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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驭鬼千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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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旭说道:“一种鸟的粪便混合马尿、月光石粉以及数种植物做成的麻醉剂。”
莫希嘴角抽了抽,同情的看向简七。
那厢脸都绿了,僵硬的面部肌肉立即被激活,生动地表达出作呕的表情,被罗旭一瞪,也不敢真的吐出来,整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罗旭笑了一下,那根本不是什么麻醉剂,只是他故意这么说好让简七放松心情而已,毕竟一会儿要施针,任谁被十多公分的针对准喉咙都会害怕吧,若是觉得有了麻醉,或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个酒精灯,点着放一边,又掏出两个拳头大小的陶罐,同样拔掉塞放一边,然后拿出个牛皮袋,排开后是数只长短不一的银针,与中医针灸的银针不太一样,他的银针花样甚多,有些针带着锯齿,还有弯成直角的、弧形的、波浪的。
“接下来的过程会有些疼,你必须得忍住,绝对不能动,不能咽口水,更不能咳嗽,要实在想咳就咬住舌尖,我会尽量快点结束。”
罗旭的神情十分慎重,简七嘴里还含着那什么屎尿结合的东东,瞥了眼那些银针,苦着脸点点头。莫希则让家里的佣人全都回避,自己也退至一旁大气不敢出。
一切就绪后,罗旭从其中一个陶罐里掏出块东西,像是混了草的泥,他在简七耳朵里各塞了一团,又让他闭上眼睛,抹在眼皮上,连鼻子也没放过,只留了点缝隙供呼吸。
接着莫希见他从那些银针中取出两支长二十公分的银针,一支是纤细的长针,另一支是个s的钩,不知道这种构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用途。
罗旭把长针放在酒精灯上烤了烤,又用酒精棉消了毒,接着将长针和钩针都插入另一个陶罐,莫希好奇伸长脖子,见陶罐里装着像墨似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味。
简七眼口耳鼻都被堵上,紧张地坐在木椅上,因为沙发有弹性,为了减少行针过程中身体颤抖引起晃动,故而拿了饭厅的木椅让他坐,这种椅子有靠背,罗旭让他后背紧贴椅背而坐,可以最大限度减少身体晃动。
罗旭右手捏着长针,左手拿着钩针,来到简七面前,用扎马步的姿势半蹲下去,头微微侧着,眼神非常专注,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捏着长针慢慢捻进简七的咽喉处。
尖针穿刺皮肤时,简七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咽口水,但想到罗旭说话,生生忍住了。
不远处的莫希也看得喉咙发紧,罗旭扎针的位置就在咽喉,怪不得不能咽口水也不能咳嗽,因为咽口水的时候喉结会滑动,肌肉的牵扯很可能将细针折断,咳嗽也是,一旦气流和肌肉的牵动,也会使得拔蛊过程被中断。
罗旭用右手的中指和拇指捻着长针,他捻着很慢,看似简单其实难度非常的大,因为手是悬空的且丝毫不能抖,这需要调动整个手臂甚至全身的肌肉,非常消耗体力,同时捻针的力度和速度也需要非常精准的把握,半点不能有差池,对精神力的消耗同样大。
随着长针的深入,简七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紧张的,死死地抓住木椅边缘,手指都捏得发白,大拇指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已经出血了。
人对细小动作的控制力是最弱的,比如眨眼、咽口水、鼻子痒想抓这些,当你越是去注意的时候,那些不适就会被无限放大,那种挠心挠肺的不舒服足以让人抓狂,尤其你还得控制住的时候,简直不比任一酷刑来得煎熬。
更何况现在简七耳朵、鼻子、眼睛都被东西糊上,难受不舒服是肯定的,嘴里含着东西的时候最容易分泌唾液,尤其口水不能咽(估计他也不愿意咽下去),所以简七只能任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去。
一个成年人被糊一脸泥流口水,那画面怎么看都有些智障,但莫希没有笑,罗旭也没嫌弃被淌了一胳膊,此时拔蛊到了关键,就在长针深入一指长时,一滴汗从他额头流了下来,然后罗旭神情变得更加慎重专注,开始慢慢往外捻,s形的钩针就在长针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严阵以待。
