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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夫太嚣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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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做什么事?杀人的事,掏空自己做就可以吧?”我不明白。
“掩人耳目,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钟嫂身上,也许……也是为了监视我们。你想,钟嫂一天来那么多次,肯定是为了帮助掏空观察我们。”杨一拿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接着又放了回去。
他似乎很早以前就有这种习惯,闻烟味,却不抽。林轩好奇地问:“你究竟是抽烟还是不抽烟?闻一闻是干嘛?”
杨一失笑:“只是习惯了,我以前抽,后来……戒了。”
第194章 这房子有问题
刘义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过来以后,就出来问:“小呆这么早起来上哪里去了?”
我当时正端着碗在喝粥,叫到这个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昨天的事忘记了?
刘义成说了以后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对哦,他已经走了,已经走了。”
林轩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快去洗漱,吃早餐。”
吃过早餐,我们一起去了钟嫂家。杨一也要去,却被拦住了。林轩的态度很强硬:“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我不拦你。反正现在你得听我的。”
“我没事。”
“有没有事我说了算,ok?”林轩翻了一个白眼,“我会把钟嫂家里第一个角落都记下来,回来告诉你。”
杨一想了想说:“你们开车过去,去了就呆在钟嫂家里。她家也就那么大,我是不能走路还是不能动?我已经养了这几天,早就可以走动。”
见说不通。林轩只能是让他去。但再三强调,他不能多走路。
到了钟嫂家里,还没进门,发现连这屋子也变了样。原本虽然旧,但也能住人,但现在一看,简直称得上破败了。就是一个荒废了的房子。
“这房子有问题。”
不用杨一说,我们自己就用眼睛看出来了。门上了锁,但那锁已经是锈迹斑斑,用力拿石头一砸,它自己就碎掉了。
进了门,一阵灰尘味直冲鼻尖,这里真的是住过人的?
昨天我们喝过水的一次性杯子不放在桌面上,但是已经积满了灰,我伸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水已经成了绿色,长了一层青苔。
我忍不住觉得胃里一了翻腾,显些吐了出来。我们昨天不会就喝的这种水吧?
“钟嫂平时就住在这里?这里能够住人吗?”林轩用手在鼻子那里挥了挥,“这看起来像多少年没有人住过了。”
“本来也没有人住,”杨一手握拳在嘴唇前咳了咳,这灰尘味确实很重。“你们认为那钟嫂还算是人吗?她肯定是在那场大火中早就已经死了。”
我们从客厅转到卧房,又转到了那间摆了小孩遗相的房间。杨一拿起了遗相后面的那个铜娃娃,这个娃娃落满了灰尘。可昨天我看到的时候,它明明就被擦得很亮啊!
这个房间。似乎已经完全抹掉了钟嫂存在过的全部痕迹。除了摆在台面上的东西,它完全就像是几十年没有人住过。灰尘均匀地铺洒在房间里,四周的墙角都是蜘蛛网。
豪无半点人气。
我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不正常的地方了。我吸了吸鼻子,问:“你们有没有发现,血腥味小多了?”
如果不是用心去闻,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杨一也吸了吸鼻子,用心闻了闻,点点头说:“没错,但还是有。之前的血腥味应该跟钟嫂有关,现在还能闻到,说明……我们看看这栋房子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林轩表情认真地闻了一下,接着说:“以我医生的鼻子,我觉得血腥味最浓的地方,应该是放牌位的那儿。咱们再去看看吧。”
我们再进那个房间,果然是味道重了一些。我们四个人像是狗狗一样,各自闻了闻,林轩说:“这牌位后面还有个盒子。”
刘义成摇摇头,摊开手说:“我除了灰尘味,还真没有闻到了。你们也太灵了吧,亏我觉得我平时对还对自己的鼻子很有自信。”
这是一个长型的盒子,就放在放牌位的桌子后面。不太起眼,和其他家具一样,陈现的是一副灰色,所以我们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
“这造型有点奇怪,像不像棺材?”林轩问。
我们仔细一看,除了比一般的棺材小,这模样确实像是一只棺材。我曾经也从棺材里爬出来过。所以有些敏感,问:“这里面该不会有人吧?”
