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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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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抱住他的手臂,像哄孩子似的,软着声儿,“在我心里,你最帅了!”

    阎赤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线。

    看得旁边的银夕公主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阴阳怪气地插话道,“冰坨子,你够了哈。”

    你考虑过我们单身狗的感受吗?

    阎赤不理会她,旁若无人地低头吻了吻宁夏的额头。

    宁夏羞红了脸,小手抵在阎赤的胸口,轻轻地攀着,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了。

    银夕公主仰起头,闪亮的星星眼看着晋弋,嗲声嗲气地娇嗔道,“小羊羊,我也要亲亲。”

    小羊羊?

    光天化日之下,银夕公主尊称自己的大表叔为“小羊羊”?

    宁夏伸长脖子瞄了一眼晋弋,果不其然,小羊羊的脸都红了。

    阎赤拉了宁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热茶,低头轻饮了一口,“公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

    经他这么一提醒,银夕公主这才想起此行目的,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听说你们要同居?”

    阎赤脸不红心不跳,“然后呢?”

    银夕公主顺手抓过茶几上的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本公主也要……”

    宁夏心里一道惊雷闪过,没想到天界公主这么重口味!

    银夕公主细细咀嚼着苹果,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跟你们住一块儿,还有我的小羊羊。”咽了咽口水,“反正你们这儿人多,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

    原来世界还是很纯净无暇的,宁夏暗舒一口气。

    不过这儿人口很多吗?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声。

    “鬼少,夜宵准备好了。”

    是白无常,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来,朝着众人笑得跟接客老鸨似的。

    宁夏回头,看见白无常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地府之王配个专属厨子很正常。

    但是,他旁边站的那个络腮胡帅哥是怎么回事?

    钟馗老师来家访么?

 第八十三章 他想和她困觉

    透过小小的舷窗,可以看见机翼微微地翻起,芙蓉市清晨的春光,在翼片上折射出淡淡的采光。

    宁夏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旁边是面无表情的阎赤,眉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阴沉。

    她偷瞄他一眼,挪了挪身子凑过去,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小白兔,还生气呢?”

    坐在后面的银夕公主趴过来,眉飞色舞地打趣道:“小夏,昨晚你是不是没跟冰坨子困觉?哈哈哈,你看吧,生气咯,脸臭得哦,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宁夏摊开双手做出无奈的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太好的。”

    所以,昨晚她选择了堂姐,没想到阎赤却因此发了大脾气,一张俊脸从头到尾都黑如锅底。

    “小夏,且行且珍惜,”银夕公主凑到宁夏的耳边,低语道,“说真的,我老羡慕你了。”

    “羡慕我可以跟小白兔困觉?”

    银夕公主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晋弋,“我想跟小羊羊困觉,可他不愿意呀。”

    “要不……”宁夏挑着眉,眸光贼亮,“你霸王硬上弓?”

    银夕公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事儿你有经验,改明儿个我找你取经。”

    呵呵。

    我怎么有经验了?

    宁夏刚想否认,这时飞机突然起飞,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她被加速度推向椅背,转眼就飞上了几千公尺的高空。

    飞机在云海里穿行,看着窗外弥漫的云雾,宁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阎赤,软着声儿地问道:“小白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阎赤不为所动,脸上的冰霜不曾融化丝毫,冷冷地,“花溪村。”

    花溪村?

    宁晨萌所在的村落。

    阎赤总是那么不着痕迹地,将关于她的一点一滴都铭记在心。

    宁夏心里的柔软被触动,抱住阎赤的手臂,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小白兔,你真好,还搞了个这么拉风的专机。”

    “就这样?”

