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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夫太嚣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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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去洗手间洗漱。刷牙的时候看到镜子中的?子,顶着两个浮肿的眼带,目光无神,像游魂一样。
这就是女人熬夜的后果。
我盯着镜子沉默了三秒。发生了昨夜那种事情以后,宠承戈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吧?
这样一想,心里面顿时放心。但又觉得异常的空。
洗漱完毕,我换掉了睡衣,出去找他们吃饭。杨一的房门紧闭着。我便去敲林轩的门。
敲了半天也没有开。
难道比我还能睡?
这么一想,我便拿出来打电话。林轩很快就接了,让我去楼下吃饭。他已经起来了。
我下楼,发现就他和刘义成,没见杨一。
“他还没有醒?”我问刘义成。
刘义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对呀,从昨晚说去你那儿找牙刷,就再没有回答。直到今天早上才回来的。”
我一听他这语气和眼神,就明白这货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连忙说:“你打住吧,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早上醒来就直接回去了。”
“是吗?找牙刷找到不走了。然后在你房间靠在桌上睡啦?”刘义成越说越觉得好笑,最后直接像抽筋一样地大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在红耳赤,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最后就干脆不解释好了。
林轩说:“饿了吧,先喝点清汤垫一下肚子再吃饭,不然胃该受不了啦。”
我赶紧地去乘汤,喝了一小碗以后,再吃饭。期间刘义成暧昧的眼神在我身上游来游去的,我只当看不到。
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是解释了,人家也得信啊。还不如闭嘴。
我吃完了饭,就一直坐在下面,等杨一醒过来。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才看到他的身影走了过来。
他也难得的双眼有些浮肿,状态不是很好。
吃地了饭,林轩便要结帐买单退房。我们便去楼上拿行李。接着便去了长途汽车站。
去广成县的汽车每天下午四点有一趟,我们来的时候刚刚赶上。因为现在今天正好是周一,所以车上的人不多。我怕晕车,挑了第一排的坐位坐。杨一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而林轩和刘义成则是直接跑去了最后一排。
杨一探出头去问:“你们坐那么远做什么?”
“这里更宽敞啊!”刘义成喊了一嗓子。
车了除了我们四个人,还有零星的几个顾客。因为是短途,我也没有去观察都有哪些人。一上车就戴上耳机听音乐,生怕自己忽然晕车了。
我记得念高中的时候,暑假要去同学家里玩。我便坐长途车去找她。那一次晕车晕得很惨,感觉整个人全身都不舒服,冷汗都把后背全部浸湿了。下车的时候,吐了很久。胆汁儿都吐出来了。
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离死不远了。
回到同学家就躺下了,一连睡了一整天。第二天去玩,半点精神都没有。
就像刚生完一场大病。
那一次的晕车令我记忆深刻,从此再也不敢随意乘坐长途车了。
在网上听说戴耳机听歌会好很多。于是我一上车就戴上了,并对杨一说:“你要是有话说,就拍我一下,我戴耳机听音乐,听不见的。”
杨一点了点头。
车启动了,我微微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这次我的身体好像好了很多,大概是经常在外面跑,所以变得皮实了。
长途车比火车坐得更不舒服,而且这车上因为人少,司机会沿路停车,收旅客上车,或者说是让他们下车。这一上一下的,自然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所以,当司机告诉我们“广成县”到了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我们本来是想在大白天过来,找个地方住。但现在看来,又要在晚上进行了。广成县与我想象的大不相同。我想象当中,既然是个县城,应该比较繁华吧。但是我错了,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城市。城区几乎用两条腿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转上一圈。而且,非常不繁华。
这时候在晚上九点,但街上却已经几乎没有行人。
城市的夜生活在这时候,不应该是才要开始吗?
有些白领峭就是专门要在这时候来逛街吗?
