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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之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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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熟悉的坟场,何静这才想起,杜子健曾带她来过这个地方。林灵风也似乎想起了什么,盯着坟场发愣起来。
何静问:“林灵风,难道你不要看看他们吗?他们也算是你的长辈啊?”
林灵风忽然间想起何静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卓文健全家的坟都在洪泽湖边,难道就是这里吗?何静拉着林灵风的手找到卓文健和他爸妈的坟,“看,他们就在这儿,林灵风,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金用和朱袁章二人莫名其妙的盯着何静和林灵风,不知道她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地底下也有她们的熟人吗?
林灵风望着卓文健和他爸妈卓越飞、韩秀秀的墓,心里不禁感慨万千,万般伤感的道:“今天应该买束花来才是,第一次见他们,我居然是空着手的。”
“没事,没事的,我们这就帮你去采!”何静向金用、朱袁章招呼一声,二人便与何静一起就地取材,在坟场的四周采了好多各色各样的鲜花。
林灵风对着卓越飞和韩秀秀的坟,各自拜了三拜,然后跪在地上说:“叔叔,阿姨,谢谢你们把他辛苦养大,也谢谢你们把他带到我的身边,风儿希望你们在天上能保佑我和他有一个好的结果,他是我命中注定要嫁的人,今生今世风儿非他不嫁,可我们自从相处以来总是遇到各种挫折和误会,求你们一定要多多帮助我们,让我们能顺利的走到一起,风儿在此谢谢你们!”
林灵风说着又对着杜子健父母的坟磕头,何静捧着一大捧鲜花递给林灵风,林灵风接过鲜花道:“晚辈今天什么也没有带,这是我的好朋友们帮忙采的鲜花,我祝福你们在那边能够天天开心,永远恩爱。”
林灵风把鲜花放在韩秀秀的坟头,拍掉腿上的尘土,沉默不语,一个人沿着湖畔往回走。
金用好奇不已的问何静:“这两位到底是她什么人?她为什么要给他们磕头啊?”
何静道:“他们不是她的什么人?但是确是很重要的人,算了,我们也回去吧,等风儿心情好一点,我们再问她要不要坐船游湖。”
金用哀叹一声,“也只有这样了!”
临走前,何静对杜子健的父母道了别,“叔叔、阿姨,我也走了,你们多保重!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们。”
朱袁章问何静:“中间那个叫卓文健的是谁啊?”
“是他们的儿子,你们不该问的就别问了……风儿,等等我!”何静一路小跑去追林灵风。
金用纠结的思虑着某件事,实在想不通了,便向身边的人讨教,“袁章,刚才林灵风说非他不嫁,这个他是谁啊?不会是那个卓文健吧!”
朱袁章狠狠呸了一口,怒道:“你瞎说什么呀?她怎么会嫁给地底下的人啊?别问我这些稀奇古怪的破事,去问林灵风自己不就得了!”
金用委屈不已,“我哪敢呐,等会又要说我讨厌了。”
朱袁章呵呵一笑,指着他道:“你这么怕得罪她,不会是真的对她……那个啥吧!”
“我……”金用自己也说不清楚,挠挠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林灵风与何静爬到了一座很高的桥上,坐到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子里休息,朱袁章和金用从停车场附近的超市里买了几瓶饮料也跟了上去,林灵风总是盯着停车场看,像是期待着什么人的出现。等她一瓶饮料喝完,停车场终于有情况出现了,一辆白色轿车开了进来,林灵风与何静一眼就认出那是杜子健的车。
杜子健停好车,很绅士的帮扬悦打开车门,扬悦一下车,四周的人不由惊叹一声,眼前一亮!
只见她穿着身艳红的极细吊带裹胸真丝超短裙,脚上穿着双黑色发亮的中高细跟皮凉鞋,头上顶着只黑纱罩着的黑色宽沿遮阳帽,手上一只黑色挂着穗儿的小皮包,红与黑的搭配永远是那么和谐,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脸上看去,可惜的是扬悦脸上遮着黑纱,没有人看得清楚她真正的面目,只有一张鲜艳娇嫩的红唇令人遐想万千。
何静摸着林灵风的肩膀思虑,“扬悦她搞什么呀,穿得这么露,跟电影名星一样,拍电影啊!”
“哼!”林灵风轻哼一声,“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还用说吗?她这一定是穿给某个男人看的!”