简七整个人绷得都快痉挛了,莫希真怕他把自己憋死,自己也跟着紧张。
罗旭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非常难受,但他却无暇顾及,长针一点点往回缩,以一种缓慢地匀速地手法,慢慢捻出来。
他知道简七快要坚持不住了,那种喉咙里有东西游过,却要生生忍住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简七能忍到这地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但罗旭知道自己不能急,一定要稳住,否则稍有差池就会前功尽弃。
莫希将呼吸放到最轻,她只是旁观,但同样非常紧张,心里万分佩服简七的克制力,还有罗旭的的忍耐力,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可能地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敢打扰到那边。
忍受煎熬的时候,时间会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捱。长针很快就只剩一个针头了,罗旭眨掉睫毛的汗水,屏住呼吸轻轻外捻,就在针头离开皮肤时,随之冒出一截头发丝细的东西,颜色很淡几乎看不清,似乎是跟着长针出来的。
这东西非常敏感,好不容易被引出来,稍有不慎就会重新缩回去,那前面的辛苦就白费了。罗旭不敢大意,非常轻地将s钩针绕过去,长针和钩针都蘸过药水,“头发丝”似乎很喜欢那股味道,没有犹豫地主动盘上去。
在“头发丝”往外冒的过程,简七身体开始颤抖,除了疼还有让人崩溃的痒,喉咙那种肌肉纤弱撕扯的疼和仿佛咽了一把羽毛似的痒,让他注意力都不得不放在那里,只是他同样需要用更多的注意力去克制,忍住……
忍到极致身体很容易痉挛,他的脚趾头不由蹬了一下,使得僵硬的身子后移,木椅发出了“咯”的一声,“头发丝”的动作骤然停住,罗旭的冷汗唰的了下来。
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头发丝”有了后退的苗头。
都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要重头来吗!已经引诱过一次的蛊虫,第二次用同样的招很难有效的。罗旭一咬牙,右手忽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摁住简七喉咙,左手快速捻动,用绕线的方式将“头发丝”拽出来。
椅子发出声响时,莫希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然隔着段距离,但以她的目力还是能看出“头发丝”有退缩的趋势,结果罗旭忽然变被动为主动,强行将蛊虫拉出来。
千万不要断了!
莫希手心都是汗,那玩意也不知会不会像蚯蚓那样,断成两截就成了两条虫。不过没想到舌蛊居然是这样的,还以为会长得像舌头一样肉肉的滑腻腻的。
罗旭手速非常快,并没有发生莫希担心的断了情况,当他突然脱口“成了”时,简七精疲力尽地从木椅跌落,一口吐出了那块小了很多的药丸,然后掐着脖子对着垃圾桶干咳起来,咳几声又呕了起来。
莫希赶紧送上水,又递过纸巾,帮他把耳朵里的泥挖了出来。
“去洗洗吧,已经没事了。”罗旭擦了满头的汗,脸色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
简七现在十分狼狈,顾不得说什么,拖着虚弱的身子上了二楼,这几天他一直住在客房,所以有换洗的衣物。
莫希这才走向罗旭,由衷地说道:“谢谢你。”
罗旭摆摆手,“就如你驱鬼救人一样,我也不过是做了分内事。”
莫希瞥了一眼他手上,“对了,那虫子呢,要毁掉吗?”
“我收起来了,留着研究。”罗旭摊开手,手心里是个茶色精油瓶,里面装着液体,看不出舌蛊的踪影。
莫希问:“这舌蛊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是怎么放在人身上的?”
“放人身上的是卵,大约一粒芝麻大小吧,顺着口鼻很容易进入人体,然后孵化出这种线状虫,现在不过三十多公分长,若是长到一米多,那拔蛊就难多了。”
莫希咂舌,要是简七知道自己喉咙里盘着三十多厘米的虫子,恐怕饭都吃不下吧。
罗旭将带来的东西收好,喝了口重新换的热茶,说道:“对了,关于他到底怎么中的蛊,你详细和我说说吧,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莫希简单提了一下玉笔架,着重说了高志奇的事,最后说道:“当天高志奇失踪,简七又中蛊,我总觉得事情会和那两篇帖子有关,所以打算去一趟惑夺岭。”
罗旭问:“你什么时候动身?”
