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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撩我的人都去领便当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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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的孩子?所以想吃鱼,得万万当心才行。
这会儿小云身前像穿肚兜一样系着一块布,用手抓着虾仁吃的正红。小小的嘴巴一张,咬断,咕哝咕哝一鼓一鼓就咽了。
小仓鼠一样模样特别可爱。
陶花雨坐在一边几乎看得忘了吃饭。
不一会儿,四个大虾已经吃了仨,沈流云已经抓住了最后一个。陶花雨看陆婉娘还在专心致志的挑鱼刺,自己夹了一枚大虾搁碗里。
剪得秃秃的指甲盖缩在肉里,根本撕不破虾皮,陶花雨偷偷瞅了陆婉娘一眼,用牙咬破了撕开,拽出虾仁搁到沈流云碗里。
沈流云才不管虾仁是谁剥的,碗里有货他就吃,吃完了手里的果断的拿了起来继续咬。
陶花雨黑凌凌的眼睛微微一亮,小小的翘了翘嘴角,又拿过一个大虾——“咔嚓咔嚓”偷粮食的小老鼠一样,剥的飞快……
一个剥一个吃,等陆婉娘把所有的鱼刺都剔出来,沈流云面前的小碗里已经放了一小碗白里透红的大虾仁。
☆、第86章
送给大喵的生日礼物眼看方向越来越不对,沈流云不禁问道:“哥哥我们不去找风风吗?”
陶花雨道:“今天先不去,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沈流云想了想,了然笑道:“也好,左右后天才会送走,不着急,也让那个臭小子长长记性,省的什么时候又给人骗了。”
除此之外,大哥身上之前和人打架留下了一些伤也尚未养好,而那些人贩子必然有同伙……他们两个孩子,想要深入敌巢确实应该好好休息做好万全准备。
陶花雨勉强的笑了下,没有说话,沉默无言的带着沈流云钻进了一个小巷子。
那巷子后面堆了一个柴垛,在春日的阳光下晒得颇为暖和。陶花雨在柴垛里扒了个窝松了松草,拉着沈流云将他推倒在那个小窝里,拍了拍他的头,轻声说:“睡吧。”
他说着,紧挨着弟弟躺下了,将他搂在怀里。春季的夜晚天黑有些冷,他侧着身子睡在外面,将凉风尽数挡去。
沈流云问道:“我们不回庙里吗?”
陶花雨说:“不回了。”他将弟抱得更紧一些,调整了角度试图让他睡得更舒服,温声安慰道:“别害怕,哥哥看着你睡。”
“嗯。”沈流云甜甜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陶花雨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他,漆黑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他的睡颜一片清明沉静。直到沈流云呼吸平稳陷入酣甜的的熟睡之中,他轻手轻脚的起来,将干草盖在沈流云身上。
他站在草垛外等了一会,见沈流云依旧睡得很熟没有醒来,就转身离开了小巷子。
——还有一件大事未处理,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
在平城,城东鬼屋是个很有名气的地方,因为其诡异离奇的灵异传说而广为人知——即使山上的大师都说了里头干干净净没有脏东西,平城的百姓们依旧对黄大仙和鬼魂的传言津津乐道。
据说,有人曾在那里看到过黄大仙,据说,有人曾在那破屋里听到女鬼的哭声……
因为种种原因,平城的百姓们大多都对城东鬼屋退避三舍,但牛宽不在乎这些。
牛宽是个叫花子,自觉烂命一条没什么可惜的,向来胆子很大。因其是个缺筋少脑的二愣子,向来敢为别人不敢为,因此也聚集了几个蠢货做马仔,被吹捧着的叫牛哥。再加上年富力强,终成平城乞丐中的一霸,占据了城东几条街。
牛宽把自己的家,就安在鲜有人来的城东鬼宅旁。
用牛宽的话来说,那就是宽敞,清净,要真有女鬼,说不定还能来段香艳动人的风流韵事——牛宽虽然是个二愣子臭要饭的,却总觉得自己是潜龙沉渊,跟其他那些乞丐是不一样的,骨子里比他们更高贵一些。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奇葩结论的,总之,他并不喜欢跟一堆臭要饭的住在一起扎堆儿。
牛哥究竟有没有遇上他心心念念的女鬼mm倒贴没人知道,反正宽敞清净是肯定有的——因距离鬼屋太近,即使是他最爱捧臭脚的小弟都没勇气陪他住进去,相对于那一窝窝儿扎堆儿的乞丐,孤身一人住在鬼宅边上能不清净吗?
