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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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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阴森的事情在暗暗生动似的,这让弓月不由的想起百里漾对这间书屋和这书屋的老板有疑心觉得不对劲的事来。
而就在这时,书屋内不知怎的突然明亮起来。感觉得到是夜明珠的光泽,将这小书屋照的非常敞亮。
先前所有的感觉立即因为这明亮而一扫不见,弓月悄然踏进,却是双足才一踏实。眼前的景象大换,就像是踏入了一片幻境之中一般,光线柔和,微风轻拂,一片花海。
而那位书屋老板,正坐在一片花海之中品茗读书。似乎是有人打扰了他一般,轻皱了眉头看了过来。
四目一对,梵司立即微笑:“我还以为是谁上门打扰。”
弓月隐约知道这幻境的原由,大抵是梵司为他自己可以舒心阅读而设的一个小结界,而她自己闯入也是无意之中,毕竟人家大门是关着的,是她自己摸了那颗小珠子之后才闯了进来。
“打扰了,”弓月有些抱歉:“我是想再看看其他的书籍,你关着门未营业,我不该擅闯……”
“不打扰。”梵司未动,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他旁边立即多出一张摇椅来:“你想看什么,我拿给你,不防一起,还可以探讨一二。”
弓月硬着头皮坐下,鼻间嗅到茶香,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来,索性便搁置一边,看着梵司友好的目光,她又有些难以启齿了。
明摆着,自己和人家的阅读层次绝对是不一样的,自己要看的那些不过是些修仙的基础,顶多也就是初级,哪像人家这样有深度,单看这阅读环境的意境就知道了。
不过,也不能硬装大头,那也不是她的性子,索性直言:“我想增进自己的修为,但是自己的修为实在有限,劳烦老板帮我推荐一下,呃……别太高深。”
梵司一笑:“叫我梵司就好,老板这二字确实也与我不太相衬了。”他目光中半点轻视的意思都没有,信手在空中招了招,几本微薄的册子出现在茶台上,他指给弓月看:“你看看合适否,不妥的话我再给你找。”
弓月翻了翻,震惊于梵司的观察入微,正是她眼下自身情况所适合的,并且还是她比较偏好的风格。
她点了点头,不胜欢喜不胜感激,心里就像是这花海中的小花一般朵朵微绽,分外觉得这位梵司真真是个妙人。
两人再无话,各自沉浸在各自的阅读乐趣之中。
接连几日,弓月总是这般,早出晚归,白日早上起来便去摸那苍羽旨门环上的珠子,然后进入一片非常怡人的各种不同的阅读幻境里,与梵司一起各自阅读,说来也奇,向来贪吃的她,每天只要在这苍羽旨的时候便就一点都不觉饥饿贪嘴,似乎梵司的茶有魔力一般,不仅让她五识越来越感觉清明澄净,身体也感觉越发轻盈,连五谷都不需要了。
每次再回去的时候,往往都到夜深人静之时了,关于书屋的事,梵司说若是有人上门,他自会离开幻境出去招待,只是梵妖七界的百姓似乎并没有太多人喜欢阅读,是以他的书屋有些冷清,至少弓月连着几日在他那里,他都不曾起身离开过。
而紫姬,原本白天都陪同着她的,现在弓月白天有了去处,她索性便就搬来与她同住,一间屋两间房,一人一间,弓月每次回去的时候其实并不觉得饿,但是看见紫姬准备的一桌食物,又不好让对方失望,总也会尽量多吃一些,但是实在有限,吃的也是一日比一日更少。
对此,紫姬日渐有些沮丧:“是不是我做的食物不好吃,弓月不喜欢?”
