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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大明星-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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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以防万一嘛！”崔雪莉笑着说，“好啦，oppa，就这么说定了啊！晚上……”
“谁跟你说定了！”王威廉有些无语，“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去地下停车库等我的保姆车过来吧。”
“呀！oppa！你不要跑！说定了啊！晚上我来找你啊！呀！回来……”
……
475 支线啥时候结束啊？
时间转眼到了周日的上午。
“没事，那这一次就先这样告一段落了吧。”
“嗯，这几天辛苦您了。”
崔雪莉认真的对着王威廉鞠了一躬。
在ss电视台的日山中心，人声鼎沸的。
马上ss电视台每周的音乐节目人气歌谣就要开始直播了，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一个小时的准备阶段，大家都忙成一团。
而就在刚刚，王威廉和崔雪莉完成了他们合作的这首《timber》所准备的一个特别舞台。
录制的进行只能说是不算太糟糕。
顺利两个字是根本说不上的。
因为舞台上的两个主人公似乎有点不合拍。
一共拍摄了四次，在第四次才算勉强完成，效果也只能说将将及格。
所以，在待机室里，气氛有些尴尬。
“不辛苦，既然都邀请你合作了，我自然还是希望这首歌能有更好的反响的。”王威廉笑了笑，“这次的合作很愉快……”
“oppa你这么着急说这些话是打算以后都不跟我联系了？”崔雪莉打断了王威廉的套话。
“这个……”王威廉看了一眼崔雪莉的经纪人，笑了，“有机会再合作吧。”
“这样啊。”崔雪莉的脸色不是很好，“那我先走了，再次谢谢oppa了。”
“也谢谢你了。”
气氛很僵的结束了。
“老板，我们也走吧？”看崔雪莉离开了，闵昌镐也连忙跟王威廉说话了，“再不走，一会儿万一有什么idol歌手之类的来跟老板你打招呼，可能会很烦的。”
“走吧。”王威廉点了点头，跟着闵昌镐一起走出了待机室，回到了保姆车上。
“老板，明明昨天您跟雪莉练习的时候效果还很好的啊！今天怎么一上台感觉就怪怪的？不会是您有舞台恐惧症吧？”
一边开着车，闵昌镐一边问王威廉。
“你好好开你的车，少问两句。”
今天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王威廉的造型师玉藻前瞪了一眼闵昌镐。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闵昌镐看了一眼玉藻前。
“叫你好好开车，怎么话这么多！”玉藻前又白了一眼闵昌镐。
“行了，没什么事。”王威廉打断了玉藻前和闵昌镐这里的争论，“合作结束了，后面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嗯，明天照常进行拍摄，之后是一直到十二月份才会有runningman的拍摄，这期间老板你好像是没有什么行程安排了。”闵昌镐整理了一下心情，把注意力从刚刚结束录制的舞台上转移开了。
“嗯，好的。”王威廉点头。
冷场了。
不过这正是王威廉想要的。
为什么今天的合作不顺？
那是因为昨天晚上崔雪莉那姑娘给自己打了半晚上的电话自己没接啊！
她还能耐着性子今天跟王威廉这里跳舞，甚至在舞台最后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四肢都缠在了一起的特别亲密的舞蹈动作，真的只能夸奖s。m家艺人的敬业精神了。
要换dreamcatcher那几个丫头，估计当时能一脚踢在王威廉的某个重要部位……
哦，朴孝敏应该是不敢的。
昨天上午他们一起坐车到了william娱乐的舞蹈练习室，练习进行的非常顺利，下午三点钟不到，基本上就已经达到了预想的舞台效果了。
自然的，练习也就结束了。
然后王威廉把崔雪莉送回了宿舍之后，自己就回了家。
回的鸭鸥亭的家……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晚上陪崔雪莉去酒吧玩。
既然魅魔的计划失败了，那自己也就不欠这姑娘什么，对她又没有什么兴趣，那不如就躲开好了。
