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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罪恶)-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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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秦震有些不解,大伙既然一块儿来的,怎么能他自己去呢?可是后来想想吧……这风车建筑的内部空间本来就不会太富裕,要是他们几个人一起进去,真要是打起来估计都施展不开拳脚。更何况……和一个女人动手,用的上四个大老爷们儿……那好像也不太光彩。

老顾可能也是因为上面是个女人,所以没执意和羽东一起上去,而是低声对羽东说道:“没事儿东少,我们哥仨给你把风!就一个小娘子,有事儿你就大叫!我们马上就冲上去!”

“……”秦震听着这话总觉得很别扭,就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事值得羽东大叫?该大叫的,是那个“小娘子”才对吧??

羽东似乎根本就没想老顾的话,他很正经的说道:“记住,这次咱们必须安静的来,安静的走。这里一旦惊动了太多人,咱们就出不了大连市区了。”

“怎么……这次的任务可是那老爷子亲自指挥要咱们来办的。难道上面那中央还摆平不了地方吗?”秦震不明白,以羽东的身份,和这次任务背后的主使者的背景,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偷”的??只要他一句话,各个地方上还不都得积极配合?地方响应中央嘛!

可是羽东却摇头道:“这不是上面的问题。这里一旦惊动了,就意味着越来越多的百姓都会知道这地方不单单是一处景致。那将像是一个豁口一样,会越来越大,直至包裹不住任何秘密了。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尽可能的无声无息,不要再让黄渤海的事情扩大知情范围了。”

秦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于大局或政治这方面,他无法完全理解。毕竟,他的身份是百姓。任何事情都会从老百姓的眼光和角度出发,这一点,是他们和羽东本质上的不同。

那二楼窗边的人影还停在那里,就好像是在等人,又好像那本来就不是人……

羽东悄悄的拉开了那扇木门,身影瞬间就隐于了黑暗之中。剩下秦震他们三个人在门外,皆是紧张万分的注视着四周。

其实按说里面如果就一个女人的话,他们不该那么紧张才对。可秦震总觉得这个地方过于诡异了……而且自从见识过了何希之后,秦震总觉得女人要是打算要起命来,可能会比男人、甚至是怪物还要轻而易举的多……

按时间来算,羽东此刻已经应该到了二楼了。可是上面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不禁让他们三个人是越来越着急!

只是羽东吩咐过了让他们在下面等,又谁都不敢擅自上去,只能在外面来回的走着,一分一秒的心急如焚!

忽然!

二层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女人轻声的“啊……”

那声音极轻、极微弱,甚至这样听起来好像有些暧昧……

三个人迅速转身朝着风车的二层看去,只看见了一个身影向后躺去,并且伴随着女人的声音,又是一声“啊……”

那声音还是很轻,很低,像是一种微弱暧昧的呻吟,可是又像被人捂住了嘴之后所发出的轻呼。

三个人并排站在风车下,仰着头,张着嘴,全部都傻了!!

他们刚刚也许能够想象出这塔楼里发出任何一种声响,比如摔、砸、打斗等等……却从没想过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等了半晌,那上面就好像是从来没有人一样,一片寂静。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儿声音了。

老顾呆呆的看着那窗户,幽幽的说了句:“刚、刚才那是什么动静……?我靠……东少到底在上面干什么了……?”

说着,老顾还难掩惊讶的看了一眼秦震……

可秦震现在也是困惑无比,惊诧万分!是啊……他到底在上面干什么了……

第八十五章玉碗

在秦震他们个人心急如焚的等待之下,似乎是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了有人下楼的声音。

随着那扇木门再次被打开,羽东从里面淡定从容的走了出来。

他把手中的一个不大的黑袋扔给了姜旗,然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袖、系着扣,若无其事的说道:“走吧。”

秦震目瞪口呆的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因为考虑到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宜久留,他非得薅过来羽东好好问问他不可!为了顾全大局,到底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情绪,先和大伙一起回到了桥上,上了车。

等到车驶离这片地区,确保了他们已经绝对安全了之后,秦震这才冷着脸对羽东问道:“你要的东西都到手了?”

羽东莫名其妙的看了秦震一眼答道:“到手了啊。”

“那上面确实是个女人??”

“嗯,是。”

“你们就没打起来??”

