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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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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笑着摇头,不敢再去看花影的表情,“不冷,师傅。你冷吗?”骅霄颠倒众生魅惑一笑,“师傅不冷。”
  花影把桃兮当枕头,她淡淡的往身后桃兮柔软腹部一躺,侧过身去背对着我们。我是不知她是因何而仇视我,我估摸着,问题来源主要是怪我毁了骅霄千年大计,废了他一生心血。“花影。”我弱弱的唤她一声,她似乎也没料到我会主动跟她说话,她身子僵了下,淡淡着应了声,“嗯。”
  “我把师傅传我的红莲诀传你,可行?”我想与她化解干戈,无论有再大的仇恨,一直耿耿于怀早晚也得落下个什么精神病,用最粗俗的话来说,是,疯婆子。
  花影没料到我会对她说这些话,她良久才道,“好,我先睡会儿。”
  不知她睡了,或是没睡,骅霄想起检验传我的法术,“乾坤术与红莲诀能运用自如了吗?”我闻言一顿,从他传我这法术之后,我是一直未修炼过,我便想装困一番,躲过骅霄的检验,我阖上双眼,“一阵困意汹涌而来,师傅,我先睡了。”
  我靠在他胸膛准备呼呼大睡一番,若不是我心脏已不再跳动,此时,定是心虚的心跳如擂鼓,很快让他察觉我偷偷装睡。此刻,我很是庆幸我心脏跳动停止。按人间的说法,我其实,是个死人。
  即便,我心脏不跳动,却被自己的脸出卖,真真是丢脸丢出三界了。骅霄的心脏有规律的跳动着,我正听着,紧张着会被骅霄看出血液逆流而上直奔脸皮,一片绯红。
  骅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这话一出,我立马觉得解放,暗自松了口气。
  打了个盹醒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睡到湖面,身上仍然盖着骅霄那一件玄衣。
  很静的深渊,外面黑的如一团墨,骅霄打坐练功,桃兮不见醒,花影仍睡着,几串鬼火跳跃着。
  “蛮蛮,蛮蛮。”我精神着小声呼唤着蛮蛮,休息好的它悄悄从骅霄宽大袖口里飞出,“蛮蛮,这附近可有个什么能助长灵力的东西。”我瞧着骅霄苍白的脸色,甚是担心,骅霄一直待我不薄,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他如今最缺灵力,我便给他灵力,“主人,有我与师傅在,你要灵力作甚。”蛮蛮落我手掌心,“我瞧师傅脸色苍白,怕他哪一日倒了,我上哪找个待我这般好的师傅。”
  “好,主人,我想想。”它冥思苦想一番,我静静的等着它回答,“有啦,主人,这里的湖水名为灵水湖,加上那深渊壁上娇艳的花,一朵便好,再将花融在水里,给师傅喝下便行了,可助长八千年灵力,可是。”想来竟如此简单,我欢喜着,它却欲言又止,“可是什么?”蛮蛮犹豫了会儿,“可是,灵水湖不容易弄到,肉身沾不到,还有那壁上的花儿,有彩虹鸟保护,如何采摘?”
