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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鬼夫请你正经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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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萧家,萧家的老管家看到我们,一阵激动。
“苏小姐,你们可来了!”
“萧然呢?”
老管家满脸的担忧:“少爷和老爷子跟着曲小姐去了湘西,这都有大半个月了,杳无音信,少爷走的时候说过,如果他们20天不回来,就让我去你们。”
我心就是一沉!
半个月杳无音信,萧然还留了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出事了吗?
正文 第259章 照片
第259章 照片
“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老管家也是一脸的担心:“少爷他们当时走的很急,没来得及交待什么,本来我想按照少爷说的20天去找你们,可是现在都半个月了,我实在担心。”
告别了老管家,我和景文心情沉重。
萧爷爷年前是不愿意去曲家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愿意去了?
还走的特别急?
虽然我心中期盼萧然他们不要有事,可是事实说明,在这么发达的社会里,半个月杳无音信,要么他们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要么他们就真的是出事了。
两个人正伤神,电话就响了。
我一看居然是黄毛。
“苏颜,春熙街24号,你来一下。”他说完就挂了。
我和景文赶紧赶到了春熙街,找到24号,发现这算是一个很旧的楼,楼里就住了几户人家,墙壁上用红色的颜料写着大大的拆字。
我们到了黄毛说的房间,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看到眼前的人时,我差点认不出这就是黄毛了。
他一身脏污,满身狼狈,就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黄毛头发也剪了。
我们进了屋,屋子显然是个临时的住所就简单的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我要加钱。”他第一句话就是。
“好,我多给你20万。”我不在犹豫。
黄毛很满意,点点头,扣开地板拿出一个盒子和一个小布包给我。
“拿着吧,可别吓坏了。”黄毛饶有深意的说。
我和景文接过东西,他拿着盒子看了下,里面果然是一根黑漆漆的钉子。
“是镇魂钉。”景文说。
“只有一根。”黄毛接口。
我点头,然后打开那个布包,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照片,当时的技术不是很好,加上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不过因为保存的完好,照片上的东西还是依稀能够看清楚 ,等看完了照片的内容,我和景文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很惊讶吧?”黄毛有些嘲讽道:“我刚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拿着东西走吧,我们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在不要来往了!”黄毛说。
我和景文从楼里出来,回到车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半晌,我才问:“照片上的是我还是任雪?”
照片上其是一个大棺材,棺材里除了被钉满6根镇魂钉的景文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景文好半天才抬头看着我说:“是你。”
我一个哆嗦。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百年前,我为什么和你躺在棺材里?”
我声音都在颤抖:“我觉得任雪的可能性大一点!”
景文摇头:“苏苏,我不会看错,那个绝对不是任雪,就是你。”
其实我也觉得是我,可是因为事情太过诡异我不敢相信罢了。
“我为什么一百年前和你躺在棺材里?”我又问了一句:“这是不是一张假照片,是p的。”
“苏苏,你和我,你不觉得奇怪吗?”景文问。
“有什么奇怪的?”我木讷的问。
“为什么苏苏这么喜欢我?”
“因为你对我好啊!”我说。
景文摇头:“开始见到苏苏的时候我以为是任雪,其实我是很想杀了你的,可是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心软了,苏苏你不觉得你从开始就和我有莫名的联系吗?”
我低着头,景文的话和照片一直在我耳边眼前浮现。
我觉得我脑子有些乱。
“是不是我的前世?”我问。
“不是。”他说的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
“感觉。”
“感觉不算数。”
我极力否认景文的说法,因为如果那张照片的人真的是我,那我又是谁?爷爷说的话难道全是假的?
“不可能,我有小时候的记忆,我记得很清楚,点点滴滴我都记得,是爷爷把我从乱葬岗捡回来的,我就是苏颜!”
“苏苏,你先冷静…”景文说。
我就愣愣的看着他。
“苏苏…”他被我看的发毛。
“景文,有没有可能棺材里躺的是我母亲…不…应该是我奶奶,我是你孙女…”
景文一阵恶寒,狂抽嘴角:“苏苏,不可能,你别吓鬼了!”
我还是不死心,想起白潇潇的话,我身上为什么有景文的血?
“苏苏…”
他伸手想抱我一下,被我打开了。
“身份查清楚之前,你不许碰我。”
景文一脸生无可恋:“我都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会有后代…”
“可是,那怎么解释…”
“我敢肯定躺在棺材里的就是你!”他很认真的说:“我一直觉得苏苏体质特殊,或许有什么别的原因?”
