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女锻造师(豆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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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石头一点儿也不认为霍晓晓这么做是一种理智的行为。用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但是毫无威胁的霍衣，来换一个跟她认识不过几个月而且还有可能对她的地位产生威胁的石头，这可真的不是一种理智的行为。
　　“你是真的恨上了霍衣。唉！”霍爷爷深深地看了一眼霍晓晓，也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不过，爷爷，我还是想知道，霍衣她会怎么样？”霍晓晓看了一眼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的霍衣：“她……会死吗？”
　　霍爷爷坐回了椅子上，整个人往后一靠，仿佛极尽疲惫似的：“她不会死，但是她不再是我霍家的子弟，而且她不会再拥有姓名、身份，她以后会跟她的母亲一样成为我们六大家族的特属奴隶。”
　　从霍爷爷的嘴里说出“奴隶”这两个字的时候。霍衣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地：“爷爷。我也是你的孙女，我不要当奴隶！”
　　石头抿了抿嘴，现在霍衣的全副心思都落在了“奴隶”这两个字上，她似乎没有发现霍爷爷讲的是“六大家族的特属奴隶”。可是，什么又是特属奴隶呢？
　　“云天，剩下的事情你还处理吧！”霍爷爷仿佛是真的累到了，慢慢地站起了身子：“瑟琳娜，哦不。你现在是霍衣了。霍衣。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石头看了一眼霍晓晓，现在她的脸上满是愿望得到满足的神情。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石头的眼神，一门心思地盯着软瘫在地上的霍衣。
　　犹豫了一下，石头把手伸进了衣兜里，直到指尖碰到了一枚透着阵阵凉意的戒指时，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跟着霍爷爷离开了红枫苑，石头轻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去哪里不重要，我只是有些话要问你。”霍爷爷淡淡地开口，一个转身去走向了离红枫苑仅一墙之隔的紫鑫苑：“听晓晓说，她已经把这儿给你了？”
　　石头点点头，虽然霍晓晓之前已经吩咐过了要仔细打扫，不过大概是因为久不住人的缘故，紫鑫苑美则美矣，但是总是有一种缺少人气的荒凉：“晓晓说，收拾院子需要时间，我明天会从红枫苑搬出来的。”
　　霍爷爷走到院子的中间，紫鑫苑跟红枫苑不同，院子并没有什么参天大树，只是在四周摆着一盆盆的花卉，现在已经是春天了，看上去倒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我们东方古族的传记中，这住人的宅子可是很有讲究的。比如说，上房只有老人才可以住，长子住在东厢房，次子住在西厢房，女儿都是住在后院的。”不知道为什么霍爷爷并没有询问石头来霍家的目的，倒是一副跟晚辈聊天的架势。
　　石头倒是一脸受教的模样，只是她心里却更加笃定了这个世界绝对还有其他的穿越者。不过，如果真的是东方古族的传记记载的话，那穿越者倒是很有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你有没有父母？”霍爷爷的话题跳得很快：“或者说，你的父母还在不在？”
　　石头沉吟了一会儿：“额，我是一个孤儿。”钢锤粑粑和胖妈妈始终是石头不敢提及的过去，她决定以后干脆以孤儿的身份示人好了。
　　“你的母亲把你给丢了？”霍爷爷这话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极为笃定的：“是你才刚出生的时候吧？”
　　石头诧异地抬头看向霍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霍爷爷一脸凝重地盯着石头看了一阵，随后转身进了紫鑫苑的正屋：“你也进来。”
　　这个时候，太阳早就下山了，紫鑫苑里并没有仆人，刚才两人在院子里倒是还好，满天的星光照下来，十米内的物体还是看得清楚的。不过这会儿到了屋里，光线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霍爷爷，我对晓晓、对霍家都没有任何的企图。”石头觉得有些话还是直接说出来的好：“我是一个孤儿，想来帝都找我的父母，可是担心佣兵团的人因为我年纪小又没有钱，不肯带我上帝都，这才编了一个谎话。我并没有恶意。”