回到了家的王威廉很淡定的过了一晚上。
手机静音插在充电器上，这样既避免了关机，同时也不会吵到自己……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了。
得亏崔雪莉见到自己的时候还能有一张扑克脸，他早上起床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多达一百个……
真是一个有恒心有毅力的姑娘啊！
估计她也是把手机插着充电器给自己打电话的吧？
不管怎么样，王威廉问心无愧的鸽了崔雪莉一把之后，他们两个人原本也说不上深厚的友谊应该是走到了尽头。
这一次原本就是给李秀满一个台阶下的合作，也应该算是完美落幕了。
这很好，没有太多的牵绊，下次王威廉联系s。m合作的时候，就能理直气壮的避免被踢皮球。
为了跟金泰妍一起来一次舞台，自己容易嘛！
靠在保姆车的沙发上，王威廉看着窗外，一边发着牢骚。
偏偏这两天自己联系金泰妍她都不搭理自己。
有那么忙嘛？在这么下去会吵架了好不好！
王威廉的牢骚已经快突破天际了。
坐着车从日山返回了鸭鸥亭的咖啡馆。
王威廉要喝咖啡，而玉藻前……嗯，九尾狐也要上班。
周日的咖啡馆生意很好的呢！
坐在角落里自己的专用座，王威廉喝着一杯很清淡味道的咖啡，心情有点不好。
配上这样一个晚秋的时节，有种说不出的寂寥感……
咳咳。
不过他这里的秋天的暖男的感觉都还没找到，那边刚刚回了公司的闵昌镐就给他又找了事情了。
李祉那看到王威廉居然没有跟着车回公司而是在咖啡馆又闲下来了之后，有点无语，也就过来喝咖啡了。
好吧，其实主要是谈事。
“你至于这么忙嘛？”看着李祉那那张有点憔悴的脸，王威廉都不落忍了。
“能不忙嘛！m那帮子孙子……”说到这里，李祉那摇了摇头。
“事情解决不了？那我去找一下李载贤？”
“没什么用。”李祉那摇了摇头，“前天我才知道，cjem对m的股权控制居然不到50％……”
“所以呢？m就敢不听cjem的话？”
“反正这次的事情似乎有点说道在里面。”李祉那叹了口气，“m好像是要叫板一下cjem的控制，想要争取更多的自主权……”
“ks和m电视台开的头啊！”王威廉无语的笑了。
只不过那两家电视台的对手是大统领，m的对手是大老板。
“那能一样啊！”李祉那无语的笑了，“大统领只是一个标签，四年一换的，又不管给他们发工资，闹就闹，大老板可是只要公司不倒闭那就是给你发一辈子工资的人，闹哪门子闹啊！”
“他们觉得一样啊！”王威廉摇头，“如果是这种事的话，那我们就不用管了，由得cjem自己去处理吧……孩子们最近没事做，那就公司自己拍一档综艺，直接放在网络上就好了。反正也没指望这个挣钱。”
“我已经这么安排了。”李祉那点了点头，“不然我今天哪有空还来找你？”
“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说这个？”
“哪儿啊！这事到现在算是告一段落，下一步怎么发展到时候再看的。”李祉那摇头，“找你是有正事。”
“什么？”
“你今年瑞士年会什么时间？”
“应该是一号到十一号吧。”王威廉随口回答，“有事？”
“哦，那你就是能赶上了……”
“赶什么？”
“之前你去美国的时候不是答应了一个行程嘛！”
“什么行程……”
“一个内衣秀！”
“哦！那个！”王威廉这才想起来，“是说回头你跟他们联系……确定了？”
“嗯，他们在十三号晚上在ny举行今年的秀，你时间赶得及就可以参加了，那我就好跟他们确认了……”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参加，去唱歌？”王威廉一脸无语的笑了，“我行吗？”
“喏！你说你行不行！”
李祉那对着咖啡厅的电视一努嘴。
上面正在播放ss电视台的人气歌谣。
刚好是在播放少女时代的下周回归预告。
“那是泰妍她们……”
王威廉笑着说道。
话音未落，回归预告播放完毕，镜头切到了崔雪莉的脸。
《timber》的舞台。
尴尬了。
“s。m有点意思啊！把你们的舞台就放在少女时代的回归预告之后……这是又要用你来拉拨关注的意思？”李祉那笑的很开心。
“还有什么好拉的，人家可是去青瓦台见过大统领夫人的女团！”王威廉有些无语。
他也不爽，s。m这个安排要说没有暗示他跟泰妍之间的事情的意思，那就连他都不信。
算了，就当帮泰妍了，反正他们之间……
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那你回头从瑞士直接飞ny吧！十一号结束的话十二号晚上之前到ny，刚好能赶上彩排什么的……问题不大。”李祉那点了点头，“具体你去表演什么歌你跟他们确定还是我们跟他们确定？”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想我去唱那首我的歌知道你们暗地里做了什么吧？”
