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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不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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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只奇形怪状还在蠕动的东西被笔尖穿透,从地上拿起来的时候,沈江川清楚的看见那就是我所说的蛊毒,面面相惧的看着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水蛭和蜘蛛混炼的蛊毒,怕阳光!”我一边说一边拉开窗帘,当阳光照射到蛊毒上,刚才还蠕动着挣扎的蛊毒瞬间干枯僵化。
  沈翔在喝下剩下半管死婴血后,反应和沈江川一样,两人胸口的红点都消失,沈江川倒坐在沙发上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我笔尖上已经干枯的蛊毒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
  “古叔其实事先找过霆哥,你们为苏冷月办事无非是求财,明十四陵里面到底有多少金银珠宝恐怕没人说的清,霆哥也表示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如果真找到明十四陵,也少不了你们的。”我把手里的笔丢到垃圾桶里说。
  “越雷霆真说过不一个人独占明十四陵?”沈江川从沙发上坐起来将信将疑的问。
  “我如果今天不救你,你们早晚也是死路一条,即便霆哥没说这话,你们一样什么也分不到,我又何必骗你们。”
  沈江川想想我说的也有道理,本来对我一直有些戒备,但看到自己和沈翔吐出来的东西,苏冷月就是靠这个一直控制自己,虽然黄爷出手大方,让他赚了不少钱,可受制于人始终不是一件好事。

☆、第六十六章 潜龙饮水局

  何况那晚古叔的态度也不难看出,对于这个黄爷,古叔虽然给了面子没有追究苏冷月和苗仁环,但古叔似乎很不喜欢有人把手插到他的地盘上指手画脚,今天虽说要钱有钱要势有势,那也是古叔给的,地下阎王的名号不是别人恭维送给古啸天的,比起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黄爷,沈江川说什么也不敢得罪古啸天。
  “你退出黑道,把赚的钱都投到正当生意里,无非是求财,我看你这房间摆设。”我认真看了看沈江川的办公室淡淡的说。“想必是有人教过你风水格局。”
  沈江川的办公室在十七楼,诺大的落地玻璃外面能看见整个城市,靠近窗户的地方挂着一串铜做的风铃,办公室里的办公桌前是一块泰山石,正对大门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青铜鼎,书架上是一个瓷器装饰品上下两头都没开口,墙上挂着一把桃木扇上面的绘画是百舸争流的龙舟图。
  “沈翔回来给我说,苗仁宇就是因为风水局被破而死在你手上。”沈江川若有所思的走到我身边说。“看来你对风水玄学的造诣远在苗仁宇之上,既然你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就帮我看看这房间的风水怎么样?”
  “潜龙饮水局!”我脱口而出不假思索的说。“如果没猜错,这房间里的风水格局应该是苗仁宇教你摆的。”
  “有眼光,苗仁宇的确说这叫潜龙饮水局。”沈江川点点头更加信服的问。“不知道你看这风水局是好是坏呢?”
  “潜龙饮水顾名思义,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意思,像一条在喝水的龙有多少水都能喝下去。”我指着两扇落地玻璃说。“这叫龙眼,望着对面的府南河,寓意潜龙归海,对面无山无林一望无际,龙腾四海一马平川,西北方的高楼楼顶的避雷针直插苍穹,犹如一把宝剑披荆斩棘,这叫拨云见日,潜龙可以直冲九重天,这个办公室的风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谁坐在这里,财帛不断贵不可言。”
  沈江川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得意的说。
  “苗仁宇也是这样给我说的,说实话最开始对风水格局什么的,我并不相信,心想就随便摆放几下也能赚钱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黄爷说送我见面礼,苗仁宇选了这间办公室送给我,说了也真奇怪,从我搬到这里以后,做什么事都顺,赚钱就好像在地上捡钱一样简单,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钱财挡都挡不住,想不赚都不行,就因为这个我才答应帮黄爷做事。”
  “潜龙饮水局虽然是难得的招财风水局,但真要找到这么好的风水格局可算是可遇而不可求,苗仁宇对你还算不错,千辛万苦帮你摆下潜龙饮水局替你招财。”我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淡淡的说。“不过苗仁宇似乎未必真是全心全意的在帮你,你这办公室的风水大有问题。”
  “有问题?”沈翔和沈江川对视一眼诧异的问。“既然你都说了这是潜龙饮水局,又会有什么问题?”
