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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鬼夫请你正经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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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莫北春互相看了一眼,推开门慢慢的走了进去,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幕足以让我将一晚上的饭菜全部吐出来的场面。
大喜和大喜爹似乎被什么控制了,发不出声音来,可是他们的手指和脚趾头全部被砍了,胡乱的堆在地上…
这场面说有血腥谈不上,但是就是恶心,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手指堆在一起的场面,看着着实让人害怕,甚至是反胃…
我跑到门口大吐起来,开始后悔晚上为什么要吃那么多,直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我靠在墙边,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心里一片冰凉。
不用说,景文做的…
“没事吧?”莫北春问。
“莫大哥,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对吗?”我问。
莫北春怔了一下:“没错,中午那两个消失的人我在后院的废弃屋找到了,也是这么个样子…
我站起来,也不想说什么,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苏颜,你干什么去?”
“我要回去等景文,他看不到我会发疯的…”我不管不顾的往回跑。
我猜的没错,景文的确是用他自己的手段将那些被拐卖锁在牲口棚里的女人都放了,而且还给了罪魁祸首们惩罚。
我知道一向温和景文突然变得暴戾完全是那些锁链和场景刺激了他内心中最黑暗的回忆和最脆弱的神经。
他忽然发狂了…
不过他的发狂总是很有计划性,他下午去踩了点,摸清了线路,以及知道了所有的被拐女人。
甚至他还知道,郝村长其实就是人贩子的一个中转站。
入夜的风有些冷,等我赶回莫北春家的时候,看到景文孤独的靠着门坐着,眼睛飘渺的看着前方。
手上,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
“景文!”我跑过去,抱了抱他。
景文呆滞的眼睛转了转,看到我,才说:“苏苏,我是不是该下地狱?”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抱着景文,他的身体很冷,我知道此刻他的心一定也很冷。
忽然院子里刮起了一阵阵阴风,一阵女人的哭声传来。
后山那边似乎卷来了一股巨大的阴气,这种感觉像是从前现在平度山一样。
“这个村子的周围被人布了阵,我把阵破了…”景文靠着我说。
我拍了拍他的背什么都没说。
然后我就听见村里传来几声惨叫。
这些应该都是被拐来残害死去的女人们,景文破了阵,她们回来复仇了。
莫北春跑进院子,指着景文说:“景文,你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
“那莫大哥知道这个村子有多少被拐来的女人吗?又有多少是被折磨死的?”我问。
“这也不是随便杀人的理由””莫北春说。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所谓的道义和我的不一样。
他是个警察,他有他的理论,他有他的规则,可惜他什么都没做,或者说没来得及做,又或者说他即使做了又能怎样?
村子里这么多女人,他能救出几个?救出来之后那些关他们的人又能受到惩罚吗?
那些已经死了的又要去哪里申冤?
我没有觉得我是对的,也没有觉得景文是对的。
反正我没有道义,我只有景文。
正文 第366章 花粉
第366章 花粉
莫北春咆哮了半晌见没什么效果,就气匆匆的走了。
我嘲笑的看了看他,这个时候才去,黄花菜都凉了吧。
“苏苏…”
景文半天说了这么两个字。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你看到了?”他问。
我想起大喜父子的惨状,胃里又是一阵的翻腾,可是不想说景文做错了,如果不是我正好有个厉害的景文,而是一对普通人,我的下场会很惨。
“嗯!”我点点头。
景文的手指忽然攥紧了,他应该是很不想我看到的。
就在我们疑惑之际,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我和景文跑出门,看到菜花婆倒在血泊中,郝村长带了几个人,正恶狠狠的看着我们。
“把那个女人抓回来,男人杀了!”郝村长下令,完全没有了白日里正人君子的那副嘴脸。
“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乱杀人!”我气愤的说,看着菜花婆的尸体,想起白日里那个善良的婆婆,心情差到了极点。
这个村子偏僻是偏僻,可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他们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郝村长说。
其他人纷纷围了过来。
“苏苏,你回屋里去!”
我乖乖的回屋,一来不想给景文惹麻烦,二来,他不想我看到的东西我还是不看的好。
隔了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没了,景文走进屋子,我发现景文的样子有些不太对。
“怎么了?”
