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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鬼夫请你正经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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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抚额,心想那我是该不该问。

    终于等她骂完了,我正要说什么,没曾想张喜发媳妇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我没防备,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她的骂声早就招来不少的人,大家早就看不惯了,见她打人,纷纷上来拉住了她。

    “我说张喜发媳妇,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小颜都走了多久了,张喜发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就是,欺负人家没爹没娘呢?真是过分!”

    “就是就是,谁知道张喜发做了什么缺德事,才惹了鬼被下了鬼疮,这件事你都知道,全村人也知道,你还在这怪别人?”

    “…”

    乡亲们的义正言辞,让我老脸一红,虽然脸还是很疼,不过张喜发的鬼疮,的确是因我而起,可是81天既然过了,他也熬过来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张喜发媳妇被众人说的脸红脖子粗,她扯着嗓子喊:“你们都替她说话,你们知道她是什么好东西?别的不说,刚刚开车那个男人是谁?一看就是在外面勾引的小白脸,她就是个卖肉的烂货,谁不知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踢了出去,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抽。

    我一看,见景言冷着脸站在她身后。

    “你说什么?”他问了一句。

    我知道幼稚鬼生气了,刚刚若不是强压着火气,他早就拧断张喜发媳妇的脖子了。

    “景言。”我叫了一声。

    周围的乡亲也吓了一跳。

    张喜发媳妇起先被踢蒙了,现在她回过神来,看着景言破口大骂:“你就是她混的那个野男人…”

    说完大哭起来:“打人了…苏颜的野男人打人了…”

    我跑过去,拽着景言的胳膊,生怕一个不留神,他扯断张喜发媳妇的脖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忽然有这种认知?

    景言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脸,一直没说话,等张喜发媳妇一个人哭够了,他才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野男人,我是苏苏的丈夫。”

    我一怔。

    “丈夫?”张喜发媳妇嘲讽道:“名不正言不顺怎么是丈夫,你们领证了还是摆酒席了?”

    在农村,摆酒席比领证重要。

    景言被说的一愣,随即他笑了:“我们今天就摆。”

    张喜发媳妇这才抬头细看他,估计没见过长成这样的男人,语气虽有收敛,不过她还是指着景言说:“我不管你是她什么人,她害了我男人,我就跟她没完。”

    景言应该是一辈子没遇到过泼妇,感觉道理讲不通,他就不想讲了。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他说。

    我觉得这么说似乎有些没风度,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的。

    张喜发媳妇一愣,随即扯着嗓子对周围的人说:“你们看看啊,你们看看啊,这都什么事,一个外姓人居然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看你今天就敢打断我…”

    她话没说完,景言已经操起旁边的棍子走了过来,他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饶是张喜发媳妇也吓了一跳,她是来闹事的不是来送命的。

    围观的吃瓜乡亲们这时候纷纷开口指责张喜发媳妇,气的她一跺脚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还是不信景言敢打她,她站在原地。

    景言一棍子就不客气的挥了过去,张喜发媳妇吓得一躲,人又摔在了地上!

    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滚!”景言说了一句。

    张喜发媳妇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脾性,团成团滚了正要滚,我却捂着脸走到她身边。

    “你想干什么?”她扯着粗壮的脖子喊道。

    “啪!”我卯足劲儿也抽了她一个巴掌。

    “婶子,这乡里乡亲的该礼尚往来不是?对了,你家玻璃好的吧?”我问。

    张喜发媳妇气的一张脸都成了猪肝色,可是也知道她今天打不过我和景言,于是说了几句狠话,捂着脸,团成团滚了。

    围观群众也很快散了伙。

    幼稚鬼扔下棍子,看了看我的脸难得骂了句脏话:“妈的,都给打肿了。”

    原来是因为被打了,难怪那么生气。

    “没事。”

    “用毛巾敷一下吧!”他说。

    “没事,玻璃好了吗?”我问。

    景言这才想起来,跑出去,从车里把玻璃搬出来,很麻溜的换好。

    我惊讶的不行:“你还会这个?”

