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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作弊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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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问道:“我早就注意到这个了,不过一直没问你,今天不如我们一道说说清楚。它是不是桃花节别人送的?是男子?”
“……应该算吧。”夕锦点头,然后奇怪地看着云华眯起了眼睛,竟是略有调侃之意。
“我们倒还真是姐妹。那好,不如这样,”云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书架前取下纸笔,“我们就把各自的事情都写下来,交换给对方,这样谁也不欠谁,如何?”
“……各、各自的事?”
云华已经将笔墨纸研都摊好,自己和夕锦面前各摆上一副纸笔,闻言对着夕锦一扬了扬眉:“怎么,桃花节收到簪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既然看到了我的事,身为妹妹难道不该把终身大事说出来让姐姐知道知道?”
夕锦诧异:“桃花节和簪子有什么关系?”
“……少装!”云华鄙夷地盯着夕锦,一手已经提起了笔,显然准备开始写了,“桃花节男子送未婚女孩簪子,除了定情还有什么特殊意思?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收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更晚了……
昨晚看十万个冷笑话看太久了……
请让我高吼一句:葫芦小金刚太帅了!!!!
………
咳咳,因为昨天没更,所以今天我会双更的QUQ
嘤嘤嘤,可是好担心双更会完全没有评论。
打滚求评,一条人家就满足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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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
夕锦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一瞬间失了言语。这种事情……琼枢他知不知道?!
……这家伙说过已经轮回了很多次,怎么想都不可能不知道这种好像仅仅是常识的事。
心跳骤然加快。
琼枢诡异地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夕锦也提不起勇气去问,只得僵在那里。
云华看夕锦纠结的表情;惊讶:“不会吧;你真的不知道?”
夕锦后背颤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不敢出声……
“那个王九京……你知不知道他身份如何;家里除了那些个哥哥弟弟还有什么人?你最近和他可还有来往?”云华皱着眉头问道。
云华念出的名字甚是陌生;夕锦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就是琼枢去年桃花节随口编的那个坑爹名字。再配上云华丈母娘考女婿般的诡异文化,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囧囧有神感……
夕锦下意识地往袖子里摸了一下,琼枢却逃避似的从她手底下滑走了。云华还在看着,夕锦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得暂时又端端正正的坐了回去。
“……一直有来往,不过不太清楚他家的来历,”不如说这货根本就没有家和身份啊,夕锦脸上装得一派正经,心里却凶猛地吐槽着,“其实……他没有兄弟姐妹。”
云华不由得拔高了嗓子:“他、他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吗?”
夕锦神色颇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云华扶额:“那他还敢……这岂不是在忽悠天子家的人……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不畏皇权吗?真是说得好听……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幅样子。夕锦,我劝你和他来往还是慎重的好,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根簪子的事吧?”
“没有人知道了,小喜都不晓得。”夕锦摇头。
