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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娘子太惑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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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熄灭,阴雨绵绵,压抑的气氛相得益彰。
影楼多年的积累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多年的隐忍此刻一触即发。血洗,大规模的清理,北越王朝上上下下人人自顾不暇,终于在第四天,雨后放晴,三天全国的守丧结束,北越迎来了它的新皇。
“将人带上来。”朝廷之上,文武官员依次排下,贺楼逸高高在上,望着下方贺楼珏被人扭送上来,昔日的硕亲王,今日的阶下囚。那发丝垂散,眼神中尽是阴狠不甘。
在苍枫公子一条条的念出他的罪状时,朝下一片寂静,无人反驳,无人求情,人走茶凉即是如此。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贺楼逸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同样是他侄子的人,眼中却没有任何情感。不是他狠心,而是他不狠,今天的跪在那里的便是他与君天——恐怕连跪都跪不了,在这之前便丧命了。
“你凭什么说我结党私营,凭什么说我勾结外患?我是皇子!是硕亲王!你们、你们,都算什么东西!”说着要冲着楼君天扑去,身侧的两名侍卫紧紧压着他,不能动弹。这一刻,哪儿还有风度翩翩的模样。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这不成器的啊!”一道女声传来,楼君天转过身,微微点点头道:“西凉女王陛下来得巧。”
一句话,点明了身份,更是让人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关系之好。
“哈哈哈,我当然得来,这人可是不简单,前段时间把我们西凉当枪使,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没有用别的,而是用我,足以说明二人的关系。这话一说,说安雅本末倒置都不为过,蓝月的老家伙本想以贺楼珏为突破口进入北越,现在被她一说,贺楼珏摇身一变,从可怜虫变成了卖国贼。
贺楼逸笑笑道:“女王远道而来,也不打声招呼。”
安雅一挥手坐了下来道:“哎,讲什么讲,本王是来散散心,要那些繁琐的礼节做什么!”西凉民风彪悍,安雅这样子不足为奇。众大臣见这几人聊的欢快,不由面面相觑,什么时候他们北越跟西凉的关系这么好了?
“女王陛下跟我们的硕亲王,认识?”贺楼逸淡淡笑着,面露吃惊。
安雅点点头道:“死乞白赖地要我们蓝月的东西,说是要成什么大事儿,那几个人也是糊涂就信了,现在看倒是出了大事儿。”说到这儿还摇摇头道:“害的本王前不久好生整顿。”
“你、你血口喷人!”顾不上什么礼仪尊卑,贺楼珏指着安雅大叫起来:“我根本不认得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住嘴!还嫌不够丢人吗!”贺楼逸龙袍一挥:“硕亲王贺楼珏,心怀不轨,残害父兄,私营勾结党羽,以下犯上,屡教不改,除去皇家之名,与其兄一道,守陵!”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看中了就抢……看中了就要……”贺楼珏被拖了下去,嘴中却依旧不依不饶,那声音逐渐减小,被底下的议论声掩盖了过去。
“君天,你本是我皇兄的嫡长子,如今这般局面,应当赐予封号才对。”似乎刚刚那一幕只是个小插曲一般,贺楼逸温和地看着楼君天,与刚刚的冷冽判若两人。底下的大臣更是机敏,一听到皇帝发话了,一个个都接二连三的附和起来,一时间众人将前朝之事抛在了脑后。安雅看了看,嘴角含着笑,真是一帮马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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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对不起大家我家网络故障……这会儿才修好……
今后会多多更新的……呜呜呜
爬下去了~!~
144 风起云涌要变天
“硕泽王爷,本王人生地不熟的,就住你府上吧。”出了宫门,安雅一本正经地走到楼君天身侧,虽然说着话,但还是离得远,他这变态的规矩,除了水月羽,无人能抗衡。
楼君天淡淡看了一眼她道:“你倒是会跑。”她一跑,整个西凉就剩下宫和古浩帮着了,还有那一批影楼的人,都给她用去了。
“我帮了你们如此大的忙,一国之君前前后后的为你们奔波劳碌,暂且不说这些,今日我可是代表西凉给你们叔侄二人撑腰来了,怎么着也得让我去你家小坐一下吧?”说着那大眼睛闪着,很是机灵。一旁的西凉侍卫侍女们都惊呆了,这还是那个被叫做母夜叉的西凉女王么……怎么一点也不像啊?
