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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灵妖记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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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语惊讶之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自己这是又穿越了么?
自称书兰的小丫头,见苏时语表情奇怪,一愣:“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苏时语连忙收回情绪,装着病弱的声音道:“我这是怎么了?”算起来,她算是死过两次穿过一次的人了,对于现在这情况她也能冷静接受。
书兰见苏时语说了话,长长呼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前夜你疼得晕过去,这一晕就是一天两夜,真是担心死书兰了。”
“书兰,先扶我坐起来。”苏时语暗暗记着,看来这身体的主人多半是病死的。哎,捡了个病秧子的身体呀。
苏时语好不容易在书兰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喘息了几口,又道:“你把镜子拿给我。”
书兰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听苏时语这般说,蹦蹦跳跳地就去取铜镜,哪儿还有刚才悲伤担忧的神色。
苏时语趁着书兰转身离开之际,伸手凝聚灵力,可是没有一丝反应。果然,不是灵魂就没有灵力了。
苏时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嗯,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还是柔弱温婉型。只是估计是久病的原因,面容苍白没有血色,很是憔悴。
书兰在旁见着,打趣道:“小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了,就算卧床三月也还是不减风采,嘻嘻,要是书兰有小姐一半的美貌就好了。”
“哎呀!”书兰突然惊讶出声,“小姐昏迷两天,什么都没吃,现在肯定饿了!书兰糊涂,现在就给小姐端些吃食来,顺便告诉老爷他们你醒了!”
苏时语还来不及阻止,就见着书兰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亲,你慢一步不行么,好歹让我打探点消息吧。这下该要怎么糊弄正主的家人呀,难道装失忆?
苏时语无奈闭眼,看似平静,脑袋里却转得飞快,待得屋里再次来人,她都已经想好好几种应付的方法了。好歹看穿越小说无数,又是个二十一世纪小卑鄙女青年一枚,这种事怎么能难得住她。
可是,她还是没有料到会是眼下这种情况。
站在床前的是一个大叔,四十左右的年纪,锦衣华服,留了一戳山羊胡子,一脸的精明。他俯视着苏时语,一言不发,就是冷冷盯着她。
苏时语暗自咽了咽口水,这个是正主的爹?可万一不是叫错了怎么办?正当她还在犹豫,对方却先开口了。
“失忆了?”大叔冷冷地问。
“哈?”苏时语一惊,有谁会第一句问这个的,她假装咳嗽两声,“没有。”
“那就好。”大叔冷冷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了。
苏时语还没有从中回神过来,书兰就冲了进来,笑得像是得了手的贼。书兰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赶忙把门给关了起来,随即搬了凳子到床边,拿了托盘中的小碗凑过来。
“小姐小姐,这是我偷偷从厨房偷来的,白雪黑珍珠,可香啦。”书兰脸因为兴奋红通通的,“大夫人天天都要吃这个东西,听说可补身子了。”
果然是得了手的贼!
苏时语青筋泛疼:“你偷的大夫人的?”
“嗯嗯。”书兰凑近苏时语,轻声说,“放心吧小姐,我只偷偷舀了一勺子,不会被发现的。”
苏时语暗自祈祷这个大夫人是个善人,否则自己早晚得被这小妮子给害死!她叹口气,朝小碗中一看,哭笑不得。
什么白雪黑珍珠,听起来多么高端上档次的东西,不就是薏仁黑米粥么,另外还有红枣等等东西。不过也罢了,这个所谓的白雪黑珍珠也的确是个补气血的东西,这个身子太弱了,正该补一些。
书兰喂苏时语吃了一口,笑嘻嘻地问道:“好吃吧?”
苏时语看着她明亮的双眼,心里倒是有几分暖意,这小丫头是真心关心这个身体主子的。
“嗯,好吃。”苏时语笑得温柔,“书兰,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若是被人发现,你少不了受罚。”
书兰小嘴一嘟:“我去厨房,说小姐醒了要吃东西,可他们却都当做没听见。哼,肯定是大夫人故意这样吩咐他们的。你明明就病成这样了,她还这般见不得你好,真是过分!所以我就偷了她的粥!”书兰说着还讨好似地看着苏时语:“小姐,我聪明吧?”
苏时语一口粥差点堵在喉咙没咽下:“嗯,聪明,书兰你真是好聪明啊!”你的聪明就快气得我一口老血喷出来!