只是不知道假如牛宽当初知道自己未来会遇到什么,他是否依旧会得意自己曾经清净的选择了。
冷月隐去,黎明将至,黑黢黢的不见五指。隐隐约约的鸡鸣,在城中四下响起。
天,就快亮了。
但天亮之前,才是最黑暗最困顿的时候。
城东破屋中,齁声震天。破屋外,却出现一个小小的黑影,鬼魅一般轻悄悄的推开他的家门。
【咿呀——】破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绵长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你,你是谁?!”
“找你报仇的人。”
……
东天亮起,陶花雨筋疲力尽的从牛宽家中出来,望着远方亮起的天空,迷茫的失了神……
“你这样不行的哦。”
有人轻笑。
陶花雨骤然回头,空茫的眼神如警戒的犬,陡然聚焦,凌厉警惕。
一个男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摇着扇子笑道:“你这样不行的哦,还是不够狠心。”
他钟灵神秀,一身杏黄色的锦衣,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窝,有种孩童样纯真无邪的稚气。
只是他的话可不像他那张娃娃脸那样纯真无害。
那生着一张稚气可爱的娃娃脸的青年笑着说:“呐——你去杀了他,我就帮你救弟弟怎么样?你,不就在烦恼自己人小体弱势单力薄吗?
怎么样?做不做?”
陶花雨:“……”
他饶有兴趣看着陶花雨,显得对他的选择十分期待,又仿佛早已笃定他的答案。这时,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从破屋后走出,自腰间拔出一把剔骨尖刀,手一抖,那尖刀就飞了过来,插到陶花雨脚下。
他如屠夫一般健壮,满脸横肉,目中凶光隐现,神情却如山石一般冰冷,脚下每一步都稳若磐石。
陶花雨看了眼壮汉,又低头看了看那把尖刀,再度看向那青年。青年嘴角一翘,阳光友好的笑着,向他抬了抬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陶花雨审视了他片刻,一言不发的拔起脚下的尖刀,向破屋中走去。
片刻后,他再度从破屋中走出,染血的尖刀紧紧地握在手中,漆黑的眼眸如看不见底古井,透不出一点情绪。
“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我没看错人。”那娃娃脸青年拍手笑道。
陶花雨看向他,漂亮的眼睛无悲无喜,暗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干涩,冷冷道:“有件事你算错了,我五岁就杀过人了。不止一个。这种验证,毫无意义。
所以……你跟踪接近我,究竟想做什么。”
他自从癞子口中问出文乘风的下落送沈流云去休息,就再没提过一次风风的事,即使是教训牛宽的时候。这人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显然早有预谋。
青年笑眯眯的道:“——不救你弟弟了吗?”
陶花雨道:“总比落在你的手中安全。”
“啊呀,这么不客气还真是让人生气呢。”青年笑着说,眼睛却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自他身上散出,向陶花雨压去:“小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挑衅比你强的人。那不是勇敢,那叫作死!”
——村子里的妇女多的是,都是几十年的老熟人了,不比才搬来的外来户方便的多?
可兴许是沈秀才家是第一个养着他的缘故,陶花雨对沈秀才一家总有种别样的亲近和依恋。甭管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秀才家。
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第二天下午,老鱼伯伯带着新扯的布和棉花去了沈秀才家,托陆婉娘帮陶花雨做身棉衣裳。陶花雨跟在他身后提着篓子装了许多鱼虾,也没打什么招呼自己送到了厨房里,倒进水里。
看上去倒比自己家还要熟门熟路。
陆婉娘看到那些鱼虾很有一些惊喜,说,“老鱼伯伯,婉娘看您今天送的鱼虾可不少呢,我们一家吃不完的。
现在野菜正当吃桃花酒正要起坛,要不老鱼伯伯您坐下,等婉娘整治一桌您和相公喝两杯再走?”
老鱼伯伯眼睛一亮,“诶?!那感情好!我那边才打了个野鸭子,乖孙快去快去,快去拿来给你婶婶整个菜!”