金用问林灵风:“那你呢,你是穿给谁看的?虽然你这儿没她露得多,但是越这样越让人浮想连翩啊,你要知道你这杀伤力可比她那个大了多了!”
“你管我穿给谁看的呀?我愿意!”林灵风冲金用发起了火。
“我……”金用又是无语,委屈的目光转向似笑非笑的朱袁章。
林灵风又盯着扬悦看,扬悦不知道和杜子健说了什么,惹得杜子健开怀大笑,二人就这样一路笑着朝林灵风他们之前走过的地方走去。
扬悦穿着细跟凉鞋在湖畔高低不平的石堤上走,哪能那么顺畅!她一不小心将鞋跟扎进了石头缝里,差点崴了脚。杜子健及时扶着她,埋怨道:“你也真是的,知道要走路,还穿着这么高跟的鞋子,不怕出洋相啊!”
扬悦满脸幸福的说:“这不是有子健哥哥在吗?再说了,这是中高跟鞋,要是穿平跟的和我这身衣服也不相配啊!”
杜子健微微一笑,“那你就该穿着休闲点的衣服来嘛,这么穿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
“我这不是想在最后一次给子健哥哥留下一个难忘的印象吗?这么不明白人家的心意!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我只是想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记忆,就这么小小的要求子健哥哥都不能满足我吗?你忘了昨天是怎样答应人家的吗?你答应要和我做一天情侣的!”
杜子健嘴角一勾,“我没忘记,随你意好了,谁让你这就要走了呢?”
“谢谢子健哥哥!”扬悦欢喜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杜子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有些不高兴了,“扬悦,说好了不许胡来的,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不亲了,不过,你得搂着我走。”
杜子健左右一看,紧张不已,深怕被人发现的样子,“这怎么行啊?要是被她看到了,我又解释不清楚了。”
扬悦小嘴一翘撒娇道:“子健哥哥真是的,说好当人家一天男朋友的,现在又不负责任,我只让你搂着我走路,又没让你做别的事情,人家穿着高跟鞋呢,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回去好了,就让我怀着一份伤感的记忆离开吧。”
杜子健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搂着她的腰,“好,哥哥答应你,但是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啊?”
“行!”扬悦甜甜的笑了起来。
林灵风远远的见他们如此亲密的模样,心里真是气氛不已,口中喃喃的道:“花心男,花心男!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心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解释,慢慢解释,我看你怎么解释!”
“风儿妹妹别生气,要不我们去坐游船散散心吧!”何静早就想坐一坐游船了。
“要做就坐刺激的!咱们去坐快艇吧!”
林灵风说着便“蹬、蹬”踩着楼梯下去直向湖边跑,见朱袁章和金用两人都发愣着,何静催道:“快走啊,二位!”
“我就说吧,她陪我们出来只是为了气别人,根本不是为了自己开心。”金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林灵风一口气跑到了河边,开快艇的老师傅一见到她,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来,他知道有人送钱来了,笑眯眯的说:“哟,姑娘,是要坐游艇吗?一人30元,几个人呀?”
林灵风道了声,“四个!”便掏出120元递给那师傅。
“林灵风,怎么能让你付钱呢?”朱袁章跟在后面大喊,“快收起来,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两个大男人吗?”
“就是!”金用说着把手伸向口袋去摸钱包。
林灵风咯咯笑着坐上了快艇,开心的说:“男女平等,你还想着大男子主义啊?早过时了,爱坐不坐啊!”
金用从自己钱夹子里掏出120块对快艇师傅说:“师傅,把她的钱还给她,收我的!”
那师傅正犹豫着,林灵风喊道:“师傅,不许收他的,要不然我就不坐你家快艇了!”
那师傅一听这话,只好收起林灵风的钱,对金用说:“哎呀,都一样的人民币,争个啥呀,这次她请客,下次你请不就完了吗?”
何静也不管那么多,反正有人付钱就行了,怎么消费,消费多少,她都无所谓。何静心情愉悦的坐到了林灵风的旁边,朱袁章也跟着坐了上去,金用把钱拿在手上僵持在那里,不知道这钱再放回钱包里到底好不好。林灵风见状对快艇师傅说,“师傅,他不上来就算,你开艇吧,不等他了!”
“来了,来了!”金用赶紧跳上游艇,待坐稳之后,才把120块钱往钱包里塞,一边塞一边无奈的说:“哎呀……你们可不知道我的苦啊!今天这钱要是花不掉,回去我爸妈又要批斗我了,上次那五千块钱一分没少的拿回家,被他们批斗了好些日子,真是烦人!”
