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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酒仙女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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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白雪里双眼一懵,谁的及笄礼啊?大姐二姐早就已经已经嫁人了,那是谁?
后转念一想,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莫不是自己?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得赶紧随他一起回去了。
但是,再怎么说也要与师父报备一下。只是师父好像不在?而且上次因为知晓师父好像喜欢兔精的事让自己心中好不舒服,想来也是有好几日没见到他人了呢。
“师妹你是要回去?刚好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师父了,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墨珩脸上笑的和朵花似的,看的她有些扎眼。
“……”白雪里与白小七皆无语,她的笄礼他跑过去凑什么热闹呀,不过现在还是先找着师父与他说一声吧。
“你们先在这等我会,我下山得去与师父说一声。”她说完便急匆匆的跑走了。
一虫一龙倍显尴尬,他们应该说些什么不。
思索片刻还是觉着算了,他们无话可说。
白雪里小路小跑到“迟暮殿”前,见大门紧闭,便只是小声地询了一句,“师父,在吗?”
里面好似并无动静,她站着等待了片刻,见还是没有回应,便准备起身离开。
师父应该不在,不过近日他都在忙些什么?
当她已经放弃时突然从里面传出,“什么事?”
清冷的声音传来,似那清晨里折射而来的第一抹阳光,让她欢喜。
“师父是我。爹爹让我回去参加及笄礼,特意来与你说一下。我现在要下山一趟,过几日便回来。”她紧紧贴着殿门,生怕古道听不见似的。
“嗯。你去吧。”里面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感情,只觉得声音闷闷的,难道师父生病了?
在殿外转悠了一会,她决定还是先行离开,爹爹估计在家等自己许久了,反正也没几天。再说昨日的事情如今还是盘绕自己心头,师父昨日见自己晕倒了都没出来见她一面,怕是早就有些烦她了。唉…
“那…师父我先走了哦。”白雪里贴着耳朵听了一下殿内的动静,见并没有任何声音,也便转身离开。
古道于殿中,揉着有些困倦的额心,轻咳一声,怕真有些风寒了…
昨日轰雷滚滚,自己也是知晓她初来乍到,虽然也有半月有余,但总归不似她家府上,毕竟小姑娘家的,遇到雷雨天气却是怕了一些。他这几日闷的慌,便跑出去转悠了两天,顺便有些事他也想理清一下。不想昨日的坏天气,想她独生一人,怕会有些害怕。没多想便冒着大雨跑了回来,虽也是布了阵法,但由于走的匆忙,速度又快,倒是被些寒风倾了身。
最后回到殿前却还看到那一幕,真是让他心中一片苦涩。
他的小徒儿,怕是也有其他人觊觎着,但又有什么办法?
而且那个小笨蛋,怕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笄礼,上次与她提了一嘴,她却毫无反应,也不知自己那日竟说的就是她。唉…自己又该拿她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却也是觉着应该跟着一起下山一趟,不然他这小徒儿怕是要与其他人跑了的罢。
他浅浅一笑,缓缓吐出:“哼,小徒儿,休想跑出为师的手掌心。”
☆、笄礼
出了奇峰山巅便是烈日当空; 白雪里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汗雨交加的感觉了; 冷热交替也一下子让她适应不起来。
边上的墨珩倒是一脸惬意,拿着云扇在手中轻轻地把玩着,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功夫这几日总是盘旋在自己周围; 任是让她赶也赶不走。
这不连她的笄礼也愣是要掺上一脚。
唉; 真是拿他没办法。
白小七也是如之前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姿态,还没见着他片刻,这不又不知去哪里了。
白雪里连连叹息。
约摸几个时辰之后,他们两人才不急不慢的到了白府。
白玉及赵氏早早的便到了门外; 自己的贴身丫鬟韶华也泪眼婆娑的盼着她回来,一行人隆重的站在外头想要给她接风洗尘,其实也不能怪大家有这般行为; 只是白雪里自小虽然调皮捣蛋,但也是算爹爹亲,娘亲爱,这又是头一回离家那么久; 老两口也是盼望了很久。
白雪里兴高采烈的冲向门前; 张开双臂一手搂过赵氏,将小脑袋伏在了她的怀中; 东蹭蹭西蹭一蹭,像只可爱的小花猫一般,缩在赵氏怀中居然不肯出来了。
白玉此时严肃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虽然自己这女儿总是让自己操心,老是闯祸惹事; 但总归是自己心头尖尖的宝贝,内心总是十分疼爱她的。
墨珩站在一旁,霍然笑眯眯的朝他们走过来,轻咳一声,
“师父…墨珩来拜见您了。”
白玉一心只看着自家这宝贝女儿了,倒是没有瞧见与她一同来的男子。
白玉倾身迎上,拱手做缉,
“太子您客气了,这么大老远过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说完特意侧了个身子,正好空了个位好让他过去白雪里那边。
白雪里郁闷的看了白玉一眼,真是个市侩的爹啊,之前觉得独孤师兄好,便总拉着人家不放,现在倒好,又似自家女儿傍上个大佬,转眼就将人家忘了。
白玉:真是不懂看行情。
白雪里:行情什么啊,您又不是卖女儿。
说起独孤师兄,倒是已经许久没有见着他了,今日自己回来居然没有过来,师兄他去哪儿了?