楼君天看了两眼她,轻哼一声,大步走开了,嘴里却对商吩咐着:“把苍白叫回来。”安雅听了,心里乐呵起来,却还是淡定的进了马车,跟着楼君天的车一同前去。
“陛下,您说,您能把苍公子带回去吗?”安雅身边的侍女小声地问着。
“他敢不回去。”安雅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来给他们北越新王撑场子的?”要不是水月羽那个美人儿姐妹来了消息,说苍白要死不活地缠着她要烦死了,为了好姐妹的生命安全,安雅这才动了身。
一旁的侍女听了这话喜笑颜开,安雅见了她这幅模样,一巴掌拍上去道:“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还怕本王嫁不出去?!”
“啊呀!陛下,陛下,奴婢知错了,呀!陛下,饶命啊……”
在前面行驶的楼君天闭着眼,心情倒是愉悦的,接下来该忙的,恐怕就是他与小东西的婚礼了。
“主子,人带回去了。”商钻进了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
“很好。”楼君天睁开眼,这臭小子,终于有的忙了。
——
这边水月羽与水月轩二人凑在一起,这保险的计划居然很受欢迎,这让水月羽大吃一惊。毕竟让个古代人去接受现代的思想还是有一定麻烦的,却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不过其中一部分功劳定属于水月轩了,他倒是决定水家主打此业务,古家自然成了第一个试金石,众人一看天下第一门庭都去尝试了,于是纷纷效仿。古浩倒是无所谓的,买就买了,那点儿钱,他还不放在心上。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苍白的身影突然冲了进来,抱着水月轩就不撒手了,一边跳腾一边碎碎念:“怎么办怎么办,来了来了……”
水月轩挣脱不开,只好用内力一震,将人弹了出去,而后斜眼看着瘫在地上的苍白,拍了拍衣袍道:“不是你自己要人家过来的吗?”
苍白听了挠挠头道:“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啊!”这两个人自从在西凉闹翻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就算是在追逃的途中也没说过话,现在突然就出现在眼前,苍白慌了,他不知道安雅是不是原谅了他。
“以安雅的性子,她若是不想理你,大可不必费此周折大老远跑来只是为了给别国的皇子定罪,给别国的国君立威,她只需派个人来就好。若不想见你,何必要出话说住在府里?”水月羽摇摇头,收起桌上的纸张、账本,又唤了小花进来。
“收拾好了吗?”
“小姐,都安排好了,与苍白公子门对门,方便得很!”小花机灵地说着。此话一出,苍白顿时红了脸,还方便得很,这个水月羽自己猥琐就算了,还把小花也带猥琐了。
“苍白,姐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水月羽一本正经,说得语重心长,让水月轩不由笑了起来。
“月羽啊!美人儿啊!”一道女声传了进来,却不见人影,先闻其声。这语调轻浮,安雅把一个纨绔子弟表演的活灵活现,苍白一听这臭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在这里却闭口不提,刹那间有些气短。所以在安雅刚刚踏入房门时,一道身影突然掠来将那门口的人一把掳走,不见了踪影。“苍白发飙了?”水月羽皱眉说着。
“百年难遇。”水月轩摇摇头,见到楼君天来了,又促狭地笑了起来:“唉,孤家寡人的,真是悲伤啊。”说罢装作伤神拍拍水月羽便出去了。
“如何?”月羽见人都走了,也乐得清静。
“都按原计划。”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你说五叔会不会觉得我们落进下石把他一人丢在这里?”月羽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楼君天,楼君天挑挑眉道:“怎么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个小的陪着么?”说到这儿他放下茶杯假装思索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五叔着实可怜,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努力,早日让他摆脱孤单……”
“嗖”的一声,水月羽不见了,那桌子上的茶杯因为水月羽快速地消失而受到撞击晃了晃。最近为了更快地提升能力,水月羽也加入了后山阵营,怜雪因为恢复了实力所以显得格外兴奋,这个兴奋地结局就是——
“靠!怜雪!你个死兔子,别动不动就冻人!你有本事打啊!”赤费力一挣,才将被冻在冰疙瘩里的一只脚拔了出来。
“打又打不过。”怜雪轻哼一声。
别看这几人关系很好,这会儿子却是跟打了鸡血一般狠命地攻击着,似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翼与烈焰活了这么久,什么架没打过?怜雪在望天涯没有实力,单凭自我治愈,也不会活到现在。跟他们打,伤多,提升快。
水月羽一掌劈向翼,翼一闪躲道:“你使诈!”
