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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酒仙女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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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天啊,我与你爹爹说的是你既然身为我们孩子,便不要再对你如此严厉了,你听错了而已,此事就不必再纠结了。”
  “可是…”白雪里还没说完,便被外面一个声音打断,她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坐在轮椅上的大夫人。
  “雪儿,好些了吗?”
  之前白雪里听见娘亲说她那套碗具就是自己这大娘拿过来的,便已认定了她就是毒害自己娘亲的凶手,只是无奈现在找不到她加害娘亲的动机,也不能随口诬陷别人,所以只得吞下这口气,好去寻找证据来证明她就是凶手,不过现在要自己心平气和的与她说话,她也做不到。于是,垂下脸来,假装没有听到她与自己言语。
  “谢姐姐惦记,雪儿好多了。雪儿,你大娘来了,怎么不与她问好?瞧这孩子,定是昨日被老爷责罚,现在怨气还没下去呢,姐姐不用与她一般见识。”
  赵氏到这般年纪,也不是糊涂之人,只觉大夫人应该不是毒害自己的真正凶手,但让自己说出个所以然出来,自己也并无法解释。
  “不碍事的,今日看天气好,我便让春桃带我出来看看。刚去妹妹住处探望一下,春夏就告诉我你在雪儿这里,我便过来顺倒也瞧瞧雪儿。”大夫人仍然温声细语,慢慢说道。
  白雪里一听春桃也在,眼睛就如发了光一般,心中却在默默想着,
  “看来今日我定是要会会这二人了,看看你们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娘亲,要不,让大娘进来坐坐吧,干嘛扯着嗓门在门外说话呢。赶紧让春桃将她推进来吧。”
  赵氏以为她一下子懂事起来,心中顿生了些许安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就知道雪儿最乖了。”
  随即又转头朝着站在门外的春桃说道,
  “春桃,将大夫人推进来吧。不要老在外面站着了。”
  大夫人本想推辞,不过今日本也是准备去赵氏屋中探望一下的,便也就张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进了屋中,春桃沏了杯茶端给了大夫人,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了她旁边,赵氏也从白雪里床边移开,坐到了屋中的长凳上。
  “绿茵,你的伤势好些了没?”大夫人呡了一口茶水,轻声问道。
  “已经没事了,谢姐姐惦记。姐姐,近来身体可好?”
  赵氏与这大夫人素来感情交好,但自从半年前大夫人突生恶疾,腿部皮肤不知因为什么发泡溃烂起来,最终腿部落下了毛病,再也站不起来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踏出门来看望过自己。这样仔细想来,倒好像是那次大夫人送来那套碗具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难道她腿上的伤也与自己突生的病情有些关联?两人的病情也是突然病发,似乎如商量好了一般,一前一后生了怪病,赵氏吓了一跳,不会这大夫人的恶疾也是被人设计好的吧?难道又是中毒?
  白雪里没有注意自家娘亲的表情,倒是从他们进门后一直关注着春桃与大夫人的反应。大夫人自从进门之后,眼神清澈透明,与娘亲寒暄时也是真情实意,感觉没有掺上其他恶意的感情在里面,而站她身边的春桃,眼神一直都在躲闪着,似乎怕别人知道自己心中藏的秘密般,心思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对了,姐姐,你上次送我的那件碗具甚是好看,我还想在买一套送与其他人,你知道哪里可买得到?”赵氏突然转换一个话题,与大夫人说道。
  白雪里怎么也没有想明白,那套碗具不是说是剧毒之物所做,今日娘亲这般又是为何。自知有毒还要去买来做甚。难道娘亲心中已经有了法子?