在她沉思时分,自己早已被某龙从娘亲怀中扒拉了出来。
哼,人家还没腻够呢。
“走啦,小师妹,你此处回来可是有大事要做的。”墨珩没有经过她的允许直接拉着她的小手跑进了院落中,院落中的海棠树似迎接她的到来,也是稀数开放,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欲滴。
白雪里呼吸着空气中的花香,回家真好。
只是…师父不在。
眼眸一落下去,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后又觉悟自己的小手还被某龙握住,使劲一甩,
“哎呦,师妹,你这力气可真大。”墨珩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但其实眼中饱含宠溺。
与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自己都特别珍惜。
白府虽只为仙界一般人家,但好说也是有天尊娘娘这么大个后台,今日白雪里笄礼也是来了甚多仙界的人物,白雪里朝他们一一点头,脸色绯红,没想到这笄礼还是需要众人来祝贺的,她着实没有想到,这倒让她有些害羞了。
院落中闹哄哄一片,白玉早就在院落中搭建了一座“成礼”所,服制、礼器、奏乐等也皆准备妥当。
白雪里被娘亲拖到了后台中,强制穿上了他们准备的服饰,朱红色的锦边上衣,素色的襦裙,又在她腰间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白雪里敢发誓,这是她穿的最丑的一次,之前早就听人说女子笄礼皆穿的气质儒雅,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居然成了这般模样。
还要见家中的宾客,这不是想让自己丢脸么。
白雪里现在真心想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刚才见自己换衣服便躲走的某龙这会又出现了,站在她面前,捂着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笑,笑,笑,这么喜欢笑,笑死你拉倒了。
白雪里朝他翻了大白眼,强忍着怒意。
“师妹,你这大蝴蝶结真是有些奇特啊…啊哈哈…”某龙笑得前仰后合,还一副停不下来的节奏。
“哼。”白雪里冷哼一声,转身不再看他。
过了不一会儿,便到了开礼的时辰,只见白玉起身,朝着各位做了一个缉,“今天,小女雪里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某某成人笄礼正式开始!”又顿了顿,说道,“请某某入场拜见各位宾朋友。”
白雪里似众人仰望揽月一般,小心翼翼的跨出步子,生怕襦裙跘了自己的双脚。
这怎么有些看猴的架势?
白雪里的二姐作为仪式的赞者首先走了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白雪里走至场地中,面向南,向各仙人进行揖礼。然后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二姐为她温柔的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白雪里懵懵懂懂般接受了这个特殊的仪式,最后她也不知到底是如何从这众星捧月中逃脱出来,只知她至最后身体酸软无比,一躺到床塌之上便昏死了过去。
太累了,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到了后半夜,自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好像听到了门前有些窸窸窣窣的音响。
她一想怕是有一些野猫野狗半夜跑出来觅食了吧,自己也并没多往心处去想,脑袋一沉便又昏昏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古道眉头一皱,野猫野狗?
翌日,白雪里顶着一头乱发闭着眼睛出去接韶华送的早膳,不料却被门前的一物差些跘倒。
轻眯着眼眸一瞧,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一只可爱的兔灯就放在自己的屋前,兔灯小巧可爱,特别是那双红色的眼睛活灵活现。
她蹲下来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头脑中冒出来一句:“有个女娃娃喜欢兔子,我便想造一只作为她的及笄之礼时相送…”。
她心跳跳漏半拍。
难不成师父之前说的…其实是她?
