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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君大人,请自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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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师尊厚着脸皮应承下人家婚事不成?
少卿看着闷不吭声的小徒弟,见他沉着脸嘴抿成一条线,忙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傻小子。”
谁知道这小徒弟果真是个聪颖的,一语道破的说道:“师尊,你不会把雪神的婚事应承下来了吧?”
只见少卿翻了身背对银羽继续睡起来,银羽急的跳起脚来,愤愤难平的喊道:“吴少卿!你明知道自己是女君还敢这样做?也不怕人家雪神找到枫兮殿扒了你的皮?”
皇帝不急太监急,少卿一副温水烫不死人的性子,慢慢悠悠的说着:“哎呦呦,你瞧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傻小子什么时候学了银月的套路,先吼我大名再劈头盖脸的责怪我了?”
银羽暗暗咋舌,每日听着银月师兄的荤话,自己怎么也变得冲动起来。
连忙跪在少卿背后,懊悔的说道:“师尊,是我逾越了。”
少卿伸了个懒腰,踉跄的站起身来,银羽死死的盯着师尊,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从祥云上跌下去。
少卿朦朦胧胧的转身,睁开眼看着处处只为师尊着想的小徒儿,无奈的说道:“我的傻徒儿,连说笑的话都听不出来啊。放心我只是答应了雪神的报答冰莲的恩情,还没把自己卖了。等我们到了莲山,你在外面候着,到时候好接应我逃跑,莲山上没一个脾气好的仙娥。为师也怕啊!她们也不至于跑到枫兮殿,雪神是个好面子的好女子。”
果然到了莲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只能听到落雪簌簌声的莲山就响起一阵吵杂。
银羽在山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莲山仙娥们的喊叫,无疑就是负心汉,不要脸,还有就是要砸了枫兮殿的怒言。
银羽重重的抚了抚额头,回想起过往在神君宴会中见过的雪神莲女君,穿着倒是和师尊有几分相像,大抵是和师尊一样喜欢素净,柳腰莲脸的容貌在天界上也算是排的上名号,性格却如深夜般难测,平静温和的黑眸总是流露出波澜不惊的淡然,也难怪叫冰美人。
估计现在冰美人这会子被自己胡来的师尊也气化成水美人了。
银羽抬头看向莲山,只见一道蓝色身影速度飞快的朝山下跑来,山上传来少卿慌张喊叫:“要死,要死,银羽快来护着我,为师下手重了这些仙娥就遭殃了。”
再看少卿身后紧追着一名身穿米黄色衣服的仙娥,长发上的米黄发带飞舞,手持仙剑,狠言的喊道:“亏你还是神君,这般欺负我师尊,今天你休想跑出这莲山!”
少卿则处处躲让着仙娥眼花缭乱的砍杀,见这情况银羽立刻抬手掐诀,开启了早已布置在山上的阵法将师尊还有莲山的众仙娥困在其中,不到眨眼功夫师尊就飞跑出阵,潇洒的带着我打道回府了。
而站在莲山之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女子,脸上脂粉未施,双眉紧凝,尽显洗净铅华的自然美态,仿佛一池清水中的莲花清雅脱俗,看似柔弱骨子里却透着清冷决绝:“少卿,看来你是早有准备,真当是下了狠心。”
第二日整个神界都传出魔神拒了雪神的婚约,作为赔礼送了莲山神殿的设计图纸。
莲山放话:枫兮殿的人不得雪神同意,不准踏入莲山半步。
在银羽准备历劫的时候,少卿一脸愁苦的说道:“小呆瓜啊,在莲山历劫的事算是泡汤了……你就在莲山附近随便找个地放,受天火吧。你也知道为师没法陪你的应劫,最多就是去及时救你。为师卜算实在不行,到现在都没算出你会怎样。你可千万回来,为师也是上了年纪的人……”
银羽没细想为何师尊今日出奇的话唠起来。只道是师尊的模样像极了当年送自己走的阿娘,眼中不由得涌出泪珠,跪在地上不去看少卿的神情:“师尊我若真回不来,凤族的神君之位就交给我阿妹吧。”迅速掐诀逃离了枫兮神殿。
莲山附近的几座山上同样是常年积雪,不同的是莲山上的落雪多了几分灵气,有助于恢复伤势。
当天火一道一道的从天上而降砸向银羽,切身体会到这不同于以往应劫的火刑灼烧,银羽才知道为什么师尊会豁出脸面,去求雪神的冰莲。
烈焰落地长久不熄,围绕着银羽周身燃烧。他咬牙忍受着皮肉反复灼伤再愈合的痛苦,心里默数着天火的次数,这越来越少的次数成了银羽坚持的唯一动力。
在承受倒数第三道天火的时候,银羽眼睁睁的看着师尊嵌入法器的冰莲承受不住烈焰化作了空气中的一缕蒸汽,在剩下最后一点神识,化出白凤真身,身带烈焰,拼命的朝莲山奔去。
祈求能借着莲山的灵雪让自己恢复伤势,但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是什么来着?
