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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酒仙女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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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没顾得上她的小心思,想也是,在家中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奇峰山巅那么冷她又有些住不惯,这都有数十日没回去了,想着等有空便带她回家探望探望。
“师父?”偎在他身边走着的白雪里,突然跳出来站到他跟前,小脸倔犟的昂起,一双杏眼肿的如核桃一般,温润的眼波泛起,竟突然让他有些心疼。
“怎么?”
“听说你在我未去奇峰山巅以前常来这芙殇山脉?”
问他这个做什么?
“嗯…来过两次…”
“您来这边干嘛的?”小嘴巴越发倔犟的嘟起。
“看兔子…”
唔…果然是来看那兔精的…她好嫉妒!
见她不再说话,古道又慢悠悠的看着她接了一句,
“有个女娃娃喜欢兔子,我便想亲手造一只作为她的及笄之礼…”。
好难过啊…师父不光来看那兔精,还要送人家礼物…她不想活了…
☆、别扭
得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白雪里倒抽了两口气; 唉……以后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师父都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以后指不定还要与他同住奇峰山巅; 然后她每日每夜的看着两人秀恩爱; 替他们端水烧饭,捶腿揉肩,想想就觉得自己之后的人生凄惨无比。
古道:何时让你做过端水烧饭、捶腿揉肩的活?
白雪里小脸委屈巴巴,眼泪如颗颗珍珠落下;
谁能保证你以后为了那兔精不会对我丧心病狂?
古道:丧心病狂也不是为她呀…
白雪里回到奇峰山巅便难过无比,哭了一夜后,才决定重新振作起来。她才明白自己对师父的心意已经是病入膏肓; 不可自拔。
所以她决定以后要与师父保持些距离。
这几日的课业主要是以师父教的幻境之术为主,自从上次师父教她修习澈骨之术然后将她的月事冻出来以后,师父便再也不敢再教她修习此术,生怕她漏血而亡似的。为此; 她还欢呼许久; 终于不用去那个冷冰冰的地窖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师父便又寻思教她幻境之术; 美名其曰是让她在困境中也能生存,不过这课业让她实际操作也罢,但这两日师父总是将她关押在“清风殿”中听他侃侃而谈幻境术的奥秘。
他难道不知晓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么?
而且…近日为了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务必要与师父保持些距离。
古道也却是不知晓为何他这小徒儿近日总是对他哀怨重重,要么见到他总是慌忙逃避; 要么就是一天都提不起精神,上他的课也总是若有所思,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这里面肯定有事。
这一日,清风殿中,白雪里垂头丧气的坐在师父给她配备的专属席塌之上,今日师父教授内容是修仙时的养心决,师父常说修习仙术并先修心,心修好了,仙术自然就得心应手了。
“当盛怒时,少缓须臾,俟心气和平,省却无穷烦恼;处极难事,静思原委。”
古道的嗓音醇厚,清清冷冷的声音甚是好听。她又开始难过了,心想以后就听不到师父如此富有磁性的声音了。
木然的坐在下面,吸了吸通红的鼻头,望着师父俊朗模样心中丝丝泛酸。
古道感觉到了她的回望,便也是定下来看着她。
肯定有问题…
白雪里感觉到了古道投过来的目光,又急忙低沉下额头,大眼睛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眼眸中泛着丝丝泪光,忽又突然抬起小巧的下巴,冲古道甜甜一笑,嘴角边两粒小小的梨涡浅现。
她究竟怎么了?
古道一边又余光轻瞟着她,一边又重新持起折子口不对心的默念起来。
自打上次她偷跑去芙殇山脉以后,她便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以前不管自己对她多么冷冰冰,她依旧兴致高昂,东问问,西问问,吱吱喳喳个没完。
这几日除了修习时间,两人虽只是一道之隔,却也是连一面也见不到。
她的突然安静,也是让他一下子不习惯起来。
难不成她生病了?
他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轻轻踱步到白雪里身后,半眯着眼眸蹲身下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
突然的轻触,让白雪里心中一慌,哆哆嗦嗦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古道皱着眉头看了看她,又怎么了?