“不可能,我小时候有记忆的…”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
“景文,我要去问问唐书,他和我一起长大,他一定知道!”我说完就给唐书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要见他。
唐书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景文被我说的一阵阵恶寒,最后他还是把我送到了唐书的别墅。
“你在这等我,我去问他。”我说。
景文想了想,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我走了进去,唐书住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大气。
他已经在等我了。
“怎么忽然过来了?”他穿的十分休闲,看着就是个干净温柔的人。
如果忽略他身份的话。
“书哥哥,我有话问你,你要诚实的回答我。”我说。
唐书被我这阵势吓了一跳。
“你问。”
我舒了口气:“你小时候真的见过我吗?”
唐书一愣:“是啊,你怎么了?”
“那我们小时候的记忆是真的吗?”我又问。
唐书懵了:“是真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他说完还是不解的看着我。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唐书接过照片也皱了皱眉?“这是…”
“你说我会不会是景言的后代?”我问。
“咳咳…咳咳咳…”
唐书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半天。
“怎么可能?”他说完也是一阵恶寒。
“绝不可能。”
我脑子有些乱,还是想不通就问:“他说棺材躺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如果是这样…那我会不会不是苏颜?”
唐书呆住了,显然他也没有意识到还会有这样的一种可能。
“不能吧?”良久他才说了这么一句。
“你好好想想,苏颜身上有什么标记是唯一的?”我问。
唐书也认真起来,他想了想说:“小时候我被石头砸那次,我记得你救了我,那次你的腿断了,腿上当时留了一道很深的伤疤,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伤疤应该也还在!”
正文 第260章 萧然出事了
第260章 萧然出事了
我苦笑了一声:“书哥哥,我腿上从来都没有伤疤!”
…
从唐书的别墅出来,我整个人说不出什么感觉,虽然证明了我不是景文的后代,可是也间接的说明了我不是苏颜,至于小时候的记忆…
玄门博大精深,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景文见我出来,可怜兮兮的跑上来想抱抱我,却想起我之前的话,愣是站在了原地。
我伸手抱了抱他:“景文,我也是个冒牌货,我果然不是苏颜.”
…
唐书看着门外抱着的两个人,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你怎么看?”他没回头,却问了一句。
“那张照片就是她,我猜的没错,她果然不简单!”阴暗处的黑影说。
“为什么不是任雪?”唐书不死心。
黑影笑了一下:“任雪被我挫骨扬灰了。”
唐书脸色微变。
“看来你的痴心错付了,她不是你的小青梅。”黑影又嘲讽的笑了一下:“两个冒牌货。”
唐书握紧了拳头,他觉得有必要找唐三林谈谈了。
…
我们一言不发的回到家,我就始终抱着景文的腰,一点也不想松开。
“苏苏,别怕。”他说。
我靠着他,良久才说:“景文,我会不会就是任雪,毕竟你说她出世了,我也没见过,那个照片…我…”
我脑子一片混乱,二十多年的三观都毁了,我开始语无伦次,各种怀疑。
“苏苏。”
景文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是她,我很肯定,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你是什么?可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苏苏,其他的我不在乎!”
“景文…”
我们俩在黑暗中抱了很久,我才说:“景文,我饿了,我要吃你煮的面。”
景文这才松了口气。
“我现在去煮,傻苏苏。”
“嗯。”
景文的面很快煮好了,我吃了两大碗,肚子圆滚滚的撑得几乎动不了。
“你看,我这么能吃,我肯定是人…”我强调。
景文叹了口气:“苏苏…”
我默不作声。
如果我不是苏颜,爷爷就是骗我的,他以前说的话也都是假的,当时黄毛说,有人给祁平提供了消息,那就有可能是爷爷故意把我推了出来,让我和景文在一起。
我觉得我的三观毁的彻底毁了。
看来景文说的对,我们百年前就扯不清,道不明了。
景文收拾好碗筷,又坐在我身边。
“景文,你说祁平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如果照片是他拍的,那么我后来去了哪里?还有他为什么不把那些钉子全拿走?
景文正要说话,我补充:“你百年前真的没有沾花惹草吗?”
景言知道我还在纠结我是不是他后代的问题,他连忙保证:“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后代,再说…”
他看了我一眼:“百年前我就是个鬼,怎么可能有后代?”
我心想也是,也就放了心。
把照片又拿出来看了一下,越看越觉得惊悚。
照片里景文平躺着,身上被钉了六根镇魂钉,他的尸身没有腐化,整个人看上去,除了钉子外,一张惨白的脸,多了几分诡异。
而那个我,也很平静,身体微微朝景文侧着,睡得也是一脸安详。
如果不是在棺材里,我会觉得,我那张照片拍的还不错。
只可惜,祁平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唯一的联系人爷爷还不知所踪…
景文被我后代问题搞得一阵恶寒,自己抽搐了半天,才调节好。
“苏苏,怎么肯定自己不是苏颜?”