    “刚刚跟店里师傅学的!”他说完,又跑到车上,大包小包的拿下不少东西来。

    其中一个大包裹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什么?”

    我跑过去想看看,景言侧身挡住:“不给看!”

    我…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就给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狗腿的说。

    他歪着脑袋傲娇的看了我一眼,还是抱着包裹走了…

    你不让看就不看?

    我等景言出去扫院子的空当,偷偷跑到床边,搬出包裹,打开…

正文 第248章 我想娶你

    第248章 我想娶你

    看着里面的东西,我有一瞬间的错额,接着是震惊,然后就是沉默…

    他买这些做什么?

    我趴在窗户上,看见他拿着扫帚正看着我。

    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试探我的态度,他的耳朵那么灵,我干什么他都听得到。

    我没理他,等他打扫完院子,回来后我坐在炉子边,边烤手边问:“你没有话对我说?”

    “有。”

    他支吾了下:“我已经说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听话,不要猜出来的意思。”

    景言很接地气的用火钩子扒拉下炉子里的炭火的说:“我想娶你。”

    虽然知道他意思,可听到他的话我还是了愣了愣。

    见我不说话,他说:“苏苏,你同意吗?”

    我依旧看着他,他说的很认真。

    眼神真挚,甚至带着某种期盼。

    “你是景言吗?你要用什么身份娶我?”我问。

    他愣了一下,神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苏苏,我知道了。”

    见他要走,我抱了抱他:“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嫁给你!”

    他垂着眼睛,想了半晌,突然抬起头:“苏苏,我是…”

    “小颜,景言。”

    张婶子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叹了口气,走到门边把她迎了进来。

    “走,饭都好了,过去吃。”张婶子拉着我的手说。

    “嗯好,我换件衣服。”我说。

    “好,婶子等你们,快点啊。”张婶子说完就出了门。

    我回到屋子,景言的身上因为扫院子落了灰,看着有些狼狈。

    “换衣服,去婶子就吃饭。”我拍了拍他的头。

    “嗯。”

    两个人换了衣服就出了门。

    “苏苏…我…”

    “晚上回来说。”

    张婶子就在隔壁,我们径直去了她家,张婶子家有个大土炕,摆了桌子,桌子上放了不少的菜,大多是肉菜的,都是自家养的,闻着就有食欲。

    “苏颜姐。”小霞很热情的蹦过来。

    她比之前看起来胖了些,气色也好了不少。

    “姐夫,你们快坐。”

    一句姐夫叫的景言十分受用。

    可他没见过这阵仗,有些懵逼的站在地上。

    我乐了:“你就把鞋脱了,坐到张叔叔旁边去。”

    “哦。”

    张婶子笑了:“城里娃第一次来,就是不习惯。”

    我也顺带说:“婶子,叔叔,景言胃不好,最近都不能吃什么,他坐一坐就好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张婶子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这是把景言当新女婿了。

    毕竟在我们村,我这样把一个男人带回家过夜,除了他是我男人,不会有别的解释了。

    我赶紧说:“是真的,他病了好久了。”我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一会儿回去我做些粥给他就好了。”

    张婶子很通情理,也不在说什么:“那景言不能吃,你多吃点!”

    “嗯,好。”

    张叔叔是个话少的人,和景言显然话不多,只顾埋头吃菜。

    倒是张婶子像个家长一样问东问西 。

    “你们这次回来是见家长的吧?”张婶子问。

    我摇头:“也不算是,我就是想回来过个年。”

    张婶子有些愤愤:“苏大爷也真是的,早知道你回来他多住两天不就好了,偏偏过年了,他又往外跑…”

    “婶子你说我爷爷回来过?”我诧异。

    “可不,你们回来前五六天回来的,回来也没回家住,就在村里刘大爷家将就了一晚上就走了。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是又去赌钱了。”

    我想想也是,爷爷素来不在这一个地方呆太久,也没注意。

    倒是景言问:“苏爷爷,回来说了什么吗?”

