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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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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像只狐狸,笑道:“我只想拿回我的琉璃盏,你不给也好,不给我就在你府中长住下去,免吃免住,相当好待遇。”我突然觉得他就像第二个元良,想当初我和匪玉华抓了元良,他就是这样的,我叱道:“无赖。”他淡淡一笑,道:“我其他不喜,专门喜做无赖,咋了?”这人赶不走,我无话可说。
  “锦芯,我进来了?”大门外是本应正在蒙头大睡的伏端贤,我一怔,虽说我们分开两地,日后还要做戏给晟儿看,我抬头看向夜王,他淡淡撇了我眸,道:“捉奸的人来了。”我眯着眼睛瞪视他,道:“捉你个头,你还不赶快躲起来。”他急死人不偿命的道:“我是来拿我的琉璃盏,躲什么。”他也不想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大门紧闭,这除了我们当事人之外,说没问题谁信。他故意把胸前衣服扯开一些,露出雪白的胸肌,看的我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窘迫道:“我夫君的身材比你的好多了,你快把你的鸡胸收起来。”他无动于衷,我把心一横,道:“好吧好吧,我把琉璃盏给你,你快点走。”
  我闭着眼睛拿出琉璃盏往空中一抛,他伸手接过就消失,我看了看袖中,空了,到头来一场空,轻声道:“送瘟神。”我额头还冒着汗,他推门进来,我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在座位上,他难得的亲切拽起衣袖给我擦着额头上的汗,道:“你看看你额头这汗,你做了什么?”
  我有些虚心的看着他,莫非他知道我方才去偷光康兄宝库,再抢夜王的琉璃盏?我痴痴的盯着他,他淡淡一笑,眸子却是漩涡般的深邃,又道:“怎么这汗越流越多,我就这么让你害怕?”我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我干脆傻笑,他略带戏弄道:“傻笑什么,你平时顶撞我也不见得害怕,我今日莫非成了洪荒猛兽?”他拿了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我还是傻笑,他收敛下神色,沉默片刻,道:“我杀了殷琼辉和匪玉荣。”我一僵,没想到他会和我说这些,我低头道:“他们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他们在你心中的位置就那样重要?”伏端贤看似云淡风轻的问我,我不假思索,道:“是,我见过殷琼辉,他不会那样做,我相信他。”我堵着一口气,他最不喜我说殷琼辉,我就越是提他,他生气的平静,道:“你相信他为何不相信我?”我挑了挑眉,道:“因为他们死了,除非他们重新活过来。”他额上鼓着青筋,他在控制他自己的愤怒。
  之后,他再没来找过我,我也没去找过他,碧水带着晟儿倒是常跑来找我。
  突然有一天银星跑来找我,我才知,我犯了个天大的错,他也犯了个天大的错,他了欲海,要复活匪玉荣和殷琼辉。要知道那里是他的战场,他的心魔便也在那里。如果知道他真会那样,我那夜便不会对他那么说。
  银星说:“有些话,不该说,我也要说,说完我就走。诛杀魔界,是匪玉荣的计。我们仙界和魔界在欲海决一生死,你要知道欲海那是谁的地盘。”我想到匪玉荣和我说过,欲海有他的好友,是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在欲海的一切生死都由她操控。
  “结果,我们仙界和魔界同归于尽,谁也没占到好处。
  那几日,主上消失一段时间方从欲海回来,是因他身负重伤又被匪玉荣抓走,他九死一生不得已杀了匪玉荣。为不让你担心,他没回仙界养伤,而是选择躲在人间,主上三魂散了两魂,本活不下去,我劝说主上别撑了,痛快的去了,可主上惦记着你,用意念强撑着活下去,他说,他要是死了,你没了夫君,他怕你被他人欺负。