“有这么小的人?”林轩一边说着,一边要开了那盒子。刘义成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叮嘱道:“还是小心一点。”
林轩听了。往后退了一步,从身上摸出一把手术刀开始撬开这小棺材。我们也跟着集体退后了一步——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齐探过头去,接着全体一怔。
我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尖叫了一声,赶紧挪开了眼睛。林轩不是说没有这么小的人吗?但这盒子里是确实是个孩子啊!
这盒子最多也就20多厘米,20厘米是什么概念?就算是新生儿,也不止这高度。
林轩惨白了脸色,怔了三秒钟才说:“按正常婴儿出生的长度来看。这只是正常婴儿的三分之一。”
刘义成惊道:“胎儿?难怪……难道它就是掏空?”
杨一摇摇头,他还没有开口,就听见林轩说:“不对。如果是胎儿,不会这么清楚。如果是胎儿。不到20厘米的胎儿在母体里大约是四个月。那个时候头发和指甲才刚刚开始长。但是你看这个孩子,它就是一个正常小孩的缩小版。”
林轩伸出手,想用手指去戳一戳,但很明显怕他有毒。又缩回了手。决定把这个孩子带回去研究。
我不由得问:“你看啊,这地方这么多灰尘,明显很多年没有人气了。但这孩子像是睡着了一样。皮肤什么的,都完好无损。他是不是没有死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房间里,这个娃娃能够睡得这么安稳,难道他靠吃空气为生?就算是吃空气为生,这小棺材里面也没空气吃。密封的。”
我讪讪地笑了笑。鼻尖用力闻了闻说:“血腥味就从这个孩子身上发出来的……”
刘义成说:“这应该是个邪物,我们还是不要招惹吧。万一惹祸上身。”
我忍不住在他头一敲了一记,说:“虽然好奇会害死猫,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可能再坏了。咱们都已经走投无路了,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说不定这个娃娃身上能够查到一点什么呢?”
我们把那个娃娃连同小棺材。不家那个铜娃娃一起带了回去,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这间屋子。隐约听见了一声叹息。
那声音,像极了钟嫂。
其实她在帮林轩做事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努力生活的正常人。却没有想到……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她半边是肉身半边是白骨的身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显些都起来了。
回到家,林轩就把那个娃娃拿到实验室里去了。我和刘义成都怕那个娃娃,不敢插手,就让林轩带了上去。
杨一沉?了很久,让我帮他去倒一杯水。
喝了一整杯水以后,他才说:“我曾经听说过,民间一种邪门的复活法。”
“复活法?”我来了兴趣。“和这件事有关吗?”
杨一点点头说:“很像。我是听徐朗说的,但这是不是真的……因为他说的时候,我也没有在意。现在遇到了,对应想一想,应该就是这种邪法了。是指活人,交出自己的半颗心,来复活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交出半颗心以后,便变成了一个骨架子。因为自己身上的皮肉。会转移到另外一个已经死了的身上。而这个被复活的人,需要吃十颗人心。才能够活过来。”
“十颗人心?”刘义成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有没有分性别的,男人的心还是女人的心?如果是女人的心。那前面死的那几个女人就说得通了。她们的内脏都被掏走消失不见,当然这些内脏里面就包括心脏。”
我仔细一想,也觉得有这种可能。如果钟嫂为了复活自己的孙子,将自己的半颗心交了出去。而她去杀人,把心给那个娃娃吃……
“但是不对啊……”我皱眉说,“如果是这样的的话,那其他内脏是用来干嘛了?”
刘义成问:“鉴于李芳芳的例子……她死的时候我们当时就在边上呢。那只叫多多的狗是把她的内脏都给吃了的。杨一,会不会你听的那个传说和原版不一样?有可能是全颗心脏整个内脏这样?”
