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夫,别缠我-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眯着眸子,眼底写满了威胁:“是吗?投怀送抱,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沉砚沉公子?”
“老婆大人饶命,下次绝对躲开,不管她会不会摔了。”
“啧啧,就这油嘴滑舌的样子。祁小川,你是瞎了眼吧,这还比不上那个……陆……”
“你且住嘴吧,赶紧回去,你们彭家事儿可不少呢。”
彭轻轻顿住,看着我,犹豫着要不要说话,后来想了一下,出于好心,她才跟我说得:“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外婆,妙姑来我们家了,她跟爷爷哭诉了半天,说你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彭轻轻皱眉,说她虽然不知道当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害死秦绾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
“但你外婆描述起来,你好像是被顾玄武蛊惑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彭轻轻摇头,说我们的资历暂且没他们那么深,就算是有,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
“还有一件事情,你外婆,好像想嫁入彭家。”
“什么?”我诧异,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彭轻轻说她也只是偷听到的,不确定是不是真相,也不确定前面有些什么。
“总之等个几天就清楚了,没准到时候我们就成一家子了。”彭轻轻笑着,“这水怕是越发浑浊了,我那父亲,怕是又要张罗着找新的媳妇。”
彭轻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拧眉,说秦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断的这么彻底?”
“不是我要断,是他们逼我的。”
彭轻轻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走我的这条路子,她说彭家可比我们家恐怖多了,她若是敢脱离,怕也只是死路一条。
“旁人看我那般风光,却不知道这些风光之后,藏着地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彭轻轻笑笑。叹了口气,自嘲般地笑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彭轻轻说我们兴许有些相像,兴许她比我更身不由己。
总之感叹了几句,才离开。
我盯着彭轻轻背影,这人今儿莫名其妙,有些伤感。
沉砚却说,这是提前看到自己死亡的人,看的通透的人才会说这样的话。
我们没有住校,沉砚在学校附近给我找了个地儿,很简洁的小屋,足够我们俩生活了。
可走到小区门前。我差点又吓傻眼了。
俞桑站在我们前面,我楞了一下:“你这是跟踪我们?”
“哪里需要跟踪,我的千纸鹤带我来的,说吧,我可不相信这么多的巧合。”俞桑眯着眸子,落在沉砚的身上,那一副审视犯人的眼神,在她的眼里已经完全笃定沉砚就跟这些天,校园里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沉砚不理会她,她便一直跟在后面。
我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我们也才进来。”
“你不信,那么我走在前面,你们跟在后面。”俞桑摊开她的手,那只千纸鹤像是获得了自由,朝着前面飞去。
我与沉砚对视一眼,他眼底平静,跟着过去。
的确是在我们要住的那栋楼下,沉砚笑笑:“所以呢,就能证明那只作妖的鬼是我?你先告诉我,教给你这个办法的人是谁?”
俞桑愣了一下,她说她观察过沉砚,发现他身上的气息很稳,甚至可以掩盖自己身上的鬼气,但是有一点,在她这儿,没有鬼可以掩藏地了。
“或者。你去问问俞九龄,认不认识沉家的人。”
沉砚拧眉,说俞桑去问完就会知道,没必要一直缠着他。
可是俞桑就跟个橡皮糖似的,说她不能看着沉砚害人。
“画骨画皮,你今晚要是不出来害人,我便相信你是清白的。”遇上那个拧眉,说那鬼保持不了太久的人形,已经显露过一次,今晚再不抓着人心的话,怕是还会原形毕露,到时候抓起来也是容易地多。
沉砚清冷的声音:“随便你,守着我这儿。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要么去问问教你这个方法的人,要么去问问俞九龄,他们都会告诉你,我是谁。”
我嗤嗤地笑着:“你这样威胁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
沉砚却说,这并非威胁,只是了却一些琐碎的事情,他可不想跟个小姑娘纠缠。
更不想走出去,身后都跟着一个小姑娘。