    张婶子摇头:“没说什么,我还是听村里人念叨的,我连他的面都没见着。”

    …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我也借着开心喝了一些酒,出来的时候脸红红的,脚步也有些飘。

    回到家,景言往炉子里放了些炭,又烧了热水。

    “苏苏,你要洗澡吗?”他问。

    我点头,思维有点不清楚。

    他把木桶拿进来,很乖巧的等我洗过澡,他自己洗了,收拾完,回到我身边,简直乖的不行。

    “你怎么这么乖?”我红着脸问。

    “等下我就不乖了。”他凑上前来。

    然后我就看见他双眼炽热的看着我,某些猥琐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你…”我话没说完,他的唇就盖了上来,凉凉的像雪糕一样,就是不甜。

    他吻的很深沉也很激烈,我几乎都要窒息了,他才放开…

    似乎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关系,我们这一次做的时间格外长,我甚至都在担心我的床会不会塌…

    “我…我的床要塌了!”我红着脸说,声音疲软的不像话。

    “塌了再买。”他喘着粗气说。

    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他今天格外的“热情”。

    我抓着他的肩膀问:“你…你是谁?”

    他的动作更加猛烈,最后嘴里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景文…”

    我都不知道我们昨天折腾到多晚,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长手长脚的景言躺在身边,他闭着眼睛像睡着了,阳光在他身边浸了淡淡的光晕。

    我摸了一把他冷冰冰的脸,有种和尸体同眠的感觉,于是良好的心情就那么没了。

    每次和景言的结合,我都会很精神,似乎他身体的力量被我吸收了一样。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顺手想抱一下我。

    我看到他胳膊上肩膀上被我咬过的痕迹,即脸红,又心疼。

    “疼不疼?你不是很扛打的吗?”我说完又脸红了。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而且那种时候你像只老虎一样,我都快被苏苏吃掉了。”他还有委屈,不过眼睛里去满是坏笑。

    看得我想一巴掌拍死。

    我垂着眼睛,最后还是问:“景文是谁?”

    他比预料的平静,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手机却响了。

    我骂了句该死,心说谁这个时候打电话,真讨厌。

    可拿起手机看到名字时,还是有些错愕。

    是唐书。

    自从上次西峡村的事件后我都没见过他,就是互相通了几个短信抱平安,电话也都因为某些原因错过了,他现在是有什么事吗?

    我接起电话。

    “书哥哥。”

    “小颜,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不过在想通一些事情后,我觉得这声音里总是浸了毒药。

    “嗯,好久不见了。”我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

    这时候,房间的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一声极其暧昧迤逦的声音。

    “苏苏…”

    我一个哆嗦,回头狠狠瞪了幼稚鬼一眼。

正文 第249章 景文的过去

    第249章 景文的过去

    他眼里全是坏笑,然后一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慢慢划拉,冰凉的唇附在我的脖子上…

    “小颜,你在哪呢?”唐书的语气有些异样,他肯定听到了!

    我觉得我的节操碎了一地!

    “我在老家,回来过年…啊!”

    我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愤怒的推开景言。

    看着那张得逞的帅脸,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唐书肯定听到了,也猜到了什么。

    “就是许久不见了,想问问你过的好不好!”

    沉默许久,他说。

    我尴尬的不行。

    “嗯,我很好…你怎么样?”

    “我也好。”说完他顿了顿:“那你忙吧,改天在聊。”

    “好。”

    …

    挂了电话,我恨不得拍死这只幼稚鬼。

    “苏苏,谁的电话呀?”他装无辜。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不知道。”

    我气的牙痒痒。

    “你不喜欢唐书吗?”

    “不喜欢。”

    景言很没有风度的说:“他总是想和我抢苏苏。他是我的情敌,我不喜欢他很正常。”

    “那你刚刚的举动也太幼稚了…而且…”我想起刚刚的事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故意扬起脸,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幼稚,太幼稚了。

    我有些无语,想说他几句,又觉得他也没什么错,而且也舍不得了。

    算了!

