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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当厨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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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如此,周媛自是不再讨没趣,继续跟府君说着话,府君的话很少,大都是周媛在说,他偶尔应一句。
直觉告诉我,刚刚府君看到了我扑在江子耀身上那一幕,他在生气;生气就生气吧,我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如周媛说的,我就是个会做饭会暖床的下人而已,谁在乎呢。
车先到了周媛住处,待车停稳后,阿瑞去帮周媛在后尾箱拿行李,周媛跟府君招呼道:“陆铭,这几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冥王殿见。”
我在后视镜里瞟到府君轻微地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周媛丝毫没有介意,边打开车门还边冲我笑着道:“绵绵,我们有空再聚。”
我现在没有应付的心情,所以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再做,直接当没听到。
随着周媛下车的关车门声音响起,车内便只余了我和府君两人,他好似在等我解释,我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后视镜里他的表情,更没打算出声。
可能是我听错,后座的府君好似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冷笑声。
阿瑞帮周媛取好行李后,重新坐进驾驶室,车里气压十分低,他自然感觉得到,他很识趣地没有出声。
一路上,车里静谧得连根针掉下都能听到的程度;除了阿瑞,我和府君倒是都十分镇定,府君是一向镇定,而我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不久后,我们到达陆宅,阿瑞将车缓缓开进。
下车后,李管家迎了出来,告诉府君一切事情都已安排妥当,问府君要不要吃点什么之类;府君漠着脸一言不发,还是阿瑞说了句:“不用了,府君需要休息。”
李管家大概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退了下去。
阿瑞去后座拿行李了,府君长腿一迈,直接朝主楼走去,我没有让阿瑞提醒,自觉地跟上前去。
府君直接回了卧室,解开自己衬衣领扣,脱下西装扔于床上,手表取下扔到床头,径自在房内一张欧式风格的椅子上坐下,双腿互叠,修长的手指解着自己袖扣。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帅气又养眼,当然,除却他周身散发的冰冷的压迫性气场。
我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开口解释半句,就这样安静地立在卧室看着府君。
半晌,坐在椅子上的府君连眼皮都没抬地开了口,“没有话说?”
语气清淡,带着明显的冷意。
我没有退缩,亦清冷回:“没有。”
闻言,府君解袖口的动作稍顿一下,继而抬起他幽深的眼眸,带点儿嘲弄带点儿屑意带点儿冷意地看着我,“看来胆子确实大了。”
我没说话,淡然地与府君对视着。
见我如此,府君扯了扯嘴角,“顾绵绵,我的耐心有限,别试图挑战它。”
我也扯了扯嘴角,“挑战了怎样,不挑战又怎样?莫非事情还有另一个结果么,难道你会因为我挑不挑战而改变什么么?”
府君又勾了下唇角,慢条斯理地将袖口慢慢卷起,手腕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卷完后,他抬起墨黑的眼眸,朝我弯了下手指,浅笑道:“过来。”
我没有抵抗,依言走近。
才一靠近,府君猛地将我往他怀中一扯,我不及回神间,他指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我咽喉,带着浅笑的俊美面容里透着森森寒意,“视死如归,嗯?”
第120章 蠢问题
府君的手指微凉,掐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对上他那双狭长好看的黑眸,眸光中是一始即往的深邃幽冷,我的心蓦地隐隐发酸生疼。
我知道,如果我按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开口认错。或是泪眼婆娑地装可怜,亦或者告知府君与江子耀之间只是一个识会,我都有可能能逃过此次的责罚,可我不愿意。
我自认是个神经粗的,我也自认为乐观向上、百毒不侵,无论发生什么坏情况我都会快速消化并接受。我凡事不往心里去,人家给我点阳光我就灿烂,给我个台阶我不仅能下还能顺着爬,可此时,我失去了那份精神。
我发现自己也会介意,我介意自己喜欢的男人身边总有其它女人。我介意这个男人从不对我坦明一切,我介意他从不明确他的感情,我介意自己只是个暖床和伺候他的奴隶,我不介意伺候他,可我介意他的态度。
我睁着眼睛,脸憋得有点红,我既没求饶也不反抗。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府君饶是与我相处了这么久,大概也没见过这种模样的我,因为以前的我太过怕死,只要他脸色稍稍一变,我便立马哭喊着告饶了。
对持间,我只觉咽喉处一缓,是府君松了点力度。连带黑眸中的寒意也缓了少许,他冷声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心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我憎恨这样的他,你以为他对你丁点不在意的时候。他又会表现出他的关心。
“到底怎么了?”府君清冷的声音里已有了些许不耐。
我忍了忍心头酸涩,平静道:“没事。”
府君用他墨黑的瞳仁静静地盯着我,盯着半晌,他忽地温柔问:“你在跟我闹脾气?”