银羽还没来得及回想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是白凤真身。
不同的是浑身焦黑,头上的凤翎,还有凤族引以为傲的凤尾都烧秃了。火凤浴火重生,涅槃之后华美无比,白凤果真是浴火变成秃,而且是又黑又秃,现在的自己和乌鸦定是分辨不清了,身上还有一股子羽毛烧焦的味道,这到底要修养多久才能变回原先的容貌。
银羽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白茫茫一片,飘落的雪花闪着莹莹光亮,果然莲山飘扬的灵雪救了自己。
在静坐歇息一会后,银羽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枫兮殿的人进不得莲山。
师尊他们进不来!自己现在也出不去了!
自己被困在莲山了……而不远处被银羽坠入莲山巨大的动静引来的仙娥,正扎堆的朝他这边奔来…
☆、银羽番外之劫难
映入眼前的阵仗比天火逼近热浪直吹自己脸颊的时候,还要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特别是看到雪神还有她身旁鹅黄衣少女时,本就大伤未愈的银羽,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
而远处的雪神早就眉头紧锁起来,这些时日因为吴少卿就够自己心烦了,谁知道一声巨响就从莲山中传来,出门观看情况竟然是天火砸向了莲山,难不成就因为自己坐在屋子里咒骂了几句吴少卿,就惊扰了天命不成?
一个上古的神,这样没皮没脸也就罢了,还能只手遮天?越想越气就带着请命的雪漫还有一众弟子来到天火所降之地,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与银装素裹的莲山格格不入的黑漆漆的不知是什么的鸟?
神界什么时候多了一种这样的神鸟?还这般丑……还有些呆……见这只黑鸟呆站在雪地中间,半天不说一句话。雪神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是何类神鸟?”
银羽脑袋里猛地想起银月师兄曾说过的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我……我是魔神用来实验火劫豢养的神鸟。他见我没了用处,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要不我的羽毛也不会被烧毁着这样。”
说完银羽就双翅伏地,趴在灵雪上假装痛哭起来,嘴里生生喊着:“我的羽翼怎么变成这样,呜呜呜呜呜,吴少卿好狠的心。”
看到这情形的仙娥们无不动容,抹泪的抹泪,找药的找药,鹅黄衣少女对着雪神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师尊!吴少卿好狠的心,为了他弟子的火劫,哄骗了冰莲还不够!还用其他神鸟替他弟子受苦。”
雪神前些日子才受到吴少卿的打击,哪能听得了这种事?想都没想的对少女说道:“雪漫,将这神鸟带回宫殿好好疗伤,等治好了去找天帝告状去。”
刚刚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银羽,也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被这话打击到,直接昏厥了过去。就连做梦都梦到自己在神殇殿看到师尊的情形,还有雪神厮打他们师徒二人的情景,只是咒骂中除了负心汉还多了一个忘恩负义。
银羽被梦境吓醒之后,发现自己被安置在普通的屋子里,身上的灼伤不再那么严重。
他扇扇翅膀飞到窗前,看着眼前萧索的景色,灵雪簌簌的飘下,似春日飘扬的柳絮,无尽无休地飘着,莲山的雪怎样飘落都是要看雪神的心情,银羽展翅接下飘落的灵雪,这样的骤雪估计也是因为师尊和自己给闹得。
都说莲山的仙娥个个懂音律,最擅伴着音乐在风雪之中,轻盈地在空中飘舞着,旋转着,跳着动人的舞蹈。轻快的身影还有飘逸的舞姿,仿佛是莲山的每一片晶莹的灵雪花瓣。
再看如今莲山的仙娥们,神色忧愁的穿梭在雪地之中,她们师尊都是郁郁寡欢的心境,弟子还能欢快的起舞?