  后来,我帮主上一起收拢他那两魂,可那两魂根本没办法回到他体内,我只好暗中求助于帝君,帝君把留给公主的重生丹给他,他才重新活过来,而公主,永世留在阴司,再也回不来仙界。还有一事,我这做奴才的本不该说,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我看不得我主上为儿女私情伤心,对他,太不公平。
  凤凰娘娘,你为人很自私,从来不顾主上,主上为你不惜犯天条,不惜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不惜甘愿落在帝君之下,不惜为你抢天之辉芒脊,不惜把亲生儿子封印在剑中使得小主子负气而走,主上一心只为你,为你做的事,太多太多你不知道的。而你做了什么,为主上做了什么。和主上同眠共枕,经过千万年才在一起的人,竟然梦中喊着殷琼辉的名字,你可知道主上心里有多痛苦。”
  我知道银星说我梦中喊殷琼辉的名字是什么时候,原来如此,难怪那几日伏端贤不归家跑去喝酒。我深深悔悟,驾云携带银星快速飞去欲海。我和银星凌驾欲海之上,脚下众多尸体,鲜血染红整片海。伏端贤,匪玉荣、殷琼辉、天河浮在上空,我朝着伏端贤飞奔过去,他像个活死人一样,另外二人也是一样。
  我往后看去,匪玉华手中握着一柄赤红玉如意,我对银星道:“你好好照顾他们,莫让他们的法身遭到伤害。”银星还没站稳,便被匪玉华一个法术打昏过去。匪玉华仰头大笑,男女难分的声音道:“哈哈,我的魔功就要练成了,哈哈哈哈。”她一身黑衣,黑帽遮发,神秘而诡异,她转眸看向我,笑道:“竺锦芯,你一家都到齐了,我就不用去找你。”她红色的瞳眸闪着微光,我这时,都明了,一切都是匪玉华在操控,这个我们永远不会去注意到她会叛变的人,包括我那夜梦见殷琼辉,也是她的操控,我厉声问她,道:“你要做什么?”
  她嘴角一斜,眸子里尽是不屑,道:“我要做什么,我曾经是要做妖皇,现在变了,我要所有人都伏在我的脚下。”
  “你可以不顾及我们,但妖皇匪玉荣他可是你亲哥哥啊,你怎么能一点情分不念。”我蹙眉头情绪激动的向她说明,她则是淡淡一笑,道:“亲哥哥,哈哈,我要皇位他怎么不给我,我是他亲妹妹,他怎么不念情分把我封印火焰树里,只为他的大业,现在,我也只要我的大业。”
  欲海之神飞来,倒在我脚下,道:“快,快阻止她,她抓走碧水,抢走我守护的玉如意,魔化玉如意,她现在玉如意的主人是她,你要毁了她手中的玉如意。且,她要杀了你们,她要称帝,她要毁了一切,一定不可以让她练成神功,一定不要心慈手软。”她说完话直接两眼一翻化作桃花瓣死去。匪玉华嚣张的笑道:“想阻止我,哈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我匪玉华想要做的,没有一件做不成。”
  我伸手去抢她的玉如意,急忙道:“碧水和我儿呢,还有元良。”她把玉如意放我眼前一点,只见碧水在玉如意里面已经石化,我惊讶道:“匪玉华,你对碧水做了什么?”她收回玉如意,道:“没做什么,就是把她变成石头了,再过不久,她只得炸成粉碎。对了,你儿,他机灵着,我把他交给元良看着呢。元良就不劳你操心,他好的很。”
  元良提着我儿的衣领飞来,我儿挣扎道:“坏人,坏人,你们快放开我。”他抬头见我,喊道:“娘亲,他们要杀爹爹。”我安慰我儿道:“莫怕莫怕,还有娘亲在,他们都是娘亲的好兄弟姐妹。”我不想在我儿心里给他看到太多不好的东西,一指迷烟弹向晟儿,他沉沉睡去,匪玉华疯狂的道:“母子情深,今日我要你看看你儿是怎么死的,看看你仙界之人是怎样的互相残杀,哈哈。”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摇头道,她笑的像个恶魔,扭曲脸部,道:“元良,杀了竺锦芯他儿。”元良木然的掐住我儿脖子,像老鹰伶小鸡一样。我跪下,一步步向匪玉华跪去,道:“凝静,欲海现在是你的,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求你,放了我儿,放了大家,我求你,杀了我。”她又是大笑,道:“哈哈,你挺识趣,很聪明,还知道欲海现在是我的地盘,是我操纵着你们生死,你想以你自己一人的性命来换大家的,你不觉得你高估你自己了吗?”
