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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轶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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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死了。”
王小头从包中将最后那一笔钱拿出,递到邪眼手上,推了推。
邪眼马上明白,伸出手拉住吴事通的手,将钱塞到吴事通手上。
“老邪,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能要你的钱。”
“老吴听我说,这钱给你办置家具,是兄弟你就拿着。”
邪眼语气略有些狠重,狠狠盯着吴事通。
“哎,好吧,你们也回吧。”
邪眼明白,再说也是一番别离,不如早些离去,招呼着王小头走了出去。
吴事通坐在地上,痛声哭了起来。
53。偷鸡风云
“邪眼大叔,感觉吴大叔很是痛苦。”
“人老了,谁会愿意看着他的好友去送死。”
“送死?红石林我之前听人说过,却不曾见过?难道真像传说那般?”
“小头,我觉得这次…”
邪眼停下脚步,双眼闪烁着。
“大叔,怎么了?”
“哦,没事。”
邪眼挤出一抹微笑,拍了拍王小头肩膀。
“走吧,有些事注定是天命。”
王小头愣在原地,天命,又是天命,为何总是被天命围绕。
“你遇到的灾难都会有人替你去挡,这就是天命。”
脑海中猛然闪出这么一句话,这是毛师傅说的,难道之前,又联想到不久看自己的额头,满是惊诧,欲言又止,难道毛师傅知道了什么?
“小头,快跟上,明天有的忙。”
“哦,来了。”
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的杂念抛之掉。
二人回到刘开旗家,几人迎接二人回来。
王小头,邪眼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许久,心中顿时有了一股暖意。
“你们这是,其实不用等我们的。”
“邪眼兄弟你说的什么话,你们俩没回来,肯定要等的,没有你们两个,我们三也出不来。别愣着了,凉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对。来,倒酒。”
七人再次围在木桌前,举杯畅饮,有说有笑着,尤其是刘汩父子俩,喜及而泣。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
酒过三巡,一个倒在桌子上睡了去,而王小头则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灯光有些昏暗,飘飘洒洒,火苗滋着灯槽中的菜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灯光慢慢暗去。
天已经微微发亮,大山中的小镇一到早上总是那么繁忙,起早外出拉货的,种地的,割猪草的。一天的劳作已经开始了。
“喔喔喔…”
“喔喔喔…”
某屋顶上,一身靓装,穿着华丽,头顶着一大红关,粗壮的腿抓在屋脊之上。头朝天成60度角,尖锐的嘴椽张着。
“鸡叫了,鸡叫了,大家快起来,快点。”毛师傅听到鸡叫声,瞬间爬起,地上的几人才恍恍惚惚揉搓眼睛。
哎了一声,急忙冲出房外。
“喔,喔。”
大公鸡又抬头叫唤着,毛师傅抬头听去,确定声音的方向。身后几人也走了出来。
“在那边,先去抓公鸡。”
“我去。”
刘开旗说道。
“你不能去,因为这里没人比你更清楚哪家有黑狗,哪家有小孩,剩下的两样东西你要找人去做,刘镇长也不能出去,他的行踪不能暴露,小头你们先去,要是看到很多分不清,就把他们全都抓回来。”
“好。”王小头应了声,邪眼看了眼毛师傅,毛师傅点了点头,邪眼也跟了去。
毛师傅则和刘汩三人又回到了屋内,毛师傅还要修他的铜钱剑,做一些准备。
这边刘开旗也跑了去,一开始他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转悠着。
“先去找童子尿,这个最简单。谁家有刚生的孩子,刚生的男童怎么没有印象。”
在路上低头走着。
王小头,邪眼朝毛师傅指的方向走去,可是刚走出巷道,前方的路就已经被堵死,没了去路。
“喔喔喔…”
又是几声鸡鸣。
“喔,喔…”
“喔,喔…”
“…”让两人头疼的事情终于发生,一大片鸡鸣从空中飘过,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都有鸡鸣叫的声音。
“邪眼大叔,我们先别动,想清楚方向,要是我们转一个拐角,我们就会失去目标。大叔,我们上去。”王小头指着墙壁。
“这个办法好,不过现在都是镇民起床的时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来。”
说着走到墙壁下,半蹲着身子,左手手掌放在右手手掌之上,垂于脚髌前。
王小头见邪眼点了点头,助跑,踩在邪眼手掌之上,邪眼使用腰力,手向上撑,王小头被抛向墙壁之上。顿时伸出手抓住墙壁边缘,爬到墙壁之上。墙上方居然是呈一个倒三角形,脚没有摆放的地方。
“小头,快找那只公鸡。”
“哦,哦。”
平稳了身躯,抬头向远方的屋顶望去,眼睛中出现一只大红公鸡,顿时露出喜悦之情。
“喔喔…”
一道声音吸引了王小头的目光,只见那只公鸡的又方屋顶上也站着一只公鸡,放肆的喧叫。
“大叔,有点不好办,居然有两只!”