我把和唐书的对话和他说了一遍,景文想了想说:“这么说来,苏苏你就真的不是了。”
我看到他嘴角弯了一下。
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这么猥琐想什么了?”
“我在想,苏苏你百年前就爬过我棺材了…”
我一个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你闭嘴吧!”
爷爷联系不上,这件事也就暂时搁了下来,好在我们拿到了一根镇魂钉。
第二天,我们醒来后,就接到了萧家老管家的电话。
于是去了一趟萧家。
“苏小姐,景先生,少爷他们出事了。”老管家一脸悠色。
“怎么回事?”
老管家从后堂叫出一个人来,这人四十多岁,看起来颇有些能耐。
“龙飞,你说说吧!”
龙飞可能见我们两个太年轻,有些怀疑,不过他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龙飞是跟着萧爷爷和萧然一起去的湘西,当时还跟着两个人,一个叫廖九,一个叫小满。
到了湘西后,他们坐了一天的车才到了曲家的寨子,那个寨子在山里,完全没有信号,看样子像是苗家寨子,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女人。
萧爷爷他们被安顿在一个空置的房子里,房子很干净,住宿的当天,萧爷爷就说这个可能是草鬼婆的家,叫大家小心点。
众人休整了一天,第三天,曲家来了几个女人,和萧爷爷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第四天,一行人就一起上了山,龙飞因为不太习惯那里的天气,身体一直有些不适,萧爷爷就特意把他留下,说如果他们半个月不下来,就让龙飞先回林市,找帮手来。
我听完叙述,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走的时候曲家人没拦着你吗?”我问。
龙飞摇头:“那个寨子的人似乎很怕曲家人,对我们也是避之不及,我很轻松的出了寨子。”
我吸了口气,看向景文:“你怎么看?”
他沉着眼睛,看不出想什么,良久他说:“萧爷爷他们应该是出事了,他们鬼医擅长的治病,解咒的事,他们应该是不擅长,可曲家却把他们招了过去,说明萧家有能拿的出手的好东西好手艺,可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萧守道或许失败了。”
我一怔,心里有些慌!
旁人我不管,萧然是我们的朋友,不管他开始接触我们是什么目的,现在他帮了我们那么多,他有危险我们不能不救,何况他还指名让我们去。
“我们得走一趟湘西了,如果能出得了林市的话!”
正文 第261章 红女洞神
第261章 红女洞神
和管家敲定了事情后,我们决定明天就出发,毕竟萧然他们生死不明,不能再耽搁了。
回家简单的准备了些东西,我和景文都静默不语。
良久我问他:“你说我们这次出的了林市吗?”
“不知道!”他沉吟一会儿说:“那得看背后的人让不让我们走了。”
我也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了,准备好了东西,龙飞就来接了我们。
我们是来到了一个机场,却不是平时去的机场。
当下了车看到停着的私人飞机时,我心里还是忍不住问候了下萧扒皮的祖宗。
这么有钱才给打八折?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下飞机就有人接,我们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徒步走了几个小时,虽然是徒步,我很不厚道的趴在了幼稚鬼背上。
虽然胳膊有些麻,好在人精神不错。
同行的还有几个萧家的人,一个是小满的哥哥叫大满,还有两个分别叫刘一涛,和周宇。
一行六个人在天黑前终于到了龙飞所说的寨子。
因为刚刚下过小雨,地面还是湿的,我们几个简单的洗澡换了衣服后就聚集在房子的正厅商量事情。
大满话很少,基本是你不问他不说,你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
刘一涛和周宇话就比较多了。
我拿出包里的干粮分给大家吃。
龙飞站在窗口,指着远处的大山说:“老爷子和少爷就是进了那座山。”
我是个纯种的北方人,冬天看到绿油油的山峦还是有些好奇,不过这里的天气真心有些难受,阴冷又潮湿。
景文站在窗前看了半晌。
刘一涛就问:“景哥,看出什么了?”
景文没吭声,半天他才说:“没看出什么!”