不仅声音温和,还将微凉的手指离了我的咽喉位置,转而轻轻抚起我的脸庞。
手掌在我脸上轻柔抚过,令我的心酸疼得更厉害了,眼泪也已涌到了眼眶,我轻轻咬住唇,强忍着不让它掉下。
府君见我如此,也不再说话,而是抬起我的下颌,低头吻住我的唇,他吻得极其温柔缠绵,好像怕弄疼了我一般。
他越是温柔,我就是越是想到周媛的话,府君只要给我一根骨头,半句好话我就能忘了所有,尾巴重新翘上天了。
我睁着眼睛,直视着府君,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
府君吻我的动作稍顿了一下,到底没了耐心,他离了我的唇瓣,冷声道:“顾绵绵!你闹够了没有!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责罚?”
说罢见我仍无反应,府君直接将我提起甩到床上,他撕了我的衣服,在我脖子和锁骨位置用力啃咬!手掌也强势地分开了我的双腿!
我的肌肤传来丝丝刺痛,身体也因他的力度而弄得有点颤抖,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出声,不让自己落泪,就像一具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
府君的耐力向来很好,此会让我出声让我服软更是卯足了劲;他的动作、力度越来越大,幽黑的眸色浓得深不见底,带着惩罚,带着愠恼将我撞得几近散架;我的嘴唇好似被我咬破,嘴里泛出了点点甜腥,我的手指也因抓床单而麻木得没有丝毫感觉了!
在我差点想要开口求饶的时刻,府君像是按耐不住了一般,他死命地捏住我下巴想要弄开我咬自己嘴唇的牙齿,黑眸盯住我,恶狠狠问:“你到底想怎样,说!”声音粗哑,含着重重的情欲与咬牙切齿的怒意,眼神凌厉得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见着这样的他,我再也忍不住了,松开了牙齿,声音沙哑地道:“我疼。”一开口,眼泪像决堤的河,汹涌而出。
府君明显被我的反应弄得有点愣,他大概以为我跟他僵持了这么久会有什么大招,或是会说出些什么刺耳难听的话,结果我却说出这样一句明显不适合在冷战中出现的台词。
他的指腹抚过我破皮的下嘴唇,身体也退出几分,亲了亲我的泪水,带着几分哄慰地话气道:“那我轻点。”声线虽仍暗哑,可话底的怒意明显散去不少。
我怎么都控制不住了,甩开他的手掌,偏过头放声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曲,我怎么又这样,被他几句温柔的话就打败了,怎么这么没用!
府君被我哭得没法,只得完全退出,侧身搂住哭得不能自抑的我,好笑又好气地道:“谁让你这么倔,好了,我出来了,别哭了。”
我边哭边道:“我跟江子耀什么事……都没有……那只是意外……”
府君轻拍着我的背,吻了吻我的泪眼,“我知道。”
闻言,我哭得更凶,我使劲捶着他的胸膛,“知道还一副能将我吃下的样子!呜呜……知道还威胁我,欺负我!”
我一拳又一拳用力打在府君心口,府君拿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位置,“再打你手也该疼了。”
我挣出他的大掌,仍上一拳接一搼地捶,哭道:“只要能打到你,手断了都值得!”
府君紧紧搂住我,将我的头按在他颈项,命令道:“以后赌气也不许坐别人的车。”
我闻言挣开他的怀抱,大声哭吼:“我就是要坐别人的车!至少人家会给我开车门关车门,会尊重我的感受!你呢,你会么,你有给我开过车门么!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跟周媛一起坐么?”