“嗯，这首歌现在算是你这章专辑里最火的歌了。”李祉那点头，“另外肯定还要有一首partyshaker或者timber……”
“timber自己没法唱的。”王威廉立刻摇头，“算了吧。”
“那行，我知道了。”
“……我说，你难道一开始还打算让我带着崔雪莉去？”
“她要是能去这种场合，s。m能美的鼻涕泡都出来……”
“那你说我要是邀请泰妍去行不行？”
“我觉得s。m应该能接受你邀请除了金泰妍之外的任何人跟你一起去。”李祉那用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道。
“那等于没说。”王威廉哼了一声。
“你可以试试……反正你不是都已经跟李秀满达成某种协议了嘛？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协议怎么说的，或许他们还能答应？”
“那你回去帮我发个传真试试看。”
“我打个电话给李秀满问问吧。传真什么的，或许不太合适的。”
“那我等你消息。”
“别抱什么希望。”
“我明白的。”
王威廉挥了挥手，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李祉那送走了。
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我让李祉那给李秀满打电话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活动了。’
王威廉看着电视里正在放送的自己跟崔雪莉合作的那个舞台，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给金泰妍传了一句话。
‘oppa你在看人气歌谣嘛？’
金泰妍终于回话了，这两天不知道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基本上王威廉问候她的话她都没回。
‘咖啡馆电视上正在放。’
‘我也在看……oppa，我忽然觉得好像你跟雪莉比跟我更配啊！’
‘你有毛病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有这种感觉……’
‘你忘了你还说我跟韩孝珠比跟你更配的事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三天两头就来这种事……’
‘我就是想想，oppa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
‘废话，想你了，总见不到你，心慌，怕你胡思乱想，不行啊！’
‘……呀！你是我威廉oppa嘛？怎么居然说这些话！’
‘少来，你今天有空吗？’
‘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我最近很忙的！’
‘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想跟你说一下。’
‘非要当面说嘛？’
‘我这两天联系你你都不搭理我，那就当面说吧？’
‘关于你那个什么能力的？’
‘嗯，失败了，获取不能。所以这件事以后就别再提了吧？’
‘怎么会失败啊？诶！不对！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已经那个了？’
‘我说的是另外的方法！哎呀，反正这件事就过去了，行吧？’
‘真的能过去吗？’
‘我说过去就过去了……’
‘可是irene好像对这件事还很执着呢？她应该也是想有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吧？’
‘你别担心别人了，好了，就说这么多了，有人来找我了。’
‘明明是我要回归我很忙，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忙！不说了，我要准备出门去参加一个行程了。’
话头，还是从金泰妍那边断了。
王威廉并不介意这个。
今天这姑娘总算跟自己聊了两句，他也把这件事结束了的消息告诉了她。
算是很有收获了。
多少安心了一点。
王威廉看了一眼电视。
人气歌谣来到了最后的一位颁发了。
不过这不重要，他说的有人来找他也是实话。
来找他的那个人，也算是老熟人了。
“你这里重装修了啊？还换了店员……”
来人一脸不安的表情。