“苏苏…”他说完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心一沉,赶忙上去扶他。
发现他身体凉的吓人。
把他扶在床上,我把邪月叫了出来,邪月一看景文的样子,当即就炸了毛。
“你怎么搞的?我师兄这是又怎么了?不是我说,苏颜,我觉得你就是个扫把精,有你在,我师兄…”
“闭嘴!”我喝止他。
“去周围看看有什么异常,景文说这个村子很古怪。”
邪月还想说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
他就乖乖去了。
我抱着景文,看了看他,他应该没受伤,可是一只僵尸居然晕倒了,还是有够吓人的。
我学着古装剧掐了掐他的人中,似乎没什么用,这才有些急了。
郝村长他们只是普通人,为什么能让景文晕倒了?
门突然开了,我以为是邪月,却看见了莫北春。
“景文怎么了?”他问。
我对他还是有些防备,不说话。
莫北春说:“师父说的没错,郝村长他们早就和丽姬勾结在一起了。”
“你说郝村长是丽姬的人?”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能在这个村子里呼风唤雨?”
我了然。
的确,就算是村子里人们为了共同利益纠结在一起,可是这纠结中难免就有有良心的,可是这个村子完全就是一片死寂,人人都那么麻木,想来那朵诡异的尸花出了力。
莫北春看了眼景文,从怀里摇出个小瓷瓶。
“你干什么?不许碰他!”我拦着就要行动的莫北春。
莫北春简直无语死了:“你放在他鼻子间。”
我将信将疑,还是将那个小瓷瓶放在景文鼻间,心中同时疑惑,景文又不呼吸,难道这玩意还能被他吸了去?
可是疑惑归疑惑,好歹景文醒了,就是看着有些傻傻的,估计还没缓过来。
我好笑的推了推他的头:“怎么?老僵尸现在这么脆弱了!
“嗯!”景文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郝村长跑了,他有尸花的花粉!”
花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提炼的,想当初,我们只是靠近了,就被那朵大尸花带入了幻境,何况是现在,景文可能根本就没想到郝村长和丽姬是一伙的。
我叹了口气:“莫北春,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你留在这就是为了这个!”
莫北春干笑了两声:“现在已经惊动他们了!”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人城府真的很深,可是目前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否则的话,刚刚他完全没有必要救景文的。
“我们去郝村长家看看!”景文说。
这一回我是死的都不打算跟他分开了,谁知道在郝村长家还会看到什么?
我跟在景文身后,三个人一起出了门,菜花婆已经死了,看到她的尸体,莫北春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我想这个菜花婆在莫北春心里一定很重要,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我知道菜花婆是个好人,她的突然离开,我也很难过。
郝村长家一片安静,甚至没有点灯,进了屋子,我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莫北春却不这么认为,他走到一个破衣柜前推了推衣柜,就出现了一个破门。
我们进了门,走了一会儿,看到的又是一副惨状。
郝村长家的密室里锁了六七个女人,全都没穿衣服,神色呆滞,用一根铁链锁着,身上脸上都是伤。
有一个的脚甚至化了脓,半条小腿几乎都烂掉了,屋子里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我一阵心酸,回头发现景文神色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一双眼睛黯淡无光。
我吓了一跳。
“莫大哥,你把她们解开。”我说完就想把景文拉出去,可是景文却一动不动。
“景文,你怎么了?”我轻声问。
景文还是没吭声,他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像是被抽干了生气的木偶。
莫北春也看出不对。
“苏颜,景文他…”
“他没事!”我继续去拉景文
“景文,我是苏苏,你怎么了?”
“我是畜牲…”
半晌,景文说了两个字。
莫北春也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觉到景文的不对劲。
“你先带他出去!”莫北春说。
我拉了景文好几下,还是拉不动他,他眼底一片冰寒,像是要被什么吞噬掉一般。
我一急,最后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景文一开始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凭我如何亲吻他都始终一动不动,直到后来,他才渐渐的放松下来…
“咳咳…”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北春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才放开景文。
“苏苏?”景文错愕。
我点点头,总算舒了口气,心里也疼得不行,景文小时候遭受的虐待或许太根深蒂固,这才导致每每触景时,他总是会陷入那些痛苦的回忆中。
这应该就类似于现代的创伤后遗症。
我甚至觉得,后来他之所以能成为玄史的十大恶人,都是因为小时候的痛苦经历,让他在成年后,每每看到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
正文 第367章 醒来是个错
第367章 醒来是个错
“景文,我们先出去吧!”我拉着他。
他很乖顺,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跟在我身后,讪讪的看着我。
“怎么了?”出了屋子我问。
景文难得紧张的攥了攥他的衣服的一角:“苏苏,我感觉我刚刚又回到了惠人身边…”
我就知道…
“没事,惠人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说。
景文点点头,可是脸色依旧白的吓人。
我知道心结这个东西不是一下两下能解开的,景文是躺了一千年,可是实际年龄也不过才26岁,放在现代在父母眼里就只是个大孩子。
小时候缺少的东西,在他有限的生命里没有补回来,又被任雪亲手弄死,现在醒来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会垮掉,说到底,他也有感情,有思维,也会觉得累,也会有崩溃的时候。
我也不在强求什么,紧紧的抓着景文的手,只希望以后的路景文能和我一起走。
莫北春从屋子里找了几件衣服,把那些女人放开,她们目光呆滞,和景文某时的样子像极了。
我不忍心去看。
莫北春说:“我已经联系了附近警队的人,他们回来处理这的事情。”
我点点头,可惜郝村长跑了。
我和景文去了老村长的屋子,老村长没睡,屋子里点了一盏瓦数很低的电灯泡,正坐着抽旱烟。
看到我们,他没有多惊讶,只是说:“该来的都会来,这就是报应,郝杰太贪了,我早就知道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
“那些花粉…”我试探的问。
老村长突然回头看着我,满脸的皱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诡谲,良久他叹了口气:“像,真是像!”
