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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娘子太惑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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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安雅已掌大权,这苍白跟她关系不浅,不可能是谁要迫害于苍白。加上古浩也在那边,不少影楼的人更是在西凉驻扎,怎么会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还在这千里之外的府里见到苍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先散了吧,在这儿等着不是事儿。”水月羽摆摆手,有一群神医在,人是死不了的,很安全,站起身又朝着角说道:“去西凉打探打探,联系上安雅,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是大是小,是不是要插手,都搞明白。”

    “是。”角刚一答应才反应过来,水月羽可不是他主子啊,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可以抬头,那人已经不见了。

    “听说一大早府里发现一具尸体?”楼君天回来就听角报告了这件事,也是让角去查查,那语气跟水月羽如出一辙,角自己想着定是因为语气相似所以才让自己将水月羽当成主子了……

    月羽坐在那儿绣花,听见他说了这话好笑道:“那好歹是你师弟,我的表弟,积点德。”

    “我这么英明伟岸,积德做什么。”楼君天坐下,那长腿随意伸开,靠在椅背上,今日上朝贺楼城状态不佳,似是要挂了,想来太着急了些,只好给了一颗药缓缓,不然到了那日他撑不到,这好戏不久没人观赏了?看着小东西见自己来了就开始收拾,好奇道:“不见你这么认真过,绣了几日了?”

    “三日,急什么,还有两个多月呢!”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花收了起来,拿起小刀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块送到嘴里,却见楼君天张了张嘴,只得伸手递给他一块。

    “这事儿你怎么看?”嘴里嚼着苹果,果香四溢,甜蜜的汁水充斥着口腔,楼君天心情愉悦看着水月羽问道。

    “想来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能把他逼着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跑过来的,也不是什么小事情。”

    楼君天点点头,道:“不错,罢了,这小子能摊上什么大事,十有八九跟安雅脱不了干系,我等就别操心了。说起来,你到底是绣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不让我看?”

    “再等等你自然就知道了,都说了急什么。”

    楼君天将椅子挪得近了些,伸手搂住水月羽道:“急,怎么不急。”那语气轻得若有若无,却让水月羽听得清清楚楚,湿热的气呼在耳边,小耳坠立马红了个透。

    楼君天眼眸垂下,伸头含住了那小耳朵,水月羽一抖,手里的半个苹果滚到了地上,想要推开楼君天却被他趁机捉住了手,抱在了怀里。

    “我的苹果……”

    “我这儿也有苹果的味道。”说着对上那樱唇,堵住了她的话语。

    无耻!下流!狠狠咬了一口楼君天,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动作,无奈只好任凭他折腾去了。

    ——

    苍白醒来得很快,本来怜雪以为他明天才会醒的,谁知到傍晚自己刚吃完饭就听下人跑来道:“公子,公子,醒了!”

    苍白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一转身,浑身无力,又倒了下去。听有脚步声转过头去,不一会儿视野里出现个陌生的男子,空灵得无法形容,只是这人没见过,该不会是……不对啊,自己明明拼尽了全力跳进师兄的府里了,难不成跳错房子了?苍白动了动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不料美男子先开了口:“月羽一会儿就到。”

    月羽?苍白瞬间大呼出来一口气,他没跳错!此时此刻他甚至都想一把抱住眼前的美男子好好一顿蹂躏,但是无奈他现在实在没力气,天知道他没命地从西凉跑回来,一路上还心不在焉的。

    “苍白,苍白?”正想着,院内传来水月羽的声音,没两步就见到了躺在床上的苍白,那深陷的眼窝,杂乱的发丝,就像是被人从地狱里捞出来的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楼君天皱眉问道。

    “唉。”苍白动动嘴,半天才叹了口气道:“被逼婚了。”

    “逼、逼婚?”墨音调提得老高,因为使劲憋着笑意那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地道:“您这是,要当王夫了?”墨的话音刚落就见苍白哼唧了一声,犹豫实在无力以破口大骂来还口,只得狠狠剜了一个白眼给他。墨瞧了只觉得好笑,摆摆手道:“当怎么着了呢,看你死不了了,我还是先走吧。”说罢几人也都告辞离开了,只剩下楼君天、水月羽和怜雪。

    “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怎么你小子不愿意啊?”水月羽走上前坐在楼君天身边,怜雪看了眨眨眼,心碎了一地,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楼君天眼角瞥了眼他的背影,没说什么。

    “原意是愿意,谁知到那丫头竟然一点准备时间和余地都没给我留,王夫,那是什么概念,好歹让我想想吧?再说了,我是喜欢那丫头,但是……你不知道,那丫头跟疯了似的,途中几次我都命悬一线。”

    “你小子,自由惯了。”楼君天摇摇头,这点破事儿就把他吓成这样。水月羽听了扑哧一笑道:“你可真心喜欢安雅?”

