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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仙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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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往厨房门口走过去,果然看到他玄色的身影在里面忙碌。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娴熟地去了鱼的内脏和鳞片,又将鱼从中间划开,分成两片,在两片鱼身上各划了三刀,又将鱼肚子上的鱼鳍向上撑起来,整好鱼型,下锅用沸水煮。
鱼很快就煮熟了,他把鱼从锅里捞出来,放到盘子里,锅里剩余的原汁加了糖、醋、酱等等调味料收了汁,直接淋在鱼身上,果然和那天半夏吃到的醋鱼一模一样。
☆、232 抱在怀里
婴垣的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这几天做熟了的,他端起那只盛着美味醋鱼的盘子,凑到半夏的鼻尖处低声问道:“香不香?”
他认真的模样让半夏错愕了一下,这位性格清冷淡漠的婴垣殿下竟然亲自下厨为她做饭?
半夏在浮来山的时候是在大鼻子师傅那里混熟了的,她虽然味觉和嗅觉都很灵敏,但最开始的时候,她费了好大劲才分清楚了油盐酱醋,又过了很久才开始给大鼻子师傅打下手,因为大鼻子师傅老是害怕她放错,然而不到几天的功夫,婴垣就把这道醋鱼做熟了。
可他明明是那样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御剑神。
看着她微愣的神色,婴垣微微一笑,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来就牵起了她,把她拉到临窗的花厅里坐下。
这几天上官容早出晚归,白天很少见他的身影,这个安静的小院里,基本就是她和婴垣两人。
花厅里吃过饭,垂花架下饮茶,后院鱼塘里捞鱼,花圃里除除草,弄弄花,如果不是半夏心里每日惦记着打听仁木消息的事情,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再惬意不过了。
尤其是,有另一人相伴的时候,只希望时间就此停滞。
眼看着婴垣将挑好刺的鱼肉夹给她的时候,半夏突然发现他向来纤尘不染的食指尖上有一个小小的泡,半透明的,但他仿佛没什么感觉一般,继续用它熟练地给自己挑鱼刺。
半夏心里犹如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鼻子瞬间酸了起来,他为她做到这个样子,她还在心里不停地回思着他说过的不能和她在一起的话。
不管他因为愧疚想要补偿她,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或者目的,就算他想要利用她,此刻她也不忍心苛责他了。
她的心就这样不可阻挡地瞬间软了下来。
一低头,两颗泪珠就“啪嗒啪嗒”地打在盘子沿上。
那边婴垣听到声音,把挑鱼刺的筷子一放,上半身朝她倾斜过来,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也不问什么,直接就把她拖过来揽到怀里,手轻抚着她的背。
她压抑的哭声让他心疼。
半夏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只觉得心里如同有一只手在翻搅她一般难受。
世人都知痴情苦,莫若相忘于江湖。
不知道为何,她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这句话。
要是她忘了,一切就能回到最初?
上官容一脚踏进院门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他探寻的眼神一扫过去,听到动静的婴垣也抬起头看着他。
那家伙竟然大言不惭地对自己摇摇头,继续抱着怀里的人柔声抚慰。
上官容心中一怒,这难道不是我的家吗?你跑到我家里谈情说爱,好像我成了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当下他也装作没看见他的暗示,低头走进了花厅。
他一进来半夏才听到动静,立即从婴垣的怀里挣脱出来,上官容瞅了她一眼,一张小脸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他丢给婴垣一个佩服的眼神,婴垣坦然受了,却还当着他的面去给半夏拭泪。
坠入爱河的人都这么没人性吗!
上官容在他们对面用坐下来,低头一看,又是一条细鳞鱼,他抚了抚胸口,这细鳞鱼他也只有几条,养了一百多年,一天少一条的话……
上官容的内心在哀嚎。
“咳!”他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沉默,说道,“那个仁木的事情,我打听到了。”
什么?!
半夏心里一惊,立即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婴垣。
婴垣对她笑了笑,也向上官容这里看过来。
上官容说道:“顺安城里没有叫仁木的人。”
“啊?!”他得意地看着对面的人眼中失望的神色,心里窃喜,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别卖关子。”婴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带着半夏来找他,就是因为知道他手里有遍布天下的情报网。
天下第一情报头子会说自己没打听到消息?