我和景文对视一眼。
老村长说:“你就是那个女人,虽然过了很多年,可我记得很清楚,我们这个村子不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了。”
我一个哆嗦,心说老村长以前不会暗恋我吧?
好吧,我想远了。
老村长说:“几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半大小子,看到村里来了漂亮的姑娘,忍不住要去看看的。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很善良,虽然日子不富裕,可是也不至于做些坑蒙拐骗,丧尽天良的事。
苏老鬼就是那个时候来的,那个女孩子也是,在普通的衣服也掩饰不了她的风华,她的漂亮不仅仅来源于她的面貌,而是她的气质!”
“气质?”我诧异,毕竟我看到自己时是和景文躺在棺材里,说气质我还真没看出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老村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半边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他吸了一口烟说:“出尘的气质,很有灵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看到初春时刚刚长出的绿芽或者清晨大山里的空气一样。”
老村长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景文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让人见一眼就忘不了,只可惜,那个女孩子是个傻子,村里人都这么说,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她只是不说话而已,或者只是不想和我们说。”
老村长叹了口气:“后来那个女孩子就不见了,苏老鬼又待了一段时间,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很神秘,有一天我忍不住跟在了他身后,走了十几里的路,到了一片荒地,一到那我就迷路了,然后闻到一股古怪的香味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了村子里。
这件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就忘了,直到十几年前,苏老鬼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老村长说的和菜花婆几乎差不多,我不由的问:“那个小女孩和我长得像吗?”
老村长摇头:“她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娃娃,具体什么样我没见过,不过苏老鬼走后我又悄悄去了一次那个地方,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不过那块荒地多了一些古怪的花。
那些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后来郝杰回村接替我当了村长,我才慢慢的知道,那些花不是好东西啊…”
老村长自责道:“如果我当初不把那些花的事告诉郝杰,或许他就不会走上歧途了,可惜一切都晚了…晚了…”
我们从老村长的屋子里出来,景文始终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拉了拉他。
“你现在觉得我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说。
“景文,你真的不会说谎,你肯定知道什么,可你不说,或许是不能说对不对?”
“嗯…”
我“…”
有时候老实人也真的很令人发指。
莫北春安顿好屋子里的女人,走过来:“你们得走了。”
我知道,村子里死的那几个人我们没法解释。”
我和景文出了门,回莫北春家收拾了下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直接出了村子。
山里的夜晚还是有点冷,景文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们沿着小路走了一个多小时。
景文这才开口:“苏苏…我…”
我看着突然吞吞吐吐的幼稚鬼,有些不解:“怎么了?”
景文摇摇头:“苏苏,有时候我觉得我醒来就是个错!”
我一怔。
“别胡说。”
“不是么?如果我没醒来苏苏会好好的活下去,现在也能过平静安定的生活。”
我知道他的情绪还没调节过来。
他看了看远处黑漆漆的夜说:“就像现在,苏苏要跟着我颠沛流离,连一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顿了顿他说:“我觉得当年外祖说的是对的,我就是一个灾星,是我害的景家被灭门,现在又害的你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怔怔的看着他,因为天太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个时候的景文好脆弱,很难过,也很让人心疼。
“景文,是我自己选的,不是你的错。”
我握了握幼稚鬼的手:“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我自己选的,为什么要怪你,而且当年景家的事谁知道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你杀的,为什么任雪还要封印你的记忆?所以我不信!”
“你们够了没?还在演苦情戏呢?”
