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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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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她死了,也可以说她没死,只要凭着另一副我没吃的长生不老药,在这幻术里修炼真身,她就不会死。”妖域之王仔细的解答着,“其三,九夜在哪里,这场局是你设的?”
  “九夜在哪里我不知晓,他会不会死我也不知晓,我只跟他说了,我另外还有一副长生不老药,若能在幻术里找回他想要的,我便来将这副长生不老药给他,他便布下了这个幻术。”妖域之王笑道,“你欺骗了九夜。”
  “不,我不算欺骗他,如果,他能在我前面找到想要的回来跟我拿长生不老药,就算我不给他,当我们打起来,我也未必是他对手,长生不老药,他还是能抢的走。”我感叹道,“如果你不魔障,你真是个连我也欢喜你的好人。”
  “谢谢你的抬爱。”他冷冷道。
  骅霄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容似雪,直往我们这边跑来,骅霄第一次紧张道,“玉华,你做什么,快放了琴儿。”这时混沌与蛮蛮立马奔了骅霄身旁。
  “骅霄,我只是不想这个女人在你身边,有她在,你不可能与容似雪在一起。”妖域之王一时也激动了道,“玉华,我放手了,你也放手吧,莫要伤害伏琴,她是无辜的。”
  “似雪,你太心软了,你太好了,我做不到就这样看着你难过。”妖域之王平静下来,对容似雪的眸子,充满爱恋,“玉华,你听我的,千万不要伤害伏琴,她才是骅霄命定之人,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我不信。”妖域之王的指甲,刺入我肉里一分,我哆嗦了下,“玉华,你再这样,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骅霄握紧了双手,皮笑肉不笑,暗红的瞳斥满了血丝,是曾在地冥里与我皇兄打的那一仗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我知晓,再这样下去,骅霄一定会动手,“师傅,不要管我了,你去找九夜,只要九夜还活着,我依然欢喜。”
  听了这话,他似乎更加的愤怒,“玉华。”他咬着牙喊着妖域之王,恨不得立即将他杀了,“劫持我,骅霄,你杀了我,玉华便会放手。”容似雪拿着剑递给骅霄指着自己,骅霄看她的眼神复杂了下,丢下剑,“我岂能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能以你的性命换琴儿的性命。”
  “你怎么这么犟,如果我能自己杀死自己,我早就自己动手了,但这里是幻术,只能顺其自然死。我的顺其自然死,就是现在这样,我因你而死,这是上天注定,你还不明白吗?”容似雪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拿剑自杀一百遍,一千遍。
  “师傅,说的好,徒儿,徒儿永远以你为荣。”我忍着脖子上的疼痛,为骅霄的作为感到深深震撼,他的品行和他的一身白衣似雪一样圣洁,虽然我听见他说的话,心底还是忍不住的有过一闪而过的失落。
  九夜一身水蓝长衫翩翩而来,但他的灵力,已经少了又少,连满头黑发,白的一丝黑的也不见,“玉华,你想做什么?”他平静道,“我想如你看见的这样。”妖域之王微微笑了笑,“九夜,你来了便好,我放心了。”
  “你这个傻瓜,幻术里面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晓,还为了我进来。”他笑的春风一样让人心头一阵舒坦与暖和,“九夜,你为何想不开要来幻术里,你知不知晓施法者不能入法中?”