    “以后不许这样。”

    “哼。”

    他翘着尾巴,一副以后我还这样的样子。

    我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说说吧,谁是景文?”我可没忘了正事。

    “我。”

    他回答的很干脆:“我是景文,景言的哥哥。”他顿了顿补充:“我们是双生子,也就是现在说的双胞胎。”

    我一个哆嗦。

    “你为什么要用弟弟的名字?”

    我想起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不……一模一样的鬼,那个才是真正的景言。

    或许是经历的太多,我对这些奇怪的事,和景言…不…景文这个混蛋的话开始免疫了。

    “因为我的名字不能用。”他神色忽然有些黯淡。

    “为什么不能用?”我刨根问底的问。

    “我…”  他犹豫了下:“不能用就是不能用,就连苏苏今天听完也要忘了这个名字,不许再提起。”

    “为什么?”我真是越听越糊涂。

    既然都是景家的孩子,为什么景文这个名字不许提?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

    “因为不能提,他是个恶棍。”

    他说完想过来抱着我,被我一把推开:“为什么不能提?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不是景言,也不是什么天下闻名的风水大师,你用的好多都是邪术,景家是名门,根本不会用那些术法,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

    我觉得我自己快疯了。

    “苏苏…”他凑过来,神色间满是乞求。

    “苏苏,我现在就是景言。”

    “你不是。”

    我厉声很喝止:”如果不是我逼着你说,我是不是结婚了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新郎叫什么名字?”

    他垂着头,脸似乎更白了,更像极了一个死人。

    “景文,你怕什么?是什么让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提?还甘心成为另外一个人?你生前做了什么?”我问。

    “苏苏,我…”

    “我抱着他 ,感觉他身体冰冷,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不管你生前做了什么,都过了一千年,你的惩罚也够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正视自己?”

    他的身子在发抖。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

    “他们说景家的灭门案是我做的!”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

    我一怔

    “你说什么?”

    他苦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一段巨大的痛苦的记忆。

    “苏苏,他们都说景家的灭门案是我做的!”

    他重复了一遍。

    我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棒子,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呆立着,完全忘了要怎么反应,我以前所有对于景言的认知全部被人推翻了。

    “苏苏…”他有些讪讪的看着我。

    “嗯。”我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是你做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的那部分记忆没有了,我只记得当时我们绑架了景言,然后我和任雪混进了景家,想里应外合拿下景家人,然后记忆就没有了,后来所有人都说是我灭了景家满门,任雪把自己撇的很干净,而且当时还有不少人看见,的的确确是我大杀四方,灭了景家满门,于是我这个弑父杀亲的人就被用阴阳盟独传的镇魂钉钉死,永世不得超生。”

    他说的很低,平静的话语中蛰伏着巨大的情绪。

    “景言…景文,你没事吧?”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眼里闪过一抹希望。

    “苏苏,你不会不要我吧?”他问得很小心。

    “不会。”  然后我问他:“为什么你要和任雪一起?她不是阴阳盟的大小姐吗?”

    他脸上划过一抹凉薄:“苏苏,我从刚生下来,就被说成是妖孽,虽然和景言一样的出生,一样的家世,连容貌也一样,可我在景家人眼里却是个不详的孩子,我被扔给景家的下人去带,其实他们都希望我死,好在有个善良的奶妈,看见我小很可怜,一直对我不错,所以我才能长到五岁,那也算是我有生之年比较快乐的日子。

    五岁的时候,那个奶妈生病死了,我就更成了景家人人嫌弃的灾星。

    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缩在自己没有炭火的屋子里发抖,然后我听到一个孩子的嬉笑声,我很好奇就跑出去看,结果我看到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孩子,锦衣玉食的被众多下人簇拥着走过。