就在我和景文煽情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成功的破坏了我们。
我回头看到邪月正站在我们身后,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刚刚只顾自己跑,把他给忘了…
正文 第368章 我没有悍马
第368章 我没有悍马
“我说师兄,做都做了,总纠结过去有什么意思?我还觉得是苏颜扫把精,给你到处惹麻烦呢!”邪月拍了拍景文的肩膀安慰。
我“…”
我好想反驳啊。
本来伤感的气氛因为邪月忽然变得有些搞笑起来。
“我们现在去哪?”邪月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景文也不知道。
外面那么乱,我们能去哪?
就在我们三个疑惑不以的时候,远处突然开来一辆车,一盏大灯瞬间将整个原野都照亮了。
我挡了挡光,想看清来人,只见车子停了下来,一个人影飞奔过来,却不是冲我,也不是冲景文,而是…
“帅哥…”
邪月被人抱了个满怀,一脸懵逼,我也去看抱他的人,她的脸埋在邪月的胸口,看不清楚,不过依稀可见是个女人。
这是…
“喂喂喂…”
邪月一把把他怀里要坏送抱的人推开,我这才借着车光看清楚,抱邪月的不是别人,是本应该死了的金小玉!
我咽了咽口水,往景文的身边凑了凑:“景文,她是人是鬼啊?”
“是…人…吧!”景文也懵了。
“苏颜,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丢下我,自己来泡帅哥,还一泡两个,还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你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金小玉机关枪似的说了一堆。
我们三个很懵,非常懵。
“你…你不是死了吗?”我问。
“我呸!“金小玉吐了一口:“别胡说,我活的好好的!“
“那怎么…”我正要问,就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另一个熟悉的人影。
“萧然?”
“嗯!”
萧扒皮这几个月过的不错,越发的玉树临风,穿的也人模狗样的,至少比我们强多了,我和景文最近急于奔命,景文还好,可我就惨了,灰头土脸像个要饭的。
“你怎么到这了?”
萧然耸耸肩:“说来话长了。”
上了萧然的车,本来邪月是不需要占座的,可是无奈金小玉非要缠着他,只能让景文坐副驾,我们两人一鬼挤在后面,好在萧然这次开的车是一辆越野车,很宽敞。
“萧然,你的悍马车多少钱?”我想起上次被我弄丢的车问。
“什么悍马?我没有悍马?”萧然诧异。
我一怔,悄悄的踢了踢景文的座位。
“那车标有个马的是什么车?”景文问。
“法拉利呀,这你们都不知道?”金小玉接过了话,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甚至还不忘摸了一把邪月的帅脸。
“那个我记得你有一辆红色的那样的车,多少钱买的?”我捂紧了钱包。
“二百多万吧!”萧然诧异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车?”
我赶紧踢了踢景文,示意他打死都不能说我们把他车弄丢了的事情。
景文赶紧转移话题:“我们也想买,不过那么贵还是算了。”
景文干笑了两声又说:“对了,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萧然也没多想,只说:“我不是来找你们的!”
“嗯?”
这我倒是诧异了,他正好来这难道不是找我们的?而且,萧然怎么会和阴阳盟堂主的小姐在一起,这金小玉明明死了,怎么又活了?
金小玉抢先说:“我先说啊,我没死,那天我们家佣人给我送东西,让我去酒店的后门取,我去了之后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被人软禁了,再后来那个软禁我的人才放了我,我回到酒店才知道原来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对了,他们还说我爹是假冒的,又跑出来一个真爹…哎呀,反正很乱,你走了之后我觉得待在酒店没意思,就想来找你,幸亏黑寡妇告诉了我你去了林市。然后我在林市就遇到了这位帅哥了!”
金小玉说完补充:“不过,没有特殊服务长得帅…”说完又摸了一把邪月的脸。
这回邪月彻底的炸毛了,一把劈在金小玉的后脖子处,金小玉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我才感觉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
不过我懒得理邪月,心里把金小玉的话过了一遍,如果按她说的来,那么死的那个很可能就不是金小玉,而是被人代替的,我当时一直觉得金小玉的意外死有些牵强,可是证据都在那,何况当时我一心就想着救景文,也没有多想,如今看来,我倒是忽略了一个人。
清虚!