莫希道:“既然简七已经没事了,我打算明天就去。”
罗旭沉思了一下,转而看向她说道:“那个惑夺岭我也很感兴趣,我同你一起去吧。”
莫希自然是很乐意的,罗旭会巫蛊之术,又懂些道术,有他一同前去,路上也能相互照应。
之后莫尔听说简七已经拔蛊成功,特意提前结束工作,打算一起吃饭宴请罗旭,结果莫希忽然接到诸葛家的邀请帖,邀请她今晚于南悦楼赴宴。
第122 五觉勾
上世纪90年代初期,诸葛家在上一代家主诸葛昂的带领下,注册了河池资源再生公司,专门建立工业园区生产碳纤维产品。
几年后,诸葛家在京都成立办事处,重心转移在贸易方面后迁至京都。开始致力于社会公益,与豪门唐家、莫家、陆家被媒体称为京都四豪,可见其资产和实力雄厚。
不过没有人能永远站在顶端,人生无常,市场瞬息万变,莫氏集团因为决策者意外身亡陷入混乱,莫家曾一度失去对公司的控制权,后来莫尔另辟蹊径、曲线救国,才逐渐收回了莫氏股权,使得莫家重回巅峰。而类似的事现在陆家正在经历,就连一直站在顶端的唐家,房地产滑坡时期也曾有过低迷,后进军旅游产业才又获得巨大的成功。
而诸葛家面临的最大问题便是继承人,其实上任家主诸葛昂后,在现任家主诸葛晴琴担任前,中间有过继承人纷争,共有三人担任过家主之位,其中包括诸葛昂的亲生儿子,但因为各种原因死的死、残的残,最后由诸葛晴琴担任。
诸葛晴琴是诸葛昂的养女,在其16岁那年被接到诸葛家,但也有传言说诸葛晴琴其实是诸葛昂的私生女,还有说是情妇的,不过后者的传言在其担任家主后就消失了,毕竟诸葛家不可能让一个情妇来做家主,肯定得先保证血脉,以免家业落入外人之手。
诸葛家黑道起家,当年在河池耀武扬威时结下不少仇家,大概是怕报复吧,洗白后做起正经生意,但依然保留着黑道世家的作风,培养了不少打手,到哪儿都是清一溜儿的黑衣保镖,气势上就给人压迫不小,京都名门觉得其戾气太重,都不爱与之打交道。
莫尔接手莫氏集团后不久后,诸葛晴琴的双腿就出了问题,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所以他与这位诸葛现任家主没有打过交道,只见过其侄子诸葛环,也没有深入了解。
发生玉笔架被盗事件后,莫尔不得不阴谋论起来,认为诸葛晴琴设宴就如鸿门宴般不怀好意。但遇事不能回避,那样只会把局面弄得更糟,只有快速灵活应对,成为主动方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诸葛晴琴让人送了邀请帖,弄得那么正式,对方既然以礼相待,应该不会直接作出有损声誉的事。起初莫尔还担心双方交锋时莫希会吃亏,毕竟诸葛晴琴作为一家之主,无论经历还是气势都不可小觑,但听莫希说了之前拒绝过一次的事后,莫尔老怀大慰,自己真是小看了妹妹,明明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却成长得独当一面了。
入夜后,一辆豪车停在南悦楼门口。
简七下车后,先请出罗旭,接着莫尔和莫希也走了下来。
莫希自然是来赴宴的,而始终不大放心的莫尔则决定在同一家酒楼宴请罗旭,于是几人才会一同出现。
南悦楼共有三层,顶楼的包厢以四字成语为名,简七订下的包厢“春日暄和”上楼拐弯就到,诸葛晴琴设宴的包厢还得往里走,莫希和他们说了一会见,然后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了赴宴包厢。
还不等走近,莫希便看见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白底黑字用草书写着“龙藏深泉”,龙意指强大之人,但因为藏于泉水深处,不为人知,等力量积蓄到一定时候方才一触即发,也指隐世的高人。诸葛晴琴特意订了这间包厢,不知暗含着什么深意。
等她走到门口,保镖已经通知了里面的人,之前见过的高个子走了出来,朝莫希点头行礼,语气恭敬客套,“莫小姐,我们家主已经在里等候了,请进。”
莫希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一个女人,穿着半袖旗袍,大面积的米色和墨绿色撞色,腰部以下绣着山水图案,时尚又不失典雅,头发一丝不苟的盘着,手上戴着一串檀木手串,画着淡妆,看上去素雅娴静,没有上次见到的病容憔悴,但也难以和诸葛家当家人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就在莫希打量她的同时,诸葛晴琴也在观察这位神秘的莫家小姐,说其神秘,除了她自公开露面后的各种事迹,还有平淡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过往,自幼体弱,性格内向,大三休学后一直在家静养,当她第一次公开出现在世人眼中时,仿佛化蝶般惊艳四射!