杨一皱起眉头想了想,摇摇头。我说:“我曾经在梦里梦见过死亡场景,掏内脏的是个男人,而且当时……他的动作也是在吃内脏。”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传说,时间也比较久了,很可能是杨一听错了。
杨一说:“如果真的像你的梦境,那吃内脏的也不是钟嫂的孙子啊,明明就是个男人。这男人到底是谁呢?”
我们正在讨论,刘义成的电话就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微笑着接了起来。
“小呆啊,想我了?”刘义成做了手势,让我们继续,自己到一旁去接电话了。
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才说:“我在山坡上看到的那个孩子,一晃眼就不见了,也没有瞧清楚。”
“那你见到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杨一问我。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二遍了,如果我能够认出来,咱们还需要再讨论吗?
第195章 小棺材
还是等林轩看看实验结果怎么样吧。
杨一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面等,刘义成接完电话也过来了。等着等着,他俩全部睡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两人似乎一起做恶梦了。刘义成满头冷汗,眼球在眼脸下面不断地打转。杨一更是夸张,睡着睡着嘴角就流血了。
我惊奇地盯着他俩的脸看了一会儿,到杨一嘴角冒血的时候,我忙一把推醒他:“杨一!”
推了好几下。他都没有醒,我加大了手劲,在他脸上用力掐了两下,还是没有能弄醒他。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在梦里了。我急了,转头看见桌上有一杯水,端起来,往脸上泼。
这才是终于醒了。一张嘴,嘴里全是血。杨一咳了几下,我忙倒了几大杯水递过来给他漱口。又去叫醒刘义成。
“你怎么了?哪里疼吗?”我问杨一。
杨一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被闭着眼睛缓和了一下情绪说:“做了一个恶梦。”
“做恶梦会做到受内伤?”我冷笑着反问。当我是白痴呢?
杨一说:“当然,做梦也会影响情绪的,情绪影响得太厉害。就会影响身体。我本来就有伤,所以会触发内伤也很正常。”
我拿出时间算了一眼日期,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半了,继上次在李芳芳家里受伤,已经快一个礼拜了。就算是后面因为跟我吵架出去找我,以杨一上次的恢复速度来说,他这已经算太慢了。
我问:“你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记得在五汉市受伤的时候,你可是两三天就好了。”
杨一垂下眼帘,说:“我有点儿麻烦事,你不用担心。”
“我刚刚梦到小呆了,梦见他被一个男人抓走……我在后面追啊追,就是追不上。”刘义成扶着头,情绪完全被梦中的情景所牵动,“我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梦,很有可能变成真的。你们说掏空会不会选上小呆?他只有七岁!”
我无语地瞪了一下他,才说:“你也说只是梦了,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况且,掏空的目标是流产女人。应该是对孩子不负责任的母亲,怎么可能和小呆有关?”
话虽然这么说,但刘义成却依然很忐忑。他不断地重复小,自己梦景中的场景很真实,很有可能是即将要发生的事。
他看着他,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只觉得那嘴唇上下开合着,完全听不清楚他的话。接着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这副画面和前面我所预见的画面一样。依然是那个叫陈寒的女人的死亡场景。
这次……画面就定在她被杀死的那的那个瞬间,我从洗手间退出来,接着退到客厅,门口——花园小区,b栋1302。
“我看到地址了,”我睁开眼睛,立刻又闭上,接着摇摇头,沮丧道:“但还是没有死亡时间。”
刘义成听了,思考了一下,向我分析道:“是不是我们昨天对钟嫂的行为,打破了他的计划,所以还是没有确定到死亡时间?”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总是觉得,掏空比扭造隐藏得更深一点,也更聪明。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而且几乎没有给出什么线索。
林轩一直忙了一个下午和晚上,晚餐是我随便给他们做了几个菜。到晚上的时候,他才下来了。
他一来,我连饭也没有心思吃了,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林轩先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拉着才说:“你们看到的那个不棺材里的孩子,就是一个真实的孩子,只不过他是死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是一个孩子的尸体,当然是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不是活的。但是……他却在准备活。他的心脏和所有器官都没有坏死,而且在进行繁殖再生。怕是再过一段时间。它就可以醒过来了。还有那个铜娃娃……”林轩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那个筒娃娃表面上看着没有问题,但是我测了电波。他电波的长段和小孩身上的差不多。他们俩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联系。”
杨一问:“有没有找出是什么让这个孩子身上的器官不衰竭?”