他无缘无故的出现又无缘无故的失踪,总是有些蹊跷,如今看来,那个假的金小玉的死,的确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把景文逼走。
我倒抽了口凉气,事情远比我想的复杂,似乎幕后除了我爷爷苏珩外,还有别的人。
我觉得脑子有够乱的。
萧然见没人说话,便开始说起他的事。
当时清平盟盟主和特殊部门部长同时死去的时候,萧然爷爷也就是萧守道就觉得不对劲了,其实从景文假装景言出世,到我和景文认识,再到湘西曲家那次,萧爷爷就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可是萧家一向喜欢保持中立,虽然没有像慕家一样公开,可是他们还是刻守着这样的不惹事的信条。
于是萧爷爷为了不让萧家卷入这场风波就带着萧家人连夜跑了,回了萧家的老宅,一直住了几个月。
“那你这次为什么要到这来?”我问。
萧然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有没有听过鬼医萧白的名字?”
我摇头,玄门这些人我一个都不知道。
景文也不知道。
倒是邪月开口:“什么鬼医,就是个变态!”
萧然咽了咽口水,没有反驳:“他是我祖先…”
“等等,你祖先的墓是被人挖了?”我有点糊涂。
萧然叹了口气,苦着脸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
我还是不懂,景文也不清楚,傻兮兮的看着我。
邪月说:“我刚出世的时候,玄铁戒指被一个很有钱的镇长拿走了。
镇长是个贪官,很喜欢古董,就把戒指买了回去…”
他顿了顿“当然这个镇长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镇长口中听说了一些事情就是关于萧白的。
镇长下面的一个村子村长的女儿死了,村长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是村长女儿却因为一些口角,被女婿打死了,尸体扔在后院的井里,等发现的时候女儿已经面目全非了。
村长老婆受不了,一病不起,村长也经常做梦梦见女儿一张脸都被刮花了,哭着求他们救救自己,女儿活着就爱美,死后也不想这么难看的…
女儿心愿未了,迟迟不肯投胎,又是横死的,一时间搅的村长一家子不得安宁。
直到有一天,村长家来了一个人说他能治好女鬼的脸…
这个人,就是鬼医萧白!”
正文 第369章 不是人是什么
第369章 不是人是什么
我们没说话,继续听邪月说。
邪月靠着后背懒懒的说:“萧白把那个女鬼治好了,女鬼恢复了容貌,千恩万谢的,正打算去投胎,谁知道…”
他说着故意嘲讽的看了看萧然。
“后来怎么了?”我对讲故事讲到关键地方停住的人简直深恶痛绝。
“后来,萧白又把那女鬼的脸刮花了…”
我一个哆嗦。
景文没吭声。
我们静静的看着萧扒皮。
萧然干咳了两声。
邪月又说:“我觉得这个萧白挺有意思的,于是专门打听了下,他一手创立了萧家啊,也奠定了萧家在鬼医界的地位,年轻的时候确实做的纠不错,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
百年前,一个村子的人得了瘟疫,萧白任劳任怨的治疗疫病患者,可是他再快都没快过瘟疫,于是他煮了一大锅汤将那一村子的人全部送上了路…”
我咽了咽口水。
我们三个人死死的盯着萧然。
萧然不自觉哆嗦了下,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家门不幸…”
“既然是你祖先都死了那么久了,你找他干什么?”良久我才问。
萧然苦着脸:“谁说他死了?”
没死?
好吧,别跟我说什么科学了,都是浮云。
“他消失了几十年,谁知道现在又出现了,我爷爷怕他闯祸,让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萧然苦哈哈的说。
“就凭你?”我鄙视。
萧然笑了笑:“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的千万别惹大夫。
“他在这里?”景文问。
萧然点头:“他喜欢收集各种药材,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这里或许有什么值得他来的!”
说完他古怪的看了我和景文一眼:“我还没问,你们俩怎么到这来的?后面那只鬼又是哪来的?”
我只好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萧然听到尸花花粉的时候眼睛一亮:“他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可是尸花已经没有了,和我爷爷一起消失了!”我说。
“不是郝村长有么?”
我们就明白了。
半路上,景文把邪月扔进了戒指,邪月害怕金小玉醒来,巴不得早早的回去了,于是金小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了副驾驶,景文鬼头鬼脑的又和我挤在了一起。
“苏苏,我们跟着萧然!”幼稚鬼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我们出去就是找死,还不如跟着萧扒皮安全一点,第一避人耳目,第二,我也需要萧白的医术帮景文接好断了的手指。
我也不怕他耍花招,萧然不是说了,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不听话,直接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至于萧然肯带着我们,我们不太纯洁的友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可能也会碍于萧白是他祖先,怕不好下手吧!
想通之后,我枕着幼稚鬼的大腿,美美的睡了一觉。
我是被金小玉的聒噪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幼稚鬼就坐在我旁边,保持一个姿势坐了一夜,我有些内疚。
“金小玉吵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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