书兰哪里听得出其中的意味,自当是被夸了高兴得神采飞扬。
“书兰,你可知道灵使?”苏时语装作不经意的问。
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吗?
“零食?小姐,你要吃什么零食,我去给你买。”
苏时语脸一僵:“不,我不吃零食。书兰,你可知道晏城?”
书兰摇头。
“黄泉海总该听说过吧?”
书兰还是摇头:“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苏时语暂时放下追问的心思,还是先把这里的情况打探清楚再说吧。何况,知道这还是原来那个世界又怎样呢?
“我昏迷这段时间做了个梦,梦见了这些地方,美若仙境。所以问问,看是否真实存在,若是,那定要寻了机会去走走。”苏时语浅笑着解释,转而又叹气故作凄楚状:“书兰,你可知我该如何做才能不让大夫人这般讨厌我?”
书兰摇头,像个小老婆子语重心长道:“小姐,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的好。你对大夫人再好也没用!”
“为何?”
“难道你忘了么,一年前你刚进慕容府的时候,大夫人就来说了,她绝不容老爷在外生的孩子。”
苏时语眉头一皱,这个正主一年前才进府,还是私生女!难怪被正妻大夫人不容!
“小姐,对不起,书兰错了,不该这么说!”书兰见苏时语突然不说话了,想是伤了她的心,连忙道歉。
“没什么,你说的也是实话。”此刻的苏时语觉得一个头又两个大,都什么跟什么呀!
“那……”苏时语正要再问,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书兰脸色大变,将碗在床便的凳子上,自己就趴在纸窗往外看:“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来了!”
苏时语听着,赶忙一把拿过凳子上还装着小半碗粥的碗,随即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将碗藏了进去。
书兰见苏时语的动作,眼神一亮:“小姐真聪明!”
苏时语瞪她一眼:“还不去开门!”
只是还没等书兰走到门前,门就被狠狠推开来,若是书兰再快得一步,妥妥地要被撞鼻子。
进门而来的有三个人。为首的是一脸富态的中年女人,身体有些发福,脸上扑了厚厚的粉,眉浓唇红,目光傲然,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苏时语暗自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个就是书兰口中的大夫人了。而扶着大夫人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夫人,眼神犀利冰冷,应该是大夫人的心腹。
跟在最后面的是一个白脸男子,二十三四的年纪,消瘦,勾腰驼背,一脸肾亏样。唔,看模样和穿着,这个人多半是大夫人的儿子。
“书兰见过大夫人。”书兰在一旁欠身。
大夫人对她视而不见,直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苏时语。她冷笑一声:“哟,命还真硬!”
苏时语真担心大夫人脸上的粉掉下来,她一边暗骂剧情人物狗血之余,一边咳嗽几声道:“我……”
‘啪!’大夫人一个耳光给苏时语扇了过去。
买了个表的!
苏时语心中暗骂,这一巴掌可真够狠的,竟是打得她头晕眼花!
大夫人旁边的妇人傲然冷声道:“见到大夫人还不下来行礼!”
行你妹的礼!
苏时语压制住心中的气愤,垂眼,慢悠悠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朝着大夫人一拜。“哎呀!”苏时语柔弱惊呼一声,腿一软朝着大夫人扑过去。
“大夫人!”
“娘!”
旁边的妇人和肾虚公子,慌忙地去扶大夫人,但到底是没料到苏时语会突然扑过来,反应都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大夫人被推倒。苏时语还是看着角度推的,那肾虚公子就站在大夫人身后,若是直扑过去就倒在肾虚公子身上,所以她刻意朝右偏了一些,一手紧抓着大夫人的衣裳,狠狠一拉,就算大夫人体胖也能将她拖倒在地。
“小姐!”书兰在旁惊慌大喊,连忙就跑过来拉苏时语。
“小贱。人,小杂。种,快起来!反了你了!”大夫人一边尖叫着,一边将苏时语外上推。
“对不起,对不起,大夫人,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时语惊慌道歉,连忙爬起来,可是手臂一软,又扑了下去,额头直接撞在大夫人的鼻梁上,‘咚’地一声,大夫人的鼻血立即淌了下来。
“嗷!”大夫人惨叫一声,也顾不得再推苏时语,捂着鼻子猪嚎起来。
旁边那妇人和肾虚公子,一人驾着苏时语手臂就往上拉。苏时语软着双腿不用力,手臂乱舞,抓着旁边的桌布就一拉!‘哗啦啦’桌上的东西砸了过来,由于苏时语被拉起来,所以这些茶壶茶杯什么的全都砸在大夫人身上,那书兰端粥用的托盘直接扣在了大夫人脑门上,又是‘咚’地一声。
“啊!!”苏时语见状,脸色惨白,尖叫一声,两眼一翻,身子一软,装晕过去。
装晕过去的苏时语狠狠地想,这一巴掌算是还清了!不过,这一副要走宅斗路线的样子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我苏时语要扮猪吃母老虎,迈向宅斗之路,成为新一代的宅斗新星?!
