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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当厨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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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拿对九的男鬼一和牌,“再来!”
气氛因我赢了钱而变得再次热烈,他们都卯足了劲来对付我,不过最终都甘拜下风,因为他们根本不能从我表情中看出牌的好坏,而我牌运不错,总能拿到好牌,几个时辰下来,汪大力在我帮助下赢光他们的赌资。
牌局散了,汪大力大方地分给我几百块。
亦日,府君还是没回,晚饭后余莉找我商量菜式我都以“时间还早”拒绝了,和汪大力再次去到杂物房。
工人们今天见到我显然已把我当成一份子了,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光膀的光膀,不过他们说了:“绵绵,你今天就在旁边看着,不能再参与了,我们打不过你。”
我可是有赌资的人了,让我不玩,怎么可以?土尤讨圾。
我提议:“那我们玩‘斗牛’吧,这个全凭运气没有技巧的!”
他们稍一合计,我们便开始了“斗牛”,这种更简单,真是凭运气,今晚的我运气不如昨晚的好,几近将手中的钱输光了,我急得哇哇叫,将外套脱下一甩,挽起袖口大声说:“不行,我得作庄,我来洗牌发牌!”
这种庄是将一定额的钱当作赌资,闲家按自己心水往上放码,输上往上放钱,赢了从里拿钱;作庄后我的牌面比之前稍好了点,中间的赌资也渐渐多起来,当钱到达原赌资的三倍时,汪大力好心说:“绵绵,你可以拿钱撤庄了。”
我摇头,不要,继续。
大家看着桌面的钱多,下的注也多,一把开牌时,我的牌面高过他们,我赢了!我兴奋大叫着地让他们往上赔钱,与此同时有工人提醒我:“绵绵,好像你的家务通在响!”
我一甩手,“不管它!快下注快下注!”
于是大伙又热火朝天地下起注,因着桌面钱多,他们都想赢去,可我好像转运了,总是赢多输少,大伙越斗越来劲,开牌时吆喝声也越来越大!
又一把下注时我一脚踩到凳子上,一边洗牌一边招唤:“来来来,下得多赢得多,单车变摩托了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啊!这把我再赢了可就要撤庄了啊!”
钱确实多得诱人,所以大伙都卯足劲要在这一把里多捞点,下了狠注,等到大家都下定,我叫了声“买定离手!”手脚麻利地将牌给大伙发了下去,众人都在看自己的牌,而我也凝神聚气地一张张搓开,一张是J,又一张十,第三张是Q,有了这三张“牛”我底气便足了,再开一张,K!只剩最后一张了,我憋住呼吸,嘴里念叨:十、十……正想搓开,旁边有人清冷说:“说不定是张A。”
我一声大吼:“滚开!”
吼完觉得有哪不对,因为大家的神情好像都变得十分怪异跟紧张,而且他们统一看向我身边,我奇怪扭头
――――府君!!!
第60章 府君抱我
乌烟瘴气中,府君端着一张俊脸,黑眸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像座山似的站在我旁边。
我心里暗骂了句“我擦”,一边不动声色地放下搭在凳子上的脚,一边迅速地堆起讨好的笑容:“府君。您可终于回来啦,绵绵好想你呢!”
我话一完,明显感觉众人目光闪了闪,接着将眼神收了回去,有几个还发出轻咳声。
府君非旦没有生气,竟还挺温和地问我:“战况如何?”
一见府君这态度,我顿时放宽了心,献宝似的指着桌上那堆钱,“这都是我赢的!”还不忘将手中最后一张翻开,果然是个十!
我一时兴奋得大叫:“快赔钱快赔钱!”
工人们虽十分紧张拘束,但连府君都没有出声制止,他们便硬着头皮心疼地赔上了钱,我将桌上的钱全数捧入怀中,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今天不玩啦!”
说罢努嘴让个赤裸上身的工人将我的外套递来,工人小心地拿过。府君见我手不得空。还体贴地帮我接到手中。
我甜甜一笑,用腻死人的声音说:“谢谢府君,你对绵绵最好了!”土引乐圾。
众工人的目光又闪了闪。
府君“嗯”了一声,突然将我上衣口袋里掉出的两张扑克捡起塞回,当着大伙的面宠溺说:“下次把牌藏好点,不然工人还以为是我没钱给你输让你作弊的。”
工人们的脸色当场就变黑了!