如今的莫家千金,一袭素白流苏裙,长卷发水泄般铺在身后,晶莹如玉的肌肤闪着明媚的光泽,一颦一笑勾人心魄,难怪先后吸引了唐家二少,陆家三少,据说唐家三公子唐袖也总是追在其后,据线报前两天她还单独见了augus的ceo卫智宸。
不过诸葛晴琴感兴趣的是她从平淡到耀眼的转变,虽然很多事被人刻意淡化和隐藏,但凭借着诸葛家的实力,还是收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唐家游乐园的案子、陆家发生的异变,包括云城荧惑案等等,根据已知的细节碎片,不难拼凑出这个女孩拥有不可思议能力的事实。
但最让诸葛晴琴在意的,还是有关于玉笔架,她急需弄清楚一件事,才不得已用非法的手段得到了玉笔架,然而事情依旧没能解决,所以她找到了高志奇,这人只是一个落魄的小人物,稍加利诱就能帮自己做事,但她要的答案还没结果,人就突然失踪了,且遍寻不着。
这也是诸葛晴琴最终找上莫希的原因,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愿意采取这一步的,因为对普通人可以采用的很多手段,威逼利诱,总有办法让其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做事,但要如何利诱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这不出师不利,第一次约见就没成功。
诸葛晴琴好歹是一家之主,年纪上算是莫希长辈,却被如此下面子,若是以前的她肯定会采取更强硬的手段,但现在只能妥协,就如莫希所猜,她有求于人,就不能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想要求好只能放下面子和身段。
于是考虑了两天后,她让人送了邀请帖,又提前到了包厢等候,也算是诚意十足。
莫希想要掌控主动权的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拿乔,很礼貌客气地与诸葛晴琴打招呼,双方说了些场面话,倒是其乐融融。
高个子保镖适时的让服务员上菜,然后轻轻合上门,站在一边,在诸葛晴琴不方便的时候搭把手。
桌上的菜色丰富,口味也不差,但诸葛晴琴心里有事,并没怎么动筷,倒是莫希捡着爱吃的吃了不少。
直到她吃得差不多了,诸葛晴琴才开口道:“莫小姐,关于之前取走玉笔架的事,我诚心诚意的说声抱歉,为表歉意,我可以归还或者赔偿金额。”
莫希有些意外她会首先提起这茬,沉吟片刻,说道:“玉笔架在拍卖会上丢失后,我费了很多功夫才重新找回,之后陆家将其赠与我,知道此事的人很少,您又是如何得知,这东西在我手中的?”
诸葛晴琴微微摇头,“我并不确定玉笔架在你手里,只是当初事发后,正好被我们的人看到有人拿着玉笔架进了森林公园,才一直在那里寻找。之后会怀疑你,也是因为你出现在那里,我从这些蛛丝马迹做出推断,然后买通你们家一个佣人,让她留意着玉笔架的踪影,没想到还真的发现了。”
莫希挑眉,原来在森林公园那晚,自己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对方注意,“为什么要在山下布阵,您手下有懂奇门异术之人?”
这次轮到诸葛晴琴惊讶了,但只一瞬她就恢复了正常,笑道:“莫小姐果然慧眼如炬,这都被你发现了。”
随后她又说道:“我们诸葛家历来看重风水命数,也爱结交奇人异士,玉笔架失踪一事透着诡异,为求保险,这才请了一位高人在山下布阵,以免玉笔架再离奇消失,没想到最终到了莫小姐手里。”
“不对,明明最终还是到了您手里。”莫希往后靠着椅背,好正对着诸葛晴琴说话,“既然你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为什么还要找我?”
“此事说来话长啊。”诸葛晴琴感叹道,话语间神色竟然萧索了许多。
有时候,这句话的意思也是不准备细说,但诸葛晴琴重重地叹了口气后,朝杵在一旁的高个子保镖看了一眼,后者立即会意,将角落的轮椅推了过来,搀扶着她坐上去。
莫希趁机瞥见诸葛晴琴露出的半截小腿,光洁匀称,说明肌肉没有坏死,不太像是两年不能走动的样子,不知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重新坐在轮椅上后,诸葛晴琴似乎轻松了很多,对莫希笑道:“让你见笑了,坐凳子久了腰受不了,还是这样方便说话。”
莫希忍不住问道:“唐突问一句,您是哪里有恙?”
诸葛晴琴又是一声重叹,语气带着不甘和无奈,“无恙。”
莫希不明所以。
诸葛晴琴苦笑,“可不是我在强撑或者骗你,这腿出毛病后,我国内国外、中医西医看过不少,但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
莫希奇道:“那是什么情况,怎么就不能走路了呢?”