“没事,到时候一起抓了去。”
“喂,你干什么的?在上面干什么?”
围墙里传来一道声音,王小头大叫不好,脚顿时一滑,从上面摔了下来。邪眼想伸手去接,又缩回了手,吹着口哨向前走去。
“大叔,你!哎呦。”
揉搓着鼻子,看着邪眼一副没事的样子,真让王小头咬牙切齿。
“快点,有人来了。”邪眼催道。
“来了,这边。”王小头的鼻子有些浮肿,心里有苦说不出。叫道。
跟着王小头在巷子乱窜,王小头努力回想着脑海中的画像,记着路线。
很快,王小头停在一处木门前,后门。
“就是这家了。”
“你确定?”
“千真万确。”
“把风,看我的。”
邪眼说着,从身上拿出一根细长铁丝。
“大叔,你这从哪拿的?”
“老吴家顺过来的。”
“額。”一阵无语。
王小头到处张望着,没有行人。
邪眼将铁丝塞进门缝之中,眼睛眯着,对准里头那根木栓。铁丝总是不听使唤,手指摆动着,铁丝每次差那么一点,又从木栓旁边滑过。
这时,王小头突然一震,眼前一道身影缓缓走来,王小头立即走到邪眼身边,墙壁遮了身影。
“大叔有人来了,快点啊。”
“别急,马上就好。”
擦了把汗水,铁丝依旧滑来滑去,王小头紧张的盯着,居然很是刺激。
路人一摇一摆的走来。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二人瞬间钻进院内,门被合上。
“嗯?我眼花了?刚才不是有个人影,可能真是眼花了。”停住自言自语了会,再次走向前去。
王小头二人正站在门后,听着外面的人远去,呼出一口气。
没让二人舒展的机会,被眼前的东西吓的说不出来。
只见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盯着二人,圆嘟嘟的小脸,胖胖的小手正抓着小j、j,喷出豪华的液体,洒在二人身前。
“嘘!”
王小头将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小屁孩放开小j、j,学着王小头做出一样的动作。
二人最怕眼前这小屁孩突然哭喊,两人对事一眼,见小屁孩一脸好奇的看着二人,并没有想像的哭喊。
邪眼摆了摆头,顺着看去,一道身影出现在二人眼前,大公鸡!
54。黑狗,你不能碰妞
小屁孩全裸着,盯着二人。王小头看着还在出水的小把头,心中不免有些,有些伸手去抓的冲动。
王小头踏出一只脚,看着小屁孩,向前走了一步,小屁孩也迈出一脚。
“小头,我们的快点。”
邪眼则满是紧张的看着那院子的大门,生怕有人出来。
王小头应了声,指着那只正在地上啄土的大公鸡,示意邪眼从前方包抄。而小屁孩居然也做着王小头同样的动作,煞是可爱。
就这样,三人一步一步走近大公鸡的地盘,大公鸡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抬头挺直胸脯,黄圈黑瞳的眼睛看着三人。头时不时偏着。
“就是现在。”
王小头向前扑去,邪眼则挡住大公鸡的去路,小屁孩咔咔大笑起来,王小头抓住大公鸡的翅膀。
“喔,喔。”
大公鸡拍打翅膀叫唤,挣扎着。羽毛满天飞舞,邪眼刚要伸手去抓大公鸡。一道声音从屋内传出。
“胖蛋,又在抓公鸡,快进来穿衣服。不然又被它咬你,了。”
王小头二人一脸懵叉,不免低头朝那小不点看去。强忍着笑意。邪眼此时已经抓住公鸡的双脚,倒挂着。邪眼拿出一个小玩意,塞到胖嘟嘟的手中,王小头撇了一眼,居然是一坨金子,心想又不知道他是从哪顺来的。
捏了捏胖蛋的脸颊,提着大公鸡朝门口走去。大公鸡伸出头看着胖蛋。
“哇,哇,妈妈,哇。”
胖蛋大哭起来,手中的金子扔在地上。
“我去,快走。”
两人已经听到屋内传来妇女走路的声音,剑步走出门外,朝另外一只大公鸡所在地走去。
院内,年轻妇女走了出来。
“胖蛋,怎么了,大公鸡又咬你了。”
“不见了,不见了。哇哇。”胖蛋眼泪刷刷往下掉。
妇女看了看落,不见大公鸡的身影。
“不哭,不哭,我们去找它。”
抱起胖蛋,脚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抬脚一看,一坨黄灿灿的东西,十分坚硬。第一个念头,金子。捡起,不怕脏,擦了擦,张嘴就咬,顿时满脸震惊,喜悦。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妇女抱着胖蛋,兴奋的走进屋内。