  “娘子,我是为了你呀,我想体验一下在蛮荒里我将你一人送入幻术中的感觉。”他嘴角还是那一抹微笑,只是指甲掐入掌心里滴出的血泄漏了他内心隐藏的愤怒,“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是为另一个女子而来。”
  “娘子,莫要胡说,我心中只有你,也只为你出生入死。”他一向嘴甜,过去那么长时间,今日也还一样,“娘子?骅霄,你看看,他们二人才是真心一对,你何苦一往情深,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妖域之王的手松了一下,我憋红的脸,终于松了口气,而骅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松开手,骨指一一作响,就像脱臼了那样的脆响,可见他若不是因玉华是兄弟,早已将对方杀了。
  “玉华,不要再说了,我再说一次,放开琴儿。”骅霄已忍无可忍,他深沉的双目,已怒出火花,“骅霄,伏琴这样待你,背着你与九夜私好,这样你还能忍得住,我已忍不住,我替你杀了伏琴,省得将来为他人作嫁衣。”妖域之王说完便下手来。
  骅霄一剑朝他刺过去,发剑之快,就像我看见他斩露珠一样的快,只在瞬间,妖域之王的手还停在空中,那柄剑,已没入妖域之王的肩膀。
  “啊。不要伤他,骅霄,他是你兄弟。”容似雪大惊失色喊道,远处的风尽与夜杀听见声音,也赶了过来。
  即便别人不理解,我心里是知晓的,骅霄也手下留情,那柄剑,只没入他肩膀,而不是正中眉心。
  妖域之王吃痛的一把抱住我飞着闪开了骅霄的另一剑,妖域之王生怕我不死,在手心下着符咒,迅速朝我的心口打下一掌催命掌。
  “主人。”蛮蛮一声尖叫,夜杀冲过来喊道,“别杀我未婚妻。”我真真是极为的无语,这时他还能想到我是他准太子妃。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妖域之王那一掌,没打在我身上,而是落在冲过来抱住我的容似雪背上,她站着呵了口冷气,就那么疼着倒下。
  “似雪。”
  “雪儿。”
  骅霄与妖域之王异口同声喊道。
  

第115章 瞎子封印
  夜杀一剑刺向玉华胸口,骅霄扶住玉华,一掌打开九夜。
  我扶了扶九夜,“没事吧。”他摇摇头,脸色发白,嘴唇亦是苍白,生命已耗的所剩无几,“没事,快去看看容似雪。”
  我们齐齐奔向倒在地面的容似雪,而第一个到容似雪面前的是妖域之王,他双目一红,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低落在容似雪白透的脸上。
  容似雪伸手去抚摸妖域之王的脸,妖域之王颤抖着握着她的手到自己脸颊上,容似雪温柔的给他擦了下满是泪水的脸颊,还笑了笑,这笑容,就像生夏之花般灿烂,“玉华,莫伤心,我只是睡会儿就醒了。”
  她说着闭上双眸,妖域之王抱着她嚎啕大哭,拿出长生不老药喂入她嘴里,也尽不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就像容似雪自己说的,这就是她的命运。
  骅霄顿时急中生智,一把在我腰间取出我放着的那块原本属于容似雪的玉,“趁着她的魂魄还没散,快,玉华,你将她放平封印到这块玉里来。”骅霄将玉伸到容似雪的脸前,正准备施法,妖域之王却抱住她不肯撒手,“不。”
  “你想要她死,永远消失,还是沉睡?”骅霄急着道,妖域之王愣了会儿,将她放平,骅霄将她摄去玉里面,再把玉退回给妖域之王,“这本来就属于你,是容似雪留给你的。”
  骅霄拍了拍妖域之王一边臂膀,看着那块玉的眸子里也尽是悲伤之色。
  我感动的双泪涕下,回过头去看九夜,他已不见了。
  “九夜。”我着急着到处边跑边喊,“师傅,幻术越来越弱了,快找找九夜,不然九夜就消失了。”我这话才说完,幻术已经消失,眼前的是森林,我猛的一下跪到地上,心沉了又沉,骅霄蹲下身来,“或许,九夜没死,他要是这么容易死,早前做太子时已死了。”
  “师傅,你不骗我?”我抬头望着骅霄,“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得摄了我心魄,我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师傅,九夜不死便好。”
  “我的偶像,九夜呀,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两句话就不见人了,不管了,我要跟着你们,总能再见到他。”夜杀四处望了望,“师傅,带着他吧!”我白了眼他,再对骅霄道,“好。”对于我的要求,骅霄一向有求必应,这次,自然也不会拒绝,“谢谢骅霄师傅。”夜杀见风使舵的道谢。
  “长明呢?我记得长明也进去了。”我看了看我们这几个人,还少了个,玉华站起来,看了看,“长明进去做什么?”我们皆摇头,骅霄一下想到,“莫非,他是带着三莺去里面幻化成人了?”