    宁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阎赤冷若冰霜的俊脸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宠溺地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宁夏打了个哈欠,昨晚跟堂姐聊天到半夜,今儿又起了个大早,现在的确有些困了,脑袋轻轻地靠着阎赤,很快就昏昏欲睡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她一个人站在孤寂的河岸边,头顶是令人窒息的阴郁天色,浊浪拍打着荒凉的河岸,发出阴森可怖的声音,来回地,不停地,回荡在耳畔。

    “杀死妖女,河神息怒!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愤怒的咒骂声从山坡下传来,宁夏循声望过去,一片黑压压的村民从山脚爬上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镰刀、斧头……每个人的表情都那么的狰狞,狠狠地瞪着她,像是随时都会扑过来吃掉她似的。

    宁夏心里发寒,蹭着脚丫子往后退了退,什么妖女,我不是妖女,你们别过来。

    她明明在嘶吼,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村民愈发地逼近,宁夏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暗河,她的一只脚悬在河岸边,找不到依靠。

    为首的村民是个六十出头的长者,手里执了个黑黢黢的烟枪,笑眯眯地看着宁夏,很是慈祥。他吸了一口旱烟,吐出浓浓白烟,“孩子,别怪村长心狠手辣,谁让你惹怒了河神呢!”

    烟枪敲上宁夏的额头,她听见“嗞”的一声,然后是肉烤糊了的焦味,但她却不觉得疼。

    忽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出去,远离河岸,落到不远处的山崖顶上。

    俯瞰山坡底下,是一座死一般的村庄,纷乱地排列着许多黑色屋顶。

    没有灯火,因为所有村民都围在河岸上,他们高举武器,咒骂着:“杀死妖女,河神息怒!风调雨顺,来年丰收!”

    河岸边站了个红衣女子,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凌乱纷飞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宁夏看不清她的长相,却莫名地觉得熟悉。

    红衣女子倏地抬起脸看向宁夏,嘴唇微微动了动,“快离开这里。”然后翩然跳下河岸……

    “不要!”

    宁夏挣扎着叫了起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旁边的阎赤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原来只是个梦,为什么却那么的真实?

    阎赤用纸巾抹去她额上的汗珠,“做噩梦了?”

    脑海里红衣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宁夏愣愣地,“小白兔,我梦见祖奶奶了。”

    坐在前排的宁晨果听到宁夏的话,猛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转头看着宁夏,“小夏,你梦见祖奶奶了?”

    宁夏坚定地点了点头,“她跳河之前亲口告诉我的,她就是倾落,我们的祖奶奶。”

    “跳河?祖奶奶在你的梦里死了?”

    “嗯,他们说她是妖女。”

    “但是,”宁晨果眉头微微皱起,缓缓地,“我曾听宁震风提起过,祖奶奶是花溪村受人敬仰的神女,不是妖女。”

    宁夏顿了一瞬,低声喃喃,“祖奶奶活了104岁,红衣女子看样子最多20岁左右,或许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阎赤伸手握住宁夏的手,像哄孩子似的,柔着嗓音,“阿宁,别想了,有我在呢。”

    银夕公主脖子伸得老长,瞥了一眼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阴阳怪气地嚷嚷,“秀恩爱,死得快!”

    阎赤瞬间变了脸,冷不丁地,“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银夕公主笑得一脸前抽样,“挑战了又怎样?”

    “本王丢你下去。”阎赤面不改色。

    “你……”银夕公主转身扑到晋弋的怀里,装可怜哽咽道,“小羊羊,冰坨子欺负我。”

    晋弋一脸尴尬。

    看着如此热闹温馨的场景,宁夏心中的忧虑瞬间消散。

    不管怎样,她都不是孤身奋战。

    所以,没有什么可怕的。

    十几分钟后,众人忍着耳膜的疼痛,随飞机降落在了花溪村后山的一片空地上。

    终于到了。

    一下飞机,宁夏就打开手机,拨打了村长家的座机。

    手机里传来电话铃声,是个女人在低声吟唱着什么,混合着流水声,听起来格外的诡异。

    “啧啧,村长的口味真特别。”银夕公主一路上都黏着晋弋,旁边的二哈看了很嫉妒,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怨声。