上官容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根据你们的描述,这个叫仁木的人,曾在顺安城名噪一时,不少人认为他是本地人氏,但我查过了,这顺安城的花名册上并没有这号人。”
“那他什么时候在这里出现过?”半夏问道。
“具体时间应该是在他去浮来山之前,地点是在城东的稼瑟琴馆,那里的人都知道他。”
“琴馆是文人雅士聚会听琴的地方,但是仁木本就擅长弹琴,他还要去琴馆听别人弹琴吗?”半夏问道。
“他是去做琴师。”上官容答道。
“琴师?难道他是身上的盘缠周转不开了?”半夏又问。
“他对琴馆里的人是这样说的,他要攒够路费,到浮来山拜师学艺。”上官容说道,“但这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他只是想在入浮来山之前在某个地方留下行踪,以掩盖自己真实的来处。”婴垣沉声说道。
上官容点点头,说道:“他在稼瑟琴馆待了月余,后来就离了那里,去浮来山了。”
“那这稼瑟琴馆一定是顺安城最有名的琴馆了?”半夏问道。
上官容赞道:“姑娘聪明,他既然要留下踪迹,便一定会选这顺安城最大的琴馆。”
半夏听了说道:“那我们可以去那家琴馆打听一下,看那里的人是否知道他家在哪里。”
上官容听了点了一下头,目光看向婴垣。
婴垣已经站起身来,脸上是一副清冷肃然的表情,说道:“走吧。”
上官容也站起来说道:“等我片刻,我要换身衣服。”
婴垣也没有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和半夏站在院子里等他。
不多时,上官容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这次却是一身锦衣华袍,腰间的玉带上系着一块纯白的玉佩,头顶的青丝用玉冠束起,一丝不乱。
而他的面容仿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一双明眸和之前并无二致。
半夏愣了一下,却听婴垣说道:“上官的易容术越发精湛了。”
上官容笑着说道:“这趟出门,请称呼我幕公子。”
☆、233 上京来的贵客
“稼瑟琴馆虽然只是家琴馆,然而来往之人都是城中有身份的王孙贵胄,那琴馆老板言计从也是个踩高就低,欺下媚上的货色,此次去了,先要将他镇住,才能打听出消息来。”上官容解释道。
婴垣会意,点了点头,拉着半夏跟着他出了门。
几人到了半塘河边,上官容招手叫来一条气派的船只,上了船吩咐道:“去城东稼瑟琴馆。”
船夫立即将船开往城东,船大顺风,不一会就来到了城东。
上官容给了那船夫一小锭银子,又吩咐他不用找钱了,那船夫千恩万谢地接在手里,目送着三人上岸远去了。
到了稼瑟琴馆,刚一踏入,就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躬身笑道:“幕公子有日子没来啦!太古居可一直给您留着哪!”
上官容微微颔首,问道:“今天的主位是谁?”
那人笑道:“幕公子来了,必定是主位玉羲琴师来给公子弹奏了!”
上官容点点头,和婴垣半夏两人往里面雅间走去。
到了雅间,立即有人奉上茶来,接着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给几人行礼问道:“幕公子今天想听什么曲子?”
上官容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道:“今天不想听琴,叫你们言老板来一趟。”
那女子听了大惊,立即跪拜到地上惊慌失措道:“玉羲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看到这琴馆主位琴师竟然被上官容一句话吓得如筛糠一般,半夏不由得一愣,婴垣却面不改色,端起茶盅来饮了一口茶,冷眼旁观。
上官容气定神闲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跟你无关,我找你们言老板有事要谈,速去禀报。”
那名叫做玉羲的琴师听了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往门外走去了。
不多时,门口处再次传来响动,一个身穿丝绸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上官容便快步走过来,拱手作揖赔笑道:“幕公子有何吩咐?”
上官容朝旁边的座位一指,说道:“言老板请坐。”
言计从听了便依言坐在下首座位上,看着上官容,一脸讨好的笑容。
上官容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盅后,指着婴垣和半夏说道:“我这两位朋友是从上京来的,想跟言老板打听一个人,事关重大,还请言老板据实相告。”
言老板听了看了一眼婴垣,见他气度不凡,面色清冷,又听上官容说来自上京,言下也甚为恭敬,早就吓得不轻,立即站起身来说道:“幕公子,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上官容点点头,又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言计从才敢唯唯诺诺地坐下了。
“一年之前,稼瑟琴馆来了一位琴师,名叫仁木,言老板可还有印象?”