刘一涛就撇撇嘴,显然觉得我们两个可能是个累赘。
龙飞也有这个感觉,我想如果不是萧然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特意带上我们来。
我没吭声,我知道景文肯定看出什么了,别说他了,我都能感觉到那山的不寻常,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曾经在西峡村的苍山也有过,不过完全没有这个强烈。
我检查了下房子,这个房子干净的不行,连个蜘蛛网都没有,显然这就是草鬼婆的家。
草鬼婆的来历可以追溯到很远。
《乾州厅志》就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
一般来说,蛊术都在女子间传承,每个蛊婆都有自己的蛊坛,藏在山涧,溪流活着家里的隐蔽处,蛊婆需要十分小心谨慎的保护它,因为蛊坛一旦被人发现,蛊婆自己的的命就保不住了。
而鉴别蛊婆的方法就有好几种,按《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没有就是假的;
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蛊婆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否则就是假的;
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
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若没有就是假的。
这都是来时候问过景文的,他当时修炼了不少邪术,对这些即使不熟悉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景文坐回我身边,抓了抓我的手,觉得很凉,他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喝了一口,才觉得浑身有些热气了。
刘一涛的嘴闲不住,于是打趣道:“景哥对女朋友真好。”
景文看了他一眼,居然笑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陌生人露出比较真诚的笑容。
“不是女朋友,是老婆。”
刘一涛深深的抽了抽嘴角。
“景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龙飞显然有些急。
景文说:“明天先找一个向导,然后我们就上山。”
龙飞会意,脸上却还是满满的担心。
其实我也很揪心,这样的天气,萧然他们都上去半个多月了,真的很让人担心。
简单吃过东西后,大家各自回房睡了。
景文轻轻的拍了拍我。
我了解。
两个人起床,悄悄摸出了屋子。
寨子一到晚上安静异常,我很惊讶,这个寨子居然没有养一条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跟着他到了寨子最边上的一个屋子。
我们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我疑惑的走进去,这就是个很普通的房间,里面却坐了一个老婆婆。
看样子都有一百岁了。似乎是听到我们的声音,阿婆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的时候,她愣了愣。
我和景文早她对面坐下,阿婆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你们来找萧家人的?”
“是!”景文开口。
阿婆吧唧了下干瘪瘪的嘴说:“他们去了很久了。”
我一个哆嗦。
“我感觉他们还活着!”景文说。
阿婆看了他一眼:“你死了。”
我就知道这个阿婆能看出什么来,于是我想等问完萧家的事问问我身份的事,或许她也能看出来。
景文不置可否。
阿婆笑了一下,苍老松弛的皮肤像干树皮一样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森森然。
“他们中了曲家人的圈套。”阿婆悠悠的说。
“他们不是来解咒的吗?”我急了,记得景文问过萧然的。
“是要解咒,不过和你们说的不一样,她们要做的是转咒!”
阿婆从地上拿起一个铜制的烟斗吸了一口,然后她吐出一圈蓝色的烟雾说:“曲家当年做了缺德事,中了诅咒,本来是要报应到男人身上的,可惜后来曲家阴盛阳衰,男人们都死绝了,只留下女人,所以诅咒也就施加在了女人身上。
上次来的那几个萧家人就是她们转咒的最佳人选,她们想欺骗红女洞神,让红女神以为那些人是曲家人,可惜红女洞神是那么好骗的吗?”阿婆嘲讽的笑了几句:“现在好了,她们全都得死在那!”
我一怔。
“红女洞神是什么啊?”我问。
阿婆磕了磕烟斗里的1灰说:“这个你们的去问曲家人。”
我撇撇嘴,知道人家这是不愿意说了。
等问完别的,我小声问阿婆:“阿婆,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活了一百多年我可不觉得我是纯粹的人,至于僵尸,鬼,什么的我觉得也不是。
阿婆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几个字:“我怎么知道?”
我“…”
我觉得我问的有些傻逼了。
正文 第262章 血脚印
第262章 血脚印
从阿婆那出来我问景文:“你怎么知道她会告诉我们这些的?”
景文拍了拍我的头说:“因为曲家人是草鬼婆,寨子里的人对草鬼婆是又怕又恨的,在古代发现草鬼婆都是要打死的。
那个阿婆一看就是村子里的巫女,之前龙飞能顺利离开也因为是萧家人的缘故,现在我们和他一起来了,她们肯定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阿婆她们从心里是希望曲家断绝的,所以才让我们救回萧然他们,免得曲家逃过去,不过阿婆说的也未必都是对的,毕竟曲家人的秘密如果谁都能知道,那就不算是秘密了。”
我恍然大悟:“想不到你这么细心。”
幼稚鬼翘了翘尾巴。
然后我问:“看曲家的作派应该是阴阳盟的,怎么也不会是清平盟的。”
景文转身突然把我扛在肩膀上,我正要说话,他小声说:“别说话。”
一个飞身我们躲在了一个房子后。
我们刚躲起来,一个人影就鬼鬼祟祟的跑了过去。
这个是…
等黑影走了,我们才悄悄回了屋子。
第二天,龙飞找了一个叫阿探的向导,是寨子里难得的年轻小伙子,要不是我们给的钱多,他也不会做这份差事。
他说我们去的那座山山上的洞多得不计其数,典型的喀什特地貌,稍微不熟悉的就会走丢。
阿探的普通话很生硬,混合着方言,有时候听得不是很明白。
我们带了些简单的装备就上山了,天始终阴沉沉的让我有些不习惯。
景文拉着我,我们走在阿探身后。
“阿探你以前上过山吗?”我问。
阿探咧嘴纯朴的一笑:“上过,不过没上过你们的那座,那座不能上,要不是我老婆生孩子急等钱用,我也不会去!”