  “潜龙饮水局是不假,可你房间里的摆设,很明显苗仁宇没想你们父子太太平平的过日子,赚到那么多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窗口挂风铃本是用来化煞,想必苗仁宇也是这样告诉你们的。”我回头看着沈江川说。“而风铃上的装饰灯有灯火长明之意。”
  “苗仁宇说我戾气太重,这铜风铃可以化煞,风铃上的灯是生生不息,能让我好运不断。”沈江川很紧张的说。
  “他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苗仁宇对风水玄学的认知绝非一般泛泛之辈,他当然知道年份和月份以及日柱对风水格局的影响,按照这个布局,你这个月都会多灾多难。”我很沉稳的说。
  “这个月?为什么这个月我会多灾多难?”
  “这个月就是庚午月,天干之庚属阳之金,地支之午属阳之火,是火金相克诸事不顺,你再看头上这盏灯,奇形怪状不伦不类,有做旧处理的痕迹,看上去以为是怀旧的感觉,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指着风铃和灯继续说。“庚午家中破火惊,买来铜铁声铃铃,破旧灯盏来作祸,伏尸女子亡少年。”
  “伏尸女子亡少年?!”沈江川很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我诧异的说。“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还用我解释吗?沈翔第一次去赌场捣乱,如果不是因为霆哥认识你,他早就被砍了,后来你们父子再去,古叔把生死交给霆哥,如果不是霆哥放你们,你们又死一次。”我淡淡一笑意犹未尽的说。“苗仁宇知道你贪财,可真让你背着古叔和霆哥作对,你还真有些犹豫,所以在你房间这样布局,让沈翔去赌场闹事,给你制造去兴师问罪的机会。”
  “姓苗的居心叵测,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沈翔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急败坏的说。“这房里还有很多是他让摆放的,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多的去了,这青铜鼎有三只脚对着正门口,瓷器装饰品没头没尾,已卯三家绝户台,破缸铜鼎也生灾,汤瓶无嘴床折角,家先香火要钱财。”我走到青铜鼎旁边一本正经的说。“苗仁宇担心你不敢按照他们吩咐做事,所以想断了你后路,已卯三家绝户台,破缸铜鼎也生灾,是要你断子绝孙绝了你沈家门户,就是要让沈翔死,这样你才会义无反顾的帮他们做事,至于汤瓶无嘴床折角,家先香火要钱财,表面上看你是赚到了钱,可这些钱你早晚都要吐出来,他们是不会让你平白无故赚钱的,你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工具而已。”
  沈江川面色铁青怒不可遏的一把将青铜鼎打翻在地,声音冰冷的说。
  “还有什么是姓苗的用来害我们父子的?”
  “桃木扇挂在墙上,正对着你的办公桌,上面是百舸争流的龙舟图,你看看这桃木扇下面的吊坠是什么?”我指着墙上的桃木扇问。
  沈江川走过去摸着吊坠看了半天很诧异的说。
  “石头?!”
  “不是石头!是砖!用砖打磨成的吊坠!”
  “这个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砖,这是死人坟头里的砖。”
  沈江川一愣目瞪口呆的抬起头,皱着眉头吃惊的问。
  “死人坟头……的砖?!”
  “丁末买得死人衣,灶神旧石墓砖移,桃木龙灯皆不吉,有句话叫鬼画桃符,这桃木扇其实就是一道催命符,只不过催的不是你的命。”我一边说一边瞟了瞟身后的沈翔。“归根结底苗仁宇千方百计想要你儿子的命。”
  “你既然能看出苗仁宇的这些花招,你一定知道怎么破解。”沈江川一脸焦急的问。
  “这个简单,你把这些东西移走就行了。”我说完很认真的看着沈江川。“但是,沈翔不能碰这些东西,这些都是刑克之物,只有你自己动手才可以!”
  沈江川听完急急忙忙按照我的吩咐,把刚才所说的那些东西一件不留的扔出房去。
  “你说的也对,和气生财,既然越雷霆不再追究,我也就到此为止,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沈江川回到房里眯着眼睛说。
  “什么条件?”