云华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夕锦顿了顿,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姐姐,你和那位公子……也要慎重。”
“……你不懂,”云华微微向后缩了缩,然后显出复杂的神情来,“他的身份……和你想的不同。”
说着,云华又将纸笔向夕锦那里推了推:“有些话用嘴说的反而不清楚,我们还是互相写出事情的经过来吧,或许还能明白。”
夕锦点了点头,接过笔,沾了点墨水,笔杆轻轻靠在脸颊侧,思索该如何下笔。云华却像是早就在心中打好了草稿,没怎么思考就行云流水地写了起来。
夕锦犯了难。她和琼枢的相识是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按照真实情况表达云华绝对不会信……可是,若是说假的,她也对不起云华了。
……夕锦心中还有一个疙瘩,琼枢的桃花簪,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样一犹豫,墨点从笔尖滑下,在纸上盛开一朵豆大的墨莲,渐渐晕开。
沉默许久的琼枢终于开了口,他声音好像比往常要沉,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一样,伴随着一声叹息:“本大爷来吧,你听着,然后写。”
“……好。”夕锦有气无力地回复,声细如蚊。
她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琼枢,更不知道如果真的问了琼枢那个桃花簪的事情,她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她的心声琼枢能够听见,而她却无法探知出琼枢的感情。这一点,让夕锦觉得倍加不安。
琼枢也不晓得听没听到夕锦心里这点纠结,他开始用缓慢的语速叙述出半真半假的故事。
……琼枢居然在用她的视角来叙述,夕锦难得没有从那个嗓音里听到作为第一人称的“本大爷”,竟然产生了怪怪的感觉。
不过写了一半,夕锦就发现了,她根本没必要对琼枢这孩子抱有太大的希望。不过……仔细想想竟然还能推敲一点什么东西来。
琼枢讲的东西有点俗套。
说她和那个“王三京”是青梅竹马,小的时候她约定了等到“王三京”长大就嫁给他,但两家父母之间却没有正式定下婚约,没想到王三京竟然真的等了这么许许多多年,最后追到了京城来。而她念及儿时情谊,也觉得难以割舍,才一直保持着联系。
……这坑爹剧情……还有这坑爹的男主角名字……此乃何等让人觉得后背发凉的小说……
手心冰冷地落下最后一个字,夕锦抬头,发现云华早就书成,不过是托着腮等她。
云华见夕锦也写好了,这才将面前墨迹干了的纸对折了几下,一把塞进夕锦手里,别过头去,睫毛微微垂下,脸上伴过一丝红晕,显然对这个话题仍然有些难以启齿:“拿回去再看吧,今天天色不早了。”
夕锦的墨迹还没有干,只能晾在桌上。
最后看了那张写满不存在的东西的纸一眼,夕锦的指甲有些愧疚地扣紧了云华写好的纸,微微弯腰,向云华告辞:“……那就不再叨扰姐姐了。”
“早点睡吧。”云华送夕锦到门口,将门合上。
夕锦隔着门听到云华拿起门闩插上。这才移动脚步,向花园深处她目前所住的小屋走去,感觉身体,似乎比来时要沉重。
“……别这样,”琼枢或许也是觉得现在说话太尴尬,口气比往常要闷,像是在发牢骚,“本大爷说的也是事实,只不过内涵一些罢了。”
听到琼枢说话,夕锦的身体不自觉地僵了一下,嗓子里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发不出一个字。
……琼枢是一颗珠子,超越亲人或者是朋友的存在。可是夕锦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琼枢和“爱情”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琼枢突然发出一阵诡异地吼声,相当烦躁的样子,如果他现在是人形,夕锦觉得他一定是在拼命地抓头发,“够了,给本大爷停止你这些诡异的幻想。不就是个簪子吗!你要是不要本大爷收回来就是了。”
“……那个簪子……”被戳中心事,夕锦觉得有点丢脸,“到底是……”
琼枢相当大爷地道:“本大爷一会儿没提醒你你的思维就跑得那么远做什么,收到系统的礼物很奇怪吗?给桃花节却没有心上人的女孩发一个‘友情簪’不是挺正常,这个俗称‘系统馈赠’,是很常见的东西吧?”
系统发的簪子,简单的说就是所谓给痴男怨女的“安慰奖”。
“……是、是这样吗?”夕锦有点迟疑,心情却一下轻快了不少。
琼枢答得有点咬牙切齿:“本大爷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琼枢的口气不对头。但是夕锦没有勇气去深究这些,胸口隐隐泛起的酸涩让她觉得很难受,这种感情的病感只能靠自己等它一点点愈合。
……
回到小屋中,夕锦点起了蜡烛,将云华写好的那张纸摊开。字迹仍然清晰,没有因为折叠而花掉。
只不过室内的光太过昏黄,夕锦的精力也差不多快用尽了,字好像在烛光中跳舞一样,时不时就从一个地方跑到了另一个地方,辨识起来有几分困难。
