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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门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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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他们联系群管理员,管理员也仅仅告诉他们这一句话。
  “非群成员邀请,不得入内。”
  无论他们队里的王旺怎么询问,对方都不打算回答。
  最后借助网警和企鹅官方的力量,都没能查出这个群。一旦涉及到这个群的时候,他们的一切设备都会出现问题,电脑突然冒黑烟,网线突然被老鼠啃断。
  最危险的一次是插线板突然着火。
  仿佛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阻止他们找寻这个群。
  景旦坐在桌子后面一言不发,王旺唉声叹气,花颜不停地比对着资料,其他的几位队员坐在办公室里精神萎靡,甚至有一个已经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的可怕,就连平日里爱凑热闹的苍蝇蚊子如今也不敢发出声响。
  “叮铃铃——”
  电话的铃声如催命般兀然响起,众人齐齐抬头看向了景旦。
  被众人注视的景旦接起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十分急切地说了些什么。
  景旦挂了电话就去拿桌子上帽子,站起身来说:“走,医院那边有情况。”
  他们同阿飘二人组赶到的时间差不多,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中年人手被拷在了病床边的铁栏杆上,而小黄毛则是拉着女警小姐的衣摆瑟瑟发抖。
  人是女警小姐抓的,这个中年胖子想要趁着李宏宇去上厕所,女警小姐出去给小黄毛买饭的时候在他的药里加点料。
  却没想到女警小姐走到一半发现钱包没拿,回来就直接一个撩阴腿把这中年胖子打趴下了。
  这油腻腻的中年人一只手被手铐拷着,另外一只手还捂住自己的蛋,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形象相当的不雅观。
  带回警察局之后,景旦负责审讯,阿飘二人组负责测谎,就连常时间不见踪影的甘师傅也出现了。
  这个中年人名叫赵大海,48岁,家住靖安市云朵县,来到市医院只是作为病人家属陪同,他儿子做了手术,现在急需用钱。
  就在他晚上住在医院旁边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店的时候,一个女人找上了他,交给他了一瓶药,告诉他只要将这瓶药和小黄毛现在要吃的药换了,就可以给他十万块钱。
  赵大海虽然急需要用钱,但也还算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他曾经还询问过那个女人这药究竟是什么,会不会闹出人命一类的。
  女人告诉他不会出什么事情,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恶作剧罢了。
  在景旦的询问下,赵大海说出了那个女人的样貌。
  他说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和红色的高跟鞋,带着口罩,手上还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秋禾一听,第一反应就和上次在三医院里面要搞小黄毛的护士小姐给联系上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
  秋禾拿出手机按了按,发了一条短信给景旦。
  景旦感到裤包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手机,转而又问:“当时那个小旅馆里这么多人,为什么那个女人偏偏就只找上了你。”
  赵大海嘴巴动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可能是因为我曾经找过兼职吧。”
  在景旦的再三逼问下,赵大海像挤牙膏一样才说出更多的东西。
  他儿子要动手术的时候,他来靖安市摆地摊,但由于最近靖安市在创文明城市,他们这群小商小贩的被向狗一样到处撵。
  如果不小心被城管抓到了,就是五十块钱的罚款,一天的幸苦钱就白费了。
  五十块钱对于现在很多人来说可能都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赵大海来说,可能就是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再加上那段时间为了筹备他儿子的手术费,他更是没日没夜的干活。
  就在他被撵的到处跑的时候,他加了一个地摊群,里面全是一群摆地摊的摊主们,有时他们还会互相通知城管到了什么地方,让下一个地方的兄弟们快溜。
  但是当城管加大了撵人的力度时,这个群的存在也没办法了。
  就在这个时候,群里面有人放出了一个消息,有个小区可以让他们去摆地摊,不过要求有点多,需要的可以加群。
  不少人都加群了,听说那小区还是个高档的富人区,他们赚的也不少,听说在那里摆一晚上的摊子就给五百块钱呢!
  因为在那个群里面摆地摊,货物都是有人出的,他们只负责领工资。
  赵大海自然也联系过那个群的管理员,进了群,只是因为儿子的手术就在附近,当时他就又被踢了出去。
  景旦抬头,毫不自知地与漂浮在虚空中的秋禾对视了一眼。
  后来,他们翻查赵大海的手机,群号确实是乔佳莉口中的兼职群,景旦就名正言顺地向上报,要将这两个案子合二为一。
  而秋禾则是在想,为什么有人三番五次的一定要给小黄毛加料呢?