  “你知道我是做进出口的,我有一批货过海关的时候被扣了,你既然懂玄学,就帮我顺顺利利把这批货拿回来,只要货到了我手,我保证从今以后和黄爷那边一刀两断。”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胸有成竹的点点头。
  “一言为定!”
  我从沈江川的办公室楼上走下来的时候,萧连山连忙走了过去,很不解的问。
  “哥,姓沈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怎么还和他们谈和,还救他们的命啊。”
  “谁说我救他们的命了,霆哥做的最错的事,就是那晚心慈手软放手了沈江川,我只不过帮霆哥弥补一下而已。”我声音有些冰凉的说。
  “哥……你,你打算干什么?”萧连山从来没见过我脸上的表情诧异的问。
  “呵呵,走,陪我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
  “花圈。”
  “啊!给……给谁的?”
  我意味深长的冷冷一笑,回头看看身后的大楼淡淡的说。
  “给沈江川的!”

☆、第六十七章 富不与官争

  我和萧连山刚回家,就看见越雷霆穿着一套很正式的西服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回来,连忙走过去。
  “雁回,你换套衣服,今晚我带你去见几个人,你帮我把把关。”越雷霆的样子有些紧张和焦虑。
  “霆哥,那我也去吧,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跟着也有个照应。”萧连山很诚恳的说。
  越雷霆连忙笑着摇手一本正经的说。
  “今晚我去见的人没人敢动,安全的很,你就好好留在家里养伤,这事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呵呵。”
  我看越雷霆心急如焚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小,回到房里换了套衣服,跟越雷霆上了车。
  “霆哥,今晚到底见什么人?为什么叫我把把关,道上的人我又不认识。”
  “当官的人!”
  “啊!”我一愣,回头看看越雷霆很吃惊的说。“霆哥,你是混黑道的,怎么和当官的人又扯到一起去了?”
  “贫不跟富斗;富不与官争,钱我是有了,可又能怎么样,特别是那晚赌场出事后我就在想,沈江川都敢骑到我头上,无非后面有一个黄爷当靠山,那晚如果不是古叔来,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古叔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谁能保住他老人家还能活多久。”越雷霆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的说。
  “你这是想未雨绸缪,给自己找条后路?”我似懂非懂的问。
  “我都多少岁的人了,该风光的也风光过,我还有什么后路可以留的。”越雷霆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看我语重心长的说。“我是想给岚清和千玲留条后路,说句不好听的,你别看现在天下太平,万一古叔突然两腿一伸走了,这道上可就真乱了。”
  我慢慢点点头也似乎认为越雷霆说的有些道理。
  “霆哥,那你打算怎么办?”
  “光有钱是不行的,还得有势,这个势不是有多少人的问题,你人再多那也是见不得光的事,得有靠山,能撑的起腰的靠山,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保护伞,谁最有权势?当然是当官的!只要和这些人搭上关系,人家一个批文我就能辛辛苦苦干几年,而且还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赚钱都还是小事,有当官的给你罩着,做什么事都不会畏手畏脚,即便得罪了别人,你再借给沈江川十个胆,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和当官的对着干不是,他就是人再多,一个电话就把他给灭了。”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
  “霆哥,既然你今天约了政府的人见面,我对这些人际关系和应酬的事一窍不通,你带上我干什么?”
  “人是霍谦费了很大力,千方百计约出来的,我是干什么的这蓉城有谁不知道,当官的白的,我是黑的,约了三个人都是马上要升职的高官,但我摸不准该跟谁谈,你会看面相,你就帮我看看,谁和我有缘,谁是我贵人,这样也免得我说错话。”
  我无可奈何的笑着问。
  “霆哥,你怎么能一下约三个人同时见面啊,这么避讳的事,说的好听就是沟通应酬,说直白点就是官匪勾结,这些政府里当官的,能爬到这个位置,有几个人不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你现在当着三个人的面去谈,就是明目张胆的行贿,就算有人愿意帮你,有其他人在场,你说有谁敢点这个头,搞不好还反咬你一口,行贿可是重罪,拿你当垫脚石,这些人绝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越雷霆一拍脑门皱着眉头很懊悔的说。
  “坏了,我这一着急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等等……霆哥,你约了三个政府官员见面,他们……他们之间相互知道吗?”我很认真的问。
  “知道啊,霍谦一直在帮我联系这事,不过从来都是吃闭门羹,说起来也奇怪,这一次一约都答应的很爽快,连推托之词都没有。”
  “这么说,这三个政府官员有意想见你……刚才霆哥你说他们三个都要升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居然不避讳,还能和你见面,这事真有点奇怪啊。”
  “这能有什么奇怪的,反正我就相信一条,这天底下没有不吃腥的猫,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敢要我就敢给。”越雷霆不在乎的挥挥手豪气的说。“就算今晚是鸿门宴,不是还有你在嘛,到了帮我看看他们面相不就知道了。”
  车停在明月轩的楼下,明月轩是蓉城商务宴请的高档酒楼,装修华丽雅致,服务礼貌周到,至于价格就一个字,贵!而且是相当的贵!