  我想了个方子,湖水好办,既然肉身触碰不到,我用元神便好了。
  我精神抖擞着悄悄携带蛮蛮离开结界,手里拽着只不听话的鬼火作指路灯,顺带暖暖我的身躯。刚一走到外面,这风,这寒雪可不饶人。我冒着严寒风雪,踏上一条为师傅找灵力的不归路,先从娇艳的花开始,我原着路飞回壁上,那大雪覆盖一朵朵娇艳的花。我在怀里掏出鬼火放在一旁,交代蛮蛮看着,那鬼火为骅霄召唤来的,因此只听骅霄命令,由于我强盗般的做法,硬将它带走,它对我便是很不客气,一会儿烧我青丝,一会儿烧我衣物。
  蛮蛮护我,怎会放任它乱搞,蛮蛮威胁它再捣乱,作出伤害我的行为,它便将鬼火丢给火烛做小老婆,再拖回来掐灭湖水里。鬼火就这般屈服在蛮蛮的淫威之下,不管过程怎样,只要鬼火不捣乱便好,我对蛮蛮的作法感到甚是满意。
  我拂去花上一层厚厚积雪,令我焦头烂额的是花竟是枯的,还满身带刺,我一朵朵花拂去雪看去,每一朵,都是如此,这可让我如何是好。鬼火幸灾乐祸道,“哼哼,强盗土匪也有今日。”
  蛮蛮阴沉着脸,“再说话,信不信我立马将你许给火烛做小老婆,再将你掐灭湖水里。这还不止,师傅那边一堆是你子女儿孙,再捣乱,乱说话,我回去叫它们个个灭在湖水里。”鬼火一颤,“你,你真狠心,不仅要加害于我,还要叫我断子绝孙。”
  我突然闻来背后一股烧焦味,“咦,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回头一看,青丝又着火了,想来也知是鬼火那一颤,不小心火焰颤到我青丝上了,我慌张的道,“着火了。”蛮蛮与只顾着争吵的鬼火一回头,火势由小火苗到中火烧了我半截发,蛮蛮惊慌的来扑灭,鬼火一惊,也是惊慌失措的赶来扑火,一边道歉,“啊,不好意思,烧着你了。”
  鬼火往我身上一蹭,更加不得了,火势更加的大,它一想,立马飞离我身边。壁上有雪,我一个转身把背向那壁上雪蹭去。
  而这一蹭,歪打正着,熄灭了火,那枯萎的花,在这刹那间奔放,一朵朵似火莲般的花开在峭壁上,奇异的红光,照亮半边湖。
  我顾不着身上烧坏的衣裙,烧焦的青丝,欢喜的伸手去采摘,花上的刺,甚是尖锐,活生生在我几个手指腹上刺出一个个小窟窿,涌出一串串红艳的血。
  我幻化出把寒光闪闪的剪刀与一只竹篮,嘿嘿笑着去剪好那花放篮子里,准备离去时,一群鸟儿如啄米般扑食飞向我们,它们动作快的我措手不及。我与蛮蛮被紧紧包围在群鸟中,身怀法力也没空间使,它们啄的我们身上一个个小窟窿,血一直流,一直流,真真是叫人痛不欲生。
  疼的我闷哼着几声,就在我们觉得必死无疑时,鬼火大着胆子,抱着必死决心窜进来。另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彩虹鸟竟怕鬼火。当时离我们十米远的鬼火闭着双目窜到我们面前,当它睁开双眼看去,彩虹鸟都已散尽,鬼火也明白过来,它得意嚷嚷道,“知道怕了吧,一群不长眼的鸟东西。”
  “我也未想到这群鸟儿,平时看着是那般美丽可爱,今日啄我却比猛兽还要凶狠可怕。”我低头看了看流了满身血的我,再看看蛮蛮,它也受伤不轻,头上两只触角都啄没了,身上更是没有几两肉。
  我们互相安慰声,“有幸还活着。”
  我的血,落到湖面上,回头一看,我走过的路,皆有血迹,宛如一条条红玫瑰大道。湖水下,蔓延一丝丝,一片片血,我突然很惊奇的发现,血竟能容在水里。我蹲下,看着从我身上蔓延去湖里的血,如一朵朵水中绽放的红莲,诡异而美丽,“蛮蛮,我的血能与水融合,我试试用血盛水。”
  我拿起篮子里那把剪刀在手腕上划开,将流出的血做成一个冰碗,再去盛湖水,果真见效,“原本打算用我元神,如今看来大不必了。”我便打算在这儿制作,“这花儿也真是奇花,遇水即融。”
  我欢喜的把这碗八千年灵力端回骅霄身边,正好撞见他在急急寻我,“师傅。”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丝孤单,我叫唤了声,他与花影回过头来一齐看我,两人皆是惊讶,骅霄一怔,我不猜也知是我这副衣冠不整,满身窟窿是血的狼狈模样将他们吓到了,而唯一不变的是我的容颜,“师傅,这是八千年灵力,把它喝了。”