  “很可能。”我点头应道,果然,长明这时追着三莺跑过来了,“三莺,莫跑,我会想办法的。”长明回头看了下我们,便回头追了过去,“师傅,果真没办法让三莺恢复真身?”
  “似雪封印了,现在还没想到能让三莺恢复真身的办法。”骅霄犹豫了会儿,“恢复真身的办法,也可说有,但不是现在。”玉华手里仍握着那块玉,“你想用血养似雪的魂魄,等她复活就可救三莺?”
  “就是这样。”玉华笑了笑,如此算来,刚才浪费了一副,现在只剩一副长生不老药,当时,我没说出口,事后,我问玉华,“还剩最后一副长生不老药,你想拿着复活容似雪?”
  “非也,长生不老药对她无用,对骅霄有用,但骅霄不用,如果他要用,我自然交给你。”玉华手里仍然拿着那块玉在看,似乎看一世也看不够,这样下来,我还是没拿到长生不老药。
  而那日,易水却抱着雪狐在树下打瞌睡,我故意跳过去吓他一吓,“房子着火了。”他立马睁开眼一把爬了起来,“哪里着火,哪里着火?”他紧张的看了看,一看还是在树林里,又看了看我和夜杀在奸笑,他顿时反应过来,“好呀,你吓我。”说着雪狐跳下来,他便追着我打闹。
  “三莺,你同长明去幻术里了?”我一边喂着它鸟食,“是呀,在幻术里,我终于可以变幻成人,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幻术里,我也愿意,总比这鸟样子行。”它轻轻啄着我手心里的食物。
  “那如果,有办法让你恢复真身,你还想去幻术里吗?”我想将玉华说的养魂魄之事说给它听,她一听欢喜的连声道,“不想不想。”
  我算了算时间,养魂魄的时间有些长,于是我吞吞吐吐道,“不过,不过。”它急道,“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好,不过至少要等个**千年,等玉华将容似雪的魂魄养好才行。”我不忍的低声道,它便哭起来,这哭声,将长明招了过来,“怎么呢,三莺?”
  “她欺负我。”它将气撒我身上,我无辜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欺负她。”长明自然更听信三莺的话,“伏琴,女子也有所为有所不为,她现在已是鸟,你还欺负她。”蛮蛮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为我辩解道,“长明,我主人真的没有欺负三莺,你不信我主人,我是不会说谎的,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蛮蛮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鸟食握紧了不喂它,三莺这时一双大眼睛不停在我和蛮蛮以及长明身上不停转悠。
  “蛮蛮,你怎么也跟着胡说起来,你没看见三莺在哭吗?难道三莺会无缘无故的发神经哭?”长明坚决的相信三莺,而三莺一听长明的话,又哇的故意哭了两声。
  接着我们无力的,垂头丧气的走了,“我们太单纯了。”我总结出来一句话。
  “你单纯?哈哈。”夜杀嘲笑道,“你伏琴要是单纯,我妻子也娶着了。”易水跟着瞎参合,奇怪的是,夜杀与易水很合得来,简直是一拍即合。
  “早知晓,就叫师傅不要留你了。”我朝夜杀哭丧着脸道,我接着补话道,“你这样的,还想学九夜?做你的白日春秋大梦去吧。”我嘴一噘,便轮到他哭丧着脸道,“你,你。”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还没搞清,你和九夜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叫你娘子,你们为何好像是一对。”
  我笑着拍着胸脯,“那是,你现在才知晓呀,我伏琴就是你偶像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怔了怔,骅霄端着盘水晶虾饺进来,皮笑肉不笑,也不说话,我又补充道,“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我还不想嫁人,我只想留在师傅身边学习无上仙法。”
  易水干咳了两声,怀里抱着雪狐,不自然的拿着块糕点使劲往雪狐嘴里塞,只可怜了雪狐闭口不开,塞得它白牙缝里都是糕点。双眸委屈的要掉下眼泪了,而一旁坐着的混沌,早嘴馋的恨不得那块糕点是塞到它嘴里。