夕锦努力集中注意力看了两行,却发现内容无法印进脑子里,眼睛也看酸了。她仿佛随时一歪就能趴在某个地方睡着。
琼枢一回到屋里就叫嚷着困得要命,自顾自地缩回梳妆盒里去了。没了琼枢的吵闹,屋子里更加安静无趣,夕锦也觉得甚是不习惯。
实在撑不住了。
夕锦小心翼翼地将纸重新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然后塞进枕头底下,还是明日再到阳光充足的地方阅读吧。写在上面的文字又不会跑掉。
夕锦吹灭蜡烛,整了整床铺,褪去衣衫,只着凉快舒适的中衣,趴到凉席上,不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
暮色之下,就算有月亮淡淡的光华,屋里的景物也看得并不分明。
琼枢身上黯淡下去的绿光又重新缓缓地闪烁起来,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终在一团绿色的光芒之中,圆溜溜的珠子化作人形立在地上。
不再复少年模样,琼枢现在的形态完全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黑发如瀑,白衣胜雪,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干净的颜色简直就像是脱离凡尘世俗之间的存在。
琼枢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厌恶之色一闪而过,口中发出“啧”的一声。
拢了拢袖子,琼枢走到夕锦床前。
和往常一样,夕锦蜷缩着躺着,两片嘴唇微微张开,胸口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窗外皎洁的白光正好洒在床前的雕花上,正好能将夕锦的脸照个清楚。
这个景象琼枢何其熟悉,看过何止千万次。
琼枢伸出手,想要触摸这个被他所看着成长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女孩的脸颊。这个动作他也最熟练不过,在过去的多少重复的时光之中,他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循环做过多少次。
……所以,他也没有料到这一次会有什么不同,更没有想过他的手臂居然会没有办法缩回来。
夕锦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压住琼枢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右手,迅速翻身坐了起来:“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梦游。”
被抓住的男人手臂上的肌肉明显硬了一瞬间,紧接着夕锦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反手扣住,瞬间失去平衡,被压入这个比她高出一大截的人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我居然真的二更了!
这是生命的奇迹啊!!!
这么可怕的事情你们不能不给我留言!!!
太值得纪念了!【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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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算计别人是不对的,因为在道行段数不一样的情况下,随便算计容易被反扑……
夕锦看不进去字,但其实并不困。所以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却睡不着;而且她本来也没想到能琼枢竟然会半夜摸过来;这下意外地抓了个现行……
然后;被反扑倒了。
夕锦被琼枢突如其来地搂抱动作吓得不轻;第一反应是赶紧把这个没几天就高得有点变态的货推开。
用力——
推不开。
再用力——
还是推不开。
……体型差异过大果然是鸿沟般恐怖的距离么。夕锦深深地觉得无力;七月份这么热的天气显然不是一个大家贴在一起的好时候,出汗就不说了,关键是她好像有点呼吸困难了……
夕锦本想张嘴让琼枢放手,却发现嘴巴紧紧挨着某人胸口根本张不开。
这时就体现出心灵相通的优越性了。
夕锦定了定神,在心里对某颗珠子说道:“琼枢,你先松手……”
琼枢的身体明显轻轻颤了一下,但是依然不动。夕锦一边用力推,一边继续在心中催促。终于,琼枢好像颇为不情不愿的,一点一点向后挪了过去,松开了手。
重新可以自由地呼吸空气,夕锦的眼睛也差不多适应了黑暗,这才得以看清琼枢完全的相貌。
……比之以往更加成熟,高挑的身材和轮廓分明的面容,都昭示着这是个表面年龄直逼张虞的成年男子,而并非生长中的少年。
满级的形态吗……这货到底是怎么做到直接跳跃重重经验值满级的?!