“是啊。这个店员也知道你啊，这不是让你过来了嘛？不过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啊？”王威廉的脸上带着笑容，“英石哥。”
是的，这个打断了王威廉跟金泰妍之间的通话的人，就是ks电视台的pd，罗英石。
476 这是亲女儿！
“你很闲吗？为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你在啊？”
罗英石笑着坐在了王威廉对面的椅子上。
“那要不然我装作很忙送客？”听到了罗英石的话，王威廉笑了。
“别！既然你在，那我就跟你聊聊吧……”
“我已经彻底不做占卜了。你没看命理馆都已经拆了嘛？”王威廉先堵住了罗英石的嘴。
“不说占卜，就是有件事想作为朋友听听你的建议。”罗英石被王威廉的快速反应给逗笑了。
“我也没什么建议。”
“你也别这么着急嘛……你是知道我要来问什么嘛？”
“去年底的时候我该说的都说了啊！”王威廉笑着说道：“你当时不是不听嘛！”
“……”
罗英石沉默了。
好一阵子。
“所以你是觉得我应该离开ks？”
罗英石认真的看向了王威廉。
“这种话我不能说的。”王威廉摇头，“只能说，我站在一个runningman的mc的角度我是很喜闻乐见你离开ks的。”
“你啊！”罗英石又笑了。“你们节目不是最近收视率已经快超过我们了？”
“有吗？我没关心。”王威廉有点意外，“你们年初的时候不是还收视率天台呢？”
“从三月份李明翰pd离开了ks之后，收视率就开始下降了。”
“谁啊……哦，那个制作人pd？”王威廉想了想，回忆了起来。
“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老师。”罗英石点了点头。
“你拍节目他辞职了关你什么事？你这锅甩的比我都远。”王威廉有点忍不住吐槽了，“难道是换了领导让你无心工作，队伍散了，没法好好干活了？”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是有点那什么。”罗英石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来就是啊！领导换就换，下面人该干活就干活啊！”王威廉轻轻的叹了口气，“怎么，现在是因为收视率下挫，台里要对你的队伍动手了？”
“去年就动手了啊！台里安排了一个新人pd进来，只是以前主要是打杂，现在做的工作越来越重要了而已。”罗英石点了点头，“我现在其实做什么感觉都没用了，功劳都是别人的，过错都是我的。”
“嗯，去年我好像说过这个问题的……”王威廉笑了。
“唉，现在想想我当时也确实挺蠢的，跟着李pd一起离开就是了……”
“你那个pd前辈现在在哪个电视台？”
“tvn。”
“……cjem旗下那个？”
“嗯。”罗英石点了点头，“今年他在那面台里参与制作了一部电视剧，说想做做综艺老本行，已经把不少之前我们一起的人都喊过去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这个我真不想给你出主意。”
“为什么？”
“你去了tvn自然就知道了……”
“难道tvn跟你有关系？”
“不是tvn，是cjem……”
“……”罗英石愣了一下，笑了。“你们这些有钱人真的是……”
“其实两天一夜的基本盘还是不错的，就是ks电视台太事儿了。”王威廉淡淡的说了一句。
“基本盘也崩了啊！”罗英石长叹了口气，“虎东哥出了事之后，mc团也乱了，现在成员们都一个个心不在焉的……”
“虎东哥？他出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
“……我虽然在录runningman，可是我从来也不关心这些事情，也没人跟我说啊！”王威廉两手一摊。
其实，要是之前或许有人会跟他说，可自从那次从泰国回来的飞机上他把pd给拎着一顿数落之后，也没谁会跟他说类似这种问题了。
什么收视率啊，别的对手节目啊之类的。
王威廉那话怎么说的？收视率就是个屁啊……
“虎东哥被媒体爆出来了有偷税的嫌疑。”罗英石一脸认真的表情，“他自己虽然表示他绝对没有而且愿意配合调查，但是为了避嫌，他也还是选择了暂时退出娱乐圈。”
“这个……”
没法说啊！有这种新闻退出节目很正常，可是两天一夜那种节目形式，没了姜虎东基本就等于没了灵魂了啊！
“所以我现在在跟成员们商量要不然到明年初节目就停掉算了。”罗英石继续说道。
“那然后呢？开新节目还是……”
“我现在就是在想，到底要不要追随李明翰pd的脚步去tvn啊！要是不去了，其实我都觉得台里都不一定还有位置给我做节目。”
“没有位置让你做什么？去看大门嘛？”