　　“孤儿吗？”霍爷爷的语气里很是沉重：“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呢？”
　　石头能说不吗？
　　于是，夜深了，睡前故事开始了……
　　“东方六大家族，听起来名头是不是很大呢？其实，我们东方六大家族兴起不过才数百年，跟那些动辄就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历史的大世族比起来，真的什么都不是。”
　　包子的记忆里，并没有什么东方六大家族，这么看来，霍爷爷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可是，一方面我们担负着让家族兴旺的使命，另一方面我们还要保持着血统的纯正！”
　　在霍爷爷的故事里，东方六大家族都是一群苦逼的孩子。他们跟那些大世族最大的不同应该就是外貌了，而且，为了维持这种与众不同的外貌，他们可谓是撒费苦心。
　　联姻是最正常的手段，不管你有没有深爱的人，也不管最后跟你共度一生的人是不是你真正的爱人，为了家族的延续，这种牺牲是必然的。
　　可是尽管如此，有的时候也不能保证血统的纯正。
　　“晓晓的样子你是见过的，你觉得你跟她长得一样吗？”
　　又不是双胞胎，怎么可能长得一样？石头忍不住开始吐槽，不过她当然明白霍爷爷的意思，于是淡定地摇了摇头。
　　“云天，哦，就是我的儿子，晓晓的父亲，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或者说，他是我唯一的承认的孩子。”霍爷爷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六大家族几百年来相互联姻，可以说，我们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血缘关系。到了云天那一代，我先是为他求娶秦家的女儿，可是那个女孩子后来却嫁给了林家的儿子。”
　　“后来我又为他求娶楚家的女儿，没想到在结婚的前几个月，那个女孩子居然意料身亡了。六大家族的人丁本就稀少，云天二十好几了都没有娶到妻子。再后来，我意外的知道了他爱上了另外一个女孩，一个大世族的女孩。”
　　于是，就棒打鸳鸯了呗~~~
　　“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去水家求娶了一个女孩。其实霍家的祖训，霍家永世不得跟水家联姻。但是为了子孙将来，我也不得不违背祖训了。好在水碧嫁过来没多久，就怀孕了。”
　　水碧？霍晓晓的母亲？
　　“可是，水碧她其实并不是纯血的东方后裔，而是混血。”
　　所以说，霍晓晓才是会混血儿？
　　“混血，晓晓一生下来，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石头虽然看不到霍爷爷的表情，但是却也感受大了他的伤感。
　　“霍衣，是我让云天跟一个纯血女子生下来的孩子。”
　　“啊？！”石头虽然立马捂住了嘴，但是惊呼声却已经漏了出来。
　　“六大家族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迟早会面对这种局面的，所以从几百年前，那些个不受重视的旁系子弟，或是父母双亡，或是天生残疾的孩子，都被我们收养在了一个地方。如果遇到了家族子弟配偶缺失的情况，就用那些孩子来代替。我们管这种人叫做特属奴隶。”
　　石头已经彻底傻眼了，接受过前世教育的她根本就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人，那些跟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像家畜一样被圈养起来。
　　“霍衣的亲生母亲就是这样的人，而霍衣她以后也会成为这样的人。我今天告诉你这些，不是只让你当做故事听过就算了的，而是想告诉你，你很可能就是那些特属奴隶的后裔。”



☆、第128章　姐姐妹妹手牵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石头抿了抿嘴，声音略带着一丝不安。
　　霍爷爷那黑漆漆的眼眸完全沉寂在黑夜里，可是石头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自己：“因为，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
　　“东方六大家族圈养特属奴隶的事至少也有三百年的历史了，可是，在这之前呢？我不能确定你究竟是不是他们……”
　　不确定那还这么吓她？！
　　石头都快忍不住要爆粗口了，擦，本公主可不是被吓大的！