言计从听了眉头一耸,沉思了一下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他在我这琴馆里弹了一个月琴,就走了,走的时候工钱结清,两不相欠。”
“大胆!”上官容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盅跳了起来,发出一阵乱响。
“幕公子息怒,在下说的都是实话啊!”言计从吓得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这仁木如今惹上了官司,上京那里要缉拿他,你还敢替他隐瞒?”上官容眉目一凛,怒喝道。
言计从听了睁大了眼睛,惊慌地搓着手说道:“我就说这人来路不正,死婆娘非要让我留下他……这可如何是好!”
上官容瞅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抿了一口茶说道:“言老板,想要避祸也不是没有办法。”
言计从听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幕公子,看在咱们也是老相识的份上,救救我!”
上官容把茶盅放到桌上,慢条斯理地说道:“言老板,就是看在我们打交道这么久的份上,我才提醒你一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抓到这仁木呢,还有功,若是你多有隐瞒,等官府的人抓到了他,那你就是包庇共犯了!”
“我说我说我都说!幕公子、这位大人,去年夏天,那个仁木投奔了我这琴馆,当时他身上还有些伤,像是逃避追杀来的,我就害怕惹祸上身,本不想留他,奈何他弹了一手好琴,我家那个死婆娘见钱眼开,非说留下他能大赚一笔,我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我就……就把他留下了。”言计从唉声叹气,后悔不迭。
“他身上是什么伤?”半夏问道。
言计从听了有些奇怪地看了半夏一眼,又低头说道:“像是一种奇怪的内伤……”
一股带着寒气的眼神从婴垣处射向言计从的脸,吓得言计从浑身一哆嗦。
上官容则不疾不徐地说道:“言老板不是普通人啊,你如何断定他受的是内伤?据我所知,仁木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
言计从听了沉声说道:“在下知道幕公子是高人,也不敢欺瞒,在下开了几十年琴馆,顺安城又在浮来山附近,天下的习琴之人开来往往,浮来山的御琴术在下也略知一二,依我看,他这内伤是中了浮来山的攻击术,因为当时的仁木,胸口处一片青紫,日夜咳血,休养了半月方好。”
御琴术,半夏听了心里一惊,仁木在入浮来山之前就曾经被强大的攻击术袭击过,还受了内伤,那么他之前就和浮来山有什么关联,他是去浮来山寻仇的吗?那他的目标是谁?
她又想到了山顶大殿中的那个人,心中一震。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从哪里来?”婴垣冷冷地问道。
“他说自己是本地人氏,因为同人有了过节,才被打成那样,但在下当时也留了个心眼,去查过他,这仁木并不是本地人,恰巧我一个朋友从我这里路过,他说,曾经在东南方大踵国见过这个人……”言计从说道。
“大踵国……”半夏低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那是离东南大荒最近的一个国家,当初的她就是从那里遇见了大师兄苍玉,然后跟着他到了浮来山。
那也就是说,仁木也是从那里来的。
☆、234 告诉我你对谁动了情
“把你那位朋友的来历说一下。”上官容说道。
“我那位朋友……是忘天斗琴会的人,他曾经在大踵国看到这个叫仁木的人,参加了三场斗琴会,场场胜出,后来再比试第四场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言计从默了一瞬,沉声说道。
“忘天斗琴会是什么?”半夏问道。
“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组织严密的派系,每月在各地举办斗琴大会,胜出者就能拿到相应级别的灵丹,这灵丹可以大大提高人的修为内力,因此天下习琴之人,想要去参加这斗琴会的人趋之若鹜。”上官容说着转向言计从问道,“你那位朋友,在斗琴会里的地位,应该是号主以上吧?”