  我把八千年灵力端到他面前,他不是我想象中的欢喜,反而是愤怒,“你就是为这东西弄成这样?”我僵了僵,骅霄太过反复无常了,我对他这般好,这般尽心尽力,他没半点感动,也没半分欢喜,我应了声,“嗯。”
  他生气的把碗从我手心里摔出去,只见那碗,变回我的血,与那八千年灵力流淌回湖水的怀抱里。我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为那八千年灵力感到一阵阵的心疼,骅霄看我这模样,顿时又奇怪的紧紧拥抱住我。我的血,映在他玄衣上,成了暗红,看不出的颜色。
  从这以后,花影对我的看法有了些改观,相对比以前,稍微增加了些亲和。
  花影是这样对我解释师傅那番奇怪表现,她说,“主人一向傲气,从未向谁低过头,他这次肯低头不与你皇兄对立,带你修仙,这是他最大的忍让,你是主人的心头肉,而你这次的作法,不顾他的尊严,用你自己的血肉作引子给他喝,令他即伤心又痛心。”
  我倒看湖下清影,花影将我一身涂的都是药,上上下下重新整理了番,狼狈模样已过去。但从这次开始,骅霄再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这令我很没有自由感。
  这日的夜,特别长,这夜的事,也特别多,桃兮也在这夜醒过来,而她的醒说来是巧合。
  事情原本是这般,我一身狼狈,骅霄碍于男女之别,让花影帮我打理下,而蛮蛮,便由骅霄打理,桃兮仍然是倒在一旁,如个死尸般。花影见我满身的窟窿,满身的血,她属水,便幻化出桶水来给我洗洗。桃兮是桃族,属木,花影施法令她身上开出一枝枝桃花,一一采摘下来放桶里沐浴止血。
  而桃兮呢,也就在我沐浴止血时,她醒过来,这就是桃花睡了又醒了的重生故事。
  桃兮一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严肃着问花影是谁,花影回头看了她眼,不屑的没理会她,桃兮见这情形,不由心中一怒,从此,这二人便结下了梁子。
  我是个善人,好心劝说桃兮,“桃兮,你昏迷这些日子,多亏花影将你抱上抱下,你醒来也多亏花影给你施的法术,莫气了。”桃兮冷哼一声,“你们何必来深渊救我。”
  “魇娘与空关系匪浅,你与她们又有何关系?”骅霄试探性问,“空?哼,那个贱人。”桃兮又是一声冷哼,但按照空说的,在桃兮的思想中,她们二人并没有多大干系,桃兮又何来那一声贱人呢?我很是好奇几人的牵扯关系是如何,“那个贱人,与璃殇不清不楚,气死玉缈烟。”
  越是听下去,我越是觉得一团糊,怎么话到了桃兮这边又是这么一番说辞,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我是累了,只求结果,停止修仙大屠杀,岔开话题,“师傅,还要多久天才亮。”
  

第88章 狐狸洞的毒蝙蝠
  沉寂的黑夜慢慢褪去颜色,又是一轮苍苍白日,我们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天气渐渐变的暖和,鬼火打哪儿来,回到哪儿去,至于我们,这意味着,我们将找出深渊的路,而后面对的是另一场,依旧是苦日子。
  我叹了口气,没人知晓,我在叹什么,也没人关注一个小小的我。花影关注的是骅霄,并不怎么爱理睬我。蛮蛮这只小跟屁虫,看似是跟着我,唤我主人来着,其实不然,它更听骅霄的吩咐。我回头看了眼桃兮,她像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冷若冰霜。再看看骅霄,他正儿八经的一心寻找出深渊的路,大家这些微妙变化,他自然也不会去注意。
  我虽是个仙,现在好歹也算半个病人,但也要跟着他们马不停蹄的奔波劳碌找出口,别个不心疼我,我小小的暗自心疼自己一把。