林轩摇摇头:“没有查出具体的来,但我肯定,应该是和那几个女人有关。这孩子……我打个比方好了,就好像在母亲的体内一样继续在成长,明白吗?”
我不由得好奇:“那他最大不也就这样大了吗?”
“那就说到这个小棺材了,这个小棺材的材质很神奇,你不要看它硬硬的,你知道他的材质构成是什么吗?”林轩问。
刘义成试探着问:“是人的皮肤?”
“聪明。但没有猜对。准确的说,和女人子官的分子构成是一样的。你们没有摸过它,其实触感是比较有弹性的。你看,如果孩子长大的话。这棺材也会跟着大的。”林轩觉得这样形容还不够具体,搓了搓手就要上楼,“我刚忘记拿下来了,不如我去拿下来你们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刘义成齐齐摆手。那种东西除了林轩,别人想摸那都是有病吧?
我笑道:“你讲给我们听就可以了呀,你看你拿下来给我们摸了那我们也不懂那究竟是什么材质对不对?”
林轩点了点头,也没有勉强我们非要去看你。杨一又问他,如果让那个小孩吃掉内脏,然后通过某种法术,是不是就可以相当于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呢?
徐朗说的那个秘术,是为了复活别人,但如果对方是个小胎儿……
但也不对啊,我抓抓头发问:“可是……钟嫂的孙子应该是已经出生的孩子才对,关小胎儿什么事呢?会不会是那个掏空就是小胎儿?他没有出生就被母亲打掉了。然后在一场大火中,他和快死的钟嫂签订了什么契约。可以帮她复活孙子,也让钟嫂能够延续生命。但代价就是,钟嫂要给他杀人,帮助他复生。”
我说了这一长串。巴不得大家都来给我?个掌就好。这果然是脑洞大开啊。不是说六鬼觉醒后,就会在我身边吗?那个小胎儿装在棺材里,这段日子以来也隔我不远。因为它被装着,所以我们没有见过面,这就说得通了!况且,因为他自己被打掉了,所以恨人工流产的女性,要杀了他们。这也非常符合逻辑啊。
但是,我从杨一和刘义成的反应里,没有看到赞同。林轩甚至还摇了摇头。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我问。
杨一说:“第一,林轩带回来的那个小东西,目前是被复活的阶段,能力不强,是被钟嫂保护性的放在了那个小棺材里。这说明他是没有办法杀人;第二,你说钟嫂帮掏空杀人,那么,她要怎么帮?李芳芳死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明明是附身在狗身上吃了主人的内脏,钟嫂会附在狗身上吗;第三,以你梦中预见的情景来看,杀人的。是一个男人,应该说是一个男鬼,不是钟嫂;所以我认为,这个小胎儿。不会是掏空。”
刘义成举手说他也你同意杨一的说法。
被杨一这么一分析,果然我又傻了眼。那么现在好像问题又回复到了原点,掏空究竟是谁?那小胎儿究竟是谁?
林轩抬了抬眉毛,问:“你们说有没有有可能……”
“有!”刘义成不等他说完,就拍了一下手,“绝对有这种可能。”
我完全莫名其妙,“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啊?”
林轩认为,复活钟嫂孙子的方法,就是让他重新再出生一遍。当然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再出生,方法肯定是有些诡异的。就比如他必须依靠吃掉母体的内脏和子宫来成长。
“可是,我脑中有印象是一个男人,而且我曾经见过这个男人的轮廓。那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我不解。
刘义成的意思,那个小胎儿肯定不能自己吃,他应该会用另外一个东西做为傀儡,来帮他吃。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掏空。
这样一分析一下,我整个心都凉了。要按这么说,那么我们岂不是到现在连掏空的面儿都没见过?