  就在这个时候,送去检验的药物结果也出来了。
  药片颜色虽然是淡粉色的,但不过是普通的淀粉片罢了,只是里面含有微量的红色硫化汞矿物,导致药片变色,对人的身体没有伤害。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警察同志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上去教育了赵大海之后,又把人给放了。
  秋禾看着那个圆滚滚的身影离开,眉头微微皱起,“给别人下药也觉得是恶作剧?也幸亏这药真的没有问题,不然小黄毛会出事,他也要在牢里面呆一阵子,他那个刚刚手术后的儿子又该怎么办?”
  想想好几年之前的高校投毒案,当时的凶手还是医学院的高材生,给室友下药只觉得是为了整整室友,没想到在大鼠上做实验只是让大鼠肝损伤的药,在人身上却直接要了人的命。
  最后,那位高材生也被判处死刑。
  “红色硫化汞矿物……”秋禾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她对这个名词有点耳熟,当年她写《鬼面人》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邪教篇。
  为此,她查了不少的资料,其中似乎就有这种东西。
  “这玩意通常是用来做朱砂的吧。”秋禾皱着眉头说,“他们拼了命想给小黄毛下朱砂是什么情况?”
  这是秋禾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问景春昼,他也说不上来。
  小黄毛已经被这接二连三都想给他下药的人吓的快魂不附体了,死死地扯着女警小姐的袖子,死活不放手。
  就算来了一个块头是女警小姐两倍的肌肉壮汉男警官,他也不!
  在他眼里,只有女警小姐是最为无敌的,那撩阴腿简直帅的不行。就是看到赵大海的下场之后,小黄毛自己也觉得□□一凉。
  无奈之下,景旦只好给女警小姐放了半天的假,让她在医院里面陪着小黄毛。
  秋禾和景春昼又回到了医院,他们在医院里面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鬼,郭崇。
  此时的郭崇已经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浑身都缠绕着厚实的黑气,双眼通红,胸口的洞暴露在外面,钢筋从中穿出,黑色的鲜血顺着钢筋滴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血没有人看见,倒是医院里飘散着的游魂们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它,或者说避开了上面的黑气。
  血中充满了怨气和戾气,还有无穷无尽的恨意,无论哪只鬼也不愿意碰上。
  趋利避害、向往美好的特质在普通游魂的身上反而更加的显著。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上带着低调奢华的钻表,手里面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
  他毫无察觉自己的背后已经站了一只厉鬼,还在讲电话。
  而那只厉鬼正举刀对着他的头颅,狠狠插下!
  秋禾瞳孔一缩,刚想要上前,却发现郭崇的刀从男人身上穿了过去,顿时又放松了下来。
  她有点搞不懂这小老哥到底怎么回事,每次遇见他,不是在捅…人,就是在捅…人,还没一次成功的。
  只不过上次他捅的是小黄毛,这次则是老江的那个监工。
  “老江,我已经到医院了,对,就在缴费处这里等你。”男人手持电话,脖子却不自觉地缩了缩,他抬头四处看了看,只觉得有点阴冷。
  老江很快就下来了,男人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他。
  “谢谢你啊温先生,这两万块就算我老江给你借的啊。”老江接过信封后不停地感激着西装男人。
  西装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郭崇走了,他母亲也病倒了,这两万你就先拿着吧,也不用还了。你也不容易。”
  老江又不停地说着一些好话。
  西装男人动了动手上的表,才问道:“当时公司不是给郭崇赔偿了三十万吗?现在不够用了吗?”
  “给了三十万?”老江一呆,“没有吧?我从来没见到过钱。”
  西装男人说:“当时还是你儿子和另外一个小李去领的,公司的单子都还在。”
  老江勉强的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心却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老江的袖子被人拉住了。他低头一看,一个穿着重孝的小女孩举着一张红色的人民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和上牙的两个缺口。
  郭晓说:“叔叔你看,晓晓给奶奶赚了药钱啦!”