“师父,你别…别靠近我…”看她躲躲闪闪的小眼神儿,一看就些许不对劲。
“为何?”他又往前跨了一步,这几日的冷落已经让他心中憋了几口冷气,现在对于他的触碰,她又这样厌恶,让他的心又寒了几度。
“没有…我…我…”她的脸色瞬间刹白。
她怕自己又情不自禁,可是这话她不能说。
“你什么?你觉得为师是毒蛇么?如此害怕?”古道也是铁了心的步步紧逼,一定要知晓她到底怎么了。
“没有…我觉得师父对我挺好的…只是我…”
我喜欢上你罢了…可是你却另有所爱…
“你什么?”
“最近有些不舒服罢了…歇歇就好了…”
“只是不舒服吗?没有其他原因?”古道将她抵到了墙边,双手一撑将她死死的圈了起来,一汪碧眼直直望向她红红的眼眸。
粉黛巧目,樱桃小口…
唉……罢了,自己也不为何突然就冲她发了脾气。
忽又撇开头去,将手腕也直直收回。
白雪里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紧紧的攥着拳头,第一次见到如此令人害怕的师父,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师父身上的冷气,让她倒抽了好几口气。
让她瑟瑟发抖的气息。
师父也会生气?好奇怪…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吗?
静静的望了她好几眼,古道收回了往前的步子,轻咳一声,
“今日你先回吧,明日再过来。”
“师父,今日不修习了吗?这才上了半堂…”
“为师有些不舒服…你明日…”
古道话还没有说完,小小软软的手伸向他眼前,
“师父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白雪里败下阵来,罢了,师父喜欢谁就喜欢谁吧,她只想以后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就好,去他的保持距离,反正再怎么保持距离还是会心心念念着他,虽然以后看到他与未来的师娘也就是那个兔精喜结连理,她会很难过,但只要能看到师父开心就好了。
咦?小徒儿变脸还真快,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与他分道扬镳的样子,现在又突然关心起来他的安危了。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他终于见识到了。
呼…不过没事了便好。
“无碍,你回去吧。”古道坐下闭目沉思,先让他好好理理思路,这两日脑袋昏昏沉沉的,觉都没睡好。
“不要…我要等师父好了再回去…”白雪里笑眯眯的蹲在师父身旁,小手儿摸过去直直放在了古道额间。
师父的睫毛真长,似把浓密的小刷子,乖巧的垂落在眼睑处,在俊美的脸上打上一层薄薄的阴影。
师父的温度好似有些升高了,闭着的眼眸也微微动了动。
唔…师父真的发烧了。
古道被她的小手一撩拨,心中多了一丝异样感觉,她的小手覆在他的额间,软软的,凉凉的…
一会儿探探自己的额头,一会儿摸摸他的温度。
他一阵烦躁,突又睁开眼睛,将她的手轻轻抚开,
“你在干什么?”他嘶哑的说道。
让他心中一阵痒痒,不知道男人不能随便被撩拨的么?
“看看师父有没有发烧啊。”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一脸的天真无邪。
在这样看下去,他真的快无法把持住自己了。
“无碍,你先回去吧。”他蹙了蹙眉头,沉声道。
“不,师父生病了,作为徒儿的我一定要为师父排忧解难。”
“那你想如何为为师排忧解难?”
“我想想…嗯…守在师父身边。”
守在他身边?这话会让他误解的…
“那意思是说,如果为师病一直未好,你一步也不会离开?”
“应该是这意思…但…就寝的时候还是得回去…”
“如果为师说要你陪着我就寝呢?”
“啊?”她呆愣愣着看着眯着眼微微浅笑的师父。
“开玩笑的。”
她被这句话吓得屏气凝神,还好师父只是开了个玩笑。
不过…好想知道与师父一起就寝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噗…切勿乱想。邃又使劲摇了摇胡思乱想的脑袋,张口喊出:
“师父!”
望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眸,又从阴天秒回到晴天般的心情,古道的心也一下子跟着晴朗起来。
要不要再逗逗她?
他直了直身子,在席位上霍然一个倾身,却不巧碰撞上了女子突然垂落在他眼前的的小脸。
擦身而过…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之上。
如羽毛一般轻软,男子清冷的气息直喷女子耳垂根部。
让她有些痒痒的…
男子垂着眼眸轻笑,女子呆愣如木。
☆、尴尬
古道愣征; 他保证刚才只想将头部伸到小徒儿面前撩拨一下便撤的; 哪曾想到这小徒儿突然将小脸垂落下来,然而…就是那么凑巧…
不过既然碰到了,身为师父的他也不能太过大惊小怪; 让小徒儿嘲笑了去; 所以他决定干脆先给个微笑,然后再见机行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小徒儿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揍他这个师父吧。
况且…这小徒儿呆萌呆萌的; 此刻正张着一张樱桃小口,双目含情,怕是对他也有另外一番心思。
白雪里:特么的; 莫名其妙就被吻了,换做旁人也会有其他想法吧!