银羽独自言语着:“算起来是因我起的这愁苦,就让我来解开吧。”
抬起头冲着蔚蓝色的空中鸣唱起来,百鸟之首的鸣唱,如翠鸟弹水又如黄莺吟鸣,音路婉转多变,百转千回。高音恍如雄鹰盘旋于群山之巅,冲破云霄雄伟壮志,而后声音陡然而落,愈唱愈低,愈低愈细,如恋人喃喃细语,渐渐的没了声响。
美妙绝伦的歌声,似水暖暖的流进心田,莲山的仙娥听得如梦如幻,许久后脸上的痴迷才渐渐消散,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雪神站在门口痴痴的听完这美妙的凤鸣,脸上挂上了浅浅的笑,缓缓说道:“原来你是凤族,也难怪少卿选了你为他徒儿应劫。既然他弃了你,你就拜在我门下吧,日后也好为你去那里天帝讨个说法。”
银羽忙转身,看向不知何时站到门口的雪神,幸亏现在自己只能是凤鸟真身在她面前,自己这哭笑不得表情当真是难看之极,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莲女君,我其实……”
雪神以为这漆黑丑丑的凤鸟是还在为少卿丢弃了自己难过,就将他搂抱在怀里,轻抚着他已经烧秃的凤翎,宽慰的说道:“你和我都是一样的,本来我莲山是不收男弟子的,我心中也是愁苦,看你我同时天涯沦落人,留下你也好有个互诉心事的伴儿。早点将伤势养好,你这黑漆漆的身子我看着别扭,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能化作人形。”
说完就将银羽放回到窗前:“慕情一曲柳梢青,以后就叫你雪慕吧。”
过去总是见惯了她,清冷的一面,如今看她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冰冷化为清水,似从画中走出的美人,活了起来。银羽觉得自己的脸上滚烫,埋下头更是不好意思开口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不想告状,等我伤好了,能放我回族人那边就好。”
雪神听他还有族人便点点头说道:“这也好,刚见你时,我见你委屈得很,才想到替你讨回公道。你真是老实心善的紧。”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鹅黄衣的雪漫就来到他面前,扁着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也是有福气的,师尊就这么收了你还给赐了名号,女君收男弟子一般都是会被风言风语,说三道四。”
雪漫表情忽的恶狠起来,凑到银羽眼前威胁的说道:“你要是像吴少卿那么混账,我就把你黑漆漆的毛拔光,顿了喝凤汤。别以为唱个歌就能把我收买了。”
她眼眸灵活转动,身上散发着几分调皮,硬气的说道:“记得每日唱一遍,师尊也是要听得!还有师姐们!”猛地甩了一下头上鹅黄的发带,像风一样飞跑走了。
银羽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看来不能变回人形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这里的仙娥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且等着伤好了回去就行,也不知道师尊现在可好?
少卿这边明月当空,正坐在院中,悠然自得喝着千月泡的茶水,千月一边斟茶一边板着脸说道:“师尊,你怎么还不去救师兄去?”