  走着走着,我落到了后边,骅霄与花影肩并肩走前面,蛮蛮跟在骅霄身侧,桃兮走我前面,我走最后边。看着前面那三人组,果真像一家人,花影长得花容月貌,又一心为主子,与骅霄倒也般配。
  骅霄办事,果然很靠谱,我们走了不过百里路,便找到出口,“找到了,前面那个狐狸洞直通外面。”花影这朵我以为是不会笑的花儿意外的笑了下,赶忙回话,“定是。”桃兮也跟着回话,“想穿过狐狸洞怕是没那般简单。”她的话,稍微冷了点,符合她一贯的作风。
  骅霄回眸来看我,我无精打采的冲他笑了笑,“莫不是走不动了?”他脸上寒气甚重,我须得小心应付,接着笑的跟朵花儿一样灿烂,身上也来了股劲,一下子窜到他前面,看到那洞前三个血红大字,狐狸洞。
  “师傅,那个狐狸洞是不是有许多狐狸,才叫的狐狸洞。”骅霄很慈悲的眼睛看了我下,没回话,我接着说,“师傅,抓只狐狸来给我养着做仙宠,可好?”骅霄这才回话,虽然简简单单的只一个字,对惜字如金的骅霄,我这已足够,“好。”
  走进洞去,我发现狐狸窝里,不止藏着狐狸,更藏着神仙呢。且还是我与月下仙人的熟人,我与他不止一面之缘,当然,也交谈过那么几次。
  我的运气极好,一进洞,便有那么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不知从哪窜出来,狐狸抬头看我时,在它明亮的双眸里只见我身着白衣水蓝广袖阔领长裙,梳着个高耸云鬓一串细线金黄流丝插上,头顶一柄月弯几弯一粒白珠垂我额中,随着我蹲下身去捉狐狸珍珠细线流丝一晃一晃。我想,这只狐狸险些被我闪瞎了明亮的双眼。之后,它果然跑的更快了,我眼见也追不上它,骅霄三两步便赶上它,修长的手臂一捞,狐狸便被他提到手里。
  狐狸不甘示弱的翘起身板挣扎,骅霄把狐狸递给我,我提着还有点重量的它笑笑,“小狐狸,本神正缺一只仙宠,你来的正好,本神就勉为其难收下,驯服你作我仙宠。”不管它愿不愿意,我直接给它下了个咒,把它放到地上,“你身上已有我下的封印,你已是本神的仙宠,乖乖,跟着本神有肉吃,不会亏待你,但若没本神的吩咐,擅自离开本神远了,乖乖,你可是会小命不保呀。”它听懂我的话带着丝恐惧点头跟着,“乖乖。”
  “这里有个人。”桃兮在前面一声喊,当我走进那男子一看,我甚是惊讶,想起在仙界时,我与月下仙人对酒当歌,对月畅谈人生吃喝玩乐一大幸事时,轻歌潇潇洒洒,很是英俊从月宫中骑着匹银白天马迎面而来,看着他年岁也就同月下仙人年纪一般大。
  “我在月宫中见你们多日如此,我忍不住前来向两位上神讨背酒喝,请恕小仙冒昧了。”他帅气的一个飞身下马,闪亮亮的白袍,迷住了我的双眼,“好。”我当即答应,月下仙人嗜酒如命自然不大愿意,但碍于面子,他只得悻悻然的尽地主之谊请他坐下,凑成一桌,月下仙人给他斟了酒,装得热情如火般,我看着甚是恶寒,“仙人,来,喝,把这当自家,莫不着客气。”
  好在,我们三人谈的来,把名字都报了遍,我接着谎称狐九,这顿酒喝的倒也顺畅,月下仙人显然是喝的太多,昏睡了三四日方醒。
  我也喝的有些迷糊,歪歪斜斜就往自己宫里飞去,轻歌喝的少,他一路扶着我,还未到自己宫里,皇兄半路杀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我喝的烂醉,皇兄将我禁足了好些日子。因此,轻歌自然也知晓了我的身份,但他依然唤我狐九,想来也是理解我的难处。
  打这开始,我们三人常常相聚,只是,我再不敢喝的酩酊大醉而归。
  “呀,轻歌,你怎么与只狐狸睡在狐狸洞。”我蹲下身摇晃着他,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两把,还有温热,“你认识他?”听骅霄口气,他似乎有些不大高兴,“是呀,我很是欢喜他呢。”
  转而骅霄脸色更加不大好看,我当真不知又是哪里惹到他了,“欢喜?”“对呀,在仙界我还欢喜月下仙人,我们三人常常聚在一起对酒当歌畅谈人生。”骅霄这才散去脸上一层阴霾,双眸里的一层冰霜,我掐了掐轻歌人中,他苏醒过来,看到我很是惊讶,“你,如何在这?”