　　“霍爷爷，既然是这样，你不觉得把我当成继承人培养不是一个好决定吗？”石头狠狠地磨牙，哼，要不是咱现在打不过你，咱肯定把你打个鼻青脸肿的！
　　霍爷爷沉吟了一会儿：“霍家需要一个继承人，可是晓晓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霍爷爷，相信我，跟晓晓比起来，我更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石头觉得她这辈子加上上一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真诚的话：“我会把霍家百年基业给彻底摧毁的。”老天爷作证，她对于破坏什么的，是很有实战经验的。
　　“放心，我从来没指望过由你来继承霍家。”显然，霍爷爷被石头的话给噎住了，半响才开口：“你只是我拿来刺激晓晓的工具。确切地说，我只是用你来吓吓晓晓，好让她改变主意罢了。不过，你也不是一无所用，你毕竟是纯种东方人。如果晓晓以后有了孩子，你会是一个很好的联姻对象的。”
　　联姻对象？！
　　霍晓晓的孩子……和她？！
　　尼玛。石头顿时有了一种神经极度错乱的感觉，她一定幻听了，一定是的！
　　“而现在，你只要扮演好你霍家二小姐的角色就可以了。你纯种东方人的血统，加上霍家二小姐的身份，至少我可以保证你以后可以嫁的很好。”霍爷爷再度开口：“除了水家，其余几家随你选择。”
　　石头咽了半天口水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我需要为霍家做什么？”
　　“做什么？”霍爷爷的声音里很是有些意外：“你不用做任何事，好好地长大，然后嫁给除了霍家和水家以外的几大家族就可以了。最多。等以后你有了孩子，你的孩子优先考虑跟晓晓的孩子联姻就可以了。”
　　“呼。原来霍爷爷你之前说的联姻是指我和晓晓的下一代啊！还好还好，吓死我了。”石头听了这话，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让她嫁给某个小孩子就好。
　　霍爷爷一开始并没有明白石头这话的意思，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顿时再度被石头给噎住了。顺了半天气，可是再度开口的声音却还是有些微微漂浮：“你……你的父母应该不是韩家的人吧？”
　　“韩家？我不知道。”石头虽然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地回答了：“我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
　　霍爷爷突然有些犹疑不定了：“你这脾气……算了。反正你先扮好你那霍家二小姐的角色吧。对了，你并没有成功觉醒魔法天赋吧？”
　　“是的。”石头很是淡定，在清楚了她身体的特殊构造以后。她就没指望自己能够成为魔法师：“我不打算成为魔法师。”
　　“你……”霍爷爷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随便你吧，其实我觉得斗气师也不错。”
　　“我也没打算成为斗气师。”石头面上有些惭惭的，她这么说，应该不会把霍爷爷给气死吧？
　　霍爷爷再次纠结了，他突然觉得，也许他答应了自家宝贝孙女的这个要求，根本就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过他的修养还是很不错的，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发火：“没关系，霍家养得起闲人。”
　　当个米虫什么的，石头倒是不反对，只是她时刻都铭记着找回矮人公主的使命，所以她现在还不能闲下来：“霍爷爷，是这样的，我听晓晓说，霍家曾经出过一个很伟大的锻造师？”
　　能够仿造神器之类的，应该算是很伟大吧？
　　“妮卡的确很伟大，不过她并不是霍家人，她是嫁入霍家的。”霍爷爷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告：“你想干什么？”
　　“我想成为一个能够打造神器的锻造师！”石头兴致勃勃地说出了自己的梦想，然后等待她的是霍爷爷的沉默不语：“怎么了？锻造师不好吗？”
　　如果这个时候，石头可以看到霍爷爷的表情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位精神奕奕的银色老人，正一脸的抽抽。
　　“额，可以，那就这样吧！”霍爷爷轻咳两声：“咳咳，你先回去红枫苑吧，我明天就会让仆人们改口叫你二小姐。”
　　石头道了谢，虽然她跟霍爷爷见面不过才几个小时，不过直觉告诉她，霍家应该是不会害她的，当然不排除会利用她的可能。但是，石头深深地觉得，霍家要是真的想利用她来联姻的话，那后果……
