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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当厨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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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饥肠辘辘的我们围在一桌吃饭。饭桌上,只有我和夏济在闲聊,府君和陆钰却是安静;府君向来话不多,而陆钰是有点不适应,我想如果不是陆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他们俩都应该会很高兴这种重逢。
一顿饭吃完已近傍晚,府君和夏济似乎还有什么其它事情要说,陆钰帮着我一起收拾碗筷,我见她聊兴不浓,也没多问。只是觉得有时候缘份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我当初顺手帮的竟是府君的妹妹。
晚上时分,我们离开了夏济住处。
不算短的车程后,府君将陆钰送到了她住的房子门口,本想停车进去看下她的情况,却是被陆钰拒绝,“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关心,不过你们说的事情我更觉得像个故事,实在无法感同身受,暂时也不能接受。”
兄妹俩这么多年没见,府君大概还有很多话想说的,可见得陆钰这个模样,他到底没多说什么,体谅地点了点头,“先去休息吧,有事记得找我。”
陆钰跟我挥了下手,径自下了车。
府君看着她的身影不见,方才将车启动,好不容易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可对方却记忆全无,不是不伤感。
车内颇为安静,我看着路两旁建筑的影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府君,你说小钰与你好多年前就走散了,如果她一直在人间的话,怎么面容会是这种不到二十的年轻模样呢,有没有可能……认错?”
府君默然开着车,在我以为他不会答我时,清淡开了口:“这两天我仔细查过,确认她是我当年走散的妹妹,她的情况是有点异常,夏济推断这几年她应该遇到了一些复杂状况才会如此。”
“什么复杂状况?”我好奇。
“待查。”府君简洁。
“可你之前不是答应她不再查的么?”
府君慢条斯理地睨我一眼,“你有空还是关心一下自己。”
我莫名,“我怎么了?”
府君轻嗤一声,没再搭理我。
不久后,我们到达陆宅,府君将车开进后,有工人过来接过钥匙将车驶入车库,进入主楼后,我明显发现工人们的神情好似有哪不对,不像是意外我出走两天归来,也没有平时那种暗藏的八卦之意,更像一种担忧,还带着点小心翼翼之态。
我好奇问李管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管家看了眼神色自如的府君,并没有答我的话。
“跟我上楼。”府君倒是发了命令。
我依言跟府君回了卧室,发现自己走之前弄乱的场面已恢复如常,不知道当天府君回来看到那个如被抢劫过的场面有何感想呢?
“说说,撒泼摔东西的感觉如何?”头顶上方传来府君喜怒不辩的声音,他正脱着自己的外套,衬衣下包住的身体笔挺削瘦,“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说的大概就是府君这种身材吧。
见着府君还在等我回答,我缓了神,清咳一声,撇起嘴:“谁让你不告诉我曾瑜玉只是你妹妹的事情。”
“还挺理直气壮,嗯?”府君过来抬起我的下颌。
我瞪大眼睛刚想说“不就几件不值钱的东西我赔就是,反正现在我赚钱了赔得起”,话未出口,忽地反应府君在说那块聚灵玉的事儿!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啊!我把它给摔了,而且尸骨估计都还在余莉那儿呢!
“说啊,怎么不说?”府君将我的下颌抬得更近了一些。
独属的雄性气息窜进我鼻中,见着眼前这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我挤出可爱的笑容,“府君,绵绵那是不小心呢,谁知道它那么不经摔,掉到地上……”
“顾绵绵!”府君略带警示的声音响起。
我没敢造次了,苦着脸道:“府君,绵绵知错了,绵绵以后再也不乱摔东西了。”
“你上次说错了该如何罚?”府君慢条斯理问。
横竖是一刀!与其受罚,不如讨得他高兴。
我深吸口气,缓缓挪开府君捏在我下颌的手掌至唇边,流转着大眼轻轻含上府君一根手指,娇滴滴道:“府君,绵绵给你认错,你不生气了,好么?”
府君喉结明显滑动一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将府君的大掌引到自己腰部让他拥住我,而我环住府君脖子在他喉结处轻舔,舔一口问一次,“还生不生气?”又一口再问一次“生不生气?”
府君呼吸粗了几分,仍是不为所动。
我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衬衣纽扣,待他健硕的肌肉显露出来,我用指尖轻轻滑过,软糯着声音问:“不生气了好不好?”
