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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罪恶)-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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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物若是落入到了别的国家会是一番怎样的境地?”
第二十七章国之殇
老顾是个爱国分子典型中的典型。平时大大咧咧的什么都好说,但是一提起关于自己国家的事情,那马上就开始一腔热血。
说的稍微玄乎点儿,抛头颅、洒热血,绝对是在所不惜。
秦震曾经也想过,大概他们能和羽东走到今天这生死之交的原因,多少和这方面有关系。至少他们所有人的心,都是朝着一个方向的。
所以当老顾听完了墨裳的这句问话,再加上提起了外国人的事儿,当下就一拍桌子应和道:“不用说,我当然能想的到!那他妈八国联军小日本儿,抢了咱们的国宝不计其数!每当我听说外国的博物馆展览了中国的某某国宝时,我他妈就气不一处来!有多少稀世珍宝都是从圆明园以及各处王陵中流失出去的?!打开国门让人抢的,捧着自己祖宗的东西往外送的!真是、真是气死顾爷我了!”
老顾愤慨的说着,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足以看出了他此时的愤怒。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活像是一个猛张飞。
可是提起这些,就连秦震此刻也不禁低垂下了头。
想那《兰亭序》的真迹虽然已经无迹可寻,可是王羲之的《丧乱帖》还被收藏在日本的皇宫之中。
被誉为中国绘画史中无上珍品的东晋顾恺之名画《女史箴图》,想当年绝对是圆明园中的秘藏,可它现在却保存在大英博物馆中。
大宋皇帝宋徽宗赵佶的《五色鹦鹉》,现被波士顿美术馆收藏;宣德青花瓷莲花大碗,现藏于巴黎的枫丹白露宫……
甚至在荷兰、比利时等这些欧洲小国,也时不时的就能看到几件中国国宝的踪迹。
若没有国人以私人名义斥巨资买回,那圆明园的十二生肖兽首恐怕连个零头儿也在不了中国……
能深深的领会这些,又怎能不理解墨裳所说的九鼎落入异国的严峻后果?
不得不承认。泱泱华夏有过几千年的璀璨,但是也有过几百年的屈辱。前人所造就的功与过、荣与辱,皆不再谈。后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让屈辱重现。
所以此刻秦震似乎是更加理解了,那禹王九鼎除了有某些神异的背景关乎国运以外。还对九州华夏有着更深、更深的意义。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曾经羽东他们要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必须找到那沉入深海的禹王九鼎。上古山海图或者禹王爷留下了什么暂且不提,惟愿华夏的传国宝鼎不会有朝一日也陈列在了异国的国家博物馆中,这才是最基本的吧。
那不但是一段文明的践踏,也将是一个国家的屈辱。
墨裳看到了秦震、姜旗他们的表情,再加上老顾那十分过激的反应,他不但没有诧异,反而还很欣慰。
这会儿他很有兴致的对老顾说道:“我看你也是条血气方刚的汉子。你能想象到当时我和夜北是如何对待那群狼子野心的强盗了吗?这,就是他们将我和夜北称呼为无常的原因。”
说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墨裳微微的扬起了头,那倨傲的神色中,透露着一股中国人该有的骨气和气节。
这么一说,当年羽东他们那次的任务真是好艰巨啊。他们不单单要追踪九鼎的踪迹,还要抗衡国外野心家们的各种势力。
不过,能被外国人称呼为“黑白无常”,也确实是足以猜测出当年夜北和墨裳究竟是怎样的锋芒毕露,手下不留情了!
对于他们这种近乎侠义的行为。听的最激动的自然还是那热血的老顾!他一边听着,一边搓着手,激动的说道:“我就知道我夜老大绝对是个好样儿的汉子!诶诶。白无常你也是个好样儿的!哈哈!”
和老顾聊天,不出十句话,别管你本名叫什么,他都能给你起出一个连你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别名……
墨裳听到老顾这激动且有些不着调的赞扬,便低眉微微笑了一下说道:“男人,要么穿上军装保家卫国,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对于这一点,他们九个人都是做到了的。”说着,墨裳第一次正色看向了羽东。眼神中不难看出了一丝敬意之色。
不过秦震听着墨裳的这话却觉得无比震撼……真的是好有力的话!