“幕公子如何得知?”言计从听了大惊失色,看着上官容问道。
“这忘天斗琴会最初就是兴起于大踵国,后来才逐渐在各地建立起地号,各地号之间互不干涉,你那位朋友既是在大踵国附近活动,就一定是建派之初就入了会的,现在必是号主以上的等级了,说吧,他是修澜还是云水?”上官容眉宇一沉,盯着言计从说道。
言计从越听越惊骇,待听到最后那两个名字时,已经是汗如雨下,双手不住地打颤,最后竟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说道:“幕公子竟然知道的这么多,我那朋友是……修澜,只是他这人神出鬼没,连我想主动找他也未必能找到,要想见他,就要去大踵国参加这斗琴会才有可能啊!”
“本月的斗琴会是在初十那天?”上官容无视他惊慌的神色,仍旧闲闲地问道。
“对。”言计从说道,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仿佛眼前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那仁木后来何时离开了你这琴馆?”上官容又问道。
“他琴技确实不凡,在我这琴馆弹了一个月琴,给我招揽了不少生意,后来有一天他突然提出来,说要去浮来山拜师学艺,我也留他不住,只好给他结清了工钱,随他去了。”
“其他的还有吗?”上官容问道。
“幕公子,我知道的都说了,再没有什么隐瞒的了!”言计从看着上官容,信誓旦旦地说道。
上官容和婴垣对视了一眼,婴垣点点头,上官容便掸了掸袖口,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好!好!幕公子一定要救我啊!”言计从追着说道。
上官容脚步停了一下,深沉的眸子盯住言计从的脸,低声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对任何人提起,若有泄露,性命不保。”
言计从听了睁大了眼睛,连头都忘了点,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三人的身影远去。
回上官容的小院的时候,三人经过半塘河上的石桥,半夏瞅了一眼,那个卖忘情水的人还在那里叫卖,他坐在一群卖鲜果的小摊贩中间,并不是很起眼。
快下石桥的时候,半夏拉了一下婴垣的衣袖。
婴垣转身过来看着她,半夏说道:“我想去那里买些果子放到我空间袋里,路上可以吃。”
婴垣并不疑有他,说道:“我去买。”
半夏拉住了他,说道:“我自己去吧,你和上官公子在这里等我。”
婴垣点点头,在桥头和上官容低声议论起刚才打听到的消息。
半夏走到桥的另一边,先买了一些果子,然后转头看了看婴垣和上官容,他们都背朝自己,面向半塘河的方向,半夏便低声询问那个卖忘情水的人。
“姑娘,我这忘情水只需要一小瓶,喝了之后保你不再受相思之苦的折磨,一瓶见效,无效退钱!”
半夏问了价格,给了他银子便想拿一瓶赶紧走人,那人却又拉住她袖口问道:“姑娘莫急,你还没告诉我你对哪个人动了情,是不是对面桥头上的两位公子?你告诉我是哪位,我好给你写个符纸。”
半夏心道这里面还有这许多道道,便跟着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偷偷地拿手指着婴垣说道:“靠着桥栏杆穿着玄色衣衫的那人。”
那人伸长脖子瞧了瞧,点头笑道:“姑娘好眼光啊,刚才这两位公子从我前面经过,我打眼一看,这位穿玄色衣衫的公子便是气度不凡,一看便有贵人之气,姑娘打定主意要对他忘情?”
半夏咬牙点了下头。
“加十两银子。”
“为什么?”半夏惊讶地问道。
“我这是按面相定价的,你看那位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这符纸是要烧给月老的,姑娘你看我这样的,让我家隔壁的黑丫忘了我,都得一两银子呢,别说那位公子了!
半夏吃了一惊,问道:“月老不是牵线搭桥的,为什么要烧给他?”
那人摆摆手说道:“你只要给他钱,拆婚他也干!但是有一点啊,忘了之后又被重新追上的咱们不负责啊!快快快,十两银子你写不写?”
半夏不想再耽搁,只得给了他十两银子。
那人看着婴垣,匆匆写了个符纸烧了,然后递给半夏一瓶忘情水,低声嘱咐道:“喝完可能会大睡一觉,那是正常的,醒了就对他形同陌路啦!”
半夏点点头,匆匆将那一瓶忘情水放到衣内,拿着刚买的果子回到他们二人身边。
婴垣看了一眼半夏手里的果子,说道:“这也不怎么好,回头从上官容的后院里摘一些带走。”
上官容脸上笑容一僵,说道:“我的灵果树三百年才结八个灵果。”
婴垣看着半夏,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们只要六个,剩下两个你可以用来留种子,再种一棵。”
上官容心里暗自怒道,天庭的人下界都这般吃拿卡要?!