不过两人如今是如此尴尬境地,总不能让她一个小丫头先开口说话吧,先转移个话题;
“咳咳…嗯…为师刚才…”
白雪里紧张兮兮地瞅着古道; 师父要说什么呢?
对不起?要与她道歉?
或是师父要告诉自己的是:
其实一直深爱的那个人不是芙殇山脉的兔精而是她?
她紧紧攥的小手被唔出了一层热汗出来,小腿儿也是有些蹲不稳。
“为师刚才忽然想到一事; 过几日便是你这半月以来的第一次修习测验,你得好生去准备着。”说完,还特意看了她一下,表示对她的鼓励。
啊?白雪里听了一愣,难道不应该说刚才之事?还有怎么无端冒出来个修习测验。
唔…她一向都是只善学不善考来着。学过就忘了; 还怎么让她考嘛。
傻乎乎的她果然被古道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
“师父…你之前怎么没与我说有修习测验?您这凭空多的条例,我甚为不满。”
“回去好好修习便好,为师定不会让你为难。”
不为难个鬼啊,突然下个命令,让自己在几日内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师父,那能不能先与我透露透露修习测验都有些什么内容?我也好去准备准备。”
“不可。”说完这句,今日两人的相处便算是真正结束了,古道慢悠悠晃出了“清风殿”,按住砰砰直跳的胸口,刚才真是尴尬至极,还好这小徒儿没什么心眼,找点事给她做做便是什么也忘了。
只是他们这三番两次的凑巧,却是让他心中多了些复杂又不想让旁人察觉的心思。
众仙童:早就瞧出来了哪,还藏什么藏!估计就您那宝贝徒儿不知晓了吧,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呗。
白雪里回去以后甚是纳闷,师父的修习测验怎么办啊?
她每日课业之上都光顾着惦记着师父的俊脸了,这修习的内容是半点也没有进她的脑袋里,更别说让她说出来或是书写出来了。
唉…真让人心烦。
她昂头凝思,却无果。思考片刻,还是敌不过瞌睡虫来找她。
弯弯明月当空,一抹红色身影跃身而来。
他冻的瑟瑟发抖,那日仙界大会以后便又被老龟抓回了龙宫,看着她熟睡的面容,缓缓开口道:
“师妹…”似又怕惊扰了她,启开的口又闭了回去。
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樱花般的小脸,玫瑰般的翘鼻。
她咂吧了几下小嘴,吞了吞快要溢出的口水。
他一阵欢喜上了心头,连睡觉都这么可爱呢。
临走前轻轻的在她白皙的耳旁道了一声,
“等我…”似有似无的气息。
白雪里翻了个身来,眼眸睁开,思绪渐渐清晰。
刚才又做了与之前一样的梦,只是男子的容貌越发的明显了,之前只能看到模糊的男子身影现在似乎又倾斜了一个角度,现在只要他再转过来一些,自己便可以清晰的知晓他的五官模样。
他究竟是谁呢?
意识又浅了下去,她眯着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明日记得要找师父…
今日的奇峰山巅似乎多了些热闹气息,从辰时起她便被敲锣打鼓声吵醒。
外面在搞些什么动静?她顶着一头乱发,应声而起。
她使劲揪了揪自己额间的乱发,不满的瘪嘴,真是被吵死了。
这可不像平日的奇峰山,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她讨厌极了这些扰人清梦的凡人琐事,刚才要没动静她差点就亲上师父了呢。
唔…她睁着大大的眼珠子,差点将此话说出口,东瞧瞧无人,西瞧瞧无人,便慌忙捂起嘴来。
还好无人在。
不过今日一醒过来,思绪清晰甚多,昨日师父好像轻薄了自己,嗯…其实只是无意的被吻了一下,无奈自己就是个脑袋缺根筋的家伙,师父一转移话题自己全给忘记了。估摸着师父也是觉得有些尴尬,所以才会如此吧。
所以…她决定将这个作为修习测验的筹码与师父交换。
好没出息。谁叫小仙童们与自己说,师父的课业如果通不过,就要被师父赶下山头。
昨日刚与师父说要一直守在他身边,自己可万万不能食言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软磨硬泡让师父给自己先透露透露。
她起床整理好衣物,慢悠悠的晃起来洗漱。
噗…对面眨巴着大眼睛的却是从仙界大会以后便没有再见面的某龙。
刚才她掏掏耳朵,挖挖鼻孔的模样也被他瞧见了?