我越说越憋屈,越说眼泪流得更凶:“在你心中,我从来就只是你的奴隶!我吃没吃你都不会关心,我开不开心你更不会在意!你做什么从来不征询我的意见,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既然不在意,你还对我说这些干嘛,我坐人家的车怎么了,不是应该更合你的意么,你需要我暖床的时候我在,你要跟别的女人需要私人空间的时候我滚!我这么明白事理,你还想怎样!”
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心里快难受死了,我不愿再跟府君多亲近一分,我将身体挪后离得他远了几分。
府君伸出长臂,一把便将我重新拖住他怀中,修长的手指擦着我的眼泪,略为无奈又略有点挖苦地问:“闹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周媛跟我们一起回了冥界,因为你自己赌气不吃饭还怨我没关心你?”
我:“……”
我明明有好多委曲,多得快溢出来了,可被府君这般随意一总结,却发现事情好似还真和他说得差不多!
不对,才不是这样!
我还想开口争辩几句,府君却是慢条斯理地说道:“周媛她和我一起负责这起事件,既提出要一起回的要求,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同僚我都不会拒绝;还有你赌气不吃饭这事,李管家不是准备了一桌吃食么,你怎么不去看看那都是谁爱吃的?”
“……”
府君语气虽是漫不经心的,可分明就是在跟我解释!我真没想到府君他会跟我解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有耐心地跟我解释一件事,还解释得如此详细,他不是向来走高冷路线的么?
府君抬起我下巴,意味不明地问:“满意了么?还要闹么?嗯?”
我撇了撇嘴,道:“不满意,我还有话要问。”
府君轻挑了下眉锋,“顾绵绵,你闹了那么久,前面都是铺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点吧?”
什么铺垫,什么重点,我懒得跟他争辩,张嘴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见我一副气气鼓鼓的样子,府君睨了我一眼,挺无语也挺居高临下地道:“惯得你这样,你还问我这种蠢问题?”
你哪有惯我!不过那不是重点,于是我接着问:“你喜不喜欢周媛?”
府君甩了我的下巴,直接道:“她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你能理解的,你无需过问。”
我并不罢休:“那你就简单说。”
府君斜我一眼,清冷道:“时机一到,你自然会明白。”
他语气中已有了几分冷意。
我心里虽仍不舒坦,纠结的事情也有很多,可府君能退到这步已是十分难得了,我如果再为周媛的事情得寸进尺地纠缠下去怕是又会惹起他的不快,事情只能一步一步来,于是我换了个话题:“我想顶下秦薇的身份。”
府君轻弯了弯唇,“顾绵绵,你倒是懂得合理利用每次机会。”
我假意不闻府君话底的轻嘲,问:“答不答应?”
“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去找江子耀替你办?”
我差点脱口而出:“很有这个可能!”
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府君是个骄傲的男人,他能退步已是十分难得了,今天我看似好像占了上风,但作为一个时务的鬼我当然知道不能拿乔得太厉害。
所以我解释道:“我只是想在地府有个身份,去考个资格证书长留地府,我不想任何人看扁!”
府君的黑眸朝我看来,挺高冷地问:“谁敢看扁你?”
谁敢看扁我?呵呵呵,说得好像我有多了不起似的!
我现在不想再提起周媛影响心情,便没好气道:“看扁我的人多了去了,总之我要个身份,我要去考证!行不行?”说着我又撅起了嘴。
府君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真这么想要个身份?”围系扔划。
我肯定点头,“想!”
府君倒是没再多话,淡然道:“你喜欢就用吧。”
府君同意了!我在地府有身份了!我忍不住笑开了颜。
“这下脾气闹完了?”府君挺有耐心地问。
我不满道:“人家哪有闹脾气,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本来就是你对我不好。”
“还有一点。”我补充。
“说。”
府君答得虽爽快,可话底警示意味也已多了。
我没有迟疑,正色道:“以后不许不分青红皂白地责罚我!”
府君一双染墨般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瞟向我,“顾绵绵,让我答应你这个要求的前提是不是你不再犯错呢?”
我说:“很多时候都不是我的错,但你连原因都不问就怪罪于我!”