老顾也下意识的看了看秦震,那脸色很是尴尬!人家姜旗还好歹是穿着军装保家卫国的那个呢!唯独他们俩。两者皆不是……
不过秦震倒也还算是想得开。一个人存在这世上未必就非得有多么重大的使命和责任,也未必就都能做出什么名垂千古的不朽功绩。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伟人。“世界”是由普天之下的平凡人共同创造出来的,之后再由伟人去画那点睛之笔。如此,便是精彩。
何为泱泱大国?中国是由千千万万个普通中国人组成的。这其中,身负大任者,绝对是占极少数。而更多的则是像秦震或者老顾这样的平凡人。只要他们自己做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匹夫有责”,就算是做贡献了。
说罢了这段“黑白无常”的热血历史,秦震也顿感自己是热血沸腾!他觉得如果有那样的机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将会以夜北他们那样狠厉的姿态对面对那些妄图夺我国宝之人的。
所以现在他们大家对寻找禹王九鼎的那种心气儿,已经开始升华了。与之前例行公事、完成任务的那种心情截然不同了。曾经应下这一趟行程,是为了羽东,为了夜北,也是势在必行的不得已。可是现在不再是了,无论他们是不是有着和羽东一样的身份和责任,这会儿都有了一种由衷的使命感。这,大概就是匹夫有责。
一直在沉默的羽东,这时终于抬起了头,正视着墨裳的眼睛说道:“这次我来,正是因为夜北。”
“他怎么了?”墨裳似乎是第一次皱起了眉,露出了一副稍显急切的表情。
羽东并没有对墨裳提起之前的种种,只是简单的向他说了夜北现在的状况,以及必须、尽快、马上找到禹王九鼎的关键性。
其实从刚一落座,秦震就看出来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孤竹君”似乎并不想参与军方的任何行动。不必揣测其中原因,就单单凭羽东之前说过的那一点,墨裳就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再帮军方做任何事。
他当初极力劝阻不曾有人听过,现在再来找他,他拒之门外也很正常。
看得出羽东一定是给墨裳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不然的话,换了他们九个人以外的人,没准儿还真能被这位孤竹君困死在这尸胡山里。
不过秦震也是稍感意外,要说夜北给墨裳留下了好印象尚能理解,像羽东这种冷冰冰的性格,还惜字如金……嗨,其实也别说,就这样的性格,不照样让秦震和老顾视为生死挚友了嘛!
这只能说是……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墨裳听完了羽东的话之后,那一双剑眉星目显得更加深沉了。看起来,他一是比较担心夜北的情况,再有就是他也意识到了寻找九鼎的关键性。
看到了墨裳的这个表情,秦震才稍稍有些放心。因为这大概可以确定了他不会拒绝他们了。不管是沾了夜北的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很明显必须有墨裳的帮忙才能找到碣石,才能找到秦始皇东巡入海处。
不管在碣石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和痕迹,他们也都要去仔细的探索一番。万万不能再像当初那样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倒不是他们几个死不起,而是一旦出现了上次的状况,牵连那么广的情况下,恐怕就不是几条命能够平复的风波了。
墨裳稍微沉默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帮你们找碣石。只不过这一次千万不能再……”墨裳没把话说完,就话锋一转的说道:“算了,我想有些话我不用再说了。你们军方应该已经得到深刻的教训了。我不想知道你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是当你再次寻找九鼎的时候,能找我来,这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羽东仍然沉默,他的沉默,看的秦震一阵揪心。那种颓败感,不是他身上该有的东西。秦震知道,羽东并非是因为墨裳的话而被刺痛,他是因为自己心里那处永远也抹不掉的伤。
羽东他们九个人就如同那镇守九州的禹王九鼎一样。只是,那禹王九鼎虽然沉入海底,不知所踪,但是却还有重见天日的可能。而他们之中逝去的人,却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墨裳也看出来羽东的黯然,不愿再多说,他走到羽东的面前,笑了一声说道:“今晚我们好好聊聊,这里住的地方有的是,让你的朋友们先去休息吧。”
羽东十分疲惫的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便转头对秦震他们说道:“你们也都累了,接下来的路或许还很长,好好休息吧!”说着,就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了。
墨裳跟着羽东走到了门口,然后微微侧身,浅笑着回首说道:“既然是朋友的朋友,就不必过多客气了。这里吃的、用的,该有的都有,你们请自便。”(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禹所积石山
看着前后一起出了门的羽东和墨裳,秦震他们三个人同时都沉默好一会儿。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古怪。最后还是老顾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咱东少今天好怪啊……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像他了呢?他跟这白无常哥们儿到底有什么事儿?”