府君胸膛起伏,还是没出声。
我再吸一口气,直接解开他皮带,红着脸,硬着头皮探入,睁着水汪大眼可怜望府君:“绵绵错了……”
话未完,只觉身子一轻,接着落入床中,不及反应,府君覆身咬住我的唇瓣,“顾绵绵,你个妖精!”
在我声声告饶中,府君又一次让我见识了他的强悍;粗喘轻吟,激情一室。
…………
激情过后,四肢无力地我躺在床上喘气,待府君冲洗完出来,我的呼吸才算平息了丁点,见着我的模样,府君谑笑一声,“就你这点体力还敢来撩拨我。”
只要他不再向我问罪,我也懒得理会他的挖苦,撅着嘴撒着娇趴进府君略带点凉意的胸膛,府君单手搂着我,另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发丝,氛围难道的安静平和。
我定了定神,轻声问:“府君,你这么多年要找的人就是你妹妹吧?”
府君低头睨我一眼,“不然呢?”
我仰起头,“府君,可以告诉我你荷包里放着的那个奖券是怎么回事么?你肯定没有那个闲情去买那种东西,可为何钱包里会有一张刮刮乐的卡片呢?”
府君墨黑的眸中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光度,不答反问:“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
呃,我怎么知道,我撅起嘴,“该不会又与女人有关吧?”
府君薄唇轻勾,“是的。”
什么!真与女人有关!啊,有完没完了!有完没完了!
我二话不说,翻身一跃顺手就掐住他脖子,“陆铭,你跟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关系!”
府君没料到我有此招,不过他轻而易举就掰开我手反身压住我,俊脸带着一抹邪笑,大掌我在我某处揉捏,意味深长地道:“我跟她就是这种关系!”
这种关系?就是上过床的意思!
不轻不重的力度使得我酥麻又难受,我扭着身子、四肢胡乱飞舞,边恼怒大骂:“滚开,别碰我!”
我就不是府君的对手,加上刚消耗那么多体力,不消两下,就被府君制住四肢,他愠声道:“野惯了你!”
我喘着气,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得咬牙恨声道:“我讨厌你!”才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见我如此,府君也不再逗我了,松了制住我的力度,抹着我的眼泪意味不明地问:“你真没印象了?”
印象?我微微一愣,“什么印象?女人还是奖券?”
“五年前,A城世纪广场,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府君清淡问。
五年前A市?那会我才刚刚上大学,那一年的世纪广场,我有遇到过什么事吗?
我迷茫摇头,“那么久了,我不记得了,你指的哪件事?”
“你讹人家钱的事情。”府君提醒。
“……”我又是一愣,我虽也挺爱钱的吧,但我不记得自己还讹过别人的钱啊!
见我完全想不起来的样子,府君脸色稍稍一变,沉声道:“顾绵绵,你老实交待,你在人间到底做过多少离谱的事情,你竟然连这件事都不记得?”
我无辜摇头,“冤枉啊,我真不记得自己有讹过谁的钱!不过府君,这跟刮刮乐有什么关系呢?”作为一枚资深穷人,刮刮乐彩票之类我倒是经常买,“难道我拿这张奖券讹你钱啦?”我惊声问。
这也太不可意议了吧,别说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情,即使真做过,面对府君这么帅的男人,颜控的我应该也不会忘记吧?
府君冷声道:“你抱着一条受伤的小狗,非说是我的车撞的,讹我的司机赔费用,你要带小狗去治疗。”
什么?当年那件事我遇到的居然是府君!
那件事我印象很清楚,因为我自认那是我做的一件可歌可泣的好事!
那会我刚进大学,和同学在世纪广场闲转拍照,发现了只伤得挺重的小狗,小狗绻缩着身子,很可怜的样子,但我只是个穷学生,哪里有钱替它看病!
同学让我别多管闲事,可我实在不忍心扔下它,见着那辆自己刚和同学赞叹过的锃亮的汽车,本着能开车都是有钱人的心理,便将小狗抱近汽车前边,等到车主过来时,我坐在地上哭着说他撞到了我的狗,让他赔偿医药费,否则我就会报警。
后来我的哭声引来围观者,车主大概又有事,没跟我多辩,自认倒霉地给我了一些钱,我虽赖了车主,可心中还是有丁点愧意的,在车主启动车时,将自己买的那张舍不得刮开的奖券送给了他。
当年那个车主是府君?!