这!我什么时候藏了牌!府君别玩绵绵!绵绵清清白白的好吗?绵绵打牌纯靠高超的牌技跟手技好吗?
我紧张着想跟大家解释几句,府君却先开了口:“你们别跟她计较,她就是贪玩。”
呜!什么贪玩!绵绵没有做弊!
可府君没留给我说话的机会,揽着我的肩边往外走,边用不大但工人们都可以听清的声音说:“走吧,回去你再告诉我要不要罚他们私下赌博。”
罚?!当然不要!
但我根本没有可以反应的时间,因为门已打开,阿瑞跟李管家守在了门口。
府君清淡地道了句:“跟我去书房。”松了揽我的肩。
阿瑞瞪我,而李管家则冲里面的工人狠瞪了一眼。几人来到书房。
书房里,府君仰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中前,阿瑞站他身旁,而李管家站我身旁,四人谁都没开口说话,空间静谧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到。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该怎么向汪大力他们一伙交待我的行为?只是我好像崩溃得太早,因为更让我崩溃的事还在后头。
“李管家,你跟府君说下怎么回事。”阿瑞显然探到了府君的心思,先开了口。
李管家十分自责地低下头,“是我疏于管理,才让工人如此没有规距,请府君责罚。”
府君单手轻叩桌面。淡淡地问:“私下聚众赌博。该怎么处罚?”
李管家说:“没收赌资,参与人员给予口头警告,另罚款两千。”
“院子的草坪是不是该翻新了?”府君突然问。
李管家显然也有点莫名府君话题的跳跃,仍是规距答:“我已安排好,过两天会有园林公司来处理。”
“交给今日参与赌博的工人去做。”府君清淡说。
李管家应声,“是。”
“让他们光着膀子干活,就说是顾绵绵爱看。”
啥?听到顾绵绵三字我总算从崩溃的情绪中醒了点神,刚刚府君说了啥,我爱看?
在我不敢置信中,府君朝李管家挥手:“你下去。”
李管家应声而下,我记起府君让我别出现在他视线范围的事,也想偷偷滚走。
“站住。”府君淡然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呵呵呵地转过头,“府君,您是不是肚子饿了?”
府君不理我,稍抬了下眼皮,似想不起来般问阿瑞:“刚李管家说聚众赌博该怎样?”
“没收赌资,给予口头警告,另罚款两千。”阿瑞答。
听到没收赌资几个字,我下意识将口袋里的钱得捂紧了些,这是我好不容易赢来了,而且我想根据明天工人们的愤怒情况再决定还点钱他们的,哪能让没收走!
我十分识时务地跪地认错:“府君,绵绵错了,绵绵保证下次不会再犯,请府君念在绵绵是初犯,饶绵绵一次!”
“初犯?”府君薄唇微微一抿,从抽屉拿出一叠检讨书往我头上一砸:“你这一百份检讨书的墨水还没干!”
我摸了摸被砸疼的脑袋,嘀咕:“这地府的墨水质量真不……”
“顾绵绵!”阿瑞大概也看不下去我如此不知死活了,喝住我道:“把赌资交出来!”
见着府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下凉了凉,每次府君这种神情就代表没好事,我只得不情不愿地掏出几张钱置于桌面。
“顾绵绵,你别耍花样了!口袋那么鼓,快一起交出来!”阿瑞又不耐烦地催。
我幽怨地瞥了阿瑞一眼,心说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么,我的钱来得多不容易。
无法,只得将那把纸币都掏出来,恋恋不舍地放下。
“还有么?”相处的时间久了,阿瑞也开始了解我的习性,不信任地逼问。
我无辜又可怜地摇头:“没有了,全交了。”
“裤口袋不是还藏了几百么。”府君悠悠地说。
这这这!府君是怎么发现的,我就是担心府君会将我的钱没收,所以才在来书房前偷偷藏起的啊!
“那不是赌资,是昨天汪大力给我的。”我试图保全它们。
“他为何会给你呢?”府君还挺有耐心地问。
“因为我帮他赢。。。。。。”话未完,我捂住嘴。
阿瑞首先无语,“顾绵绵你!”
“阿瑞,你下去。”府君清淡吩咐。
阿瑞走了,我的脑袋飞快转了起来,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怎么办?狡辩肯定不行,毕竟被抓个正着,哭求这招用得太多,好像也不能奏效,那还能有啥?
啊!装身体不舒服,府君不是紧张我的身体么!宾果,就这样!
