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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夫太嚣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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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在心里祈祷这算命的杨半仙能够三五招把人给解决了。他俩对立而站,黑衣人因为低着头,黑亮的秀发遮挡住了脸,我完全看不见脸。而算命的杨半仙,我更加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了。
两人没有语言交流,杨半仙在沉默了十秒钟以后,转身准备走。
“你……”我无法接受这安排,大叫了一声:“喂!”
杨半仙并没有理我。
难道他只是受人所托收留我,没有保我活命的意思?
黑衣人向我走了过来。他整个人都像是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真切,周身像笼照着一层雾气。他只是向我走来,我就已经恐惧到脚软。心跳像是失了控一样,疯狂地跳动。
“别……别过来!”我好不容易将灌了铅的腿抬动一下,退后了一步。
周沫,快跑啊!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我现在就像是森林里被大考虑盯住的兔子,在认识到巨大的危险来临时,那种恐惧的感觉令人忘记了所有动作。
所有人都说,周沫,你快死了。你唯一的生路,就是熬过七月的后半个月。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死?
长这么大,我大慌不撒一个,乖巧听话。认真学习,努力生活。为什么我这样的人,只能活过20岁?
“小心!”眼前一阵旋转,我被人猛地拉到一边,躲过了那黑衣人的一抓。我转过头,原来是小悬。
有了他的这一下,我终于从木僵状态反应回来,只听小悬在我耳边轻声说:“周沫,杀了他。”
什么?
“周沫,杀了他。”
重复听了两遍,我才听清楚,小悬是让我杀人。
没错,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他要杀我……他要让我死,我不能留他!
爷爷死后曾托梦给我,他说我若熬得过七月,不必入地狱。今天是爷爷头七的第三天,我不能死在这里!
所以,当黑衣人的刀峰再次指向我的时候,我向他伸出了手。用自己的手心,紧紧地捏住了他的锋利的刀。
鲜血汩汩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黑衣人大吃了一惊,他的脸从长发里露出来——这个鬼魂,他根本就没有脸。他的长发下面,只装了一只阴森的眼睛!
第024章 醒两次
但我却没有那么害怕了。
“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没说话,他想将刀从我手中抽出来,但被我紧紧握住纹丝没动。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解开了,心中不再是满满的惧意,而变成了一种坚定。接着,我快速松开手,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只听“滋”地一声,黑衣人手上的皮跟烧焦了一样迅速变黑,他甚至闷哼了一声,却没动弹。
我记得在马路边第一次见到小女孩,我主动去拉她的手,她惊得退后一步,大叫姐姐别碰我。难道,我真的有什么独特的功能?
我盯着那只阴森的眼睛,恐惧感慢慢减弱,手慢慢上移,捏住了他的肩膀,在往上,那就是脖子了。黑衣人怔了怔,接着一个扭身轻易甩开了我的手,一刀迎面砍来。
身体的反应大过于脑子,我迅速一闪身,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刀,接着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胸口。他反应很敏捷,身形亲电般的移动,拉开了我俩的距离。那只阴森的眼睛盯着我,慢慢变得猩红,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转身跳出了院子。
他走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我刚才,把一只恶鬼赶走了?
手心的痛感这才清楚的传来,我眼前一黑一白的,像是马上要晕过去,脚下一软,跌在地上。
好累,觉得好想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一觉无梦,睡得无比香甜。再睁眼,已经是大天亮。
手下无意识地一摸,我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床,睡意一下子就被惊醒了,立刻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白色的蚊帐,床边用两个雕花的铁钩子将蚊帐挂起来。我嗅了嗅鼻子,房间里应该是点了什么香,一股茉莉茶加麝香的味道。
这是哪里?