不对啊!
“府君,我记得当年赔我钱是个中年男人啊,你怎么知道的?”
府君又是一声冷哼,“我一直坐在车里!”
天啦!一直坐在了车里!那不是将我所有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还自认天衣无缝呢!要说这世界就是小嘛,五年前我居然就和府君“相遇”过!
对上府君略有点屑意的俊脸,我“嘿嘿嘿”地笑道,“府君,幸好你当时没有现身,不然肯定会把我吓坏的,要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而且计划这件事情之前可是看过好几遍,确认车里没有人!”
府君淡淡地睨我,“顾绵绵,重点不是你讹了我么?”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什么讹了你!我那是做善事呢!若不是我,那条小狗怎么救得活?再说你又不缺钱,我也是顺道替你积了福!”
府君对我的言论抱以嗤笑,我想了一想,凑过脸蛋,试探问:“可你怎么会留着那张奖券呢?莫非……你一直在暗恋我?”
府君伸出大掌将我脸蛋往旁一推,冷冷道:“顺手塞的,想着有空再找你算帐。”
算帐!电光火石间,我脑袋里记起刚到地府的许多事情!
我盯着府君大声道:“所以阿瑞他们把我带到东府办公室那会你就认出了我!你故意折磨我,让我做那么事就是为了跟我算帐!”
府君重新压住我,捏着我的软肉,霸道反问:“不然呢?”
这这这……我这走得是什么运!遇到这么个腹黑又记仇的主!
我苦着脸问:“按一般言情剧的发展,你不是该爱上我,然后心里一直记着我,遇到我那一刻欣喜万分的么,怎么到你这儿却是记着仇折磨我,竟还设计将我送去贾万贯那儿!”
听我提到贾万贯,府君的俊脸稍露出了点儿温柔之色,“那是对你的考验。”
我气得张嘴狠咬了府君的肩膀一口,在府君轻嘶中,我得意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顾绵绵,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府君说着便又“教训”起我!
自作孽不可活,可怜我好不容易有一次事后保持清醒跟府君说话的,这再来,我哪能坚持得住,我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不再有,在大床的颤抖中,昏睡了过去。
……………
(陆铭小番)
怀中的女人睡得很沉,柔软的黑色发丝零乱地散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未干的泪痕,粉嫩小嘴无意识地微张着,十分诱人又十分无辜的模样,看得我喉中微微发干,小腹又传来热度。
我克制住这个想法,刚狠要了她两回,再来她又得受伤了。
我自持克制力强,对她却总容易失控,不止身体,连情绪都一样。围围丰弟。
那天从她口中得小钰在地府的事,我十分震惊,见她情绪激动的模样,我知道她误会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有种欣喜之感,这妮子平时看着古灵精怪十分情绪化,内心却不会轻易对谁真正敞开。
这两天我被各种事缠着,加上小钰之事,我没有及时去找她,可心里却总会记挂着她,我觉得我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今日被她硬逼着问起奖券之事,让我不禁又想五年前的那天。
那天我在人间办事,让司机去楼上拿东西,我想闭目养会神,却被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弄得没法休息。
我蹙了下眉,朝窗外看去,一个年轻女孩不知道被什么逗到了,正在肆意大笑,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辩子跟着在动;青春洋溢的脸上大眼弯成一道月牙,整齐洁白的牙齿整排露出,令看者都不自觉跟着弯起唇角。
我当时压力十分之大,刚接手东府不久,要博取冥王信任,要防备西府暗地的动作,还有人间集团之事,加之打听不到小钰的消息,心中颇是压抑,却在见着她开怀的笑容时放松不少。
女孩在阳光下和同学追逐,阳光照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青春又肆意,我倏地生出点羡慕的感觉,多么无忧无虑的生活。
两人追逐过后,许是觉得周边环境好,互相拍起照,女孩拗着各种奇怪的造型,纤细的腰肢软得像一只手就可以掐断,莫名的,我有了种握一下的念头,但仅仅是念头而已,一闪便过。
女孩发现了我的车,她一脸笑容地朝我走来,有那么一秒,我以为她是想扑向我;最终,她趴在了车窗,她边朝里打量边和同学赞叹,并拿出口袋的彩票说自己有个梦想,要在中奖要买两台这样的车,每天跟着她出门,一辆在前边开着,一辆在后边开着,而她站在中间走路,如有人问,她就骄傲告诉人家:我带我的宠物汽车出来遛弯!