第047章 肾虚公子
“小姐!”书兰见苏时语两眼一翻就晕了,急的惊呼着扑过来,双手拽住她的双臂就猛劲的摇!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书兰边猛劲地晃边大声地喊,泪水还啪嗒哒地打在苏时语脸上。
苏时语欲哭无泪,很不得立马坐起来扇她一耳光!书兰,你这是要分分钟害死我的节奏啊!不过,看在你为我哭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大夫人一把推开书兰,伸出白骨爪一把捏住苏时语的下巴,她使劲地捏,指甲都快掐进皮肤里。
苏时语忍受着脸上的疼痛,忍着心底怒火,硬是死气沉沉地躺着一动不动。
大夫人见苏时语被这样狠狠掐着也不醒,看来真是晕过去了。她冷哼一声将苏时语的头朝旁一甩,改手掐在苏时语脖子上。
书兰在旁见着,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去掰大夫人的手:“大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会被掐死的!大夫人,你放手啊!”
大夫人冷眼一瞪书兰,书兰见她目光狠毒满面狰狞,吓得浑身一颤,可还是不松手,使劲的掰着。
大夫人身后那肾虚公子上前道:“娘,瑾儿要是真死了,爹那里不好交代。”
书兰听着肾虚公子帮自己说话,连忙跟着道:“对啊对啊,大公子说得对,小姐好歹也是老爷的女儿,你不能这样掐死她!”
苏时语听着,觉得自己还没被大夫人掐死倒是要先被她给气死了!
“老爷的女儿?”大夫人冷笑一声,她一用劲,指甲掐进肉里,“等你家小姐醒了,你告诉她,让她最好自己乖乖的离开慕容家,否则,我就来亲自‘请’她出去!”
说罢,大夫人手一松,转身出屋,那妇人也跟着出去了,只留那肾虚公子站在原处。
书兰见大夫人一走,松了一口大气,连忙去看苏时语脖子上的伤口。
肾虚公子目光贼溜溜地在苏时语面上扫了扫,也不说什么就后一步出了门。
苏时语听着三人离开的脚步声,双眼一睁,吓得泪眼汪汪的书兰朝后一退,好在苏时语手快抓住了她,否则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苏时语摸着被大夫人掐过的下巴和脖子,恨恨地道:“老毒妇,可真够狠的!呀,好痛!”这身体本就因为久病而更加白皙,这被大夫人一巴掌一掐,脸上下巴上脖子上顿时留下了几道指痕,而脖子上被大夫人指甲掐进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来。
“小姐,你没晕啊?”书兰瞪大双眼。
苏时语瞪书兰一眼,如果不是她,也不会被掐这么严重:“谁说我没晕,只是刚好被疼醒了。”
妹子,脑残也是病!得治!
看来以后不仅要防着大夫人,还得防着这小丫头给自己添麻烦。
苏时语爬上床一把将被窝里的薏仁黑米粥,好吧,是白雪黑珍珠给拿了出来,哗哗两口全灌进嘴里!
宅斗么?怕什么!老娘还怕斗不过你这不懂腹黑的悍妇!
不过,万事等老娘吃饱了先!五脏庙第一!
“小姐,你没事吧?”书兰小心翼翼地问着。见苏时语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她眼睛眨巴眨巴地,泪水倒先滚了出来,惊惶大喊:“小姐,你被大夫人打傻了?”
苏时语已经落实了书兰是一脑残后,几乎能淡定地接受她各种惊世骇俗的反应,所以对于书兰的惊惶只回应了个白眼。可这白眼一扫,却扫到了个不该扫到的东西。
苏时语坐在床头,右前方刚还是门口,所以一旦有人前来就能看到。而此时,从门口踏步进来的,竟是刚刚离开的肾虚公子!