  她蹲下,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一手握住我下巴,扯开一个诡异的微笑,道:“凤凰娘娘,连你也败在我脚下,这天下的主宰者,一定会是我的了。”她偏过头,收敛回神色,道:“元良,还不动手。”
  我突然大笑,道:“哈哈,杀吧,杀吧,把他们都杀了,一个不留,你把自己弄的众叛亲离,没有一点人性,连亲哥哥和师傅都下得了手,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哈哈,杀吧。”我幻化出自己的剑,剑头对准自己的心脏递给她,道:“来,凝静,对准这里,刺下去。”她一怔,道:“你刚才喊我什么?”我笑答:“凝静呀,你是我师妹。”
  眼看我的计谋快得逞,飞身过去抱回我儿。我牢牢把我儿抱在怀里,匪玉华见上当,一剑掷过来,愤怒道:“你诓我。”
  我轻而易举地躲开,抱着我儿冲向伏端贤,幻化出条捆仙绳把我儿和伏端贤牢牢绑在一起。
  她继而又淡定下来,道:“我看你那么想救他们,那么想做大英雄,我就发发善心,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怔怔的望着她出神,她道:“除非,除非你们能杀了我,我死,伏端贤他们才能醒来,才不用死。”她微微眯着红瞳,绝色倾城道:“你能杀得了我吗,我没直接杀死他们,你会舍得杀我吗?”我拦在伏端贤他们面前,匪玉华脸色一变,道:“好吧,既然你下不了手杀我,我就先送你去死。”
  匪玉华握着手上玉如意念动口诀,玉如意发着红光,浮在空中。匪玉华一边施着法,道:“我要把你们全部弄到玉如意里变成石头,再看着你们一个个变成粉末。”无奈之下,我施法让元神脱离肉身。
  我的元神把伏端贤与匪玉荣、殷琼辉他们瞬间带出欲海,回到四界结界中。
  我的肉身被吸入玉如意里面石化的瞬间,我看到元良红着眼眶,几滴清澈的眼泪落下来,他紧紧抱住匪玉华,一剑刺穿自己和匪玉华的胸膛,匪玉华惊讶的眼神瞥过去看他,元良在他耳边道:“凝静,我答应过你,永远不离不弃。”
  “这或许是我匪玉华最好的结局。”
  他们化作粉末消失,而我在玉如意里面的肉身,和碧水跟随匪玉华、元良他们二人共同消失于三界之中。
  

第65章 人间烟火石头记
  “石头,我方才看到两只凤凰,你看到凤凰了吗?”一片漂洋过海的树叶问我,我抬头看看天,道:“凤凰,哪儿还有凤凰,因为我就是凤凰。额,对了,我夫君是等级极高的上神,他也是凤凰,还有我儿,我儿也是凤凰。”树叶不相信我说的话,笑道:“哈哈,你就是一个思想不正常的疯子石头,连对翅膀都没有,还敢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还说什么上神夫君,上神儿子,你肯定是昨日被人踩了头,给踩傻了。其实,你就是颗小小的石头,或者可以说,你就是个石妖。清醒点吧,好好做自己就行,那些望尘莫及的仙,我们想都别想。”
  我呵呵一笑,他不信我也无能为力,我就大度的不和他计较。
  那日,我的元神飞出四界之外,冥冥中撞到这块小石头里,这就是我日后的真身了。
  我望着天空,无数个夜晚在想何时能回到仙界,何时能夫妻团圆,共享天伦。再看看这块破石头,天啦,杀了我吧,这样的修为,随随便便来个修行稍微高点的妖怪,我就得玩完。碧水魂也消散,也不知我儿和伏端贤,他们两父子在天上还好吗。而凝静和元良一死,匪玉荣和殷琼辉又是如何了。
  “树叶,你为何要停下来。”我问树叶,树叶叹息一声,道:“我和落花约定在这见面。”他很烦躁的纠正我的称呼,道:“我再说一次,我不叫树叶,我叫叶海。”他很烦别人称呼他为树叶,我却常常逗他,如果,按年龄来称呼,他即使不称呼我为凤凰娘娘,也要亲切的称呼我声姑姑,道:“好吧,我叫凤凰,你以后也不要称呼我石头,很难听。”我那四个名字,竺锦芯、小瓜、阿蓝、落雪,默默成为我心中的伤,仰望天空的伤。
  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个鲤鱼小妖,我教他称呼我姑姑,树叶教他称呼他爹爹,这称呼,足足高我一辈。我当然一千个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我只得教他再叫我祖母。不知道他是如何搞得,脑袋里像少了根筋,从称呼我为姑姑一直降到姐姐。姐姐这称呼虽然把我这万岁的老太婆叫年轻了,但比那该死的树叶低好几倍,无奈之下,我就只得纠正他叫我姑姑。