我被她像笑话一般的言论弄得嗤了一声,心想真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类,连梦想都如此幼稚。
她最终决定先跟我的车合影,她将脑袋依在车窗旁,粉嫩的耳朵紧贴在玻璃上,见着那可爱的形状,我控制不住想要伸手触碰,当然,我忍住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拍完照,她们准备离开,只听女孩一声大叫,年轻清脆的声音断续传来我耳中,“谁这么可恶,将这么可爱的狗狗撞了不管还扔在这里”“怎么办,它好可怜?”“呜呜,我最爱狗了,可惜我没法养它”“我得救它”……
她的语速又急又快,说起话来叽叽喳喳的,像只黄鹂鸟一般,我觉得有点吵,想闭上眼,不再去看她,她却在司机回来时耍起无赖,非说是我们的车撞到了那只狗,她抱着小狗哭得楚楚可怜,也不知是真伤心还是纯粹演的。
我欣赏着她的表演,暗想一个人的眼泪怎么能说来就来,说收就收呢?
司机在我的示意下赔了钱给她,拿到钱的那刻,她含泪的大眼里分明有了几分得逞的笑意,莫名的,我竟生出想要治一下她的冲动。
人群散去,她却抱着狗给司机扔了张奖券,“这是我留给自己的惊喜,没舍得拆开,给你吧,说不定你还赚了呢!”
说罢甩着她高高的马尾辫走了!
我接过司机手中的奖券时,手指似是碰到了电,我嗤笑着捻了下手指,刮开那排数字,见着那三个连着的数字,我莫名地就弯起了唇角,这个傻姑娘,如果知道自己随手送掉的奖券中了奖会怎样呢?
那瞬间,我想去调查一下她,想将她所有信息都掌握在手中,不过下一瞬,我便收起所有想法,我的身世,我背负的责任,让我没有更多的精力浪费在这些莫须有的事情上。
如果不是那次她魂魄自动跑出事件,我估计不会让自己再跟她有任何交集的机会,我自控力向来不错,我会抑住心中所有异样,一直朝着自己步伐前进。
第125章 圆满
隔日我在个微暖的怀抱中醒来,一动,腰上的手臂将我收紧几分。
我睡眼朦胧地转过头,府君俊逸的睡颜展露在我眼前,我有点奇怪,往日这个时候府君早已起床。怎么今天还在呢?
许是我的动静惊醒了府君,他眯着狭长好看的眸子,带着几分慵懒道:“醒了?”
我眨了眨眼,“府君,你今天不去东府?”
府君没有答我,腰上的大掌滑上至我臀部。我脑袋还有点迷糊的没明白府君的意思,忽地身体一阵微疼,府君腰腹一挺!又来!
这这这,府君你的精力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好!
我喘息着求饶:“府君,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去忙正事吧!”
“这也是正事。”府君握着我的腰,声音微沙微哑,带着浓浓的欲望。
“……”
………
“晨运”过后,府君又抱着我睡了一会。待到我顺过气,时间已近中午,我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没好气地推开身后那个还拥着我的男人,扶着腰从床上爬起。
仔细洗漱一番走到房间,府君也已穿戴整齐,不过他今日并未着正装,而是穿着款式带点休闲的POLO衫,浅色休闲裤,身形挺拨,长身玉立,站在窗前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神情淡然。语气中透着几分慵懒几分餍足。
我撇了撇嘴,没有打扰他,自己下了楼;如昨天一样。工人的表情仍旧有些奇怪。
我走到大厅。阿瑞正坐在厅内,眉头微皱地看着报纸,不止阿瑞,何海跟赖强也来了,他们一同坐在沙发,表情都有些凝重。
见到我,他们朝我身后望了一眼,我猜他们大概是看府君有没有起吧,便主动道:“府君在接电话,应该马上下来了。”
听我这么一答,他们都没出声,仍坐于大厅,我禁不住好奇问:“你们怎么都跑到这儿来了,找府君么?”