“不不不,”弓月连忙解释:“是我实在是太贪吃之故,每天在梵司那里就要吃好多的东西,回来之后委实再吃不下了。”
她这般说道,说出口之后才觉得有些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现在在梵司那里,可以连食物都不用再吃。
对于紫姬,她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别的情绪,就是单纯的想保持些距离,关于自己的一切事情,就是不想与她提起,也不想与这里的任何人分享。
一想到分享二字,她竟突然不由的想到梵司起来。
其实她的修为来说真的太浅,尤其是随着与梵司的接触越来越多之后,她越发的这般觉得。她不知道这梵妖七界每个人的修为与层次到底如何,单是看梵司来说,修为有多少,她始终估量不到,但是梵司的修养以及品位还有性情,却真真是在这梵妖七界绝对是个另类。
梵司这样的,将来离开梵妖七界到九重天做神仙去,也必然用不了多久,定然会是九重天上极其受人尊崇的仙者,也绝对比云闲高出不止一两个层次去。
也是与梵司的接触渐多,她发现梵司阅读的书籍大多与佛相关,这倒真与他的性情很符合,隐约从第一眼看见他起,就总觉得他是一个佛缘极深的人,在这样的人面前,是很难问出口一些俗言俗事的。
比如——真身原型是什么,再修多久才可以飞升成仙。(未完待续。)xh211
☆、第102章 夜访慎微桃树
“你认识池雨吗?”在清涧的浅水声中,弓月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竹林,随风而摆,空气中甚至有着淡淡的清水与竹叶的味道,非常怡人,她终于开口向梵司问起。
起初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这位梵司会不会就是将梵妖七界作成这样的池雨,随着日渐接触下来,这个念头在心头也渐渐变薄快要打消了。
梵司性情清淡,如泉若水,不冷不烫,整个人从内而外透着禅意与浓浓的涵养,他的城府必然是不浅的,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清凉舒适,这般通透的人定然心中自有大智慧,胸怀也必然阔广。
而能为了一人将这整个界内都天翻地覆的池雨,必然与之截然相反。
不可能是同一人。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从她进入定神箍内的结界开始,她的脸就是仓一柔的模样了,走哪都会有人异样的看她,出门在外她都是遮着面的,而这梵司已经见过她的脸,震惊是有,也只是当时一霎,竟然不闻不问,也没有提过关于仓一柔的任何事情,弓月甚至觉得,他连好奇都是没有的。
“并不。”梵司道。
他这话,并不像是作假。
可是困在定神箍之内,都不曾见过池雨吗?
连小紫那样生活在城内的普通百姓都晓得的,住在皇城脚下的梵司反倒不晓得。
若是换作别样性子的,弓月百分之百会认为对方是在撒谎蒙骗,可梵司这样性子的,还真有可能说不定真的不晓得。
他这般清淡寡欲,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如何,他看起来完全不关心。
但是她记得梵司第一眼看见她的脸时的震惊与反应,至少说明梵司还是知道仓一柔的。
弓月抿了抿了唇,微微垂了垂首:“你看见我这张脸,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梵司默了一默。后而弓月隐约似乎听到他低叹了一声,但那一声实在太轻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想必你自己也一筹莫展不知何由,不然早就去想尽办法解决这件事情了吧。”梵司道。后而他目视前方的竹林,声音悠远依旧清淡:“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何以你进入定神箍的结界之后容貌就换成了仓一柔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仓一柔是有些联系的?”
这个问题弓月不是没有想过,更何况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年是抽出一缕神识在这界内做人的。
可是这话,她没有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也不敢说。
此时听闻梵司这话,她竟不知为何,觉得这话就在喉咙口处,就快要忍不住说出来了。
可她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因为梵司打断了她的思绪:“梵妖七界的皇宫北面后方有一处逝川池,池边有一棵慎微桃树,你可知?”
这话题转的突然,也是弓月不曾知晓的,梵司这样的性子断不会只跟她说一棵普通的桃树,她摇了摇头,目光很是期待与好奇。
梵司似乎有些犹豫又似乎是在回想。后而手指无规律的轻击着摇椅的扶手,目光看着自己的指尖,声音极轻:“逝川池是梵妖七界的护心池也是圣泉处,皇宫建在它的前面也是为了守护,池边那棵慎微桃树没人知道存在了多久,这里的人都传言梵妖七界存在了多久,那棵树便就存在了多久,已是整个梵妖七界的命脉,而这里之所以容得下池雨翻覆如此,也是因为他总归不曾动过那个命脉之故。这里的人坚信,只要慎微桃树还在,这梵妖七界就不会出事。而那棵慎微桃树,五十年开花。五十年结果,而且每次结果也只得三棵,功效各不相同算是各有妙用。”
各有妙用……
弓月登时愣了。
梵司这一通话,就好像她在四面是墙的屋子里,突然为她开了一扇窗。
梵司紧接着又说了下去:“不过今年这三棵果子到现在也未能知道到底是什么用处,但慎微桃树结出的桃子从来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就算起不到真正帮你的作为,增加一下你的修为也是不错的。”
这话说的玄妙了,弓月自问在他面前展示的自己一直都只是想增进自己的修为而已,而梵之这话说的,就是完全看出她心中真正想做的,不只是想要增进修为,而是看到了她之所以要增进修为这背后的目的。
有些人是不是生来就是这样聪慧过人。
这让她不由的想到一个人。
那个她进入梵妖七界之后总会时不时就想起的人。
那人,若是与梵司坐在一处,到底谁更厉害些呢?