秦震看着门口微微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是认识过、误会过、一起拼过命,也一起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还没等秦震说完,老顾就十分好奇的问道:“诶诶,你先等会儿。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
“东少跟你说的?”
“……”
本来以为老顾会刨根问底儿的追问羽东认识墨裳的过程以及他们之间的纠葛。可没想到,老顾却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行,咱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能知~无~错~道这中间是怎么回事儿就行。”
秦震颇感诧异的看了老顾一眼,觉得不刨根问底儿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可是老顾却对秦震和姜旗说道:“这个事儿吧,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是敌人就行。刚刚看他和东少说话的方式很特别,所以我就有点儿担心。现在秦震既然说了解他们之间的事了,我也就能放心了啊!只要确定是咱同伙儿,那怎么都好说。”
“什么同伙儿啊……你别一张嘴就把咱们几个说的像个打家劫舍、烧杀掳掠的山大王似的行么?”秦震对老顾那“同伙”的称谓觉得十分无奈。
老顾对秦震摆了摆食指,一脸严肃的正色纠正道:“no!咱们现在在山上只是暂居而已。这一趟最终的目的地是海里,所以咱们不是山大王,而是要当那烧杀掳掠的海大王。英译汉之后俗称——海盗。”
秦震听到这里差点儿没笑哭了,他指着老顾骂道:“你有点儿正行吧!好吗?你除了那个no以外,哪里还说出半句英语了??还他妈英译汉……你真说的出来啊!”
“少他娘的看不起人啊!谁说我不会说英语了?来来,看哥嘴型,p…i…r…a…t…e,pirate,海盗!”老顾较真儿的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念着,十分介意秦震质疑他的“真才实学”。
秦震只好哭笑不得的投降道:“好好好。顾爷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经天纬地……我不跟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天也不早了。咱赶紧找屋子睡觉吧!”
秦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四下张望,琢磨着该往哪边走比较好。
这一片建筑四通八达,处处都挂着白色的帘幕。想必那卧室中的床也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这让秦震联想起了倩女幽魂中小倩的鬼屋……
说实话。秦震他还真是挺怵头在这样地方睡觉的。倒不是因为鬼屋的问题。只是万一要给人家弄脏了。好像挺不合适的……太干净了,反而给人一种无形的拘谨感和压力。
“不再等等东少?”老顾疑惑的问向秦震。
“等他干什么?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他既然能来找墨裳。就证明这是个自己人。能和夜北并称黑白无常的人,他能对羽东有什么威胁?更何况以他夏羽东的本事,你还怕墨裳能偷摸儿的暗杀了他?赶紧睡觉吧,别操那闲心了!”秦震催促着老顾赶紧睡觉。他不希望老顾无谓的担心,也不希望他太过于好奇。
因为秦震知道,此刻,羽东和墨裳应该是有一段很长的故事要慢慢讲。
这一夜,尽管山风寒冽,但是秦震却觉得自己睡的很沉、很踏实。
墨裳说的没有错,这里吃的、用的、客房倒真是有的是。不知道像墨裳这样的人,隐居避世之所为什么会弄出那么多招待客人的房间呢?
想想,虽然他嘴上说比较反感军方,但是很多时候,他还是有他自己的不得已之处吧?不然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大片的“客房”了。
早上,秦震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一阵阵清冽的微风拂面,沁人心脾。可以感觉的到,山间和煦的阳光正照在脸上,这种感觉很舒服。
正闭目享受,秦震却忽然反应了过来:哪儿来的风??
记得自己睡觉前把门窗都已经关好了,要不然的话,被山风吹一夜,今天非得嘴歪眼斜不可!
连忙睁开了眼,就看见了窗前正站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秦震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就没好气儿的抱怨道:“夏羽东!你开窗透气赏风景,为嘛非要在我的屋里?你想冻死我啊?”