第43章 问询
  小孩子童言童语,满眼都是欣喜,她还在为能给奶奶要到一点医药费而欣喜,只是在老江叔叔转过身去的时候,她悄悄地捏了一下膝盖。
  今天跪的时间太久了,她感觉膝盖有点疼了。
  郭晓抱着腿坐在墙角,看着老江叔叔交医药费,水汪汪的眼睛里看出了人情冷暖。
  就在奶奶病倒的头一天,妈妈走了,她说她要去外面打工,赚大钱,再回来带她去过好日子。
  可是郭晓知道,妈妈不会回来了。
  妈妈带走了她最喜欢的珍珠项链和耳环,还有所有的衣服,独独没有带走郭晓。
  奶奶隔壁床的小哥哥说,他妈妈也曾经说过这句话,然后再也没回来了。
  爸爸走了……郭晓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
  妈妈不要她和奶奶了,奶奶现在只有她,所以,晓晓啊!加油!你可以撑住的,就像隔壁床的小哥哥一样。
  不知不觉中,郭晓歪在墙角边睡着了。
  一个黑影就站在她的面前,红色的血顺着刚毅的脸流下,郭崇扑通一声跪下。
  他想再拥抱一次他的小棉袄,手却一次次透了过去。
  那位监工温先生在老江离开之后,又到了窗口前给郭母续交了点医药费,他的太太,一位温婉的夫人也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些牛奶水果。
  温先生抱起睡熟了的郭晓,放在了她奶奶身边,他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柜子上。
  没有惊扰任何人,他们又离开了。
  郭崇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身形飘忽不定,黑气时现时无,直到这对夫妻俩走出了医院。
  刚才还一副要杀人郭崇如今乖顺的跟着他们,就在一个路口的时候,郭崇再次跪下了。
  充满感激和沉重地磕了三个头,除了在场的鬼,无人看见。
  “你刚才为什么要砍他们,现在又朝着他们磕头?”一道柔和的女声从郭崇的头顶传来,他一抬头,便见一只白净的手摊在他眼前。
  郭崇抓住了这只手,借力站了起来,他身前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他哑声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时,有人告诉我那对无良夫妻扣下了我的赔偿费,害我老母生病无钱医病,我媳妇抛家弃子远走高飞,我儿上街流浪孤独无依,恰好那时我在盛世景苑,而那对夫妻也住在盛世景苑,顺路就……”
  “刚才我能判断出,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已经将赔偿费付了,却被其他的人扣下。”
  说这话的时候,郭崇眼中红光大作,眼神怨毒。差一点,他就伤害到了无辜的人,甚至这个无辜的人还无偿为他提供过帮助。
  鬼虽另有神通,却依然会被蒙蔽。秋禾看着郭崇,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逻辑也还算比较完整,可从他的神情上判断,他身上依旧怨气很重,周身围绕着的气息里面参杂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郭崇曾经杀过人。
  她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在郭崇想要飞身走的时候,只听到耳畔传来锁链清脆的碰撞声,下一秒,他就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了。
  郭崇转头死死地盯着那个鬼,红眼之中满是暴戾和残酷,而罪魁祸首却腼腆一笑,“抱歉,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可以留一下吗?”
  “唰拉唰拉——”锁链被郭崇的动作弄的哗哗作响,上面有无数的水泥块从链子上掉落,而后融入地中。
  无论郭崇用了多大的力气,甚至用上了戾气都无法挣脱这个锁链。
  锁链的根源是秋禾的脚下,她只是一只脚踩在那,郭崇就无法离开。
  “我有事情去做!别拦我!”郭崇恶狠狠地说。
  秋禾问:“你想去杀人吗?”
  这就是明摆着的事情,郭崇想要去杀死江飞还有那个所谓的小李,是他俩贪了自己的赔偿款,才会让自己的女儿不得不去街上乞讨。
  “你杀了江飞,老江怎么办?”秋禾又继续问道。
  “他就是该死!这个死小孩,从来就只想着发大钱,走歪路子!如今……如今!”郭崇被气的大喘气,锁链都不由得动了一下。
  “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是老江的孩子,老江为你母亲帮前跑后的,你又该如何?”秋禾说道,“而且,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你杀了人,作为鬼,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秋禾的锁链她只用过两次,第一次是鬼相出现了一半的时候,这是第二次。
  似乎她变成鬼之后,这锁链就能归她使用,随心而动,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就像刘文轩可以随手拔…刀一样。
  用锁链捆鬼,她很容易的就做到了,可是如果要捆活人,她莫名的有一种忌惮。
  “阳有阳法,阴有阴律,你私自杀人的话,会魂飞魄散的。”景春昼抱着手说道。
  “等等,”秋禾的关注点永远比较清奇,“私自杀人?那不私自杀人呢?”
