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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女成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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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云袖被凤倾华猛的一揭,手臂上一凉,公子谨忍不住微微皱眉。
手臂上长长的一道血痕,血已经蔓延出来和白纱布粘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怎么受伤了。。。。。”凤倾华皱眉问道,她分明记得自己把他交给采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那这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一碗药引而已没事的!”后者默默将手臂收回,说的云淡风轻。
“药引。。。。。。”凤倾华喃喃着,公子谨已经把汤药端到了眼前:“药要凉了,先喝了吧!”
美男亲手喂食,洁白如玉的手拿着汤勺,柔和的嘴角,后者着实不忍推迟,如今就算公子谨喂的是毒药,她也能当成蜜汁开开心心的喝下去。
只是这汤药,为毛隐隐的有股血腥味儿。
一碗药终于喝了个干净,凤倾华拉着他的衣袖忽然反应过来般的问道:“清之,你说的药引该不会就是。。。。。。”
看着早已底朝天的玉碗,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谨十分自然的把玉碗放在案上,也不做声解释。
“哪个庸医开的破药方,竟用人血来做药引!”凤倾华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清之的手臂会有这么大一个伤口,原来竟是为她。
“是我!”门外清润的男声,犹如天外传来。
凤倾华抬眸望去,一道蓝衫翩然而至,腰间半扇精致的镜身,带着两个粉衣的小丫头,俊容淡雅,风姿卓卓,不行礼不客套只一声温润的:“莫非卓然是怪我多此一举了?”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十一 3000+)
更新时间:2014…8…23 22:09:07 本章字数:4915
凤倾华抬眸望去,一道蓝衫翩然而至,腰间半扇精致的镜身,带着两个粉衣的小丫头,俊容淡雅,风姿卓卓,不行礼不客套只一声温润的:“卓然是怪我多此一举了?瑚”
“逸尘~~”凤倾华睁大了美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莫声谷主一向行踪不定,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
难怪她身上的伤愈合的这么快,有这花逸尘在,那么一切不可能都事都可以变成符合常理了。
花逸尘也不接话,轻轻抚摸着怀中白色团子的毛发,看着公子谨淡淡说道:“我和舍妹有几句话要交代,公子可否先行回避?”
舍妹?
她什么时候变成花逸尘的妹妹了?这厮还叫的这么自然?
“公子随意!”公子谨看了面色如常的凤倾华的一眼,起身离去。
“清之~~”凤倾华拉着他的衣袖,面露不舍:“你的手臂还流着血呢……”
她看着他手臂上渗出的血迹怎么觉得比自己的还疼呢,心口都连着泛疼。
“不妨事……铄”
“不妨事!”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同样的三个字,在不同人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公子谨柔声淡淡的安抚,花逸尘风轻云淡的称述事实,凤倾华不由得抬眸瞪了花逸尘一眼,不是你痛,你当然不妨事了。
“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公子谨伸手揉了揉她额间的碎发,眼中柔情如许,在后者不情不愿的一声“嗯”中,朝着花逸尘微微一点头,翩然离去。
这个动作,莫名的熟悉,凤倾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了许久的呆。
“别看了,反正你日后有的是机会看!”花逸尘缓缓落座在方才公子谨坐过的位置,似乎心情甚好。
最好是看的没日没夜,看的昏天黑地才好,凤倾华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才猛然发现,花逸尘也是以同样的姿势抚摸着他家的白色团子。
心情莫名不爽:“那药方是你开的?”
后者欣然而应:“是我!”
“那……。清之手臂上的伤口也是你弄得?”凤倾华缓缓卷起宽大的袖子,沉声问道。
莫名的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怨气,为安全起见,花逸尘起身退了几步,开口解释道:“我只是和他说要一碗穿骨血做药引,至于其它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一句话便撇的一干二净,好,这事且不同他计较,凤倾华复又问道:“还有,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妹妹了?”
后者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问道:“难道你要我同他们说,你就是那风国的长公主凤倾华不成?”
凤倾华气结,她从来没有可以瞒的了他的,对于莫声谷主无所不知这个事实,从来都毋庸置疑。
只是为何,她同公子谨的身份从来都不能坦诚,垂眸略带小忧伤。
花逸尘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一般,缓缓道:“既然你已经同那风国帝后划清了界限,从此就好好做你的舞风剑主风卓然,至于其它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抹去的!”