  我笑了笑,“我,修仙呀。”我们熟人相见,感到分外亲切,把各自的遭遇都述说了遍。
  他是一千年前来到这,但见这坏境清幽,气候又刚刚好,又困乏,于是在这好好睡了觉,可谁知,这一睡便是千年。
  对这睡觉跑凡间的一行为,我是可以理解的,仙界的许多神仙也都如此。嫌在仙界有到处串门,喜清净的,大部分都有这怪癖,当然,不泛那些离经叛道离家出走的仙也常常往人间投。
  而我身边这只雪狐本是他抓来的看护神,如今,被我一擒,转变为我的仙宠,我本想向他道个歉,他却很欢喜,很客气道,“雪狐送你了,只是它和其他一般雪狐不同,它不吃任何凡尘的东西,只食人的六欲。”我很感兴趣的摸了摸雪狐的头,“好个乖乖,如此挑食,食人的六欲也罢,我是仙,甚好甚好。”轻歌如那细柳般的温和笑了笑,“仙也不例外,若你修为高,灵力能形成一堵墙的话。”
  我赶紧退了几步,故装淡定,“甚好,甚好是为我所用。”
  走了许久的路,狐狸洞似乎没的尽头,“还有多远?”桃兮不耐烦道,“轻歌,你可还记得千年前你是如何进来的吗?”骅霄找出关键问轻歌,轻歌绕了绕头,有些疑惑不解,“这个,当时,我追着这只小兽雪狐进来,没怎么看路,只知这个洞我记得的确是有些复杂,往前走,若是遇见一群毒蝙蝠,就快了。”
  我蹲下看着雪狐一双透亮的双眸,“你会带我们出去的,是吗?”雪狐看了我会儿,不等人的往前冲,它时不时回头看为我们引路,我们几人也不负它重望,紧紧跟着一个劲的跑。我体力较弱,肺活量不高,要知道我们做仙的,平时走路少,飞的多。但如今为省灵力,不能不跑,眼见我又落在最后边,骅霄退回来扯了我手心便飞,“师傅,节省灵力,那雪狐打紧着。”
  其他几人见我们行使飞行术,三两下追到他们前面跟住雪狐脚步,她们也个个学着来。
  我想着骅霄就剩那么点灵力,当然大部分灵力都传了给我,于是,我十分英勇的站骅霄面前行使飞行术,“师傅,我也可保护你。”骅霄闻言也没有丝毫的欢喜与感动神色,淡淡道,“哦,你有心便好。”
  突然,一堆毒蝙蝠向我们飞着包围来,它们太猛,大家纷纷亮出剑来挡,砍,“毒蝙蝠毒性大,现在想想这次的一睡千年,必定是被它们咬伤所致,大家千万小心。”骅霄剑法好,不用法术保护他自己也绰绰有余,我就不同,剑术一塌糊涂,身上虽还揣着骅霄给我的八百年灵力,又将他教我的乾坤术与红莲诀使得乱七八糟,对付这些不知活了几千年或几万年的东西,我实乃太渺小。
  花影巴不得我死,我对于桃兮是可有可无,轻歌与蛮蛮或许,还好还好。但蛮蛮,对付这些,实在无用,我一把将它抓过来胡乱塞进怀里。再一个,她们此刻自己忙着也抽不出身帮我,还剩下个做师傅的骅霄待我尚好,一边忙着自己应付另一边忙着给我驱赶,而雪狐那兽,早不见踪影,定是躲哪儿看热闹去了。
  骅霄百忙中,一只不长眼的毒蝙蝠在他手上啄了口,这可太要命,“你的手?”骅霄撑着,完全没把那么点小伤放眼里,“一点小伤死不了。”
  我们在毒蝙蝠窝里足足折腾了半小时才摆脱它们,而摆脱它们的功劳竟是因雪狐。
  雪狐嘴里喷出一团团烟雾,夹着股臭味,待云开见月明时,只见雪狐躺在一堆红薯中,背靠着洞壁,肚子撑得圆滚滚,打着饱嗝。我走上前一看,只见它面前一个深洞。我顿时得见清明,原来,我们与毒蝙蝠打斗时,它在打地洞挖红薯吃。而那一团团将毒蝙蝠熏走的烟雾正是它打出的饱嗝。
  顿时静悄悄的洞内,又见它嗝的一声,一团团烟雾再次从它嘴里喷出,大家纷纷往前走,我赶紧抱了沉重的它也往前走。
  “好个乖乖,你除了食人的六欲,还吃红薯,等到了仙界,我每日喂你一堆红薯,健健康康成长。”它听了这话,好似惊恐的看了我下,接着立马牢牢合上嘴巴,连嗝也不再打一个,“瞧它怕得卷成一团,莫吓它了。”轻歌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我嘿嘿干笑两声。
  走出狐狸洞,我们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直奔隐秘的桃花林而去。