    “这跟、跟我喜欢与否没有关系,我喜欢她,但要我与这些扯上关系,却又另当别论了。”苍白闭上眼,摇摇头。

    “当初你追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些,现在却又要离开,要我是安雅早就把你‘咔嚓’了。”说罢水月羽还做了个手势,苍白斜眼瞥见了,缩了缩脖子说:“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这件事明明是我应当提出来的,怎么让她全都占了,以前不觉得,现在到有点认为她强势。”

    “她若变得小鸟依人,你还喜欢么?”水月羽看着苍白问。

    听了这话苍白愣了愣,是啊,他喜欢的不就是那个鬼丫头吗?调皮,精灵古怪,甚至是有些小坏的她,笑起来两颗小虎牙似乎都在闪闪发光,有时候霸道蛮不讲理,却又心地善良……苍白的双眼闪了闪,绝美却又憔悴的脸庞上终于闪过一丝笑意道:“是啊,我就喜欢她这样。”

    楼君天见了站起身,静静拉着水月羽走了出去,让苍白好好想想吧,这孩子一直孤身一人,除却师傅跟他,就没个亲近的人了,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是如此呢。看了看紧紧握着自己手的水月羽,还好,他家月羽是个聪明的丫头,不聪明也无妨,哼,他看上的就得是他的。

    “墨的药已经做好,你看?”水月羽抬头看着他,以她的意思,自然是越快吃下越好。

    “马上到夏假了,羽可有想去的地方?”楼君天捏捏那小手问着。

    夏假?哦,北越夏季是会放假的,七天,大臣不用上班,不是,上朝。水月羽点点头道:“没什么地方想去的,安安静静呆在府里就好。”这古代交通不便的跑来跑去她也嫌累的慌。

    “正合我意。”最近要忙的事情还很多,看样子安雅应该不日就会追来,婚期将至,再加上这北越的天,就要变了。“既然这样,那就明日服药吧。”

    “好!”那欣喜写在月羽的眉眼之间,楼君天点点头,二人一高一低的身影很是和谐。

    第二天一早水月羽就奔去找了楼君天,去了才发现自己果然如小花所说起得太早了,于是便倒了杯热茶翘着个腿,眯眼看着楼君天穿衣,那动作慢里斯条,丝毫不介意她直勾勾的眼神,而且似乎很乐意一般特地放慢了动作好让她细细欣赏。

    这男人做什么都似是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无敌的高雅,仿佛生来就是应该高高在上一样,养眼。水月羽突然记起第一次见他,她在沐浴,绝色容颜,浑身湿透,却见他目不斜视,这人心里想什么面上永远都看不到,只在对她的时候暴露本性。

    两人一同用了早饭,下人刚刚收拾完墨便踏进屋内道:“开始吧。”他内心抑制不住地激动,为了这药方他跑遍三界,今日终于在他手中呈现出成果,一边是旷世奇药,一边是兄弟挚友,怎么能让他平复得下来?

    “这药吃下去有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准备好了么?”

    “嗯。”轻轻一声,水月羽转头看他,一片淡然,那心里却更是紧张。

    一碟血,一颗药,一仰头,尽入腹中。

    三人约莫沉默了半柱香,却不见任何异样,墨松了口气道:“还好……”

    “君君!”月羽一声惊叫,那身躯倒下,大手紧紧扣住月羽的手,丝毫不动摇,却就那么晕了过去。

    ------题外话------

    根本不想复习,只想回家的说。

 134 嗯,真美。

    “快快、快,搬搬、搬到床上,去,去呀!”水月羽一向伶俐的口齿却在此刻结巴起来,那手被握得生疼,但此刻已经渐渐没了知觉,嘴上说着话可那脚却动不起来了。

    墨当下也是恍了神,却很快地,将楼君天一把捞了起来:“这家伙真重……”

    “有没有事?”月羽见墨把着脉问道。却见他一皱眉,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只听他道:“我去找怜雪。”那话中带着一丝疑惑。

    月羽挑眉看他出去,找怜雪?再回头看着躺在那里的人,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却让她一缩,好烫!