可是路上却一个行人也没有。
安安静静地。
“马路上连出租出也没有看到啊……”林轩长叹了一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杨一顿住了脚步,轻声说:“可是,资料上不是这么说的啊。来之前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说是一个很美丽的小城。虽然经济不太好。”
“这不是不太好,简直就是太不好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四个人一人拖一个行李箱。并排站在长途汽车你总站的马路边,吹着夜风。
“得先找个地方住。”刘义成说。
因为等了半天公交车没有等到,又等了一会儿出租出,也没有影子。最后我们只好拖着行李同城内走。反正,看起来也不算太远。
“正常情况下,现在才九点多,不应该没有公交车才对啊。”林轩问,“就算公交车没有运营了,出租车也看不到一辆。难道这里的人,晚上都不出门的吗?只要是到了晚上,就什么
第224章 半夜的空城
我觉得林轩说得非常有道理,担心起今晚的住宿问题来。“不至于连宾馆都关门了吧?那咱们今晚睡哪儿。”
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然我们找到了这个城城市的唯一一家宾馆,人家根本没有营业。
除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有人,其他营业场所虽然亮着灯,但却根本没有人营业。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拖着箱子去了那家伸利店,进店以后。看到一个很胖的中年妇女,正坐在收营台上面打盹。
我走过去,小声问:“大婶,这位大婶……”
那胖大婶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行李上,问:“要买什么?”
我说:“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除了那一家叫‘归家’的调洒店,还没没有别的可以住的店?”
“外地人吧?”胖大婶的口音带了些广东腔,淡淡地说,“往西走,还有一家旅馆,但是环境就没有那么好了。你们下回要来,得挑白天比较方便。”胖大婶想了想,接着说。“你刚才说的那‘归家’是有人的,只是没站在外面,大概去睡觉了。你可以在门外多叫几声,听到了就会给你们办了。”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觉得不到十点工作人员都去睡觉了也太夸张了吧,便问道:“你们这儿一直睡这么早吗?我们这也是刚下车。到县里来的长途车了就这一辆啊。”
“对啊,我们这儿一直睡得早。你们要不要买东西?”胖大婶瞟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听她说‘归家’有人,我们便又回去了。站在一楼的大厅里叫了好几声,确实叫起来了一个人。
来的是一个比胖大婶年纪更大的中老年妇人,她穿着一件皱皱的工作服,看模样确实是从床上刚爬起来。问我们:“住店吗?”
林轩点点头说:“我们要三个房间,有吗?”
“有,价格表在上面。”这大妈指了指墙上的价位表,问:“看你们要什么间。”
我们要了二个大床房和一个标准间,大妈领我们上楼,说:“二个大床房就在隔壁,标准间就在对面。你们隔得也近点儿。下午2点之前算一天,2点之后要算作第二天了。如果要退房,得在明天下午2点之前来找我。不然又要多算一天房费了。明白吗?”
我们点头,林轩忍不住问:“明天下午2点你会在吗?”
“在啊,每天都在。”大妈回答他。
按照正常情况,就算是洒店人手不足,也不应该由同一个人24小时上班吧?这得多能熬啊?
但大妈显然是不愿意跟我们多说,把房卡给我们以后,她自已就下去了。我对杨一说:“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这酒店看样子也不小,怎么会要一个这么老的前台。而且从开系统收钱,到领我们找房间都是她一个人。而且还一天24小时都在这儿,如果是旺季忙起来,岂不是要累翻?”
杨一说:“旺季就得再请人吧?”