其实要说冷,也真不算冷。只不过秦震气的是这个“少将”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想进推门就进,而且往往都是他在那站了半天了,对方竟然还毫无察觉。
一向自认为自己睡觉很轻的秦震,懊恼的是自己三番几次都感觉不到有人进了屋,并且打开窗子已经呆了半天了。
“昨晚聊的怎么样?把情况都跟他说了?”秦震打着哈欠问道。
“嗯。咱们一会儿就出发,去沿海的地方好好观察一下,看看那神秘的碣石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别忘记带上那本书。”羽东低声的回答着,看上去他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太好。
关于这点,秦震倒是可以理解的。羽东他既然要与墨裳合作,那就必定要把上次分别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对墨裳再重述一遍。这其中有他那几位兄弟的惨痛遭遇,有夜北在喜马拉雅山死守的十年苦寒,还有这一次为什么会再次出现意外的原因、以及傅天磊之死。
这些,由羽东亲自提起来,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秦震这时撩开了白色的纱帐,抬头问道:“第一站去哪里?”
“老龙头。”羽东简单的回道。
“老龙头??那不是明长城吗?和秦始皇可差了好几十辈儿了!”秦震惊讶的看着羽东,不明白羽东他们为什么把目的地定在明长城的东起点。
羽东缓缓转过身,没什么语气的说道;“你自己看看那本书就明白为什么了。起来收拾收拾,半小时后出发。”
“诶……”秦震刚想再说些什么,羽东就已经走出门口了。
这该死的对于别人睡觉的地方简直就是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地!
秦震赌气的起了床,尽可能的把那一尘不染的床单、纱幔、帘幕等,都重归于之前完美的样子。他不禁开始怀疑墨裳是不是有严重的强迫症和完美情结!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人住的屋子,只要有人住,怎么可能没有凡尘烟火的气息?
稍微打理了一下房间,秦震就带上书出了门和大家会和。
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查了一下手中的那本古书,打算看看如今老龙头所在的位置与古代山海经上有着怎样的重合。
这可真是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在这本书上,羽东之前所提到过的那禹所积石山,正是邻近山海关老龙头的位置!这……莫非也是巧合么?
怀着无比惊讶的心情,秦震匆匆的跑到了正厅。看到所有人都在,秦震简单的和墨裳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拉过羽东,急切的问道:“这这、这是徐达和秦始皇有关系,还是戚继光和秦始皇有关系?怎么会那么巧?如果把地图扩大到实际地理面积的话,那老龙头极其靠近你说的那禹所积石山啊!而这座山又与碣石非常近……之前我就看出了这座山在渤海中,可是我没想到……它的位置竟然这么巧合……”
羽东听着秦震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面无表情。等他完全说完了,羽东这才淡淡的回道:“古人观看山川地理,远远要比今天的世人看的更深远。秦始皇筑长城,西起甘肃,东至辽东。如果把长城比作中国的一条巨龙,那这条龙穿大漠、攀贺兰、越太行,自燕山而下,向渤海飞驰而入海。两代长城的起始、终止点,恰巧在渤海。而在这中间的一座山,就是那禹所积石山,所以咱们应该去找找看。没准儿能从中找到碣石的所在。”
大家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都不太能弄的清这些山海之间的复杂关系。但是既然羽东这么说了,那他们走一圈儿就是了。
只是秦震看着手中的古书有些愁眉不展。因为在他看来,不管是禹所积石山,还是碣石山,存在的可能性好像都不太大了。
这古书地图上标记的位置是很清楚,可是这千百年来大家的眼睛也都看的很清楚啊!山海关都已经成为旅游景点了,哪里会存在那么座虚无缥缈的山?
碣石山要是真如古籍所记载的那般,又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
至于那禹所积石山,就更虚幻了。连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地方都是东南西北各异,也只有秦震手里的这本书,才将它定位于了渤海之中。
老顾这时候也有点儿蒙圈的问道:“东少,这山啊、海啊的就已经够乱了,现在怎么又和长城扯上关系了呢?是不是那长城建筑的地点也有些说法啊?可是,咱们不是要找与秦始皇相关的吗?那找也该找秦长城,而不是明长城啊。”
第二十九章山清水秀
秦震知道,这其中复杂的古今地理关系如果打算跟老顾解释清楚,那可就是要费了劲了……
所以这会儿他只能对老顾劝说道:“兄弟,我觉得以你的智商还是不要太较真儿这些问题了。甭管哪座山,哪片海,跟着走就得了。至于秦长城还是明长城,也由它去吧……”
“不是,秦震啊,你这话说的怎么就和劝智障似的呢?我这问的问题多么犀利和睿智啊?那个胆结石还是肾结石的碣石,到底是要沿着海岸线找,还是沿着长城找?”