本就是混迹江湖的性子,见过风国倾华长公主容貌的人屈指可数,然而见识过舞风剑风卓然绝世风华的人确实多的数不胜数,以花逸尘的能力要抹去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一定在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知道。
如此算来,她长年不在宫中,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凤倾华一听这话,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轻声道:“逸尘,多谢你了!”
“不必,只要你日后安分一些就好!”花逸尘开始怀疑,当日为她开启造梦之境到底是对是错。
似乎一切都有些,开始偏离轨道了……。。
白色团子从他怀里跳出来,在凤倾华胸前蹭了蹭,直觉一顾热流注入,不过片刻之间,整个身体都缓和了许多。
“呜呜,呜呜~~”小东西望着她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血色,复又跳回花逸尘怀中,卷缩着,像是累及的模样。
“我胸口上的伤也是你治好的?”凤倾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是被花逸尘看光了,完了完了,亏大发了,她家清之都没看过呢。
后者看她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神色,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打趣道:“反正你也没什么看头。”
“这么说,还真是你!”凤倾华眼眶开始泛红,看过就算了,居然还嫌弃她。
女子天生对所谓的第一次看的犹为重要,重点是还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被另外一个男子看光,这是一件多么纠结的事情。。
“小丫头瞎想些什么!”花逸尘笑了笑,腰间的半块镜身折射出柔和的光,滚滚红尘,他见过的美人万紫千红,从不曾搅乱他心中半分。
凤倾华更加郁闷了,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花逸尘眼中难道就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么,这也太伤她自尊了。
“姑娘的伤口是自己愈合的,衣物是采儿姐姐换的,谷主只不过是替你守了几个时辰而已!”身后的粉衣小姑娘忍不住开口为自家主子解释道,同旁边一模一样的丫头掩唇轻笑,她会不会实在是想太多了。
凤倾华低头,脸颊微红,她的体质着实很神奇,不管受了多重的外伤,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自动愈合。
好在她受伤的次数也着实算的上是稀少,只是这一次公子谨亲眼目睹她中了一箭,穿膛而过,正常人早就断气了,若她这么平白无故的就好了,非得被人当成怪物不可。
而花逸尘刚好在此时救场般的出现,以他在四国神人般的地位,出神入化的医术,的确很难让人产生怀疑。
这两个小丫头竟敢取笑她,凤倾华愤愤道:“花容花念不许笑,否则下次阿无在调戏你们的时候,我就不帮你们了!”
两个丫头闻言,极其默契的止声,被人一言点中死穴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那我的伤都愈合了,你还要清之的穿骨血做什么?花逸尘,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家清之比你长得俊秀,心里不平衡了吧!”
虽是这般问着,用的却是极其肯定的平述句,一想到云清之如玉般的手臂上,那么长一道骇人的血痕,凤倾华就忍不住心疼。
“姑娘这穿心一箭换公子谨一碗穿骨血也不过分吧,更何况是公子谨自愿的,又不是我家谷主硬逼于他的~~”
“这愿意倒也罢了,若他不愿,岂不是姑娘瞎了慧眼,白白为他受了一箭!不过,念儿觉得风姑娘说我家谷主不如那公子谨,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两个小丫头一唱一和的的说着,齐齐一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好吧,她们两个觉得这个世界上就花逸尘长得最好看,一提到这个就和吃了炸药似得,她错了,不该提到这个的。
面上过不去,仍旧沉着脸色道:“那不用穿骨取血吧,花逸尘你就是闲的发慌!”
对,一定是的,像话逸尘这种神人般的存在体,心情好了救两个人,到处走走游游,真是令人嫉妒的咬牙切齿。
后者轻抚着白色团子的毛发,颇感兴趣说道:七分刻骨,三分天意,这一眼相思倒真是有些意思!”
“对了,逸尘,我身上的一眼相思蛊,你可知是什么缘故?可有法子解么?”凤倾华猛地坐起来问道。
后者抬头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道:“一见云谨而误终身,无药可解!”
这世上,如果真有那种就算说着最最残忍的事实,依旧动听的让人难以自拔着迷着的声音,非花逸尘莫属。
凤倾华楞了许久,忽的开口道:“你是无所无能的花逸尘啊,你不是说这世上没有你花逸尘救不了的人,只有你不想救得么,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呢?”