“我觉得不像,”刘义成摇摇头说,“这地方,像是没有旺季一样,不然再怎么样,这一家酒店应该不至于只有一两个服务员啊。难道要每到旺季重新请人。到了淡季又辞退人家吧?就算是这样,也应该留下年轻力壮的才对。”
“她可能是老板的亲戚也说不定,你们想太多了。”林轩打了个哈欠,说。“我得回房洗澡了,来来回回地走了这么多路,可累死我了,一身的臭汗。”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身上有些酸痛,全身是汗。
“有什么话明天再讨论吧,先把东西整理一下。”刘义成敲了三下门,接着用房卡开了门。推门进去。
关于要敲三下门,我也在相关网站上听过。今天见到刘义成这样做,便也跟着敲了三下,然后再开门进去。
进去以后。先是放下东西,接着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一翻,觉得没有任何异样,才开始整理东西。既然要在广成县呆一段日子。那应该会在这家宾馆住下去,所以我把东西都拿了出来,爽肤水什么的洗手间的桌上。
进了洗手间,莫名觉得有些恐惧。因为好几个人都是在洗手间死的。我看一眼镜子。又想起有一次镜子里的影像跟我本人不同步的情况。便拿出纸巾和胶带,把纸贴贴在了那面镜子上,整个全部都贴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手脚,把一整天疲劳的身体省活动一下,停了一会儿,再去洗澡洗衣服。然后睡觉。
因为作息调过来了,所以第二天精神都还不错。
我们原本以为这个县城的人晚上都不太活动,却没有想到白天也没有什么人。宾馆竟然不提供饭菜,要自己去外面找吃的。找到一家饭馆,基本也没有什么人,坐下来就只有我们一家客人,上菜速度也慢得要命。
而上菜的人竟然是一位老爷爷。
我现在。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这个县城里,基本看不到年轻人。基本都是50岁以上,甚至六七十的人在工作。
年轻人都去哪里了?
上完菜,我们吃过饭结账的时候,我便问了上菜的爷爷。他看上去最少也有七十岁了,虽然行动不至于迟缓,但一个这么老的老人来当服务生,画面实在很奇怪。
“这位大爷,我觉得很奇怪啊,在你们这儿,连你这么大年纪的也要出来工作吗?怎么不在家休息啊?家里的年轻人出来工作就行了。”我友好的问。
老爷爷比较随和,他告诉我:“这里的年轻人确实都出去工作了。所以留下的都是老人,连小孩儿也都出去了。”
“你们这儿不也有很多工作吗?干嘛非得要出去上班?这里的工作不能支撑家里的开销吗?”我不解地问。
老爷爷微微地笑道:“我们这儿,需要什么开销啊,好多店面都没有开了,你没看出来吗?年轻人,你们怎么会要来这儿呢?吃完饭就赶紧回去吧,这里不好玩,也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
听这位老爷爷这一说,我们确实也觉得非常奇怪。林轩凑过来问:“大爷,你们这儿为什么年轻人都出去了呢?我觉得这地方挺好的呀,四季如春。气候也很好。”
那爷爷听他这样说,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咱们广成县,能走的已经全部都走了,留下的只有走不动了的。比如像我这种人。我这个店啊,已经很多天没有一个人光顾了。所以你们刚刚过来的时候。上菜等了那么久。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忙活也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会这样问?”
“这座城市啊,大概是受了诅咒吧。从十几年前开始,就陆陆续续地开始死人。死得莫名其妙……”老爷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如今能走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除了必要的一些机构,从上面派人下来管理。其他的……就是你们看到的这副萧条的景像了。我已经黄土埋了半截了。而你们年轻人,还是快点走吧,美好的人生都还只有刚刚开始呢。”
杨一喝了两杯茶,接着,盯着老爷爷看了好半晌。才说:“这位大爷的面相不错,寿命很长啊。”
老爷爷一愣,随即笑道:“可不是吗?今年可都72了,寿命算长的了。各位,你们还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们坐会儿就走。”林轩笑了笑说。
待老爷爷把东西桌面上的碗捡去厨房,刘义成才开口说:“这个地方要是真像这个老爷爷的说的那么夸张,就是很诡异的事情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林轩冷笑了一声说:“当然不对劲!我不觉得一个县城能够做么青壮年都出去了,大白天的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一个县城,不是一个小村桩啊。得死人死到什么程度,才会人心惶惶到这个地步?”