这一边,刘开旗漫无目的的到处张望,此时太阳已经缓缓升起,遇见邻居熟人打声招呼。大伙都很融洽。
“快,快,这边,大家让一让。”
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这人他认识,名叫向昌盛,一位船商。
“老向怎么了,这么急,还带着王产婆,是不是媳妇要生了,到时候请大伙喝喜酒。”
“一定的,一定的,大伙让让。”
刘开旗顿时眼前一亮,产婆,生娃。
“这老向,都生了三个女娃,这次要不是男娃,那就好玩咯。”
“哈哈,女儿命。”
“”
刘开旗越听越是邪乎,自己刚走到这居然就碰到有人生娃,所谓三女之后必是男,急忙跟了去。
一路上向昌盛大声叫喊着,身后跟着一位五六十岁的产婆,姓王,外嫁人,听说以前是一位医生。由于镇上没有产婆,她就自学,从此成为镇上第一个产婆,还带了几个徒弟。
三人走进到一木房前,门前站着数人,还有三个小姑娘。甚是着急。
见向昌盛回来,赶紧迎进屋内,然而他们似乎没发现刘开旗一般,以为刘开旗是王产婆的徒弟。
刘开旗走到屋内,王产婆已经进到产妇的房中,留下众人着急的等待着。
“喂你是什么人?”向昌盛终于发现了外人,刘开旗,警惕防着。
“向叔,我是刘开旗。”自报家门。
“刘开旗啊,这么大了,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
向昌盛一听是刘开旗,顿时笑容满面,迎了出来。
刘开旗顿时苦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带着喜悦。
“向叔啊,我昨天做了一梦,梦见您今天喜得贵子,而我却梦到自己有一场灾难,菩萨托梦告诉我必须拿令郎的第一泡尿才能化解,哎。”
“什么,梦到是男孩,小旗,真是男孩,第一泡尿给你接着,什么时候来拿都行。”向昌盛听着刘开旗的忽悠,笑掉了牙,他想要个儿子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外人都梦到自己喜得贵子,自然兴奋不已。
“先祝您喜得贵子了。”
“哈哈,同喜,同喜。”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比任何一个人都紧张,三个女儿了,再不给他一个儿子,他可能就要取第二个婆娘。
刘开旗也加入了等待之中,整个场面陷入一种沉寂,也很沉重。
时间很快流逝掉,王小头与邪眼衣服都被抓破,一人提着一只大公鸡朝刘汩家走去。
“哇,哇!”
尖锐的孩提哭叫声从房内传来,众人全部紧张起来,不少人默念着,男孩,男孩,一定是男孩啊。
“恭喜阿向老爷,是个男孩!”
王产婆出来说出了那个期盼已久的答案。
“啊哈哈,多谢菩萨,老天爷,我会每天敬拜你的。带把的,终于有带把的,小旗,你正是福星啊。”说着走进屋内,抱着婴儿,虽然已经洗了血迹。还是有一股腥味。
看着向昌盛高兴的样子,刘开旗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向叔,我那个?”
“小旗,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新生的婴儿至少要三个时辰内才会撒尿,小旗要不在这吃饭,待小孩尿了就给你。”
“不了,不了,您啊,给我接着就行,我三个时辰后来取。向叔恭喜了。我先走了。”
“好,慢走。”
刘开旗离开向府,最后一个目标,没的黑狗!这怎么找,想想都头大,黑狗在这里不少,可是带有这种条件的黑狗,就不知道到哪去找了。
“咦,不对,找小黑狗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它会那么早就早恋,对,小黑狗。”
说找就找,这次他不是漫无目的的找,而是窜家走巷,在这里大部分人都会养那么一只狗,狗可是看家好伙伴。王小头他们抓最后一只大公鸡可不好过。
“刘开旗?”