不等后者开口,她便委屈的嚎了起来:“说白了,你就是不想救我,你就是偏心阿无,你就是对她比对我~~”
虽然看美男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可她不想一直都变成花痴啊!!!
“风姑娘,谷主只是说没有药可以解,没说没有办法啊……。”任何有损她家谷主的语言都是错误的,花容小丫头一直坚信着,虽然冷汗已经流了一地。
“额~~”一听到自己还有救,凤倾华立刻安静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逸尘。
这姑娘变脸快的,让人膜拜啊。
后者笑问道:“卓然若是觉得我偏心阿无,不如也去那寒冰烈焰池里泡上几月可好?”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十二 3000+)
更新时间:2014…8…23 22:09:08 本章字数:5173
“不好…。。”凤倾华连忙摇了摇头,当年的莲墨美人儿在他那破池子里泡了三天,换皮脱骨成了如今相貌平平的浮生阁主水无颜,期间所经历的无边痛楚,仍旧历历在目。
那样的痛,她看着都打心底泛起寒意,别说自己亲身体验一回了,皱眉问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有”花逸尘淡然应道,微微一笑继续道:“而且还是个很有意思的法子!瑚”
以花逸尘这般的性子,能称得上好玩的,必定是极好的。
凤倾华一听,立马来了兴致,连忙追问道:“怎么个有意思法?”
不知何时花逸尘已经起身行至凤倾华榻前附耳轻笑道:“十年相思期,卿心换君意,同睡且同起,死生亦不离!”
后者瞥了一眼笑得正欢的那人,娇喝道:“说人话!!!”
每次说话都能念咒的似得,花逸尘还真以为她是念佛的啊。
花容花念面面相觑,这话真的很难理解吗铄?
“咳咳”花逸尘干咳了两声,随即解释道:“十年为期,你都要守在公子谨身侧寸步不离,若有他能倾心于你,那你这蛊毒也就不攻自破了!”
于他而言,人世中匆匆十年,转眼即过。
“你绕这么大一圈子,就为了说这么几句废话?”凤倾华彻底无语了。
她也知道中了这什么一眼相思蛊,就必须和公子谨呆在一起来着,可让他欢喜自己不难,要真是欢喜到了倾心相付的地步又谈何容易,这话说了和没说有神马区别呀。
“等一下’凤倾华猛地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什么重点,喃喃重复道:“同睡且同起~~”
目光略点疑惑的看向花逸尘,后者点头微笑道:“正是!”
“同睡、且同起~~”
“同睡、且同起~~”
凤倾华一连重复了好几遍,似乎还没从这个所谓的办法里面,体会出哪里有意思来。
“风姑娘,大好机会,您可要好好把握啊!”一旁的小花念适时提醒道。
“把握什么?”
是把公子谨睡了?
还是不让他起呢,有点小麻烦……
花容见状,连忙接口道:“一同吃饭一同困觉一同出游,反正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独处的时间,俊男美女,同榻而眠,***……。”
小姑娘正说的兴起,花逸尘回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后者立马悻悻然的收声。
空留无限想象空间,凤倾华随口说道:“困觉就困觉,又不是没睡过~~”
“你们睡过了,什么时候?”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的问道,颇有一副我们为什么不知道的惊讶神色。
怎么看她们这表情都怎么怪异,凤倾华缩回锦被里打哈哈:“看看你们惊讶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都没睡过觉呢!”
花容花念正抹着汗,只听后者又道:“现在的小姑娘呀,思想太不纯洁了,没见过盖着被子玩躲猫猫的么?”
“真没见过!”两人一同摇着头,这人间走了无数遭,但凡是个正常的男子,美人在侧,哪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好了!”花逸尘柔柔的出声打断,朝着凤倾华淡淡道:“你就好好呆在公子谨府里养伤吧,若有事,就到院前的桃花树下放只纸鹤,不出三刻,我便会来的!”