我捂住小腹,声音微弱地说:“府君,绵绵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好难受……”
府君果真挑了下眉头,“怎么回事?”
我的腰弯得更厉害了些,“可能是……前几天被绑匪打的……现在旧病复发了……”
府君俊眉微蹙,挺不解地问:“你刚刚打牌不是还精神抖擞,中气十足么?怎么,单车变摩托了,就病啦?”
呃,这,府君,你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
面对府君的挖苦我只能继续装,“府君,这病的事……谁也说不清……”
“那我替你看看。”府君说着从沙发椅中起身,伸手朝我腹部探来。
我吓得往旁一闪,嘿嘿笑:“不用不用,好像又好多了!”
“真好了?”府君温和问。
我点头,还左右动了动,“好了!”说罢十分机灵地转移话题:“府君,您说您这出差几天也很累了,就别为这等小事伤神了,不如绵绵去给您放洗澡水,您早点休息如何?”
府君闻言轻揉了下眉头,“好像是挺累的。”
我立马屁颠颠地站起,“那绵绵这就去给您准备。”
“谁允许你站起来了?”府君冷声。
呃,我再度跪下,小心问:“府君,我得去卧室给您准备沐浴的事呀?不起来怎么去?”
府君眼睛看着我,唇角渐渐勾起,我心中的不安随着他的唇角弧度加深而加剧,终于他薄唇轻启,吐了一字:“滚。”
“哈?”
府君站直了身子,灯光在他头上撒下,发丝微带光晕,五官深邃迷人;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嘴里说着云淡风轻的话:“从这儿滚过去。”
呜呜呜,府君不要。
“如果我到卧室前你还没到,后果自负!”我还想讨价还价,府君已迈开长腿往前走了!
我哪还能管那么多,就地快速地滚了起来。
要说人的潜能,不,鬼的潜能还是挺不可思议的,因着担心未知的后果,我竟一路准确无误的从书房滚到走廊!
可再快的速度也比不过府君的长腿快啊,眼见着与他落下一段距离,我凝聚一身力气,使劲地旋转而去,转得太快,“嘭!”脑袋撞到楼梯栏栅,我凄惨地一声大叫,捂住额头身体缩成一团。
“顾绵绵,你滚的速度如此之快,动作如此之标准,以后你不用走路,就滚吧!”眼泪汪汪之际,眼前出现了双漆亮的皮鞋,往上是西裤长腿,再往上是府君略带戏谑的脸。
“不要!”我一把抱住府君的长腿,真真切切地哭求:“府君,绵绵交出全部的钱,绵绵以后不敢再去赌了,请府君再原谅绵绵一次……”
“你不是喜欢让人滚么,给我继续滚!”府君说着不耐地想抽出脚往前,我哪会松开?死死抱得更紧,哭道:“府君,绵绵没有想让府君滚,绵绵当时不知道是府君,绵绵如此敬重府君,怎么敢说那么忤逆的话啊……”
“怎么敢?”府君冷哼着捏着我的下颚,“连李管家都贿赂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嗯?”
呜,李管家你怎么把绵绵给卖了啊!还有,我送礼并不是想他纵容我打牌的事啊!
“府君,你听绵绵解释,那不是贿赂,只是觉得他工作辛苦了,而绵绵又不需要,所以才想借花送佛!”
“既然你不需要,为何要接受?”
我。。。。。。我能说是因为周媛想让我帮忙,而非让我收下的么?当然不能,于是我哭:“我当时也是盛情难却,您知道的,周小姐她一向对我们下人好!”
“哼。”府君甩了我下颌,“我看你是无利不图。”
我滚这么远距离头也晕眼也花腿还麻,想偷偷站起说话,“府君,你误会绵绵……啊”我看轻了脑袋晕眩的程度,尚未站起,脚一趔趄,整个身体便往旁楼梯摔去!
府君眼疾手快,迅速地抓住我手臂,可是我身后是空旷的台阶,而我重心又全部落下,府君根本不敌这突如其来的重力,我以为他会松手让我摔下去间,他却将我用力往回一拉,两人再随着惯性一起从华丽精致的楼梯直直滚下。
许是因为我之前那一番尖叫哭诉早已惊忧了工人,又或是他们以为我们在进行另一项“刺激运动”,在漫长的一分钟时间内,世界很安静,我哭想:这真是报应了,之前有几次“狼来了”之事,现在我们真需要帮助却无人出现了!