“哦,刘队长,这么巧啊。”刘开旗看着眼前的男子,正是刘得胜,保安队队长。
“你不去当班,在这里转悠个啥?”
刘得胜叼着一根香烟,甚是惬意。
“刘队长你知道哪里有黑狗吗?”
“黑狗,想吃狗肉?随便打一只就行,咯,那不就一只吗?”顺着刘得胜的手指看去。
角落下,一只黑狗正爬在一只黄狗身上,似乎好事就近。
“我擦,黑狗,你不能碰那妞,走开。”说着大步跑上去,一脚将黑狗踹开,黑狗哼哼叫着,被踹倒于地。
黄狗匆忙逃走,而这黑狗似乎与刘开旗杠上了般,爬起,龇牙咧嘴。
“吼。吼。”
满是愤怒的盯着刘开旗,它的好事就这么被眼前的男子打断,恨之入骨。
55。定鸣术
“吼!吼。”
“大黑兄弟,我不是故意打搅你的好事,就是借你用用,用完之后,给你找全镇的母狗给你。喂,喂,听我说。”
“旺,旺!”
大黑狗可没心思听他在这里扯淡,直扑刘开旗脚上咬去。刘开旗大惊,急忙躲避,大黑狗依旧不挠不饶,瞪着大狗眼,牙齿森白外露。
“好话也说了,你居然不识好歹,你再不放嘴,我就不客气了!”
“旺,旺!”
“我踹死你丫的。”
大黑狗又扑了上来,这次刘开旗主动出击,一脚踹了过去,直踢中大黑狗的胸口,大黑狗落在地上,嗯嗯的呻吟。尾巴顿时垂夹与后腿中间。
转身逃走。
“别走,别走啊,有话好说!”
刘开旗边喊边追去,刘得胜一脸懵b看着一人一狗追着。
“mad,神经病!”
说了声,朝办公楼走去。
“嘭,嘭。”
破烂的衣服垂于胸前,手上提着一只大公鸡,十分不安分,尤其看着邪眼手中那只公鸡,似乎很是火大,即将干一场似的。
“回来了。”
“嗯。”
“快,进来。”
刘汩迎回二人,立即把门合上。
王小头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喝掉,神情舒爽。
“毛师傅呢?”
“毛师傅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他跟我说,你回来直接去找他就行。哦,还要带上鸡。”
“哪一间房?”
“那。”刘汩指着最左方,木门紧闭。
提着两只大公鸡,敲了敲木门,毛师傅从里面走了过来。
“两只?”
“对,分不清谁先叫的,只能把它俩一起带回了,这只鸡真叫我俩苦不堪言呐。”抖了抖衣服,王小头满脸的无奈之情。
“哈哈,你们两个不是是和鸡打架了吧。”
“不是鸡,是它的死党,一只大土狗,辛亏我们跑的快,不然?”
“旺,旺!”
“…”
“又追来了,毛师傅怎么处理它俩。”
“先做个测验,检验检验它俩谁是第一只叫的。”
“这也能有办法检验出来?毛师傅,这谁叫谁不叫,这个怎么能知道。”这次换成刘汩一脸的震惊,又想到毛师傅的身份,有些东西是不能和平常人比拟的。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赶尸术中有一种低级,也可以说是高级的一个技巧。叫定鸣术,这定鸣术我们毛家祖师爷一直发扬光大,到了我这,将它又改了一番。
所谓定鸣术,就是能将这大红公鸡定在原地,不管你怎么拍打它,它都不会叫出来。重点来了,但是天天第一个鸣叫的公鸡就不一样,它第一次叫声融入了天地的精华,第一抹阳光直射于它体内。从此以往,它就拥有了至刚至阳,任何妖邪都将避而远之。
定鸣术对于一般的大公鸡,可以定住数个时辰还久,而之前说的那种大公鸡,只会定住数分钟。厉害的一点效果都没有,也就是说,时间越短,体内的至刚至阳越浓厚。
听的懂么,我觉得我的解释已经够清楚了。”
“清楚,清楚,毛师傅你还是施展一下,我觉得说没有做更清楚!”王小头下了个小小套,毛师傅鄙视的眼神直扫而来。王小头惺惺笑起来。
“赶尸术不能在外人面前施展,说真的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神秘,也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我也很多不解,希望你们别传出去,为了镇民,就破例让你们见识见识。”
见毛师傅这么说,所有人激动不已,虽然不能看到真正的赶尸,能见到赶尸术也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
“去找这几样东西,糯米,黄纸,蜡烛,香,还有酒。”
几人快速找来毛师傅所说的东西,没到半个时辰全部备齐。
毛师傅找来一张小木桌,拿出一戳红黄三角形小锦旗。将木桌摆好黄色布条,将锦旗插在桌子前放,又拿来一个大碗,糯米倒入其中。
蜡烛点燃整齐对置,摆于木桌两旁。
而两只大公鸡十分活跃,动来动去。
“你们散于两旁,别挡了路。小头,你站在这里。”
众人满眼疑惑的散于两旁,而王小头抱着两只大公鸡站在木桌左侧,
只见毛师傅手持一把冒弄浓烟的香,对着屋外,双手合着香,朝天拜了拜,转过身,朝神龛(农村家中,摆排位的地方,一般位于正堂正中间的墙上。)拜了拜。接着,又朝两只大公鸡拜了拜。
说来也神奇,随着毛师傅的福拜,大公鸡居然开始安分了一些,接着又活跃。王小头则感受着公鸡挣扎的力道,挺大!