“兵不厌诈!”几人旗鼓相当,要打,不仅仅是拼能力,更是技巧,从实战中总结出来的技巧。
“说得好!”翼勾唇一笑。一个闪身晃倒水月羽面前,突然伸出一拳,月羽伸手去挡,没想到手臂竟然穿过了翼的身影……这是,假象!不好!说时迟那时快,身后感觉传来,月羽一回头,就见翼眼中带笑,那一掌掌力凶猛,猛地强行将身躯转动,迎向翼的攻击,虽然反应快,但依旧喷出一口鲜血。
“咳咳咳,阴险!”月羽擦去唇角的血,有怜雪在,只要不下杀手,这点小伤都是无碍,再吃些好的补补即可。
“兵不厌诈,你自己说的。”翼双手环抱,笑吟吟看着水月羽道:“当速度够快的时候,你便可以凝聚灵力,在移动的瞬间将原先的身影定格,制造出假象。”
月羽听了点点头,竟然还能这样?
“不过移动过后那影像是静止的,且无法保持很久,下一步的攻击要预先计划完备,快速行动。这一招,赢在速度和瞬间力度。”烈焰见了边走过来边讲解:“不过危难时刻还可以用过跑路,打不过就跑。”
水月羽听了一笑道:“我要学。”
烈焰一听扬扬眉毛,拍拍月羽道:“有你受的。”翼这家伙认真起来六亲不认,脸黑的像是碳似得,水月羽跟了他,能学到东西,同时估计也会被折磨得半死。
“看在你跟主人的关系上,我就教你,认真学。”翼说完一把揪住水月羽来到另一边,与赤等人分开来。
“看什么看,你个臭小子!”说吧烈焰一团红火抛向赤,赤衣袖一卷将那团火焰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烈焰。刹那间,二人打得不可开交。
“主、主子。”商跟在楼君天身后道:“这样下去行么?”
“死不了。”男人的眼眸始终没有离开那小小的身影,随风拂动的长发,飘舞的衣袖,他恨不得将这一刻刻在心里。不用过太久,你就是我的了……
“你就不怕吓到她?”一道声音传入楼君天的耳中,墨红衣飘飘,嘴角含笑。商看了看,自觉地消失了,
“这样强烈的占有,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下方山谷的那个女子。
“你太闲了。”说罢,楼君天转身走开了。墨一看忙跟在后面道:“等等嘛,聊个天哪有这么短的时间……”
——
自从安雅来了之后,苍白的日子就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小两口也不知怎么的就和好了,打打闹闹好不开心,因为西凉事情繁多,安雅便决定先启程回去。苍白则是打算跟着一起去。
“大嫂,放心吧,我们会来喝喜酒的!”
“额……好啊好啊。”最近几日众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日日在她耳边提成亲的事情。
“美女,我要走了,别太想我!”安雅笑嘻嘻地凑近月羽道:“我那药,给你们的药,还有吧!”
楼君天在一旁自然听了个清楚,一把拉过水月羽抱在怀里道:“滚。”安雅狗腿地笑笑,这大爷要是不高兴,说不定就把她西凉再搞得乌烟瘴气些,那她就不活了。
“什么药,什么药?”墨见着安雅就往外走,立马追了上去。众人一刹那都涌了出去,说是去送安雅,实则是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
“嗯,那个……你去忙吧,我、我去忙了。”水月羽说着就要抬腿出门,却被楼君天一把拉住,道:“我设了结界,你别想着突然消失。”说着一把抱起她坐下说:“有什么忙的,跟我说说,嗯?”
水月羽只觉得耳边阴风阵阵,内心泪流满面,不是说好了会突破么,为何等到现在还……身后的狐狸不理会她的想法,自顾自地又念叨起来:“看来大家都很希望我们生下一个孩子呢,算起来时间确实有点紧迫,不如提前行动来得好。”
紧迫你妹啊!水月羽心里默默吼叫道,老娘才多大啊,就生孩子,又不是母鸡,哪儿那么容易!您那五叔看起来青春活泼的,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啊!当下水月羽狠了心地要跑走,四肢并用推搡着楼君天。楼君天也不封住她的力道,就任由她折腾,终于,再二人第N次切磋后,水月羽气喘吁吁地窝在楼君天的怀里,吃着他喂的水果。
“南楚起风了。”楼君天想起今日的情报,缓缓说道。
水月羽一愣,道:“怎么?”