  服务员在门口礼貌的敲门,越雷霆连忙紧张的站起来,推门进来的三个人穿着随便,脸上的笑容轻松自然。
  越雷霆老远就伸出手,霍谦在旁边介绍。
  走在最前面的个子不高,头上已经没几根头发,不过红光满面举手投足颇有气势,这人叫范良,霍谦称呼的是范区长,听这头衔官位不低。
  第二个人叫罗德义,戴副眼镜眼神很深邃,一看就是那种小心谨慎的人,习惯性把手背在后面,似乎平时都是衣服很威严的样子,霍谦介绍他是罗厅长。
  被称为赵市长的赵远桥走在最后面,听口音应该是东北人,个子很高大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大,派头当然也不小。
  能请到区长、厅长和一个市长,而且没有一个人带副字都是正级,越雷霆虽然算见过市面的人,可第一次和官场上的高官打交道,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好几次说话头吞吞吐吐,头上不停冒汗水。
  我的目光却并没有落在这三个人的身上,进来的一共有四个人!
  跟在最后面的还有一个人,脚步很轻以至于走在高大的赵远桥身后都没有人注意到,等到赵远桥走进屋才看见他。
  年纪看上去应该比其他三人年轻,一身穿着干净得体,步伐沉稳老练,刚才进来的三人都是官场老手,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官威一定多少都有几分,不过等到后面第四个人走进屋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气势完全轻轻松松的把其他三人所淹没。
  “这……这位是?”越雷霆记得霍谦告诉过他,只请了三个人,一脸陪笑的问。
  “这位是我的秘书,他叫魏雍,都是自己人。”赵远桥轻描淡写的说。
  越雷霆连忙招呼其他人入席,特别是听到赵远桥那句自己人后,心情放轻松了很多。
  面对已经点好的菜,他们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越总太客气了,说好是随便聚聚,还非要安排到这么高档的地方,我们是有纪律的,向这样大吃大喝你简直是在让我们犯错误啊。”范良一坐下就笑着说。
  越雷霆在外面有一家注册公司,这年头什么都讲一个派头,出来给人介绍总不能说是黑帮老大,所以在外面越雷霆更希望别人叫他越总经理。
  “家常便饭,家常便饭,范区长说严重了,能赏脸带这里来坐坐,我越雷霆三生有幸蓬荜生辉。”越雷霆端起酒杯站起身笑着说。
  几轮酒后房间里的气氛慢慢缓和,再没有最开始的拘谨和尬尴,越雷霆本来就是性情中人,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霍谦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慢慢放到越雷霆的脚边。
  越雷霆拿起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送到罗德义面前。
  “各位领导,我是做古董生意的,第一次见面没准备什么礼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罗厅长不要嫌弃。”
  礼盒打开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盒子,玻璃里面分别是牛、鼠、马三个生肖的黄金雕像,看分量足足有一斤重,一出手就是一斤黄金,越雷霆相信自己这个礼物摆到哪儿都不会丢人。
  “越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远桥看看其他两人,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问。
  “礼仪之邦,既然各位领导这么给我越雷霆面子,百忙之中还赏脸前来,我这小小心意还算的了什么,各位领导不要多想,都是装饰品按照您们生肖打造的,不值几个钱全是工艺品。”越雷霆满脸笑容的说。
  “纯金的生肖像,看这分量有一斤吧,一斤黄金在越总口里都是不值多少钱的工艺品,呵呵。”范良拿起面前的雕像掂量几下意犹未尽的说。“越总这出手真是阔绰,可你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个国家公务员,不但我们会犯错误,就连你也是行贿,这罪名可不小啊。”
