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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狂颜无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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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风一说完,司马弘便走了大殿。南宫流风又掉回眼,半眯着一双妖娆氤氲的桃花眼,欣赏着殿中司马仪清旋转如回风飘飘的舞姿。
司马弘一走出紫东正殿,便急冲冲地往他的寝殿大步流星走去。刚才那名进殿汇报的侍卫紧随其后快步走着。两人走得很急,完全没有注意到暗影处,一直有一条尾巴跟随。
“你们都在外面给我好好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走到寝宫后,司马弘气势慑人,朝着门口守候的侍卫吩咐了一句,一手负于身后走了寝室。他关上门,又警惕环视的四周,确定室内没人,才走到床边。他掀开床上的锦被,在床头按了一下,床板诡异般移开,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出现。
司马弘跳到床上,走入了密道。片刻之后,他又从密道走了出来,脸上紧绷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的紧张。
整理好床上的锦被,司马弘就走出了寝室,威严慑人的声音飘出,“都给我好好守着,再出了什么差子,你们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侍卫门齐声应道。
司马弘拂袖离去,往举行寿宴的紫东殿走去。
乌云遮月,苍穹漆黑一片,只余下几颗稀疏的星辰闪烁,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路尾随,趴在屋顶之上的冷无心透过掀开的瓦片将司马弘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床下还另有乾坤。”
冷无心喃喃了一句,又掀开几片瓦片轻放在旁边。她轻盈的身子从屋顶跳入房中,怕惊动门外的侍卫不敢点灯,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借着屋顶透射进来的微光,轻手轻脚的朝着床边摸去,做着与司马弘同样的动作。
密道的入口打开,顺着阶梯走入,床板下的密室不大,冷无心一走入密室就看到最中间的展示台上摆放着一个锦盒。她打开锦盒,一块扇形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与先前在无极阁看到的极为相似,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紫芒化石。”她润泽的红唇微动,念着咒语。
腕间的紫芒瞬间化成一块紫晶石被她握于手中,只见她将紫晶石放在扇形玉佩上,玉佩上隐隐显现出火焰形的图腾。
“这块果然是真品。”冷无心唇角愉悦地勾起,这一刻她的是心是激动的,费尽了千辛终于得到第一块和氏壁残片。她赶紧将这块和氏壁残片收入怀中,盖上锦盒,迅速地退出密道,整理好床榻。
只见她腕间的紫芒一抖,缠住屋中的横梁,灵巧的身子又从屋顶处钻了出去,将移开的瓦片放回原处。脚下如风,风影神行步发挥一个从未有过的极限往紫东殿掠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微风。
“好好的天,怎么就起风了?”一名侍卫自言自语。
冷无心到达紫东殿偏殿的时候,赶紧脱掉身上的蓝色外衣,早有准备的她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舞衣。她扯开束发的发带,青丝如瀑在身后散开。她抬手盘了一个单髻束于头顶,拿起妆台上金光闪闪头冠套在单髻上固定好。
这时,跳完一支舞的司马仪清走进了偏殿,看到的就是冷无心对着铜镜用金泊片在额间贴着花钿。贴上了花钿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看得司马仪清内心又是一阵强烈的嫉妒。
“冷无心,我真的很讨厌你,自从你出现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你的身上,心中眼中只有你,再也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099很重要的宝贝
099很重要的宝贝”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凤兮夜的目光好像也没有在你身上停留过。”
冷无心贴好了花钿,又拿起妆台上的画笔一边说一边轻勾着眼线,眼角微微上飞,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而司马仪清听到此话,刹那间面色一黑,说不出的阴沉难看,藏于广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我的妆已经画好,你不出去,不去大殿亲眼欣赏一下我的舞蹈,见证一下到底是你跳的胡旋舞好看,还是我舞的飞天舞更加吸引人目光?”