该死…他什么时候站那的,自己换衣裳的时候他也在?
她要疯了…
只见他满面春风得意,俊美绝伦的侧脸,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向上挑起,身上还是他一直喜欢的红色衣装,只是布料比以前看起来略微厚了一些。
师父的清冷与他的热烈不同,如果师父是一块冰,他便是一团火。
白雪里虽然不喜欢他,但平心而论也不是特别讨厌他,她只是不喜欢他自与她见的第一面就对自己的表白罢了,这让她有了他是那种轻浮之人的感触,毕竟她不是特别相信一见钟情的。
“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师妹?”墨珩含着轻笑开口。
“你怎么来这里?”
她答非所问。
“来陪你呀。师妹。”还是那样的调侃口吻。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今日的某龙似乎有些心事,换作是其他时候,早就不该是这样的出场方式了。
“叩叩叩…”应该是小仙童给她送来早膳。
她踏步前去开门。
唔…不对劲啊,还有人在她屋里呢,要被别人看到一个如花似玉般的男子就这样活生生出现在她的闺房中,奇峰山巅估计又得多一个传闻了,不过自己也很纳闷,他是怎么进来的?
白雪里斜眼一瞧屋中的雕花窗,大敞开来,风呼呼的正往屋里吹呢,怪不得她觉得凉飕飕的。
她汗颜。
“师兄,你且躲一躲吧。外面有人喊我呢。等他走了你再出来。”
说完便将六尺身段的某龙塞进了自己狭小的衣橱中。
她拍了拍小手,得意的说道:
“搞定!”
置身衣橱中的墨珩瞬间黑脸,屈身这里还不如让他影个身藏起来啊,在这里他可不保证能坚持很久。
这师妹果然是真傻。
白雪里轻巧的跳出门外,以为是小清河来了,便假装吓他一吓。
“呵……”到了门前她直接傻眼了,哪里有小清河的影子啊,这明明就是师父本尊。
她直直立住,脸上惊慌失色。
“师…师父,您怎么来了?”这大清早的,师父怎么有空过来。
“今日恰巧路过,便过来看看。”古道并没有立马就走的意思,而是跨过门槛入内。
大清早,他因为某龙心中添堵了,所以他要过来找些安慰。
他入内便极度自然的拎起天青色旧窑茶盅给自己泡了一杯荷花茶,慢慢的品尝。
呃…看来师父并没有立马要走的意思…这可怎么办,如果给师父知晓了自己将一人藏身在她屋中…那便是怎么说也说不清了。
“师父,我们去清风殿中修习吧?今日我有好些问题要问你,昨日您不是让我好好准备么…”
“喝完这杯花茶再走,顺便你将早膳食了。”说完,提起手来轻拍一下身旁放着的食盒。
她微愣,师父什么时候给她拿来的?刚才怎么没有看见?
她不加思索的打开食盒,囫囵吞枣般将早膳吃完。
烫的她险些冒火。
古道鄙夷的朝她望了一眼,今日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啊,刚才还似乎在赶自己走?
“咚。”一重物落下。
白雪里揪心地捂住自己的双眼。
☆、错怪
古道脸色突变; 眼神怒触地面躺着的红字男子。
他怎么会在这?
墨珩灰溜溜撑起胳膊肘稳稳爬起; 尴尬地望向紧紧捂住眼睛的白衣女子。
三人你看看我,我瞪瞪你。
该死,他就说应该隐身术藏一下的嘛; 这狭小的空间怎么可能塞得了他?
“咳咳…我说…”墨珩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个自认为优美绝伦的造型。
何时何地他都要表现出帅气!