“行。”府君轻点了下头,“我可以先给你几分钟听你解释。那你也告诉我,你如果错了,你该如何领罚?”
我:“……”
我据理力争道:“人无全人,鬼也没有十全十美的,我能保证自己不犯错!”
“所以?”
什么所以,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跟你讲道理吗?
可此时我气数已尽,我只得弱下声音道:“你可以……扣我的钱,可以……打我屁股,又或者……让我下不了……床……”床字我是哼出来的,我实在羞于说出这些,可府君好像是习惯这些方式罚我,所以只能说这些顺他意。
谁知府君听后竟冷哼一声,“少想着这些好事!”
我……我想什么好事了我!
府君也不再跟我废话了,十分“有礼”地征询我的意见:“你是想让我先喂饱你,还是想先下楼让食物喂饱你?”
我:“……”
这确定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
因为我的衣服已报废的缘故,吃食还是让欢姐送进来的,她进来时府君去往浴室冲澡了,我则穿着府君的T恤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欢姐见到我,明显被我嘴唇上的伤口吸住了目光,她似是想问,而后好似又想通了,便挪开了目光,还挺热情地跟我道:“绵绵,你可算回来啦,这段时间你不在家,家里都不热闹了呢!”
这……应该是夸吧?
我摸了下自己破皮的下唇,随口道:“这是我自己咬的。”
“嗯,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欢姐明显不信,却又附合着我的话。
我懒得跟她多说了,点头敷衍应了两句,连忙拿起筷子吃起那些菜肴。
府君没有骗我,还真是我爱吃的;难道是他知道我不想跟周媛一起吃饭,所以特意让李管家准备的么?
所以周媛的话也不全然是正确的,至少府君没有让我生着气儿,他自己则吃得开心,他还是记挂着我的,而且他也算表明了喜欢我,加上答应给我身份一事,我之前对他的满肚子怨愤少了大半。
还有小半是什么?当然是那个有关周媛说的他心底的人,还有他利用过秦薇的事情,只是我作为一个明事情的鬼,我当然知道我计较这些是太过没理由了,这些都是府君以前的事情了,我难道还能给他翻出来吵?
吵是不会再吵,不过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我决定明天抽空去会一会曾瑜玉。
脑袋里正想着出神,却见欢姐还站在我身边,我赶紧道:“欢姐,你不必在这儿候着,我等会吃完自己将碗筷送下去就好了。”
欢姐和善说:“我反正也没事,就陪着你吃吧。”
记起我刚到陆宅的第一天,欢姐陷害我的事儿,我不禁想,其实跟那会儿的情况相比,我现在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啦。
看吧,我就是个如此乐观的好女鬼。
既然欢姐要陪着,我也只能随便她了,吃完饭我喝了口糖水,问道:“欢姐,余莉睡了么,她最近没事吧?”
欢姐边收拾着碗筷,边随口道:“这个小妮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无精打采的,干活也总出错儿,李管家都说过她几次了。”
我“哦”了一声,放下糖水盅,笑道:“她应该没事的,我明天去看看她。”
欢姐知道我们关系向来挺好,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应了两句,端着餐盘出去了。
我撑着头,依旧坐在椅子上,在想余莉和吴顺的事儿。
看来余莉还是没有从吴顺的阴影中走出来,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怨恨我呢?
还有吴顺,他竟然是吴帆的弟弟!我都不知道以后见他该用如何表情了。
如果他只是个单纯的追求者我冷言冷语相待就好,可他是因我而间接来的地府,而我又被他哥哥害死了,这笔帐该怎么算啊?
我们这也算冤冤相报了吧,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我就此了了?
“你等会打算尝试一下这种姿式?”我正想得入神,府君清冽的声音响起。
我瞅着身上只围着浴巾的他,肌肉线条仍是那么健美,还有几颗未擦净的水珠在顺着他的腹肌往人鱼线方汇聚,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有浴袍不穿,非得只围浴巾出来。
不过他刚刚说的什么,这种姿式?哪种姿式?