  “春桃,你与三夫人说说罢,上次那套碗具不是你买来的么,既然好用,你再去给三夫人购置一套吧。”大夫人直接将头转向了春桃,但此时的春桃一个激灵,本来提着茶壶准备给大夫人加茶水的手一抖,竟全泼在了大夫人的身上。赵氏手忙脚乱的拿起手绢替大夫人擦了擦,好幸茶壶中的水是凉好的,并没有温度,只是湿了大夫人的衣裳。
  春桃自知犯了错误,便“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
  “求大夫人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三夫人您给我说说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三夫人沉眼看一下她,挥了挥手,“罢了,也没有皮外伤,只是湿了一下衣裳而已,回去洗洗就行了。你起来吧,不罚你。但下次一定要注意,你都跟了我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呢!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奴婢下次一定小心谨慎,我刚才是在想今日给您炖的药汤还在灶台上搁着呢,过了时辰药效便不好了,我这就去给您端过来。”
  春桃也算是府中数一数二灵活精明的丫鬟,遇到这种时候,竟被她圆滑的圆了过去,大夫人心念着她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才会犯错,便不再说教她,允了她出去端药汤。
  “我这丫鬟啊,虽毛手毛脚了一点,但人品还是极好的,自打我生病以来,每日都给我炖上药汤给我补身子。”见春桃出去,大夫人竟说起了春桃的好。
  “大娘,这春桃可有喜欢的人了?”白雪里突然问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大夫人疑惑不解。
  “哦,没事…我就瞎问问…”
  “那雪儿可有喜欢的人了呀?”没想到大夫人又开始嘲笑她道。
  “才没有呢…”白雪里一想到温庭筠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但嘴巴里仍然说着没有没有。
  “哎呦,我们家雪儿害羞了呢…”大夫人进门后还是第一次喜笑颜开,看着白雪里,竟然想到嫁去秦府的女儿,唉,自己也有多日没见到了罢。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现在连见上一面都成了奢侈。
  “姐姐,我有一件事儿想问你,刚才你说是春桃给我买来的那套碗具?”赵氏刚才听到是春桃,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与自己上次撞到她与秦子于的那件事情有关吧?可是她上次已和自己保证再也不与秦子于在一起了,也不会再去拆散别人的家庭,难道为了这件事情她要将自己灭口?这女子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恶毒的秉性,看来自己不能再纵容她了,待她找到证据证明她是凶手一定会将她绳之以法。
  “是啊,绿茵怎么了?有何不妥?”
  “没事…我以为是你,我早该想到不是你…”赵氏怪怪的与她说道。
  大夫人总感觉今日大家都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似乎大家心中都藏着秘密,只有自己不知道而已,待春桃端来药汤喝完后,两人寒暄了几句,大夫人和赵氏都回了各自的住处。

  ☆、治伤·大修

  白雪里待大娘和娘亲走后; 便仔细的琢磨起来; 看来并不关大娘的事,居然是这春桃害了自己娘亲,既然碗具也是她所买; 那么就算她不是凶手也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为何要毒害娘亲呢,是不是也与秦子于有关联?莫非是娘同自己一样撞破了他俩的奸情?所以才要杀人灭口?只是那天有独孤师兄救了自己才能幸免。
  白雪里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两人真心是颇深的心机哪,估计已密谋了许久罢。但是现在自己还不能完全判定是春桃或者是秦子于加害了娘亲; 如若现在冒失的去指认他们,有可能不光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可能还会害了其他人。白雪里想了想;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因为她已笃定了今日夜间他们两人会去娘亲住处,杀人灭口。
  可是现在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该怎么办呢。她绞尽脑汁想了想; 偶然想到一人; 温庭筠?对,他肯定有办法治好她屁股上的伤; 虽然是个尴尬部位,但是为了娘亲,她豁出去了,可是天医府离自己的住处又这么远,自己又怎么过去呢。而且现在已到了未时; 自己应该抓紧点时间了。
  她灵机一想,自己的神宠灵姬或许有些用处,灵姬可以带自己去找他,只是真的得熬一熬这屁股上的伤痛了,唉…早知道今日会遇到这麻烦,她昨日就不该与爹爹犟嘴,将自己落到这般田地了,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想到这儿,她便在床上将双臂硬撑着,双脚先着地,再慢慢移步下床,最后托着腰部让身体站直,这样几个简单的步骤居然花上了她几分钟,虽然屁股很疼很疼,但她仍然咬紧牙齿,移步到了灵姬旁边,慢慢坐上了灵姬的背部。
  “灵姬啊…你可得乖一点,待会速度慢点,主人我要掉下去,你之后就得无依无靠了,所以你一定得稳点,保证我的安全第一,知道吗?”白雪里轻轻抚摸了几下灵姬的头部,灵姬似听懂了般,直点着头。
  果然灵姬是个靠谱的神宠,白雪里自驾上她,非但没有感觉到灵姬之前的飞速,倒还悠闲自在的享受这种飞翔般的感觉。有了灵姬这宝物,看来以后她的七色彩云也该下岗了罢。
  不一会儿,她便驾着灵姬来到了温庭筠的天医府。
  天医府如前几次她来的时候那般寂静无声,要不是自己早已来过这里,仍然会觉得此处是无人居住的。因为真的太空旷,太静悄悄了!