对于慎微桃树之果的事情,她心中暗暗记下,随后梵司又说了一些关于逝川池的事情,想也知道,这么有来头又珍贵的桃树,五十年开花五十年结果,一百年才能结出三个果子来,梵妖七界又视其为圣树,总不可能任谁都信手可得。
而且梵司说,上一百年的时候,只知道有一个果,另外两个对外说是没有生长出,但是他觉得八成是被他人摘了去。
“有人摘走了?”这让弓月有些震惊,逝川池距离皇宫很近,定然也属于皇家圣物,被人摘走两颗居然都没人追究?
“应该是池雨吧。”梵司垂眼:“他那么想让仓一柔醒来,怎么可能放过慎微之果。”
关于这件事,弓月前后思考了很多,最后决定,还是有必要跟百里漾和紫姬说上一说。
不为别的,单是自己若是偷果子的事情一旦败露,对百里漾和紫姬定然是一场连累。
不过这也得是她前去一探虚实踩过点之后的事了。
夜半时分最合适不过,纵然梵司曾说让她尝试去向女帝主动讨要一颗未必行不通,但她还是想先自行尝试一番,后而不行再向女帝开口也不迟。
是以,这两件事就安排在今夜之后。
捏诀让紫姬睡的沉一些不是难事,她趁着夜深人静手脚很是利落,手脚不用不知道,这一用起来才猛然发觉自己这半年来在梵妖七界果然也不是白混日子的,半年多下来,竟真的长进不少。
夜色下。慎微桃树在逝川池边正在盛放,枝桠摇曳下,传说之中五十年开花五下年结果的圣桃,在桃花与叶片之中若隐若现的闪着微亮的光。远远这么看去,弓月分外觉得这慎微桃树的果实与那九重天上蟠桃园结出的蟠桃甚是相似,只不过个头小了很多。她遥遥立在远处瞧了许久,倘若这慎微桃果真的如梵司所言有想象不到的功效,她真想每个都吞之入腹。
一来想增进修为离开这里。二来想要让自己这混乱的记忆可以修复回来,三来……她想送给叛烙。
让叛烙拿着这慎微之果,一方面算是他陪着她在此地耗上这么些日子的歉意,另一方面也希望叛烙有了这个果实,不要再惦记着玄魂镜了。
她能这般容易过来,当然不会鼓胀到认为自己修为了得现在就能把这三棵慎微果带走,顺手摘了片薄叶,捏了诀上去,看着薄叶不受夜风而摆,飘飘的向那三颗慎微果而去。她沉息秉气,凝神关注。
却是才飘到一半还有数丈之远时,竟是一股邪风突然袭来,将她的薄叶硬是给刮了下来!
刮了下来!
这是万万不可能的,这薄叶可是她施了诀的!
正要震惊这四下里不止她一人的时候,一只手捂上了她的面。
“嘘……”
弓月相当震惊,这一声的主人不是梵司又是谁,她震惊,是震惊梵司的修为,更震惊于梵司站于她身旁。而她浑然未觉!