苏时语急啊,因为碗还没来得及藏,嘴里的珍珠还没来得及下咽!她指着肾虚公子朝着书兰挥手,让她去缠住他,好让她有时间把嘴里的解决了先。
书兰却疑惑地看着苏时语双手乱舞,泪水更甚了:“小姐,你真傻了么?”
苏时语气啊,妹子你怎么就不能聪明一丢丢啊!
“瑾儿妹妹,你这是作甚?”肾虚公子几分笑意几分好奇地看着苏时语。
苏时语含着一嘴的白雪黑珍珠,双颊鼓鼓的就像一包子。现在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就这样包在嘴里看着肾虚公子。
书兰这下才回神来招呼肾虚公子,那公子哪儿理她,双眼直勾勾地盯在苏时语身上。
苏时语心中一凛,这眼神,啧啧,明明就是看上这正主了吧!奶奶个熊哦,这是乱。伦的节奏啊!
肾虚公子甩了甩额角垂落的发,自认笑得潇洒倜傥,他弯腰从苏时语手中拿过小碗,随即一股幽香就飘进了苏时语鼻子。
唔,好香。这男人到底捂了多少香料。
“瑾儿妹妹,想要喝白雪黑珍珠,跟权哥哥讲便是,何必让下人去偷。若是被娘知道了,这小丫头的命可就保不住了。”肾虚公子笑得阴测测的,借着弯腰的姿势,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哪里顾什么礼仪。
苏时语一身的鸡皮疙瘩在打架,她一把将肾虚公子手里的碗抢过来,‘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这粥她要是还能喝下去就能成神了!
肾虚公子看得皱眉,别过头对书兰厉声道:“还不拿下去!”
“是。”书兰从苏时语手里拿过碗就朝门外走。
“叫厨房的人多做些吃食,他们要是不肯,就说是我慕容权说的!等他们做好了,你再送来!”
“是。”书兰听着眼神明亮起来,“大公子真是好人!”说着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苏时语对书兰绝望了!
肾虚公子见书兰一走,又直勾勾地看着苏时语:“为何装晕?嗯?”尾音上扬,一股子魅惑的味道。
苏时语抖了抖,鸡皮疙瘩又滚了上来。这肾虚公子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如果不那么瘦那么白,当然主要是目光别那么猥琐,那么往风中一站,翩翩独立,准了能吸引一票女子。而且声线也挺好,圆润中带阴柔,能酥到人的心坎儿上去。
可,这样的男人不是苏时语的菜,而是攻的菜。咳咳。
苏时语垂眼,装作柔弱样:“怕,怕大夫人。”
“呵,瑾儿妹妹何时变得聪明了,以往再怕也是忍着,现在倒是懂得躲了。”
嘁,看来是穿到一包子身上去了。
“权……”全是鸡皮疙瘩,苏时语又抖了抖,声音弱弱的,“权哥哥,能否别告知大夫人白雪黑珍珠的事?”
肾虚公子听着眉梢一挑,极为高兴:“当然可以,不过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我?”
苏时语抬眼,笑得双眼明亮:“若是权哥哥不说,待得瑾儿身子痊愈了,瑾儿就给权哥哥一个惊喜!”
肾虚公子一怔,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个笑容给迷了心智,他连忙笑道:“惊喜,什么惊喜?”
苏时语羞涩地扫了肾虚公子一眼:“既然是惊喜,自然不能先告诉权哥哥了。”说着,苏时语将肾虚公子往床下推:“权哥哥,你先回吧,瑾儿要好好休息了,这样身子才能早日好呀!”