我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棉被,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虽说这是一张很古老的雕花大床,但脚下踩着的却又是现代仿真的木地板瓷砖。房间很大,摆设齐全,就连护肤水什么的,也在梳妆台上一应俱全。接着,我看到窗边站了一个人。
因为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是这一个男人,身材颀长,一头短发,穿一件黑色的短袖配一条暗色系的休闲裤,脚下踩着一双家常拖鞋,此时正默默地盯着窗外。
窗户开着,飘进来一丝幽风。
这是个熟人的背影,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于是我轻轻地走过去。还没到眼前,他便转过了身,轻笑道:“你醒了?”
我点点头,也往窗外看了一眼。这间房的外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了不少花,开得正艳。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特别。“你在看什么?”
“只不过吹吹风……”男人转过脸看我,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想抬手去摸他的脸。
“嘶……”手下一疼,我再次睁开了眼睛。
依旧是白色的蚊帐,一张老旧的雕花大床。
我的手心已经被包扎了起来,身上盖着白色的薄被。
奇怪,刚才是在做梦吗?我竟然在同一场睡梦中,醒了两次?
第025章 忠人所托
我掀开被子起床,赤脚踩在地上,向窗边望去。
没有人。
窗户开了一边。一丝幽风刮过,吹起了我额前的刘海。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传来痛感后,才敢确定这次不是在做梦。
刚刚梦里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到他,竟然有一种陌名的熟悉感,就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一样,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可是一醒过来,竟然连他的脸也记不清楚了。
这里,难道就是那个杨半仙替我准备的房间?
我大致观察了这间屋子,在床头找到自己的小背包,检查了里面的钱包和,接着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天色阴沉,一丝阳光也看不见。我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想出门又不敢。
手上的伤口被纱布包起来了,这伤口应该很深,透过纱布都能渗出血来。我不会忘记,在晕过去之前,我赶走了只有一只眼睛的鬼魂。他凶神恶煞,满身杀气,他想杀我,最后却在怕我。
我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令我烦躁不安。
“你能记起什么吗?”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转过头,杨半仙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眼前。
我已经习惯这些东西的悄无声息,问他:“我应该记起来什么?”
杨半仙冷哼了一声,睨了我一眼,没说话。
看杨半仙的态度,他根本就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我恨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只好换了一个话题:“昨天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东西回去了,他回一定会报信,你这里我也呆不下去。我担心我爸爸,你送我回去吧。”
杨半仙问:“既然知道他回去会报信,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直接杀……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话,问道:“我以前,是会杀人的人吗?”
杨半仙不可置否。
“你认识我?或者,你认识爸妈?”
杨半仙皱起眉。
看来是猜错了,我只好又问:“那么,难道你认识的是转世前的我?”
虽然奇葩,但目前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仔细地盯着杨半仙的脸色,只见他的嘴唇露了一个轻微的弧度,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
面对这种面瘫男,也难为我跟他沟通了。
“那么,我应该是什么人??”
这回杨半仙没有再沉默,而是幽幽地说:“总有一天,你能记得起来。”
我对他昨天的见死不救还有些愤然,气愤地问:“既然你说认识我,那昨天为什么不救我?”
面对我的气愤,杨半仙十分淡然地回答:“我只是个算命的。”
我听了,一口气噎在胸口下不去,就算是打不赢,你好歹也要试试啊!看他昨天的样子,像是巴不得单眼鬼把我杀死。
杨半仙说,我必须要在这里呆到爷爷的头七过完。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忠人所托。”
他答应过某人,留我到爷爷的头七。但他却不会干涉我的死活。因为,他只是个算命的!
第026章 送回去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却不得等到爷爷的头七过完。而且这几天,还真的过得非常安稳,没有类似于黑衣人以及送殡似的队伍来找我。
但是,却总在重复一个梦境。
这个梦从我醒在一张雕花古床上开始,我从床上起身,看见窗前站了一个瘦高男人,短发,休闲家居打扮。在梦中,我们似乎关系很不错。但醒过来却始终记不起他的模样。
这个梦一直持续到爷爷头七结束,也就是阴历七月二十一。在这之前,我天天都会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床上醒来两次。第一次会看到一个男人,第二次,剩下我一个。
现在是七月二十二号,上午十点。我从包里翻出,电量不足我开机。站在院子里,我问正在浇花的杨半仙:“你既然会算命,那你能够告诉我,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吗?”