“摔到哪了?”许是没听我哭天抢地,府君撑起身子问。
我也不知道摔到哪了,总之浑身没一处不疼,府君见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竟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边用指腹擦我的泪水边说:“不管你,你就能上房揭瓦,一管你就出各种状况,你就不能安份点?”
我一听府君态度软了,立马得寸进尺起来,“府君,绵绵错了,府君不要没收绵绵的钱好不好?”
府君蓦地俊脸一沉,“你就这么爱钱!”
我凄凄惨惨地哭:“不是绵绵爱钱,可绵绵来地府这么久,连件漂亮的衣服都买不上,好不容易得了件小礼服还被绑匪弄坏了,呜呜,绵绵好可怜,绵绵运气怎么这么不好。。。。。。”
府君站起,“吵死了,滚回去。”
我仍躺在地上哭,“浑身都疼,起不来,府君抱我!”
“来人!”府君也懒得跟我废话,一声令下,几个不知是在偷听还是偷看的工人立马站了出来,恭敬道:“府君。”
“把她弄回去。”
“是。”几位工人上前却不知如何抬我,总不能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吧,“府君,我们去找个担架过来?”其中一工人大着胆子提议。
府君瞟了地上的我一眼,冷着脸将我拦腰抱起,准备出去却被工人堵住去路,府君没好气命令:“让开!”
闻言,后面楼梯口的两个工人瞬间往旁一躲,而厅内的工人却都没有动,很明显,他们都以为府君是想抱我去主卧。
府君薄唇抿了抿,转身上楼,转身时动作太大,拦杆擦到我的额头,我嗔怨:“疼!”
府君俊眉紧锁,“还说一个字就让工人将你扔出去喂狗。”
“地府有。。。。。。”见着府君的黑脸我赶紧闭上嘴。
许是怕我再惹出什么妖蛾子,府君直接将我扔到大床,取了张毯子扔到我身上,我刚想说话,府君冷声警告:“不许出声,不许乱动。”
我只得把话憋了回去,委曲地撇起嘴。
“有屁快放。”府君明显不耐烦了。
我小声说:“我一身都滚脏了,还有脸上也不舒服。”
府君忍了忍,取了件他的长T扔给我,径自去了浴室。
我不敢再提让府君送我去宿舍的事,勉强坐起换上府君的长T,摸着自己的腰暗叹,可怜的老腰,又受伤了,以后会不会影响生孩子啊,不过腰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啊?
正胡思乱想,“嗯!”我脸上多了一条温湿的毛巾。
我拿开毛巾看到府君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没敢多话,用毛巾擦了把脸,递还给他,边客气说:“谢谢府君!府君晚安!”
府君却不伸手来接,傲着脸转回了浴室。
什么嘛,我天天伺候你这儿那儿,你偶尔给我递给毛巾肿么了!
我将脏毛巾往床头一甩,盖上毯子安心躺下,也不知是太累,还是身体太疼,亦或是府君的床太软,闻着枕头上淡淡的雄性气息,我眯着眼睛沉沉入梦。
隔日醒饱,感觉浑身各种痛意好像都没了,伸伸懒腰,腰还是有点疼;定眼一瞧,府君居然没在床上,我一看时间,擦,九点了,我怎么这么能睡?
我打着哈欠下了楼,厅里府君正看着报纸,阿瑞也坐旁候着,几个工人各自忙活,听到我下楼的动静,几位男工人看我一眼赶紧挪开了目光,阿瑞瞧我一眼也垂下眼睛。
怎么了?我还想开口问,“回房去!”府君黑着一张脸命令。
什么嘛,一大早就凶人家,真是的;我不情不愿地上了楼,准备借用府君的卫生间,一照镜子才发现,我身上还穿着府君的长T!
宽松的长T穿在我身上很是空荡,半边白皙的肩膀露出,胸前若隐若现,长T刚过臀部,而我腿较长,所以几乎是整个大腿都裸露在外!
加上他们的视线都是从下往上,难怪会避开!
正对镜发愣,“咚咚咚”卫生传来敲门声。
“谁?”我紧张问。
“噗!”门外传来余莉的憋笑声。
我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余莉甩给我一套衣服,阴阳怪气地说:“失望了吧,你以为是府君吧,你还想拉他来一场‘晨运’吧?”
我接过衣服,把余莉关在卫生间外,边吐槽:“少贫了!都尴尬死我了!”