肾虚公子有些念念不舍,一把抓住苏时语的手,道:“既然瑾儿妹妹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回了。我让下人给你拿些去淤的伤药来,娘下手也太重了,竟是把你伤成这样。”说着他就摸上苏时语的脸。嘁,他倒也不想想自家娘亲此刻还在流鼻血呢。
苏时语脸上脖子上的指印已经泛起紫色,衬着苍白的皮肤,煞是扎眼。她往被窝一躲:“权哥哥,瑾儿模样太过吓人,你还是回吧。”
肾虚公子见苏时语整个地缩进了被子,有些遗憾,最终还是悻悻的离开了。
房间里随着肾虚公子的离开顿时安静下来,过了良久,被子猛然被掀开来,苏时语扑到床弦上,弯腰就呕吐起来。
这身子昏迷了两天两夜,胃里哪里有东西,除去刚才吃下肚的几勺子粥,全是酸水。苏时语吐尽了,心里才好受几分,她擦了擦嘴角,却发现脸也湿了,满是泪水。
几日后,苏时语已经能下床了,时常让书兰带着在院中散步,说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样身子能好得快。
书兰自然乐呵呵地扶着苏时语出门,要知道这几日下来,最高兴的就属她了,看着自家小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几乎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
对于书兰的没心没肺,苏时语不知该觉得幸还是不幸。不幸在书兰老惹麻烦,幸在好套消息,且还不被怀疑。现在苏时语已经对正主的身份了解了个透彻。
身体主人名叫慕容瑾,是慕容家当家老爷慕容博在外的私生女,于一年前进慕容府。而有关于慕容瑾的母亲似乎是个迷,别说书兰,好似除去慕容博和慕容瑾,谁都不知。
再说慕容府,当家的是慕容博,现有三任妻子,五个孩子,两男三女,其中包括慕容瑾。慕容瑾一进府就住在一偏僻的别院,平日里与慕容家其他人没什么来往。可那大夫人却总是来找麻烦,而大夫人的儿子慕容权更甚,当然其目的之不单纯让苏时语恶心。
慕容瑾漂亮,在病开始好转脸色添了红润之后更是漂亮,苏时语坐在镜前看着有时能呆了,她觉得慕容瑾若是施了脂粉,再甚一点便能做第一美女!所以,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穿到慕容瑾身上就像是个梦。
庶女都算不上的身份,美若天仙的容貌,任人欺负的包子性格,这不就明摆着等待着穿越女子来拯救么,这下正好落在了她苏时语身上。
苏时语对此哭笑不得,在宅斗中升级打怪什么的,她并不喜欢,可是他人欺负到头上来,她也不会罢休,她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斗过鬼打过妖,你一个人类算什么!看我不把你捏成渣渣!
可是,等得苏时语兴致盎然跃跃欲试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到来完全打乱她的节奏!
第048章 免费情人
遇见那个男人时刚入夜,书兰已经在外间睡了,苏时语却还调不过‘生物钟’般地难以入睡。所以当她听到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撬门声就立即警觉起来,下了床,将床铺理了理,看上去好似还有人躺着的模样,随后拿了梳妆台下的剪子躲到了床下。
门被打开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先是到书兰的床边停顿了片刻,然后朝着里屋走来。
苏时语听着动静,冷汗渗了一身。
是慕容权么?
那日之后,慕容权日日都会来,想了各种法子在这儿死皮赖脸地呆着不走,目光猥琐不说还动手动脚。苏时语左躲右躲,将他一次次给忽悠了回去,可是慕容权脸上的不甘却越来越重。难道今夜他是要来霸王硬上弓?!
苏时语越想越怒,握紧了手中的剪子!听着脚步声到里屋,苏时语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一双脚,黑漆漆的一团。
“瑾儿?”来人轻声叫道,故意压了声音,有些低哑,只听得出是个男人,也不知是不是慕容权。
那男人走进了,到了床边,弯下腰就去掀被子,一看却是空荡荡的无人,疑惑喊:“瑾儿?”
苏时语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右手握着剪子,朝那床边的脚腕迅速划去。这一划,虽是触及到了那人的脚腕,可是距离却少了几分,所以只是划了道口子,不过也惊得那人朝后退了一步。
苏时语急了,不等那人退后做出反应,扔了剪子双手抱住他的双脚,一拉!
‘轰隆’一声,那人直接朝后倒地,实实地砸在地上。苏时语也没讨到好,一双鞋底子直接贴脸上了。
苏时语又气又恼,她现在又不敢大喊,她怕惊动了其他人。若这人是慕容权,慕容家多半会选择慕容权的名声而对自己不利,若这人不是慕容权,那大夫人说她勾引男人弄个重重罪名在身上也不是不可能。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冒这个险。
苏时语松了手,滚了一圈捡起剪子握在手里,爬出床底朝着门外跑去。可那人更快,一个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长臂一挥,一把就勾住苏时语的腰将她带了回来禁锢在怀里。
苏时语手中的剪子朝着男人大腿刺下,结果却被男人轻易地夺了去。
苏时语压低声音冷道:“松手,否则我叫人了!”
“瑾儿,我是亦安啊。”那男人说话了。
“亦安?”
“嗯,我是亦安。瑾儿,我想通了,我愿意和你私奔!”