“真的假的啊?金用,你家钱真多的花不完吗?”何静不相信的问。
金用把钱包揣进裤子口袋里,“我哪知道啊?他们两个老人家总是说缺个会花钱的儿媳妇,叫我赶紧找,可是这会花钱的媳妇到底上哪儿找去呀!”
游艇师傅听了金用的话,好笑不已,道一声:“坐好了啊,开艇喽!”
语毕,那游艇便飞一般向湖中心驶去,四人尖叫了一声,周围水花四溅,何静拨弄着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说:“真可惜呀,我天生就不会花钱,要不然嫁到你家也是不错的,最起码不愁吃不愁喝了。”
金用乐了,开心的说:“那是必须的呀,何静,我告诉你,你要真做了我爸妈的儿媳妇,我保你一辈子都过着让别人永远羡慕的生活,不会花钱怎么了?不会花钱可以培养啊,感情还能培养出来呢!你要是真愿意嫁给我,我保证教会你怎样花钱,到时候……”
“不行!她不能嫁给你!”金用还没说完,一旁的朱袁章吃醋了,“金用,你以为就你家有钱啊,我家条件也不错好不好啊?我告诉你,她可是我的菜,你千万别乱打主意啊!”
“你的菜?”金用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呀?什么你的菜!”何静指着自己说:“姐可不是菜,姐是我自己,朱袁章,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听吗?”
朱袁章眉开眼笑的问:“什么秘密啊?”
“这个秘密就是……”何静挑了挑眉,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一本正经道:“你不是我的菜!”
何静一说完,林灵风和金用顿时都爽朗的笑了起来,他们早有预感何静会这么说。朱袁章脸红不已,可还是硬着头皮说:“没事,没事,啥事都可以慢慢培养,我不急,不急的。”
金用加了一句,“我倒是不急,可是我爸妈急呀!”几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游艇的速度很快,还没怎么欣赏湖中的美景,一圈都结束了,除了刺激,一点多余的感觉都没有。坐完了游艇几人都意犹未尽,何静还是想坐游船,朱袁章和金用也都赞成。
面对一望无际的水面以及远处一望无际的荷田,林灵风现在也觉得还是坐一坐游船的好。本来林灵风还打算付掉游船票费用的,可是金用这次说什么都要把钱付了,林灵风怕他回去又挨父母批斗,便爽快的让给了他。
待四人和其他游客们一起踏上游船,这才真正领略到洪泽湖的美态,游船缓缓的开着,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水里的鱼儿自由嬉戏,近处的湖面上菱角叶一片挨着一片,片片相接,随着游船行驶带来的水纹轻轻摇荡,就像可爱的孩子们手拉着手在集体跳舞。
何静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禁叹道:“哇,这才是真正的浪漫啊,好诗情、好画意哦,刚才坐游艇太刺激了,不如这个游船舒服。”
“原来你喜欢安静、浪漫,喜欢诗情画意,不喜欢刺激、冒险!”朱袁章若有所思的说。
何静有一丝脸红,对朱袁章道:“不许在心里编排我,我说了,你不是我的菜!”
“没关系,我会把自己慢慢变成你的菜。”朱袁章无所谓的耸耸肩。
何静脸更红了,便故意别过脸不再看他。
游船可比快艇大多了,行驶得平稳又缓慢,船上坐着许多人,船舱两边放着两排桌子,有两张桌子空着,三四个游客站到了船舱外面欣赏风景。
服务员给游客们一一倒上茶水,一只优美的曲子弥漫在空气中,朱袁章说:“要是晚上来坐游船,会更浪漫,船里都开着柔和的灯,人在那种灯光下会显得比平时美,再有这么动听的曲子一放,那气氛就跟茶吧一样有情调,虽然比不上墨荷飘香的档次,却也有别样的风景和浪漫,这游船里边音乐放着,外面漆黑的水面上灯火点缀着,凉风吹拂着,空气里全都是荷花香,别提多诗情画意了!”
“是真的吗?要不我们晚上再坐一次游船吧!”何静很期待似的说,她真的好想感受一下那种别样的浪漫。
“好啊!没问题,晚上我请客。”朱袁章满口答应下来。
金用说:“我也赞成,反正家里那老两口都不希望我回去,今晚我们就尽情的玩吧,大不了找一宾馆去开房,咱都不回去了。”
何静白了金用一眼,道:“你这家伙胡言乱语的,别想坏我们姐妹名声,我们是不会跟你去开房的。”
“谁说叫你们去了呀?我是说我和朱袁章!”金用乐了,又道:“不过,你要是真那么想,我也不反对呀,大不了再多花点钱呗,不就开两个双人间嘛!”