“闭嘴!”暗了眸色的古道与捂着眼睛的白雪里同时开口。
呃…果然是师徒啊,都这么暴脾气。
好吧,他闭嘴,墨珩随手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花茶; 刚想入口。
“那是师父的…”
“那是我的…”
他沉了沉色,两人竟如此默契,让他心中好不舒服。
“你做不了我徒儿的。”
嗯?师父是在她对她讲话?白雪里削尖了耳朵听着; 因为不敢看师父的神情还是捂着眼睛比较好。
“嗯。我已知晓。不过我定不会放弃的。明日我就将龙宫搬来这里与你们一起修炼。”此时的花花公子好似变了一人,神色凝重回复道。
哦…原来不是与她说的。
“那请随意。”古道叹息,论交情,他看在老龙王的面子上也要收他做了徒弟; 但是论感情; 他自知这龙太子是为了他那小徒儿而来,自己也没那么大的肚量去接受他。
而且之前他就三番两次想要与他这小徒儿产生点误会; 自己本就有些瞧着不爽。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吃醋了。
“不过…我想问问…他怎么会在这儿?”古道纳闷,这龙太子刚还不是在与他做商量么,怎么不一会儿功夫便跑到了这里?
“呃…今日天气有些凉,刚巧碰见了,便让师兄进来暖暖身子; 师兄你说是吧?”白雪里瞪着圆眼,咬牙切齿的绞着某龙的胳膊。
“嗯嗯嗯…”墨珩的龙肉被她重重撕扯开来,经不住痛感直直点头。
“暖暖身子有必要去衣橱中吗?”
鬼才信你们呢…
“师父,您那什么表情,我和师兄可是清清白白的,切勿乱想了。”白雪里嘟起粉唇,师父太过分了,居然这样看待他们。
“哼……你们随意!”说完便跨着大步子离去了。
留下来的两人一人欢喜,一人忧。
某龙:终于走了,哈哈哈,可以与他的亲亲太子妃独处一室咯。
白雪里:师父怕是误会了呢,得找个机会与他解释解释。
接连下去的几日,白雪里每每要去“清风殿”寻师父问些问题,都半路被某龙劫了下来。
古道更是被气的连连吐血。
入夜,月黑风高,狂风呼呼,巨雷滚滚,暴雨绵绵,路上的泥土也被雨水的冲刷泛起了一层层粘糊糊的物体。白雪里缩头缩脑的冒出小脑袋,手上握着一顶大大的油布雨伞,脚踩过之处立马嘣起了一堆烂泥。
今日的天气这般糟糕,她心想某龙应该已经休息了吧。
再过两日便是师父规定的修习测验日,近几日由于某龙的打扰,师父都没同自己说上几句话,这让她好生着急。
她可不想被师父赶下山去。
犹记得前几日,自己本以为这娇气的龙太子被师父拒绝了以后便会一蹶不振,从此销声匿迹,不想他真的将自己的办事场地搬到了奇峰山巅。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唬住了老龙王,才让他的阴谋得逞。
傲娇的某龙:奇峰山巅对他的修为极其有用,再说他已与老龙王报备自己已成了古道上仙的弟子,虽然用了点阴谋诡计,但总得来说一切还是为了他的终身幸福着想嘛。等着他抱着龙外孙回去,老龙王自然有一天会认同他这个做法的。
白雪里:……想的美!
遥想某龙来了以后,师父便对她冷若冰霜,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惹到了师父。
“师父,师父…”白雪里来到师父的暮迟殿前,数十顷的荷塘中泛出一抹又一抹的清爽气息,稀稀落落的雨拍打在荷叶之上,颗颗水珠如珍珠般滚落池中。她在门外冷的瑟瑟发抖,牙齿也打起了颤颤。
师父为何还不开门?天气这么冷,在这样下去她快要晕倒了。
殊不知这几日古道心中烦闷,早悄无声息般出去散心去了,那日已过去与她打声招呼,却不料某龙又在赖在了她的闺房之中。
踏进去的步子硬是生生退了出来。因为这件事古道也生了闷气,让一众小仙童也不要告诉她这几日自己并不在山中,其实他的真正用意是想看看他这小徒儿究竟何时才能发觉他的重要性。
所以阴差阳错古道走了这件事她也并不知晓,今日碰巧遇到了个“好天气”,趁某龙不会去打扰她时,便偷偷跑了出来,哪想是这个结果。
古道:我屋中一向灯火通明,却没看到这几日一向黑灯瞎火么?笨呀……
夜间寒风凛冽,不出半个时辰,缩在暮迟殿前的白雪里经受不住寒冷便一下子晕了过去。
一道强烈的红色身影极速飘过,生生接住了快要磕到地上的她。
“这又是何苦?”在她耳旁轻声呓语,墨珩双手托起软软的她,只见她双目紧闭,脸颊潮红,应该是因为寒冷才会晕过去。
他轻轻拖过白雪里纤细的双手,然后放进自己的手心里捂了捂,最后过了一丝真气给她。
手真冷…
呃…自己是不是让她为难了?