回到上官容的院子里,婴垣让半夏去休息,晚上动身离开顺安城,往大踵国去找这个叫做修澜的人,继续打探仁木的消息。
只不过他让她把空间袋拿出来给他。
半夏知道他又要去剥削上官容了,幸好她没有把忘情水放到空间袋里,被他发现一定会雷霆震怒。
☆、235 我和半夏要住在这里
她小心地藏好忘情水,就去东边厢房睡觉了。
起来的时候太阳西斜,上官容一脸开心地准备好了欢送宴。
吃饭前婴垣把空间袋递给她,她接过来之后明显感觉一沉……
当着上官容心疼得要抽搐的脸,她没敢打开看,但是她看到了后院那棵已经被摘秃了还在迎风招展的灵果树,还有空空如也只剩一条孤零零的锦尾的池塘,连花圃也少了不少亮色……
半夏默默地把空间袋收了起来,跟着婴垣坐在花厅的饭桌旁。
欢送宴极其丰盛,一副真心在欢送的样子,而被欢送的人吃了这一顿,就真的不好意思不走了。
婴垣淡定自若地给半夏夹菜,不一会,欢送宴的精华都到了她面前的碟子里。
他甚至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只负责吃就可以了。
上官容也没怎么动筷子,手背托着脸看着他二人,一脸笑意。
半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抬起头来看着上官容问道:“上官公子,我曾经在浮来山秘书阁里看到一个续命药草,叫做千醉,可以延续十二个时辰的性命,不知道上官公子可曾听说过?”
上官容听了微微一愣,答道:“略有耳闻。”
“那书上说,千醉生长在不毛地底,上官公子知道不毛地底是在哪里吗?”
“不毛地底?不毛,是为荒,而最大的荒野在东南,绵延千里,这千醉,应该就在东南大荒腹地。”上官容答道。
大荒?那不是她入浮来山之前生活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婴垣,婴垣一边继续为她夹菜一边说道:“我们这次去大踵国,正好可以去一趟大荒,找到这千醉。”
半夏眼睛里有燃起一抹亮色,她笑盈盈地对上官容说道:“上官公子,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上官容摇头说道:“我没做什么,你应该谢他才是。”
说着他拿眼看着婴垣。
半夏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了一眼婴垣,又低下头去,说道:“谢谢你。”
婴垣转头看着她,等她说完便低声回应道:“收回去,留着以后慢慢还我。”
上官容听了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他突然感觉,这几天他除了被洗劫一空,身心还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婴垣和半夏动身离开。
他们先向东出了顺安城,到了城外荒郊之处,便分别御剑和御琴向东南方向飞行。
半夏体内的灵力比之前强大多了,御琴飞行了一夜,便来到了大踵国的外邻。
她记得最初她和苍玉他们一起飞往浮来山的时候,中间苍玉考虑到一些弟子的体力不支,还让他们在途中休息了一夜,而现在她已经可以一口气不停歇地直接飞到大踵国了。
大踵国外邻依旧是丛林密布,半夏一落地,便回忆起来去年她在这里被大踵国的大国师抓走,如果不是苍玉来得及时,她险些被大踵国的人挖了内丹。
而一切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文贝为了给她讨回公道,在大踵国中使用了灵术。
婴垣稍微休整了一下,便带着半夏进了国中,径直往王宫而去,他知道大踵国的规矩,来往修仙之人颇多,国中的人也见过不少会使用灵术的人,所以他直接带着半夏御剑飞到了王宫门外。
但是在大踵国使用灵术,不是要先去王宫备案,领了允灵牌才行吗?
婴垣带着她径直步入王宫大门,一路上竟然没遇到任何阻拦。
半夏突然想到,那大踵国的国主也是认识婴垣的。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王宫,却早有人将消息通秉了进去,走了一会,就看见大踵国国主、若及少主以及大国师等人率领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在前面迎接了。
他们先朝婴垣行了大礼,大国师和若及少主看到跟在婴垣身边的半夏,不由得愣住了。
一年不见,这姑娘仿佛长开了,个子也高了,一张俏生生的脸堪比枝上最明艳的杏花。
国主却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笑意盈盈地将他们二人请进了王宫大殿。
婴垣照旧坐在主位之上,不论他在哪里,都好像自然散发着光华一般,映照得整个大殿都光彩耀目,而半夏,依旧被他拉着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国主和若及少主坐在下首,国主恭敬地问道:“殿下大驾光临,寡人失迎,礼数不周,请殿下恕罪!”