夕锦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有点被刺激到,连带着无法直视琼枢本身。现在关于桃花节簪子的问题答案呼之欲出,已经不言而喻了。
其实现在夕锦很想把好感度版面翻出来看看琼枢的好感度多高,条儿是红的还是蓝的还是灰的……但是仔细一想,琼枢的名字根本没有在任何版面上出现……
在夕锦发呆的关口,琼枢降低了身体的高度,和夕锦平视。
夕锦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她发现少年形态的琼枢眼睛线条很柔和,因为比较圆总有种天真单纯的感觉,虽然是错觉……但是成年形态之后,眼睛被拉得纤长,看上去不知怎么的好像有内涵了很多的样子……
“……我喜欢你。”琼枢忽然伸手捧住夕锦的脸,好像下定了决心般开口。
夕锦放在床边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床单被捏出了一小块褶皱。嘴唇被夕锦抿得有些发白,有好几秒的沉默,夕锦都不知道该回以什么才好。
……安静。
琼枢叹气,表情说不出是沮丧还是什么:“算了,当本大爷什么都没说,本大爷这就把这段记忆给你掐了,稍微等一下。”
好吧,不得不开口了。
夕锦:“呃……我好像什么都没表示吧。”居然还做得到删除记忆这种事……
“……你需不需要再想想?”夕锦憋了半天,只憋出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问句。这不能怪她,在心跳超频全身血液往脑袋冲的情况下,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琼枢苦笑:“本大爷想了好几千年了,无论怎么样考虑下去,都只会有一个答案。”
“本大爷无法离开你身边,这是某个混蛋规定好的,”琼枢直视夕锦,丝毫没有回避或者躲闪,“你如果觉得会尴尬的话,本大爷可以把你今天晚上的回忆全部掐掉,明天早晨醒来你会认为什么也没有发生。”
似乎是怕夕锦不理解一样,琼枢把掐记忆又解释了一遍,但又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不是这个问题,”夕锦不自觉地往后稍微缩了一下,脸颊微红,“……我今年才十二,你不觉得说这话的时机有点奇怪吗。”
琼枢面无表情:“你本来都应该开始议亲了。何况一般情况的这个时候,你大概已经开始和某红条少年展开爱情支线,除非‘玩家’的攻略目标是接下来一年才会出现的男性角色。”
“……这一次,是本大爷触发了特殊剧情,削弱玩家的操作权力和时间,才能够增加你的自由度。”琼枢又补充道。
夕锦想了想,回答:“……这些你说了我也不太懂。不过我需要想想,再给我点时间吧。”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完全可以当场拒绝,态度简单干脆。但是是琼枢的话,夕锦不知为何感到摇摆不定。
琼枢点头:“好,那一切还和以前一样。本大爷……并不在意等多久。”
……
怎么可能一样!
躺回床上,根本不可能再睡着了。夕锦就一直睁着眼看着天空一点点亮起来。好不容易等到天空发白的时候,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云华写的东西她还没有看。
夕锦的状态明显不好,有时候事情过去以后反而会比发生时更不淡定。她现在完全无法想象她昨晚是怎么淡定自若像往常一样地回答琼枢的问题了……
连带着,夕锦这会儿看云华的信也十分心不在焉。
第一遍一目十行……完全没记住写了什么。
第二遍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看……还是没记住写了什么。
第三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勉强明白了全文。
云华的事比之琼枢编的俗套故事,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约是去年五月份左右,云华在自家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串带血的脚印。于是她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忘记去找人帮忙,而是当机立断自己一个人就顺着脚印摸了过去。
最后在夕锦现在住的这个小屋不远处捡到了那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
当时那人受了很重的伤,但是神智仍然清醒,手臂居然还能动弹,于是就很果断地拔剑架在云华脖子上,逼她将自己藏起来,顺便黑了点药。
云华就把这个人藏在了夕锦现在的屋子里,每隔三四天就偷偷过去给她换一次药。而一直负责管理这个小屋的杜鹃,也是因为这个而被云华遣到了别的地方,身边的贴身丫鬟换成了如今的嫩竹。
那个男人本来承诺只要伤好了就会走,并且绝不会影响到云华和她的家人,因此云华才格外用心的照顾他。
而整件事中,唯一的变故就是两个人一来二区竟然相处出了感情……
可是那个男人来自南华国,且是沈家人。其他也罢,可他会身负重伤倒在张家院子里,武艺超群又神出鬼没不愿意过多暴露身份,明显是有什么隐情。
云华表示具体这人是什么身份她也不很清楚。
夕锦看完,皱眉,只觉得更加不安了。云华真的决定好了就是他?好像果然是个不得不慎重的人啊……
再抬头,天空已经明亮了大半。
一夜未合眼,这会儿夕锦反而困了起来,觉得倒头就能睡过去。琼枢还没有任何反应,估计正在梳妆盒里睡得正熟。
怎么办,要不要去叫那家伙起床呢。
……
云华瞪着眼睛看夕锦一大早就恍恍惚惚的,好几次差点把桌子上的糕点往眼睛里塞,不由得有点无语:“……你小心点,和我交换一下感想用得着紧张成这样吗。”
“……姐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夕锦精神状态模糊中。
云华扶额:“我看你是在梦游。一会儿去洗把脸吧。”
最后夕锦还是没有睡回笼觉,琼枢也自己爬起来了,真是可喜可贺。拾掇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夕锦就到了云华这里,来和她一起吃早饭。云华移走了多余的丫鬟仆人,紧紧闭上门窗,打算进行一下必要的“感情交流”。
云华先感慨:“你竟然还有青梅竹马这回事,从来不曾听你说起过……你用词似乎有些含糊,你到底对那位王公子是真心喜欢,还是不过是愧疚?”