杨半仙头都没有抬地答道:“那是医生的事。”
“我要是能见到医生,还用听你在这里瞎扯?”我气愤地说,是谁把正要去医院见医生的我弄到这鸟地方来的?
杨半仙没有回应我,继续浇完了花,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时间,说:“你也该回去了。”
我一喜,确认道:“真的。”
“我将你留在这里,已经有四天,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杨半仙一边说,一边走进大厅。接着,他端了一个茶盘来,上面放着两杯茶。“喝杯水,然后可以走了。”
我怀疑地看了一眼杨半仙,他的眼晴也正盯着我。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但是,此时此刻,我竟然从中看出了些许悲凉来。
这杨半仙,似乎并不希望我走。
我用两个手指端起了那杯茶,问道:“这是什么?”
“泉水。”
“干嘛用的?”
杨半仙冷哼了一声,轻飘飘地说:“周沫,你五天滴水未进,不觉得渴吗?”
他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的头上。如果他不说,我竟然忘记了需要喝水。不单喝水,我甚至五天没有吃饭了。
一个正常的人五天不吃饭,可能吗?
难道说我的身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产生了变异?还是这个地方,原本就带有神奇的力量?
看着这杯水,我忽然想起第一天来的时候,杨半仙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的模样。连他都需要喝水,为什么我不觉得渴呢?
“不喝就算了,我送你回去。”杨半仙见我不喝,便把我手中的杯子抢了过去放在茶盘上,送回了客厅。然后吩咐我:“走吧。”
我忙紧紧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走出门去。走了一条小路,依旧是那条大柏油的马路。马路两边种满参天大树,一阵风刮过,树顶上飞起来几只后乌鸦。没有一丝阳光,整个世界都像染了一层灰。
路上没有一条行人,除了风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十分安静。
我忍不住问:“这是哪里?”
“这是每个人都会经过的一条路。”杨半仙说。
“你也会经过?”
“我停在半路上。”杨半仙的语气的些不耐烦了。
第027章 死而复生
我有些害怕,这里阴森森的太安静,我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有什么东西跟着。于是没话找话的问:“你停在半路上做什么?”
“等一个人。”虽然不耐烦,但杨半仙还是回答我了。
我又问:“等到了没有?”
杨半仙终于停下了,我也只好停下来,顿住了脚步。半晌后,他才平静地说:“等到了。
我还想再问,但眼前忽然出现一道白光,射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忙用手去挡,那白光实在是耀眼,比晚上高速公路上开远灯的光还要强百倍。我被刺得睁不开眼,在声问:“这什么呀。”
背后一凉,一只冰凉的手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接着用力一掌,将我推了一把。我卒不及防失去重心,险些飞了出去。
“咚!”我的头重重地撞上了一个什么东西,疼得直抽冷气!
白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一摸,发现身体两边都是墙,可移动范围很小。
这又是到了哪里?
我四处摸了一下,这材质不像是墙,倒像是木头。想起身,却发现头上也是封闭状态。像是被人装进了一个黑不隆冬的木盒子里。
耳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夹杂着哭泣声。
我忽然意识到,尼玛我不会是进了棺材吧?再次摸了一下这形状,越摸越觉得像。我刚才不是在路上走吗?怎么会忽然被关进了棺材!
我推了一下棺材盖,太重了,推不开!
我的头有些发晕也有些闷热,应该是棺材里氧气不多了。听得到人声,那么现在应该有人在我旁边吧。我用手敲了敲棺材,外面的交谈声便停止了。
接着我又敲了两下,大声叫道:“放我出去!”