这话倒是不错,可是俞桑不走,她就站在楼道里,我看不下去:“要不你跟我进来,这样近距离观察。才能抓到真凶。”
这话音一落,沉砚黑着一张脸,埋怨我。
我只是无聊,找个人一起聊天,我跟俞桑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她看看我,我看看她。
“要不说说你在俞家的事儿吧?”我轻声道,这般问,只是话家常,可是姑娘依旧警惕地很,不跟我说话,甚至我递给她的水都不喝。
俞桑执拗。说沉砚要是认识俞九龄,就给他打电话,她要是没有主动接到俞九龄的电话,绝对不会离家的。
这一根筋的姑娘。
“那你跟我说说,学校的事儿吧,沉砚现在不在。”我拧眉,盯着她。
俞桑倒是松口了,她说她已经在学校里转过了,有几个地方是鬼气特别浓,我们今儿去的那个老旧的音乐楼,还是以前死过人的地下车库,另外还有一个就是神秘的438教室。
“所有的我都弄清楚了,只等着那鬼出现。”俞桑说不能再看着人死了。不然她没法交代。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俞桑却一直坐在那儿,一直等到入夜之后,她今晚跟我一起睡在客厅,沉砚整个黑着一张脸,俞桑不睡,就跟看犯人似的,看着沉砚。
沉砚说我傻,我说对付这样天真一根筋的妹子,就得证明清白。
其实我也好奇,为什么俞桑会追踪到这儿来。
而且我更好奇的是,学校里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滴答滴答
午夜十二点。
俞桑猛地睁开眼,我不可能睡得着,也坐在那儿,我们三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
俞桑的眸子,微微变色,能看得出来一抹微红。
窗外风声很大,吹得声音越来越大,我猛地惊醒,乌鸦的叫声划破天际,吓了我一跳,一道黑影闪过,俞桑猛地惊起。她皱眉,怕是调虎离山之计,谨慎的很。
沉砚嘘了一声,一把将我扣紧。
咚咚咚
黑暗中响起的敲门声,吓得我头皮发麻,我害怕地缩了起来,蜷缩在沉砚的怀里。
他站起身来,门外那阵敲门声越发的急促,我不知道是谁,那么不要命。
门铃也跟着响起来,门吱啦一声打开,一道白色的影子蹿了进来:“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那个女人疯了一样,慌不择路,可是依旧撞入沉砚的怀中,死死地抱着他,像是橡皮糖似的。
我愣了一下,借着外头的光,才看清楚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这才是名副其实的阴魂不散吧!
第124章诡楼乐声
陈蝶魄衣衫不整地抱着沉砚,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宛若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轻声咳嗽,伸手吧嗒一下打开墙壁上的灯,刺眼的灯光照射在她的眼底,她那凌乱的刘海儿下面有一个奇怪的红印子。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陈蝶魄抽泣着开口,满脸慌乱,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眼底写满了悲凉。
“发生什么事情了?”沉砚压低嗓音问她,再平常不过的话,在我的耳里却成了突如其来的关心。
让人措手不及,甚至能看到沉砚忽而红了眼,他说陈蝶魄这一张脸,与故人有几分相像,他说仅此而已,可是那故人又是谁?
陈蝶魄仓皇地很,指着她家门那边:“有鬼……她要杀死我……她要取我的心!”
她变了脸色,狰狞着一张脸,好似经历了什么痛苦一样。
俞桑立马来了兴致,朝着她的房子那边去,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巧合,陈蝶魄居然跟我们是邻居,这说出去还真没人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愿意来相信这样的巧合。
她的家里布置地很精致,跟个公主小窝似的,入眼便是狼藉,东西胡乱散落一地。地板上甚至还有几滴血。
“是什么样的女鬼?”俞桑皱眉,看向陈蝶魄,她一直在那儿摇头,楚楚可怜地看向沉砚。
却见着沉砚眼眸深邃,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
她伸手,修长的手指,想要去抓沉砚的衣服。
却不巧,被我一下子拉开了沉砚,她落了空,眼神起了一丝失落,这样的神色太过明显。
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俞桑往里面走,阴风吹动窗帘,发出诡异的声音,当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墙壁上掉下来,是幅画。
画上一个白衣女子,翩翩起舞,周围满是蝴蝶飞舞,她愣了一下,上前将那幅画捡起来。
“她不在了。”俞桑低声道,她伸手想要打开陈蝶魄的卧室大门,却不巧被女人拦下来了,她羞涩地说,那是姑娘家的卧室,寻常人不能进。
我笑了:“如果女鬼躲在里头,等我们走了。再回来要你的命呢?也比这样的面子重要吗?”