“……”
所有人在老顾说完胆结石这类词汇之后,都呆呆的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碣石山上要真有仙人,还不得被老顾的这种描述给气死?
墨裳这时候笑了笑对羽东说道:“东少,你这位兄弟可和之前你所有的朋友都不太一样啊!我真是很难相信,你能认识他们。”墨裳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指了指秦震和老顾,明显把姜旗除外了。因为人家姜旗是军方的人,好歹是名正言顺跟着少将的。
可秦震和老顾这两位看似不挨边儿、不着调的门外汉,出现的就比较蹊跷了。
老顾和墨裳离的比较近,一听这话,马上就又自来熟的说道:“这位白无常哥们儿,我也不知道咱俩谁大,没法儿给你准确的定位是无常哥还是无常兄弟。其实我觉得吧,东少他就是认识我认识晚了。才会变的那么冷冰冰的。他要是能早认识我和秦震,他早就变样儿了!”老顾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吹嘘着。
秦震听后在一旁小声的接了一句:“嗯,早认识你早就神经了……”
老顾不是没听见,他狠狠的瞪了秦震一眼,然后拍了一下墨裳的肩膀说道:“现在咱们不熟,你可能觉得我们有些不着调。其实等咱们熟了以后……”
“你会发现他更不着调……”秦震又低声接了一句。
这下老顾急了,转身就对秦震不客气的骂道:“你大爷的!专业拆台是不是?!”
就在这时,秦震一眼瞥见了墨裳无意识的轻拂了一下刚才被老顾拍了一下的肩膀。他今天穿的还是一身白衣,那干净的白衬衫让人看着如同是月华一般皎洁。
这哥们儿……看来是有严重的洁癖啊!秦震心里暗暗的琢磨。
没想到老顾也注意到了刚刚墨裳的那个动作,这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墨裳一番。这才有些惊讶的问道:“无常哥……敢情你是有洁癖啊?我说你这屋子怎么白的跟五星宾馆似的呢!我昨天还和大旗说呢。这没有洁癖的人真住不了你这地方!”
秦震一听,连忙拉了拉老顾的袖子,好提醒他别说话那么冲。还不熟呢,这样说话未免有些失了礼数。
不过墨裳似乎倒不是很介意。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一个人过的时间久了。处处都是毛病。”
老顾听后马上反驳道:“诶,不对不对!这还得说你天生就是个干净人!要是我一个人住的久了,只能比现在更邋遢……”
“行了行了。你那点儿不长脸的事儿就别再往外抖了。咱们收拾下就出发吧,有话路上说。”秦震果断的拦住了老顾的絮叨。
拿上简单的东西出了门,秦震他们这才看见白天的尸胡山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昨天夜里到了这里,处处都透着阴森和诡异。这让秦震他们一致认为这座山白天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现在看来,他们是真的想错了。
这座处于燕山山脉的滨海之山,东观日出、南追白浪、西望雄关、北俯群山,似乎秦皇岛上所有的美景都被揽尽于眼底了。
墨裳所居之处的山坡缓顶圆,可四周却是森然绝壁,高不可攀。悬崖周围怪石环绕,古木参天。远处石奇林密,气清云飞,在云海的缭绕下,让人恍惚感觉这里就是秦始皇一心所寻的“仙山”。
最奇特的是这里的水。
他们昨夜到这里的时候,一丁点儿的水声都没有听见。可是现在,却是水何澹澹,溪涧潺潺。到处是一派鸟语花香的景象!
这使秦震不由得一边下山一边玩笑似的对墨裳说道:“墨裳啊,这座山和你可是真般配。白天晚上恍如天宫地狱两重天。就好像你,人前人后也是霄壤之别,大相径庭。”
墨裳听后爽朗的笑了说道:“哈哈,看来秦震倒是很了解我。”
秦震不好意思的低头笑道:“这可谈不上了解,只是……我想你的学生们没有人会想到他们那年轻帅气的老师竟然会住在这神秘的山里吧?”
墨裳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带领着走了另一条下山之路。这样就避免了再进入昨天他们几个人闯进的那片山林。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山里的鬼都是墨裳的有意而为,可是一想起昨天那阴风惨惨的环境,以及那张可怕的鬼脸,秦震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这时秦震忍不住问了句:“我说无常兄……昨天那张鬼脸……真的是你么?可是那张脸太真实了,确实不像假的啊……”秦震不知不觉的开始引用了老顾给起的称呼。
这问题问到老顾的心坎里了。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纳闷儿那张鬼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漆黑的眼窝后面的血肉都一清二楚!那怎么可能是人扮的?而且那个鬼影一直都在,从最后一次出现距离墨裳出现的时间间隔不足一两分钟!那墨裳又是怎么卸的“妆”?