    她不懂,当下也不敢乱动,只一会儿的功夫怜雪便奔了进来,伸手在楼君天的身上探测了一番道:“药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水月羽和墨异口同声。

    怜雪看了看月羽道:“幽冥之力?”

    月羽和墨微微一愣,点点头道:“你……”

    怜雪叹了口气道:“果真是我小看他了。幽冥之力的宿主,居然能到如此。被幽冥之力寄宿的身体,只会有两个结果,被反噬,或是吞噬幽冥之力,只是后者,我从未见过,直到现在。”

    “你是说,他在吸收幽冥之力?”墨伸出手指指了指床上的人。

    “嗯。不过这之后,若是能成功最好,不能成功,许是会醒不过来,沉睡一天,一月亦或是一年,都说不准。现在只能等。”怜雪缓缓道出事实。

    “他,会醒来。”水月羽张张嘴,那话轻飘飘,却极有力度。

    墨拍拍怜雪,却见他站在那里不动,一直看着水月羽的背影,“怎么?”墨出声道。

    “月羽,其实……”怜雪僵在那里,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即便楼君天醒来,也不是纯粹的人类了。但不容他多想,那话就吐了出去,只是那背影,依旧不动。

    水月羽在听到那话的时候,眼中的光越来越冷,牙关紧紧地咬在一起,半晌,她动了动下巴,那牙齿酸痛,暗哑的声音不似她发出:“他醒来,就行。”

    她不管他是人还是什么,她只认他。

    两天两夜,水月羽端端坐在床前,实在支撑不住便头靠在那床边眯一会儿,任凭谁叫也叫不走。一来她不想走,她怕楼君天醒来自己不在;二来,那大手攥着自己不肯松手,血脉不通,那手早就没了知觉,青红一片。对外抱恙,对内,府中分分秒秒都沉浸在紧张之中。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苏芩哽咽着看着月羽喝了几口自己端来的粥,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自己的女儿,命都不要了。之前众人并未觉得月羽多在意楼君天,倒是个个都知道楼君天待她不同别人,现在倒也看出来了,两人情投意合,只是月羽不表现出来罢了。

    怜雪进门瞧见那一碗粥还剩下大半碗,不知怎么火突然就窜上来了:“水月羽,你要死是不是!”

    那声音很大,扰得院子里的烈焰等人冲了进来:“怎么回事儿?”。只见水月羽被怜雪一把揪在手里提了起来,那娇小的身躯本就瘦弱,再加上这两日的折腾,显得愈发的淡薄,就这么被怜雪提在手里。

    “有什么事好好说……”赤准备上前,却被怜雪拂袖一档,竟然定在原地直瞪着眼睛:“你、你怎么……”难道这才是怜雪的实力?烈焰见了也好生奇怪,却没多说,眼神更加深沉。

    “你放开,我不想吃。”水月羽淡淡的说着,那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众人对他这样的表现又急又气,却无奈没有任何办法,打不得骂不得的。只是现在,怜雪,那个几人中对水月羽的感情最细腻的怜雪却正怒目相对。

    “吃掉。”那声音低了八度,冷冷的像是碎了一地冰渣,明明是伏暑却让人好生寒意。水月羽皱了皱眉,怜雪一直对她都是温和的,就像是春风似的,可今天就像是变了个人,加上自己如今心情烦躁,一用力就要挣开他道:“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怜雪的双眸像是要喷出火来,“是生是死挣过了才知道,你现在求死求活又是凭什么?!”

    那话震得水月羽耳朵嗡嗡得响,但却让她猛然一惊,是啊,躺在那里的人那般强大,怎么可能醒不来,自己现在这样,还是那个水月羽吗?想到这里,水月羽拿起那碗粥道:“喂我。”

    众人皆是一惊,而后露出喜悦的神情,早知道联合起来把这丫头打一顿不就好了,至于她折磨自己这么久?怜雪听了,沉默了半晌,拿起小勺一下一下地喂着水月羽,眸中的冰冷逐渐消散。

    “对不起。”水月羽伸手握住怜雪的手:“谢谢。”对不起让你们担心,谢谢你们陪着我。

    “他不会有事的,若是出了事,就不配是楼君天了。”闻讯赶来的墨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说道。