“所以,这里的人呢?”我问。
刘义成像是赞同林轩的意思,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不可能。”
“杨一,你有什么看法?”我转头问杨一。
杨一低着头,沉思了半晌,忽然问:“你们还记得在百京,陈寒死亡时候的事吗?”
我和林轩同时点头,等待着杨一下面的话,刘义成却忽然叫了一声:“对,我想起来了。当时……当时我和周沫两个人明明和你们在同一片场所,都在陈寒那个小区的院子里。但我们却没有看到你们。那个院子里就只有作为掏空的小呆一个人。但实际上,大家明明同在一片区域!”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也反应过来了。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小声说:“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像那一天一样?”
林轩了然地点了点头:“咱们到了一个另外一个空间里,是这个城市的另外一种空间。所以,咱们没有看到其他人。”
既然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那么问
第225章,第三个鬼,鬼影
我们四个的眼神在这家饭店里环视了一圈,林轩忍不住问道:“也许我们太异想天开了?我觉得……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又不一样了,这次的面积会不会太大了一点儿?”
刘义成轻声问:“这种虚造的空间大小,和造空间本人的能力有没有关系?”
“有。”杨一点点头,“这虽然不难,但不是每个鬼魂都能做到。”
“下马威啊?”林轩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办法解决?咱们这次不会运气这么好,一次性就遇到了第三个鬼吧?他叫什么名字?”
杨一想了半天。才说:“鬼影。”
“第四个呢?”刘义成接着问。
杨一说:“第四个是什么,要等我算出来他的所在地,根据一些方法测出来才知道,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
“啊?”我吃了一惊,“是这样吗?”
杨一点了点头。
“那照你这么说,咱们现在遇见的就是鬼影?这个鬼影一定是个急性子,知道我们来了。要先下手为强?”林轩一听他这么说,顿时觉得高兴,“这总比要这样猜来猜去的好。”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倒是说一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咱们遇见了三个人。一个是便利店的收银妇女,一个是宾馆里的老太太,接着是这个老爷子。鬼影是其中哪一个呢?”刘义成淡笑着看着林轩。问。
“呃……”林轩词穷了一会儿,尴尬地说,“这个我得想一想。”
我想了想,开始回忆起刘义成说的那三个人。可无论怎么想,我也不能把这三个老人和鬼魂联系到一起啊。
“咱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打破这个空间。”
刘义成说:“根据上次的经验,方法肯定是有一个。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出来的吗?”
我想了想,顿时有些沮丧。
上次我们被小呆困在另外一个空间里,是因为小呆能量消失后死了,才得以出来。
难道要用同样一个方法?
“这三个人,你们看谁像鬼影?”林轩问。
我老实说:“我看谁也不像。”
杨一想了想,才说:“事情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把他们三个人当中找出来一个可疑的杀掉,事情就解决了?我觉得……鬼影不会这么做。”
“那现在怎么办?”
“咱们先离开这家饭店,看看外面还有些什么人吧。”杨一说完,我们就起身离开。
出了这家饭馆,大马路上依然没有一个人。
“会不会就如那个老头子说的,这里本来就已经这么萧条了?而什么另外的究竟这样的事,就是我们想多了呢?”林轩叹了一口气,他始终觉得能够造出这么一个空间来。不是寻常物种。
“不会的,你们还记得我们在车上遇见的那个摄影师吗?姓谢的。他给了我一张名片,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要在广成县办一个摄影展。如果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那他还要办什么画展?那不是坑爹吗?而且看他的模样,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摄影师,觉得作为一个四处游历的摄影爱好者,这地方他应该不会陌生。
不然,谁会选择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去办画展?