“啊——”一声惊叫,接着听见一个女声说:“你们听到没有,棺材里有人在叫!”
我喜出望外,又大声叫了几遍。起初外面只是沉默,接着便有人上来,用工具撬开棺材盖。
盖子打开的那一刻时,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令我有些晕眩。我使不上劲,大口喘气。
嗓子里干得难受。刚才急着求救,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沙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小沫?”婶子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一副又惊又喜又怕的模样,嘴唇颤抖了半天,才试探性地问,“小沫?你……”
“婶,先把我弄……出来!”我哑着嗓子说。
婶子这才确认我是真的活着,忙和叔叔一起将我从棺材里拉出来。我浑身酸疼,基本一分钱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睡在棺材里?
爬出棺材才知道,原来家里正在办我的丧事!葬礼程序已经走完,正要准备送往火葬场。我已经死了四天,在家门口出的车祸。身上没有外伤,但送到医院已经抢救无效。
而我现在,是死而复生了。
因为睡了四天水米没进,婶子叫了医生到家里替我输液。我饿得发慌,却只能喝先喝小半碗粥。
原来我在杨半仙家里呆的这四天,已经死了。家里本来找人替我算日子,说是今天适合我火化下葬。但是我却忽然活了过来。
第028章 非份之想
叔叔婶婶立刻烧香拜佛,向亲戚朋友们道歉,阻止了想要来探望我的人,让我先好好休养。等我睡了一觉醒了,又吃了点粥和清汤,这才恢复了一些体力。婶子一直守在我的床边,现在正在打瞌睡。
我理了理思绪,终于想明白。原来我这四天走的路,是黄泉路。住在杨半仙家里四天的,是我的灵魂。我在去黄泉的路上,被杨半仙拦下来,收留了四天躲过了追杀,接着他把我送了回来。
我一想起原本已经死了,心里就忍不住发悸。问婶子:“这几天,你们身边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婶子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微笑道:“最奇怪的事,就是你死而复生了。”
我忽然想起爸爸来,忙问道:“我爸怎么样了?”
婶子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便接着说:“那天我怎么打你的电话都不接,实在担心就跑了出去。爸爸到底怎么样了?”
婶子原本就红肿着的双眼这时候更红了,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已经……
“你说话呀婶子,我爸爸是不是已经……是不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眼泪就已经掉下来了。从小到大,爸爸都是最疼我的人,我怎么也不能接受,就因为那一次被鬼上身,他就离我而去。他是我至亲的人,一瞬间泪我如泉涌,浑身颤抖。
“小沫……你爸没死……”婶子忙拉住我的手,解释道,“只是医生说,他暂时……醒不过来。”
一听见没死,我几乎是长出了一口气。没有死,那就是还有希望不是吗?
我抽噎了几下,止住眼泪,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将那疼痛感赶走,接着问道:“那我爸现在哪家医院?”
婶子叫我放心,说叔叔天天都会去看他。也请了专门的人在照料不会有事,让我自己先好好把身体养好,不要随意出门。
我点头同意,随意出了一次门,就变成了一具尸体,就算再想念爸爸,我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命,如果等他醒过来,面对的是我的冰凉的尸体,那倒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直接。
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只要呆在家里就能够安全。但为了安抚婶子,暂时还是不出门的好。
两人正在谈话,听见有人敲门。我本能地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快接近正午,应该是亲戚或者朋友。
婶子去开门,接着便领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乍一看到这个人的脸,我大吃了一惊,接着便迅速整理一下秀发,问道:“学长,你怎么来了?”
我的学长姓季,叫季以龙。他跟我一个学院但却是不同专业。在学校,他是公认的男神,虽然低调但因为长得帅这低调反而又成了另外一种韵味。我与他是在图书馆认识,没有太多的浪漫场景。但我和所有女生一样,对他有着“非份之想”。
他怎么会跑到我家来了?