“没有。”

“那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既没有发生冲突,又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的?!”秦震实在是忍不了了。

可羽东却没什么反应的回道:“用了一点儿小手段……”

听到这里,秦震终于愤怒的咬牙道:“你大爷的,你得到的东西里边还有意外收获怎么着?!你是真当我们哥仨是给你把风的了是吧?!早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羽东开着车,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秦震一眼。好像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秦震心说,好小,你别的没会,这偷鸡摸狗,装傻充愣倒是和老顾的真不赖!

这事儿要是憋在心里的话,非得憋死秦震不可,所以他性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对那姑娘做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顺利?!”

“废话,要不然你能指望那东西自己到咱们手里来?”羽东理所当然的说着。

秦震已然是分分钟也控制不住了,他强压怒火的问道:“那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直以来觉得羽东是个正人君。虽然说有时候不得已而为之会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可是他怎么也不应该做这么苟且之事吧?人家一个姑娘独自执行这种任务,已经是够可怜的了。他偷东西也就偷了,怎么还能……

秦震是越想越气愤,可羽东却扫了他一眼。淡淡的答道:“打晕了。”

“……”

“我把她打晕了。东西才到的手。怎么了?”羽东冷声问着,可是眼里却有一丝玩味的表情。就好像平淡的时光无趣了,他也想看看某些人在自己面前如跳梁小丑一样的模样。

“打、打晕了??”秦震结结巴巴的说着。

羽东冷冷一笑道:“嗯。要不然呢?”

“我……”

“你以为呢?”羽东森冷的目光和语气咄咄逼人。

在后面的老顾和姜旗实在是看不下去惨败的秦震马上就要体无完肤了,赶忙插嘴替秦震解释道:“这个……东少啊,刚才我们听到了一些……奇怪且可怕的动静……还以为你们在里面……殊死搏斗呢!所以我们都比较担心你……”

羽东怎么能看不出他们的意思,于是他对着后视镜微微勾起了嘴角道:“那风车里的女人,功夫是真的不差。从我上楼,她就已经感觉到了。我不想正面发生冲突,所以就用了一些手段偷袭了她,打算把她弄晕之后赶快拿东西走人。可没想到,我攻击她的哑门穴竟然没有使她彻底晕过去。没办法,所以我才第二次点了她的风府和玉枕两穴位。”

“你……是捂住她的嘴了?”秦震尴尬的问着。

“不然呢?”羽东故意挑起狭长的眉眼反问着。

“呵……呵呵呵……没、没有,东少好本事,东少好功夫!怜香惜玉、君气魄!不跟姑娘直接动手……好样儿的,好样儿的……”秦震胡言乱语的应和着,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几天的各种奇葩误会,好像是格外的多。可是这也不能完全怪秦震啊。那何希吧,刚开始“化身”钢管舞妖艳舞娘,那魅惑众生的勾人模样,谁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这羽东吧,一个人上了塔楼,接下来就听见了那个姑娘两声“怪异”的轻叫……这种误会,能怪秦震嘛?

再说了,秦震这也就是不愿意继续追问了,羽东他进去的时候衣冠整齐,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会解开了袖的扣?

可就在这时候,羽东却无意似的说道:“那个碗被沉放在缸底,我好不容易才捞到的。如果不是多看了一眼水面,还真是不容易找到它。”

“……”秦震差点儿没被自己刚刚的想法给噎死。原来他解开袖,是为了往水里去捞那个碗……

秦震也不再多说了,听着车后座上,老顾和姜旗隐忍的笑声,秦震苦着脸看向了窗外。心里暗暗决定,跟这个人的友谊,是必须走到尽头了!这都什么哥们儿、什么朋友啊……真是交友不慎!

就在这时,羽东却忽然收敛了玩笑感,很正式的说了一句:“墨裳介绍的人不错,不声不响的就献了投名状。”

“你是说……何希?”秦震不理解羽东的意思。

而羽东则是浅笑了一下说道:“那塔楼里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而且档案和碗几乎是放在了同一个地方,好像就是为了让人方便拿走似的。整个辽东知道我们计划的人,除了她以外,没有别人。而且在那样的地方,能让一个女人放下戒备的,也唯有最熟悉的另一个女人。所以除了何希,你说还能有谁?”