    月羽点点头,她应当信楼君天,相信他,说过无论上天入地,都不会抛下她。

    傍晚时分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倾盆大雨随之而来,闷热与烦躁随着这场大雨也稍稍平息了些。

    水月羽虽然开始进食,却也吃不多,但众人觉得不错了,至少能吃多少算多少吧。用过饭,几人又说了几句,近几日朝堂之争,市井消息,楼君天因病也没有去上朝,只是在休养,期间贺楼城派了太医来一探虚实,让赤用幻想蒙蔽了过去,皇帝老头儿下令让苍枫大人好好休养。

    “中午的时候,贺楼珏来过。”墨讥讽一笑:“怕是着急了。”

    水月羽那另一只手,挤干了毛巾在那俊美的脸上轻轻擦拭,听了这话冷言:“老子不行了,又急又怕呢。”

    “他恐怕也想来探探这位横空出世的‘好兄长’会不会夺了他的位置。”烈焰咧嘴一笑:“你们人类,就是这样尔虞我诈的,无聊!”

    身后的商听了摸摸鼻子,也是,人类,就是这样麻烦的生物。

    几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各自回去洗洗睡了。月羽让小花伺候着洗漱,这两三日没洗澡了,难受得紧。水月羽试着挣脱那只快要被妖孽握得残废了的手,试了半天,终于放弃了。

    “小花,搬一盆热水进来,我要擦擦身上。”

    “小姐,使不得呀!你和……和公子还未成亲呢!”

    “住都住到一起了,你叽叽喳喳什么,快去!”

    话音落下,水月羽背过身坐在床上,用自由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却没发现身后的人紧闭的双眼眼珠动了动,唇角微微一勾,极快,极轻。

    回头看了看那妖孽,有伸手在他腰间又掐又捏,酸痒的感觉让楼君天差点破宫,就在他快要暴露的时候,这丫头终于松了手:“死猪,还不醒来,不过这会儿好好睡着吧,姐姐我要脱衣服,你胆敢这时候醒来,休怪我挖了你眼珠子!”

    说罢退去了身上的衣服,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只有楼君天才能闻到的引人犯罪的气息,只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水月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猛地向后转去,眨眨眼,什么也没有,难不成是自己想太多了?摇摇头,拿起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嗯……真美。”

    水月羽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呼,“啪”的一声毛巾掉到了水桶里,愣了愣,背对着楼君天伸手取来披肩将自己裹了起来,这才转过身,那双熟悉的眼眸,此刻正看着自己。

    “你、你……”水月羽双唇微微颤抖着,突然神情一变叱喝道:“靠!臭不要脸的男人!谁让你这时候醒来了!谁让你睡这么久了?不知道我手疼啊!拽那么紧,要饿死我啊!”

    噼里啪啦,水月羽这几日的委屈与担心全部哄泄而出,门口小花拍着门道:“小姐,小姐!”

    “去叫人,都叫回来!”发号施令完毕的水月羽气呼呼地穿好衣服,瞪着楼君天,这厮微微笑着,勾人心魄。一面是火山爆发,一面是三月春风,众人涌进屋内便见到这样一幅“和谐”的场景。

    墨见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脉,而后一皱眉,眼中有些惊奇地看向怜雪,怜雪接收到他的眼神,走了过了,微微测探,也皱了眉。

    “怎么?”水月羽见两人表情好生怪异不由出声问着。

    “怎么会这样?”怜雪喃喃道:“竟然没有被占据,反而那力量被驯化了……你现在,有多强?”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一惊,驯化?那幽冥之力多么霸气,虽然没见过但是也有所了解,竟然就被驯化了?水月羽听了不想其他,只是觉得不错,很不错。一把抓着墨道:“当真?”

    墨点点头,看了看楼君天,虽然无碍但是他依旧很虚弱,要不到现在位置还赖在床上供大家参观呢?水月羽自然是知道的,当初自己体内的两股力量相冲也是万般难受,不难想象妖孽到底受了多少痛苦。众人一是高兴,二是震惊,但碍于楼大爷刚刚醒来需要休息,便都离开了。

    “羽,留下。”楼君天头下多枕了一个枕头,温和地看着水月羽。微微动了动身体,皱了下眉。水月羽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又紧张起来,却发现他从被褥下抽出一个东西,定睛一看,正是许久前他送自己的玉佩。

    “刚……取下来没来得及戴上。”

    “过来,我帮你戴。”

    水月羽走过去,心情很好,那温柔的触碰让水月羽脖子一痒痒。缩了缩,楼君天见了也勾起唇角道:“上次你问它有什么用,喏。”月羽听了转头一看,见楼君天的脖子上也挂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一对?”