“哎哟喂,你还会尴尬呢?”余莉无不戏谑地说:“现在谁人不知你是府君的心尖宠啊!昨晚府君回来找不到你都急死了,还屈尊跑去问我知不知道你去了哪儿,若不是我见你跟汪大力往后屋方向去,府君就要外出寻人了!”
我对大伙的八卦已有了免疫能力,打开门问起另个事情:“汪大力他们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
余莉幸灾乐祸地说:“恨不恨我不知道,但我刚见到他们都光着上身在外锄草坪呢,连看到我都瞪了几眼,怎么,这是府君为了哄你笑的新玩法?”
第61章 地府试衣间事件
61
余莉这话听上去怎么让我有种“宠妃”上身的感觉呢,皇上为了讨妃子开心,不惜虐待下人来博得妃子一笑。
可天地良心,事实并非如此啊!
这么变态的玩法绵绵才想不出。
我苦着脸说:“余莉,你说我出去会不会被汪大力他们剁成肉酱!”
“不会不会。”余莉难得好心地安慰我,“他们剁不了你的。你有府君这座靠山呢,剁了你怎么交差!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以后走路啥的还是担心点,万一谁想不通来暗杀你呢?”
这,确定是安慰么?
说完余莉还啧啧叹,“真羡慕你,这么快就能搭上府君!我怎么就那么惨,连个男人都吸引不了呢?要不你教教我秘诀?”
呵呵呵,秘诀,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不过能让余莉求我,我自然不能轻易放弃机会,我故意认真想了一想,提议:“这样,我替你出谋策划。你教我你那个意念的小法术!”
余莉瞥我一眼。“你怎么那么感兴趣,那种小法术除了能吓一吓你这种新鬼,别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有兴趣啊,拥有这样的小法术才像个鬼魂嘛!”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思想?”
我摇她手臂,“教我嘛教我嘛!”
“让我考虑考虑。”结果她一拍脑袋,“忘了告诉你,府君让你换完衣服马上去见他!”
“啊,你不早说!”
我匆匆忙忙跑到厅里,府君果然有点不耐烦了,我有点担心地问:“府君,您找我有事?”
“走吧。”府君清冷说了两字。
“去哪儿啊?”我好奇问。
府君并不答我,我也就老老实实的不再发问。
走出主楼,阿瑞将车开了过来。
车到了一家挺有档次的百货公司,我疑惑地看着府君:“府君。我们来这干嘛?”
府君今天好像高冷上身似的,一直不语。还为昨晚的事生气?切,你生气我还生气呢,我都不知要如何面对汪大力他们几个了,唉。
府君直接领我到楼上一家光看装修就觉得高贵冷艳的店面,我眨巴眨巴眼睛,半试探半兴奋问:“府君,你这是要给我买衣服么?”
府君清冷说:“穿成这样出去见人,怕你给东府丢脸。”
“是的是的,府君说得对。”我一下就从担忧怎么面对汪大力的忧伤心情中恢复到阳光灿烂了,还不遗余力地捧道:“府君,你对绵绵太好了,绵绵真庆幸有你这么个好主人!”
虽然我的吹棒很俗很烂。但很有效。这不,府君的脸色明显就缓了许多,他睨我一眼:“废话真多。”
府君你不那么傲娇好不好,明明就很喜欢听啊!
里面的服务生也是有眼力的,一见府君便知他是大主顾,热情地迎他坐下,给我挑起衣物;左挑右选,我拿着一款上身V领,长得快拖地的素色长裙,问坐在沙发看杂志的府君:“这个好看么?”
府君瞟了一眼,收回目光淡然地说:“你撑得起来么?”
质疑我的美貌可以,质疑我的身材那是万万不行的!
我昂首挺胸,高冷地哼了一声,“请你把最后一个‘么’字去掉!”
说着我便拿起裙子去往试衣间,刚脱下自己的衣服,“啊!”隐约的叫声吓我一跳,我趴在墙边仔细辨认声音的来源,好像又没有了,难道我昨晚将脑袋摔坏了出现幻觉?我暗笑自己两句,套上裙子,“啊!要死了要死了!”一个痛苦的女声再次响起,这回我听得十分真切!
要死了?地府试衣间杀人事件?我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啊!啊!”痛苦地叫声又断续响起,墙壁似乎都有撞动的声音,我没法淡定了,惊得一声大叫“啊!”