“好!”凤倾华笑着点头,花逸尘说的话,她从来不需多疑。
“那我走了!”怀里的白色团子也知道要走了,偷偷探出,瞄了她一眼。
“嗯!”凤倾华低着把弄着榻上垂下来的流苏,有几分欲言又止。
花逸尘便起身离了去,几人的身影行至门前,只听身后一声弱弱的“花哥哥”。
叫声哥哥也这么别扭,花逸尘忍俊不禁的嘴角上扬,做了一回她的兄长,也不知这辈分是谁吃了亏。
也不知花逸尘同公子谨说了些什么,在无人追究她的出身来。
总之,这世间在没有中蛊毒中的这般逍遥了,可以以名真言顺的陪伴美男身侧,锦衣玉食,惊喜多多。
只是,这世上啊,在没有那风国的倾华长公主了。
大约是晚膳时分,婢女们送了膳食过来,风卓然便眼巴巴的看着门前,盼着公子谨能来。
除却门外风声抚玉树,半响也没有其它动静,风美人倚在榻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这毒蛊啊,也许是发作的太厉害了,不然怎么几个时辰不见他,就念的紧。
“小姐,公子他许是太忙了,不然您先用膳吧……。”采儿端着冒着热气的白米粥,不过是两三天之间,她家好好的主子就成了如今缠绵病榻的病美人,一想到这,采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
看到采儿微微泛着水汽的眼眸,风卓然轻声应道:“也好!”
忽的,沉稳的脚步近了,门外有女婢恭声唤道:“公子”
她略带惊喜的抬眸,一身白衣的公子谨就这么映进她的瞳孔里。
白衣无暇,风姿卓华,这便是她最喜欢的人的模样,只一眼,眼中在容不下其它。
“清之,你还是穿白衣最好看!”风卓然开口由衷的赞赏,不掺半点虚假。
公子谨微微红了侧脸,谁又想的这举世无双的神仙公子,竟会为这女子的一句话红了脸颊。
在她义无反顾为他挡了那穿心一箭开始,某种难言的情愫在黯然滋长。
公子谨独步上前,看了一眼采儿手中纹丝未动的白米粥,微微皱眉道:“怎么还不用膳?”
她可以说是想他想得吃不下么?
哎呀,一定会被笑的,风卓然扫了一眼完是素食的晚膳,垂头道:“我想吃肉~~”
这公子谨府里真的就这么穷了么,让她只能吃这个。
好在美男异常温和的接过采儿手中的白米粥,亲自喂食。
后者完全放弃自己的原则,张口便食嗟来之食,还笑得一脸甜甜蜜蜜,怎料,这公子许是头一次伺候人。
一口含下,烫的她的舌头都差点掉了,风卓然又不好吐出来,一张俏脸硬生生逼得生红,倒像是胭脂染就的艳丽。
判断一个人生的是不是真的好看,不是在她妆成衣就的时候,而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好看的才算得上是美人。
显然的风卓然此刻已经拥有了一个美人该有的基本素养。
公子谨看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忽的想起来这粥还烫的很,就这么喝下去,料想她也是憋得辛苦,轻声问道:“是不是很烫?”
为了不让美男内疚,风卓然昧着良心摇了摇头,虽然她已经被烫的暂时说不出话。
公子谨这才放了心,一边将白粥吹凉喂着,一边同她说道:“你兄长可算是个奇人!”
后者咀嚼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这突然多了一个哥哥还真是不怎么习惯啊,虽然不知道公子谨说的是哪方面,不过若他花逸尘不是奇人,这世间应该在也没人能担得起奇人二字了。
公子谨看了她一眼,有些尴尬的继续说道道“他要我同你同睡同起,寸步不离!”
“他也同我这么说来着!”风卓然十分自然的说道。
公子谨颇为惊愕的看着她,没有在说话,后者乍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对,哪有人家哥哥,眼巴巴要把自己妹妹送与别人的。
左想不对,右想又不是,风卓然索性坦言道:“其实吧,我是得了一种怪病,一定要同你在一起,不然就必死无疑了!”
“也就我是有病才喜欢你,好像也不对,应该是我喜欢你才有病。。。。。。”怎么有把自己给绕晕了错觉,风卓然抚了抚额:“总之,你就是唯一可以救我的人了,我必须要时时刻刻和你呆在一起!这么说,你听得明白吧?”
公子谨没有接口,只眼中笑意在不知不觉中散去,沉默着把玉碗递给身侧的婢女。
所谓一见钟情,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么,莫名的失落感漫上心头。
似乎是她的表达方式太过直接了,悻悻然补充道:“若你觉得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尽管说便是,我一定尽我所能!”