阿瑞和赖强瞟我一眼,没有理我,我只得选何海下手,“何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海有点不解地看着我,“铭哥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我莫名,“不知道啊,什么事?”
何海闻言竟锁起眉,颇是气恼地道:“铭哥因擅自插手人间之事,现被暂时停职了!”
什么?
“停职,不能吧?”
何海仍是气鼓鼓,“说是要配合调查,通知昨天就出了!”
昨天就出了,难怪昨晚工人们神色那般怪异。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府君会不会有事?东府现在由谁管理?”
提起这样何海更火,“还能有谁,江子耀啊,估计这次事情就是他弄出来的,他一直想拉铭哥下台!”
“……”我还想说话,
“府君起来了”“府君早”工人们起伏的招呼声却是响起,府君从精致的楼梯上下来了。
何海阿瑞赖强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带着些许关心的语气唤了声“铭哥”,府君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随意在沙发上坐下。
阿瑞走向他身旁候着,府君接过工人倒来的水,漫不经心问何海和赖强:“找我有事?”
赖强十分愤恨不平地道:“铭哥,这次的事情肯定是西府搞的鬼,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是啊!冥王一向器重您,哪能说停职就停职,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何海附合。
府君神色自如地喝了口水,气定神闲道:“只是暂停工作配合调查而已,这很正常。”
赖强急得从沙发上站起:“铭哥!我们不能让你受这……”
“行了,你们不必为这事操心,该干嘛干嘛。”府君直接打断他的话。围丽夹弟。
“可我们现在有重要事情汇报!”何海也站了起来。
府君放下水杯,双腿叠起,慢条斯理地道:“按规距办事不懂?”
“铭哥,我们绝不会听从江子耀的命令!而且最近冥城多处动乱,镇压不下,甚至还有鬼魂趁乱逃去了人间!再不想办法处理,窜去人间的鬼魂增多,会扰乱人间秩序!”
阿瑞看了府君一眼,开了口:“好了好了,既然情况紧急你们就赶紧去跟上司汇报,或者跟东府高层人员商议方法,现在铭哥的处境不好插手这些事,你们就别拿这些事烦他了。”
何海见着府君淡漠的神色,又与赖强对视一眼,到底小了声:“铭哥,那我们先退下了。”
府君轻点颌,何海与赖强两人颇为不甘又颇为无奈地走了出去。
待他俩走出,阿瑞不满嘀咕:“也不知道冥王怎么想的,现在时局这么差,他还有空调查这些小事。”
府君抬眸轻瞥了阿瑞一眼,阿瑞立即垂眸收了声。
厅那边的李管家见着府君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走上来:“府君,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是现在吃,还是休息一会再吃?”
府君墨黑的眸子朝我扫来,清淡道:“傻坐着干嘛,吃饭。”
我从沙发上起身,随上府君的步伐,略为担心地问:“府君,你不是说没事的么,为何还会弄到停职这么严重?”
府君伸出大掌摸了下我的脑袋,轻扯了扯嘴角,没有答我。
午餐做得颇为丰盛,有不少我喜欢的菜肴,美食当前,我也懒得去想那些我管不到的事儿,吃得颇是开杯,吃饱后,我放下筷子,满足地抚了下肚皮,对府君道:“我先出去了,祝府君用餐愉快!“
“去哪?”府君也放下筷子,接过阿瑞递过的毛巾,缓缓擦着手。
“天天点心店。”
“我陪你。”府君说着还真起了身。
“……”向来日理万机,忙得不可分身的府君居然有空陪我去点心店,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敢相信。
阿瑞见状想去外面开车,却被府君制止,“你去做自己的事,我开车。”
“还不走?”府君说罢略有点不耐地朝我伸出胳膊。
我喜滋滋挽上,嘴里说着恭维话:“能让府君当绵绵的司机,绵绵真是三生有幸呐。”
府君清淡地睨我一眼,没有搭理我。
府君被要求停职配合调查于大家来说都是件无比堪忧的事情,而于我,却感觉这是件不错的事情,他没有了公务缠身就有好多时间陪我啦,瞧瞧,连去点心店这么无聊的事情他都会陪我,多好呢。
我带着府君到达店内,昨天他毕竟出现过,而又将我抱出了店里,大家自然也知道我们关系匪浅,这会见到,艳羡之余多了几许观赏。
府君对于这种目光大概已然习惯,得体地跟大家微微一笑算是招呼,我将他带往隔楼,隔楼也有几张精致的桌椅,环境尚算不错,我泡了壶茶,陪他坐了一会,见着楼上有些忙,到底禁不住下去帮忙。
下午时分,一个穿得有点破旧的老头在门口张望着,似是饿了不少时间,目光中有对食物的渴望,我回头瞅了眼还在阁楼坐的府君,拿了块面包走出门外,扬声问:“老头,饿了?”