陶花雨用力点头,撒腿向外跑去。
陆婉娘用鱼,虾,野鸭子,蔬菜和鸭蛋整治了一桌子,开了新酿的桃花酒,又请了村里两三位与沈秀才要好的朋友作陪,一桌子热热闹闹的开吃了。
女人孩子不上桌,陆婉娘每样拨了一些在碗里,带着陶花雨和沈流云在厨房里温温馨馨的吃着小桌。
小流云爱吃虾,那一篓虾大个儿的都让陆婉娘挑出来了留在厨房里。这事说出去也丢脸,但无论是老鱼伯伯和沈秀才,都不是为了面子不顾家里的人,全都当做不知道。
一只野鸭子两条腿,老鱼伯伯甚至直接扭下了两条鸭腿搁碗里让沈秀才送到厨房去。
两个孩子一人一根,小云年纪小吃不完,就给陆婉娘吃了。
沈秀才……沈秀才一点意见都没有特别听话的送去了。
陆婉娘一连剥了四五个搁在沈流云的小碗里,让娃娃自个儿吃,她拿着筷子一根根挑鱼刺。
小流云启智晚,平时傻乎乎的,但三岁的孩子用手抓着吃还是会的。可鱼肉就不一样了,鱼肉有刺,即使是大人也有卡住的危险,更何况不懂事的孩子?所以想吃鱼,得万万当心才行。
这会儿小云身前像穿肚兜一样系着一块布,用手抓着虾仁吃的正红。小小的嘴巴一张,咬断,咕哝咕哝一鼓一鼓就咽了。
小仓鼠一样模样特别可爱。
陶花雨坐在一边几乎看得忘了吃饭。
不一会儿,四个大虾已经吃了仨,沈流云已经抓住了最后一个。陶花雨看陆婉娘还在专心致志的挑鱼刺,自己夹了一枚大虾搁碗里。
剪得秃秃的指甲盖缩在肉里,根本撕不破虾皮,陶花雨偷偷瞅了陆婉娘一眼,用牙咬破了撕开,拽出虾仁搁到沈流云碗里。
沈流云才不管虾仁是谁剥的,碗里有货他就吃,吃完了手里的果断的拿了起来继续咬。
陶花雨黑凌凌的眼睛微微一亮,小小的翘了翘嘴角,又拿过一个大虾——“咔嚓咔嚓”偷粮食的小老鼠一样,剥的飞快……
一个剥一个吃,等陆婉娘把所有的鱼刺都剔出来,沈流云面前的小碗里已经放了一小碗白里透红的大虾仁。
☆、第87章
凌然掌门不禁觉得更加尴尬了。
他再次干咳一声;说:“你那位伯父呢;在信中说,他刚刚才发现自己年轻时做过一件错事;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原本并不知道自己有血脉留存于世;所以刚刚得知的时候十分震惊和不知所措……”
灵菲挑了挑眉;微微冷笑道:“哦?不知道那位伯伯是如何发现;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儿的呢?”
凌然掌门急忙道:“那个孩子刚好拜了他的师弟为师;他从外面游历归来,看到了那个孩子自然就知道了。”
灵菲了然道:“那他想问什么?”
凌然掌门道:“额;是这样的。虽然他认出来了那是他儿子,但是他儿子并不知道他;在他儿子的印象里;自己似乎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父亲那个朋友呢;感觉十分的愧疚。但是呢;因为某些原因;他并不能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父子相认。
所以他想问问;他应该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哦;对了;我看着他的描述,倒觉得跟你近些年来挺喜欢的那个小师弟挺相似的。
咳,你就照着你那个小云师弟做例子来说好了。”
灵菲冷艳的脸庞上登时浮现几分怒容,柳眉一竖,似乎想要怼他,但很快那火气就被硬生生压了下来。
灵菲冷笑道:“可别,父亲,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小师弟的性情更是少见。父亲您才见过他几次,就觉着挺像?可别胡乱作比坏了事!
那位伯伯若是真的心怀愧疚想要补偿,也不需要别的——您也说了,那位小兄弟是个孤儿,想来之前在外面没少受欺负。什么都别提,先把这些年养育孩子需要花的钱补给他!
衣食住行玩乐学,为人父母该给的那个小兄弟可一项没有!再有,如今那小兄弟已然上了仙途,修炼的资源他一个孤儿想来也没有多少更别说靠山了——灵石法器功法常识,一个仙二代所应该有的东西他都该有吧?
补偿孩子而已,只要有心,还能不会?样样比着人家来就是!
别人有的他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有不就行了?
就怕那位伯伯他不舍得!
呵,宁可看着自己的孩子做个孤儿也不认他,只怕那所谓的愧疚和真心,也是有限!!”
“住口!”凌然掌门喝道:“怎么说话呢??”