☆、兴奋
白雪里兴奋的拎着小兔灯; 与爹娘匆匆告别之后便驾着云回了奇峰山巅; 她一定要问问清楚师父之前是否说的那人便是自己。更是一路疾色匆匆,奔跑跳跃着回到了“朝夕殿”。
白玉:真是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回到“朝夕殿”过后,已是傍晚; 她急急换下昨日那套绣着大蝴蝶结的腰带衣裳; 穿上比较正常的一套衣衫,这才顺眼了些,也不知爹娘从哪里弄回来的这么件奇丑无比的衣裳,害的她昨日还被某龙笑话了一顿。
她站着远了些; 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温婉一笑,美目顾盼,越瞧自己越美; 这可能是女子天生的自以为是吧。
整顿了下衣物,便提着兔灯缓缓离去。
腰肢乱颤,偶尔也会妖娆点的白雪里,今日显得特别美了些。
一张朱红樱桃小口; 一弯爱笑的眼眸; 两个甜美梨涡,一副细长身材; 一身白皙皮肤,似画卷里走出来一般,美轮美奂,离她身处越近,貌似能闻到她淡淡的海棠花味道。
“迟暮殿”门外; 两个小仙童好似犯了大错一般匍匐在了地面之上,怎么了?
她蹦蹦跳跳到那处,随意指了个小仙童问道:
“师父呢?”
这回的小仙童她似乎尚未碰过面,只光凭衣服配饰认了出来,她一下子觉着奇峰山巅为何多了这么多她不认识的面孔。
唔,变化真快呀。
小仙童依旧哆哆嗦嗦的匍匐在地,回答道:
“师父今日好似心情不大好,你可千万别去惹他,还有您是谁?认识师父吗?”
白雪里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最近这小清河也不知道去了哪处,她忽然觉得似乎这“迟暮殿”更新换代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师父怎么了?心情不好?”白雪里提着小兔灯一脸紧张。
匍匐在地的小仙童也似有些不耐烦了,真不晓得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娘娘哪里来的,虽有天仙般气质的脸蛋,但手中却提着一个小巧的兔子灯,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且他才来当差没两天,刚才已经被师父吓得不轻了,现在这美娘娘虽美丽动人,但一直叽叽喳喳,自己并不是特别喜欢。
“嗯,”他随意的回答了一下。
但心中却想着:
哼,我的口可是只能与师父说话的。
古道拿着一卷折子安静的坐在座席之上,虽说眼睛瞧着是折子,但是心思却不知飘向了哪里,想起今日,他竟然偷偷摸摸跟着他们去了白府,这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为,再者,他更为气愤的是,她之前不还总是跟着他缠着他的么,他以为上一次她醉酒以后偷亲了他,也是对他一种变相的喜欢。她怎么可以一转身便对别的男人喜笑颜开呢,他真的很嫉妒,嫉妒到发狂的地步,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言一行,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所以昨夜到了她府上,他紧紧拽着那只兔灯站了许久,看着她屋内昏暗的烛光,瞬间安心下来,他承认自己将对她的情感藏的太深,以至于傻傻的她似乎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哼,思来想去,他觉着都是那条蠢龙惹得祸。
他现在很生气!
“笃笃笃…笃笃笃…”不间断的敲门声从殿外传来,他一惊,这样敲门的方式怕是只有一个人有。
心头莫名又一阵欢喜。
“让她进来吧。”古道轻眯着眼睛,拾掇了下慌张的情绪,后转念一想,她并看不见…
白雪里紧张地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胸脯,师父似乎知道来人是她?
“师父…”白雪里腼腆地笑着,面色红润。
“嗯?”他头未抬,眼睛直盯着手中的卷册。
他还在生气呢。
“师父?这是您给我的?”她献宝似的拿出背后的兔子灯。
一只灵动的兔灯出现他的眼前。
他沉思片刻,并没有立即回答。
他还是在生气。
“师父?”她又轻声喊了一句,偷偷的将眼眸抬起轻瞥了一眼,师父神色貌似有些不爽,谁惹他不开心了?
“嗯。”清冷的声音传出。
师父究竟什么时候去白府的?她怎么不知道。
“师父,您什么时候去白府的呀?”她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声。真的很好奇哪。
“昨日。”依旧没有起伏的声音。
师父今日到底怎么了?