“不是这样的意思,我的意思……”
陈蝶魄窘迫地站在那儿,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红了眼眶。
我嗤笑了一声:“你这副样子,倒不像是被鬼吓得,而是被我欺负的。说句实话,我们只是邻居……”
“川儿,好了。”沉砚凝声,收了一下他的手,这样的举动,越发让我难受。
这陈蝶魄不过就是个陌生人,怎么能在他这儿获得同情牌,就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楚楚可怜,善于扮弱小吗?
我浑身颤抖。深呼吸一口气,这会儿俞桑像是注意到了眼前的局面,她沉声:“都围在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就散了吧。”
俞桑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透着浓浓的警示,她像是在给我提醒似的。
我们从陈蝶魄的家里出来,那扇门慢慢关上,最后那一眼的对视,才让我慌了心。
“你嗅到鬼气了吗?”我问俞桑,她摇头,说很诡异,连点气息都不能留下,除了地板上生人的血,俞桑说没有任何的痕迹。
她拿出一张纸,纸上站着血,是从地板上吸来的,俞桑留了一手,她说之前看那血很怪异,不像是人的血。
“打搅你们了,可是你的嫌疑依旧没有解除。”
俞桑要我小心一些,说活在鬼怪中间,小心被分而食之,我点头笑笑,知道她是好心,便也谢过。
回来之后,沉砚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问他,他却不回答。这样的感觉让我心底难受。
我是执拗的人,性子傲,是那种等着别人跟我说清楚,而不是能主动去追问的人,兴许我从小就一直活地像个男孩子,心底想要在意,可是面儿上却表现地什么都不在意。
这样的性子,久而久之,是要吃亏的。
我拢了拢毯子,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我想了很多,也做了很浅的梦,我甚至梦到沉砚搂着别的女人,说那才是他的最爱,我甚至梦到他为了那个女人,不惜要我去死。
心慌的感觉,不安全的感觉,我醒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身边早已经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沉砚的踪迹。
我慌乱得很,急忙跳下床,也顾不上光着脚丫,匆忙打开那扇门。
才见着沉砚忙碌的身影,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盯着我看,忽而愣了一下,满眼柔和:“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红了眼,酸了鼻尖,却说不出为什么。
他已经到了跟前,伸手一把将我抱起,责怪我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大了还光着脚丫。
“等感冒了,看我怎么惩罚你!”沉砚咬牙,低声道,他不懂我的心慌,不懂我那种感觉,我怕他有一日会突然消失,消失地无影无踪。
在我生活的缝隙里面,再也找不到这个男人。
他给我做了早餐,特别丰盛,我傻了吧唧,看着那一桌早饭,忽而流下了眼泪,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是阴命之女,克父克母克夫克友……
这才是我的命格,我只能孑然一身。
而此,沉砚却说,再阴的命,也硬不过他。
我包了一嘴的鸡蛋,将自己的哽咽硬生生地塞了回去。
正煽情着,手机响了,一阵阵催促的电话响声,我愣了一下,是彭轻轻的电话。
“小川,这几天你千万不能来彭家。就算有人去找你,你也不要来,知道吗?”彭轻轻说完这一句,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
沉砚看了我一眼,我一脸的莫名其妙。
“怎么了?”沉砚凝声,我摇头,满脸蒙蔽。
“彭轻轻说要我这几天,千万不要去彭家,我也诡异地很,我好端端去彭家做什么。”
彭轻轻这一出,像是貌似给我传递讯息,可是这讯息,透露着什么,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沉砚说不去彭家便好。也不用多想。
可是彭轻轻这样,越发让我不安心。
刚到学校,立马就被俞桑给拦下来了,她的神色微变,看沉砚的眼神也变得很怪异。
“你回去见过俞九龄了吧?现在可以不要骚扰我了吗?”沉砚说话倒是决绝,半点不给俞桑面子,我吓了一跳,小姑娘脸色绯红,憋着气似的。
她咬咬牙,估摸着是被俞九龄给教训了,俞桑点头,松了口气,说这是她的过错。
但是俞桑依旧坚持自己没错,之前的只是巧合。
“未必是巧合。兴许你以为发现了。”
“你知道什么?”俞桑喜出望外,沉砚摇头,说灵调的事情他可管不着,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
俞桑执拗,涨红了一张脸:“可如果不早些抓出来的话,怕是会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你就忍心。”
“我不是救世主,有这功夫跟我吵,不如先去查查那老音乐楼。”沉砚低声道,俞桑嘟囔着,嘴里在碎碎念,她说她一定能够抓到真凶的,一定不会让那人逍遥法外的。