“楚泽炎着急了。”西凉、北越接二连三地新王上任,南楚终于也憋不住了。
“没有一个省心的。”水月羽摇摇头,南楚落在楚泽炎手里则是必然,但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生辰,想要什么?”
嗯?水月羽一听抬起头,也是自己的生日和婚期紧挨着,不过她向来不过生日,所以这些事情她也并不在意。于是摇摇头道:“不过生日。”
楼君天看得出她确实是不在意这个,于是便点点头道:“届时带你去玩玩儿。”水月羽“嗯”了一声,也好。
——
“下月初八前,全部解决完。”空荡的书房里,楚泽炎眼瞧着那纸上的日期,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很好,很好,这个苍枫,竟然是贺楼家的人。水月羽,她就真的这么死心塌地?
“是。”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点头,而后便消失了。
“去,把九公主接回宫。”那黑衣人消失后,楚泽炎朝着阴暗处命令道。
145 恐婚啊恐婚
“起来起来,别睡了!”水月羽实在想不通她娘苏芩为何这般精力旺盛,每次都是一大早就冲进来,连拉带拖地把自己揪起来。每晚被那妖孽乱啃就算了,好不容易等他早上起来去找五叔,又来一个。
水月羽坐在那里,看着腿上放着的嫁衣,上好的布料只此一批,金线镶边,一针一眼极其细致,这东西要是放到现代,不知道要多少钱。
看着水月羽发愣得厉害,苏芩捣了捣月羽道:“傻丫头,铺开比划比划啊!”她以为自己女儿太高兴一时间失神了。
“嗯。”月羽点点头,伸手将那叠好的衣服铺展开来,手指轻轻拂过那纹络图案,心中不由一紧,她要结婚了!
她水月羽竟然真的就要结婚了!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心里七上八下,慌乱不堪,那红红的颜色在她眼里格外醒目,一转头,这府中上上下下都装点得极其喜庆,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天下来,试衣服,量尺寸,商定诸项事宜,水月羽都活在混沌之中不能自拔,终于下午得了空,坐在院子里发起呆来。
“想什么呢?”怜雪走了过来,弯下腰看着水月羽,见她支着下巴,嘟着嘴,眼睛盯着前方。
“没什么。”月羽见了怜雪笑着看她,心情好了许多,只是那眼中的神情却不是完全的高兴,怜雪坐在她身边道:“雪兔的家族很庞大,而我,是最为正统的血脉。大家族的斗争你可以想象出来,很残酷,也很肮脏。”
月羽听了这话,有些微微诧异。怜雪总是不会主动说出自己的事情,今日他突然出此言论,倒是让月羽有些吃惊,却也没有打断他,只是微微侧过头看着怜雪的侧脸,那完美的脸庞笼罩在夕阳下,尤为出彩。
“许是性格的缘故,打小我便刻意回避着一切,我的父母家人却不逼迫,经历给了我最好的、最纯净的环境,那些权力纷争从未以全貌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是我儿时不懂,与家人默离,因为怕失去,所以不想走的太近。只是有一天,一切都突然离我远去,那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多蠢笨,因为害怕不敢上前而耽误的那些美好,再也回不来了。”
“月羽,我不想你像我这样。虽然出于私心,看见你与他在一起我不开心,但是,我更不愿你后悔心痛。既然喜欢,就放开手去争取,畏畏缩缩,不像我认识的你。”
水月羽望着怜雪:“兔子,你……”
“从今往后,你我就是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当然倘若那小子负了你,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怜雪咧嘴一笑,逗趣的话语让月羽也展露笑容,身子前倾紧紧抱住了怜雪。
怜雪一怔,伸手拍了拍月羽道:“天不会塌下来的。”
“谢谢你。”月羽笑笑,自己何德何能,拥有这样好的朋友。
——
“主子,南楚的消息。”商恭敬地递上了信函,楼君天放下笔,打开一瞧,一眼扫过上面的信息之后随手一扔。楚泽炎,你胆子也太大了!