“那…兔灯…是您自己造的?”她心中极速跳跃,如打鼓一般。
说完,低头紧紧盯着脚尖,不敢看古道。
“嗯。怎么?不喜欢?”古道忽然抬起眼眸,淡漠地瞧了她一眼。
刚好临上她抬起的眼眸,两人视线交遇。
一碰上师父的视线,不知怎的,她觉得更加心跳加速。如若现在拿个铜镜给她照一照,定是脸色绯红地如血一般了。
只顾着脸红了,竟忘了回复师父之前的话语了,她连连摆手,
“不不不,师父送的…我都喜欢。”
古道听完,不自觉的露出一个他自己也想不到的笑容出来,似被夸奖的孩童一般,心中欣喜万分。
随即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眸,深色的眼珠子,还透着闪闪的光出来。
轻咳一声,说了句煞风景的话来,
“还有一日,便要测验了,可做好准备?”
她脑袋一嗡,完蛋了,她竟把这件事全抛脑后去了。
她心一横,还是与师父撒个娇吧。于是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下巴,转着好看的眸子,娇声般说道:
“师父…能不能再宽限几天,这不,昨日下山,这几日也没好好复习,要不还是过几日再说吧,好不好嘛。”
古道心中看到她这般娇气模样虽然一软,但依旧只是冷冰冰的与她说道,
“不行…”
白雪里心中纳闷,居然被师父反驳了,好忧伤。
哼,真是个铁面无私的师父。
她索性匍匐在地上不肯起来了,古道见她这副赖皮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扔了一本之前习修的册子给她。
白雪里双眼一懵,让她看册子自个儿复习?那不是要她的命?
她对于册子中的内容全部一知半解,明日便要测验了,她铁定完蛋了。
所谓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说的正是此时的她吧。
她捏着一卷小册子,踱步来踱步去,师父说的话多了去了,鬼才晓得哪里是重点,她又偷偷的暼了师父一眼,只见古道双唇微呡,低头蹙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卷册。
这册子有那么好看?
又环顾了下四周,唔…
师父会不会把明日的测验内容藏起来了,她轻轻移开步子,探头探脑的想要找出明日的卷子出来…
“不用找了。明日的卷子是现出的。”古道似看穿了她的行为,微呡的双唇启开。
她真想撞墙,居然没有卷子,她真是欲哭无泪。
“嗯…我只想瞧瞧师父屋中的熏香到底是哪种。嘿嘿嘿嘿…”她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出来。
“玉桂。”男子露出好看的眉眼,朝她望过来。
哼,她屋中的味道那么重,师父真是…将好的东西藏着也不给她用。
“你屋中早就该换了,在那,自己拿点回去。”古道的眼光飘向桌上的一只彩锦如意六角小盒子。
她一会肯定拿点回去用用。
地上有些凉,她爬起身坐在了师父临边的广寒木七屏围榻椅中,手捏着师父给的卷册,翻了几页纸,这都是些什么啊…
怎么好像与自己之前所学的内容有好些出入。
有些微倦,便松开背部安静地躺了下来,谁叫师父将塌椅中都铺了厚厚的一层貂裘,屋中弥漫着玉桂的清香,让她有些安心,又让她好不暖和。
没过一会,双眸便耷拉下来。
好困。
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睡了过去。
古道本还在入神的瞧着手上的卷册,随意一瞥,本应复习明日测验内容的女子已经侧躺在了塌椅中。
此时的她睡得香甜,沉寂在睡梦中,小嘴里还咂吧了好几下,不知梦中又出现了什么样的美食。
身下虽铺着厚厚的貂裘,但身体还是冷的抖了几下。古道默叹,捏决变幻出一条够够的貂裘毛毯出来,轻轻走到她跟前,将细软毛毯披在了女子身上,又随手将她手上的兔灯拨开,拿在了自己手上。
白雪里微微动了一下,睫毛微垂,小口启开,呼吸均匀,古道轻触了一下她的嘴角,荡漾着的是她两只甜甜的小梨涡,似乎感受到了身上的温暖,女子双腿蜷曲在塌椅中,轻轻缩成了一团。
连睡觉都这么可爱,怪不得让他如此心动。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睡得如此香甜,明日的测验她肯定是过不了了。
古道沉声一笑,眼眸如现在的暮色一般,寂静却又深沉。
“小兔…明日看你怎么办!”