我微微皱眉,盯着俞桑的背影:“你这样。未免有些太凶了。”
“娘子怕了?”沉砚猛地回头,看着我,那如狼似虎的表情,看着也让人心慌。
俞桑后退了一步,她低声道:“那血我拿回去验过了。”
“是什么?”我忙问了一句,生怕俞桑被吓坏,她说那不是人血,倒是像野兽的血,但是好端端地不可能会出现野兽。
而且如果有野兽出现在那儿的话,我们可定会发现的,可是现场什么都没有。
俞桑说还得进一步分析,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总归不是人血。
她往老旧的音乐楼那儿去,我们也跟着过去,里头很暗被爬山虎遮住,完全看不到光的样子,看得略微有些渗人。
我愣了一下,跟着进去,玻璃门都看不出来痕迹,全部都被叶子给遮蔽住了,墙壁上满是痕迹,红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上面流下来。
扑面而来的灰尘很大,俞桑皱眉,扫了一圈:“也没什么特别啊,就是老旧的楼。”
“那你听说过这楼的传说吗?知道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在这里吊死吗?”我拧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跟着上楼,阴测测的环境,让人浑身发颤。
一个人进来,就算是大白天也得吓得半死,我呼了一声,沉砚顿住脚步看我,问我是怎么了。
我摇头,俞桑轻声道,站在二楼楼梯口那儿,再过去就是一个厕所,我以前来过这儿。
还是在附近念中学的时候,那时候这儿还不是禁区。
“就你现在站的这个地方,那个小姑娘吊死在这里。”我忽而开口,俞桑跳脚,她叫我别这么吓人。
没想到阴阳师也有害怕的时候,还真是稀奇。
“小姑娘只有十二岁,正是好年纪,她是这里一个姓高的老师的孩子,长得很漂亮,我见过一次。”我轻声道。
可惜这位小高姑娘,从小就被在这儿的音乐老师侵犯,从小到大,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就在这栋楼里。
俞桑顿住:“侵犯?”
“那老师长得不错,可惜是个十足的衣冠禽兽,借着爱意,一步步诱导着小高走入深渊之中,当小高发现自己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这是爱。”
我轻声道。沉砚忽而攥着我的手,大抵是觉得我身上的戾气太重。
俞桑顿住脚步,深呼吸一口气,身子微微有些颤栗:“之后呢?”
“之后小高在这儿看到那男老师跟别的女老师,在这儿亲热,就在那个厕所里头,怎么样,很刺激吧。”
我嗤嗤地笑着,沉砚却攥着我的手,要我不要再说了。
他察觉到我浑身上下,戾气越来越深。
俞桑摇头,说那小姑娘未免太天真了,我摇头,是那个男老师,他是禽兽。
“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俞桑问我。
我愣了一下,转而看她:“她从小跟我一个院子长大,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惜她在这儿吊死之后,我就被迫搬走了。”
家里人说这儿晦气,不让我住在这附近,等我念大学的时候,家里人几乎都已经忘记这个女孩儿的存在。
每年我都会偷摸着去看看她,看看这个傻姑娘。
“怎么会这样?”俞桑嘴唇惨白,这故事只是揪心而已,她却吓成了这样,一直站在那儿,念着怎么会这样。
一阵冷风吹过,刮破本就破旧的玻璃窗,沉砚低声道:“别再多想了。”
“她本该是个好姑娘的。”我笑笑,却被人利用,被人骗。
“后来呢,那个男人去了哪里,他到底爱不爱小高?”俞桑盯着我看,忽而起来的迫切,我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很仓皇,就好像她是那个姑娘似的。
我摇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后来那个老师去了藏区,一呆就是三年,再之后回来,摇身一变就成了……重点大学的校长,如今可谓是顺风顺水,怕是再也记不起来这件事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别人说。”
我后退了一步,像是在面对自己过往的懦弱一样,我摇头,看着那个地儿,好似有个小姑娘,穿着小花裙子,无助的站在那儿,慢慢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说,或许那个时候,太过懦弱,或许只是心疼她,更或者,是与她母亲见地最后一次。”
我轻声道,看着俞桑。她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泪水,就好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我与高老师最后的见面,她抱着骨灰盒看着我,说川儿,素素就你这么个好朋友,她已经走了,我也想她安静地走。
我不确定高老师心里清不清楚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她让她安安静静地走,是什么意思。
只是从那之后,我变得自闭起来,有一年半时间,鲜少与人说话,时常记起那个乖巧的姑娘,初次见我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你是小川哥哥吗?”