  “姑姑,为什么你们还不能化人身,我却能?”他扭动着一身红磷,睁着圆圆的眼睛,口中吐着泡泡,小模样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的确是很容易让人看得眼笑。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我和树叶鄙视的看了眼他,我一板一眼的教他道:“小小年龄,不可说大话,知道吗,我们还没能化成人身,你一个小朋友修为比我们还低,哪能化的成。”他摇头道:“姑姑,我真的能化人身。”
  树叶嘲笑道:“哈哈,你能化人身,儿啊,你要笑掉爹爹我的大牙啊,你要是真能化,那你化个给我看看。”他天真地点点头,道:“好啊,那我化了噢。”树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道:“化吧化吧。”鲤鱼小妖尾巴一摆,一阵红光过后,在我眼前的就是名粉雕玉成的小男孩,黑色墨发上浮水面,看模样和我儿差不多,树叶看的眼睛发直,我感叹地喊一句:“我儿啊。”鲤鱼小妖以为我在喊他,他捧起我这块破石头,应声道:“娘。”嘴里沽出泡泡来,我应声道:“好儿。”树叶默了会儿,他道:“儿子,你真是大爷,比我们还先化形。”我冷哼一声,道:“你就羡慕嫉妒恨,永远沉在这湖底吧。”树叶嘿嘿笑,道:“没事,我沉在这湖底等落花来,这不也有你当垫背的。”他是快活了,我是立即想哭的冲动,道:“还不知道要在这湖底沉多长时间。”
  之后每过一日,我就在自己身上划一刀,直到真身上到处划的都是七横八竖,几乎没有一块光洁的地方,那些日子,看着身上的伤痕,我数也数不清已经过去多少日子。而树叶,悲剧的没等到他要等的人,他伤心了阵子,我和鲤鱼小妖天天安慰他,直到今日,我终于明白,以前的安慰不仅是浪费口水,因为根本没落花这回事。我恶狠狠的想掐死他,他却很有慈悲心的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阿弥陀佛。”
  我良久憋出一句话,道:“把佛门话都用上了,莫非,你以后的生相就是和尚?”“是了是了,施主还有何请教?”我顿时无语,鲤鱼小妖疑惑问道:“和尚,什么是和尚?”问干咳几声,解释道:“和尚,和尚就是,不吃肉,不能娶妻子生孩子。”我给出粗浅的回答,树叶就不高兴了,道:“谁说的谁说的,谁说和尚不能吃肉,不能娶妻生子,知不知道有句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啊。”我鄙夷道:“佛祖,您慈悲心肠,我跪拜您来把这妖孽收了吧,他再留下来是个祸害苍生的主。”树叶不屑切了声,道:“我这就变人身先把你这妖孽收了再让佛祖来收我,要死也要死在一起。”这话听的我只觉得暧昧,道:“谁要跟你死在一块啊,你死一边去,我死另一边去,我和你,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别瞎说。”
  他嘿嘿一笑,摇身一变,莫说怪,也的确是乖,还真化了人形。眉清目朗,两眼有神,说起话来,两片薄唇如蝴蝶扑动轻翼,他道:“你看看吧,我说我能化形你还不信,现在信了罢。”我盯着他半响,惊讶的目光呆滞,他当真能化形。他自己也是个后觉者,他说完那话,他才反应过来,他真化成功,鲤鱼小妖同是惊讶道:“爹爹,你,你。”他一拍手,猛的蹦起来三尺,哪有先前斯文模样,他笑道:“哈哈哈,原来我早会化形,但一直没去采取行动。”我看看他们二人,情绪低落道:“是呀是呀,我们白白浪费那么些年时光。”
  我说着也摇身一变,长发遮盖住整具身躯,只露出个脸。我伸展四肢看看这雪白的四肢,这身段杨柳细腰,再摸摸这脸,肤如凝脂,的确是美,但比起我原来那幅身躯,还是差得远。眼前的男子目瞪口呆,这副身躯又不是我的,我也不在乎春光外泄,弹指幻化出套蓝色罗裙穿上,把裹在里头的长发一把捞出,顺手在头上盘了个云鬓,道:“喂喂,穿黑衣的那男子,长针眼了还不回神?”