坐在妆台前的冷无心微微抬头,清冷的眼眸带着一丝挑畔斜睨着司马仪清,淡冷的声音从润泽的红唇飘出。
“难道你怕我的飞天舞胜过你的胡旋舞,怕丢了面子不敢去?也是,琴艺比试你已经输给了我,若是这一场舞蹈的较量你又败在我的手下,的确是无脸见人。”冷无心冷眉轻挑,眼中浮现出轻蔑的目光,故意激道。
“本宫从四岁起就开始练习胡旋舞,又岂会怕输。我换下舞服就过去大殿。”心高气傲的司马仪清扬着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说完后,莲步微移,往屏风后走去换衣服。
一盏茶的时间,换上一身宫装的司马仪清雍容华贵,从屏风后走出来。她傲目扫了一眼冷无心,就迈步优雅万千地往大殿走去。
偏殿又恢复了寂静。
冷无心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附近无人。她从身上摸出那块刚偷来的和氏壁残片,用黑色的丝布包好放在妆台上,在将刚才脱下的外衣盖在上面。
接着,她柔和的目光看向缠绕在手腕的小雪儿,又摸了摸了小雪儿尖尖的三角脑袋。小雪儿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嗖’的一声飞向妆台,守护在和氏壁残片周围。
冷无心这才放心地离开偏殿。
她款款走到紫东正殿的殿门口,一身耀眼夺目的红舞衣飘逸地穿在身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绝美的脸庞化着精致妖艳的妆容,额间的铂金花钿在烛火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衬得整个人更加的妖娆美艳。
身后清浅的月光洒下,远远望去,宛若月下夺人心魂的妖精,媚惑到了极致,款款步入。
殿内,凤兮夜眸光闪动,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看着步入殿中的人儿,轻柔的目光都能够滴得出水来。看着这样绝色的她,妖艳妩媚中又透着清丽飘逸,犹如一朵开在雪地中的火莲,任何东西都遮挡不住她的美丽所带来的惊艳。这一刻,他有后悔当初同意这个计划,让大家都看到了她惊为天人的美。
北冥凌云正端着一杯酒,刚送到唇边,整个人呆愣住了,瞬间被殿门口的那抹耀目的身影吸引住了心神。
心刹那间加速跳动,早就知道她长得美,却不曾想到换上红衣的她飘逸而妖娆,美得令人窒息,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北冥凌云眼中神色逐渐加深,暗藏着一抹势在必得,这样的她,他不想放弃,哪怕她心有所属,他也想要争取到手。
南宫流风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氤氲的桃花眼半眯着,如蒙上一层轻纱,朦胧迷离,让人看不透着他的想法。可是他知道,当那抹妖娆的身影落入眼帘,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跳动。
嘴角的笑容渐渐多了一丝苦涩,只因为,夜对她的与众不同。
司马弘看着款款步入的冷无心,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而秦楚烟和司马仪清比之其他的女人,眼眸的嫉妒异常的明显。
这时,只见冷无心手中的长绫一抖,宛若蛟龙出海缠向大殿的横梁上。她足下轻点,一手扯着长绫,轻盈的身上在殿内凌空飞荡,好似飘然飞仙的仙子,衣裙飞曳,青丝飞舞。
飞荡一圈,冷无心飘然落在殿中。腰身柔软的她如狂蛇一般奔放地扭动着,描上眼线的双目美丽而妖娆,眼波流转,扫视殿中一圈,无不被她妩媚的眼光勾得神魂颠倒。
众人屏住呼吸,目光全部都焦灼在殿中那抹好似妖精化身的妖娆的身影,男人的眼中带着痴迷,女人的眼中带着嫉妒。
很满意众人的目光,冷无心嘴角勾勒出一丝妩媚动人的笑,美得石破天惊。
只见她两脚足尖交叉,柔美妖娆的旋转起来,手中的长绫随着她的旋转,起伏不绝,划出一道道连绵蜿蜒的绸痕。
随后,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殿内弥漫开来,众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痴迷。
整个殿中,只有提前服下解药的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南宫流风三人的目光是清明的。
冷无心长绫一抖,抖向上座司马弘的面前,妩媚的笑容溢出唇角。司马弘目光痴迷,迷失在这抹笑容之中。司马弘抬起手拉住长绫的另一头,站起身朝着殿中走去。
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这时,冷无心朝着北冥凌云使了一个眼色,北冥凌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急步往偏殿走去。走得太急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带在身上准备还给秦楚烟的荷包掉在了地上。
殿内,丝竹声声。
司马弘拉着红绫的另一头,一步一步朝着冷无心走近,待到靠近了时候,冷无心眼波流转,扫了一眼北冥凌云的位置。北冥凌云已经回到了座位,朝着她微微颔首,表示东西已经取得。