灵菲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行礼告辞,冷然道:“父亲,这就是女儿的法子,您要是听不惯就算了。
女儿言尽于此,您好自为之。”
她冷冷的看着凌然掌门,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忽然驻足,回首道:“父亲,虽然在女儿眼里,您这父亲做的失职。可现在我忽然觉得我很幸运,最起码,我不是最倒霉的那个。
最起码……”
她勾唇冷笑,极尽讽刺的道:“我是有爹的。”
她气势汹汹御剑而去,凌然掌门简直目瞪口呆:“这,这臭丫头,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啊?”
……
灵菲红着眼睛出了渺云峰,便头脑发热的直奔玄冰峰。她的心中燃烧着一把熊熊的火焰,包含着无数愤怒而狂暴的杀意。
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和她的母亲都像个笑话!
她们竟然把老虎当成了家猫、豺狼当成了家犬!可笑她对那孩子关爱有加多番照顾,没想到竟是仇人!
真是瞎了狗眼!
灵菲想要杀了那个孩子,将他撕碎!
她如流星一般转眼间就冲到玄冰峰上,可被玄冰峰那蕴含凛然剑意的冰冷气息一激,被怒火蒙蔽的理智却又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在想什么?’
‘我怎么可以做这么可怕的事?’
望着下方白茫茫的冰雪,灵菲有些失魂落魄的茫然。
‘小云又何其无辜?若他真是父亲遗落在外的孩子,他岂不是比我更可怜吗?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父亲。
如果知道这一切,也许他宁可没有这么一位父亲吧?’
灵菲的飞剑慢慢的慢了下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眼泪不知不觉就蒙上了眼眶。
她想起小云甜甜的笑着叫师姐的模样,只觉得心里酸楚的厉害。
他是那么可爱又单纯,经历过那么多糟糕的事情依旧可以笑得那么开心,这么乖的孩子,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那个恶心的父亲的孩子呢?
灵菲慢慢停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落在玄冰峰上。
玄冰峰白雪皑皑,森冷的寒气一直冷到她的心头。苍翠的寒柏仿若一柄柄直指苍穹的利剑,沉默的伫立在无垠白雪间。
灵菲站在一棵大柏树下,扶着树慢慢的蹲下,坐在雪地上抱着膝盖无声痛哭起来,就像曾经她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那样。
刚一开始,她是在哭自己,为自己觉得委屈,哭自己为什么摊上这么的父母。
可是后来,她又忍不住帮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委屈,哭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哭他们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摊上这样混蛋可恨的爹。
她好歹衣食无忧,可小流云,却半生坎坷命运多舛。
而这一切,都是她那位可恨的父亲造成的!
如果他不是明明走了无情道,却为了极木青莲骗取母亲感情,就不会有她的出现,也不会有她这看上去风光却一点都不幸福开心的一生。她的母亲那么美丽出身也高贵,也许可以找到一位将她爱若珍宝捧在掌心宠爱的道侣,而不是为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痛苦的折磨自己。
如果不是他当年的放浪形骸,也许根本不会有小流云的诞生,更不会像个无依无靠的小犬一样,朝不保夕的妖物手下求生。只能借着妖魔那可遇不可求的一点怜悯,免去被拆吃入腹的悲惨命运。
哪怕是出生了,如果他把他找回来,也许他也不会从小吃下那么多苦头。
更可笑的是,明明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那孩子却依旧是个没有父亲的小可怜!
可笑!可笑!笑死人了!
灵菲不知道父亲口中的那些导致不能告诉小流云真相的‘某些原因’究竟是什么,但是她却知道,无论是什么理由,那个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肯承认保护男人,更加让她瞧不起了。
他让她觉得恶心!
她的心似乎更冷,比这玄冰峰千年不化的冰雪,更加冰冷。
……
四方大会已经结束,再过几日,就是秘境开启的时间了。
凌微原本打算待大师兄出关后,让大师兄一起帮忙看看自己的小徒弟那明明金灵根明明更强、却在剑道上死活不开窍的真正原因的。
——虽然沈流云这么多年来,已经在各个方面、全方位的向自己的师父展示了自己就是个剑道木头的事实,但作为一位剑修、一位收了八分金极品金灵根徒弟的剑修,凌微真人实在是有些不死心。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忍不住还想挣扎一下。
#说不定徒弟弟就开窍了呢。#
他是这么想的,可是大师兄对待小徒弟非同寻常的态度,却让凌微真人不敢再轻易将小徒弟放出去。原本想要找大师兄点拨徒弟的念头,也直接就被凌微真人压死在心底。
回到玄冰峰之后,凌微真人就面无表情的对沈流云嘱咐道:“四方秘境即将开启,你初次接触秘境,应该多做些准备才是。为师已经让你大师兄将往日的秘境资料搬到了你的洞府里,这几日你就好生学习吧。
至于流川峰你大师伯那里……你大师伯多年不曾出关,想来应该十分繁忙,你一个小孩子,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沈流云狡黠的眨了眨眼,心领神会的笑道:“多谢师父!”