“这种事台里又不是没有做出来过……”
“……那你还犹豫什么啊！”王威廉笑了。
“只是觉得很闷啊！”罗英石长叹了口气，“我都没想到居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原本还以为只要我好好做节目，别的什么事也落不到我头上……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你要是去了tvn的话，会怎么样？”
“那面的电视台说是去年完成了整合，成为了cjem……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啊！”罗英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些事情，自己还能比人家正经的局内人清楚？
“我只是知道cjem的，主要是cje和m的事情，其他的我都不是很清楚。”王威廉如是说道：“tvn我都是只听说过，好像我们公司也有艺人去参与了那个电视台的电视剧制作，其他我没过问过。”
“就是电视台最近得到了不少资金，但是没有靠谱的团队，我要是过去的话，应该会有充足的资源可以做节目，这个不用我担心。”罗英石点了点头说道：“包括申元浩……嗯，我的朋友，也是原来跟着李明翰pd的，也一样。”
“怎么听你都是去了划算。”
“可是ks毕竟是国家电视台啊！”罗英石一脸的郁闷，“铁饭碗啊！我当初为了考进来努力了多久啊！就这么放弃了……”
“你现在在ks一年多少钱？”
“一亿多点吧。”罗英石想了想说道：“跟广告业绩挂钩，节目的收视还不错，所以收入还算可以。”
“你今年也快四十了吧？”
“三十六了。”
“算你到六十岁退休。”王威廉淡淡的说道：“在加上如果你活到八十岁的退休金，一共多少钱？”
“这个……没法算啊！”
“一年两亿，算你五十年，一百亿，是吧？”
“……应该没有那么多……”
“那你要是去tvn，一年能挣多少钱？三十年下来能不能比这个多？”
“这个……就不知道了。”罗英石有点忐忑，“我要是能知道这个，早就做决定了。”
“那我也没法多说了。”王威廉两手一摊，“你真要我给你占卜我也肯定不干的，不过我觉得如果我是你，明年有可能被调去看大门的话，那去tvn在自己老师的手下再努力靠着自己的本事挣钱肯定是更好的选择。”
“嗯，对。”罗英石点了点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那不就完了。”王威廉笑着说道：“而且你去了tvn的话，我们公司跟tvn的合作也会变得更稳固了。”
“……我去tvn做节目，你会来嘛？”
“我觉得我做一个节目就可以了，runningman已经挺不错的了。”王威廉拒绝的很干脆。
“这样吗，那太遗憾了。”罗英石点了点头，“其实我对于和你合作还是很有兴趣的，之前在两天一夜的时候我就对你印象深刻啊！”
“那也只是因为有虎东哥在，有主mc，你看我在runningman也不是主mc。”王威廉笑着说，“我对于操心推进节目控制节奏什么的，完全没兴趣，我录节目，就是去玩的。”
“那你要什么时候在runningman玩的不开心了……”
“那我就会退出啊！”
“那到时候我找你，不许拒绝啊！”
“到时候再说吧！”王威廉摆了摆手。
跟罗英石的聊天到这里之后，就没什么干货了。
在被王威廉劝的铁了心要离开ks之后，罗英石似乎也一下子开朗了起来，之前一直堵在他胸口的石头也终于被他扔掉了，自然，整个人也回归了原本的那个阳光的pd的感觉。
看着电视上放送着的runningman，罗英石也没忘记吐槽一下这个节目跟自己的节目之间的“差距”。
“一点都不接地气，感觉就是一个秀场，算什么真人秀啊！”
“谁跟你说这个游戏是真人秀了？再说了，就是不停的换场景做游戏，哥你真的觉得那叫真人秀？”
王威廉的一句吐槽，就让罗英石没法反驳。
确实，王威廉说的没错，而且，他说的也不是没有人做到：无限挑战在这方面做的确实更好。
不过罗英石还是在说着各种runningman的毛病。
似乎有点吹毛求疵的意思在里面，毕竟也就是因为这个节目才让他的两天一夜陷入了现在的窘境里。
不过王威廉很清楚一句话叫做抬杠学能耐。
就让罗英石在这儿找茬，确实让王威廉对于节目制作及拍摄又有了更多的认识。
虽然其实这些认识对于他来说根本没什么用……
一下午，就这么很快的过去了。
罗英石也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间了，他得回去监督剪辑pd，把周五拍摄的内容都安排剪辑了。
周日的晚间，对于他们这些综艺节目工作人员来说，就已经是新的一周开始了。
送走了罗英石，王威廉也要离开咖啡馆回家吃饭了。