  景春昼揉了揉她的脑袋,斜眼看着郭崇继续说道:“有的人横死,死的很憋屈,报到阎王爷那里,由阎王爷定夺,是可以从阴间回来寻仇的,但同时,这也代表了他放弃了投胎的机会。”
  景春昼继续说道:“毕竟人死了之后,他生前做过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写在了生死簿上,生前做的恶事,死后会受到惩罚,该挖矿挖矿,该做苦力做苦力。”
  秋禾打断了他,“犯错了不是该下地狱受罚吗?什么拔舌地狱、上刀山下火海的。”
  虽然她失忆了,但有的常识还没有丢。
  景春昼撇撇嘴,说道:“就几年前,人间搞环境友好型社会,阴间当然不能落后,罚他们还要浪费多余的人手和资源,干脆就让他们去干活了。”
  “现在刀山火海都成旅游景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无奈中还有点笑意,秋禾勉强糊住自己破碎的三观。
  就连刚才还一脸凶相的郭崇都听的一愣一愣。
  景春昼看向郭崇,淡淡道:“你想生前去板砖,死后还去挖矿吗?”
  “而且,他的所作所为你就算告上了阎王殿,阎王爷只觉得你大题小作。”景春昼继续说,“毕竟,他不是导致你死亡的真凶,不是吗?”
  这是景春昼想不明白的地方。
  除非是横死又怨念深重的厉鬼,否则一般死亡的人变成游魂之后,游着游着就会离开阳间去地府,而有的就会魂飞魄散。
  但是郭崇不一样,他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游魂,而后面才又变成了厉鬼的。
  期间,郭崇只去了一次盛世景苑,他在期间又经历过了什么?
  显然秋禾也和他想到了一起,她低声说出了三个字:“《修炼篇》。”
  景春昼惊醒,再看郭崇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的脚太低了,而且魂体中参杂着不少其他鬼的魂气。
  像秋禾这样的鬼,十分纯粹,她的脚是正常保持离空的21厘米,景春昼则因为有香火托着,脚会比较高。
  郭崇被两人一说,稍微冷静了一点,但还是咬牙说:“江飞无论如何,最起码他要把钱交给他爸保管着!”
  对于老江,郭崇对他的情绪是十分复杂的,他是个好人,值得信任,可是儿子却不是个好货。倘若他真的弄死了江飞,老江的香火也就断了。
  “当务之急,是找出让你死的真相不是吗?”秋禾说道。
  “死的真相……”郭崇喃喃道,他难道不是因为在工地上走神,被砖头砸了一下不幸砸在插在地上的钢筋上才死的吗?
  秋禾一眼就看出了他是怎么想的,又继续劝导道:“你在工地上上班走神,是不是因为你在晚上摆夜摊,一夜未休息的缘故?”
  郭崇点点头,确实是因为这个。
  秋禾又道:“那天早上,你是不是说过你要辞职了?”
  郭崇继续点头。
  “晚上的时候,你就死了,你不觉得这期间有什么联系吗?”秋禾说着,手还比划着,左右手的食指碰在了一起,嘴里还发出一声“兹”,就像老旧的电话连通的声音一样。
  郭崇的脚尖朝向转了一下,从对着医院的门口,转由对向了秋禾景春昼两鬼。
  秋禾笑了一下,又抿住嘴,问了他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捅我朋友六刀呢?他和你有什么冤仇吗?”
  郭崇的眉头皱起,马上就嚷嚷着:“捅你朋友?什么时候?”
  秋禾说:“就在你死的那天傍晚……等下!我想起了一件事。”
  郭崇被这个说话只说半截的鬼给噎的,心里面像被一百只猫一样挠的痒痒的。
  偏偏这个家伙就和她身后那高高壮壮的鬼开始翻起了本子。
  “那天,小黄毛和郭崇被送进医院的时间差,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很有可能他前脚捅完小黄毛,后脚就死了。”秋禾说。
  景春昼点了点头,按照西瓜村到盛世景苑Ⅱ期工程的距离,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郭崇还是一头雾水,“什么小黄毛?我到底干什么了?”