冷无心弃绫身子一旋,拉开与司马弘的距离。她手中的另一条长绫轻抖,再次缠向殿内的横梁,衣袂翩翩,凌空飞舞了一圈。手中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洒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殿中的迷香。
冷无心飘然落地,微侧腰,长绫半遮面,摆出一个优雅的舞姿。
乐声停,一曲飘逸轻灵的飞天舞也结束了。
“好,此舞只应天人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立在殿中的司马弘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纳闷的他为何如此失态?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他拍手赞美道。
接着,走回了上座落坐。
“好一曲飞天舞,这可能是本太子看过最好的舞蹈。”南宫流风也随之开口赞美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冷无心的身上未曾移动过半分。
凤兮夜俊美的脸上是盈盈如水的笑意,温润的目光含着深情望着殿中绝色的身影,眼中是满满地赞赏。
北冥凌云冷悛的面容看不出喜怒,看着殿中的人,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异彩。
司马弘落坐后,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又想不起。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弯腰在司马弘身边耳语了几句,又将殿外捡到了荷包悄悄递给司马弘。”太子殿下,这是属下刚才在殿外巡逻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也许是贼人不小心掉下的。”
听到‘贼人’二字,司马弘立刻想到了寝宫内的宝贝,心中隐隐升起不安。
司马弘脸色变了变,站起身,扔下满殿的客人急冲冲往寝宫走去。
紫东殿内,看到司马弘匆忙离去的身影,冷无心、凤兮夜、南宫流风和北冥凌云四人的视线在半空快速交汇,又各自收回视线。
去而复返的司马弘回到紫东殿的时候,脸色异常的难看,朝着身旁的太监吩咐了几句,紫东殿沉重的大门关上。
“司马太子,你命人送上紫东殿的大门是什么意思?”南宫流风不满地瞪向司马弘,双目含煞,怒声质问。
“南宫太子息怒,本宫此意并非针对你。而是刚才太子宫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宝贝。”司马弘解释道。
“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丢人的何物?人多力量大,不如你说出来,殿中人多也好帮你找一找?”凤兮夜面上笑得温和,漆黑的俊目闪烁着狡猾的睿芒,明明心知肚明,也很清楚司马弘不可能说出所掉之物是和氏壁残片,却偏偏佯装好心地说。
“是呀,太子殿下,你究竟掉的何物,说出来,大家帮你找找?”一位大臣附和道。
司马弘厉目慑人,瞪了一眼那位开口的大臣,收回视线的他,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殿中的众人,薄唇微动,开口道。
“刚才侍卫在殿外捡到一个荷包,这个荷包很有可就是贼人不小心落下的。”
司马弘把荷包递给身边的海公公,吩咐道:“海公公,把荷包拿下去,看一看有没有认得荷包的主人?”
海公公接过荷包绕着殿内走了一圈。
看到海公公手中的荷包,凤兮夜和冷无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诧。而北冥凌云看到荷包的时候,脸色一变,赶紧抬手往腰间身上摸去,荷包不见了。
秦楚烟看到荷包的时候,她紧咬着嘴唇,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挣扎的目光投向北冥凌云,脑海中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一圈下来,无人开口。
“海公公,把荷包拿过来给本宫瞧一瞧,本宫倒要瞧一瞧出自何人之手?”司马仪清一开口,海公公立刻双手奉上荷包。
司马仪清看了一眼熟悉的针脚,惊疑的目光投向秦楚烟。秦楚烟则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皇兄,我之知道这荷包是何人所绣花?”司马仪清说。
“说。”
司马仪清正欲开口,凤兮夜迈步走到殿中,身子微躬,清润的声音如一道清风在殿中响起。
“太子殿下,微臣知道此荷包的主人是谁?”
☆、100
“何人?”司马弘一挑眉,问。
“是……”凤兮夜故意话说半句。他勾唇淡淡一笑,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全场,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他慢吞吞地挪步来到北冥凌云的席位前。
凤兮夜走近,抬眸望着北冥凌云的一汪幽泉,将某种信息通过眼睛传递给对方。
同样的,北冥凌云也盯着凤兮夜,用眼神告诉他,没问题。
两人默契地勾唇淡笑,凤兮夜手动了动,刚要抬起。
“啊!”