  夜杀也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低下头,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塞糕点。
  我说着敏捷的接过水晶虾饺放桌面上,挨近了骅霄坐,将脸贴去骅霄衣袖上,“师傅,你说好吗?”蛮蛮一边摆碗筷,一边喊道,“好啊好啊,我也想留在骅霄师傅身边。”骅霄夹了块水晶虾饺放我碗里,“自然是好,吃虾饺吧。”
  

第116章 修剑术
  我一直以为跟着骅霄,我便能修到不少仙术,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缘由不是在骅霄身上,而是在我身上,“师傅,为何不多教我些仙术?”骅霄在案桌前认真的看剑谱,我终于明白他的剑术为何达到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境界。
  我细看了去,桌上摆着一堆其他类型的书,有养生的,有药材的,有关各种宝物的,有五行术的,有很多很多,“好,你过来,先将这本剑谱一看了,我再来教你练。”他挑了下凤尖将手中的那本剑谱递给我,“谢谢师傅。”我接过剑谱在一侧找了个座位坐下,我翻了几页,看的甚是入目,一招一式就像鲜活在我脑子里,一本厚厚的剑谱,一盏茶的功夫,我便看完了,并成功将招式记住,看来,也不像最先想的那样难,“师傅,我记住了。”
  骅霄这次挑了下眼角看我,“都记牢了?”我自信满满的点头,“都记牢了。”
  门前的海棠树,开的正欢,红的美轮美奂,如细雨的花瓣飘落,下着场海棠雨。
  一片花瓣落在骅霄发上,一种说不出的妖冶从他身上散发开来,我伸手捏开了去,红了红脸。
  他将他的剑递给我握着,我看着这把清寒之色的剑,剑如其人,如他般清冷,我痴痴的笑,终于握到骅霄这把从不离身的剑了。
  他漫着海棠雨,一身玄衣静静立着,我突然发现,他最喜欢的颜色是玄色,其次的颜色是白色。我正想的出神,他站在我身后,握住我的握剑的手,如兰般的吐息就在耳侧,我靠着他胸膛,听着他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声。我身上的血液,瞬间活跃了,只好脸更红的低下头,顺着他的动作而练出一招招剑术。
  这么一整日下来,我只觉得头晕晕,什么也没学会,但由于我的心脏早已不再跳动,他自然感觉不出我内心狂热的紧张。
  “你重练一遍给我看看。”骅霄放开我的手,片刻间站到树下,“好。”我只好硬着头皮从头至尾的练一遍,幸好,我生是帝姬,记忆力自然也卓越超群,从第一招开始,我像是与剑谱一还有手中的剑合二为一,那些招式在我身体内活跃,这么一番下来,我将每一个动作每一式皆做的天衣无缝。
  或许,这跟我手里握着骅霄的那把剑有关系,骅霄的剑,灵气逼人,剑身散发着清寒的凌厉,天下再也找不出这样好的一把剑,他的这把,便是皇兄的那把剑,也没这把好。凡属仙剑,皆有灵性,会各自找到自己的主人,而我的剑,似乎,我也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骅霄孺子可教的点点头,欣慰的眼神,我便走到他面前,将剑递回给他,“师傅,好了。”他却将剑推回给我,“师傅。”我迷惘的望着他,他微微笑道,“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
  “可是,师傅,这把剑跟了你几千年,早已与师傅灵性相通,我怎么能拿师傅的剑。”听完骅霄的话,我虽然心里有一种暗暗的高兴,这样便足够了,不敢过多奢望,“你与这把剑有缘,它也愿意听你的,不信你问问它。”
  我还没问出口,它听见骅霄在说,便在点头,我立即欢喜的抱了抱骅霄,“谢谢师傅。”我便拿出另一把我的剑,这把剑,其实也是骅霄送我的,但也只好对它道,“不得我命,你走吧,去寻你自己的主人。”那把剑围着我转了三圈发着红光飞走了。
  “好了,你去玩吧,我再去看下剑谱。”他话没说完,一角玄衣闪过,他人已走回书房。我跟着跑上去,只见他又坐在位上看剑谱二,我很好奇骅霄方才那本厚厚的剑谱一才看到一半,怎么会全本都知晓,原因只一个,他原本都看过,“师傅,这书房里面的书,莫非你都记得?”