老头眼睛跟随我手中的面包,连连点头。
我勾勾手指,“过来!”
老头没有计较我的态度,朝我走了过来,他才一走近,我对着他的花白的胡子就是一扯,“啊!”老头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用力地捂住了下巴。
呃,我见着手中那断掉的胡子傻了眼,难道他不是夏济?
“噗。”不远处传来戏笑声,我抬头看去,正是一身正常装束的夏济!
夏济朝我走来,笑道:“你这样对待老人家是不行的哦!”
我没好气白他一眼,“谁让你整天扮老头,让我一看到老头就以为是你假扮的!”
说着也没空理他,想去给那老头道歉,谁知老头一见我靠近,捂着下巴一溜烟跑了!
“哈哈哈!”夏济又乐开了怀,“顾绵绵,你怎么总是这么傻。”
我见得夏济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头估计是他故意弄来唬我的了,恼得瞪他几眼进了点心店。
夏济跟着进来,打量了下环境,发表了几句尚算中肯的评论,在府君的眼神中,他上了楼。
我还说府君会那么闲陪我在点心店耗呢,原来是约了夏济谈事情。
待楼下顾客没那么多了,我便走去阁楼,想看下府君他们在谈些什么,是不是陆钰之事有了什么新发现,才走到阁间,听到夏济道:“地府动乱再升级,他就必须拿出鬼符引出阴兵镇压,介时他没有鬼符,便会被人发现端倪,所以他现在想找到鬼符的心思十分急切,我们得在他之前找到鬼符,那样才能在冥王封印解掉之时对付他。”
什么鬼符,什么封印?还扯到冥王?
府君嗯了一声,“动乱可以制造多几起,但不能再升级,否则乱了阴阳两界平衡,没有鬼符我们也难以控制。”
咦,听府君这意思最近地府的动乱都是他让夏济制造的?府君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鬼符的图像,我将它画了下来,真正见过它的人不多,你再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找找,看有没有遗漏之处。”
“出来吧。”我正听得一头雾水,却听到了府君清淡的声音。
我嘿嘿笑了两声,走到府君与夏济面前,不解问道:“府君,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最近动乱是你们制造的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呀?是为了西府之事?”说到后面我猜测起来。
府君尚未答话,夏济笑道:“因为你家府君想夺得冥王之位啊,这样他就可以长留地府,想对付谁就对付谁,想娶多少美女就娶多少美女!”
我心下一惊,捂住嘴看向府君,“你真想夺得冥王之位?”
府君幽深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懒得答我的话,倒是夏济又笑了起来,“你是担心他夺不到位,还是担心他多娶?”
听夏济语气我知道他又在跟我开玩笑了,我没好气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置于桌面的那张图有点儿眼熟,图案颇有点复杂,像条盘旋的威龙,又像是个一头两身缠绕一块的什么物体,中间还有个难认的像符文一样的字;总之我好似在哪见过。
我说:“这个东西很重要么,你们急着找它?”
夏济点头,“当然重要,它就跟古代皇帝的玉玺一样,可谓阴间的兵权。”
我抓着脑袋说:“这图案我好像在哪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的话才一落音,夏济立即接了话:“对啊,你可不是见过么,我那天送给你的蛇就跟这个差不多。”
呃,夏济不提则已,一提我还真觉得可能是,那天我瞧了他雕的那么多东西,说不定就是哪件东西让我觉得与这个像吧。
介于夏济三番几次地捉弄我,于我瞪向他,毫不留情道:“你画的图跟你雕的东西一样丑!”
夏济还想再跟我斗几句,阿瑞突然急急冲了进来,“铭哥,不好了!”
府君抬了下眸,示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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