　　前世的时候，她曾经听过一个电视讲座，一个老头一本正经地对着广大人民群众说：“要是你有一个仇人，仇人有一个儿子，你就把你的女儿教坏，然后嫁给仇人的儿子，这样仇人一家都毁了，你的大仇也就得报了。”
　　最好的例子就是某位红极一时的獾猪咯咯……
　　而石头觉得她即便是不教也够坏的了，她很有信心在以后的日子里，用实际行动来让霍爷爷打消让她联姻的诡异念头。
　　快步走出正屋，霍爷爷喃喃自语声音在石头的身后响起，轻得几乎听不到：“那个孩子真的不是韩家的后人？”
　　石头表示压力很大，同时心里涌起一股好奇，她觉得有机会的话，认识几个韩家的小孩应该会很有意思的。
　　回到了红枫苑，霍爸爸已经离开了，霍晓晓一个人坐在正屋等她：“瑟琳娜，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为难你？”
　　石头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霍晓晓脸上的表情：“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霍晓晓一脸的错愕：“你帮我把霍衣赶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干嘛要生气？”
　　石头琢磨着是这孩子的神经太粗，还是她实在是太恨霍衣了：“霍爷爷的那番话？”
　　“嘿嘿，你不是当真了吧？”霍晓晓笑得一脸奸诈：“我爷爷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让没有霍家血统的人继承霍家呢？”
　　“呼！”石头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太好了，我刚才还在犹豫要怎样跟你解释呢！霍爷爷刚才对我说了，他会对外宣称我是霍家二小姐，然后等我长大了以后，用我来联姻。”
　　霍晓晓点点头，附和道：“是的，联姻就是爷爷最喜欢干的事情。我爷爷虽然只有我爸爸一个儿子，但是他有很多的兄弟姐妹，当然也还有很多的侄子侄女、侄孙子侄孙女。别说是那些人了，我觉得我已经也会被联姻，我跟你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嫁出去，一个是招赘婿罢了。”
　　“你看得真开。”石头看着今年不过也才9岁的霍晓晓，觉得她真心不容易。
　　“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再说了，我只要以后找一个有着东方血统的男人就可以了。爷爷他虽然会对我的婚事插手，但是他只会给我固定一个范围，不会逼婚的。”霍晓晓相当淡定地拽起石头的手，就往里面冲：“别说这些了，赶了那么多天的路，我都困死了。”
　　被霍晓晓这么一说，石头也觉得困了，好在她从来也没有认床的习惯，这一睡，等醒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大小姐好，二小姐好。”
　　接近中午的时候才醒来，石头迷迷糊糊地在仆人的帮助下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跟着霍晓晓一起来到外间吃早中饭。
　　“晓晓，她们……在叫谁？”才刚坐下，石头就被这异口同声的问好声给惊得差点儿没有直接从椅子上掉下来。
　　霍晓晓好笑地看着她，心下觉得，果然所有的人都比霍衣顺眼：“叫我和你呗！对了，我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跟你说。”
　　刚刚被惊吓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石头，表示她再次受到了惊吓：“怎……怎么了？”霍大小姐啊，拜托你不要突然这么严肃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我是霍家的大小姐霍晓晓，这一点儿你没有意见吧？”霍晓晓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石头很凶残地疯狂摇头：“没意见没意见！”
　　“还有，你是霍家的二小姐霍衣，这一点儿你也没有意见的吧？”霍晓晓依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
　　“绝对没有！”石头继续疯狂的摇头，才一会儿工夫，她就觉得眼前出现了两个霍晓晓：“那啥，但是你可以提出意见来！”
　　“咳咳。”咳嗽一声，霍晓晓露出一个狰狞地笑容：“我暂时也没有意见。所以这就表示，以后你就是霍衣，霍家的二小姐，我的妹妹！”
　　石头表示她突然无法理解霍晓晓话里的意思了：“然后呢……”
　　“然后你就要管我叫姐姐！”
　　瞬间，石头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



☆、第129章　有个姑娘叫菊花

　　管一个9岁的小毛孩子叫姐姐？！