“什么事儿这么生气?”一袭月牙色的锦袍,发丝随意束起,手摇着折扇笑吟吟地走进了书房。
“皇上。”商行了礼,贺楼逸摆摆手,他便起了身,站在了楼君天的身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宫里没事儿吗?五叔还能到处闲逛?”楼君天头也不抬便知道肯定是贺楼逸呆不住了故跑到这里来。角和羽都在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儿。
“让我瞧瞧,什么消息能让你甩了出去的……哟?”贺楼逸捡起地上的信纸,看了看,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叫什么楚泽炎的,我真是想见见他,竟然能想出给你塞个公主的主意,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
“五叔。”楼君天抿抿嘴唇,叹了口气道:“五叔可怕?”
“怕什么!哪有硬塞给别人一个大活人的?”贺楼逸坐下,抖抖衣袍说着。
他北越虽然现在刚刚新皇上任,但是不代表混沌一片,十年上下背地里的努力,怎么可能不堪一击?他南楚兵力本就不及北越,现在又处在关键时刻,真的碰上,量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想来最近南楚太子日子过得太滋润,一天不出事儿他就不安分,君天,你自己看着办吧。”贺楼逸摇摇头笑起来,这个楚泽炎也算是个奇怪的人,铁了心的要跟楼君天过不去似的,处处作对。其中的缘由他也略知一二,只是这件事若是让水月羽那丫头知道了,恐怕就是两个人一起怒火中烧地去打人了。
“本还想快点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楼君天看着桌上的纸,一摆手,那纸张变成了粉末,吹散开来。
“你可别跑得太快,说好了要交人的。”贺楼逸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两人别想把他栓在这里,赶紧交个小侄子过来,好好培养自己也好游山玩水去。
“自然,五叔放心。”那凤眼流光四转,精明一闪而过。
“如此,那这件事我就不过问了,你处理好,省的再生出麻烦来。”贺楼逸说着拍拍楼君天的肩膀道:“我看月羽这丫头越来越美了,这才十五、六岁呢,任重而道远啊!”说完便摇摇扇子走出去了,留下楼君天在原地对着贺楼逸的背影不语。许久,楼君天转过身:“把宫叫回来。”顿了下:“直接让他去南楚。”
“是。”商嘴角一歪,宫啊,你就是个奔波的苦命。
“什么?不过生辰?这怎么行!”苏芩摇摇头,一脸坚决。这丫头整天胡闹,生辰可是大事儿,怎么说不过就不过了。
“娘,君天说了要带我出去的,你就答应吧。”水月羽笑了笑,按照她以前的性格,早就拍屁股走人了,这天下谁能管得了她,只是现在,她真的把他们当做家人、朋友,也愿意前进去接受这些感情,所以,自然不能说走就走。
“我会带着她的。”苏芩还想说着什么,楼君天从外面进来,苏芩见准女婿发话了,立马就转变了态度道:“啊呀,既然你们想出去那就去吧,不过好歹也要晚上回来一起吃饭才行。”
“好的。”说罢,楼君天搂了搂水月羽,一脸宠溺看着她,只是月羽觉得他眼里的眼神明明只有:“看吧,还是我好说话。”的得意。
生辰前夕,水月羽便被楼君天叫了出来,坐在马车上,驶向郊外。外面黑乎乎的一片,一个人也没有,晚风习习倒是舒服。
“怎么还要半夜走?”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偷偷摸摸的。
楼君天拿出披风给月羽盖上道:“翼体型太大。”这话一出水月羽倒是明白了,看来要去的地方很远。
果然,马车行出城镇便停了下来,翼的巨大身形展露在她眼前,商停了马车站在车边,水月羽挑挑眉,这次只有她和妖孽同去?
“走吧。”说罢楼君天一手揽着月羽跃了上去,有苦力不用白不用,水月羽也是乐在其中。没过多久二人便“着陆”了,水月羽只觉得双脚刚一落地身后的翼便带起一阵强劲的风,飞走了。
“怎么?”
“就我们二人,不好?”
“没有,很好!”水月羽立马点点头,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环境。一座木屋架在湖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那水车吱扭扭地转着,面前一座小桥通往那木屋,很是惬意。只是,这妖孽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个地方出来?