  她轻轻的挪步到温庭筠府前,往大门上一趴,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这才举起手来敲了敲。
  “笃笃笃…”没人回应。
  “笃笃笃…笃笃笃…”她又继续敲了敲,里面似乎有了些动静,但还是没有人给她开门,她真是郁闷,上一次过来找他,也是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理,今日不会又不在家吧?她不至于每次都这么倒霉吧。真不知道这温庭筠每日都在做些什么,怎么每次自己遇到点事想找他的时候却不见人影。
  “唉…算了……”她默默叹了一口气便准备离开。
  “吱嘎……”突然大门打开了,温庭筠睡眼惺忪的就站在白雪里眼前。头发也没有束好,身上的衣衫只是随意的扣了一下。白雪里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这个样子居然也会让自己想入非非,真是,唉…女子难过美男关啊。
  “你干嘛。”温庭筠启开自己好看的双唇说道。
  “我有事找你。”白雪里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克制发花痴的样子,今日可是有正事找他。
  “什么事。”温庭筠还是不温不热的说道,难道是怪她打扰了他的美梦?不过这清天白日的,他居然还在睡大觉!果真是个大闲人哪。
  “呃……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治一下…
  呃……”白雪里继续吞吞吐吐的说道,脸颊上也泛起了一道红晕。
  “治什么?”温庭筠抓了抓额间的乱发,好似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呃…”
  “呃什么呃,不说我进去了。”手一举,便要将大门重新锁上。
  “屁股…我的屁股……”白雪里见他就要把门关上了,这才闭着眼大声喊了出来。
  “什么?”温庭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女子朝自己嚷嚷要求治疗自己的屁股的。不过,他转念一想,这白雪里确实不是一般的女子,这样的要求在她口中说出来也确实蛮正常的,便沉声与她说道:
  “先进来吧。”
  白雪里一愣,并没有移步,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让自己进去了,她真的不是在做梦?于是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哎呦,疼…”
  “你还进不进来了?不进来我锁门了。”
  白雪里这才反应过来,一瘸一拐的走进院中。
  “你…那个…怎么弄的?”温庭筠这次将她带到自己经常制药的地方,还没进入屋中,便传出一股很浓重的草药味道,原来他整日在家中捣鼓的是这些玩意!
  白雪里歪着身子一扭一扭的到处转了转,而温庭筠自打他一进入制药屋中,便低头捣鼓起自己的药材起来,过了一会才想起问她的伤势。
  “被我爹打的…”白雪里尴尬的回复道,顿了顿,又突然提高了嗓音与他说道:
  “我要不是已经找到了之前加害我娘的凶手,今日也不会来这里找你治伤。今夜他们可能会去娘屋中再次杀人灭口,我这个样子也帮不了她,还请您行行好,帮我把我这伤给治好。”
  温庭筠揉了揉困倦的额头,“凶手已经找到了?是谁?”
  “我家府中的一个丫鬟和我大姐夫。说了你也不认得。”
  “哦,可是我不是你御用的医者,近日已为你破例多次了,这次不帮。”温庭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哎呦,帮嘛。都既然破例了,那就多破几次呗。”白雪里嬉皮笑脸的朝他说道。
  “……”温庭筠对她感到无语,“你准备怎么抓住凶手?”
  “瓮中捉鳖!”白雪里似打了鸡血一般,紧紧的握住自己拳头上下挥着。屁股也因为疼痛只能轻轻的摇晃着。在这瞬间,温庭筠居然被她逗笑了,这看起来蠢蠢的女子永远充满着活力,不管遇到什么困境,似乎都勇敢的面对着,心中竟对她多了几分好感起来。
  “好吧…那我就再为你破一次例,不过你晚上真的不需要我帮助?”温庭筠虽嘴上说着不肯帮她治疗伤口,但一直在捣鼓着药材的双手已经出卖了他。
  “不用了。独孤师兄会帮我的。”白雪里依旧很兴奋,也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今日又有独孤师兄的帮忙,自己定能马到成功了。
  温庭筠捣鼓着药材的手顿了顿,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
  “你那独孤师兄既然这般厉害,那你为何不让他来帮你治疗伤口呢?”