    “嗯,当初说你突破五阶就能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了,现在,注入灵气进去。”

    水月羽拿过玉佩,屏气,将一丝灵气注入,那玉佩微微一亮,水月羽的意识中像是被拉住了一根线似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灵猫的灵气所结,今后你我与小白小黑便是同一条线上的了,有了这个,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无论哪里?”

    楼君天点点头:“对。”

    水月羽一喜,这东西,比定位仪还好用啊!想了想,闭上眼用心体会着这丝联系,突然脑海里多出一幅图样,小白小黑正在打架,地点……似是在府里的某处,小白咬着小黑的耳朵不放,真是滑稽,水月羽不由一笑。

    “看见什么了?”

    “小白和小黑。”水月羽点点头,这东西很好用,还能看到画面,将那玉佩放进领口,媚眼一转:“你,什么时候醒来的?老实交代!”

    ------题外话------

    明天就要考试了!

    啊啊啊!根本看不进去书啊!啊啊啊啊!

 135 三顾苍枫

    楼君天心中苦笑,但是却仍旧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道:“那时刚醒来,就见你……”

    水月羽狠狠瞪着他,信了他就见鬼了!偏偏这会儿他虚弱得很,打又打不了,骂又骂不出来,半晌道:“你自己待会儿,我要洗澡。”说罢头也不转就走了,留下楼君天靠在床头唉声叹息,谁能想到一代风华的苍枫公子也能有今日?

    楼君天醒来没两日便到了放假的时候,因为全身无力吃喝拉撒都落在水月羽肩上,伺候这个大爷事小,可她水月羽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楼君天,你行不行啊?不行赶紧出来。”真是的,上个茅房也要自己跟着,府里这么多人呢,商那些人不都天天伺候他的吗?怎么都没人影了?

    “……”这话说的,什么行不行啊的,说的让人听起来这么奇怪?

    “你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过来,扶我。”楼大爷虚弱地站在那儿,水月羽见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她觉得楼君天肯定是已经好了的,他的身子铁打的似的,怎么可能病怏怏了四五天都不见好转的?要怜雪跟墨是摆设么?

    今儿天气好,二人在府里慢悠悠地晃着,没走几步,就见角过来了:“主子,水姑娘,那人又来了,您看?”

    “呵呵,又来了?”水月羽听了笑起来,这个贺楼珏,耐心果然一等一的好,来了两趟了,看来到死也要见上楼君天一面。楼君天看着怀里笑得开心的水月羽,那绽放着笑容的脸为她那仙灵一般的人形添了一分真实,这丫头,不知道自己多美吧,这么笑着。

    当下心里也是高兴,大手一挥道:“让他等着。”说着又继续将身子的大部分都靠在月羽身上,角低着头退下了,心里直默念着:“这不是主子这不是主子……”

    再说这边,贺楼珏进了苍枫公子的府邸,这府中静悄悄的,领着他走在前面的角不卑不亢,贺楼珏心里啊暗自比较了一番,苍枫身边的这些人没有女人,全是这些个板着脸的黑衣人,倒也符合外界的传闻了。拐了个弯后,身边的小厮也被留了下来,自己独自一人去找楼君天,这是规矩,苍枫公子的规矩。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罢一个请的手势,不等贺楼珏反应过来说什么,就退下了。顿时空荡荡的大厅内就剩下贺楼珏一个人了,四处看了看,院内静悄悄了,连个鸟叫声都没有,回头走了两步,坐了下来,看看那新上来的茶水,嗅了嗅,喝了一口,很是清甜。

    “硕亲王。”淡淡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情,与刚赖在水月羽身上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铁质的面具泛着点点寒光,每每被苍枫叫一次,贺楼珏的心肝儿都要颤抖半天,只是面子上,贺楼珏依旧笑如春风:“苍枫公子大病初愈,我又来叨扰了。”

    “什么事?”没有过多纠结,没有问东问西的客套寒暄苍枫冷冷出言相问。

    贺楼珏被他这么突然一问给愣住了,但又很快恢复常态道:“我只是很担心……”

    “是担心在下,还是担心别的,嗯?”那一个嗯字却让贺楼珏硬生生挤出两滴冷汗,听闻苍枫生了病,现在看来却没什么变化,那让人不适的威压依旧存在,这个男人坐在那里,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无法让人忽视。但还是微微一笑道:“哪里的话。不过说起来,父皇近来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只是这几日不知怎么又恢复了些,不知道公子是什么意思?”