我顺着他的目光瞟向自己。
我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因嫌双腿缩着不舒服便侧趴在椅子中间,刚想事情的时候觉得累便又半弯着腰,由手掌撑着脑袋的重量,由府君那个角度来看,确实好像有那么一丁点诱惑的意思。
我才不想用什么新姿式呢,开始他撞得我的腰都快断了,我现在还疼。
想毕我挺直了身子,刚想从椅子上下来,府君却是迈开长腿朝我走来,他直接按下我的腰,令我继续趴在椅子中间,将我身上的长T往上一卷……
不及我有躲避的时间,府君已然进入,明显的不适感让我闷哼出了声,而府君好似也不好受,他声音略沙地低吼:“腰低一点,太紧了!”
“……”
椅子前边不远处放着块全身试衣镜,府君将椅子转过,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及身后的他。
此时的我,脸蛋绯红,长黑发垂落至肩膀两肩,随着府君的动作,肩膀还有发丝都在晃动……
府君大掌扶着我的纤腰,身材健硕,胸前肌肉也不停起伏;他俊美的脸庞上眉锋稍蹙,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额头有着隐隐汗渍……
镜中的画面太污,实在让我不能直视,我羞涩得闭上了眼睛,府君却是低压地笑了一声,“现在你知道自己表现有多差了么?”
什么太差!我已经十分配合了好么?
我不服气地一扭头想跟他理论两句,府君却因着我的动作而发出一声沉闷地哼声,顺手就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顾绵绵,你故意的是不是,别乱动!”
我:“……”
清脆的响声及臀部的疼意让我非常不满,我仍扭着头,还撅起嘴:“说过不要每次都打人家……唔!”
话未完,府君直接扣住我脑袋,含住了我的唇瓣……
…………
这是一场极耗力气的运动,我到最后直接瘫软在椅子上,府君的长臂将我捞起后,腾空将我抱起,像是与试衣镜杠上了一般,更靠近全身镜几分,让我们的身影完全清楚地映入里面。
府君不止耐力惊人,臂力跟腰力也非同一般,就这么腾空抱着我,都可以将我撞得只有搂住他脖子的份……
全身镜里,有暧昧的灯光,有散落在地的衣物,有两具纠缠的身体……
……………………
第二天,我醒来见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第一反应就是天还没完全亮,当然,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已不是在人间,当然不会再有阳光会照进。
我淡定地看了眼时间,已近十点,想来府君已去冥王殿了,我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决定起床去看下余莉,当时我准备去人间时她还十分生我的气,现在也不知道气消了,怎么说她也是我在地府关系较好的朋友,让她消除误会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位置已放好了我的衣物,不仅如此,我去卫生间还看到了我的全部洗漱用品!包括我之前放在宿舍里的一些物品!
虽说我之前也常在府君卧室过夜,可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自己小宿舍的啊,我禁不住好奇,去衣帽间看了下,果然!我为数不多的衣服都挂在了里面,貌似还增了不少新衣物!
这这这……府君这是要让我入主主卧的意思?
我直接给府君拨去电话,半晌后他才接起,简洁问:“有事?”
我一腔欣喜就被他的声音给浇没了,顷刻便想到自己可能打扰到了他的工作,赶紧道:“没事,我。。。。。。”
“陆铭,冥界官员不可插手人间之事,你可否对于自己这趟人间出差的行为作出个合理的解释?”话未完,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洪厚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记得,因为我曾在冥王殿听过,是冥王的声音。
他这是在对府君问责么?冥王难道知道了府君是人间L集团幕后BOSS之事?亦或是府君在人间还插手了其它事情?上次江氏家庭那些人入狱的事算是府君插手的么?
第121章
“没事挂了。”我脑袋里还在想着冥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时,府君已将电话挂断。
电话一断,我不禁腾起点担心,府君他如果真插手了人间之事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呢?会不会很严重,是不是要受什么极刑之类的,想到之前在书上看到的地狱酷刑。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好,这种不安的情绪并没维持多久便消散了,因为我觉得府君他在冥界也呆了不少时日,应该不会被这等事情难到!所以我决定听他的,还是关心自己的事情比较好。
这样一想,我顷刻轻松。洗漱一番,因为脖子上印痕太多,着了件高领衫下了楼。
楼下几位工人正在各自忙活,见到我从主卧出来,都已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两个工人主动跟我招呼,“起床啦?”