“不能这样……”梵司挽上她的手,不待她说话,足尖一踮,二人身下的树枝连动静都无。二人飘然便远去矣。
半空中弓月回头去看,逝川池环抱着的那棵慎微桃树依然平静的在月下吐纳星辉,景致柔美的如歌如画。
梵司挽着她的手,就这样在梵妖七界的上空无声飞行,直到踏入他的苍羽旨书屋,将门掩好封好结界。梵司这才将她松开,并邀她在一片清涧的小舟上坐下。
弓月坐下了,脑子里的画面仍旧还是那棵慎微桃树……
而她两手拢于袖中,不自然的手指别扭的搅动。
刚才就这么让他拉着自己的手回来了……
“三颗果子,且不说你这样有多危险,就算你拿到了,你又怎么可能平安出得了梵妖七界?”梵司平静的看着她:“上一百年的三颗慎微果,最后也只留了一颗给皇室而已,另外两颗落在池雨之手,这一次也一定不会例外,保不准这一次池雨兴许一颗也不准备留给皇室。”
“……”弓月不说话,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对慎微果已经有了执着心,她甚至于有些非要到手不可的感觉了。
“而也未必,毕竟池雨还是要顾念皇室的存在,怎么也会留下一颗,我觉得你可以去向女帝讨要一下,未必行不通,而若是你这般硬抢,池雨一定不会放过你。”
听闻这话,弓月头顶顶着梵司的目光,心下也是忐忑不安的。
要知道,自己这张脸可是与仓一柔一模一样的,这里的百姓见到她的时候个个都相当震惊,而唯有这些有地位的和皇室的所有人,见到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似的,她当初甚至于几番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脸恢复了容貌。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许久,而且她顶着仓一柔这张脸,在这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皇室的人知道,池雨不可能不知道。
可池雨本人,至今也未出现。
就算他守着仓一柔,知道她并不是仓一柔,可是她和仓一柔长的一模一样这件事,不够引起池雨的好奇心吗?
而皇室那边完全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她心里不是没有衡量过的。
这是不是暗暗说明,皇室其实是想让她留下来的,代替仓一柔在这里能留多久留多久,最好可以足够引起池雨的好奇心,然后将仓一柔替代,然后池雨自然而然的就会将这梵妖七界的所有不正常的结界撤去,还梵妖七界一个原本的模样?
这么想之后,弓月更加不想看见紫姬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紫姬与皇室之间是一早就密谋好的。
可如果是这样,如果皇室并不想让她离开这里的话,那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给她慎微果?
思量了一番,弓月渐渐通透了些,想到这慎微果的功效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明白梵司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让他们相信或者怀疑我有可能与仓一柔有不可分割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然后我再去向女帝讨要慎微果的话,女帝会心甘情愿的将慎微果赠与我?”半晌后,弓月有些激动的说道。
梵司眉心微微一皱,后而道:“这里终归是池雨折腾出来的,我倒是觉得你应该从池雨的身上着手为好,不然就算女帝给了你慎微果,但若是不清楚池雨心中作何想,而他到时候再出面阻挠的话,你也未必出得去。”
弓月又通透了。
“池雨能将这里折腾到如此境地,我就算有了慎微果的助力可以冲得出去,但难保池雨到时不从中阻挠,你是想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他若是拼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弓月说着,话说完了,也不禁的对自己这一番语言能力佩服得紧,意思是表达出来了,可用词实在是太过牵强。
梵司却半点也没有取笑她的意思,点头,后而看了看她,眉目复杂:“更何况,你自己不担心你这张脸吗?你不怕出了梵妖七界之后,你的脸还是这副模样?那到时候你就算出去了,你回到九重天上回到玄苍,你又要怎么面对你的父母?”
这个问题弓月其实有想过,但是她自动忽略不计了,她当初变成这副模样时相当突然,并没有中毒或是被人施术,所以也就没有解毒或是解术之说,她潜意识觉得自己只要离开梵妖七界之后自然就会恢复以前的样子。
不过梵司这一番话却是相当震惊,她自觉自己从来没有向梵司报过姓名,更没有说过自己的出处!
“你怎么知道我是玄苍……”(未完待续。)xh211
☆、第103章 你在想什么
弓月的防备之心是瞬间升起的,在这一刹那,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深信眼前的梵司极有可能就是池雨本人。
哪怕先前梵司对她并不错,并且看起来还真的在为她着想为她计,甚至,她从认识梵司到现在为止,她觉得梵司对她其实是很不错的。
可是,自己没说过的事情就是没有说过,再是聪明,也万不可能猜的这般精准。
而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她心里同时竟是觉得有些受伤的,不能不说,进到梵妖七界,哪怕她与定神箍外的小紫和百里漾相处了半年之久,她都不曾像对梵司这样产生过想要靠近并且已经开始逐渐加深信任过。
我正在慢慢的对你深信不疑,而与此同时,你呢?