    村长家的电话是乔丽给宁夏的,说是村长人很好,如果他们去了,他一定会好好招待。

    但没想到,电话拨了三遍,都没有接听。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自己进村好了。”银夕公主揪着二哈的耳朵,二哈吃痛,可怜巴巴地躲到宁夏的身后。

    阎赤牵起宁夏的手,“阿宁,天快下雨了,我们还是赶紧进村吧。”

    天色慢慢暗下来,下雨的征兆开始蔓延。

    宁夏抬头望着令人窒息的阴郁天色,仿佛回到了刚才的梦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走出空地,是一片小树林,荒凉萧条。

    宁夏不禁觉得奇怪,南方的四月,按理说,万物皆苏醒,春芽也应该冒出头了,为什么这片小树林却光秃秃的?满地枯叶枯枝,脚踩上去嘎吱作响,回荡在死寂般的林子里,显得特别突兀。

    眼角余光瞄了瞄其他人,除了宁晨果,其他人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地府和天界没有一年四季这个说法么?

    宁夏刚想说什么,这时却看到宁晨果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什么意思?宁夏不太懂,但还是乖乖地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穿过小树林,一座死一般的村庄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宁夏看着那些纷乱地排列着的黑色屋顶,神色惶惶,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浓郁。

    这个地方她从未来过,但半个小时前,却又那么真实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红衣女子想通过托梦告诉她什么?

    村口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许多字,但由于年代已久,风雨侵蚀,青苔蔓延,已经看不清楚字迹,唯有最顶端的八个字异常清晰——“神女贞烈·河神护佑”,就像一抹血腥的朱砂印。

    宁夏一行人踏进花溪村,偌大的村子却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敞开着,应该是突遇紧急情况刚出了门。

    宁夏掏出手机再次拨打村长家的座机,诡异凄惨的铃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好像就在附近。

    “这里,快过来!”银夕公主站在一座古宅前挥手。

    宁夏跑过去,近了,果然听到古宅里有座机响起的声音。

    走上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雕花大门。

    无人回应。

    继续敲。

    “你们找谁?”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沙哑低浑,仿佛是来自远方的钟声。

    老者约莫六十岁左右,手执一支黑黢黢的烟枪,他低头吸了一口旱烟,吐出浓浓白烟。

    宁夏蓦然回首,那一圈一圈烟雾中呈现的眉眼,笑眯眯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特别的慈祥。

    脚下一个踉跄,宁夏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阎赤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我是花溪村的村长,”老者走上前推开雕花大门,“来者是客,大家先进屋吧。”

    宁夏怔怔地望着老者,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梦里的村长竟然跟眼前的老者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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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红衣女子

    古宅阴暗森严,里面有两进院落,大门正对的大堂是会客厅,老村长邀了宁夏他们坐下,笑眯眯地开口道:“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泡茶。”

    宁夏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谢谢村长。”

    待老村长走远,宁夏这才注意到大堂的墙上挂了一张黑白遗照,上面的人栩栩如生,简直跟村长一模一样。

    坐在旁边的银夕公主凑过来,撇着嘴喃喃,“这老头子脑子有问题吧,人还没死呢,就给自己挂张遗照在这儿,怪吓人的。”

    “照片上的人不是老朽。”悄无声息的,老村长突然出现在宁夏的身后,吓得她一个哆嗦,差点打翻手旁的茶碗。

    她吞了吞唾液,等气息平缓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是家里去世了的长辈吗?”

    “是老朽的祖父,”老村长依次地给大家斟茶,抬头看着宁夏,笑盈盈地咧了咧嘴,“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可能是因为梦境的原因,每每看到老村长这样慈祥的笑,宁夏都会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心里反射性就感到害怕。

    “哪儿是像哦,”银夕公主插话道,“简直是一模一样,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

    老村长笑呵呵地坐到主位上,从腰间抽出烟枪,擦了个火柴点燃,悠哉悠哉地抽上一口,“你们是乔丽的朋友?”