秦震惊讶的瞪着眼睛:“你是说……她早就料到了咱们会来偷东西??特意给咱们提前打好了窝儿了?”

羽东微微的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下,让秦震对何希这个女人,更加另眼相看了。越发感觉墨裳说的是真没错,别看她是个女,但是巾帼不让须眉,聪慧睿智又身手超群。简直就是妲己版的穆桂英。之所以说她是妲己版的,是因为她第一次出现的惊艳方式……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了。秦震每次想起何希,那个记忆犹新的夜晚,就都会浮现在眼前。

一边欣赏着这浪漫之都的唯美夜色,一边琢磨着那个神秘美丽的女人。回酒店的。似乎走的特别快……

可饶是如此。等他们回到了酒店的时候,也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刚一进屋,老顾就迫不及待的关门拉帘儿,说要马上看看那个能“救命”的碗。到底是个什么样。

若说别人不了解。他们几个人可是了解了。老顾这哪里是好奇心?分明就是那见财起意的心又冒了起来。虽然没有那贼胆儿。但是贼心却一直没死过。

姜旗缓缓打开了那个黑色的袋,拿出了一叠档案递给了羽东,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那个碗。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秦震他们不禁同时看着那个碗发出了一声很没见识的赞叹“哇……”

那是一个玉碗,形状和平时的碗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碗壁却薄如纸。拿起来在灯下观看,那晶莹剔透的玉璧,实在是令人不得不惊叹!

玉碗虽然说是素面无纹,可是上面包裹的黄金龙形,却是雕刻精致,技艺高超!整个黄金龙十分贴合的包覆在玉碗碗壁上,犹如一体。

那些细致的龙鳞、云纹、水波纹,全部细如发丝。这样的雕刻技术,是得怎样卓越的手艺才能做到。

与寻常碗不相同的地方是,这个碗的内部碗底,也镶刻着一条金龙。栩栩如生的宛如游曳在玉碗之中。如果这个碗里再倒满了水的话,波光潋滟,映照的那条碗底金龙更应该是活灵活现,宛在目前!

老顾瞪大了眼珠看着那个金镶玉的碗,吃惊的说着:“天啊……这得多少钱……”

就这一句话,立马漏了怯。小市民的本相马上就暴露无遗。

不过秦震对这种东西却很清楚。只要是个真正的玉碗,几乎都要十几万以上的价格。当然,这价钱还只是普通玉碗。根据玉质、造型、雕刻、通透、水头等各种综合元素考虑,价格就会更翻一层。

更何况现在真正的金玉合制本来就很少见,那些千八块钱就能买下来的东西,用坐骨神经想都能想出来是真的假的。树脂和玉石粉做成的东西,是如今市面上大部分的“玉器”真身。

可如果……是眼前这样的金玉碗,再加上了历史年代的话,那可真就是无价之宝了。

想当年定陵万历皇帝的墓一出土,千多件耀眼的陪葬中,只有一个金玉合制的玉碗独占其华。那天价的价格已经无需再多说,因为它已经被收入到了博物馆中。

本身就价值非凡的玉碗,加上历史时间,再加上出自帝陵,于是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金玉之中的无价之宝。

依秦震看来,羽东“偷”来的这个碗,论工艺、论手艺、论玉质、论雕刻,哪一方面都更胜定陵玉碗。

所以秦震小心的问了句:“这东西……什么朝代的?”

之所以秦震如此笃定这玉碗一定是来历不浅,那是因为古玉有着很多与众不同的特征。这玉碗无论是迎光入射、反射、折射、透射、衍射、漫射各个方面,皆是灵透宝光,凝脂欲滴。这绝对不是商场柜台里的玉器能有的瑰丽。

羽东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翻动着那叠档案,听秦震问罢,这才抬起了眼,淡淡的回了句:“战国。”

第八十六章红山古玉

秦震大惊的看着那个玉碗,不敢置信的自语道:“战、战国……?”