梵司没有回答,弓月觉得这一段的时间过的特别特别漫长,她非常想要一个答案,可是却又真的害怕得到一个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更怕的是梵司会欺瞒她,而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足够理智的让自己去分辨他的诚实度,又会不会自欺欺人。
对一个人产生信任,这并不容易,尤其是在眼下这般境地,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无人可倚靠,虽然她并是非要倚靠别人不可,可她向来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身边总是会有陪着,哪怕不能帮上什么实际的忙,可是陪伴,就是会给她极大的勇气,她真的很需要。
“对不起。”半晌后梵司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发自内心的叹了一口气:“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震惊于你的容貌竟然与仓一柔一模一样,但是直觉知道你并不是她,但是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震惊与好奇心,我——窥视了你的真身。”
后而他就像是不小心偷窥了别人一般微微侧过首去,弓月的角度便就只能瞧得见他的侧耳,就听他声音轻柔地续道:“你的血,红中透金。必然是王族之后,而你又生来仙胎,九重天上,也就只有玄苍了。你是玄苍的未来之主,弓月。”
弓月抿了抿唇,这个答案……她说不上来自己是高兴还是窝火。
既高兴又窝火?
高兴的是自己担心的事情并不是真的,窝火的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居然窥视了自己的真身!
对他们这些做神仙的而言。被人用法眼窥视真身这种事情——等同于洗澡一丝不挂被人偷看。
弓月忍不住也转过了身去,觉得这才能让自己稍稍平静一些,不至于快要忍不住一头扎进小舟下的湖水里去。
她转个身,抬手按揉自己气的牙痒而紧咬牙齿导致腮帮疼痛的不适,后而稍稍侧过身回来一些,想让自己镇静一下抬手给自己倒了盏茶,才端到嘴边。
许是自己一直没说原谅或是生气的话,连个态度都没端出来,梵司以为她真的恼了他,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那目光有些请求她原谅的意思。弓月一下子就对上了他的那对眸子,一口茶当即呛了个正着,扑的一下喷了出去,溅湿了自己的衣衫。
赶紧补救却是为时已晚,梵司似乎在忍着笑似的——尽管他面上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弓月立即皱了眉:“你想笑话我?看不出来你平日一直清汤淡水的,竟然做得出来偷窥他人真身的事情!”
梵司抿了抿唇,但这完全没能掩饰住他露出的笑意来,半垂着首掩饰着,一言不发。
弓月瞧着,觉得他这抿唇的动作。都让她不由的想起那个人来。
她整理衣衫的手不由的放慢下来。
她想到在凡尘那两遭,有一次自己抽出神识蹲在安无仪房顶的兽头上蹲点,想监视赵飞水到底是不是夜夜服毒,结果太入神导致腿麻险些从房顶上失足滚下。身子兽头上来回晃悠了半晌才稳住平衡,她原以为四下无人,还想着幸好是深更半夜,不然自己这副模样岂不是让人笑话死。
她当时这个念头在心底才庆幸而起,就听到身下的房檐廊下响起的栾之没能忍住的低笑。
她当时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遁去。更不敢跟栾之说半句话吵闹,自己窘到家了就算了,但凡在这个节骨眼儿跟栾之说上一句,栾之定然会准备一车的话来嘲笑她。
她不言不语的别过头去,准备任他取笑,栾之却是微微低头抿了抿唇,后而抬眼看她,一字也未说。
那目光不是同情,更多的是对她这般辛苦上心而投来的鼓励。
还有对他没能忍住的笑声表示些许的歉意。
那一晚的画面与眼前的不由合而为一,而呈现的却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
这让她心头不禁的砰的一跳。
这一跳跳的莫名其妙。
弓月觉得这跳的好生奇怪,觉得比这更奇怪更玄妙的是自己竟搞不清这一跳所为何故,又意味着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后,她觉得——
眼前梵司这一垂眼、抿唇一笑的风姿,大抵世间上但凡胸有点墨有点仙气儿与风姿的男子,都有这么个毛病……呃,习惯吧。
她总是觉得,这梵司与栾之有些地方是有些相似的。
大概是因为这二人都有些爱品茗好讲究喜情调吧。
这么一走神的功夫,面前什么时候伸过来一只手她都不晓得,就见一垂眼面前多了一只手递来的素面干净的帕子,那白皙的手指还动了动,示意她拿去整理整理衣衫。