婴垣看着国主说道:“我们来得匆忙,这也怪不得国主。几百年不见了,国主一切安好?”
国主听了睁大了眼睛,受宠若惊之下竟有些热泪盈眶,连忙起身拜谢道:“承蒙殿下不忘,寡人和大踵国都好!”
他一拜,若及少主也立即起身跟着跪拜下去。
婴垣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们二人起来,二人到了谢,才敢起身回到座位上。
婴垣又问了些大踵国的情况,便开门见山地说道:“此次前来,有件事情要拜托国主。”
国主立即说道:“殿下只管吩咐便是。”
“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要寻一味药草,名叫千醉。”婴垣说道。
“千醉?”国主沉思了一下,说道,“寡人听说过,这千醉有续命的功效,只是不知道这种药草生长在何处。”
婴垣说道:“据我所知,大荒里长有这种药草,我这里有一千醉的图,照此图寻找即可。大踵国能人辈出,不知国主可否派几人前去大荒,帮我们找这种药草?”
半夏听了心里纳闷,他为何要让大踵国国主派人去找千醉?
但她并没有当众说什么,只听国主说道:“既然殿下有命,寡人自当尽心竭力,今天就派人前去大荒,去找这千醉!”
婴垣点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国主了,只是这大荒绵延千里,危机四伏,需要派几个会灵术的人前去方可,免得白白送了性命。”
国主听了领命道:“殿下放心,寡人会亲自挑国中几个精干的人前往,定不辜负殿下所托!”
婴垣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道:“那我和半夏就要在大踵国叨扰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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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听了立即跟着站起来,亲自引着他们二人到了宫中最华丽的一处宫苑,又命几十个仆从前来服侍,但是都被婴垣打发了回去。
国主知道婴垣性格清冷,不喜热闹,也不敢前来打扰,只是派了一队几十名仆从送了珍馐美馔来侍候,婴垣也不推辞,只吩咐他们将饭食摆好就摒退了下去。
半夏吃过了饭,见左右无人才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我们不亲自去找千醉?”
婴垣说道:“千醉自然是要找的,而且国主一定会派灵术最高的人去大荒,让他们去找,我们可以做更重要的事情。”
半夏听了当即了然,找千醉是明面上的事情,灵术高超的人去找也是一样的,而且可以掩人耳目,暗地里他们可以去国中找那个叫做修澜的人,打听仁木的消息。
只是要找到修澜,只能去参加国中的斗琴会,据上官容说,大踵国这里的斗琴会是每月初十,离现在还有三天。
她可以用这三天好好准备一下。
根据上官容的消息,这斗琴会其实类似于一种擂台赛,只不过比试双方只能用琴术来打败对方。
在浮来山,御琴术包括琴中音、飞行、攻击和防御,然而在人界,琴术没有如此成型的体系,只要能用琴之气,发挥出比试者最强大的内力,击倒对方就算赢。
大踵国国主刚刚派出了一队精干的灵士出发前往大荒之后,婴垣便将钩端从天宫召了过来。
钩端来到这里的时候,半夏正坐在庭苑正中专心弹琴,而婴垣则在她旁边闭目打坐。
他看着这情景不由得愣住了,眼前的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带着一种宁静祥和,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在这种氛围里,怎么可能出现天界诸人闻之色变的扰乱心绪,走火入魔的情景?
倒是谁要将他们拆开,才是破坏了这样的完美。
他一时间不忍心打扰。
等到半夏一曲弹完,婴垣才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半夏说道:“这样的曲子,任谁听了都会心动。”
半夏听了低下头去,脸有些微红,说道:“我练习琴中音有些累了,突然想起少宫师傅教我的这首小曲,就忍不住弹了一遍。”
婴垣注视着她微红的脸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
钩端吃了一惊,立即识趣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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