“因为这是诅咒。”诸葛晴琴手搭在腿上,轻轻抚着,“施加在诸葛家的诅咒,凡是担任家主之位的,都会先丢其味,再失其行,后夺其声、丧其音,终失其魂,犹如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莫希越听越心惊,这是什么诅咒,竟然能剥夺人的五感,“先丢其味,再失其行,那您……”
诸葛晴琴说道:“不错,我早就没有味觉了,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五年了,都快忘了酸甜苦辣是什么滋味。”
莫希倒吸了口凉气,“五年前您失去味觉,两年前失去行走能力,那岂不是说再有一年可能会说不出话?”
诸葛晴琴点点头,表情很是平静,可见早有心理准备。
莫希没有说话了,在百鬼之中,有一种叫做“五觉勾”的鬼,犹如手掌一样“五指”相连,头部上方带着勾,分别呈赤、青、白、棕、玄五色,据说被这种鬼附身后,人会逐渐失去味觉、视觉、嗅觉、听觉,当感觉也完全消失时,人就成了活死人,被视为大凶不详,会被烧死防止变得尸魃。
但“五觉勾”不会附身那么久,长则一年半载,短则十天半月,时间长了人的阳气也会伤害到它。
但可以肯定,诸葛晴琴身上绝对没有“五觉勾”,而且她佩戴着经过高人蕴养的檀木手串,莫希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法力,鬼神自然会避而远之,不会随意靠近。
排除了身体的异常后,那被诅咒就很有可能了。
说起诅咒,自然会想到擅长诅咒的巫术,自古巫蛊不分家,莫希想到了中招的简七,不由得上了心,追问了诅咒是怎么来的。
结果诸葛晴琴的回答让人吃惊,原来她并不是第一个变成这样的人,而是从诸葛昂开始就应验了诅咒。
事情要从诸葛家还在河池的时候说起,那时矿产开采进行得风生水起,诸葛家迅速积累了大量财富,然而极度膨胀的诸葛昂不满足,打算再拿下别的矿山开采权,然而矿脉毕竟有限,有油水的矿脉都早有其主,诸葛家再牛逼也不能明抢啊。
于是诸葛昂找了一些专业人士到处勘探,试图寻找出新的矿脉。还别说,真的被他找到了一处可能存在着煤矿的地方。
那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世世代代种植水稻为生,因为村里有块大石头,中间空了个四四方方的洞,看起来像道石门,所以称为石门村。
某日,石门村的村民像往常一样下田农作,忽然发现自家水田里汩汩作响,凑近一看,只见土里有处不断往外冒着泡泡,咕噜咕噜的,那村民也没多想,用脚去踩了踩泥土,想着踩实就不会冒泡了。
结果这边踩实了,别处又咕噜咕噜冒起泡来。
这就奇怪了,水下仿佛漏气一样,村民又用脚去踩,结果这次脚才伸过去就感觉到不对劲,他条件反射地缩回脚,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只见冒泡的地方忽然窜出一股蓝色的火焰,差点就燎到了他的脚。
天了噜!水里竟然冒起火来,那村民活了五十多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景,受到不小的惊吓,连滚带爬地跑了,立即把这事告诉了村里的人。
起初大家不信,水里怎么可能着火呢,一定是他眼花了。也有人说他看到了鬼火,传说鬼火就是蓝色的。于是村民呼朋引伴的来到那块水田,见那团火不仅还烧着,且烧得很旺。
亲眼所见,村民们都惊呆了。
有人靠近感受了一下,说是真的火,有温度,不是鬼火那种冷的。还有人试图把下面冒泡的眼堵上,但没用,哪怕暂时堵上火没了,一会儿又重新冒了出来,甚至别的地方也会冒出火。
这火来得诡异,水浇不灭,土埋不熄,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山神爷显灵,让大家准备三牲酒礼祭拜。
这事不知怎的被诸葛昂知道了,他一心想要寻找矿脉,也学习了相关的知识,自然不是那些无知村民可比的,一听就想到了关键几点。
水里往外冒泡,说明地下有挥发性气体,伴随着自然现象,那很可能是二氧化碳、二氧化硫、甲烷等气体,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产生这几种气体,总体来说有三种可能性:
一是天然沼气,很多农村里都会利用化粪池和麦秸发酵沼气,然后利用管道收集起来作为燃气,可以烧水煮饭;
二是地下存储着石油,由此会产生天然气,天然气主要由甲烷组成,只要空气中浓度超过一定比例就会自燃,而甲烷燃烧后的火焰恰恰就是蓝色;
三是地下有煤层,同样也会产生天然气。
只要排除了第一种可能,不管是地下有石油还是煤矿,对诸葛昂来说都是巨大的财富。所以得知此事后,他带着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石门村,准备现场科学勘探一下。