“嘿!”
毛师傅将香左右摆动,袅袅白烟飘起,使众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全部目瞪口呆,看着毛师傅,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两只公鸡的目光也留在了毛师傅身上。
只见毛师傅摆完香烟之后,向后弯腰仰头,手持着香,放在嘴前。嘴突然张开,吹了吹香烟,上面的火子又强盛了许多。
就在这时,毛师傅一口咬掉香上面的火子,叭咋叭咋咬咀嚼的声音深深刺进众人的耳膜,更加刺进已经被吓懵的心。什么情况。
大公鸡的眼睛居然也停了转动,盯着。
咀嚼了没多久,毛师傅站直身躯,端起那碗米酒,嘴中吐出浊物,黑咚咚的。落入清澈的米酒之中,顿时成了黑色。
毛师傅的牙齿也成了黑色,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毛师傅端起酒碗,摇晃着。走到王小头身旁,手点了点碗中黑色的米酒,洒在两只公鸡头上,王小头这才从震惊中醒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毛师傅。没人发出声音。
毛师傅边洒酒边小声念叨,碗中的米酒被洒了近大半。伸出手,掰开王小头左右抱住的大公鸡的嘴,将酒灌了去。大公鸡喝了数口,摇晃着头,接着又给另外一只公鸡灌了下去,酒殆尽。
摆放好酒碗,将左方的公鸡抱起,放在桌前的左方,又抱起另外一只大公鸡,放置木桌前的右方。
两只公鸡在酒精的刺激下,又没了束缚,双双干蹬眼,似乎仇人见面似的,翅膀张着,脖子伸的老长,对视着。
“喔!”
一声长鸣,右边的公鸡发动了公鸡,弹跳而起,双爪离地,抓向眼前的敌人。
56。云道长
“喔,喔。”左方的大公鸡也不是吃素的,也弹跳而起,拍打着翅膀。四只爪子相互抓着,头也不闲着,使劲啄了起来!
此时,毛师傅开始动了起来,在地上不知跳着什么舞蹈,像原始人一般,有时拍打着手板,有时蹬着脚板,头摇晃着。
“傩舞!”
刘汩失惊叫了出来。众人看着毛师傅的舞蹈,吸引着深深不能自拔。
而大公鸡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羽毛已经满天飞舞,打打斗着,跳动着。毛师傅舞动着,一连串的动作相互交错。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仿佛毛师傅也变成了鸡一般,此时他们眼中居然是三只鸡在打斗!
所有人瞳孔放大,或是不了思议,或是呆若木鸡。
一场打斗仍在继续,毛师傅的手突然伸进放糯米的碗中,一大把糯米被抓在手上。停住了舞蹈,大公鸡身上的羽毛洒落一地。
只见毛师傅将手中的糯米洒向两只大公鸡,大公鸡顿时停了下来,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骨碌碌的睁着,摆出刚才打斗的姿势。掉落在地上,倒下,僵直了一般,没有摆动。
毛师傅紧盯着两只大公鸡,众人一样盯着,这就被定住了。谁能第一个醒来,谁就倒霉了。
时间紧张的过去,大公鸡似乎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毛师傅眉头一皱,不免有些失望,再不醒来,也就是说这攻击的至刚至阳完全不够,能不能对付阳尸就是另一说了。
“嘭。”
门被撞开,只见刘开旗抱着一只大黑狗走了进来,满头大汗。
“你们这是?”