“找死!你个死金用,我要你吃掐死你薄饼!”
何静说着“恶狠狠”的掐起金用的脖子,金用来不及躲闪,只得大叫着救命,何静双眼瞪着林灵风和朱袁章道:“谁敢救他,就一起吃掐死你薄饼!”
林灵风耸耸肩,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朱袁章摆手道:“我可没乱说,不关我的事啊。”
“姐,姐,饶命啊!不带这么玩的,玩命啊!我还没帮我妈找儿媳妇呢!好姐姐,请你放过我吧。”金用被何静掐得连连咳嗽,声音都变沙哑了。
何静依旧不肯放手,声音冷冷的道:“老虎姐姐不发威,你总以为我是病猫是不是?姐这次要是不把你降服了,以后谁还能降得住你?你要是真有诚心悔过,就再坚持一会儿!”
游船里,好多人都被何静和金用的话给逗笑了起来,朱袁章摇头叹道:“哎!真看不出来,何大美女是喜欢浪漫的人。”
何静听了朱袁章的话立刻松开手,回到坐位上姿态优雅的喝起了茶,仿佛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与刚才的母老虎形象完全是判若两人。
金用捂着脖子终于松了一口气,“真要命啊,这种女人谁敢娶回家啊?良心大大的坏呀!”
“怎么?掐死你薄饼还没吃饱吗?要不要再来一份!”何静伸出手说。
金用连忙摆手叫着:“不用了,饱了,饱了,下次再吃,下次……哦,不,不,下次不吃了,不吃了,我不会再乱说话了,姐!大小姐!何女侠!就请您放过再下吧。”金用抱拳说着,态度十分诚肯。
“这还差不多!”何静爽快道,“既然认罪态度这么好,那就放过你了。”
“谢谢,谢谢,谢谢女侠不杀之恩呐!”
金用抱着拳把头埋得极低,就差扣头行礼了,朱袁章嘿嘿笑了起来,何静也笑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林灵风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个人透过游船的窗户往外看,自语道:“他们到坟场了,他们看到我们采的花了,他会知道是我看过他们的吗?他心里会怎么想呢?他从来都没带我去见过家长,没想到他真正重视的人是扬悦,那我到底算什么啊?为什么人与人相爱会这么难啊?”
何静顺着林灵风的目光往远处看去,果然看到了坟场边的杜子健和扬悦,何静十分心疼的摸着林灵风的手安慰,“妹妹应该为自己而活,别总为他人伤感不已,既然他不仁,我们就可以不义,天下好男人多的事,妹妹这么好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一个真心对你的人吗?”
“就是嘛!”金用指着自己大言不惭的道,“林灵风,此时此刻就在你的面前,就坐着一个天底下最好、最优秀的大帅哥,他一定会用一颗真心对待你,他愿意为了你付出所有,也可以为了你放弃所有,亲爱的美女啊,如此美景之中,如此优秀的帅哥都为你准备好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动心了呢?快朝对面看看吧,好好看看,仔细看看,或许对面的人就是你真正的白马王子哦!”
“厚皮脸!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何静龇着牙说,又轻柔的摸着林灵风的发丝对金用道:“金用!你以为我们二小姐的眼光就只有你想像的那么差吗?别再自作多情了好不好?还白马王子呢,我问你,你的白马在哪儿呢?在哪儿?不会是在水里吧!”
金用被何静说的几近无语,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半响才道:“我……我可以买呀,不就是一匹白马吗?我都说了,为了她我愿意付出所有,一匹马又算什么,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能做到。”
“吹吧你,还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油锅你才这么说的吗?”何静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你这个女人……”
金用气急,刚想发火,何静连忙伸出双手,“怎么了我?再说就让你吃掐死你薄饼!”
第94章 即兴作诗露才情
“我不和你讲了!”金用对何静是一点辙都没有,他转向林灵风深情的说:“林灵风,她可以不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
“好了好了,别乱说,搞的像发誓一样!”林灵风含笑阻拦,“金用,我相信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过,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什么秘密?”金用好奇不已,还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秘密就是……”
林灵风微微一顿,眼睛朝何静和朱袁章一扫,何静和朱袁章顿时便清楚了她的意思,二人和林灵风异口同声喊道:“你不是我的菜!”