我嗤嗤地笑着,她听到我是小姐姐的时候,眉目忽而亮了起来,抱着我许久许久。
“再之后,归为尘土,音乐楼闹鬼的事情,肯定不是她做的,她一心为善,死后也很乖巧,肯定跟着黑白无常离开。”我沉声,对于她,我很熟悉。
俞桑拧眉,忽而嘘了一声,我与沉砚对视一眼,立马进入戒备的状态。
“好浓的鬼气,等会,那是什么?”俞桑指着我身后,我猛地转身,咫尺之间,见着一个女人吊在那儿。
吓得我身子抖了一下,攥着沉砚的手越发重了。
我冷汗直冒,沉砚低声道:“不过是个玩偶,你吓成这样?”
他伸手,一把扯下那根绳子,我视线落在玩偶的脚上,那双鞋子,红色的舞鞋。上面还带着一只小花儿,我皱眉,落在那个玩偶上面。
做得太精致,精致的我以为那是真的。
“谁那么无聊,不是说这里没人来了吗?”俞桑低声道,她刚才也被吓到了。
沉砚伸手,落在那玩偶上,背面有张字条:不准你们打搅她休息。
这算什么?
这算是警告吗?
“这是人做的,他应该还在这栋楼里。”俞桑低声道,她站起来,扫了一圈,可是这栋老旧的音乐楼,除了阴沉,再没有别的东西。
咔咔咔
老旧的录音带卡带的声音。咔嚓一声,忽而响起来的音乐,凄惨地很。
我们顺着那个方向过去,我全程都攥着沉砚的手,我在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
比起见鬼,我更怕看到高素素。
门吱啦一下被打开,里头凌乱的教室,散落着不少桌椅,忽而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俞桑尖叫一声,我一愣:“就你这样,还是阴阳师?”
俞桑脸色铁青,她手底的符已经抛出去了,嘴里念了一句什么,听不太清楚,便见着一个衣着光鲜的美女,手里握着一柄剑,站在她的身后,像是悬浮在那儿的式神一样。
女人长得很美,但是眉目之间略显英气,俞桑说这是她的式神,刚才只是一个紧张,才召唤出来的。
“玉清莲?”沉砚低声道,俞桑愣了,喜出望外。
“你认识她?”
沉砚点头:“千羽大陆上最厉害的剑师,高傲地很,怎么可能会甘愿成为你的式神?”
我顺着看过去。那美女的眼睛紧闭,一副备战的状态,只要俞桑稍稍发号施令,她就会动手,俞桑笑笑,说这只是一个巧合,她也是阴差阳错,要不是玉清莲,她不会成为俞家金牌阴阳师。
看样子也是,俞桑稍稍缓和了一下,才见着屋子里是个转动的音乐盒一样的小人儿。
只是比小盒大一些,那个人偶一直在原地旋转,在音乐下慢慢旋转,忽而顿住。咔嚓一下,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斑驳的脸,教室里还有一座钢琴,都是破败不堪的,这儿散落下来的东西,不无告诉我们,当时的人离开的有多突然。
俞桑松了口气,手重新捏着符咒,将玉清莲给召唤回去。
我汗颜,盯着俞桑,她略微有些紧张,像是被人看穿了一样。
“难怪俞九龄要训练你了,你这样,不暴露自己都难。”
沉砚低声道。眯着眸子:“她离开了。”
“什么?”