傲立殿中的冷无心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打破了沉寂,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就是这瞬间的时间,北冥凌云手臂微动,包裹着黑布,藏在袖中的和氏壁残片滑出。广袖轻轻地擦过凤兮夜的衣袖,借着广袖的掩护,他手中的和氏壁残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交到了凤兮夜的手中。
“冷无心,你鬼叫什么?”对于冷无心,司马仪清是一万个不顺眼,厉声斥道。
“我嗓子痒,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了。”冷无心双眸光彩流动,随口胡编道。
“本宫看你就是故意而为之。”司马仪清眼底布着恨意,就是想寻冷无心的麻烦。
冷无心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司马仪清,轻蔑的笑意在她的唇角绽开,看得司马仪清心中的怒气节节攀升,正欲怒斥。
恰时,凤兮夜手择时北冥凌云,清润如风的声音在殿内缓缓响起。
“太子殿下,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乃是一名女子送给北冥皇子的礼物。”凤兮夜并没有指出秦楚烟。
司马经听言,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射向北冥凌云,冷冷的声音似极北之地的冰雪,直呼其名,半丝客气都没有。
“北冥凌云,你是不是应该向本宫解释一下,为何别人送给你的荷包会掉在紫东殿外?”
“刚才多喝了几杯,头有些发晕,就到殿外走了走,吹了吹风醒醒酒,可能荷包是那个时候掉的吗?”北冥凌云脸上的神情镇定如山,淡定从容地应答。
“整个紫东殿就只有你出去过,你以为这样的借口就能够打消本宫对你的怀疑。”司马弘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突然一凛,直接下令道:“来人,带北冥凌云是偏殿,搜一搜看他的身上有没有本宫所掉的宝贝?”
在司马弘的眼中,北冥凌云只是一个被国家抛弃,送到天澜国为毛贼的棋子,遂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应有的尊重自然也不会给。
“太子殿下,搜身是否有欠妥当?”凤兮夜黝黑的眼睛,眸光暗了暗,开口想为北冥凌云求情。毕竟搜身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凤相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马弘冰冷的锐怒一闪,幽冷的嗓音暗含着警告之间。
凤兮夜欲再度开口,北冥凌云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凤兮夜也只好闭嘴退到席位上。
搜身虽然屈辱,不过,此时北冥凌云到愿意受此屈辱。
不为其它,只因为为了帮助冷无心盗取和氏壁残片才会被搜身,只有他受到了难堪的屈辱,冷无心才会觉得愧疚,才会记住自己。
其实凤兮夜开口求情,也是不想因这搜身之事,让冷无心觉得欠了北冥凌云的。
这时,两名太监走过来,眼中带着轻蔑,请了北冥凌云去了偏殿。
一盏茶后,两名太监与北冥凌云又回到了紫东殿。
北冥凌云面无表情地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两名太监中的其中一名走上高台,朝着司马弘汇报到。
“太子殿下,北冥皇子的身上没有搜到任何的东西。”
司马弘听了,脸庞阴云笼罩,说不出的难看。”太子皇兄,虽然不知道你所丢的是何物?不过,出过紫东殿的并非北冥凌云一人,冷无心换装的时候也去过偏殿,而且冷无心的身手也不差,在太子宫内顺手牵羊不是不无可能。太子皇兄不如让人也搜一搜冷无心的身,也许能够找到丢失的物品。”司马仪清含着恨意与嫉妒的目光扫过冷无心,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她眼波轻移,掉眼看向司马弘,典型的公报私仇。
“司马仪清,你身为一国公主,想不到你的气量居然如针眼一般小。不过是上次天都学院比试,我侥幸胜了你,让你钻桌子学猫叫,还在你有脸上添了几根胡须,你就这般的诬赖我,真是妄为你公主的身份。”冷无心淡淡地勾唇,清丽的脸庞双目清冷而靓丽,那双黑若幽潭的眼子充满浓浓的轻蔑。她就是故意将司马仪清的丑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抖出。
司马仪清听言,脸色青红相交,咬牙瞪着冷无心。
“冷无心,皇妹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你身手不凡,且又出过紫东正殿,的确是有嫌疑。得罪了,来人,带冷无心下去搜身。”司马弘此刻一心只想找回和氏壁残片,完全不去考虑其它。
“太子殿下今日想以权势压人,下令搜我的身,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不过,我的身可不是人人想搜就搜的,不如就让提出搜我身的仪清公主辛苦一下。仪清公主,想必这样的美差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冷无心目光冷傲,眼底冷芒一闪而逝。
“皇妹,你带冷无心去偏殿。”司马弘说。