“嘘,把门关上。”
“哦。”
刘开旗关上木门,不解的看着众人,也望着毛师傅。很是好奇。
突然,体型稍微小一点的公鸡动了动,接着拍打翅膀,在地上翻滚了数下,勉强站起身,一摇一摆的走向仍躺在地上的公鸡!抬起爪子,踏在公鸡身上,舒展着身躯,似乎在告诉众人,它是胜利者。
毛师傅露出满意的笑容,大公鸡得意没过几秒,就已经被毛师傅抓住。
“大公鸡啊,大公鸡,为了大伙,只能牺牲你了,愿你下辈子投胎做个人,别再做畜生了。刘镇长,可有墨斗一种工具,一些木匠拿来放线用的。”
“喔,喔。”大公鸡似乎听懂了毛师傅的话一般,叫着挣扎。
“旺,旺。”
大黑狗也叫唤起来。
“闭嘴。”毛师傅一声呵斥,大黑狗嗯嗯的垂下尾巴,顿时闭上了嘴,舌头舔着嘴巴。
众人心中大声钦佩,毛师傅非凡人,法术了得,满眼的尊敬。
“有,有,我这去拿。”
“还有菜刀,有白线也拿来。”
“马上就来。”
刘汩立刻走进屋内,翻找,众人的等待下,刘汩拿着菜刀,墨斗,白线走了出来。毛师傅示意放在木桌上。
众人又看着毛师傅接下来的举动。杀鸡。
“小头,过来搭把手,抓住翅膀,提着一只脚。”
王小头抓住公鸡的翅膀,左手抓住公鸡一只腿。毛师傅提刀,手法极其老练,在鸡脖子前划过,割断喉咙。王小头将公鸡提高,血夜哗哗往下落,落入碗中。
公鸡的腿疯狂的蹬着,王小头有些吃力抓着,许久,公鸡死透。滴干血液,将公鸡放好。
毛师傅拿着墨斗,里面有一捆黑线,将黑线扯掉,换上白线。从布袋中拿出八卦镜和一张黄符,点燃黄符,扔进鸡血之中,灰烬融于其中。伸出手指,搅拌了下。
将八卦镜盖于碗口,两只拇指摁着八卦镜,剩下的手指端着碗,快速反转过来,碗口朝下,八卦镜挡住鸡血,没有洒落。随后将碗立起来,垂于墨斗口上方,手轻轻挪开八卦镜,哗哗,鸡血落下,滴在墨斗凹槽口中,浸湿白色绳子,染成了红色。
白色全部染红,放下碗,取下八卦镜,镜片居然没有占染鸡血,不可置信。
“好了,第一件抓阳尸的武器,刘小子,童子尿找到了吗?”
“找到了,那孩子来没撒尿,我跟孩子父母说好了,给我留着,算时间还得等等。”
“这大黑狗看起来阳气很足,应该是了,你们想办法取它一碗血,别伤它性命。”
“简单。”刘开旗信心满满,看了眼大黑狗,托进不知道哪间房中,不知做什么去了。
“万事俱备,只能等晚上行动了,希望别出什么差子。把鸡炖了,大伙吃上一顿。”
“哈哈,甚好。”刘汩与另外二人将鸡带进厨房。留下这只大公鸡依旧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刘开旗还真了得,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真端着一瓶狗血,看起来,足有三百多毫升。身后的大黑狗,四脚那颤,一副即将晕倒的样子。
忙碌了许久,众人吃完饭已经到了下午,太阳有些偏斜,离黑夜的到来只有几个时辰。
刘开旗吃过饭,就往向昌盛家走去,童子尿早已准备好,离去之时,向昌盛给了刘开旗一个大红包,几番推脱,才走出向府。
镇长府上,陈国华满脸愁容,厅中坐了三人,一人正是刘得胜,另外一人穿着道袍,头发盘暨,留着长长的胡子,身材偏瘦,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云道长,您对这次的抓捕可有十足的把握。”陈国华做为镇长,不容许有任何差错,只能再次问道。
云道长被陈国华突兀的问着,并没有生气,而起缓和的语气,开口说道。
“刘镇长,说实在,我也只能试试,我没见过死者,也没见过那古尸,只能放手一试,我叫你们准备的东西弄好了没。”
“道长,东西全部准备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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