李亦安!苏时语差点把这人给忘了!李亦安,据书兰说是慕容瑾的意中人,据说慕容瑾这病就是因为思念李亦安所患。
话说这慕容瑾和李亦安,两人是情投意合,可是父母却是世仇,可谓又一段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只是不知,这两人还相约私奔过,而且听李亦安的口气,还是慕容瑾提出的。乖乖,能否别留下一摊子狗血给我收拾!
苏时语放松了身体,李亦安也松开她,将她搬过来正对着自己。
苏时语打量李亦安,他穿了一身夜行衣,还蒙了脸,所以他就像融入了黑暗一般看不清楚。
“瑾儿。”李亦安一把将苏时语搂进怀里,那么用力,几乎是要将她融入他身体里,“瑾儿,我好想你。”
苏时语觉得他的环抱好温暖,温暖得她鼻子酸涩。
李亦安有些哽咽,“我们这就走,再也不让你在此独自受苦!”
苏时语推开他:“我不走。”
李亦安一怔,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
为何?我能说因为我不认识你么?
李亦安抓着苏时语的双肩,紧张解释道:“瑾儿,你可是还在生我气?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远走高飞,在河边建屋。我们养一群鸡鸭,男耕女织,过平凡清闲的日子,再也不过问李家和慕容家的事。”
苏时语听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两人还真是大小姐大少爷脾气。这下该要怎么才好,得了人家的身子,却无法兑现人家的承诺。
李亦安见苏时语沉默,双手抓得更紧了:“瑾儿,只要你跟我走,我们就能过你梦想中的日子。你说过的,难道你忘了么?”
苏时语看不清李亦安的脸,可是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目光,那么殷切而深情,几乎能把她给融化了。
“没忘。”莫名地,苏时语回答了他。她不忍心伤他:“我跟你走。”她占了慕容瑾的身子,总该为她解决她的问题。
李亦安听着苏时语的回答,激动地再次将她拥紧:“瑾儿,我的瑾儿。”
苏时语满心悲伤,真实的慕容瑾已经死了,而她虽占了她的身却没有拥有她的情,所以她无法回应李亦安的爱。她到底要伤这个男人。
“能带书兰走么?”经过外间时,苏时语问,“我怕我走了,她会被慕容家责罚。”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苏时语实在不放心留她一人在慕容府。
“好。”李亦安毫不犹豫答应了,将书兰抱起,领着苏时语出了屋。书兰被李亦安点了睡穴,所以现在还沉睡着。
她们住的地方本就是别院,偏僻,又不受待见,所以在这里除了苏时语和书兰就没有其他人,以至他们顺利地就翻墙出了慕容家。
李亦安一路带着她们到了城外的河边一艘船上。这船不小,还有两三间房,简直算得上是土豪船了。苏时语有些无语,这到底是私奔还是度蜜月呀!
上了船后苏时语才看清了李亦安的脸。李亦安俊朗帅气,还有一双明亮好看的眼,每当目光落在苏时语身上的时候就又满载柔情,让人招架不住。苏时语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这眼神太过美好,而且还不属于她。
李亦安吩咐了船家开船,这才换下了一身夜行衣。当他换好衣服出来,苏时语正给书兰盖被子。李亦安虽是给书兰解了穴,可这丫头到底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去了,估计打雷都惊不醒她。
“瑾儿。”李亦安叫她,语气中喜悦尽显。
苏时语理了理被角,搓了搓手,现下冬天,再外跑了一个时辰,冻得她双手发僵。她起身,随意地看向门边的李亦安。只一眼,她怔住了,忽觉恍若隔世。
李亦安察觉她的不对,上前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关切问:“怎么了?”
苏时语鼻子有些酸涩,勉强笑着:“没什么。”她挪开目光,像是在叹息:“你也喜欢穿青色衣裳啊。”
“我有话跟你说。”苏时语甩掉思绪,抽出手道。
李亦安察觉她语气中的疏离,眼神黯淡下来:“好。”
两人换了间屋子,挨着暖炉坐下。苏时语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而李亦安一直都看着苏时语,一直看着。
“喵~”突然一声猫叫从门外响起,惊得两人回神。
李亦安起身开门,一只白色小猫从门外进来,仰头看着李亦安。苏时语见过这只白猫,刚上船的时候就见到它躲在角落以戒备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来很是怕生。
李亦安抱起小白猫,笑得柔和:“瑾儿,这只小猫是我两日前拾得,很是温顺可爱。你向来爱猫,我便带上了船给你解闷。”说着他将小白猫递给苏时语。
苏时语伸手去接,可小白猫却躲避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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