  “我在这里呆了三百年,这里面的一花一草,自然都记得。”前两次,他是一次挑凤尖看我,一次是挑眼角斜看我,而这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看着剑谱二,连嘴角也没看见朝我翘一下。
  “那,师傅,我先去玩了。”我倒退着慢慢一步步退出房门,却没当心门槛,结果摔了个五体投地,我吃痛的拍拍手爬起来,正整理着衣裳,“有没有摔到?”骅霄抬起了整张脸看着我,我连忙笑了笑,弹了弹罗裙上的灰尘,他关心的问道,但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没事,师傅,我玩去了。”
  我立即往门外跑,传来他在房内深沉的声音,回荡在空空走廊里,“以后走路当心点。”
  我边走边恨自己恨得跺脚,真不争气,很不容易在骅霄面前建立起一点完美形象,结果就败在日日都要做的一件事上,走路。
  “好,剑法好。”是易水的声音,我穿过庭院,寻着声音来到竹林,易水悠哉悠哉的坐着竹椅吃着紫葡萄,看着夜杀在练剑,我一看夜杀这剑法,和骅霄的剑法相比,实在相差甚大,我不由叹了口气。
  夜杀停下不高兴的走到我面前,“你叹什么气,不服你来一个。”我谦虚的推迟道,“不来不来,你接着练吧。”他更加不高兴的拉着我非要我练剑,连一旁的易水也跟着瞎参合,起哄道,“琴儿啊,你来一个呗,我见过你拿剑杀人,还没见过你练剑呢。”他优雅的吐出一块紫葡萄皮在青竹叶上。
  “伏琴,快点,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了。”夜杀催促道,“好,那我就来一两招。”我亮出骅霄给我的剑,惊鸿的使了两招,他们二人看得顿时目瞪口呆,这时花影很不欢喜的冲了出来,她握住我拿剑的手腕,看着剑身,“这把剑,是主人从不离身,你是从何得来?”
  “是师傅送我的呀。”我挣扎着她握住我的手腕,回应道,“主人,竟拿这把剑送你。以前他送你的那把剑,连赤舞也不敢拿,你却要了,而这把,是他从小到现在最珍贵的,又是送你了。”花影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蛮蛮练习土遁术从地下水面钻出来,她扯开花影牢固的手,“怎么又是你欺负我主人。”
  

第117章 春宫画春
  “蛮蛮,你误会了,她只是问我这把剑从哪里来的。”我宠溺的笑道,“那,主人,她怎么这副凶神恶煞的对你。”我又不好直接告诉她,花影在吃醋,“她好奇。”我随口搬了个说法。
  “伏琴,这把剑,主人为何要送你。”花影板着神色,一双明亮的眼,凌厉的我说不出实话,“这是我在幻术里表现好,师傅给我的奖励。”我总不可能告诉她,骅霄手把手教我练了一整日剑术,就把这把剑送我了,我能想像的到花影听完这些话会是在怎样对我的一种横眉竖眼,“主人真不值得这么做。”她冷眼看了我两下。
  蛮蛮打抱不平道,“我主人不值你就值得?”我拉住蛮蛮道,“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我本就不值师傅对我那般好。”蛮蛮急道,“主人,你怎么也如此说你自己,你有今日,不也都是拜骅霄师傅所赐?”我怔了下,“话虽如此,但却是我心甘情愿跳诛仙台,直到今日,我从未后悔有今日,只要有师傅在一切都好。”
  “你还说你对骅霄师傅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这会儿自己都说出来了吧。”夜杀打破这气氛打趣道,“你今日才知晓呀,伏琴早对骅霄师傅别有用心,只差送入洞房了。”这话听得我脸上一阵红,他笑得更欢,“莫胡说,让师傅听见了,我便要负荆请罪了。”
  夜杀一听,也更来了劲,“要不,我替你一封情书写给骅霄师傅吧。”他停顿了下,反过头去骂易水,“你个不长眼的,伏琴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你怎么将她说给骅霄师傅,莫不是要跟我过不去?”