早赶晚赶,诸葛昂赶到石门村那天,正好是村民们祭祀山神的日子。
山村虽然偏远但并不封闭,不然村里闹鬼火的事也不可能那么快传了出去。对于这些不速之客,村民并没有排斥,听说他们是为了“鬼火”而来,甚至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介绍起来,并把他们带到着火的水田去看。
经过一段时间后,村里的“鬼火”又多了几处,除了水田还有干燥的土里也冒出了“鬼火”,颜色形态各不一样,有团状的带状的,红色的蓝色的绿色的。
通过询问,诸葛昂得知村里并没有天然沼气,而他带到的专业人士通过周围地势得出这里不具备石油的形成条件,但可以从山坡切面看出,这里曾经历过地壳挤压,岩石层中可能含有煤层。
虽然只是猜测,但这个消息已经让诸葛昂欣喜若狂了,盘算着无论如何都要拿到这里的开采权。正在他们继续寻找地壳运动的痕迹,打算摩挲出煤层走向时,来到了山脚。
那里有座巨大的天然石门,上面还有些刻纹,村里的其他人正在准备祭祀。
因为“鬼火”增多了,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山神在显灵,必须要搞个盛大的祭祀告慰山神,才能保佑他们日后平安、五谷丰登。
于是花了很长时间准备祭品,沿用了古代的太牢祭祀,即猪牛羊三牲具备,还要找毛色纯的,用祭器盛着肉类、瓜果菜肴、黍稷稻粱、酒和衣物等祭品,在山脚下置案桌,系上红布,摆香炉、对烛,呈祭品。
见诸葛昂等人要上山,老人便拦住不让,说马上就要开始祭祀,让他们等结束了再去,以免冲撞了山神大人。
诸葛昂此时满心都是找到煤矿的喜悦,想到之后还要和村民进行交涉,当下就说你们弄错了,根本没有什么山神,那些鬼火都是天然气。
结果老人闻言勃然大怒,当下就用拐杖敲打他,说他此番言论是对山神大不敬,会给村子带来灾难,要他立即磕头赔罪。
诸葛昂是什么人,混黑道的,流氓头头,到哪里都是耀武扬威的,何曾受过这种气,当下就火了,扯住拐杖一拉再一松,老人就摔得四脚朝天。
村民见自己人被欺负,立即将他们围了起来,诸葛昂带来的人有几位搞地质研究的,见状有些害怕,就劝他给人家陪个不是,毕竟你可以不信,但要尊重别人的信仰。
诸葛昂流氓气上来了根本不听,掏出枪就朝山上开了一枪,匪气十足的说道:“管他什么山神爷,来了老子就给毙了当下酒菜!”
这话一出,好不容易被人扶起来的老人又要晕厥,他气得脸色铁青,哆哆嗦嗦地指着诸葛昂,说他如此妄言,会遭到山神诅咒的。
诅咒什么的诸葛昂自然不信,认为老人故意吓唬人,为了让村民意识到鬼火不是因为山神显灵,而是因为地下埋着煤,他还特意上山绕了一圈,表示自己不怕,看,你们的山神不也没把我怎样,到了所谓神的地盘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那位主持祭祀的老人在村民里很有声望,因为他的一番危言耸听,使得村民们心里害怕,不敢和得罪了山神的人打交道,诸葛昂只好暂时先离开,反正煤埋在地下又跑不掉,等做足准备再来就是。
但诸葛昂自己也想不到,离开当晚在镇上的旅馆里,他竟然真的梦到了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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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 山神的诅咒
梦里面,他好像置身于一个被迷雾包裹的世界,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叫唤也没人搭理,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依稀看见前方出现了什么,他奋力跑了过去。
那是道石头门,和他在石门村山脚见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此处的非常巨大,仿佛矗立于天地间,巍峨高耸,气势磅礴,压迫感自顶袭来,使人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诸葛昂目瞪口呆的看着巨大石门,咽了口唾液,心想着莫非是白天之事没能解决,这才夜有所梦,看来不能就此离去,明日折回石门村继续说服村民,免得夜长梦多。
就在他刚刚生出这个想法时,一声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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