    宁夏点头,“乔丽生前经常给我们提起花溪村,说这里民风淳朴,景色优美,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虽然她走了,但我们还是想来看看。”低头抿了一口热茶,味道有些怪异,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但咽下喉咙时,却又觉得有些甘甜可口。

    老村长看出宁夏心中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们这儿的特色花茶,美容养颜,女孩子可以多喝些。”

    听到这儿,阎赤和晋弋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碗。

    “说到乔丽,”老村长长叹一口气,“真是个造孽的女娃,刚出生就没了父母,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结果……哎……”又是一声叹息。

    “乔丽的外婆呢?”

    “走了,”老村长抽完旱烟,在桌上敲了敲,烟灰散了一地,“乔丽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她外婆突发心脏病,没抢救过来,当晚就走了。”

    宁夏说不出话来,掏出手机给郭静发微信,“郭子,乔丽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远在芙蓉大学的郭静,戳开微信,看到这条信息,一脸懵逼。

    “轰隆”一声。

    骇人的闪电划破天际,宁夏转头看向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整个天穹像是都要被吹落下来似的。

    “村长,这么大个古宅,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老村长敲烟枪的手僵了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回答道:“都走了,大儿子走得最早,好像是去年夏至的时候吧,没过一个月,大儿媳还有大孙子也跟着走了,然后是小儿子一家三口。”

    宁夏听了好生惭愧,赶紧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提起您的伤心事儿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

    金箭似的闪电劈到大堂外的院落里,紧接着“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倾泻下来,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网,将他们重重困住大堂里,困在古宅里,困在荒村里。

    老村长站起身走到大堂门口,望着窗外的暴雨,低声喃喃,“河神发怒了。”

    宁夏挨得近,听得清楚,不禁纳闷地问道:“真的有河神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老村长像是在回答宁夏,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聊着聊着,时间也不早了,老村长特别热情,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拿手好菜,宁夏一行人刚开始是拒绝的,但一坐上饭桌就被老村长的美味佳肴给征服了。

    吃过晚饭,夜幕已经降临,但外面暴雨依旧,再加上花溪村这种地方不可能有旅馆,宁夏只好借宿在这栋古宅里,老村长仍是热情,一口答应,但有个奇怪的条件。

    他说:“祖上有规矩,凡是外人借宿,必须单人单住。”

    “什么破规矩!”阎赤很不高兴,眼周雾气浓郁。

    银夕公主似笑非笑地嘲讽他:“哟,有人饥渴难耐咯!”

    阎赤徐徐侧过脸瞧着她,严厉刻薄阴沉,“单身狗不要说话。”

    “你……”银夕公主心里已经被“郁结”二字填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儿,暗暗发誓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拿下小羊羊,然后天天在冰坨子跟前炫耀,一雪前耻。

    宁夏凑过去安慰阎赤,亲昵地抱着他的手臂,“小白兔,来日方长嘛。”

    阎赤黑如锅底的脸色微微融化了一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真拿你没办法。”

    宁夏羞赧地垂下头,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弧线,她终于掌握了地府之王的软肋。

    由于暴雨的缘故,整个花溪村都停了电,偌大的古宅就只有老村长手里的煤油灯,四周黑黢黢的,天边偶尔乍现一道闪电,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头顶炸开。

    气氛越来越诡异。

    除了宁夏,其他人都住在一进院里的客房里,老村长将他们送进房间后,领着宁夏去了二进院。

    “村长,你住哪儿呀?”宁夏率先开口搭话,打破了这迷之沉默。

    木质的楼梯可能是年代有些久了,踩上去吱吱作响。

    “老朽就住楼下,”老村长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宁夏,昏暗的煤油灯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格外的狰狞可怖,“小夏,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房间。”

    宁夏愣愣地,“哦。”