  休息半日,我见骅霄悄悄独自离开,我跟了过去,他找了处安静地方坐下运功,“师傅,可是那蝙蝠毒发作?”他在我们周围布了个结界,“嗯,琴儿,你在这护法,切莫让任何人打扰我。”我乖巧道,“好,你安心运功吧。”
  我甚是觉得,有我在的地方,哪儿都是戏,魇娘手里拿了把寒光闪闪的剑追杀无海,我不明了这又是一出什么戏。他们二人直径从我们头顶桃花枝上飞过,我松了口气,幸好桃花树枝开的茂盛,遮住我们身形。
  骅霄运功中挑了挑眉,我以为他是受到方才那点动静影响,而后才知,事情并不止那样。他睁开猩红的眼,黑发在飞中飞舞,再加了个内力运功,他强制性阖上双眼,周身灵力散发出来,一股白光刺的我眼睛快睁不开。
  持续半炷香时间过去,那股白光渐渐消退,骅霄头一低,昏了过去,周围结界随着他的昏迷,也跟着消散。
  我立马重新布上一层结界,推动骅霄肩膀,他就这么直直倒下,我突然觉得很是害怕,“师傅,师傅。”我转手替他把脉,内力混乱,灵力消散许多,我一下子想通轻歌为何连那些毒蝙蝠也对付不了,想来他昏睡千年,灵力跟着散了大半。
  我握住骅霄冰凉的手掌心,将五百年灵力输过去给他,比起他英年早逝不带我修仙,这么五百年灵力,实乃算不得什么。
  我静静的抱着他在这片桃花林里安静的坐着,等着他醒来,“师傅,你可不能丢下我。”这时蛮蛮从我怀里钻出小脑袋飞出来,他盘旋在骅霄面上,我担心它再吸走骅霄的灵力,“蛮蛮,莫离师傅太近。”蛮蛮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主人,我给师傅灵力。”
  听它说了这话,我方放下心,“蛮蛮,你活了上万年,给个千把年灵力实乃不算什么,这回,多给个千年吧。”蛮蛮点头,甚是乖巧,“好,主人,我给三千年灵力,但是,接下来,我要多休息一阵子才能恢复精神。”我赶忙道谢,“谢谢蛮蛮,我实在是怕师傅会离开,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它笑道,“主人,不用谢,你是蛮蛮的家人,蛮蛮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它停骅霄额上,给了三千年灵力掉落到地上,我将蛮蛮捡起来放回怀里,“蛮蛮,谢谢你救我师傅。”
  我变幻出一荷叶的水来,一手握着骅霄下巴,水顺着荷叶清晰的纹理,一滴一滴喂到他嘴里。我出神的想着,若骅霄死了,这么好的师傅,上哪儿去找。
  良久后,他方转醒,我激动道,“师傅,你醒了,我好害怕你会离开。”他扬起嘴角微微笑着,笑得那般颠倒众生,“师傅,其实,在狐狸洞内你的毒性就开始在发作,我看得出,你不必撑着的。”他只是笑,“师傅,灵力只能拖住毒性的发作时间,你的毒,要用什么才能解?”我真真为骅霄毒性而忧心,但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哪怕是死,虽然明明知道神仙死了,连魂魄也不剩。
  “我多运几次功少使灵力便好,你的乾坤术与红莲诀,练熟了吗?”他坐起来反问我,冷若冰霜模样,我承诺道,“师傅,我这就勤加练习。”知晓这次定是躲不过去了,我识趣的动作比话快,不到三五刻钟两招法术练得炉火纯青,运用自如,得来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嗯。”
  我将看见魇娘追杀无海的情景说了便与骅霄听,骅霄当即携着我往他们去的方向追去。
  “师傅,桃兮交不交空手上?”我又想了想还有个桃兮之事没着落,“事情不是那般简单,等等看吧。”
  

第89章 冷血与无情
  魇娘与无海于桃花林里打了起来,但不难看出,无海在故让魇娘,魇娘却招招致命,下手之狠毒不像寻常夫妻打闹。先前又听魇娘提起她是来向无海报恩,如今却又招招狠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你以为杀了一刹火就可以了吗,你给我的屈辱就可从此泯灭吗?我一心为你,不惜以血养玉缈烟,养活这片桃花林,你有将我当过你的妻子吗,一日,哪怕是一日也没有。你我的百年之恩,我以血喂养桃花林百年,欠你的,我早已还清。”魇娘齐肩割下长发,“事情拖了这么久,总该