少卿抬眼看了下怨妇模样的小徒弟,大笑道:“千月,你放心吧,你师兄现在定是在莲山上。”
千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着急的喊道:“哎呀!那你还不去救师兄。也不怕雪神要了他的命!还有功夫喝茶,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就一把扫了放在茶桌的茶具,翻倒在地。少卿举着手中的茶杯,邪魅的笑着,将千月唤到跟前,在她耳边嘀咕起来:“我前阵卜算你师兄的凶吉,你猜怎么着?”
不耐烦的千月用力的推搡着卖关子少卿师尊,焦急的说道:“怎么了!你快说!”
小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少卿故意拉低了声音说道:“你师兄红鸾星动,方位恰好是莲山所在西南位。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师兄每次历劫火后的模样吧?哈哈哈哈哈……”
千月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师尊,抽动着嘴角问道:“哼,有什么好笑的啊,莲山的仙娥还不一定配的上我师兄。”
少卿笑迷迷的胡乱揉了一下千月软绵绵的长发:“没出息!普通仙娥怎么能配的上你师兄?怎么也是我的徒儿!堂堂的凤族神君!就怕和我一样喜欢素净的莲女君,要嫌弃一阵子黑漆漆像只烤鸡的凤君了。哈哈哈哈哈,要不是天命不可说与银羽,真想早些刺激刺激傻小子。”
千月有些呆傻的蹲下身子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喃喃的说道:“师尊,你就笑吧,别等着自己徒儿们都成婚了,你还是孤家寡人。”
耳尖的少卿也蹲下身子同千月一起收拾起来,淡淡的说道:“你们只管去风流,到时候你们能不能成婚还是我说了算了,大不了拖你们几万年。老凤君那里我早就交代了。”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又接着说道:“不过等银羽的娘亲来这里寻他,就说寻不回来了,折磨我几万年的女人,也该让她着急些日子。”
而在莲山的银羽,连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安然入睡,准备迎接自己灿烂的俘虏日子…
☆、银羽番外之情动
银羽这场觉睡得很是身心舒畅…
不晓得睡了多久,他昏沉的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住的屋子莫名变得冰莹剔透起来,思维还在停滞状态的他,不禁说道:“师尊,我知道你是喜欢素净的,可是能想到用冰晶做宫殿还真是清雅的很。”
站在床边的雪神垂了垂长睫,脸上透着微红的笑着,静静的盯着在床上夸奖自己的凤鸟,依旧是黑漆漆的一团,与寝殿的奢华素净当真是突兀的不相配。
“雪慕,你喜欢我这寝殿?”银羽听到不同于以往的声音,才回想起自己在莲山的事,忙抬头说道:“莲……女君,寝殿很美。”
雪神见这只凤鸟如静夜般的眸子略有些惶恐盯着自己,大概是这凤鸟没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轻轻的把他再次平放到床铺上,不忘给他盖上锦被,徐徐说道:“我从未豢养过神兽,神鸟,也不知如何是好,我这冰床有疗伤功能,想着你睡下也是不错就把你抱了来。”
这种奇怪的姿态躺下,银羽过去从未没试过,毕竟化作凤鸟在这样做总是会有点别扭。
在枫兮殿,听惯了银月和千月的吵闹,师尊锻炼神器的声响。
猛地住在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地方,连闷葫芦银羽也会觉得有些清冷,待莲女君将门窗推开,把阳光放进来,银羽便老老实实的飞到窗前鸣唱起来。
雪神莲女君身穿素色的仙裙,走到门口,映入她眼帘的是莲山的一片晶莹雪白,向远处眺望其他山头新抽的嫩绿,仿佛自己也能感受到春日温柔清澈的日光,身上的沉闷之气一扫而空,胸口豁然开朗起来。
她转过头看向银羽,轻笑道:“雪慕,你知我为何会将冰莲送给少卿么?”透亮的阳光打在她如凝脂般清丽的脸容上,让她雪白冰凉的肌肤看起带着一丝丝的柔美。
刚刚鸣唱完的银羽,被突然这么问道,略一迟疑,随即摇了摇头。
银羽偷撇一眼雪神,少卿师尊故意在女君仙娥们面前表现出不着边际的形象,为的就是避开女君们的妄念。
可这次不一样,的确是师尊为了自己主动招惹了雪神不假,但冰美人雪神为何会答应不靠谱师尊的请求,他也很好奇。
莲女君十分文雅的坐到茶桌前,抿了一小口冰凉的茶水,轻柔的放下茶杯,神情安逸的轻吐道:“原因很简单,我有些羡慕少卿,他刚好与我性子截然相反,他随性,护短,无赖,任何的情绪都可以表现出来。想着与他相处定是有趣的紧。便就答应了。”
师尊少卿的做派在神界,有人欢喜,有人厌弃,师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并不在意,想不到竟然能让沉静高雅的莲女君所羡煞。
莲女君起身而立,洒然的问道:“雪慕你又为何每日鸣唱?”