“那座山有什么特别的吗?”
阿探沉默了下说:“那有红女洞神。”
洞神在湘西的文化中,有着很特别的意义,但是从红女洞神来说,她算是这里的一个邪神,人人敬她畏她,却没人敢靠近她。
我却心中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神,应该是曲家封印在洞里的鬼。
“红女洞神是什么?”我佯装好奇的问。
阿探不知道我们的具体目的,所以也没有什么顾及的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是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听说她浑身上下都用红布包着,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她的眼睛能勾人,谁不小心看到她的眼睛,都会被勾了魂,不出几天就死了…”
传说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也有一定的真实性,我心中暗暗思索,为什么她要用红布包裹全身?
景文突然开口问:“什么时候能到?”
景文平时不说话都是板着一张脸,大家都有些怕他,他这么问阿探很快的答:“最快也得明天中午了,那条路不好走!”
…
走了一天,眼看着天黑了,我们找了个山洞休息。
简单吃了点干粮,几个人围着火堆烤火。
刘一涛的话匣子又打开了,他和周宇很聊的来,大约是别人都受不了他那么能说。
“阿探,你们寨子为啥女人多男人少啊?”刘一涛找到了新目标。
阿探往火堆里加了一截木头说:“因为寨子有草鬼婆,别的寨子的男人不敢娶寨子里的姑娘,娶回去万一有个闪失,全村都要跟着倒霉!”
我心想哪有那么夸张,你们不欺负姑娘,姑娘疯了不成给你们下蛊?
刘一涛惊讶,随即说:“那你…”
阿探说:“其实我们寨子没有那么多草鬼婆,要是真有那还不坏事了,寨子里的大多数姑娘都是人美心美的,比如我老婆…”
阿探红了脸继续说:“总之都是外面的传言把寨子害苦了!”
“寨子的男人也可以娶本寨子的姑娘呀,为啥你们寨子男人这么少了”
阿探歪着头:“我也想不明白,寨子里的男人们不是外出打工就是死了,说起来也挺邪乎的!”
我和景文对视一眼。
这个情况怎么和曲家这么像呢?
刘一涛又说:“那你怎么好好的?”
阿探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是上门女婿,以前逃荒来的,我老婆收留了我,我就娶了她!”
“你不是这的人啊。”
“不是,不过我来了八九年了,这里的一切我都熟。”阿探怕我们怀疑他的能力,赶紧补充。
“那你们村子的女人没人娶就一辈子不嫁人吗?”刘一涛坏笑着问。
看着他这个表情我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景文一眼。
景文一个哆嗦。
“苏苏,你瞪我做什么?”
我又白了他一眼,因为刚刚刘涛那个表情我在景文脸上也看到过。
特别猥琐。
景文一脸懵逼。
当天夜里,我正在睡觉,突然感觉耳朵边凉凉的,像是有人用冰手摸我的耳朵。
“景文,别闹!”我呢喃了一句,下意识的摸了下耳朵。
有些粘稠。
我睁开眼睛,看到满手的鲜血。
然后就看到一双穿着红鞋的脚,顺着脚看上去,满目的红…
一个浑身裹满红布的女人正站在我面前,她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独留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我记得草鬼婆的眼睛就是红色的。
我往后退了一下,女人就往前走了一步,她所到之处的地面上,留下两窜血糊糊的脚印。
我一个激灵,难道她穿的衣服并不是红色,而是被鲜血染红了吗?
我一阵恶寒!
“你是红女洞神?”我哆嗦着问,想掏怀里的符,可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我想叫景文,可这才发现我到了另一个山洞里。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我往后退。
红女阴恻恻的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特别好听,似乎还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
“我喜欢你的皮…”
…
“苏苏…苏苏…”
我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景文正疑惑的看着我。
我爬起来,发现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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