  “停止,主人,我们走。”蛮蛮羞红了脸,慌乱的止住他们道。
  “我的太子妃,你莫走呀。”夜杀追了上来,“以后我就叫你太子妃了。”他又想了想,“不对,九夜叫你娘子,我叫你太子妃,那么,我和九夜就是情敌了。”他的脸色立马暗淡了下来,“夜杀,看来我没说错,你做不了九夜,学也学不会,这声太子妃,你留给他人吧。”他憋足了劲儿,惭愧红了脸,还逞强道,“就算九夜是我最崇拜之人,我也要和他争一争。”
  “夜杀,等等我。”易水在后面边喊边跑,夜杀停住了应声,“快点来。”
  这时我与蛮蛮已走到院子里,“风尽。”风尽喂着三莺细小肉块,他没听见,一心扑在喂食三莺上,嘴里说着,“如果那年我没死,现在已是比翼**了。”
  “你,死了?”我好奇的走到他身侧问道,“现在的我,是鬼仙,骅霄没见过我,在地冥里我却见过他一面。”他偏过头向我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之极,“那年,你是如何死的。”都是死过一回的我,我很是同情他,皆是同病相怜呀,“那年被人杀死的,是冤杀,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怎么冤杀?”蛮蛮两眼泪汪汪,好像被冤杀的那个是她,“这个请容我不想再提。”他接着喂三莺肉块吃。
  “不提也罢,都过去了。”我变幻了出几粒米粒喂三莺,“是啊,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三莺摇着头,我将米粒递到它嘴边,它也不吃,“三莺,你是鸟,要吃些粗粮。”
  它张嘴便来,“你才是鸟,你才是鸟,我才不是鸟,我是人,你不是我,怎么知晓我吃哪样的更好。我不欢喜你了,我欢喜风尽了。”
  “你不是欢喜长明吗?”蛮蛮好奇道,“我当然更欢喜长明,我欢喜长明几百年了。”它说的自己极为痴情的一番骄傲模样,“我也欢喜我主人呀,哪怕是几万年,也欢喜。”蛮蛮也争着道。
  “好了,莫胡扯了,过会儿长明来了,听见你如此说,依他的脾性大概要对你敬而远之了。”我说完转身去看看妖域之王,决定要用自己的诚心,再来感化感化他,“蛮蛮,走,我们去看玉华。”
  来到他房门前,我又怕他睡了,便在他纸窗上戳了个洞,他果真是睡了。我们便回去自己房间,我又怕骅霄已睡,也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却瞧见一副美艳艳的画面,两条鼻血悄无声息的流下。
  

第118章 踪迹
  骅霄在房间内化出了个黄金龙头喷水的大浴池,想必是教了我一日剑术又看了许多时的书乏了。他裸着个胸膛在水面上,水雾中若隐若现两块胸肌与光滑的几块腹肌,我脑中顿时像炸开了一团糊。我偏过头去看蛮蛮,她口水流着好长连着丝,我感觉头顶上在滴血,抬头往上一看,易水与夜杀伸着个脑袋,双眼目不转睛的往里面看,皆流鼻血落到我额头上。
  他们眼中顿时放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他们眼中散开,他们三人,还在看,我一脚踹去夜杀,叫你们看,叫你们看我师傅沐浴。
  这一踹,却惊动了里面的骅霄,冷冷的带着杀伐之音道,“谁。”他们几人,顿时分开四处逃窜,像一只只逃命的老鼠,只我老实回了句,“师傅,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沐浴。”然后一边抹的手上衣服上,感觉脸上血液沸腾再摸摸了摸脸,总感觉一种从血堆里爬出来的狼狈模样,鼻子上的血越擦越多,我赶紧麻溜的拉着还在发傻呆的蛮蛮跑了,同时拉的她一手血。
  因这事,我已有好几日不敢回去见骅霄,躲在玉华房间,和他同吃同住,他那副面具,始终不见取下。