俞桑愣了,问沉砚谁离开了。
“你要找的那个人。”沉砚低声道,“很淡的气息,但是我能感觉地道,她在戏弄我们。”
从音乐楼下来,俞桑依旧惴惴不安,心底存了一丝焦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朝前面走了一步,冷不防撞到一旁的杆子上,鼻子疼得不行,血哗啦啦地流下来,吓得我慌忙伸手去接,沉砚伸手,捏着我的鼻子。责怪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哪里知道,在想以前的事情,想得入神,血染在白色的衣服上,有些诡异。
他替我止血。
“陈老师,你怎么在这里?”俞桑低声道,果然见着陈蝶魄在这儿,站在那棵银杏树下,转过头来。
“怎么了?”陈蝶魄转身,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她偏生在这儿出现,又是那么的巧合。
要不是确定陈蝶魄是人,我都怀疑她才是俞桑苦苦寻找的那只女鬼。
陈蝶魄的眼底只有沉砚一人,她走过来。楚楚可怜:“抱歉,昨天晚上是我冒昧了,不过我没想到,我新搬来的邻居居然是你们。”
陈蝶魄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在说她先住那儿,不是后来才搬过来的。
可沉砚却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可据我所知,那间屋子空了二十来年,怎么会是你的?”
陈蝶魄脸色忽而变了一下,她笑了,笑容有些苍白:“需要我拿房产证给你们看看,那屋子的确是我的,只是我以前不叫陈蝶魄而已。”
她笑笑,也没跟我们多说什么,沉砚的神色有些不明。
她皱眉。看向我:“怎么流血了?得去止血才是,不然的话,得虚。”
“不劳你挂心。”我咬牙,陈蝶魄还是温柔的笑,说往后还会见面,她是新来的老师,也将会是我新的班主任。
“虽然不会见面,但还是跟你说说,祁小川。”陈蝶魄盯着我看,那示威的眼神太过明显。
沉砚一把搂过我,莫名起来的火药味,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我轻声道,我慌了一下,陈蝶魄忽而过来。我一个转身,警惕的很,她只是想跟我握手,那样的架势,却唯独吓了我一跳,血撒了出去。
落在陈蝶魄的手上,她慌乱得很,一把将手藏了起来。
“什么味道?”我拧眉,问沉砚,他摇头。
一股好像是烤肉的味道,是我太饿了,出现幻觉,滋滋滋的声音。
我看向陈蝶魄,不过是沾上几滴血罢了,用得着这样,把自己的手都攥地那么紧,好像被我伤了似的。
她将手藏了起来,行色匆匆,说她一会儿还有课。
“她怎么回事?”
我抬头,与沉砚对视一眼,却发现他眼底的神色越发深了。
第125章俞九龄
第121章
陈蝶魄满脸痛苦,活生生像是被我欺负了的。
我愣在原地,没想到陈蝶魄会突然这样,她痛苦得很,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我忙上前去查看,陈蝶魄凝声:“别过来。”
她五官狰狞,看上去特别的难受。
额头上面细密的汗水,沉砚猛地上前,一把攥着陈蝶魄的手,那似藕白的手,被生生捏在手里。
沉砚的急迫,让我微微有些不舒服,他皱眉:“怎么回事,没有脉象,你不是人?”
“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人。”陈蝶魄的背压在另外一只手上,气若悬丝,痛苦得很。
她慢慢昏迷过去,失去意识,沉砚蹲下身子,一把将人抱起。
我忙跟着上前:“哎……”
沉砚却将陈蝶魄放在荫蔽的地儿,才稍稍缓过来那一口气,她的手,被我的血滴过的手,却成了乌黑一片。跟烧焦了似的。
我看得愣神,与俞桑对视一眼,她呵斥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的一滴血而已,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我是谁重要吗?”陈蝶魄睁开眸子,眼睛忽而变了,变成了淡蓝色的样子,幽幽的蓝色。
我的心底很清楚,陈蝶魄恐怕没那么简单,可是连沉砚都看不出来,她是人还是鬼,这就有些诡异了。
陈蝶魄支撑着身子,慢慢朝前面去,俞桑想要拦住她,却被她咬牙,狠狠地呵斥:“你拿出证据来,不然别跟着我!”
“陈蝶魄?”
我看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