☆、测验
这一夜白雪里睡得咁甜; 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并不在自己的寝殿中休息;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在空旷的殿中迅速蔓延开。
奇峰山巅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白雪里伸了个懒腰; 外面的阳光刺的她有些晃眼; 伸手挡住了强光,慢慢的睁开眼眸。
……昨日好像在师父的寝殿中…看卷册来着,然后看着看着困倦之意便来了,然后?
她居然睡着了。
汗…她的体温似一下子降了好几十度。疯了; 昨日她就这样睡着了,而且是在师父寝殿中,她吓得霍然坐起。
一条细软的毯子飘落下来。
咦?师父给她的?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今日师父可是要出题考她的,现在倒好了,什么也不知晓,肯定是考不出来了。
唔…对了; 师父人呢?怎么没见着?想着昨日在师父殿中美美的睡了一觉; 顿觉满脸通红,心跳加速起来。
万一她半夜留口水被师父瞧见呢; 或是磨牙打呼?
丢死人了要。
她捂着脸来,以后怕是没脸见师父了。
“吱嘎…”殿门打开了,古道踏步走了进来。今日的师父更觉清爽迷人,可能是在晨雾中走了一遭,整个人都有种清新的感觉。虽然还是那袭青色外套; 古朴的衣裳穿在他身上甚觉合适。
“昨日睡得可好?”见她醒过来,仙风道骨般的人儿朝她一笑,明亮的耀眼。
近日她居然觉着师父的笑容多了好些呢。
白雪里开心地点着头,应声:
“不知可否叨扰了师父…”然后低下头来不敢看他。
“其实…嗯…呼噜声要是不那么响的话,为师便觉着更好了…”
白雪里差点扑通一声跌下身去,还好古道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看来,她昨日果真打呼噜了…好丢脸啊。
白雪里双手在下面绞着,扭捏的说道:“呃…这个,那个…”
古道一脸笑睨的望向她,
“逗你的…”
“呃?”
她一惊,师父竟与她开起了玩笑。
两人沉声片刻,古道慢悠悠的说道“你昨日研习的怎样?”
白雪里心中“嗑蹬”一声,研习个鬼啊,昨日看册子都睡过去了,哪里还有空研习。
但总不至于让师父失望,所以嘴巴里仍旧面不改色的说着:
“嗯…我觉得还行…”
古道紧接着一笑开来,
“还行?确定?”
她昨日都睡过去了,哪里来的还行?
白雪里被古道的又一笑失了神,妈呀…师父今日竟朝她笑了两次。
虽然师父今日是有些反常,但…说到测验,人家其实还是一本正经的。
这不,已经让她正襟危坐在准备的测验席上,更是拿出笔墨纸砚出来摆放好。
好紧张啊…如果过不了,她可是要被赶下山去的。
可是看现在这个状况,自己是被赶下山无疑了。
白雪里郁闷的把玩着方桌上的毛笔,只能求师父千万别出些难题给她。
古道也心知肚明她腹中无墨,只觉已经未出那些疑难的问题给她,只是捏了个决,出了些平时课上着重讲的些修炼步骤和修炼招式出来而已,但某女子抓耳挠腮的样子直叫他看的心中…
难道很难么?这些他课中不都说过?
白雪里其实已经懵了,只见师父捏的决,投影中几个小人儿乍现,扭捏着身体,互相打来打去,扭来扭去。
她双手抱住头,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
师父也不给她提示,到底应该怎么作答啊,可真难为死她了。
汇聚凝神了约摸半时辰,她还是未作答半个字,当师父口中冒出还有半时辰就结束测验的时候,她心中想着的确是怕是要被轰下山头去了,况且师父对于课业是出了名的严苛,唉…现在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了。
她抬头求救似的看着古道,想要寻找点答案,但师父只是悻悻的对她摆了摆头,摆明了就是不可能会帮她的态度。
还是算了,自求多福吧。
到了提交的时辰,白雪里依旧是一字未提,古道看到她空无一字的卷子,心中想着的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叹息了一声后,瓮声传来,
“你自己好好在这想想吧,罚你一日的膳食。”
便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开了。
白雪里盯着自己空白的卷子,思索万千。
唔…谁叫师父你的席塌那么暖和的,这不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当然,昨夜如若自己不睡过去,今日也不一定能答上几个字。
不过刚才师父没有提把自己赶下山的事,只是罚自己一日不食饭而已。心中顿觉开心了许多。
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部,唉…让她一日不食饭虽然温饱问题她是觉不到的,只是她这馋虫,是一日不吃馋的慌啊。
这都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师父果然没有派人过来给她送膳食,看来今日师父是铁了心的想让她多个记性。
她坐的腿都要麻了,还好师父心中其实还是对她比较温柔的,没有让她跪上一天,也是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当然这种不幸也是她自己作出来的,不然能怪谁呢。
白雪里就这样坐到了天黑,师父依旧没有出现。这可是他的寝殿,难道师父是不准备回来了?