清之啊清之,你可知我爱你是相思成病,唯有你是我救命良方…。。
何止是尽她所能,为他便是让她把心掏出来,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门外嘈杂声起,闯进来一个骄纵跋扈的华丽宫装少女,门外众人虽是拦着,却不敢近她的身,于是那少女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闯到了他们面前,咄咄逼人的质问道:“云清之,为何那日受伤的不是你!”
我和你的三生劫,谁弥足深陷?(十三 3000+)
更新时间:2014…8…23 22:09:08 本章字数:4899
门外嘈杂声起,闯进来一个骄纵跋扈的锦衣华服少女,门外众人虽是拦着,却不敢近她的身,于是那少女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闯到了他们面前:“云清之,为何受伤的不是你!”
“念白是为你而去风国的,可你安然无恙的回来,他却受了伤!瑚”
这话问的极其蛮横,风卓然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少女便是近几年云皇膝下最为得宠的骄阳公主了。
这云骄阳虽说生的也是明眸皓齿,但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女,且云国之前有云莲墨那般倾国倾城、才貌俱佳的人儿在前,相比之下,此女怎么看都没有可比性。
许是被宠坏了的缘故,身上又无端多了几分骄纵之气,让人难以生出好感来。
公子谨抬眸淡淡看了来人一眼,空气中无端生起一股冷然之气。
只是被他轻轻瞥了一眼,骄阳公主嚣张的气焰瞬间便消了大半,许是被他风华所摄,呆呆的愣了半响,在没说出第二句话来。
“公子,奴婢拦不住骄阳公主。。。。。。”女婢们委委屈屈的跪了一地,在他们这些帝王之后面前,她们便卑微如蝼蚁一般,谁都得罪不起。
“罢了,退下吧!”公子谨也无意与他们为难,淡淡一挥手。
“奴婢告退!”一干人等朝着公子谨行了礼,又向骄阳公主行礼,这才如获大赦的退下铄。
“你。。。。。便是云清之。。。。。”骄阳公主略显艰难的说出口,眼中还带那么几许难以置信。
当年公子谨离国时,云骄阳还只不过是乳娘怀中牙牙学语的孩童,如何能够想象一个在帝国当了十年质子的人,身上怎么可能存有这般的谪仙气质,让人不敢亵渎半分。
说来也真是可笑,妹妹为了别的男子跑到自己哥哥面前兴师问罪也就罢了,竟连谁是自己哥哥都不知道,真是贻笑大方了。
公子谨还未开口,风卓然忍着忍着就笑出声了,这大抵是她看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你笑什么?”云骄阳瞬间把目光移向榻上那个笑的毫无自知的女人。
眼中的愤恨、嫉妒之色,齐齐涌了上来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大抵女人看见比自己更好看的人,总是忍不住产生要把她毁掉的想法的。
“以骄阳公主如此尊贵的身份,又久居深宫难道就不曾学过礼法?”风卓然微笑着反问道,连带着公子谨的面色都缓和了几分。
想当初,父后老是教训她,说她这是所有皇族的公主当中最没有礼法的人了,今日一见,这天下之大果然是青出蓝而胜蓝的。
而后者一向骄横霸道惯了的,可以说是她说一没人敢说二,显然完全没想到有人敢和她公开叫板,更何况那人的气势明显更高出好几节,面上一僵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反倒是身旁婢女摸样的那人,开口喝道:“大胆贱妇,见到骄阳公主竟敢不下跪行礼!”
“放肆!”采儿回赠吼出声的时候,充分发挥她这些年的专长,当惯长公主身侧的女官身上那股气势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了,两位主子异常淡定的坐下来看戏。
风卓然缓缓提醒道:“采儿下次记得小声一些,免得震伤了我和清之的耳朵!”
“不妨事的!”公子谨淡淡回答。
采儿转身,对子自家主子柔柔道:“采儿以后一定注意!”
极其自然的相处模式,完全无视来人因气愤越来越红涨的脸颊:“本宫。。。。。。本宫一定要回宫禀告父皇母后,三皇兄竟在府中圈养了此等贱妇,不知羞耻!”
贱妇?
竟说她这般容色万千,且温和良善的美人儿是贱妇,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云骄阳分明已是气极,又一时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来,只要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来凑数,只是这小公主真的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么?