“怎么了?”服务生与府君同时冲进。
我惊恐地指着隔壁,哆嗦:“杀…杀人了……”
“我弄死你个小贱人!”与时同时,一个粗矿的男声也响起!
我彻底慌了,一把跳到府君怀中抱住他,瑟瑟发抖:“府君,我听到了犯人的声音,他会不会将我灭口啊!你一定要派人保护绵绵!”
虽然我死了,是个鬼魂,也见过几个鬼魂的逝去,可我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真实恐怖的杀人事件啊!
“啊啊!弄死我吧……”
咦?女鬼怎么还没死?而对面的女服务生已然红脸垂下了头。
府君对她扬了下手,声音略哑:“你出去。”
服务生关上试衣间门。土匠欢亡。
“嗯…啊…”隔壁房间撞击声越来越响,而声音也由痛苦变成了愉悦!这……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蠢事。
“呵呵呵呵”我赶紧松开抱着府君的手想找几句话掩饰自己的尴尬,却发现府君没有动作,目光好似被什么粘住了,我顺着他眼神往下…………我的裙子只穿了一半,此会正是酥胸半露春光无限,“啊!”我尖叫着就用手捂住胸,“你……你流氓!”
府君忽的将我抵到墙上,目光炙热:“顾绵绵,你闹这么一出,不就是想勾引我么?”
我用手臂抵住府君的胸膛,“我,我没有,我以为…我真以为…”
府君凑得我更近了点,魅惑问:“和一屋没穿衣服的男人混一起你都面不改色,现在紧张什么,嗯?”
什么一屋没穿衣服的男人?府君你说话要有证据好么!
“啊…嗯…”隔壁的男女大概以为遇上了对手,更卖力地冲撞起来。
我开始没明白还好,这会知道在进行什么自然十分尴尬,但我自认是个脸皮厚的,便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推开府君:“府君,绵绵要试衣服,你快出去吧。”
府君的手仍钳制住我,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劲有力,就这么按着我,我的心脏“突突”直跳间,府君伸出一手扣住我脑袋,缓缓俯下了头,微凉的唇瓣轻轻掠过我的唇。
上次厨房他虽也吻了我,但我觉得那只能算咬了一口,此番他倾着身,唇瓣完全贴近我,我们中间毫无距离,我们听得到彼此的心跳,他呼出的气息让我心里又酥又麻……
第62章 潜规则
隔壁呻吟不断,眼前府君让我心跳加速,如此令人情迷意乱的环境中,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府君,你这是要对绵绵潜规则么?”
府君略带炙热的黑眸明显一滞。不过瞬间便恢复如常。
我期盼说:“府君,我听说潜规则的好处挺多的,等会你可不可以多给我多买几件衣服,还有鞋子包包什么的!”
闻言府君的目光变得意味不明起来,他用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脸,再缓缓滑向耳垂,脖子。。。边喜怒不辩地说:“那要看看你能否让我满意。”
随着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肌肤再次激起疙瘩,我继续提着要求:“府君,潜规则后能不能少干点活,然后每月给我发工资……啊!”府君突然将我腰部用力一提,我尖叫出了声,我可怜的腰,还受着伤呢!
府君瞥了眼我疼得泪花直闪的模样,甩了手,据傲鄙夷:“就你这水准还想让我潜规则?”
“是是是。绵绵达不到标准。”我揉着自己的腰。不怕死地追问准备甩手离去的府君:“衣服还是会给绵绵买的哈?”
府君黑着脸,“你见过没潜就能拿到好处的好事?”
“租一件,见完客还回来!”我还想辩几句,府君已然甩下话。
见完客,见什么客?
切,我就说府君会那么好心带我来挑衣服呢,敢情是要出去应酬呀,亏我还自作多情地认为是昨晚我说自己没漂亮衣服穿让他心生怜惜了;做鬼呀,还是不要想太多。
最后我在百般纠结为难中挑了件暖黄色带点泡泡袖的连衣裙,风格略偏可爱,没那么正式,平时都可以穿,至于府君说是租,但是。哼哼,到时沾上水渍果渍可非我能控制了,总之我才不会那么傻,让这件衣服有还回来的时候!
穿着新衣服出来,女服务生面上似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她是因为自家店的隔音效果不好而愧疚还是误会我跟府君在试衣间也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不过想到隔壁那场那么大的动静,我还是禁不住好奇问:“美女,你们隔壁的店是不是卖成人用品的,还兼带可以试用效果么?”
女服务生一听,脸顿时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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