“……我不知道。”夕锦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大实话。又不是她真的有这么个青梅竹马,她怎么会晓得。
为了防止云华继续追问,夕锦赶紧转移了话题:“那姐姐呢?你真相信那个男人没有什么目的?虽然大栖与南华素来交好,没有限制联姻,可他看上去似乎很不简单的样子,只怕没那么简单。既然姐姐也不知他的底细,说不定……还是再多斟酌一番的好。”
云华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过着其他食物喝了一口,微微一笑,很释然的样子:“那又如何,人生总是要放纵一次的。一辈子按部就班,也太无趣了。霍家姐姐当年逃婚,还不是顶着全京城的争议,如今又有谁还敢论她是非?我不敢贪图像霍无双大人一样的好结局,只求将来想起年轻时不会后悔。”
“……真的不会后悔吗?”夕锦垂下眸子犹豫,“他也许不是个良人。”
云华放下茶杯,道:“只要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就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糟糕,不小心拖到这个点了。
话说我是不是果然还是应该明天再更,据说半夜党没前途【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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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那日,张虞的家书赶着点儿到了。。。
边关战事吃紧;天知道元气大伤的匈奴哪里来了那么多的士兵,竟然压倒性的多,而且个个装备精良;倒不像是资源贫乏的匈奴兵了。
只不过张家军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数量上不敌;却也不至于大损,只是僵持不下;怕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好打;年关恐怕回不来。
外面并不太平……
……
今年的收获季因为心不在焉,夕锦连自己准备了多少都没有记得太清楚,感觉迷迷糊糊地就上了场。
夕锦那天早上便将那个男人留下的手帕交给云华;云华居然差点哭出来。
不过到底不是第一年,今年其他的时候夕锦还算用功勤奋,约是到最后十六名才被刷下,尽管榜上无名,却不是个难看的成绩。
云华早就开始了议亲,却因为家室不上不下,又没有突出成绩,因而没什么人问津,就是大夫人急着要云华出嫁,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她显然也不想要什么好成绩,准备等某个人等到底,今年也是在预赛就放水被刷下。而且她今年的对手比去年要强,本来就是很被看好的选手,输得也算情理之中,家人就算想要责备,也只能怪运气不好。
只不过云华本来也没有尽力,这下输得格外惨烈,战局一边倒的不像样子。这下若是霍无双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那么云华的言论趋势则是越来越向反方向发展。
成竹书院的棋艺夫子郁闷不已,他很看好云华这个孩子,有天赋,也有狠劲,只是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是发不出全力来呢……
……
几日前结束了比赛的夕锦和云华一起坐在轿子上。上午去闹市逛了一圈,没什么大的收获。刚用过午饭,云华很有闲情,撩了帘子往外看,一派轻松之色。
“才刚刚过午时,”云华被耀目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回家也无趣,不过是听母亲唠叨罢了。夕锦,今日你们琴艺的比赛是不是正在夺魁?要不我们回去看看吧。”
连着几天比下来,今天应当出结果了。
夕锦想了想,道:“不如去看年长些的……十六岁组人太多了,十五岁那一组倒不错,应该会精彩些。”