“你有他的电话吗?”刘义成忽然问。
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说:“我记得咱们在那趟地铁上时,电话是能打通的。而且我怀疑……”
“当时我们就已经在另外一个时空了。不然一辆地铁怎么可能没有其他人?咱们坐地铁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接着就陌名其妙被小呆带进了另外一个时空。把我们困在那个时空以后,他便去了陈寒的院子里。对不对?”我到现在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刘义成点点头,说:“如果当时我们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那么……那空间也很大了。”
所以说,六鬼有能力造这么大一个另外的时空。
“那个谢先生的电话呢?”杨一问。
我脑子里一乱。为难道:“当时我就随手一扔,也不记得丢到哪里去了啊?”
“啊……他也许是我们联系这个城市真实世界的唯一途径啊,快找找。”林轩催促我。
可是我当时应该是把那名片塞进了某个行李箱里。
“我随手塞了一下,咱们不如一起回去找吧。也可能在你们那儿呢。那张名片底色是大红色的。?色字体。你们也看看有没有。我觉得我们和那摄影师根本不可能没有交集,所以完全没有要联系他的意思。幸亏当时没有随手扔了,不然更难找。”
我们回到‘归家’宾馆,进了房间开始在行李箱里找了好半天,我这儿没有找到。倒是在杨一的箱子里翻出来了。
“你打一个电话试试看。”
我掏出自己的,电话通了,铃响了三声。
第一声都像响在了我的心上,一定得接电话啊!
响过四声以后。那边接了。
“喂,你好?”很友好的男音。
我顿了一下,问道:“请问,是谢先生吗?我是周沫……”
“不好意思。哪位?”很明显,人家压根就不记得周沫是哪号人物。
我说:“是这样的……”
他那边有点吵,他大声说:“不好意思你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那边安静了一下来。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刚才说您是哪位?”
“是这样的,我是在火车上坐您身边的那个。您曾经邀请我去参加您的摄影展,还记得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我想问一下。摄影展是哪天?”
“哦,是你啊,”谢先生恍然大悟,接着笑道,“就是明天了,现在正在准备。”
“地址在哪里呢?”我想了想,问道,“不然这样吧,上次你不是加了我的微信吗?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明天跟我的朋友一起去。”
“好的,欢迎你。”
“你先别挂。”
“嗯,还有事吗?”
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就在文成吗?”
“对啊,不过今天我有点忙。明天要办展,今天可能要弄得很晚了……”谢先生的语气有些为难,他大概误会了,以为我想跟他现在见面。
“我知道,我就是问一下……那个……你觉得广成县热闹吗?”
谢先生没想到我会冒出来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沉?了一下说:“挺好的,当然比不得深圳广州,但是小城嘛。下午你要是有空,倒是可以去下广成县的博物馆,说起来,这里也算是个古城……”说到这儿。谢先生“诶”了一声,接着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忙,咱们有空再聊,这是你本人的电话对吧?”
“是啊,好的,你忙。”说完,我挂了电话,对在旁边听着的另外三个人说:“和之前一样,通讯是通的,但是……见不到人。”
“等一下他发地址给你以后,咱们就过去看看。我听他那边还挺吵的,应该人不会少,咱们去看看。”林轩说。
我给谢先生发了一条v信,过了有十分钟,他才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下楼的时候。见到前台的大妈正在打瞌睡。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脚下——没有发现影子。
为了确定,我又朝自己的脚下看了一眼。虽然是阴天,但还是可以看到淡淡的影子。
“她不是人。”我轻声说。
林轩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这还用你说?”