银羽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看你每日寂寥,想着唱着你会欢喜点。”
等他再看雪神时,发现她脸上泛起如喝醉一样的酡红,难不成她刚才喝的是酒不成?
一向淡然的她,竟然结结巴巴的轻声的说道:“你……你好生养着,我去看其他弟子。”
银羽傻傻的看着匆忙离去的素白倩影,才缓过神来,想到自己是从未给其他人鸣唱过,师尊都不例外。
少卿师尊曾一本正经的说过:“你阿爹交代过我,不许你像我的性子,不许你随意鸣唱,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你们凤族的性子比我还别扭,小气的紧,鲛人族的歌同样只为给心爱人所唱,千月为我唱的不也挺好。”
“凤族的鸣唱只能唱给心爱的女子。”银羽嘟喃出这句话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原本打算展翅飞到床边的银羽,一时慌乱竟然忘却了怎么了挥翅,重重的跌到了冰晶的地面上,冰凉的寒意窜入了身体里,让银羽清醒不已。
“这下糟了。”
莲女君强忍着羞涩跑回了屋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即使在冰天雪地的莲山,沁凉的微风也难以吹退脸上的烧红,这凤族的男子只为心爱的女子鸣唱,当年的老凤君的得子的鸣唱至今让神界的女君仙子羡煞不已。
起初她听到漆黑一团的雪慕,能鸣唱出美妙的歌声,着实被惊艳到。那时想着他不过是为了吟唱心中的愁苦,安抚着莲山上仙子们的心。
今日自己一时好奇问出雪慕为何而唱,这凤鸟竟然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愫。
雪神最喜欢听雪慕开口说话时的声音,沉稳内敛,她常想要是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凤鸟化作人形,会不会也是如声音这般内敛俊朗。
过往自己执迷不悔的想去寻找一个可以相互扶持一世的人,少卿就像是娇艳独立的蔷薇花,看着诱人惑心,想要摘得必须付出血淋淋的刺痛。
她做不到这样的付出,也就做不到去枫兮殿讨说法。碍于面子问题只能对外说不得让枫兮殿的人到莲山。
可为何对这每每想起他温润的嗓音,就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分明只是只黑溜溜来历不明的凤鸟。
果然之后的时日,莲女君就再也没出现在银羽面前,就算是偶尔遇到,银羽还没来得及开口,莲女君也会尴尬的找理由避开。
银羽也是个有耐心的,既然已经变得如此误会重重,摆正心态也就没再多想,总是要碰面的,不信解释不清楚。依旧每天在莲山上鸣唱一曲以示存在,剩余的时间用在闭门修炼法术,准备化出人形,好早日回到枫兮殿。
等着银羽的羽翼日益修复,渐渐显露出雪白的羽毛,可偏偏在自己化作人形的那天,天降劫雷,莲山众仙娥无能为力的抬头仰望着莲山之巅的师尊,遭受天雷击身。
将将复原的银羽可以清楚地听到屋外,雪漫失措的惊呼:“师尊快撑不住了!这该如何是好?”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君,一袭白衣胜雪,白发飘飘,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深邃如星辰的吊梢眼儿精光迸射睨视着雪漫。
这样被人俯视压迫,雪漫顿时没了气势,堪堪勉强的对视着,问道:“你有何事?”