    老村长继续往上走,宁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老村长好像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楼有一间空了许久的屋子,宁夏小心地踏入这间古老的房间,一眼就看到房里的墙上挂了一张古老的卷轴画像,让她惊奇的是画上之人——红衣女子,站在河岸边,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梦境再次重现。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宁夏呼吸都觉得困难。

    “村长,这个人是……”宁夏转头问老村长,可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盏煤油灯。

    悄无声息地,人就不见了。

    再次看向画像,宁夏不禁毛骨悚然,一个奇怪的黑影从上面闪过,仿佛画中的女人走了出来。

    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徒留额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宁夏不敢多想,爬上木床草草睡下,却不想没睡多久又醒了过来。

    她听见有人在敲窗户,很有节奏地敲着,乐此不疲。

    翻身爬起来去开窗,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户上抽,雨水从窗缝里钻进来,顺着窗台往下流,冰冷的雨点打进她的眼里,宁夏揉了揉眼睛,看见一抹红影从窗前飘过,消失在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宁夏提着煤油灯追过去,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一线烛光从隔壁房间的门缝里透出来。

    村长说了,这层楼就住了她一人,怎么大半夜的又突然冒出来第二人?

    宁夏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蹑手蹑脚地走上前,透过门缝她看见——有个红衣女子坐在一张古老梳妆台前,旁边点着一支蜡烛,幽暗不明的烛光照亮了梳妆台上的铜镜,但她却看不清镜中女人的长相,像是被蒙了一层淡黄色薄纱。

    红衣女子微微偏头,招魂般的黑色长发倾泻而下,她手执木梳,慢慢地慢慢地梳理。

    宁夏立刻想到梦里的那个红衣女子,她真的从画中走出来了吗?

    “啦啦啦……”

    红衣女子一边梳头,一边轻声哼唱,应和着外面的雨声,凄美荒凉。

    宁夏屏住呼吸,这歌声……不就是她给村长打电话时,听到那个电话铃声么?

    心砰砰直跳,仿佛有只小兔子在胸腔里蹦来蹦去。

    但她绝不会退缩。

    刚想敲门进去,这时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红衣女子轻飘飘地走出来,目不斜视地经过宁夏,像是没有看见她似的。

    宁夏提着煤油灯赶紧跟了上去。

    红衣女子慢悠悠地下楼,瞧她走路的姿态,脚掌明明着了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宁夏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但木质楼梯仍是吱吱作响。

    红衣女子像是没听见似的,轻飘飘地继续前行,左拐右拐地走了好久,终于来到一扇古老而破旧的大门前。

    借着煤油灯,宁夏上下打量着大门,暗暗觉得,这儿应该是古宅的后门。

    嘎吱一声。

    红衣女子打开了紧闭的大门。

    门外是一片墓地。

    一道白晃晃的闪电爆发,照亮了漆黑夜色。

    宁夏看到了数百个墓碑,密密麻麻地竖立在空地上。经过暴雨的侵蚀,有的墓碑歪歪斜斜倒下,泥土被雨水冲走,露出地下浅埋的棺材。

    暴雨依旧,天地间像是笼着一层诡异的白雾,将整片墓地团团围住,几块高大的墓碑就像站立的死人。

    红衣女子漫步走进墓地,消失在最北边的那面墓碑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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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太太,你是想要告诉我,我的妻子其实是赫赫有名的苏南少爷?”顾琛言步步紧逼,让乔苏南顺势跌在了床上。

    女扮男装23年,一场意外让乔苏南被卖进顾家闪婚为妻,瞒媒体,瞒老公,瞒天过海。

    奈何顾少如狼,将苏南少爷撩入指掌。

    某日,苏南少爷一袭长裙翩然出场,举世震惊,众人侧目,听说苏南少爷喜当娘?