司马仪清当然乐意,她心中打着小算盘,就算冷无心没有顺手牵羊,她也打算给冷无心捏造出一个偷盗的罪名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偏殿,冷无心还非常配合地关上了偏殿的殿门。
“冷无心,把双手举起来,让本宫搜一搜。”一入偏殿,司马仪清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
“举起手搜身那多麻烦,不如我脱光了让仪清公主瞧个真切,看一看我的身上到底有没有藏宝贝?”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邪恶,脸上明明笑得灿烂,却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你倒是挺配合的。脱吧。”一心只想羞辱冷无心的司马仪清,平时的聪慧都跑得无影无踪。
只见冷无心滑向腰间,轻而缓慢地扯开腰间的束腰带。
☆、101与众不同的轻抚
司马仪清一直盯着冷无心,脸上流露出得意,想着等一会要怎么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忽然,眼前一道虚影晃过,紧接着,司马仪清动弹不得,黑亮的眸子布满了愤怒,瞪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依旧认不清行势地威胁道:“冷无心,这里可是皇宫,我劝你还是赶紧解开我的穴道,不然等一会有人来了你就惨了。”
“皇宫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冷无心冷哼一声,唇角流露出讽刺的冷笑。
只见她心中默念‘紫芒化剑’,一把锋利的匕首握在手中。她先是用匕首挑起司马仪清的下巴,冰冷的触感令司马仪清漆黑的眼瞳涌现出恐惧,清脆的嗓音也多了一丝颤音。
“你,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毁了你的容貌。”
冷无心语气故意一顿,司马仪清听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毁容就好。
“我最多在你的脸上划几刀,然后再你的身上桶几个窟窿。”幽幽地说。
浓浓的恐惧涌出眼底,司马仪清颤着嗓子道:“你要是敢伤我半丝,你也别想走了宫门。”
“你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我就不伤你。”冷无心话语一转,其实刚才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司马仪清,并没有打算真的毁她的容貌。
司马仪清眼中的恐惧还没有来得急消退,只见冷无心足下一动,手中的匕首挥洒自如,无数道寒芒密集地笼罩着司马仪清。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司马仪清身上的衣服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只要风一吹,布条下的春光肯定是若隐若现。
“你这个疯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瞧了瞧身上的碎布条,司马仪清愤恨地问。这估计是她自出生穿过最破的衣服。
“更疯的还要后面。”
冷无心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只听她嘴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偏殿内的小雪儿‘嗖’的一声,飞窜到司马仪清的身上,冰冷的身体在司马仪精的身上滑行,滑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小雪儿还故意吐了吐腥红的信子,只差没有一口咬过去。
“啊,走开,恶心的蛇。”
一阵阵寒意从脚底窜起,司马仪清面色惨白如纸,奈何却不能动弹分毫,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在偏殿内。
“司马仪清,你就慢慢享受这与众不同的轻抚吧。”冷无心邪恶地勾唇,拿过之前的外衣,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等到冷无心刚换好衣服,敲门声响起,一名太监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是司马弘身边的海公公。
“仪清公主,太子殿下让奴才来问一下,冷姑娘的身上有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听到海公公的声音,司马仪清如同看到了救星,第一次觉得原来太监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的好听。她的眼睛亮了亮,张嘴喊道:“海公公,我被冷无心点住了穴道,快让太子皇兄来救我。”
“奴才这就去。”海公公应了一声,快速地往紫东正殿跑去。
冷无心这时从屏风后慢慢走出来,她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慢慢地走到门口拉开门栓。
☆、102三击掌
102三击掌
春夜柔和,芳香醉人。
冷无心拉开门栓后,她又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眼眸似闭非闭,跷着二朗腿看似悠闲,实则是却是耳听八方。