  “他又不是天医,不然我也想去找他啊。”白雪里仍旧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压根没感觉到温庭筠的不快。
  “那你去找他罢。”温庭筠将自己摆弄的药壶随意一丢,里面刚泡好的药材被他这么一丢也全部泼了出来。
  “你干嘛…”白雪里被他突然扔过来的药壶吓了一大跳。
  “不干嘛…我自己的东西想扔就扔。”
  “有病。”
  “嫌我有病,就别来烦我,去找你那伟大的师兄去。”温庭筠脸色依旧不好,跟谁欠他多少银两似的。
  白雪里看到他这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温庭筠不解,仍旧斜着眼睛看着她。
  “哎呦呦…你不会是吃醋了罢。啊哈哈…哎呦呦,真疼…”忘记了屁股上有伤,她一笑便扯着伤口疼,虽然觉得温庭筠这样子十分好笑,但又因为伤口只能憋住自己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这个样子却是说不出的滑稽。温庭筠无奈的对她摇摇头,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何突然会不高兴,只是心中如憋了一口气下不去似的,想发泄一下。
  “趴下,让我看看…”温庭筠一下子又正经起来,
  “自己把裤子褪下…”温庭筠也颇难为情的说道。
  “呃…”白雪里好歹也是女儿家,要脱裤子给除了爹爹之外的男子,还是自己喜欢的一个男子治疗伤口,也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放心医者是不会带有色眼睛看病人的,再说。这身无半两肉的,也没什么看头罢。”温庭筠打击她道。
  “谁说的,他们看到过吗?就随便乱说,我与你说我屁股上全是肉呢!一会你仔细瞧瞧。”说完这句,白雪里就顿觉不对劲了。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让人男子仔细瞧瞧屁股上的肉,她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温庭筠汗颜,冷汗都冒了几滴出来,同时也对她彻底无语了,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她不怕害臊,他自己还怕长针眼呢!
  两人都尴尬的咳了几声,这才按正常程序治疗起来。
  “我给你先涂上药膏,一个时辰你不要乱动,再过一个时辰我再给你运功疗伤一下,今晚你便可以活蹦乱跳了,但前提是敷药的一个时辰里,你不许乱动,不然将前功尽弃。”
  “什么叫乱动?是不准动还是不准大动。”白雪里没有明白。
  “就是不准动,一动不动,小动也不允许…”温庭筠头一回对她提高嗓门说道。
  “不准动就不准动呗,说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白雪里详装掏了掏耳洞。
  “知道就好。”
  “那我如果想上茅厕怎么办?”
  “仙女需要上茅厕的?”温庭筠白了她一眼。
  “仙女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好吧。”白雪里也反白了他一眼。
  “那我如果僵掉了也不能动?”
  “都说了,不行!”
  “不会吧。能不能动一下下。”
  “白雪里!别和我讨价还价!是你自己要治伤,你若不想早点好,那你请随意!”温庭筠实在对这个聒噪的女人无语了,刚刚的好感…?好,算自己眼瞎!
  “好,都听你的,温大天医。”
  “别叫我温天医,别扭!”
  “那小温温?小庭庭?还是小…”
  “白雪里,你要再啰嗦,我把你扔出去!”
  听到温庭筠要把自己扔出去,白雪里这才闭上嘴巴,温庭筠敷好了药膏以后,又替她简单的运功疗伤了一下。
  “好了,你可以走了。”温庭筠的诊治果然很有效果,没过多久她皮开肉绽的屁股便神奇般的好了。
  “谢谢恩人…嘿嘿…”经过今日白雪里发现自己也稍微可以逗逗温庭筠了,今日他也没有最开始遇到他时那么的古板苛刻,与他接触越久,越能发现他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不知不觉中更是发现他是一个品性和脾气都非常好的男子。白雪里从对他一开始的花痴而已,居然真的上升为了喜欢。
  “那我走了?”白雪里走时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温庭筠,这男人怎么这么好看呢。
  “快走吧。”温庭筠蹙着眉头,催促着她离开,但细微的看,嘴角边居然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却被眼尖的白雪里抓个正着。
  “真不实诚…哈哈。”白雪里偷偷笑着说道,又去牵起灵姬一蹦一跳的离去。
  到傍晚之时,白雪里偷偷潜入娘亲房中,
  “娘。”突然潜入赵氏房中的白雪里轻声说道。
  “雪儿?”刚准备入睡的赵氏突然听到白雪里的声音。
  “今夜,春桃和秦子于必定会来此处杀人灭口。您今夜先去我屋中住着,等我用这烟火发送信号之时,您让春夏将爹,大娘,大姐都叫过来,今夜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瓮中捉鳖。”白雪里眉飞色舞的说道,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雪儿,你可有把握?你一个人能行么?”赵氏还是为女儿捏了一把汗,春桃和秦子于既然能够设计杀害她,那么也一样可以伤了白雪里。
  “娘,没事的,我已通知独孤师兄了,他过会便来助我一臂之力,你以为你女儿傻啊,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他们两人发现。”
  “那你一定要万事小心,若实在对付不了,你便发信号给我。我去找你爹爹让他来救你。”赵氏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这女儿仙术又不了得,交给她实在也放心不下,自己还是做两手准备吧。

  ☆、失忆·大修

  过不多时; 独孤信便来到白府。
  “雪里; 可有准备妥当了?”独孤信其实也并不放心她,但又不好阻止,只好自己亲自过来才会稍微放心一点; 
  “你打算如何瓮中捉鳖?今夜他们真的会来吗?”