“敢问公主何为羞耻,是私自为了男子离宫来质问的亲哥哥,为何没有护着他,还是目无尊长,骄纵跋扈?”风卓然忽的发现,自己还是很适合讲道理的。
云骄阳愤愤的看着她,恨不得直接把她拉起来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气一般。
公子谨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热茶,润了润嗓子,缓缓开口问道:“本宫离国多年,不知如今宫中对擅自离宫、私闯公子府是如何处置的?”
“回公子,杖责五十,禁足三个月!”云骄阳身后的宫人鬼迷心窍的答了一句。
云骄阳闻言,小脸越发煞白煞白,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了去。
幸好后面的宫人还算机灵,扶了她一把,不知附耳对她说了些,脸色又渐渐恢复了些许。
只听云骄阳以无比厌弃的语气的说道:“云清之,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你只不过是个父皇不要了的弃子,十年前父皇看不上你,十年后也是一样,你不要妄想太子哥哥去了,你就能接替他的位置。。。。。。。。”
她的话还没说完,风卓然随手抄起案上的玉碗,便飞了过去。
玉碗的速度极快,那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云骄阳的脸上依然出现了半个殷虹的碗印。
落地是清脆的破裂声,一时间无人敢出半点声,忽的云骄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哭,随行的人立马慌得手忙脚乱了,堂堂云国公主居然就这么被打了,更离谱的是在场的人这么多连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竟敢这般亵渎她的清之,这种人往死里打也是应该的。
说实话,风卓然第一眼就不喜欢她,若不是顾及她以后也许会是她的小姑子,她是绝对不会这般便宜了她的。
“云清之,你就不该回来!”云骄阳哭着哭着忽然发了疯似的扑向了公子谨,身后的宫人不知是拉不住,还是压根就没拉,就眼睁睁看着云骄阳死死拉着他的左臂:“你就是个天生的煞星,一说你要回来,太子哥哥就死了,就连念白都为你受了伤,为什么你不死,为什么。。。。。。”
以上的话充分表明,这个骄阳公主是被宠得都脑子都没有的了。
公子谨碍于情分,且又是个君子,不同小女子一般计较。
只是着眉头,寒气逼人,仿佛下一刻他就可能出手把这个疯子灭的连渣都不剩。
在此刻不得不佩服发了疯的少女着实勇气可嘉的,敢在谪仙头上动土。
公子谨手上带着伤,风卓然蹭的就怒了,眼看就要从榻上跳起来。
公子谨忽的一横心把云骄阳推了一把,匆匆几步把马上有炸毛趋势的风卓然按回榻上,温声道:“你的伤还没好,切不可乱动!”
云骄阳被推倒地上,朱钗散乱在地上,一刹那,哭的那个歇斯里地,人神共愤。
饶是公子谨这般脾气也耐不住这么没教养的妹妹,沉声道:“来人,送骄阳公主回宫,禁足三月!”
清越的男声在此时瞬间如同冰寒加身,云骄阳顿时连哭都忘记了:“云清之,你有什么资格将本宫禁足,你凭什么。。。。。。。”
后面的话逐渐听不清了,因为云骄阳被人连拖带抬的送走了。
其实,清之回到云国应该过得并不好,最起码能教出这么一个恶毒女儿的人,绝对不是好对付的,风卓然回过头,却瞥见公子谨吧的白袖已经深处嫣红的血来,连忙唤道:“清之你的伤口又裂开了,采儿快拿药来!”
“不妨事的!”公子谨的语气依旧是淡淡,仿佛这伤压根不是在他身上。
“快坐下!”后者不容拒绝拉了她坐在榻上,略显笨拙帮他把云袖卷上去,看见那裂开的长长血痕,忍不住鼻子发酸。
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帮他清理着血迹,似乎是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那个骄阳公主这梁子算是结下了,爱慕洛念白是吧,姐姐让你一辈子都看得见,吃不着。
心里愤愤盘算着,手上却已经轻轻帮公子谨缠着半纱:“清之你就不能早些推开她吗,你若是缺妹妹什么的,我可以帮你找个千百个来都不成问题!”
心口那个泛疼的滋味,又逐渐席卷上来,她的清之啊,只能是让所有人都仰望着,崇拜着,而不是过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
公子谨忽的说道:“我只缺一个一心为我的妻子!”
“哦”他可真是不客气,风卓然正思忖着到哪里去给他找一个一心为他的妻子,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白纱的结打了几次都没打成,等到神游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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