正在讨论,刘义成的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说:“应该是小呆打的。”
这么一会儿,就打来了两个电话。而在这之后的半个晚上,小呆几乎每十分钟都会来一次电话。他也没什么事,就是不停地要和刘义成说话。
最后哄了好久,刘义成狠心直接关了机,才没再接到电话了。
“一开始去,肯定是不太适应的,习惯了就好了。”刘义成关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我虽然有些心疼小呆,但也明白去福利院目前是他最好的选择,也就没什么好安慰的。
而我们的话题讨论到这里,也已经差不多了。商议着明天一早上就,我去明天报社找那个叫陈寒的女孩子。看看从她身上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第196章 为什么咬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了去找那个报设。+∧+∧+∧读+∧书,。※。→o本来想约刘义成,但他觉得报设里的报纸都是火眼金精,万一被看出身份来,那可就惨了。
我其实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不要说刘义成现在是女装。他的通缉令已经下了那么久,不占据头版很久了。并且,现在我们在百京市,没那么容易认出来。你以为谁都能记住每一个通缉犯的脸啊?
但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你勉强。一大早挤地铁去了那个报设。
但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陈寒刚刚出门。她的同事见我已经来了第二次,便好心提示我:“昨天晚上,爱心福利院听说闹鬼了,她一早上就去跑这个新闻。”
“那个地方在哪里?”
陈寒的同事耸耸肩说:“你如果知道她家在哪里,可以去家里等啊。她晚上一定会回家的。”
也就是说,我这一上午的过来就跑她家门口守着,一直守到她晚上下班回来?
得,我还是去爱心福利院吧。
我打开,连了网,搜到这家福利院。好在有地铁可以直达,但是也要走一段路。我辗转了半天,才终于到达了这家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来的记者不多,现在是科学年代,闹鬼这种事。不太能引起大轰动。我在那几个正在讯问的记者当中,发现了陈寒的身影。
想也没想,便过去打招呼了。
陈寒不认识我,推了推?梁上的眼镜问:“你……”
“我叫周沫,你没有见过我……但是……”
“周沫?同沫……”陈寒似乎是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忽然指着我说,“对,周沫,两个月前的报纸上有你!”
我一惊,脸色就黑了。两个月前,不就是学长死的时候?
“我在五汉市,跟几起凶杀案有关吧?”陈寒惊奇地问,“虽然没有明确地指认出是悬疑犯,但听说前几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你都在旁边。”
我认真地解释:“没有证据,就说明我没有做。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线索对不对?真相是不会说谎的,死人也一样。法医都不能断定和我有关,你又怎么能说跟我有关呢?你们这些记者都喜欢乱写,只要搭了一点点边,就吹得天花乱坠的。你看我像杀人犯吗?”
陈寒还真仔细地看了我几眼,对我刚才的言辞一点也生气。问道:“当然我也听过内部消息说是五汉市闹鬼了……昨天这家福利院听说也闹鬼,而你又出现在这里。你这个人……很不吉利啊。”
我:“……”
“你找我?”陈寒指了指自己的?子,“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说是我听说闹鬼,便去打电话给报社问一问情况。但报社的人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说陈正好过来了,让我来找。又不肯给方式,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陈寒对于这个理由丝毫没有怀疑,立刻神秘地告诉我,这家福利院昨天晚上。很多孩子都见鬼了。
“很多孩子?”
这会不会是看错了吗?按照正常情况下,鬼魂不可能会所有人都看得见啊。
陈寒却确定地告诉我,昨天晚上,福利院里很多孩子都见到了。哭得很惨。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星期天,这天气晚上也不热不冷。院里就安排小朋友里做游戏,一起玩一玩,然后再去洗澡睡觉。所以小朋友们都聚在了一起。
聚在一起以后,先是一个小朋友喊了起来,说看到了一个吓人的叔叔。接着所有人都向那个方向看过去,果然,很多小孩子都看到了。
我见说得这么邪门,忍不住问道:“真的是鬼吗?”