刚好,他一点都不想接触那位心思深不可测难以捉摸的大师伯!
凌微真人不禁莞尔,笑骂道:“……鬼精灵。”
自从这小家伙获得了倾听他人内心的能力,在自己面前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以前看到自己的冷脸他还有些忐忑,但自从有了聆心可以探知自己的真实情绪……凌微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拿他没办法了。
此时,他必然是探知到了自己不想他与流川峰多接触的意思。
静安站在边上看着师父和小师弟之间仿若寻常人家父子一般亲密的相处,不禁流露出隐隐的艳羡。
不过,他并不觉得嫉妒。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就像他没有像小师弟那样在师父不快时顶着师父的冷脸和死亡注视扑上去撒娇(作)打滚(死)的勇气,也拉不下这个脸面,师父对他们当然也不会像小师弟那样亲昵。
想当初小师弟刚上山时,不同样是和他们一样睡在寒冰床上?也不见师父半点心软怜惜。所以,对于师父来说,最初大概对所有弟子确实是一视同仁的。
只不过,他们不如小师弟更活泼可爱讨人喜欢罢了。
即使是寻常凡人人家,也有大儿子和小儿子的区别。
送走看上去开开心心的小师弟之后,静安真君回到寒冰殿中,再次看到师父冰冷的容颜。
就像师弟一个人不声不响偷偷跑到山下买衣服时那样冰冷。
他来到寒冰殿中,对望着冰挂沉思的凌微真人轻声问道:“师父?”
☆、第88章
虽然师父的话里有一部分托词的嫌疑,但沈流云回到自己的仙舍之后;依旧乖乖的研究那些师兄师姐们为他准备的玉简。他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之人;对自己的弱项也隐约知道一些。
比如说;他战斗力感人。
比如说,实战经验低下。
不学学不行啊。
正在他抱着玉简领悟那些前人整理出来的秘境常见情况的时候;何靖林的声音忽然从桌上的小摆件里传了出来:“小师叔,弟子有事请求通报。”
“嗯?”沈流云放下手中玉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门外;道:“进来吧。”
何靖林从外面走进来;向他行了一礼,道:“小师叔;灵菲师伯来访。”
沈流云道:“然后呢?”
他这地方没什么秘密,几位师姐过来可没有需要特别通报的时候。
何靖林小声的对他提醒说:“灵菲师伯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让弟子以长老命小师叔研习玉简为由,暂时阻在外面了。”
“恩;我知道了。”沈流云说,道:“二师兄上次送我的静神茶,等会儿给灵菲师姐泡上吧。”
“是。”何靖林领命去找静神茶;沈流云看了看他的身影;不禁笑了笑,出去迎接灵菲师姐。
虽然这个何靖林跟在他身边确实是有不少自己的小心思的,但不得不说,是个聪明并且还算忠心的人,倒也没有什么坏心。
不过本来嘛,如果没有好处,人家也不可能过来。
能想着给他通风报信,这就足够了。
……
之前何靖林说灵菲师姐可能心情不太好,让沈流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当看到灵菲的时候,他还是被惊讶到了。
他的眼睛还没有看到灵菲,‘心’就已经‘聆听’到了她的情绪。
她的情绪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的不像是一位修士,那强烈而杂乱的情绪,也十分清晰的传达到沈流云心里。
委屈,难过,愤怒,哀伤。
酸楚难言。
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只能憋在心里无处诉说一般。
‘这是怎么了?’
沈流云皱了下眉,快步向灵菲师姐走去,担忧轻唤道:“师姐?”
那蜜色的眼睛里带着心疼与疑惑的神色,神情透出显而易见的关心,温暖的就像在夕阳下温柔流淌的蜂蜜。
灵菲感受到他关心的温柔目光,鼻子一酸,差点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她急忙抬了下头免得眼泪掉下来,抽了下鼻子,低沉的声音闷闷的:“小师弟……。”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隐约带着些哭腔的微弱声音,竟有种似乎想要诉委屈找安慰的无助之感。
灵菲立刻就闭嘴了。
沈流云立刻发现了她的难堪和羞窘。
他好像没有听出惯来冰冷强势的灵菲师姐那难得的柔弱之态一般,对灵菲温言软声道:“师姐,你既然来了,就随我到里面坐坐吧。
二师兄送我的静神茶,我也分不清好坏,你来帮我尝尝好不好?”