  鲤鱼小妖捂着双眼道:“爹爹,什么叫针眼。”他脸黑了三分,我替他回答道:“长针眼就是像你爹爹这样的吃喝嫖赌,人生几件大美事。”树叶脸色转阴雨连绵,咬牙切齿道:“我何曾吃喝嫖赌。”我故作惊讶道:“你不喜欢吃喝嫖赌呀,我还真不知道呢?”鲤鱼小妖又问道:“娘,吃喝嫖赌是什么?”为不误导他,我解释道:“就是吃最喜欢吃的,穿最漂亮的衣服,欣赏最美的风景,玩最好玩的。”他像是懂了,点点头,树叶脸上除却阴沉沉,再无半点颜色,无看看他那一光头,缓解气氛道:“嘿嘿,开玩笑的,你这一头的油光发亮,寸草不生,摆明就是和尚,和尚是不沾这些的。”我们一怔,和尚,他的真身竟真是和尚,他愣了许久回不过神,我伸手推推他,同情唤道:“叶海,叶海。”
  此刻听来怒天吼一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湖水瞬间掀起三丈高,我缩紧脖子,双手捂住鲤鱼小妖的双耳。待他安静下来,我安慰他道:“好了,和尚就和尚吧,酒肉和尚也很好。”
  为哄他开心,我唯一想到的是人间,我们三人走在人群中,博得众人眼球。我牵着鲤鱼小妖的手低着头像个犯人一样行走,原因是我们三人太怪异,一个和尚,一个貌美女子带着一个孩子。“爹爹,娘,我饿了。”他这一说,更加不得了,路旁一男子唾骂道:“呸,六根不净的花和尚。”另一男子一身粗布麻衣,长得猥琐,话也猥琐,道:“这女的长得还不错,是哪家青楼的头牌,改日,爷我也去点她。”我听这话听出几分他夸赞我这副皮相貌美的意思,正有几分得意。树叶升起一把熊熊无名之火,用那微弱的妖术把那男子当场打死。吓的其他人连连后退,受惊吓的神色,嘴里直嚷嚷着:“妖,妖,妖怪。”鲤鱼小妖第一次见到杀人,惊的脸色惨白,我紧紧把他抱入怀中,道:“莫怕莫怕,以后就习惯了。”
  鲤鱼小妖不愧生来就是妖,我这话才说完,他已经平定波澜,我侧头对树叶道:“莫动气,头牌就头牌,不至于上虎闸。”他沉着脸道:“你想当头牌,我把你卖去青楼做清官。”
  从他知道他自己的皮相是和尚开始,这副沉重,悲伤的表情一直持续半年之久。
  我每日变着法安慰他,毕竟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笑道:“我去看看哪家和尚庙旁有尼姑庵,我去你隔壁带发修行。”他就问我道:“为什么要带发修行,我是光头,你要是做尼姑,那也是要剃光头。”我有夫君,有儿子,怎么着都不会真去出家,委婉道:“我这种把佛门戒律都破了个遍的人,又拖家带口的,哪做庵庙见我都怕,哪个还敢收我。”
  “爹爹,我饿了。”鲤鱼小妖再次把这话重复了遍,我们才注意到这小小的身影,我把钱袋一掏,道:“我兜里还有钱,去吃东西。”