大概是由于秦震时常接触古物的原因,所以一提起这玉碗竟然是战国时期的宝贝,他不由得顿时就有一种差点儿闪瞎了眼的感觉。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玉碗要比传国玉玺的年代还要久远!这可绝对称得上是稀世之宝了。

没想到,当羽东看见了秦震那大惊失色的模样之后,又不紧不慢的添了一句:“你仔细看好了,碗,是战国的碗;玉,是红山的玉。”

这下子,轮到秦震的眼珠子差点儿掉进碗里去了!红山的玉?!红山文化距今6000多年了!远比战国还要远几倍!红山文化是华夏文明的一个重要时期,单单是这久远的年代,几乎就已经要追溯到山海经的传说时代了。

老顾看着秦震那夸张的神色,不由得很费解的打量了一番秦震,然后诧异道:“红山是哪儿?你那么惊讶干嘛?这东西很值钱么?”说着,老顾指了指秦震眼前的玉碗。

“值钱??”秦震十分无法接受的说道:“你那脑子里还能不能装点儿有用的东西了?你知道红山文化的重要性到了什么程度么?重要到它能确定了我们老祖宗是谁的程度!”

老顾听后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傻笑了一下说道:“扯淡……”

秦震一听就不爱听了,马上很认真的对老顾强调:“我说姓顾的,你别拿无知当荣耀好吗?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在质疑中国的三皇五帝之说吗?中国的历史朝代向来都是从夏、商、西周、东周、春秋、战国、秦、汉这样以此类推排列下来的。从来没有人会在夏朝的前面加上炎帝神农和黄帝轩辕吧?

起初,那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三皇五帝是传说中的人物,他们根本就不存在。所以才不会出现在中国历史的朝代表上。

可是后来,夏朝为第一朝代的原因。变成了仅仅是因为那是第一个世袭统治王朝。而如此的转变,正是因为这红山文化的玉,将华夏文明又向前推进了一千多年。为夏朝之前的三皇五帝之说找到了确凿的实物证据。你说。这是不是和老祖宗有关??”

老顾傻眼的看了看秦震,然后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那、那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说的那都快成了精的祖宗玉?”

被老顾这么一问。秦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还在悠然自得翻卷宗的羽东。

老顾不屑的哼笑了一声:“就因为是东少说的?”他这明显是在鄙视秦震,别看说的头头是道,但其实也是半斤八两,和他差不了多少。

“放屁!”秦震哪能这么就服输,他马上强找面子的说道:“过来,秦老板今天就让你开开眼,长长见识!红山文化的玉器,全部都是小巧精美型的。要是弄俩和你脸一样大的东西出来冒充红山玉。那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而且红山玉的最大特点就是薄且透,就好像这个碗,碗壁薄到无法想象的程度了。来来,你再仔细看看这龙形的雕刻。是不是没有爪子、没有角、只是简单线条?这也是典型的红山玉特征之一。红山古玉的硬度与和阗玉差不多,但是不管年代多么久远,它的天然沁色都非常轻,非常少。你看这些白雾状的……”

说到这里,秦震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吃惊的看着羽东问道:“这、这是……水沁?”

羽东懒懒的看了秦震一眼,然后略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我不是告诉你这碗一直在水里放着吗?那当然有水沁。”

羽东说的是云淡风轻。可是秦震却不由得联想起了很多很多至关重要的东西!

之前羽东说这个碗在水里,秦震误以为是它只有现在才是被放在水里的。可是通过秦震刚才的细致观察,他看到了玉璧里面有着云雾一样的白色水沁。这时候秦震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个玉碗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被沉在水里了……不然的话,是不可能出来这样的水沁的。

所谓沁色,就是指古玉的一种特征。它是一块古玉的年代标志,更是断定真伪的决定性特征。几千年的水土侵蚀,会在玉的表层和内部形成共生物质。这就是古玉的沁色。

不同地方沁出的玉,沁色也各有不同。比如这白色的就是水沁,黄色或黑色的是土沁,绿色的铜沁。更有那稀有至极的血沁,显得就稍微有些诡异了。

比较专业的人。从不同的沁色上就能看出这块古玉是出自什么地方。

而这个玉碗,就是出现在水里的。一般文物都是叫做“出土文物”这个碗应该叫做“出水文物”。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重见天日的。但是这碗很有可能是从海里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他们几个人这次的一行始终都与海有关吧,所以秦震这一刻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红山玉的战国碗,出自海底究竟是不是一个巧合……

羽东这时又懒懒的看了秦震一眼,然后略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儿像个古物鉴定专家。你说了那么多,最后怎么把自己给闷在里面了?你心里的疑惑,其实你自己就能解答。”

“我……”秦震倒是不惊讶羽东知道他心中所想,这么长时间下来,他早就习惯了被羽东一眼看穿心事的状况。

羽东放下卷宗,提示着秦震说道:“你一直在说红山文化,那红山文化都包括哪里?”