  越雷霆一时语塞,没想到范良会这么说,东西已经摆在桌上,自己说的话前面三个高官都听的清清楚楚,如果真反咬一口说自己行贿,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越雷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越总好客,特别重情义,在他心里远来是客,今天各位领导能光临就是那他当朋友,越总最看重的就是朋友,朋友之间赠送礼物又怎么算是行贿。”我满脸笑意的站起身说。

☆、第六十八章 不懂规矩的秘书

  赵远桥看看我,两次都是我帮越雷霆解围,意味深长的笑笑说。
  “这小伙子还真会说话,处变不惊圆滑世故,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越总身边有这样的人才,不想发财都难啊。”
  气氛在赵远桥豪爽的话语中缓和过来,霍谦在旁边给他们斟酒,越雷霆忽然一脸愧疚的看看一直默不作声的魏雍,歉意的说。
  “魏秘书,你看……哎!都是我办事不周,之前以为就三位领导要来,就预备了三份礼物,没想到魏秘书也会来,我……我这儿……。”
  魏雍脸上的笑容很谦逊,和霍谦笑的时候差不多,不过魏雍的笑容里有几分是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如同他的眼神深邃的无法完全触及。
  “越总客气了,我是临时通知陪三位领导来的,越总不必介怀。”
  “啥都别说了,是我越雷霆礼数不周,不过今天这酒你也得喝。”越雷霆打开一瓶五粮液送到魏雍面前。“东西今儿算我越雷霆先欠着,改日一定亲自给你送过去。”
  “越总客气,先干为敬!”魏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魏雍,和其他三个人比,魏雍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话并不多,但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让我很好奇。
  魏雍只要举杯,其他三个人必定会跟着举杯,桌上的任何一道菜,魏雍没动筷子,其他三个人绝对不会动第一下,即便是刚才进屋的时候,坐小来的顺序好像都是精心安排好的,其他三人看到魏雍坐下后,才跟着坐下。
  按头衔看魏雍不过是一个秘书,官职级别和其他三人比差太多,在等级森严的官场上,魏雍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细节,何况他还只是一个秘书,要么就是魏雍不懂规矩,但一个不懂规矩的秘书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不过他宁愿是自己想的太多,否则越雷霆还真没说错,这酒宴还真是鸿门宴!
  “三位领导,难得今天能把您们都请来,今晚一定要尽兴,不醉不归我就不说了,这样喝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倒是有一个好提议。”越雷霆连忙又开了三瓶五粮液送到他们面前。
  “越总,有何好建议?”赵远桥把酒推到一边笑着说。
  “赵市长,我这兄弟叫秦雁回。”越雷霆指着旁边的我笑着说。“他会命理天数,说白了就是看相算命,三位领导不如让他给您们看看,只要说错一句,我自罚一瓶,要是说对了,你们就喝一杯,今天找个乐子。”
  “看相算命?!”赵远桥听完乐呵呵笑起来,转头看看其他两人。“这可是封建迷信,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不相信更好,反正说错了我就喝一瓶。”越雷霆想了想胸有成竹的说。“要不这样,说错一句我立马送三位领导走,怎么样!”
  “好,既然越总想尽兴,我们就在陪陪,但是话先说好,说错一句我们就走,这一次可不能再不算数了。”罗德义淡淡一笑点着头说。
  “要不我就先来,听说算命要报八字的,我的……。”
  罗德义刚开口就被我打断。
  “相命之事我都是依照面相而断,我向来都是看到什么说什么,就怕……。”
  “呵呵,你是怕你说错,我们转身走人?”罗德义笑了笑说。
  “不是,我是怕依面而断,说了不该说的,怕各位领导会生气。”我心平气和的说。
  “你就按你算的说,对和错我们心里自然知道,即便说错了也不要紧,反正我们也不相信这些。”范良不以为然的说。
  “白气如粉,父母刑伤,青色侵颧,兄弟唇舌。”我听完胸有成竹的对罗德义说。“白气主丧亡,若在父母宫,见者必主刑伤,颧伴正面,若有青气侵入此位者,则主兄弟唇舌之忧。”
  罗德义见我脱口而出,一怔,有些迟疑的问。
  “说直白点是什么意思?”