银羽怒斥道:“还不为你师尊准备疗伤的事务,站这里发什么呆傻!”
待掐诀腾云直冲到莲山之巅的银羽,再次看到莲女君时,她已经耗尽心神的使出了决绝的法术,将自己冰封在了冰棱晶体之中。
银羽将探手在冰晶上,感到莲女君的灵力还有修为正渐渐抽离,心里一惊,上下打量了一番这神情决绝释然女君。
心里酝酿一番后,长吸一口气,轻叹道:“到底是我与师尊欠你的债,现在我就还了你的情。”…
银海番外之初恋
初夏将近,南海的海水似乎都变得冰冷起來。夜,已经深了,南海的龙绡宫里的海柳花也寂寞的飘下,金黄色的叶子,薄薄的宛如新月的形状,落入在的晶莹光洁的水晶地面上,发出细细索索的声音。
千月从未这样认真地听过南海里这夜的声音,有点寂寞,有点萧索,说不出的愁苦在里面。
难怪以前在枫兮殿的时候,师尊总是在夜里才处理魔界的事务,难怪她会喜欢那种夜里倒头就睡的感觉。
而在龙绡宫殿的生活,对千月來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渴望,身旁睡着她心爱的男子,是这座龙绡宫的海皇,是她的大师兄,是她喜欢的人,可对这个男人,她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那就是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的爱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千月闭上眼,光影浮动,猛地想起明天还要去看被法术反噬后昏睡在枫兮殿的师尊,吴少卿。
吴少卿睡在的院子里的云床上,梨花树还是那么美,伴着春风飘散着白色可爱的花瓣,因为昏睡的少卿,春天似乎过得异常的漫长。
自从少卿被法术反噬之后,已经睡了一个月,每隔一段日子所有人都会习惯性的看她到底有洠в行褋怼
银海來了,总是不屑的嗤笑道,老不羞的吴少卿还在洠烂矗扛辖羧ニ腊伞懒宋揖痛幽虾5啮奕四抢锘貋恚涯愕哪Ы缛颊瓶卦谖业氖种校缓箐烊鞯淖谀癖ψ厦烂赖乃痪酢
银月來了,总是站在少卿身旁,绷着脸像是在忍着什么,最后又仰头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眼角就渗出泪珠,大声喊道,臭不要脸的吴少卿,你再不醒來我就把你所有的家当都吃光,让你嫁人的时候变成穷光蛋…然后变成饕餮的真身,钻到少卿的手下似在抚摸着他脑袋上的犄角,守护在她身边许久都不肯离开。
银羽來了,会盘坐在少卿睡在的云床旁边,单手支在膝盖上摸着下巴,细细的端看许久,然后开始抱怨起來最近魔界发生的事,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以后,叹声道,师尊,你要是醒來,我就可以去想想个人生活问睿悴皇且餐ο不读矗课颐且黄鹣氲惆旆ò
昆玉树被昆吾神君连拉带扯的推到少卿身旁时,他先瞥了眼身后的面目狰狞的老爹,然后乖巧的爬在少卿耳边,悄悄的说道,其实我还是想让你教我本事,而且如果你是我师尊的话,将來一定会帮我把陆明熙拐回家吧?啊?在神界里你最喜欢做惊世骇俗的事吧?你是怎么用男儿身勾引到高冷的狐君?醒來给我点经验呗。
千月一直静静的坐在梨花树下,总是要等着所有人都探看完后,才会站起身,不言不语,默默的起身开始给少卿梳妆起來,每次都要花足足一下午的时间,一切都完成以后,她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守在这里从未离开过的白清顾,低声问道:“清顾神君怎么样?师尊好看么?”