“这是我在北越时经常去的地方。那时候一个人,便来这里休息,散心。”拉着水月羽,楼君天伸手在那小桥的桥墩处注入一丝灵力,水月羽只听到“啵”的一声,像是瓶塞拔出来一般,这地方还有结界,自己竟然也没有看出来。
“走吧。”月羽抬头看看他,跟在身边踏上了小桥。
不得不说这妖孽审美很是高雅,且会享受,这样一个世外桃源,自己也是分外喜欢的。推开小屋的门,里面的摆设简单却透着典雅,楼君天点上烛火,屋内明亮起来。虽然不明显,但水月羽依旧嗅到了一丝丝药味,轻轻皱眉似是想到什么,在屋内寻摸起来。
楼君天也不阻止她四处乱转,去外面烧起了水,准备泡茶。月羽在房子里左转右转,来到一个小隔间,这里的药味最为浓重。踏入隔间,是一个仅容两人的空间,三面的墙壁一格一格,拉开来看,都是各种各样的药材,有些很普通,有些珍贵,但却都是止血化瘀,生肉结疤的好药。一旁还有个小台子,上面的盒子里放着纱布、剪刀等东西,看上去是有人更换的。
这地方……
一转身,却发现楼君天站在隔间门口看着她,那神色平淡,毫不介意她四处乱翻。这个人,面上的风光无限,可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吧。水月羽见过他的身子,虽然已经渐渐变淡了,但是那一道一道,一块一块的泛着白色的伤疤依旧存在,只是他经历过的那些他从未说过,月羽也不过问,而今天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我很后悔,你的过去我不能参与,我的过去你更不知晓,所以今日我把你带来,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给你,毫无保留。”一字一字地说着,楼君天挤进隔间,紧紧贴着水月羽将她抱住。
“别害怕,羽,把你交给我,不要怕。”
原来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别扭的小心情,知道自己矫情的想法,却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他的真心,一个算尽天下的人将自己交给了她,这样的做法,怎么能让她不动情?
闭上眼水月羽环住男人的腰,用动作无声地回应他。感受到月羽的情感,楼君天一把拉过她,低头狠狠地对准那唇瓣,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样,不给怀里的人喘息的机会。
水月羽像是在海里飘荡的人,紧紧抱着楼君天,就像是抱着救命的浮木一般,她不能撒手,也不远撒手,她会跟着他一起飘荡在海里,就算风暴来临也不会胆怯了。
猛地楼君天将她夹在怀里退了出去,快速走进房中,一把撩起帘幔,带着水月羽压在了床上。
------题外话------
吃掉还是不吃掉……
146 擦枪走火的边缘
“啊——唔”水月羽的一声惊叫被那透着火一般温度的双唇吞了进去,愣了愣,不过一秒,便伸出手臂环抱住了楼君天的脖子,微微抬起下巴,迎合着他的吻。
唇齿在喘息中相互纠缠、碰撞,没有温柔的缠绵,只有狂风暴雨一般地侵略和占有,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却逐渐变的酥麻。楼君天抬起头,怀里的人双眼迷离,轻声地呢喃着,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勾人。衣裳微微敞开,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双眼的色彩深了深,低头,啃咬着那白嫩的脖颈。
水月羽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胸前的人呼吸逐渐深重起来,猛地,二人双眼对上,楼君天的风眼中晶亮流动,看着水月羽并不作声,一只手撑在月羽身侧,一只手拉过水月羽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水月羽手上的触感传来,不由一抖,想要将手抽回来,却无奈楼君天紧紧按住自己的手,低下头在她耳边诱惑着。
“帮我。”边说着边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握住了那火热,男人舒缓地哼了一声。
“你、你……”活了两世,却从没真的做过这种事情,水月羽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手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火热的温度从她的手上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她的脸上,不用照镜子她也清楚,那绝色容颜上定然是火红一片。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小手,动了起来。水月羽闭上眼,任由他动着。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自己的脖颈、肩膀上,水月羽动了动身子,对上他的眼眸,里面不知道是映照着屋里的景象还是怎样,那烛火一跳一跳。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的喘息与低吟间不知过了多久,月羽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酸痛,突然,颈上被楼君天撕咬的力度猛地一加,一股热流自手上倾泻而下,楼君天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
被他压得大气都喘不上一口,温热的气流在耳边回旋,水月羽推了推楼君天,张了嘴有些干涩:“你、你起来。”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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