  “罗厅长父母宫有白气,主有丧亡,父母之间有人离世,颧骨隐约有青气蕴含,罗厅长最近和兄弟之间有口舌之争。”
  越雷霆听见我一上来就说罗德义父母有丧亡,半天没回过神,连忙给罗德义倒酒。
  “罗厅长,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他……他随口说的。”
  罗德义的脸色很难看,默不作声低头片刻,慢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个月前我父亲因为心脏病过世,在关于父亲骨灰处理问题上,我和我哥之间有些摩擦,我父亲希望把骨灰洒到他故乡的山山水水之中,可我坚持让父亲入土为安。”
  越雷霆一愣,虽然我说对了,可毕竟是伤心事,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不算,越总连我们的生肖都能打听出来,这些事当然不在话下。”范良似乎对我有些兴趣,缓和着气氛说。“说点其他的,比如你看看罗厅长是干什么的?”
  我看看罗德义忽然欲言又止的说。
  “罗厅长这个职务似乎不太对!”
  “职务不太对?”罗德义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我这职务有什么不对的?”
  “看您面相骨插边庭,威武扬名四海,您应该是神勇之人,边庭在左辅角发际之间,若额耸起插入边庭者,主耀贵,驿马连边地,兵权主一方。”我仔细看着罗德义振振有词的说。“罗厅长,能不能看看你的手。”
  罗德义把手伸了过去,我看完更加肯定的说。
  “罗厅长掌纹中间有兵符纹,年少登科仕途长,击钺定位权要职,震戎边塞拥旌幢,罗厅长你面相和掌纹看,您都是掌兵权之人,而且权主一方。”
  “雁回,罗厅长又不是军人,怎么可能带兵,而且厅长是行政职务,又不是部队里的,你……你是不是看错了。”越雷霆在旁边小声说。
  罗德义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看我,面无表情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居然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你叫……?”
  “秦雁回!”
  “好,好!有点意思,呵呵。”罗德义放下酒杯笑了笑。
  越雷霆很迷茫的看看罗德义,看样子我又算对了,可一个厅长怎么兵权一方,这一点越雷霆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看见罗德义喝下了酒,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范良和赵远桥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然后都不约而同看看对面坐着的我,脸上的表情很惊奇。
  “你真的什么都会算?”范良意味深长的问。
  我想了想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范良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把自己八字写在纸上推到我面前。
  “你帮我看看我仕途会有什么波折?”
  我接过纸掐指一算眉头微微皱起心平气和的说。
  “范区长八字过弱,命局八字缺土未入正格,身坐正官正印,气质清纯,必主官显,但金坐火地,须经火炼,千锤百炼,所以仕途坎坷,有大起,也有大落,看你面相气浊而不清,额头中正骨塌陷,丢官退职之相,范区长如果我没算错,您现在应该是无官一身轻才对。”
  越雷霆原想的是请来三人都是政府高官,这样的人一定富贵双全,所以才让我给他们看相,说的都是好听的,没人不喜欢听,可范良问仕途前景,我居然说范良有丢官退职之相,越雷霆一时不知道怎么缓和。
  范良笑而不语竟然又喝了一杯,越雷霆大感吃惊。
  “可有什么办法解决?”范良现在明显不像刚才那样将信将疑。
  “范区长不用担心,您额上中正骨虽然塌陷,不过额头有仰月文星是贵人相助之相,光泽四溢仕途再起,您有大落就有大起,从您面相看,不出三天,您定会加官进爵!”我很有自信的说。
  范良听完我的话,却偏着头去看旁边的赵远桥,好像在等待什么。
  赵远桥意味深长的看看我,摇着头很诧异的笑了。
  “今天算是开眼界了,范区长因为工作原因被暂时免职,这个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所以你说范区长现在无官一身轻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不过,今天下午市人大已经表决,一致通过任免范良为司法局局长,但是这个消息只有很少数人知道,我本来打算酒宴完以后才告诉他,想不到你居然连这个也能算到!”
  “赵市长,这么说……我的任命已经通过了?!”范良两眼放光的问。
  赵远桥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越雷霆听到这里知道我算的一点都没错,端起酒杯高兴的说。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提前祝范局长仕途无限步步高升!”
  范良心情特别好一连喝了两杯,兴高采烈的说。
  “第二杯算我罚酒的,秦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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