  了结,这笔帐,我们今日就一次性算个清楚。”
  她决然的表情,无海道,“你与空,璃殇,你当真以为我不知?当年,我失手杀死你爹娘,你恨我入骨,明知杀不死我,所以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头撞死。为此,我日日良心不安,我想复活你爹娘,但他们阳寿已尽,我无能为力。故此,我复活你,将你养大,你说要嫁我,我便娶了,原因是我想补偿你。
  但你,放不下仇恨,从我把你复活那一日开始一直就是,我只好远离你。”魇娘气愤的握着剑指着无海胸膛,“你说什么?”无海自嘲的扬起一抹微笑,“你还看不透吗?”
  魇娘仰头癫狂一笑,“哈哈哈,失手?哈哈哈,那我两位兄长呢,他们是如何死的,你是如何将他们杀死的,他们身怀强大灵力,当我看到他们个个倒血泊里,永不瞑目的睁着猩红双眼,身上灵力被抽空,大哥二哥艰难的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写下你的名字告诉我,是你杀了他们,杀了爹娘。”
  魇娘说着毫不犹豫一剑刺入无海胸膛,无海将剑拔出,下了咒,又是一剑刺入自己胸膛,血湿了他一身青衣,“所以,你还是恨我,你杀不了我,便与空合谋引来外人,想要借刀杀人。”又道,“阿魇,你两位兄长是对不起我在先,我不得已杀了他们,你不要恨我,如果我的死能消你心头之恨,就让我死罢,去偿还你爹娘,两位兄长的债。”无海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最后道了句,“永别了。”他轰然倒下,直挺挺的倒下去,魇娘依然立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泪花,一滴一滴涌出来,最后变成一大串。
  她慢慢走过去,伸手阖上无海的双眼,抱着他的头一顿痛哭,“我是个早该死的人,百年了,没有你的仇恨,我的生活没了目标,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你告诉我,我该怎样活下去,以什么样的姿态活下去。”
  空来到她身边,蹲下身抬起她下巴,抚摸着她的脸,冷言道,“真没用,他死了,你的怨气也散了,活下来也没什么用,那就也死了吧。”
  空手一动,一把下了咒的剑直直穿透魇娘的身躯,魇娘漠然看着空,脸上挂着的泪珠早已蒸发,再没任何多余表情而当剑刺入她心脏时,她连哼一声也没有,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在思量,这时的魇娘,面对空,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本意要去救人,但我们救出了个桃兮,又从深渊刚出来,不宜露面,也不想再多赔上条性命,只能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惨烈的一幕。
  空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魇娘阖上双眼,毕竟曾有过肌肤之亲,她一丝伤心或其他情绪也没有,冷漠的离开。
  眼见她走远,我们走出去,我扶起魇娘的头,她尚有一丝微微气息,“魇娘,魇娘。”我小声唤着她,轻微摇晃她,她慢腾腾的睁开眼,一张嘴,涌出许多鲜血,断断续续道,“要杀璃殇,只有,魔,界,的圣,圣剑。”她说完接着吐出大量鲜血,翻着白眼,手一撒便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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