    我很羡慕他。

    我当时虽然年幼,可我永远忘不了那个下午,同样是景家的孩子,我和他天差地别。

    就因为外祖的一句灾星,我的命运就被打上了烙印。

    那个下午,风像刀子一样,天也很冷,我站了一个下午,然后我就得了风寒,没有一个人关心我,那时候我只有五岁,我躺在冰冷的房间等死,我想景家人也是这么希望的,希望我死了一了百了,他们既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也不会因为杀了我被世人唾骂。”

    景文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复杂:“我知道再待下去必死无疑,凭借着残存的力气,我跑了出来,漫天的大雪,我跑了很远。最后我还是摔倒在地上,闭眼的那一刻我以为我就要死了。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被一个叫惠人和尚救了,当然,他救我可不是出于好心,他救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拿我修炼邪术。”

正文 第250章 心疼的不行

    第250章 心疼的不行

    “一同被抓去的还有四个孩子,都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我害怕极了,当时我觉得惠人就是恶魔。

    后来当他得知我是景家的孩子后,居然留了我一命,还问我恨不恨景家。

    我那个时候是恨极了景家的,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景家的人无情造成的,他听完后只是笑了笑。

    他收我做了徒弟,教了我很多的邪术,15岁的时候,他带着我去了阴阳盟的总部,那时候我见到了任雪,她是阴阳盟盟主任千鹤女儿,骄傲的大小姐。

    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她,这或许就是命,可惜我的爱对她来说只是廉价的,不堪的。

    她根本看不上我。

    她聪明,睿智,心思狠辣!

    她总是把每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了能配的上她,我几近刻苦的学习各种邪术,帮助阴阳盟铲除异己。

    我害怕魔鬼,最后自己也变成了魔鬼。

    再一次看到景家人的时候,是因为知道了任雪和景言的婚事,表面上是阴阳盟和清平盟休战联姻,其实是任千鹤想彻底铲除景家。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

    他叙述完自己的事,然后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完全忘记了要怎么样反应。

    景文说:“苏苏,我前一生,不问对错,不念是非,没有喜乐,只因为对任雪的执迷不悟,因为对景家的旧恨仇怨,一百年前出世的时候,我想过报仇,想过大杀四方!

    曾经,我做了很多坏事,我是个恶棍,是个恶魔,我从来没害怕过,我不怕下地狱,不怕魂飞魄散。

    直到遇到了苏苏,苏苏是我黑暗人生的唯一一点温暖一点光亮,有了苏苏,我觉得我活着才有了意义。

    所以现在我害怕了,我怕苏苏后来知道后会离开我,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他沉默了下,压抑着极其悲伤的情绪说:“我就是个恶棍,即使苏苏现在要离开我,我也不会允许,即使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啪!”我抽了他一个巴掌。

    景文愣住了。

    然后我紧紧的抱着他。

    他愣了片刻,也抱住我。

    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们两抱了好久好久…

    我的眼泪不断的落下来,打湿了精壮的背。

    “苏苏,我开玩笑的,你想走,我不会拦着你…”景文摸了摸我的头发说。

    “我不走。”

    我擦了擦眼泪:“我为什么要走,我爱的始终是你,不管你是景言还是景文!”

    我只是心疼的不行。

    “这些事都过去了,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瞒着我,我从来都没介意过你是谁,即使曾经犯了错,你受的惩罚也够了,何况还不是你的错!”我越说声音越哽咽。

    景文也抱着我,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

    “他们说我灭了景家满门,苏苏,弑父杀亲的事情放在任何朝代都是天理不容的!”

    “你没有,我相信你!”我说。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

    “那也是曾经的事,而且我就知道不是你做的!”

    尽管景文那么说,我还是相信那件事不会是他做的。

    “苏苏…,我觉得一定是我的罪赎够了,老天就把苏苏给了我。”

    我骂了一句:“傻瓜,说你是灾星的人有罪,景家人那样对你有罪,惠人有罪,任雪利用你也有罪,他们也只是在赎罪,你的罪也早就赎够了,何况景家的事为什么就一定确定是你做的,记忆不是缺失了么,我们把它找回来,再下结论!”