  “师兄;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还有我今日是这样安排的…”白雪里踮起脚尖,凑上独孤信跟前去,与他耳语了片刻。
  “你这样能行的通么?”独孤信总感觉事情并不会如此顺利,心中也是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至少他现在就在她身边,有危险就由他来好了,他估摸着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心才放宽了些。
  而此时在屋中的秦子于和春桃倒成了那最心急如焚的人儿。
  “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能不能让我静静!”秦子于猛地一锤桌子,脾气暴躁的说道。
  “今日三夫人定是已经知晓是我害了她,我能不着急么。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春桃被他这样一喝; 只得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乖乖坐了下来。
  “你容我想想…要不?”秦子于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春桃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现在就动手?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三夫人已经同老爷说了呢?”春桃一直都是谨慎之人; 所以在这种事情上更是不敢随意。
  “她没有证据,只凭你买的那套碗具就能断定是你害了她?她也没那么傻,你要反口说你并不知情,就算是老爷帮她,没有证据的事; 她又能奈你何?”
  秦子于狡黠的一笑,又顿了顿说道,“只是她现在既已开始怀疑你了,我们便不能让它夜长梦多了,今夜我们就动手!”
  “那便听你的!事成之后,我们能不能直接离开?”春桃虽心肠狠毒,但待秦子于倒是向来一心一意,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也只为了同他在一起而已。
  “宝物还没找到,我怎可离开?”秦子于脱口而出道。
  “什么宝物?”春桃心中疑惑。
  秦子于转了转眼珠子,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但依旧掩饰般的笑道,
  “哎呀,宝贝儿,不正是你这个宝物么。”秦子于手一搂过春桃,将她横抱在自己怀中,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春桃享受般的任由他就这样抱着,轻声细语的与他说道,
  “死不正经。晚上这样做真没事吧?”
  秦子于一拍胸口,“能有什么事!包在我身上,等解决了这几个老东西,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不过…现在我有其他要紧事要干…嘿嘿嘿…”说罢,便抱着春桃往塌上走去。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秦子于便速速穿起了衣裳,从床塌后面的屏障中取出两把锃亮的宝剑。自己拿了一把,另外一把则是放在了床塌上,
  “是给我的?”春桃声音嘶哑,双目潮红,似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之中脱离出来。
  “赶紧穿上衣服,我们现在就动身。”秦子于将衣裳稀数扔到了春桃面前,自己则打开屋门静静的朝门外看去。
  ——
  白雪里与独孤信按照事先所安排的,将赵氏的床上铺好被子,塞进了两个棉絮枕头,然后在房中地面上和窗外面的地板上都施上了法术,此法术的用处是只可以让门外的人进来,但里面的人想出来,那就…呵呵…地面上将伸出无数根如木头粗般的绳子绑住他们。
  白雪里拍了拍手,一切搞定,心想着现在就等着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雪里与独孤信就躲在了屋边上的石柱后面,他们焦急的等待着,一直到了丑时,一男一女皆蒙着面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娘亲房门外。
  “你去那边把着门,我来试试将门打开。”秦子于低声说道。
  春桃听到便乖乖去了边上洞察着周围的一切。
  结果秦子于手一推门,发现门并没落锁,精明如他,他便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中了别人给他设的圈套了。
  “快走!”秦子于低喝一声,拉着春桃便要跑。
  白雪里一看这架势似乎不对。难道秦子于已经知道自己设的圈套了?这还没进门呢,自己这仙术便没用处了,于是只得慌忙跑出去拦截他两人。
  “师兄,我先出去绊住他们,你在这看看到底他们还有些什么把戏再说。”
  出去前,白雪里与独孤信嘱咐道。
  “秦子于,站住!”