  秋禾和景春昼对视了一眼,将那天发生的事情挑着重点说给他听。
  郭崇顿时表情变的跟被雷劈过一样,嘴张大的可以塞个鸡蛋进去了。
  “我老丑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坚决不可能会干这种事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这样想的……好多鬼要去拔舌,那肯定要有鬼差啊,而且这样的鬼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肯定要的鬼差也就越来越多。
  不如开发点新能源让他们去干活,既解决了维持阴间的能源问题,又解决了鬼口问题……顺便让阴间的其他好好的没犯错的鬼福利越来越好!(等等我到底在说什么???


第44章 检讨书
  郭崇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但是当提起捅了小黄毛的事情,他便连连摇头,嘴里一直在说:“没可能,我干不出那事情。”
  他一直在强调“我干不出那事”,却没敢直接说“那不是我做的”。
  秋禾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还未说出来。
  可是现在问,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秋禾只好又问了其他一些东西,比如说他在盛世景苑里面又经历过了些什么。
  郭崇和当时的秋禾一模一样,一问三不知。
  “好了好了,你别问了,我就记得有个黑黑的房间里面,好像还站着一个人。”郭崇抓了抓头,被逼的急了,他还真的想起了一点什么东西。
  “我手上好像拿着一把刀……”
  秋禾歪头问道:“你拿着刀干嘛?又捅…人了吗?”
  “没有!”郭崇连忙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我绝对没有捅…人!”
  这次说的倒是十分果决,秋禾狐疑地打量了他好几眼,终于放过这个可怜的老实人了。
  郭崇松了一口气,感觉魂体都要稳不住了。
  景春昼眼神飘忽地看着秋禾,又想到曾经自己问她的事情,再看看秋禾自己问别人的事情,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们现在要干嘛?”景春昼问道,不知不觉中,他也总会被秋禾带跑了。
  秋禾看了看天空,黑黑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星星,今天的月亮是下弦月,黯淡地倒挂在半空中,被偶尔飘忽过去的云朵挡住了。
  秋季的风带着桂花香拂过,街上出现了几个漂浮的白影,浮空着脚在街上无所知的游荡。
  龙明市的街头上,出现了一个俊逸的青年,他的模样好极了,只是造型不敢恭维。
  一头长发半扎了个丸子头缀在脑后,耳上挂着七个银环随着他的步伐发出叮咚的响声,上身一件黑色的短袖勾勒出良好的身材,同样露出了两只大花臂,花里胡哨的花纹和身上的不良气息让想要要微信的小姑娘们后退。
  他嘴上叼着一根烟,却不点,走到了一个报刊亭面前。
  他半含着烟,含糊不清地问道:“老板,您这卖《鬼面人》吗?”
  “鬼面人?”胖胖的老板娘站起身来看了看身后的书柜,“哎哟,鬼面人卖完了,小哥要不我下次帮你订一套,你来买?”
  花臂小哥摇了摇头,又问道:“小城诡事呢?”这本书也是禾火写的。
  老板娘又找了找,没有。
  花臂小哥连说了七八个书名,老板娘都摇头,“禾火写的书容易卖,今天早上还有个老头来买了一本,真是不好意思啊。”
  最后,他连靖安日报都问了,毕竟禾火的书粉都知道,那家伙会开个小号在靖安日报上写短篇鬼故事。
  这个小号被挖出来后,导致靖安日报,一个三线城市都算不上的地方日报,卖到差点脱销。
  老板娘笑呵呵地说:“靖安日报他们都是按年订的,抱歉了小哥,这个真不能卖给你。”
  花臂小哥嘴角下垂,但是眼睛闪闪地总有种莫名地自豪感,最后他问道:“那现在还有没有禾火的?不一定要悬疑。”
  “有有有!最后一本了!”老板娘一拍手,胖胖的身躯站在椅子上,去高层拿书,椅子摇摇晃晃地,看的花臂小哥提心吊胆的。
  “这好像是禾火写的第一本小说,是本言情。”花臂小哥的身旁突然站了一个小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穿着好看的连衣裙。
  她看着花臂小哥,莫名激动,不知是因为他的脸,还是因为找到了同好。
  花臂小哥“啊”了一身,没说话,随便从裤包里面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笑眯眯地收了钱之后,对着小姑娘说:“来,这个月的报纸。”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递给了小姑娘。
  小姑娘喜笑颜开地接过,随便翻了翻之后,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她怎么又不更新啊……感觉从写完《鬼面人》之后,禾火就浪了,现在连小号也不更了。”
  她哀嚎了一声,“小号都三个月没更了!禾火去哪浪了啊!”