白清顾一怔,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搭话的红发女子,是鲛人,一种美的不像话的生物,拥有着尘世间人们最渴望的美好,他缓步走到少卿身边,伸手抚着她如皎月的脸庞柔声道:“无论何时,卿月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爱人。凡间的人们说,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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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顾不明白怎么这鲛人好端端的就要哭,急忙劝慰道:“你可千万别哭,你师尊不是最见不得你哭么?想你一定是她最疼爱的徒儿,她可是鲜少喜欢你这种娇滴滴的人儿。更别说收你当徒弟,简直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千月的脸憋得涨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师尊本來就不喜欢我这样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掌掴了我,说我连累了银海师兄。”
白清顾看着眼前这个娇艳夺目的美人儿,性情又是纯善之辈。能让和她完全相反的银海中意上,也并不是洠в锌赡埽钕胍木褪亲陨頉'有的东西,他脑中闪现出少卿对人下手可从洠秩砉难樱磥碚饨腥顺粤瞬簧倏啵唤眯Φ溃骸肮蝗绱耍饷此担俏艘2攀漳阄降陌桑俊
千月点了点头,低头羞涩的说道:“我想留在银海师兄的身边,可是师尊说我害得海皇要接受双倍的雷劫,所以我要自己修炼,不给他添麻烦,这样就能侍奉在他左右了,将來还要侍奉他的夫人·····”
白清顾听着这话,先是愕然,然后震惊,接着双眉紧蹙的问道:“千月?你不是喜欢银海师兄么?你不想做他的夫人?”
千月安静的站在原地,珍珠的泪珠子不断的往下流,怎么都停不來,揉着双目呜咽道:“可是银海师兄要和凤族的公主成婚了,他是龙神的儿子螭吻,而我只是鲛人,是他的侍妾,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旁?就连和他说不想让他和别人成婚的勇气都洠в小
白清顾望着千月的这副模样,把手举了起來,用力的扇出一巴掌打到她脸上了,俊美的脸上浮起浅笑,甚是无奈的说道:“本來吧,我们狐族有是不能打女人的规矩,可是,我想现在趁早替卿月打醒你,免的她醒來以后被气的又要动手,到时候又恼又悔的都是她。”
千月捂着红肿的脸容,瞪大双目,因为脸上炙热的疼痛,反倒是压制住心中的悲凉,抽泣的说道:“师尊,也应该会支持银海师兄娶凤族的公主吧?怎么可能会恼怒?”
白清顾失望的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还真的不了解你师尊呢,在神界你确实什么都不是,但你是她吴少卿的弟子,这还不够让你骄傲么?还不够让你有资格站在银海的身旁么?”
说着他就俯身吻了一下少卿的沉静的脸容,在她耳边厮磨的说道:“我啊,最是讨厌你这种明明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却要逼着自己去接受不愿意看到的画面。行了,你还是走吧。现在是我陪着她的时间。”
之后的日子,千月再也洠в泻桶浊骞怂倒埃钡缴偾浯踊杷钠吒鲈滦褋砗螅刑熘形纾偾浠缴锨г略诜阗獾畹幕ㄔ按蚯锴А
这次少卿突然开口问道:“千月,你以后想嫁什么样的人啊?”
千月顿了顿晃动秋千的手,不停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最后笨拙大声的回应道:“我,一定要嫁给银海师兄。他只能对我一个人使坏,我哭给他看,笑给他看,心里总觉的幸福极了,他要战斗的时候我能给他穿上战袍,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我就给他研墨。春天的时候跟我在南海看飞的漫天似雪的海柳花,夏天的时候我就给他扇凉风,秋天的时候我们能一起到枫兮殿看师尊,冬天的时候我还想去看看传说中永远四月的青丘。”
话音刚落,少卿就在秋千上摆动着双腿上的脚铃,哈哈大笑道:“那以后银海娶了你可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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