    楼君天听了,不可见地冷冷一笑,前几日还不肯放手去害自己亲生父亲,现在倒开始着急了,想要赶紧往那个位置上爬了。

    不见苍枫有所表示,贺楼珏倒是有些着急了,可是话如果说的太重,惹的苍枫不高兴,得不偿失。只是自己费了好大决心,日日下药才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成果,他苍枫肯定是动了什么手脚的,只可惜自己派了无数眼线,在这个人面前却像个笑话。这个男人阴暗难测,他与自己联合却又没有要皇位的意思,现在又突然出这么一手,最好不是要威胁到自己,否则……想到这里眼神不禁又冷了几分,这个男人太危险,自己上位之后便一定要除去他!

    贺楼城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却无所谓,贺楼珏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真正的主角不是他。轻轻啄了一口茶,那冷然的声音才再度响起:“还不到时候。”

    贺楼珏自然听得明白,他意思是说现在还不到父皇驾崩的时候,只是他还是想早些坐上那个位子才安心啊!楼君天凤眼扫过他,对那些龌龊的想法便了如指掌,他有时候也会很腹黑地感叹一下,这天下若是传给这两兄弟,迟早要灭。所以他现在所做的,是拯救北越于今后的水深火热之中。所以那位置,轮不上他。

    “公子所承诺的不知道还……”

    “不会变。”冷眼瞥了眼他,做一天皇帝和一辈子皇帝都是做。又扯了几句,商进来道:“主子,该服药了。”苍枫淡然的“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却起了身,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贺楼珏起身告了辞,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只是想要确认苍枫是不是在搞什么鬼,现在看了的确是病了。一直守在门口的角见贺楼珏出来,立马上前带路,丝毫不给他乱转的空闲时间。

    “主子,贺楼珏那边……”

    “继续盯着。”楼君天取下面具,将那一碗药汁递进唇边,那药黑乎乎,粘稠一片,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商每每闻见都要恶心好一阵子,只是见到自家主子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喝了下去,漱漱口道:“这几日,贺楼城没什么动静?”

    “最近几日那流言似乎平息了些,缘由属下正在调查。”

    按理说,这几天应该是闹得满城皆知沸沸扬扬的,只是不知怎么,闹腾了几日便消停了,这其中的原因大概也能猜出个一二,左不过是被人打压了苗头,这火才没能燎原。

    “贺楼城,着什么急……”那红唇似是没有动,轻轻的话语吐出来:“你一着急,便又有更多的把柄。”

    ——

    屋内,水月羽等人一起吃着饭,水楚风和苏芩二人呆不住,去了近郊影楼所属的山庄里避暑去了,老两口游山玩水,乐的自在。

    “你们、你们也不叫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往门口一看,那人不是苍白还有谁,只见他身上还缠着纱布,凹陷的眼眶终于被几日的休养生息填补了些,脸色终于有了生气。

    “你自己不恢复,还怪我们?”水月羽瞪了眼他,却又笑着,下人增了一副碗筷,就见苍白一瘸一拐地坐了下来,道:“还是家里饭好吃啊!”

    “这哪儿是你家!”墨听了笑道。

    “一个是我师兄,一个是我表姐,亲上加亲的,能不是家么?”说着嘿嘿一笑,水月羽见他脸上还贴着药,绿呼呼的一片,这么一笑都起了褶子,活脱脱像是绿色的沙皮狗。

    “烈焰我知道了,这两位……大嫂,你怎么总是招揽些帅哥呢?你也得为我们这些跟在身边的光棍着想啊……”

    “咳咳……”墨刚吃进嘴里的菜差点吐出来,呛得他眼泪直流,楼君天淡淡扫了眼苍白,没有反驳,这话他同意,小东西总是招蜂引蝶,出去溜一圈都能拉回些人,净是些赶不走的橡皮糖。

    “怎么没有女的,满大街都是,再说了,你屁股后面不还追着一个么?”水月羽这人,最喜欢踩别人的痛处,搁一般的人也就是踩了一脚便走了,而她则是喜欢踩着不放,最后还碾一碾。

    话音刚落,苍白本嬉皮笑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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