秦震稍稍想了一下回道:“呃……应该是赤峰、河北北部、大凌河、还有辽宁……”秦震忽然顿住了。

天哪,辽宁!他们现在就在辽宁,大连就在辽宁,那禹王九鼎也就在辽宁……难道这玉碗……也是出自辽宁的某处?

“这……都不是巧合,是吧?”秦震感到十分震惊的问向羽东。

羽东微微摊了下手说:“目前还不能确定。我只知道这玉碗一旦到了黄渤海下会有很大的用处。这里一切看似是巧合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巧合,还不太好说。”

老顾这时候忽然插嘴问道:“你们哥俩先等会儿……我先问问啊,这个玉碗要真是那么牛的话,咱们现在算不算是偷窃国宝啊……?”

“当然算啊。”羽东理所当然的说着。那不以为然的模样就好像是拿了邻居一根葱两头蒜一样,一点儿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老顾两手一摊,甩着手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子算是摊上大事儿了!原来那些罪名都是被诬陷的,这回变成真的了!”

羽东笑着站起了身,拿起了那叠卷宗,卷起来敲了敲秦震说道:“看好了你的山海经,看好了你的驱山铎,看好了你的红山玉碗……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你那何希何小姐就要来了。晚安……”说完,羽东还十分绅士的微微一笑偏了偏头。然后就拿着卷宗就走出了房间,看来……他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剩下秦震呆愣愣的看着大门口,回想着羽东刚刚的话……最终怒不可遏的冲着大门爆发道:“我晚安你妹!休息你大爷啊!你让我看守着这么多比我命还重要的东西,我他妈还能休息的了吗?!夏羽东,你这个混蛋!”

看着秦震那几欲抓狂的样子,老顾赶紧安抚了一下劝道:“哎哎,兄弟兄弟,别那么大火气嘛……咱东少这几天日理万机的在研究着怎么偷国宝……他也不容易,你就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大不了我和大旗,我们哥俩陪你还不成么!”

秦震听的心里暖烘烘的,险些热泪盈眶。刚想说一句,还是发小兄弟够意思!老顾那就“呃”了一声接着说道:“我陪你是陪你,可是我得睡觉了……真的太困了……我就在这儿,肯定不走。你看好了那些……”

不等老顾说完,秦震就暴躁的怒道:“滚回你的屋里死觉去!我用你死觉陪我?你要是在这儿睡觉,那陪不陪我还有个毛用啊?!快快快,哪儿远滚哪。”

老顾是巴不得秦震说出这样的话,赶紧顺坡下驴的笑道:“啊,你看,这可是你说的啊!不是兄弟不仗义,是哥们儿你不领情。好好考虑考虑明天的形象问题,明天开始,咱们可就要和你那良人同吃同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秦震总觉得老顾这最后一句话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

“同吃同住?你不怕她宰了你,你就那么干!”秦震至今想起何希那冷冰冰的刀刃,还不禁胆战心惊呢!那姑娘,可真是惹不得、碰不得啊!尤其像是秦震这种已经有了“前科”的,这一路更是得多加小心。不然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

老顾回去睡觉之后,姜旗倒是很仗义的决定和秦震同守这堆要命的宝贝。其实倒不是为了防贼,而是担心他们刚刚的行动惊动了地方。只要明天一大早他们离开市区,一切就都好说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晨曦

其实就算羽东不撂下那样的话,秦震也不一定就能睡的着。他这时候道:“大旗,你知不知道,行家鉴定古玉向来都是远看玉、近看工。可是这个碗,无论是玉还是工,远近都是毫无瑕疵……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宝贝的宝贝……”

姜旗笑了一下,很实在的说道:“对这些东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懂,秦震你可真行,能看得出那么多门道。”

秦震摇头叹了口气,把碗端端正正的放好之后说道:“就我会的这点儿玩意儿,完全得看是用在那里。放在我那店里,就是能保不赔。可要是用在夏羽东那……哼哼,我这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更何况,这天上地下、古今中外,还有他不懂的事儿吗?”