“也好,”云华点头允诺,“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夕锦对走在轿子边的小喜说过后,轿夫便调转了方向,向着另一边走去。
十二岁和十五岁的水平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年纪大些技艺越是熟练精通,比起来也就更加精彩。相较十二岁组只有寥寥几人围观的惨淡,十五岁组人就多了起来。琴又是优雅的项目,来看的女子不少,云华和夕锦费了些功夫在寻到两个座位。
出人意料,裁判竟然是霍无双。霍无双是武官,论理来说本应是去武场做决断。偏偏她又是有名的有才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反正武官多得是,男子才也更合适些,倒不如派霍无双这样的女流来女子这一块。
京中对霍无双抱有敬慕之心的女孩不少,一见是她,气氛都格外热烈。旁边的那个红袍男官员明显不自在,被完全挤在了一边。
场上仅剩下两名女子,都是杏眼桃腮,又有一番动人气质,摸琴的姿势极为优雅,一看便非等闲之辈,在琴艺方面有自己的见教。
绿衫姑娘首先坐下,一曲高山流水顺畅自然,情感节奏都把握地很好。
夕锦看着她的指法,只觉得目不暇接。她在同辈之中琴艺也算不俗,却离这等功力相去甚远。
云华虽不是主攻的琴的,也觉得这水平出神入化,暗暗点头,道:“我瞧着,这姑娘准是要胜了。”
夕锦也想附和一下,却听到后面一个女子轻笑一声。云华和夕锦顺着声回头,只见是一个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姑娘。
“秦小姐琴艺确实高超,只不过却是说什么也比不上舒小姐的,”那女子笃定地说,“舒小姐已经结连夺魁四年了,水平之高简直难以想象,就是在十六岁的姐姐里也绝不会有丝毫逊色,定会坐满六年魁首。秦小姐自己想必也知道。”
京城姓舒的人家并不多,几乎是一瞬间夕锦就想起来了。去年十四岁组的魁首——舒情。当时夕锦远远地看着她弹琴,只觉得琴声灵动非常,余音缭绕不休。
夕锦转移视线去看另外一个女子,隔得太远瞧不分明,看轮廓和记忆中不太像,比去年的那个舒情更加高挑丰满些,移步摆手之间都有别样的风姿。
但她一坐到琴凳上,琴声如泉水般倾泻而出,夕锦就想起来了。同样的感觉,之前还觉得犹如天籁的另一人的琴只是顷刻之间就显得寡淡了。
周围的其他人怕也是同样的感觉,高下立分,差距实在太明显了。
琼枢评论道:“……其实你也可以做到这般的,想不想试试看?”
自从某日之后,琼枢说话的次数大大减少,平时都很安静,选项什么的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真的只是一颗装饰品珠子。
虽然觉得很奇怪,也不太习惯,可是夕锦却提不起勇气主动去和他说话,好像是害怕某层不应该被戳破的窗户纸被掀开,闹得两人继续徒增尴尬。
“……顺其自然吧。”夕锦身形一顿,不太自然地回答。
琼枢说:“好。”
……谈话到此结束。夕锦不知怎么的,觉得好像世界变得更安静了,安静地让人觉得寂寞。
一曲终了,霍无双便带头站起来鼓掌叫好。其他人也很激动,一下子犹如静水沸腾一下喧闹了起来。
霍无双自从出征回来之后,就剪去了一头长发,齐肩短发干净利落。却反而一改原来喜欢穿男装的风格,终日以裙衫示人,不是选择淡化自己的女性身份,而是强调女子也能顶起半边天,强悍自不必多说。
她本就生得中性,这样的打扮竟然相当潇洒,震得不少闺中少女一提起她就心脏乱跳,连本来城中有名的几大英俊公子都黯然失色。
霍无双道:“看来大家心中都有了决断,我想结果不必多说了吧?舒小姐此曲只应天上有……”
听到霍无双这么说,其他人心中也是这般想,便打算鼓掌附和。
“未必吧?!”一个男子之声突然响起,中气十足,压下了其他人的议论,是那位在旁边没有存在感的红衣官员,“在下素闻霍大人和这位舒姑娘是闺中密友,这样的结果是否有失公正?对那位秦姑娘也太不公平了些吧!在下倒是觉得,秦姑娘的琴声完美无瑕,担得起魁首之名!”
只见该红衣官员拍案而起,大大刺刺地顶撞了霍无双。
霍无双皱皱眉头,盯着这个男子一时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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