三个人的声音震耳欲聋,好多游客们都把目光转向这里,他们的快乐情绪感染了许多人。
“没关系,没关系!”金用并不介意,“既然袁章兄能把自己慢慢变成大小姐的菜,我也可以把自己慢慢变成二小姐您的菜呀,二小姐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把自己变成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保证合您胃口。”
林灵风嫣然一笑,“是嘛,那好啊,现在就来考验考验你们俩是不是真的愿意变成我们的菜哦!”
“尽管说吧,赴汤蹈火!”金用满脸堆笑。
“在所不辞!”朱袁章追加一句。
林灵风笑吟吟道:“好,那我有个提议,古代的才子佳人们遇到美景时,常常会即兴作诗以表心意,今天我们四个既然来洪泽湖游玩,又遇到如此诗情画意的美景,不如咱们也来个即兴作诗吧。”
“啊?作诗,没开玩笑吧,我上学时候最讨厌语文了!”金用皱起眉头说。
朱袁章远眺一番水面,说:“这个提议好,虽然有点难度,但是难得游一回湖,借此来助助兴也不错啊!”
何静左右一瞅,紧张的道:“我可不行,别把我算在内啊,我、我文凭不够,作诗等下辈子吧。”
“谁说姐姐不行的?”林灵风宽慰着:“咱们作诗只是有感而发,一时兴起,关文凭什么事啊?也许姐姐前世就是大官人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这一世才不用学那么多了嘛,我相信你能作出诗来的,咱们要求也不高,只要四句就行,五言七言的随便,压不压韵的也不计较,如何啊?”
没等金用与何静表态,朱袁章胸有成竹的说:“那这就太简单了,我先来吧。”
他向水面望去,只见游船已行驶到一片荷叶中间,好多游客都纷纷举起相机对着荷叶拍起照片,何静也被眼前的美景给迷住了,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啊!”。
朱袁章清了清嗓子,“有了,听着啊!”
荷叶连连画意浓
莲花仙子醉其中
停舟不见鱼虾戏
梦里水乡画彩虹
“怎么样,还行吗?”
朱袁章一说完,游船上好多人纷纷向他投来钦佩的目光,林灵风听着朱袁章作的诗,又跟着念了起来。
“荷叶连连画意浓,莲花仙子醉其中,停舟不见鱼虾戏,梦里水乡画彩虹。这首诗作的不错啊,朱袁章,你在古代一定是个大才子,不过我有个小小的疑问想请教你哦!”
朱袁章站起身,作出一副古代书生的样子谦卑的道:“不知二小姐有何疑问,但说无妨,小生定当一一解答。”
一席话搞得游船里的人都咯咯笑了起来,众人一番期待的目光看着林灵风,林灵风也站起身,指着湖水笑吟吟道:“荷叶连连画意浓,莲花仙子醉其中,公子这两句写的甚是精妙,把莲花比喻成仙子,仅一个‘醉’字就把莲花仙子的神态写的很活很美。”
“至于后两句诗,停舟不见鱼虾戏,梦里水乡画彩虹,这两句要说起来作的也很不错,但是我想问你,我们坐的到底是游船还是小舟呢,再说了,我们停下来了吗?没有,我们的船一直在行驶当中啊,所以这是我的疑问,总得来说,公子的诗作还是不错的,既压韵又工整,意境很美,生动灵活,算得上是好诗了。”
朱袁章满面笑容,自信满满的道:“多谢二小姐夸奖,若说二小姐对这诗中尚有疑问,请听小生一一道来,请各位往船舱外看,远处的湖面上是否有一只小舟停在那里呢?”
众人听了都朝朱袁章指的地方看去,离游船很远的地方确有一只小舟停在水面上,如此说来,朱袁章的诗倒是作得合情合理,并没有为了作诗而作诗,或是为了压韵而凑字编句。
朱袁章又道:“其实前两句诗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不知二位小姐有没有领会?”
何静茫然的摇摇头,林灵风见朱袁章痴痴的目光盯着何静,忽有所悟,“噢,我明白了,原来莲花仙子是另有所指啊!”
“另有所指,指的是什么啊?”何静不解的问。
林灵风笑而不答,片刻之后,金用也明白了,笑嘻嘻的说:“何大美女,莲花仙子不就是大小姐你吗?”