灵菲立刻忙不迭的点头,随他进入仙舍之中。
何靖林端着温热的茶水,摆在两人桌上,沈流云急忙端起递到了灵菲手上,露出明媚是笑脸甜甜的道:“师姐尝尝看!”
何靖林乖觉的退了出去,出了仙舍他的心里还有一些激动雀跃。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眼光太幸运了!竟然抱上了小师叔的大腿。坦荡光明的青云路就在眼前啊朋友们!
掌门独女对谁都冷冰冰的,偏偏却在小师叔面前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情态,嘿嘿嘿……假以时日,说不定,自己这位主子就要做天剑门的驸马爷了!
想着自个跟的这位主子将来说不定就是掌门爱婿甚至是未来的掌门,何靖林不禁一阵猥琐的阴笑。
虽然何靖林当初主动疏远了顾研之,但那是因为他心知肚明就自己这样的资质和身份是不可能和那位大小姐结成道侣的,所以在确定自己要站在小师叔这边之后,就果断的舍弃了这个危险选择了。
讲道理,要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说不定哪天他就因为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身死道消了。
可是小师叔和他不同。
以小师叔的身份,整个青阳界还真没有他配不上的。
哪怕是天剑门的掌门独女。
所以他们还是很有希望的~~
自觉自己做了一回神助攻的何靖林贴心的给两位师叔师伯留下了互诉衷肠的机会,猥琐的想着小师叔会如何安慰美人师伯,完全不知道……事实跟他所y。y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静安真君送给自己小师弟的静神茶,当然是凝神静心效果颇佳的好茶,只是嗅着那芳香的茶香,就觉得神志为之一清。
灵菲将茶碗捧在手里,轻轻喝了一口,蕴含着丰富灵气的温热茶水顺喉而下,一路暖到了心底。
她冰冷的内心,似乎也被这一碗热茶暖了回来,委屈不宁的心神,也在温热的静神茶的安抚下,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她将茶碗放在玉几上,有些羞赫的对沈流云笑道:“让你见笑了。”
她的心情好转了,沈流云的心情也就轻快了。
沈流云莞尔,道:“师姐心情不好能想到找小云,想来是真的把我当做十分亲近之人了,师弟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师姐呢?
只是师姐为何伤心,能说给我听听吗?小云别的本事没有,听师姐骂骂人、帮忙声讨两声还是可以的。”
灵菲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笑的看着他道:“你怎么就知道是人家错了呢?”
沈流云正色,“肯定是对方的错啊!我师姐做事一向堂堂正正,平时即使是谁不小心冒犯了她也很少追究,怎么可能轻易找人麻烦!”
“……嘴巴真是甜。”灵菲师姐感慨的说。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左右一望,道:“怎么不见你的极木青莲子?长得如何了?”
沈流云微微一顿,望了她一眼,站了起来,笑道:“师姐想看?我这就去给你拿。”
他起身向楼上走去,在阳台上找到了晒太阳的极木青莲子,望着花盆里那连芽都没有冒头的莲子,他忧郁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边上。
‘师姐支开自己,究竟向干什么?’
他心里有些疑惑不解,可又未在师姐心中察觉恶意,不禁更加奇怪了。
楼下,灵菲在沈流云上楼之后,急忙端过他用过的茶盏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手上捏诀快速的使了一个法术,随着法诀快速形成,隐约的红芒在两杯茶上浮现。
灵菲略有怔然的坐在椅子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真的是亲弟弟……’
沈流云在楼上略等了一等,抱着极木青莲子下楼了。
就见灵菲师姐坐在堂下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他,心情也有些纠结的难以言喻。
不过,依旧没有恶意,反倒像是比之前更多了分亲近感。
沈流云脚步微微一顿,笑道:“师姐,你看着我做什么?”
灵菲的目光细细的描绘着沈流云精致细腻的五官,勉强的笑了下,轻声道:“师姐只是忽然发现,你长得可真是好看呢。我以前怎么就没留意过呢……”
他长得真是好看极了,精致又略显圆润的五官就像被谁精心勾画上去的一样,看上去不仅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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