  以免再生是非,我们打算换座城市。走去郊外的一家客栈,白日动身,树叶点上一桌子的荤菜,对鲤鱼小妖道:“吃吧吃吧。”鲤鱼小妖皱着眉头,眼睛内泛着闪闪泪光,我摸着他的头,道:“看这孩子客气的,吃顿饭就感动的这副模样。”树叶夹了块牛肉和鱼肉放他碗里,道:“吃吧吃吧。”他低头看了眸碗里的菜,张嘴就哇哇大哭,道:“鱼,我也是鱼,以后要用来下馆子。”我突然顿悟,树叶也是突然顿悟,树叶赶紧把鱼肉从他碗里夹出去,道:“不吃鱼,有爹爹我在,谁敢吃你。”我给他擦擦眼泪,他低头看了看这一桌子菜,道:“娘,我不吃这些,我不吃肉。”
  可怜我夹了块鱼肉正准备放嘴里,他偏头对我说。他看看我夹的菜,眼睛一弯,要哭的前奏,我
  立马把肥硕的鱼肉丢下,为了这小东西,真是要了我老命。树叶见情况,偷偷夹了块牛肉放嘴里含着,鲤鱼小妖向他看去,又准备大哭,树叶一咕噜把肉给咽了,道:“下去了。”我连忙招来小二把这一桌子菜撤了,我和树叶看着这一桌子的清汤白水毫无食欲,又看看鲤鱼小妖吃的正香,我瘪着嘴,树叶撅着嘴。
  夜间,鲤鱼小妖睡着,我抱着饿瘪的肚子开门去外面找东西吃,树叶也正偷偷摸摸开门跑出来,我笑呵呵问他道:“大晚上不睡,你跑出来做甚。”他打趣道:“和尚也要开荤。”我翻翻白眼,道:“和尚开荤,小心噎着。”
  

第66章 乱怪家族风流病
  “鲤鱼小妖,我今日带你去游玩人生,你可去?”昨夜我与树叶外出开荤,许是吃的太多,导致今日感觉有些腻,便买来些水果当饭吃,鲤鱼小妖也甚是喜欢吃,树叶一边悠闲的削着苹果皮,一边对鲤鱼小妖道。
  鲤鱼小妖垂着圆溜溜的脑袋,做大人模样的沉思会儿,道:“娘说不可以单独跟爹爹出去玩。”我吃着香蕉,听完鲤鱼小妖的话,差些对着坐在我对面的树叶一口喷出嘴里的香蕉,我摸摸鲤鱼小妖的发顶,孺子可教的眼神向他示意。
  树叶一只眼睛斜看我,一只眼睛盯着正在削皮的红苹果,他这模样我是学不来,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道:“你教坏小孩。”我摇摇头,胸有成竹道:“非也非也,我是怕你带坏鲤鱼小妖去做人生四大美事。”说这话时,我突然想到鲤鱼小妖好像还没名字,我抬头询问树叶的意见,道:“叶海,鲤鱼小妖没个名字不行,我们得要给他取个名字才是。”
  树叶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道:“嗯。”我思来想去,取名字实在不是我的专长,给个外号倒是我的专利,我为难道:“你取罢。”树叶正儿八百的点点头犹豫会儿,道:“既然是一条红色鲤鱼,就叫锦鲤罢。”“锦鲤,锦鲤。”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我的名字是锦芯,也是个带锦字的名儿,而后两个字,加起来,就是心里,全部加上,就是锦在心里。不对,这名字绝对是有意图,我邪笑的看着树叶,道:“叶海,你到底是何人?”他一怔,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我就是树叶呀,不然还能是谁?”