“我,我来看看你。”季以龙的脸色有些憔悴,一看就缺少睡眠,“我一直联系不到你,又听说你出了意外。”
第029章 学长
季以龙的家就在本市,他家境殷实,父亲据说是做官的,母亲是教授。在爷爷出世的前一晚,他约我看电影,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些事,只怕我俩已经在偷偷的谈恋爱了。
婶子说:“季同学,你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季以龙自己搬了把椅子放在床边,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被他看得有些尴尬,问道:“我……我睡了四五天,脸色大概很吓人吧?我……”
话还没有说完,手便被握住了,我“嘶”地一声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季以龙吓了一跳忙松开手,惊讶道:“你受了伤?”
我看了一眼手心里渗血的伤口,这伤口不浅,就算是没有碰到都莫名的疼,刚才季以龙重重一握,更是疼得钻心。我勉强笑道:“是啊,不小心弄的。学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本来找老师要了你爸爸有号码,但是打过去是你叔叔接的。他说……说你已经去世了,我也是不敢相信,忙赶了来。果然,是医院误诊。”季以龙的浓眉拧着,高高的鼻梁也跟着微微皱起来,一副气愤又悲伤的模样。接二连三的打击与惊吓,还有这么一个大美男关心我,就像在冬日里的一抹阳光照在身上,让我觉得份外的温暖。
婶子倒了茶进来,又和季以龙说了两句话,接着出去了。我看着学长,微微笑道:“你看起来很憔悴。”
“我一直很担心你。”学长叹了一口气,手中的茶一口也没有喝,又被他原样放在了桌面上,他伸手,缓缓地顺了顺我的刘海。我心中一动,忍不住甜蜜起来。
虽然从来没有表白过,但我心里知道,学长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女人的直觉很灵,可以从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读懂对方的心意。
我轻声说:“学长,谢谢你关心我。其实这段日子我过得很不好,自从爷爷去世后,发生了很多事。我一直想要联系你,只是我的出现了问题,就没找到机会。”
季以龙理解地点了点头,有些怜惜地看着我。我被他这种含情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胸中顿时小鹿乱颤。
“滋啦……”房中的窗户没有关,窗帘被风刮起,打在墙面上。学长皱眉站起来,“你身体还没好,把窗户关上吧。”
“不用!”我忙叫住了学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此地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天色很暗。我胸中升腾出不祥的预感,对学长说:“我头有点晕,想睡一觉。”
学长怔了怔,点点头,又说:“那……要不要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摇头说不用,眼睛却落在了手臂上已经冒出的鸡皮疙瘩上。学长嘱咐我好好休息以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替我带上房门。
皮肤上一阵一阵地发凉,我深吸了一口气,环视自己的房间。经过多次经验后,我对鬼魂已经相当的敏感。就在刚才,有什么东西进了我的房间。
但我却没看见。
第030章 混蛋
等了很久,周围一切如常。我不禁怀疑,难道是我想多了?也对,现在正是大白天,而且还是正午。我觉得正午就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就算他是只恶鬼,也不会选择在大中午的时候跑出来闹事。
这么一想,顿时放心了很多。饿了四天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我觉得很累,躺下来准备睡一觉。
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躺在了我的床边,我往里挪了挪。没过一会儿,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瞌睡很重,又往里靠了靠,很快就贴近了墙壁。那东西一个翻身,把我给压住了。冰凉的气息冻醒了我,我眯着眼睛,一个男人的轮廓出现在眼中。
这一惊把我的磕睡立刻吓跑了,拼命用手推他,却没推动。
因为没有盖被子,我和他的肌肤几乎是零距离贴在一起,丝毫没有温度的身体整个压在我身上,令我呼吸困难。
我挣扎了两下,对方却贴得更紧了。他冰凉的手通过我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接着解开内…衣。轻车熟路。
我大叫了一声,挣扎得更加用力。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悬殊的,无论我怎么挣扎,依然摆脱不了那只大手。
许是嫌我的手挣扎得太烦,身上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来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紧紧压着我的手腕,从动作上来看,他此刻应该是在注视我。
虽然看不见,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宠承弋那只se鬼来了!