我点点头,在厨房找了些吃的,顺便打听了下余莉的消息。他们告诉我余莉在库房盘点东西,我便过去找她了。
库房里,余莉果然在另两位工人的陪同下点着各类物品的数量,她脸色不太好,注意力倒还精中,我唤了声“余莉”,她和两位工人都将目光朝我瞟来。
见到我,余莉并没有太多意外,估计也是知道我们昨晚就回来了吧,她目光微冷,没有搭我的话的意思,低下头又同工人记着数。
“余莉。你要有事先去,这儿交给我们。”工人知道我俩平时关系颇好。便提议道。
余莉好似想了一下,跟工人说了声谢谢,走出了库房。
同为女人,我见她精神憔悴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关心问道:“还在为吴顺的事儿难过呢?”
“你还脸跟我提这些!”余莉没什么好气地走往院内。
这妮子,脾气还不小。
我跟上她,“余莉,你心情不好我理解,可你这脾气发这么久也够了吧,我这是关心你所以才问的,再说我又没有对不起你,我怎么就没脸提了?”
余莉冷冷看我一眼,去往院子树下一张椅子上坐下,冷声道:“行,你有本事。你了不起,我比不过你。”
“……”
若不是看在我们关系尚可,而她现在确实挺憔悴的份上,我一定会甩手走人。
我挨着她坐下,决定不计前嫌,认真道:“余莉,你知道我心里除了府君没有其它人,你自己也说过,府君条件那么好,我又怎么还可能喜欢吴顺呢?退一万步,我心里没有府君,吴顺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所以我觉得你在怨恨我这点上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余莉冷瞥我,“顾绵绵,你不用一再强调是吴顺喜欢的你!我已经清楚这个事实了!”
“……”是我表达得不清楚还是她理解能力有问题呢,我这是在强调吗?
“顾绵绵,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惯,你心里在计恨着刚来陆宅那会我和欢姐针对过你的事!也在怨恨我在美食节得的奖金没有分给你,所以你就想办法报复我!看我的笑话!看我出糗,看我像傻子一样去追求吴顺!”余莉颇为激动地继续道。
听听余莉这颠倒黑白的话说的,我也是恼了:“余莉,你没被害妄想症吧!你针对我那事我是挺不开心的,可我又没疯,知道那会你和欢姐关系比跟我要好,你当然会帮她,我至于为这事报复么?既然真要报复,欢姐她不应该是我先该报复的么?还有那奖金,我确实很想要,可府君已给了我卡,你不是看到了,我连个近百万的包包都买得起,我还会为那几十万而报复?”
余莉好似被我说服了几分,可也不愿拉下脸来理我,便漠着脸不语。
我继续道:“吴顺会在人间认识我这件事我也感觉很意外,可你很清楚,吴顺喜欢谁那是他的自由,你不能因为吴顺他对我有意而将怒气撒在我身上!我当你是好朋友才会给你出主意,我如果真想看你笑话,我早站在外面去笑了,还用得着这样一次一次贴你冷脸?”
我的话才一说完,余莉竟是哇地一声哭了!
我有点措手不及又无语地看着她,“喂喂,你别哭啊,我很大方的,你若觉得对不起我就跟我道个歉就好了!”
余莉没理会我的玩笑,而是哭着看向我,“顾绵绵,我该怎么办?我快难过死了。”
我哀叹了口气,“真那么喜欢他?”
余莉哭着点头,“真喜欢,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子。”
好吧,正如萧白所说,爱情这种事就最无法控制的了。虽然我不想再参与,可此时也只得再帮她分析下情况。
我问:“那你最近有没有和他联系?”
听我问起这个,余莉她眸中的怨愤又涌了出来,“有发过信息,可他说只喜欢你,让我别再联系他!”
这……吴顺,你别这么害我行不行!我被吴帆寻仇也是因为你啊!
我都想去找夏济问下地府有没有谁能查到上辈子的事情了,因为我怀疑自己上辈子不但破坏了银河系,我还欠了吴顺很多,不然我怎么会因为他一而再地陷入这种尴尬处境呢。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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