墨裳笑而不语,倒是羽东替他回答了老顾:“墨裳在大学教的内容属于正常学科,可是他却更精通许多不正常的‘学科’。比如,易容、逃脱、等等……”
“易容?”秦震惊讶的看着墨裳,好像这是个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技能。
可老顾却推了秦震一把骂道:“大惊小怪什么!哥在尼泊尔没给你们俩易容过么??这是我们这种高人们才有的绝技……”
“你闭嘴吧!你还好意思提你给我们俩扮成的那变态要饭装??”秦震恨恨的问着。
“那叫苦行……”老顾想解释。
却被秦震马上噎了回去:“苦行你妹!你看人家哪位苦行僧像你易容出来的那样?”
说着闹着,不知不觉的就走进了一片幽谷。
就在秦震仍然感叹墨裳那鬼才一般的易容手段之时,这才发现,他们的身边变的石奇谷幽,气象万千。那古老的山体在几千年的风化剥蚀和流水侵蚀之下,形成了许许多多的绝壁幽谷和奇石山崖。
眼前他们所在这地方,碧潭珠串,瀑布成群。两侧山壁时而峭壁凌空,时而坡缓林密,时而幽暗深邃,时而突兀峻拔。
跟随着着那个清丽绝俗的白色身影穿林入谷,每一处小路都曲径通幽。
山上奇险,崖顶怪石林立。山下郁郁葱葱,藤蔓缠绕,繁花似锦。那陌上花开的绝丽景象,很容易让人想起墨裳的名字。
这条神秘的山谷,道路崎岖,巨石叠卧。偶有清溪绕流,他们步行其上,如鸟越石。
如果不是有禹王九鼎那沉重的任务压在肩上,秦震是真想在这山里多呆上几天,好好感受一下“渤海之滨秦皇岛”所为他们带来的心旷神怡!虽然不及云南或的磅礴壮丽之美,却另有一番别样的山清林秀之奇。
穿过这片山谷,三绕两绕的就看到了他们的来时路。车还在那里静静的停着,这让他们都无法相信,从这里开始,怎么可能走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呢?这根本就没道理啊!
不过想到了墨裳的超人之处,也没人会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不管什么原因,这座山都可以说是墨裳想让人进就能进,不想让人进就任谁都进不去。和魔君的九重天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九重天那样凶险。
他们几个人就好像是特意来秦皇岛旅游的旅客一样,由羽东开车,一路向老龙头开去。
在路上,老顾不忘一直规劝墨裳那严重的洁癖问题。
“我说白无常小哥,你这一身白是为了配合夜老大呢,还是为了体现你那白无常的特征?你穿成这样不行啊。你看我们几个上山入地的走了这么个来回,明白的最大一件事就是知足。有吃的就不错了,有穿的就不易了。那真要是十天找不到水的话,就得意味着十天洗不了澡。就你这身衣服到罗布泊走上一小圈儿,我保证分分钟就让你从玉树临风美男子变成阿里巴巴的模样……”老顾苦口婆心的说着,墨裳淡淡的笑着。
秦震也觉得老顾这话多余。人家墨裳又不会去罗布泊,看起来也不太像是要和他们上天入地的。
再说了,同样都是艰苦恶劣的环境,怎么就从没见过人家羽东那样狼狈的样子?
说到底,还是和人有关系……
辗转来到了老龙头,一下车老顾就直接追着墨裳问他们用不用买票不的问题……
这完全证明了老顾始终都是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当初快到玉门关的时候,他就关心这买票的问题,后来到云南、,他还是关心买票的问题,现在到了秦皇岛……他仍然在执着买票的问题……
就好像他什么时候真的买过票似的……
第三十章老龙头
下车之后,秦震找了个机会就拉住了羽东,并且低声说道:“老顾刚才的话虽然是不着调,可是细想也有道理。墨裳这哥们儿的穿着就不像是要鞠躬尽瘁的样子,他总不会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吧?”
羽东看墨裳在前方被老顾正缠着,这才匆匆对秦震回了句:“他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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