我被困在一个极其羞…耻暧昧的姿势中,心中恨得牙痒痒,偏偏又动不了!凭感觉判断,宠承戈应该是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背心,此时已经被你撩到了胸口。因为贴得太紧密,我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和修长有力的大腿。甚至还有腿上的绒毛。
他应该还很年轻,至少,死的时候很年轻。身材虽然消瘦,但非常健康,生前可能喜欢运动,并且脾气不好。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中带着愤怒。
只不过,我依然看不见他的脸,不清楚长相。
“周沫……”他轻声呼唤我,语气有些气愤,“周沫,你想要出轨?”
出轨这个词语着实雷到了我,我好笑地问:“出什么轨?法律意义上来说,我还没有结婚呢,单身少女,出什么轨!”
因为衣服里面的那只手没有停,我止不住轻轻战栗起来。这种感觉,竟然莫名地有些熟悉,宠承戈的指尖从冰凉慢慢地像是带了火,所到之处,令我发烫。
“想不想回忆下我的味道?”宠承戈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耳朵,痒得我剧烈抖了一下。
“混蛋,你放开我!”我加大分贝吼了一句。
宠承戈戏略性地笑了一声,接下来竟然在我的耳垂上添了一下,一种凉凉的湿湿的触感,从我心尖上滑了过去。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又熟悉又陌生。
“记得我的味道吗?”宠承戈的声音低声,带着些许蛊惑,紧贴着我的脖颈,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短发在我脸上划过。虽然身体很冷,但是心却是泡在温水里面,慢慢变得热了起来。
第031章 不应该存在
仿佛有很多个这样的日夜,我与他同榻面眠,相互纠缠。只是,那感觉非常缥缈,如同幻觉。
宠承戈卷起了我的短裙,两人的身体更近了,但他却没再动弹。问我:“你消失了四天,去了哪里?”
我一愣,难道我被杨半仙带走的事他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他把我托付给杨半仙的?
“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结果去阴间走了一遭,哪里都没能找到。”宠承戈说到这里,语气立刻变得暴躁起来,“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对着个小白脸眉来眼去的……要让我怎么惩罚你?”
我脑子里像是断了一根弦,半天没能从这种温情脉脉的气氛中缓过来。
“小沫?”
我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呵道:“你下去!”
宠承戈听话地翻身,躺在了我的床边。虽然看不见他的样子,但身边的床位却明显的陷了下去。我镇定了一下心情,开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阴间的那些东西,都要来杀我?杀了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宠承戈半天没有说话,我正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他忽然捏住了我的手腕,问道:“谁弄的?”
原来他是看到了我的手心的伤口,我忙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我宠家的人,他们杀你,是因为……你本不应该存在。”宠承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心,接着说,“这些事,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你这四天,回过阴间了吗?”
回?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个字眼,问道:“我以前去过吗?”
宠承戈似乎有些失望,他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哪里都找不到你。”
“一个姓杨的算命先生救了我。”提到杨半仙,我也很多疑问,“他认识你,你认识他吗?”
“杨?”宠承戈翻身坐起来问我,“姓杨的算命先生?不会是……不会是他出现了吧?”
我惊喜地问:“你们认识啊!那他……”
“那狗娘养的,他怎么还不死!”宠承戈一句咬牙切齿地痛骂打断了我的话,“难怪我找不到你,原来被他藏起来了!”
我满头黑线,敢情两人不是朋友倒是敌人了?
宠承戈依然愤愤,但骂了两句以后便没有再说话了,我问:“他到底是谁?”
“以后你如果见到他,有多远躲多远。那东西薄清寡义,不是善类。周沫,你记住,如果将来他要来带你走,千万不要答应他!”宠承戈说完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周沫,我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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