    “苏苏…”

    他紧紧的抱着我,声音有些细微的哽咽。

    我却心疼的不行。

    我觉得我没爹没娘就够惨了,想想景文我真是幸运了不知道多少,他一生凄苦,身边不是阴谋就是利用,死后又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大的罪,他即使有什么罪孽早就抵消了,何况比他坏的人多,生逢乱世,谁的手上不沾血?为什么只有他要受那么多苦。

    妈的,我真是越想越心疼!

    …

    “起不起床了?我饿了!”我说。

    “嗯,我去做饭。”他眼里多了几分释然。

    “我磨磨蹭蹭的起来后,景文的面已经做好了。

    我边吃边说:“以后我就叫你景文好不好!”

    他摇头:“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否则天下之大不会有我们容身之处。”说完他很抱歉的看着我:“苏苏,对不起…”

    “没事,那我没人的时候叫你景文好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名字,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嗯!”

    他似乎很开心。

    很少见他笑得这么真诚,这么释然。

    我鼻子一酸,不过却没说什么。

    我们两正吃饭,门外又传来一阵吵闹声!

    “苏颜,出来。”

    这个声音…

    我和景文出了门,门外果然是张喜发的媳妇。

    “什么事?”我不耐烦的问。

    “你对我家喜发做什么了?”她带着哭腔问。

    我乐了:“我昨天都和我男人待在一起,你男人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我今天气不顺。

    张喜发媳妇瞪了我几眼,瞅了瞅景文却不敢发作。

    “他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死了,不是你是谁?”张喜发媳妇厉声质问。

    我一怔:“他死了?”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喜发…”张喜发媳妇又坐在门口大哭起来,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我看了看景文,心说,我们还真是多灾多难!

    “他怎么死的?”我问。

    虽然张喜发被鬼疮折腾的够呛,可是既然他熬过了81天,那他就必然不会死,如今死了,一定另有原因。

    “就是被你害死的。”

    我差点没给气乐了。

    “我说张大婶,说话得讲证据,我昨天晚上在隔壁张婶子家吃饭,吃完回来就睡了,怎么可能害死你男人?再说他和你在一起,他出了什么事,你不问问自己反而问我?当心我告你诽谤!”

    张喜发媳妇越发哭的不行,泼妇般的说:“昨天半夜喜发出去了一趟,回来就不对劲了,他不是来找你还能做什么?”

    我指了指景文。

    “看见没,这是我男人,你觉得张喜发能和他比吗?”

    围观的吃瓜乡亲们,看了看景文,更觉得张喜发媳妇的话不可信,除非有人是疯了,才会放着景文去找张喜发!

    张喜发媳妇闹了个没脸。

    “反正就是你。”

正文 第251章 不要这么猥琐

    第251章 不要这么猥琐

    我真是懒得理她。

    拉着景文回了屋子。

    张喜发媳妇哭了半晌,见没人理,最后还是回去了。

    景文看着我:“苏苏,要不要我教训她?”

    我戳了戳他的头:“你一个大男人教训一个女人啊?”

    “我又不是没教训过。”

    我想起那天他拿棍子打人家的画面,就忍不住乐了。

    “我们今天还有好多事呢,擦玻璃,贴对联,挂灯笼,一样不能少的,那些事就别理了。”我说。

    “嗯。”

    吃完饭,我忙着擦玻璃,他自己拿了毛笔写对联,怎么说呢,有个古代的男朋友就是好,那毛笔字写的,简直不要太好。

    “多写几副,回头给张婶子他们送几副。”我随口吩咐。

    “嗯。”

    小霞闲的没事来串门,看到景文在写毛笔字,眼睛都亮了。

    “姐夫,你这写的也太好了吧?”

    景文一向高冷,却被这声姐夫叫的心花怒放!

    “嗯,我写的一向很好。”

    我抽了抽嘴角。

    别人夸的时候,咱能谦虚下下么?

    小霞坐在床边看边跟我聊天说:“苏颜姐,我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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