她微笑接过,这么走了一大圈的神,先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都不知道。
擦拭着衣衫的时候,她听得面前梵司的声音有些叹气的意味:“慎微之果不是唾手可得的东西,这世上但凡看似近在咫尺的东西,往往却是难以企及,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仙器傍身,如果你心中还是想要夺上一夺,仙器加上你与我二人的修为,兴许可以试上一试。”
提到仙器傍身,弓月摇了摇头:“这事不提也罢,提起就是伤心的很。我一万岁上的时候过生辰,迟霖特地从他一个交好的朋友那里扣来过一把匕首的,关于那匕首还有个挺了不得的传奇故事,只是我没太记在心上就忘记了。那把匕首跟了我十万多年,后来还是给丢了。”
梵司微微侧耳,看起来很认真的在听,本是一件挺遗憾之事,梵司的表情就仅仅只是如他这清淡的性子一样没有什么波动。默了一默后突然问:“那把匕首有什么传奇的?”后而他又补了一句:“你这样的身份,再加上听说迟霖在九重天也是甚有地位的上神,所赠之物定然绝非凡物,我只是好奇那该是一件什么样的匕首,背后又有怎样了不得的故事。”
弓月思虑了一下,后而有些尴尬地道:“说来不怕你见笑,对于一把匕首的背后之事,我真没太放在心上,而且迟霖待我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从小到大。我从他手里拿到的东西数不胜数,但凡是他有的,我看上的,他从来都没有二话。这匕首不过是其中一件并不觉得有多起眼的东西罢了,而关于这把匕首的事情,我只记得他说过是从他昔日半个同窗那里抢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弓月说完,本是很随意的聊天,余光却惊讶的睨见梵司似乎一震。
她再看过去的时候,梵司却又恢复如常。她有些纳闷,觉得自己似乎眼花了。
“那把匕首……可以斩断仙根?”梵司突然问。
弓月眼睛微亮,看向他的目光很是钦佩:“确然,因为这个原因。我父亲母亲总不希望我带着这么个危险的东西在身上,倒不是怕我伤到别人,而是怕我伤到自己。”她微笑,甚是觉得梵司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定然见过不少世面。
料事如神就是这样吧。
“那把匕首是什么模样的?”梵司垂首,后而伸入进袖笼之中似乎在准备拿出什么东西来。
弓月道:“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不足半截手臂长短的小弯刀罢了,也没什么宝石等贵重的东西装饰镶嵌,素净的刀鞘,有些雕纹,不过年代大抵是相当久远,都磨的发光看不大清楚图案了。”
梵司的手在袖中一顿,似乎是找到了,却并没有立即拿出来,而是默了一默,这才抽出手来。
“听你说到匕首这么个东西,我方才想起自己也有收藏过一把短匕首。”梵司说着,手臂也从袖笼之中伸了出来,摊掌,一把半截手臂长短的弯刀匕首平静的躺在手中。
弓月眼睛一亮,拿起来欣赏把玩,笑道:“哇,说来和我提到的那把匕首还真是相像!”她几乎就要觉得眼前这把匕首就是她丢失的那把了,后而噌的一声亮响,弯刀拔出的一瞬,她目光又黯了下来,有些失落也有些理所当然:“毕竟不一样,我那一把,刀身是亮银的,而你这把是赤金的……”她别有深意的看了梵司一眼,道:“能得你珍藏,必然也绝非池中物,一定也是了不得的东西。”
梵司抿了抿唇,微微摇头:“我没有用过,并不知道它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也是机缘巧合下得到,不防试一试。”
弓月摸了摸刀身,异样的是心脏似乎跟着跳动的开始猛烈起来,不是加速,而是重重的在跳,这让她觉得非常奇妙,越发相信手中这把匕首大有来头,也越发觉得自己距离得到慎微之果更近了些。
不管最后要不要用这把匕首去尝试,两手准备都做足了,心情总归是会好的。
她正想的出神,梵司的声音再次悠然的响起,这次话题轻松了许多,总是谈那些严肃的正经事也不是擅长聊天的人所为。
“你到梵妖七界来,不会就只有你自己吧,你有朋友在城里吗?”
弓月点头,然后把进入梵妖七界之后的事情简要说了说,但是关于有两个百里漾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提。
梵司点了点头,后而道:“你的朋友在城内进不来,你也出不去,他应该会去找能帮得上你的人吧,你刚刚提到迟霖上神,他在九重天颇有地位,总会想到办法来救你吧。”
弓月抿了抿唇,对此事她心里没底,以叛烙的性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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