓着连城的脑袋,脸色煞黑的喝道:“小子,敢吃里扒外?”
夜叔叔挺身而出,迅速拿开祁婶婶的手,笑笑的劝道:“别这样,小孩子都不懂说谎,一不小心说了个大实话也是正常的嘛,对不对?”
祁婶婶收手,心平气和的看着花坛处还在歉让的两人,无声的笑了起来,“美人虽美都论内外整体还是比不过小姐,小姐的内在胜出太多,无法比。”
众叔一致同意此话,这个世界美人数不胜数,能真正让很多人都觉得美的人极少,只因很少人的内在能美到让人看得见,但云月的内在美他们全都看见,她自然是最美的。
预叔叔眉心微颤,突然抖了一下紧捏的两指,惊慌大喊,“我掐指一算,小姐收获一大笔横财!”
“这句话很中听。”夜叔叔煞有其事的点评,话落,一脸愤然的回头喝道:“小姐现在还在比美呢!哪来的横财可收,天上掉下来的吗?你掐不准就别乱掐。”
“就是,掐不准就算了,还掐些废话,光站着还能有横财收,我们干脆整天出去等横财算了。”
“我没胡说,我是真的掐到了。”
“闪一边去,你们现在才知道,这个死神棍没几次掐的准,别听他胡说。”
其他大叔不屑的附和,预叔叔和几位叔叔吵得不可开交时,一阵疾风刮过,树林哗哗作响,只闻得咻的一声,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随风卷动,最后砸向云月,云月身子一侧,稳稳的甩开,不明物体在空中旋转一会极速下坠。。
“公冶叔叔小心——”云月推开公冶叔叔,噔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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