　　石头深深地觉得她蛋疼了。可是她没有蛋，所以只好决定子宫疼……
　　然而她貌似忘了，她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个8岁的小毛孩子。一个8岁的孩子管一个9岁的孩子叫姐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晓晓，我以后叫你晓晓，你叫我妹妹好不好？”
　　“不行！”霍晓晓不干了：“爷爷说过了，我们东方六大家族最注重的就是长幼有序。我比你大，你必须叫我姐姐。而你比我小，我可以叫你妹妹，也可以叫你的名字。”
　　石头突然起了坏心眼：“可是，你要是叫我名字的话，那要怎么叫呢？”
　　“叫瑟琳娜呗！啊，不对！”霍晓晓虽然已经非常得清楚石头代替霍衣的事情，可是一时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口误口误，我应该叫你霍衣？”
　　“叫霍衣感觉好疏远。”石头是故意要为难霍晓晓，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要不，你叫我衣衣吧！”
　　“衣衣？”霍晓晓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好恶心。”
　　石头一脸邪笑地看着霍晓晓：“你想让我叫你姐姐，你就必须叫我的名字。不然的话，我们就换一换，我叫你的名字，你叫我妹妹好了。”
　　霍晓晓一头黑线地看着石头，其实就算是在东方六大家族里面，一般来说，年纪相仿的姐妹也很少那么严格地称呼的。事实上，除了东方六大家族以外。很多家族别说是哥哥姐姐的名字了，就算是亲爹亲妈甚至于爷爷奶奶的名字也都是随便叫的。
　　“这样吧。我叫你小衣，你叫我晓晓好了。”霍晓晓也不是真的打算为难石头，想了想，倒是很快地妥协了：“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要求。”
　　“说！”石头喝了一大口牛奶，很豪气用手背抹了抹嘴：“事先申明，我做人只有两个底线，你不能越过我的底线。”
　　霍晓晓一脸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石头伸出两枚手指，一脸严肃地说：“第一。我的钱不准碰。第二，我的男人不准碰。除了这两点以外。别的随意。”
　　噗！
　　听完石头第二个底线时，霍晓晓就毫不犹豫地喷了。幸好石头是坐在霍晓晓的身旁，而不是她的对面。不然的话，大清早可就有免费的牛奶面膜敷了。
　　“咳咳咳……”霍晓晓一把拽过旁边的餐巾，很凶残地咳嗽着：“你、你也太那个了吧？”
　　“怎么了？”石头是一点儿都不以为意：“我先警告你哦，要是动了我的钱或者男人，别说是姐妹了，连路人都没得做。知道了吗？”
　　霍晓晓扭曲着脸点了点头：“我刚才只是想跟你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妹妹了，那么，以后看到娜娜可。你就只能帮我，不准帮她。我真的没有半点儿想抢你的钱或者……男人。”
　　说到“男人”这两个字的时候，霍晓晓一脸的欲哭无泪，那啥，她今年才9岁，石头貌似比她还小吧？提起抢男人什么的，不会有点儿太早了吗？
　　“嗯，这个我可以答应你。”石头倒是一脸的镇定：“晓晓，你放心吧！以后只要是在人前，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不保证会不会真的照你的话去做。毕竟你才是霍家的大小姐，面子什么的，我还是会给留足的。”
　　听了石头这番话，霍晓晓浑身都舒爽了。啧啧，你说这人跟人怎么区别就那么大呢？明明都是7、8岁的孩子，石头就是那么得讨喜，而原本的那个霍衣则是从脚趾到头发丝都透露着各种讨厌。
　　“对了，昨天晚上，爷爷已经答应了我，要让我去学习锻造。”吃完了早餐，石头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决定还是跟霍晓晓透个风比较好。
　　“锻造？！”这会儿霍晓晓倒是没喷，只是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古怪：“爷爷叫你去学习锻造？”
　　“是的，霍家以前不是出个一个很伟大的锻造师吗？晓晓，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比她更伟大的！”石头自信满满地打着保票。
　　可是霍晓晓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囧异：“你去学锻造……好吧，我算是知道了，你果然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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