  她冲两人大喝一声。
  秦子于慌乱中一个回头,他早就应该想到有人在背后搞鬼,但万万没有想到竟是白雪里这个草包仙女,他心中一乐,那事情就好解决了,自己家这小姨子素来只会闯祸惹事,要将她解决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于是,提起剑直直朝她方向跑过去。
  春桃一看来人是自己家这三小姐,虽知道她并没有什么本事,但好歹她是仙娥,论法术也比自己高强很多,手一抖,剑便“咣当”一声掉落下来。
  此时春桃跑到秦子于身边,拉住他的衣服,
  “子于,要不我们还是跑吧。白雪里定是有了万全之策才会这里等着我们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这没用的女人!真碍我的事!”秦子于将春桃狠狠一推,春桃便摔向了一旁。
  结果刚才春桃对秦子于的那一拉反倒让白雪里顺利逃脱了秦子于的追赶。但她心想哪里有什么万全之策啊,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将圈套设的很好了,但房间居然没有落锁,才让秦子于看出了端倪,她叹息一声,她怎么能那么蠢呢!
  “秦子于。春桃,你们已经跑不掉了,速速投降罢。”这时,石柱后面的独孤信也出来了,刚白雪里出去前,自己本想拉住她,想自己出去的,但无奈白雪里速度太快,一时没抓住,但刚看到她身处危险中,便再也待不住了。
  他走到白雪里面前紧紧将她护住,
  “不要害怕,师父他们已经过来了,今日他们两人定是逃不掉了!”独孤信故意大声的说道。
  “怎么办,子于,老爷已经过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跑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春桃抱着秦子于的腿央求道。
  “走开!”秦子于似发了疯一般,抬起脚直喘向春桃,“不想死就给我让开!”他穿过春桃将剑直直往独孤信方向刺过来。
  独孤信低声默念了一下咒语,只将秦子于与刺过来的剑一起定住了。
  白雪里从衣袖中掏出长绳想将他捆绑住,不料秦子于似并没有中仙术一般,单手移开剑鞘,直直往他们俩方向刺过来。独孤信双手怀过白雪里,背部竟被秦子于刺了一剑,鲜血缓缓流出。
  “师兄,你没事吧?”白雪里紧紧捂住他的背部,泪眼婆娑的问道。
  “没事!快放信号给师父他们!我感觉他似乎并不是真正的秦子于。”
  “什么?好。”她哆哆嗦嗦的从衣裳中掏出烟火后,刚准备点燃,却突然被秦子于一掌打落。
  “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先将你们抓了,再去威胁那个糟老头子说出青莲的下落!”
  对面的秦子于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他一嘟嘴巴,气沉丹田,朝空气中吹了一大口气,结果整个身体都如皮球一般鼓了起来,他双手使劲将自己的肚皮扯了开来,结果流出一地的绿色汁墨,气味难闻,很是让人恶心。褪开人皮后,才发现是一只长满水泡的墨绿色hama精。
  白雪里胃中一阵翻滚,原来这“大姐夫”一直以来都是一只hama精,真是让她一下子还不能接受的来。
  本被hama精踹在地上起不来的春桃也傻眼了,原来跟了那么久的秦子于居然是一只妖精,而且是这么恶心的一只,她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hama精朝白雪里他们一步步走了过来,身上还在“嗒嗒”的往下流着绿色汁墨。独孤信虽然背部受了伤,但反应还是足够灵敏,当hama精走到他们跟前时,他便伸出腿来,怀抱白雪里给蛤蟆精来了一个横扫。
  hama精也不甘示弱,张着自己恶心的墨绿色爪子朝他们扑过来,嘴巴里的长舌头往外一吐一吐,口中流出的汁墨有几滴也溅落在了白雪里他们身上。白雪里嘴巴里躲在独孤信怀中默念着咒语,那时只见天空中灵光一显,一颗陨石居然砸落在了蛤蟆精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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