白雪里是望眼欲穿,一日没进食,就这样坐着呆愣愣的瞅着眼前那张卷子,真是越看越火大。
不就是答不出来题么,就这样将自己关紧闭了。
额?突然想到师父貌似也没有说不让自己出门。
她起身,跑过去打开殿门。
……
师父居然没有落锁,早知道她一早就跑掉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探着脑袋,小手扒拉在了门沿之上,缩头缩脑的朝外面看看。
没人,她得赶紧跑走。
当她临跨出门槛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传出,
“你去哪儿?”白雪里纳闷般回过头去,刚想逃便被抓包了,流年不利啊。
她缩回跨出去的那只脚来,瘪着小嘴,一脸委屈。
“师父…”
“去哪?”
“回朝夕殿。”
“为师说让你走了吗?”
“可是我见师父您没落锁,以为便可以走了。”
“…忘了而已。”
“那师父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这都一天了。”白雪里眨眨双眸,先同师父卖个委屈再说。
“吃完再走。”然后从后面拎出一个青木食盒,随意的搁在了放着笔墨纸砚的方桌之上。
“师父,你这…”白雪里不明所以,师父不是说罚她一日不能进食么。
古道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朝她瞪了一眼。
???
今日难道是小仙童给师父的膳食烧多了?师父吃不掉才如此?
但是为什么要瞪她。
古道:让你吃就吃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白雪里:师父的心海底针啊。
白雪里被刚才那一瞪,急急的打开桌上的食盒。
一股芳香气息直扑鼻中,端出瓷盘出来,只见莲藕藕身洁白,莲节纤细,食材所用为京塘藕煲的猪蹄,汤汁闻上去藕香浓郁,她张开一口,藕身非常具有糯性,入口齿颊留香。
这是谁的手艺,真好吃。
她心中想着,肯定是清河,他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以后她应该有地方可以去蹭食物了,想着又多吃了几块猪蹄。
古道见她好似十分满意这道膳食,心想确实没有白费功夫。
他可是试验了好多次失败了很多次才做出来这个成品,她今日测验之时卷子是一字未填,自己虽十分生气,但也着实狠不下心来让她一日不进食,再说她那么大个馋虫,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好吃么?”他充满期待的问道。
“好吃。对了,师父…以后我每日的膳食能不能都让清河来做?”她嘴巴里吧唧吧唧不停,眼神里还泛着期待。
“好吧。”见她如此欢喜,也不好推辞,而后又顿了一顿,“为何一定要清河?”他有点不明所以。
“因为他做的膳食好吃呀。您要不要尝尝,真的好好吃。”白雪里伸手就递出双筷中夹着的莲藕。
……
这明明就是他做的!她是觉得他没那个能力?
但依旧咽下去快要喷火的那股气息,默默说道:
“这是我做的。”
白雪里刚好吃下一块圆润的蹄子,被这话一吓,直接连骨头和肉一起吞了下去。
“呕…呕…”喉咙被骨头活生生卡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古道从后面给她重重一掌,蹄子这才从口中吐了出来。
她捂住被卡着生疼的嗓子,眼眸中泛起亮晶晶的东西直看向古道。
师父,近日怎么这般反常?对,她肯定在做梦。
她微眯起双眼,后又极速睁开来,对面的男子扯起了嘴角,淡淡的笑晕荡漾开来,
“下次慢点吃,没人与你抢…”
她瞬间失了神,师父近日难道被什么邪物附体了?
她朝后倒退了几步,一脸惊恐,邪物你可千万别跑到我身上来。师父这样强的体魄都被你倾身了,好怕怕啊…
☆、表白
古道见她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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