“什么是我呀,我又不是莲花仙子,别乱说!”何静脸上浮起两片红云,又羞又恼,瞥了一眼金用道:“金用,平时你总说自己聪明,不如现在你来作这第二首诗吧。”
“不不,你们先吧,女士优先嘛,我垫底、我压轴行不行啊?”
“我?我还没想好呢!”何静表情十分尴尬,她求助的目光转向林灵风。
“那好吧,我先来。”
林灵风朝船舱外左右看了看,深思片刻,缓缓吟诵。
绿树深深荫凉浓
青草地上小憩中
长衣破衫非济公
丐帮弟子乐无穷
游船上的人听了林灵风作的这首诗都觉得很奇怪,大家顺着林灵风的目光看去,只见远处的湖畔上,果真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树荫下休息,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丐帮的,游船上的人纷纷为林灵风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绿树深深荫凉浓,青草地上小憩中,长衣破衫非济公,丐帮弟子乐无穷。好诗!”
一个老者走过来,口中念起了林灵风的诗,夸赞不已,“的确是好诗啊,你们两位年轻人真可以说的上是这洪泽湖畔的才子佳人啊,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即兴做出一首诗,果然都是奇才,不知另两位才子佳人将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诗句呢?”
何静有些脸红的道:“我可真的不会作诗,但是既然大家一起来玩,我又不能扫了大家的兴,那我就随便说上四句,但是不一定要和湖面的风景相映衬,我只是由感而发,现丑了啊!”
何静此话一说,林灵风和朱袁章都朝她点头以示鼓励,那位老者一带头,众人都送给何静一片鼓励的掌声,何静感激的对大家道了谢,柔声说起自己的四句诗。
人生处处风雨浓
世事皆在游戏中
犹如坚强石缝花
却因磨砺志更宏
何静的四句诗一说出来,众人都送给她一份赞赏的掌声。
“好诗,好诗啊!”老者伸出大拇指连连夸赞,“这位姑娘说不会做诗,却能即兴做出这么好的诗,真是个谦虚的女孩子,你们三个年轻人都是好样的,不知最后这位公子哥要给我们带来什么压轴的好诗句呢,这位小哥啊,可不能输给女孩子们呀。”
金用挠着头道:“我都说了我语文不好,你们非让我作诗,怎么作啊?要不我找个枪手代劳吧!”金用说着便转向游船里的人说:“在座的谁能帮我作出诗来,我、我给他一百块钱,外加请他喝茶,怎么样啊?”
“切!”游船里的人听金用这么一说,都对他唏嘘起来,纷纷向他投来一副鄙视的目光。
林灵风嗤笑一声,嘲讽的语气道:“金用,你不作诗就算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人心寒,看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还说什么要变成人家的菜呢,现在居然说要找枪手,电视上的情节你都没看吗,凡是找枪手代劳写诗写情书什么的,最后女孩子都嫁给枪手了,人家欣赏的是真才实学,不是弄虚作假,你可明白?”
“啊?是这样啊?那二小姐的意思就是,只要我把诗作出来就代表我还有机会喽。”金用扬着眉挑衅的说。
林灵风把脸别到一旁,不屑的道:“我可没说,这诗你爱作不作!”
“作诗、作诗、作诗……”游船上的人纷纷起哄,何静和朱袁章都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金用。
“作诗、作诗、作诗……”游客们叫的更厉害了,有几个小孩子也跟着大人们后面叫喊,那场面还真是相当热闹。
林灵风什么也不管了,坐在自己的坐位上不紧不慢的喝起了茶,反正丢脸的也不是自己。
见金用没什么反应,何静跺着脚道:“金用,看来你真的是垫……底的,就算垫底也要垫出个样子来啊!”
朱袁章拍拍金用的肩膀,“加油啊兄弟!”说完便与何静二人漫不经心的喝起茶来,不再搭理金用。
林灵风抿了一口茶,轻哼一声骂道:“哼,臭男人,一个是花心,一个是骗子,都不是好人!”
“我可不是骗子啊?我也决不花心,不就四句话的事儿吗?”
金用此话一说,游船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竖起耳朵往这边看来,金用对众人道:“你们听着啊,听好了,我开始作诗了,呃……这个,游湖人人……笑意浓,这个……白衣仙子下凡中,呃……轻盈一落蝶飞舞……这个……这个……碧……碧水微澜……映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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