我哼了一声。迅速走出了门。从昨天到今天,外面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没有太阳,也没有风。
我们本来想打车过去,但路上却根本没有车。
一派荒凉景象。
于是只好用bai度地图来步行导航了。
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也分为新成区和老城区。老城区就是我们现在呆的地方,而谢先生的摄影展则是在亲城区。
步行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了地址。谢先生的摄影展设在了二楼,一楼是咖啡店,三楼是电影院,四楼是健身房。这一片就是娱乐区,ktv一条街。当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进去以后,摄影作品都已经挂起来了。每一个作品上都已经有编号,照片被做成不一样的尺寸,挂在大厅里。大厅过了还有一个走廊,另外还有两个你小房间,也是挂满了照片。
准备得已经差不多了,但却没有发现一个人。
“大门开着,但却没有人,”刘义成围着画展走了一圈,说,“这里的景象应该是定格在我们来之前的某个画面当中,你看,这桌面上还有两副画,没有来得及挂起来。也还没有贴标签。”
杨一点点头。
而我,则是看到了一副非常奇怪的画。
这画……对我来说,非常熟悉。多看了几眼,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杨一,杨一!”我把杨一叫过来,指着那副画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这副画被放在了墙面的最下面,不太起眼的一个角落,但我还是
第226章 全部是遗照
林轩听见我说话,也过来看一眼,惊呼道:“虽然这个座位上的四个人被特殊手法虚化了看不清楚。但这确实是我们四个人呢。他给我们照相了?”
刘义成桌上从那两张照片上移开,落在我手指着的这张照片上。现场安静了三秒钟,林轩才问:“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孩……就是你那天窗外看到的?”
我花了半天时间才消化了这个事情,点点头说:“对啊,那天所有人都睡着了,没有看见她。我还以为只我一个人看到了。没想到。这位谢先生不但看到了,他还给拍下来了。”
“会不会是他自己没看到,偶然拍到的呢?”我问。
刘义成摇摇头说:“你不是已经拒绝他给我们拍照了吗?所以在这张照片上他做了处理,把我们的身影虚化了看不清楚。证明他并不是想拍我们。既然不想拍我们,又为什么会往这个方向拍呢?说明他就是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而且……他把他拍下来了。但是,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展览?”
我点点头说:“一个正常人,会去给一只鬼拍照吗?拍了就算了。怎么还会把照片摆在这里展览。”
我们正在讨论,忽然又听杨一句了一声:“你们过来看,过来。”
我们又一起走了过去,看着他手指着的那张照片。依我的眼睛看,没有看出特别大的不同。
“这个人眼熟。”刘义成仔细地看了一眼,接着说,“像不像便利店里的那个女老板?”
“嗯?”什么女老板,我完全看不出来啊。
林轩也凑了上去。接着说:“对啊,没错,就是那个胖大婶。虽然换了衣服和发型,但也可以看得出来。就是她。”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也仔细看了一眼,接着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说:“没错啊,就是她!虽然那个时候没有那么胖。这里怎么会有那个胖大婶的照片?”
杨一说:“你还记得宾馆里的那个前台吧,如果她不是活人,那么饭馆里的老爷爷,便利店里的胖大婶,应该都不是活人。所以说,这张照片里的女人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这是她生前拍的。”
啊,死人……
我一听死人,原本指着她脸的收立刻缩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为什么这里会挂上一张女鬼的照片,这儿又挂上了一张死人的照片呢?”林轩嘀咕道,“难道挂那个胖大婶照片是因为巧合?”
刘义成接着说:“咱们……咱们去找找看有没有饭馆老爷爷和宾馆大妈的照片?”
我点点头,便分头去找。除了这个厅,还有一个走廊和两个小房间。果然——那两个人的照片都被发现了。
“这应该都是在活着的时候拍的。”杨一下结论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所有的人物照,应该都是已经死了的人。”
这话一说出来,我越发觉得心里毛毛的,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他的旁边,轻声说:“那照你这么说,这里的照片是遗相了?”
哎哟妈啊……
这什么鬼摄影展啊……
都是遗相有什么好展的?
我越想越觉得发麻,甚至觉得身边的温度都有些低了。挂在墙上的那些照片里的人,瞬间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刷刷地盯着我。
“我,感觉不太好。”刘义成退后了一步,轻声说,“这里阴气太重了,咱们得赶紧走。”
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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