  花臂小哥听言,拆书的动作一停顿,问道:“三个月?”
  小姑娘点了点头,“现在就靠她的小号过日子了,结果小号也熄火了,看样子我得回去重刷鬼面人了。”
  同为书迷,花臂小哥和连衣裙小姑娘在报刊亭面前聊的热火朝天,甚至互换了微信。
  江飞看了一眼花臂小哥,冲着老板娘喊:“给我包中华!”声音大的让半条街的人都能听见。
  不过连衣裙小姑娘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和花臂小哥说话,“你这个纹身好好看啊,纹的是什么?”
  花臂小哥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说道:“啄木鸟。”
  连衣裙小姑娘一脸困惑,她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身上纹啄木鸟的。
  不过说了几句之后,花臂小哥正准备告辞的时候,一只拖鞋朝着他脑袋砸来,还好他反应及时,脑袋一歪从旁边避了一下。
  鞋子砸到了老板娘的书上,只见一个中年猛汉光着一只脚朝报刊亭冲来,满脸怒容,好似愤怒的张飞。
  “不孝子!你给老子滚过来!”老江冲上去一脚就把江飞踹到在地。
  江飞痛唉了一声,“爸你干嘛?”
  他抱着被踹痛的地方,连忙递上一根烟,“爸,你消消气,这是怎么了?”
  “你还给我装傻?”老江左看看右看看,花臂小哥默默递上他刚才扔过来的鞋,老江抄起鞋就往江飞身上打去。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钱到底从哪来的?”老江用鞋底抽江飞。
  江飞用手臂挡着脸,嘴里哇哇地说着:“不是和你说了吗,中奖,我彩票中奖中了十万块,你说我的钱我自己拿着的。”
  “别打了老爸,太丢人了!”
  老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睛红彤彤的,嗓门也越发大了,“你也知道丢人!你老实和我说,你郭叔的赔偿费呢?”
  江飞眼神躲闪,“我们回去说,回去说,街上太丢人了。”
  不知不觉中,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人,正对着中央的父子俩指指点点的,报刊亭的老板娘还抓了一把瓜子,嗑的津津有味。
  “回去说?今天你不把这个钱的来源说清楚,你就别想回家!”
  人群中,花臂小哥默默地从中退了出来,周围的人都没发现,他只与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
  他走到垃圾桶面前,将书的包装纸丢掉,又走到停留在路边的一张黑色SUV的副驾驶上。
  车上微微打开的后窗,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奶奶灰头发的人。
  “未来圣子,你咋有空来了?”花臂小哥操着一口南方方言问道。
  靖安市明东区明东东路。
  “干杯~”烧烤摊上,市局的一群警察脱下了制服,坐在街边撸串串,他们今天放假,先聚个餐再说。
  酒酣之际,他们说起了祝亮。
  姜祯醉醺醺地说着,“其实我觉得吧,祝老师这日子过的也不好啊。”
  “怎么说?”在这里的大多数都认识那个和蔼却严厉的老头子。
  “他就带了俩学生。”姜祯手身处两根手指,“第一个,跑去靖安日报当主编了。”
  众人笑笑。
  “第二个呢,跑去靖安日报当记者了。”
  “老三呢,不是还有个小老三吗?”桌上有人说着。
  这个小老三实际上不是祝亮的学生,是她妻子仲雪的小徒弟。
  仲雪一生桃李满天下,从事审计会计行业的人大多都要尊称她一声老师。
  小老三秋禾是她的关门弟子,也是与她关系最近的一个弟子。
  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弟子太讨人喜欢了,祝亮很喜欢捉弄她。
  据说有一次,秋禾犯了个小错,被罚写了检讨。
  秋禾也是个老实人,她足足写了七页,没想到祝亮这个人太狠了,他把所有师门的人都叫去吃饭,秋禾就站在中间把检讨书给念了一边,其羞耻程度,也是相当糟心。
  这也就算了,祝亮这个人还特别喜欢给他的本科生们上课的时候说这件事情,整个靖安市公安大学,凡是被祝亮教过的学生都知道,在遥远的北省青年政治学院,有个倒霉的博士生写了七页的检讨书,还当着整个师门的人念了出来。
  所有人都戏称那个倒霉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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