秦震颓败的说着,然后往沙发里一窝,带着一股垂头丧气、破罐破摔的模样。

姜旗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难得的偷笑了一下,神秘兮兮的说道:“其实啊,也不是完全没有东少办不到的事……”

“哦?”秦震很好奇,那个全能选手还有办不了的事?

姜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你看,那何小姐的事情,不就得劳烦你出马了吗?我觉得类似这样的事……就是东少不在行的事。”

秦震一听到何希的名字,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也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害怕,总之这一想到明天开始就要天天面对面了。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紧张!

这大概与何希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形式有关系吧……当然,也和那个女人聪明厉害的那一面有关系。

其实姜旗说的也不算错,羽东他好像什么都能摆平,唯独在感情这方面欠了点儿人情味儿。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根本不是个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但是却有着一种“一笑天下兴、一怒鬼神哭”的凌然气势。

想起香格里拉的卓雅,秦震到现在还在为羽东觉得惋惜。只不过,两个全都“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也许注定不可能走到一起。

这样想来,墨裳的决定绝对是个正确的选择。像何希这样的女人,她可不是在大漠里口口声声喊着“东哥”的兰晴,更不是那出凡脱俗、温婉大义的卓雅。她的美,是致命的。柔美的外表下。却有着一个比男人还要强大的内在。

她有自己的思想和原则。这要是让她和羽东直接“接触”的话,最后的结果也许真是不会太愉快。他们两个人的个性都太强了,所以必须需要秦震这样性格的“中和”一下。这样,这个队伍才能更效率的一起走下去。

这时候秦震想起了羽东拿回来的那叠厚厚的档案卷宗。不由得问道:“大旗。你知不知道他拿的那卷宗都是什么?怎么他一个字都没透露呢?”

“哦。那应该是近百年黄渤海以及沿岸发生过的所有事件。在不在案的应该都在那里了。”

“百年??所有事件??那沿海公路交通事故撞辆车算不算?”秦震大惑不解的问着。

姜旗连犹豫都没有的说道:“算,沿海路段的车祸、,天上的空难事故、海里的沉船事故。不管是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卷宗都会明确记录下来。至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端倪……那就得看东少全部看完之后再下定夺了。”

“全部看完??”秦震吃惊的说道:“那他不得看到过年??要说他刚才手里拿的那卷看完了还差不多,可是剩下的那些……我看那一袋子还不得相当于几本辞海的?”

“那是自然,你想啊,一百年啊!黄渤海区域内海陆空所有事件都被记录在那上面,当然会有很多。不过没关系,东少天亮之前也就看完了。”姜旗自然而然的说着。

秦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姜旗,一脸的震惊和不相信。

姜旗笑了笑说道:“哈哈,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表情。一顿官场上吃饭应酬的时间,东少他竟然自己看完了《巴黎圣母院》……你知道的,东少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秦震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姜旗,结结巴巴的问道:“五百万字……!他一顿饭就看完了?!”

姜旗很自然的回道:“对啊,所以我说你放心,那点儿卷宗不是个问题。”

“那……他故意回房间就是为了静下心来速度看卷宗,而不是为了睡觉……?”秦震觉得自己好像又冤枉了他什么。

姜旗很大方的笑道:“咱们面前这几样东西可都是攸关生死的啊,你觉得……他可能让你一个人看着吗?咱这屋只要一有动静,他肯定是马上就能赶到的。”

秦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想他夏羽东也不会那么大的胆子,将所有东西只交给秦震一个人看管。那他的心还不得跟老顾一样大?

两个人闲聊着,又各自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感觉也就是那么一睁眼一闭眼之间,天就已经大亮了。秦震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听见姜旗说出去一趟,只是那会儿实在睁不开眼,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就又睡过去了。

等到秦震再睁开眼的时候,只看见眼前离自己很近的距离竟然有一张脸……

等他清醒了过来看清楚那张脸之后,顿时就清醒了过来!那股子前所未有的清醒劲儿,就好像是在三九天里被人泼了一盆冰水!

“何、何小姐!!你、你怎么在我的屋里?!”秦震坐了起来,大惊失色的看着眼前人。

何希嫣然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我来之前给东少打过电话了,他告诉我是这个房间,所以我就来这个房间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秦震发懵的看着四周,然后后知后觉的问道:“你、那你怎么进来的呢?”

“东少说了,直接推门就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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