“不然,为什么只有小孩子看到了,其他人看不到呢?总不可能所有小孩子都撒谎吧。”陈寒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这种新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我还在实习期,天天出来跑这种新闻,真的是苦逼死了。”
我问他,究竟是什么样的鬼。
阵寒本来就正在采访福利院的工作人员,那个大姐形容给我听:“小朋友们说一个中年叔叔,”说是身上都是血,样子很吓人。综合他们的意思,就是一个满身满脸都是血的大叔,嘴里不有两颗獠牙,张嘴就可以看到。
陈寒猜测:“难道是吸血鬼?”
我听到这里,感觉自己背后都冒了一头的冷汗。小孩子们看见的,该不会就是我脑海中出现的吧?
是掏空?
我问:“看得清楚脸吗?”
大姐叹了一口气说:“就是所有人说成一样的,才可怕。连粗眉毛,又大又凶的眼睛,瞪着他们……就是形容得太清楚,所以邪门死了。他们指着的那个方向,我们都看不见任何东西。一说起来,实在太恐怖。”
听完这些。我的脚下一软。
没错,就是掏空。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是因为陈寒?
“这么多年了,咱们福利院里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孩子们也都是我们一手一脚带大的。性格都了解,不可能撒谎。”
像闹鬼这种事,又不可能有证据,所以就算写出去了,有些人不过也只是一笑置之,当作饭后茶余看上一两眼。绝对引起不了冲动。陈寒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写出一篇惊天地泣鬼神,又不是胡编乱造的报导来?
“姐姐……”我心里正在吃惊和忐忑,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小呆。
刘义成送走他的时候我没有问。难道就是这家福利院?
这也太巧了吧?
小呆穿了一件蓝色的套装,这和这院子里的其他小朋友一样,应该是统一的着装。卷发被剪去了一部份,看起来更加清爽。皮肤白,眼睛大。?子高,唇红齿白。
这么漂亮的正太,真的让人很难不喜欢,特别是我这种花痴类的。
“小呆……”
“姐姐你是来接我的吗?”小呆见到我非常高兴,几乎是跳到了我的身上来。“哥哥想我了吗?”
接他回去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刘义成确实想他了。我刮了刮他的水上?子,问:“小呆,昨天在这里睡得怎么样?”
“我睡不着,一直想给哥哥打电话,但他最后关机了。”阿呆瘪了瘪嘴。
昨天晚上?
陈寒问道:“昨天晚上你见到其他小朋友说的吓人的叔叔了吗?”
小呆转过脸,看着陈寒。
“诶?”陈寒用手去戳了一下小呆的脸,她有些自来熟。但小呆的反应更离谱,他直接一口咬上了陈寒的手指头,而且死不松口。
我和一个工作的大姐的吓慌了,拼命让小呆松口,可他去死死咬住。陈寒疼得鬼哭狼嚎的,拼命尖叫。
很快,小呆的嘴里就有鲜血了,我没办法。一把打了他脸上,吼道:“松口!”
小呆被我用力地打了一下,才终于松口。陈寒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几个人都围上来,查看陈寒的手指。她的指头上有几个深深的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还在不断渗出血来。
已经有人去找了医药包来,给陈寒包扎。
我认识小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发这样的疯,从前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太大声的孩子,为什么会咬人?
工人大姐和福利院的阿姨们不停地在给陈寒道歉,陈寒自己心里也讪讪的。不过是看着这孩子可爱,轻轻地戳了一下,没想到引起这么大反应。难道说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内心就是这样敏感**吗?
我准备狠狠地骂小呆一通,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却是抢到了我前面。让他罚站。给陈寒道歉。
可平时十分乖巧的小呆,今天却死活不肯道歉。倔强地将头偏向一边,而且表情还很气愤。
我见工作人员已经狠狠教育过了,便缓和了态度问:“小呆,你告诉姐姐,为什么要咬那个陈姐姐呢?陈姐姐是因为你可爱,才轻轻地摸了一下。你动不动就咬人,这是不对的,你看陈姐姐的手都被你咬出血了。”
“哼。”小呆很高傲,扬着头也没有理我。
我耐着心问:“你平时不这样的。为什么要咬人?”
“不喜欢她。”小呆转过头看着我,眼中升起一种与他的年纪不相符合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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