身为龙族本就对这暴风天气多加敏感,躺在龙塌上的他,孤枕难眠,便拿起折子盘腿坐起。
这阵子他一直住在这儿,缠着她,绑着她,却好似并没有得到她的喜爱。而是两人越发渐行渐远了,他知晓她的一切,爱着她的一切,而她一转身却再也不记得他了。
他很恼怒,恼怒她不记得他,恼怒她似乎喜欢上了别人,恼怒自己遇到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当他沉思这一切的时候,柔弱的身影忽然从他寝殿之前奔过,他闻出了她身上淡淡的海棠花味,也就是因为这个味道,才知晓原来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儿?
去找她的师父?
她难道不知晓古道前几日就已下山去了么……
心中有口怒气一直下不去,她究竟已经爱那人爱到了何地?可那人却一点儿不怜惜她。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让她受委屈下去,他暗暗发誓。
地面上如花苞一般绽放的女子,有着黑顺长直的秀发,樱桃小口如桃花一般娇艳,可能正值女子花季,胸部微微隆起,饱满而娇美。
他默叹一声,他不要你,我要你。
说完,布了个结界,将她抱入稳臂之中,目光炯炯,直视女子面容。
因担心女子惧怕雷雨之夜的古道才踏入奇峰山巅,
“啪……”此时他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误会
古道眼看着翩翩红衣手托起地面上的女子; 眼眸一紧; 喉咙中如卡了药物一般苦涩。
对面,红衣男子单手拖住女子软软的身躯,紧握住拳头; 眼眸深邃直直望向古道的眼眸之中; 一股愤然之气灌向头顶。
两人静默看了对方片刻,皆转头离去。
第二日,晨光初现,白雪里伸手按了按睡得生疼的脖颈; 睁眼…
一双白净修长的双手静静的攀附在她的被褥之上。
是师父?
她眼睛一弯,昂起脖颈,从被褥中伸出滚烫的小手; 轻触了一下眼前男子的头部,男子的一缕发丝垂落在她的床塌边沿。
“师父?”她惊喜的喊着。
男子轻轻抬起额头,白雪里倒吸了一口气。
唔…是他?
男子一脸笑睨,伸出个尖下巴就往白雪里脖颈处一蹭。
白雪里脸色刹白; 还好她躲得快。
“怎么?怕我?师妹我们都好久没有单独相处啦; 你最近莫不是在躲着我?”墨珩直起身子,伸手捋了捋一身鲜红的衣裳; 因为两人有很大的身高差距,墨珩便弓起了身子静静地望着她。
白雪里尴尬的笑道:“没没没。哪里的事儿。”
心里确是想着:哼,你这条跟屁龙,被你缠上可是一时半刻脱不了身的,我才不要。
“那你不敢看我?”墨珩双手捧着下巴花痴一般紧盯着白雪里。
白雪里被墨珩强烈的眼神包裹着; 心中如打鼓一般,连忙从床塌上跳起。
她虽不是花痴,但这眼神…这俊脸…真是要命啊。
“哈哈。雪里,过几日…”一道小小的尖声从她头顶传出。白雪里与墨珩同时抬起头去瞧着发声的那个物体。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白小七又出现在了奇峰山巅,她白了白小七一眼,他的出现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白小七头带着上回来时的那只毛绒绒小帽,扑展着双翅,不知身体哪个部位出了问题只是甚觉…搞笑?约摸是因为圆鼓鼓的脚部直接被纱布包裹了起来,多出来了一大截。
哼,原来是骨折了,被人打的?
“你最近去哪里了?”白雪里又白了他一眼,不是说之前来奇峰山巅与自己一道修习的么,现在倒好,整日整日见不了人。
“回府上了。师父都被你抢了,我还来这里做什么?”白小七用其余的脚挠了挠痒,无比哀怨着瞅着她。
白雪里吞了一口口水,什么意思,还怪上她了哦?
“那你今日过来做什么?”白雪里很奇怪,这白小七定是有事才会来找她。
“某人的笄礼就要到了,老爷夫人让我喊她回去。”白小七说完便若有所思的瞧了她一眼。
“哦,知道了。”白雪里双眼一懵,谁的及笄礼啊?大姐二姐早就已经已经嫁人了,那是谁?
后转念一想,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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