  “你不是普通的妖,湖里众多修行的树叶,他们修行的时间不比你短,却唯独只你修成正果,唯独只你来理会我这块破石头。”我沉重的说着,树叶大笑,道:“哈哈,修行并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呀,也许,我修成正果得人身的原因是我比其他人有慧根呢,至于理会你,哈哈,我身旁修成正果能说话的也只有你和鲤鱼小妖呀,我不找你说话,我找鬼呀。你脑袋是不是给昨夜吃牛肉的牛踢了一脚,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哈哈。”
  他说的虽然也是有道理,但我还是听的满脸黑线条,树叶这人,不能得罪,一得罪就成千古恨,他笑的那样欠抽,我认识的人中,哪有个像他这样只会欺负我的人,我果断的否决他是我哪个朋友的分身,我咬牙切齿道:“你,你,你就不是个好人。”
  他依旧笑的让我恨的牙痒痒,他笑道:“我什么我呀,我说过我是好人吗,切。”他转头又对鲤鱼小妖道:“锦鲤,爹爹给你取的名字,可欢喜?”鲤鱼小妖扑到树叶怀中,甜甜笑道:“欢喜,欢喜。”树叶站起身,牵着鲤鱼小妖的手准备往外走去的架势,道:“锦鲤,爹爹给你取名,你可要好好报答爹爹。”看着树叶那眼神我打了个寒战,这厮,貌似打得不是好主意,锦鲤天真道:“爹爹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了。”树叶贼笑的摸摸他的头,道:“好儿子,那就跟爹爹出去趟罢。”我反应极速的拉住鲤鱼小妖的另一只手不许鲤鱼小妖跟他走,树叶回头看我,道:“凤凰,你这是做什么,我带我儿出去玩玩,你不至于把他关在房间一辈子罢。”
  我坚决反对道:“不行,锦鲤不许单独跟你走。”树叶打量我好一会儿,眯起眼睛像只偷鸡蛋的老鼠,道:“嗯,这好,那也好,要不,你也跟我走。”我紧了紧自己胸前的衣服,非常确定他打的不是个好主意,我道:“我们娘俩都不能跟你走。”树叶问道:“为什么?”我再次紧紧拉住鲤鱼小妖的手,道:“跟你走,指不定你把我们卖了,还要我们给你数银票,你就好去做你人生中的四大美事啥的。”树叶笑道:“哈哈,原来你怕这个呀,放心,你们是我妻儿,我还不至于穷的揭不开锅卖妻女去干其他事。”我赶紧和他撇开关系,道:“莫要胡说,我有夫君有儿子的。”
  他得意道:“你认识我与锦鲤之外你还认识谁,你的夫君当然只能是我。不过,要做我娘子,这也不简单,就你这身材这样貌,要不是看在你疯疯癫癫整日妄想有个夫君儿子的面上,白送给我做妾房我都不要。”我冷哼一声,不屑道:“切,我夫君和我儿下凡来,一个手指头就可捏死你。”说起伏端贤,我忍不住说了番,道:“我夫君是上古神,长得可帅呢,比你这样子不知帅多少倍去了。他仙法高深,连我大师兄帝君都要让他三分,我和我夫君也是师徒关系,我们一同经历很多生死劫难。那个时候,他以师傅的身份带我修仙,生怕我在修仙过程中分神修成魔,一直苦苦隐瞒着这身份的事实,隐瞒我儿还在封印中等我们去解救。我们曾在十八层地狱里帮我大师兄的独女仙界公主曷云与转世北阴酆都大帝重逢在一起,我跳下油锅,看出我夫君对我的真心。”
  树叶听不下去的打断我的话,嘲笑道:“你就是块破石头,还真把自己当凤凰,帝君是你大师兄,你夫君又是上古神,人疯了想象力还挺丰富。”他又道:“差不多得了,我赶着时间出去办正经事呢。”锦鲤问他道:“爹爹,什么正经事?”树叶问我道:“你还要去吗?”他幻化出个鱼缸,把鲤鱼小妖收到小鱼缸里,再施上一层法术。看这架势,我要是不去,估计他当真得把鲤鱼小妖卖到饭馆里做下酒菜。
  而后,我们来到一家酒馆里,他大跌眼镜的拿鲤鱼小妖变起戏法,一边如街边小贩吆喝道:“变戏法咯,变戏法咯,鲤鱼会说话,会看八字,观看免费,问问要收一两银子一个人。”我坐的离他远远的观好戏,树叶对一名年轻貌美如花的女子道:“小姐,你姓徐,单名媛,午时头在皇宫出生,生母是国师夫人,这本来是你家族秘事,其他我不便多说。”那位女子脸色煞白,点点头,道:“是,这一直是我家族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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