  “你这几日,似乎和骅霄吵架了,连他也不见,房门也不进,他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玉华一边夹着青菜吃,一边对我道,蛮蛮不知什么话可以讲什么话不可以讲,“是这样的,我主人偷。”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自然不敢告诉他那日之事,只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怔了怔,一口鸡蛋黄卡在我嗓子眼里,“主人,你怎么面色又红又白呢?”玉华他连忙倒了杯水递过来,我冲了冲嗓子,“你偷你师傅什么东西了?”玉华猜测道,我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没有。”
  从这以后,我便知,多是躲不过去了,带着蛮蛮,很自觉的回到房里向骅霄认错,“师傅,对不起。”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走到他跟前,“罢了,这事从此莫要再提。”他转身走到矮榻上去坐着,“这几日,剑术可有练习。”
  我头瞬间一懵,僵硬的抬头看着他冷清的神色笑道,“没有。”
  “下次再练。”他悠然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几日,怎么不见夜杀和易水?”骅霄提起这二人,我连耳背根也刹那间红了,在心中道,嘿嘿,叫你们偷看,还流的我一脑门瓜鼻血,现在知晓心虚不敢出来了吧。算了,本姑娘是好人,帮你们一把吧,“他们这几日勤加练习法术,只顾着修炼,我也好几日不见他们了。”
  骅霄微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我在心里补话,“朽木不可雕。”
  木槿花开了又落,我突然发现妖域里的花草突然有了颜色,我捡起一朵,“师傅,这花,怎么正常了?”他笑了笑,“你可注意到花影?”他答非所问,我心中甚是好奇,但也答道,“没注意。”
  “花影本为花妖,生为花时,被人折走拿去做花酱,我在机缘巧合下救了她一命,她化身成人,为报答我才留在我身边。无论她走到哪里,摸了哪朵花,都有一种让花草树木色彩缤纷,枯木逢春的能力,但在发怒时,也能让花草树木瞬间枯萎。”
  骅霄第一次说起花影的过去,早知花影不平凡,原来是这般,“师傅,花影跟了你如此多年,你为何又不收她为徒呢,更何况,她还一直别有用心。”他浅浅的笑,从而变成深深的笑,“我说过只收你一人为徒。”
  “主人。”花影神出鬼没的窜了出来,生生吓我一大跳,她踩到一片红花绿叶,那花叶在她脚下瞬间变的枯萎,我暗自猜测着,她还在生骅霄送我剑之事,“花影,近日心情可好?”
  “这几日很好。”她不留情面道,我一头灰头土脸的感觉是在针对我,这几日,我不在骅霄身边转悠,她说这话,明显是在说我离骅霄离的越远越好,“花影。”连我都能想得到的,骅霄理所当然能想的到,他不喜不怒喊她。
  又是一连几日过去,易水与夜杀怎么还不见人呢,貌似,连混沌与雪狐也跟着不见了。而我去他们房中找他们,也未看见半个影子,混沌蹦蹦哒的背着睡觉的雪狐跳着过来,我仔细一看,它似乎跳的东倒西歪,“主人,你快看混沌,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蹒跚的这样蹦跶呢?”
  “不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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