    此后,乔家惊变,顾家抓狂,金融界风起云涌。

    但顾琛言却淡若清风地牵起乔苏南的手当众宣布:“她,苏南少爷,就是我顾琛言的妻子。”

 第八十五章 爱妻心切啊

    宁夏追上去,提着煤油灯打量墓碑,上面赫然刻着“倾落”两个大字。

    倾落?

    宁夏眉头微微皱起,祖奶奶不是葬在百花镇的么?为什么这儿还有她的坟墓?

    “咕咕咕……”

    头顶突然传来可怕的叫声。

    宁夏抬起头,一只体型略大的猫头鹰飞过,停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上,铜铃大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她就是在墓地里肆虐的老鼠,是它的猎物。

    宁夏被它盯得浑身不自在,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目光左右扫视,总觉得这墓地里除了猫头鹰,还有其他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嘭——”

    后脑勺被重物击中,宁夏还来不及回头,就晕厥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几声急促的咳嗽,像是下一秒就会咳出血的那种。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里围了好几个人,阎赤坐在床边守着她,晋弋站在他的身后,两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凝固在宁夏的身上,见她睁开眼,异口同声地:

    “阿宁,你醒了?”

    “小夏,你醒了?”

    两人顿了一瞬,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地:

    “还有哪儿不舒服?”

    “还有哪儿不舒服?”

    宁夏坐起身,揉着有些胀痛的后脑勺,抬头看着围在床边的四个人,哭笑不得,“你们干嘛?我不就是睡个觉嘛,你们干嘛搞得跟守灵似的。”

    阎赤捏了捏她白乎乎的小脸蛋,“是睡觉,还是晕倒?”

    “我也不知道,昨晚……”宁夏突然瞄到站在角落里的老村长,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墓地里的那只猫头鹰,仿佛她就是他的猎物。

    “小夏,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宁晨果一脸担忧地看着宁夏,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宁晨萌耍阴招暗算宁夏。

    “没什么,就是昨晚做了个噩梦,不小心撞了头。”宁夏转过去看向老村长,见他脸色不太好,煞白一片,额上涔出豆大的汗珠,心想着——难道是做贼心虚?

    “村长,你是哪儿不舒服吗?”宁夏指着晋弋,笑盈盈地,“我们这儿有医生,可以让他帮你看看。”

    老村长眼里闪过一抹慌乱,连忙摆手道:“不用了,老毛病,早就习惯了。”

    既然老村长不愿意,宁夏也不好意思强迫。

    转移话题问道:“村长,你认识一个叫宁晨萌的女孩子吗?年纪跟我差不多。”

    “不认识,”老村长已经恢复平静,狠狠地抽了一口旱烟,叹息道,“村里所有的女孩子都死了。”

    “死了?”宁夏很惊讶,为什么所有的女孩子都死了?就连远在芙蓉市的乔丽也没有逃过这一劫,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银夕公主也很惊讶,“怎么女孩子都死了?男孩子没死么?”

    “死了,男女老少都死了,一场瘟疫要了半村人的命,”老村长吐出一圈白烟,眼底的情绪看不清楚,“家里的孩子们也这样死咯,可怜咯,天天咳血。”

    咳血?

    宁夏想起昨晚敲晕她的那个人,也是咳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会咳出血来。

    “村长,后门外面的那片墓地是……”

    “都是死于瘟疫的村民。”

    “哦。”宁夏若有所思地垂下头,本想追问关于祖奶奶的事情,但转念一想,就算问了,老村长肯定也不会实情相告,还不是自己暗中调查。

    “小夏,先喝点药。”宁晨果端来一碗黑黢黢的药汤,顿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

    宁夏一脸拒绝,“堂姐,我又没生病,用不着喝药了吧?”

    阎赤接过药碗,温柔似水地看着宁夏,眉眼之间都快滴出水来。

    宁夏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心里一阵发寒,这样的小白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待会儿还不知道怎么作弄她?

    “小白兔,你看这药,又黑又丑,肯定很苦。”

    阎赤笑吟吟地看着她,“阿宁,乖,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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