虽然估计回去也就只是泡面……
可轻轻的哼着刚刚咖啡馆里放着的音乐，带着变回了狐狸形态别人根本看不见的九尾狐离开的时候，在门口被人拦住了。
一个女孩子。
让王威廉头疼的女孩子。
“……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儿等了oppa你两个小时了。”
“……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我进去还不会被你店员拦住，然后你就跑了啊？”
“我又不是要躲你什么，为什么要跑？”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死都不接？”
用着这样质问的口吻跟王威廉说话的，除了崔雪莉，也没有别人了。
她眼睛还红红的。
“我昨晚有事……嗯，我不想跟你去酒吧。”王威廉觉得自己谎都撒不下去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姑娘虽然并没有看透自己内心的能力，可是对着她，自己真的有种没法撒谎的感觉。
很奇妙。
“那你好歹接电话跟我说一声啊！电话都不接……”崔雪莉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似乎跟王威廉这里一说话，她的委屈整个就爆发出来了一样：“还有，这首歌不是我跟oppa你合作的嘛？怎么就变成了你要找泰妍前辈一起唱了？”
“什么我找泰妍……哦！你说那个在美国的表演啊！”
王威廉瞬间明白了什么。
“是啊！跟我们公司说什么要去ny表演，邀请泰妍前辈跟你一起去演唱这首timber……她的英文过关嘛？能唱的了？”崔雪莉的委屈像是决堤了一样，跟着泪水一起喷涌了出来。
“这个……我主要是要跟泰妍一起表演，至于唱什么歌，不重要的……”
“我知道我就是个过渡的，可是oppa你好歹等今天晚上过了在过河拆桥啊！这面电视上还在放着我们的合作舞台，那边就跟我说这首歌跟我没关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我也没想到李祉那的行动力这么好……”
“我们经纪人还劝我，这首歌本来可能根本就落不到我头上，现在我好歹还有报酬，应该满足了……”崔雪莉的委屈似乎因为这句话加重了，“凭什么啊！这首歌明明是因为我才有的！”
“……所以，你们公司是答应了我跟泰妍一起表演了？”
“是今年底少女时代的前辈们本来就有去美国发展的计划，所以她们这一次的回归请的都是原来mj的制作人。现在oppa你等于给她们瞌睡的时候送个枕头，你觉得呢！”
“这样嘛？那太好了！”王威廉瞬间变得很兴奋。
“oppa！！！你当着我的面这么高兴真的好吗？”
“哦，对不起。”王威廉的表情一点看不到对不起的样子。
他现在想着的是告诉金泰妍这件事……
“你真是……”崔雪莉发觉自己的委屈已经无处发泄了。
“那我回头跟泰妍沟通一下，还有美国那边，不唱这首timber就是了。”王威廉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再拿首新歌……嗯，可能不合适，那就唱一首老歌我改编一下和她一起唱就是了。这首timber我不会动的，就是跟你合作的。”
“……我怎么有种以后再也听不到这首歌的感觉？”
“真的谢谢你了！”王威廉认真的对着崔雪莉鞠了一躬，“如果你有……”
就在王威廉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李祉那。
“怎么了？”
“下午我跟李秀满已经联系过了。”
“哦！”王威廉恍然，看了一眼面前委屈的崔雪莉，“结果我已经知道了……s。m答应了？”
“答应？你做的哪门子梦啊？怎么可能答应？李秀满说他跟公司的人确定一下泰妍成行的可能性，结果刚刚给我回了电话，说少女时代的行程错不开，没办法安排。所以我这才给你打电话。”
“行程错不开？”王威廉一愣。
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古怪。
崔雪莉在忽悠自己？
看了一眼面前的大个子小萝莉姑娘，王威廉有点难以置信。
“是啊！所以是不答应了，然后还继续推荐崔雪莉……嗯，我很直接的告诉了李秀满，你跟我说，跟崔雪莉合作是过程，不是目的，然后他就没说什么了。”
“……哦，那就按照之前我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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