忽然,冷无心的耳朵动了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看似来的人不少。冷无心眉头挑了挑,邪恶的笑意浮出嘴角。
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弹射在司马仪清的身上。司马仪清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与此同时,冷无心也收回了游走在司马仪清身上的小雪儿。
“冷无心,你这个……”
感觉到身体能够动了,司马仪清嗓音一提,尖锐无比,刚开口欲怒骂。恰时,偏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司马弘一身华贵的锦袍威仪十足走在最前头,与他并排而行的则是丹木国太子南宫流风,一身耀目的红走在人群前,异常的吸引人的眼球。
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北冥凌云和凤兮夜。北冥凌云眼中一如既往的沉静冷峻,而凤兮夜温润的眼眸含着淡淡的笑,好似圣洁的清莲,在暗夜中悄然绽放。
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名重臣与随行的太监,冷无心之父秦天也在其中。
门推开,清凉的夜风中夹杂着醉人的芳香从门口吹进来,司马仪清身上质地轻盈的布条被风掀起,春光若隐若现。
“啊!”司马仪清到了嘴边的骂声突然改成了尖叫,双手挡在胸前,不让身上的布条被风吹起。她的双目闪着亮光,唇角紧咬,羞辱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司马仪清带泪的目光含着浓烈的杀意瞪着冷无心。
看到这一幕,南宫流风、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各大臣各太监都掉开了眼,赶紧转过身。司马弘脸色阴郁难看,他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衣,一边跨过门槛快速地往司马仪清身边跑去,将身上的衣服披在司马仪清的身上。
“来人,冷无心冒犯本宫,给本宫拿下,即刻打入天牢。”刚披上衣服,司马仪清收住眼泪,目光一凛,冷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杀意命令道。
司马仪清的命令一下,立刻有二名宫中侍卫上前欲带走冷无心。而冷无心面色沉静,没有任何的反抗。
“太子殿下,小女……”
见侍卫要押走冷无心,秦天眼中流露出焦急,上前正要求情,却被冷无心打断道。
“秦天,数日前我就已经与你脱离了父女关系,难道秦将军已经忘记了。”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既震惊又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冷无心和秦天,毕竟冷无心今日是同秦天一道来的。
“无心。”秦天苦涩地喊道。
“既然秦将军已经忘记,那今日我就当着众人的面与秦将军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
冷无心不想连累秦天,她走上前抬起手,如拢寒霜的眸子望着秦天,没有波动,更无温度,见秦天迟迟不动手,她红唇微动,说出的话更加的令人伤心绝情。
“秦天,从我来天澜国第一天,就没有一刻不恨你。是你,害得娘亲生不如死,我只要一想到身体流着你的血,我就觉得恶心。你若是对娘亲还有一丝愧疚,就与我三击掌,成全我,我冷无心不想在与你有任何的牵扯。”
☆、103轻轻一诺
103轻轻一诺
秦天听了,面色微显苍白,刚硬的声音透着一丝苦涩,颤着嗓子说:“如果这是想要的你,为父成全你。”
秦天的眼睛湿润了,抬起的手微微地颤抖着。
只见冷无心手一动,与秦天三击掌,每击一下都如同利刃在他的心上狠狠的割上一刀。
“一击掌,从此我冷无心与秦府再无瓜葛。”
冷无心边击掌边无情地说。
“二击掌,我冷无心与秦天从此父女恩断情绝。”
第二掌击完,秦天身子颤了颤,无边的悲伤夹杂着愧疚笼罩着他。
“三击掌,生死从此不相干。”
第三掌击完,冷无心撤回掌,被侍卫押去了天牢。
站在原地的秦天望着冷无心被押走了背影,秦天眼中除了伤痛还有浓浓的愧疚。他何尝不明白冷无心的用意,不想连累自己。
冒犯皇族,可是灭三族的死罪。他恨自己,为了保全将军府,他怯懦了,成全了冷无心的三击掌,他是一个懦夫。
天牢,阴暗潮湿。
冷无心这一次一反常态,乖乖地呆在天牢内,既不吵也不闹。
月亮渐渐西移,天将破晓。
天牢内两块木板搭成了简易床板上,冷无心盘着腿闭目养神。
一道鬼魅的身影身形如风,避过重重侍卫来到了牢记边一个不足脑袋大的窗口处。
“心儿。”来人声音轻柔如风,好似一道暖风吹过,吹散了牢间的阴冷。
“你来了。”冷无心睁开璀璨的眸子,站在床板上隔着铁窗望着窗外的凤兮夜,唇角弯起,没有因为身处天牢而有丝毫的烦闷担忧。
“心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当初和氏壁残片到了我的手中后,再由我装病晕倒拿着和氏壁残片混出皇宫。你又何苦让自己身处天牢?”凤兮夜不赞同也不理解地说。
“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司马弘那么紧张和氏壁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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