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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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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墩站起来,我进厕所,洗了洗,知道响墩正在让小姐姐查二叔的名字,他们一行人来到这里之后,一定也是入住的这里,所以如果能查到名字,就能知道他们原来住哪几间房间,里面说不定有一些线索。
  按照保密条款,服务员是不能说出这些信息的,但是她会查一下名字,查名字得时候系统会跳出一些信息,就会被我的摄像头拍到。
  时间差不多我出去,响墩已经坐了回去,给我打了手势:搞定。
  我过去,直接拿了快递的信封,就感谢了小姐姐,并且表示我还要几张餐巾纸,小姐姐朝我笑笑,我觉得我这个打扮一定比我以前丑了很多,她那个笑容很假,想来,我以前的人生中我的脸也许还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都没有注意。
  她进去拿餐巾纸的瞬间我拿回了手机,她出来给餐巾纸,给了整整一包,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是一种嫌弃。
  我把餐巾纸塞进快递信封里,一边打开了手机,放大视频,看到了查二叔的房间,是在三楼的219房间,现在是空的。我迅速在快递信封上写上了这个土楼,219房间的地址。然后回座位问响墩要了手机,看了看还有80%的电,放了进去。在快递单上写明了亲手签收。直接在前台寄掉。
  响墩崩溃了:“大哥我里面好多自拍。”
  “不打紧,不打紧,你反正不靠这个赚钱。”我低头吃东西,拍了拍他:“丢了给你买X。”
  “你这是干什么?”他不明白。我道:“等明天看。”一边忽然进来了四五个人,都是四楼的人,在我们身边坐了下来,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我们,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红顶水仙。
  他看着我,眯起的眼睛,我对响墩说起了龙岩话,说的不标准,但是外人真听不出来,同时,在红顶水仙身后的一个人,也看向了我,那是一个女人,短发,眉宇间有一种似有似无的轻蔑。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咋一看以为那个女的阿宁,心头震了一下,头皮发麻。
  太多年了,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她死前的一刻,误认的瞬间,十几年的时间犹如高速火车一样穿过我的身体,真的是恍如隔世。
  但我随即发现不是,虽然非常像,但是那个女的额头和嘴唇,还是有区别。
  松了一口气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部都是汗,心脏跳的犹如打雷一样。红顶水仙就站了起来,坐到了我的对面,和响墩在一起。
  “我朋友,偶遇。”他对之前和他同桌的人打招呼,然后看向我。我低头吃东西,就看他一把勾住响墩:“小子,你怎么来了?你前段时间不是生意很好么?”
  响墩脸色通红的看着我,拍掉红顶水仙的手:“我老……老板在……私事别说。”
  红顶水仙看着我,打招呼:“我们另一行的同事。偶遇,偶遇,聊两句。”
  说着就拽着响墩站起来,响墩暧昧的看着我,满脸尴尬,我耸肩,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一手机都是自拍了。心中暗叹,上天是公平的。就听红顶水仙问他:“那姐姐不是要包你么?怎么没见你混好啊。”
  “那女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响墩的声音远去,我再次看向那个很像阿宁的女人。她毫不忌讳,抬头也直直的看着我。我转头眼神下垂,感觉自己像一个猥琐的中年人。心里想,这个女的和红顶水仙坐在一块儿,难道是红顶水仙的客户么?
  搞不懂。
  几口吃完,我也不等响墩,路过他的时候,从他口袋里掏出烟来揣入自己兜里,就出了饭厅,刚才那个阻止我抽烟的服务员回来倒垃圾,我掏出一根烟,他看着我。我勾住他用下巴指了指门口。
  我们两个出去,我给他烟点上,自己不抽,就是吸在鼻子下面闻闻,就开始套路他。
  这哥们是沧州一个大学化工系的学生,失恋了跑这里来寻找南疆的寂寞,把钱花光了,所以来这个地方打工。看的出他在南疆没有找到寂寞,只找到了贫穷,此外有也能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做酒店工作的人,服务行业的人需要耐心,他刚才骂四楼的人,其实是一个大忌,因为他不知道我是从几楼下来的,说明内心里也没有这么在乎这个工作。
  心有不满的人,往往有巨大的弱点,有弱点的人,又对抽烟那么警觉,自己应该多少会抽。
  聊了几句,我告诉他,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女孩子,我找了她好几年了,有关她的消息,有关她的东西,我都特别的在意。之前她住过这个酒店,想住一下她住过的房间。之前她住的是四楼。
  他拍了拍我:“兄弟,在感情上就只有两种人,有些人习惯告别,有些人不习惯,不习惯的人,身上的东西会越来越多的。走的会越来越慢。”
  我嗯了一声,“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他点头,“是之前一个客人说的,他说,路很长,选择带上什么往前走,是门大学问。”
  我大概猜到是谁说的,心说你都快瞎了,还和别人尬人生鸡汤,还是闲。
  服务员就告诉我,四楼三分之二都被一个团队给包了,那队人特别强势,无法沟通,但是对于这个酒店来说的话,这么大的入住率和愿意给那么高的房费,没法得罪,四楼的人来自天南海北,他们的厨房最近采购那么忙,就是因为为了四楼重新做了好几种菜系。
  服务员狠狠的抽了口烟,告诉我:“我和你说,你看到的四楼的人,都是小人物,四楼的大人物,就在东北角的三个房间,门从来不开,人进去之后,没有见到里面的人出来过。我只在他们入住的时候,见过那几个人一面。这些人不在知道这里找什么东西。”他看着外面的崇山峻岭,此时雾气开始压了下去。
  我忽然想起,黑瞎子训练我的时候,有一种传话的方式,特别的有他的风格。
  我对那个服务员说道:“我是你爸爸。”
  服务员看着我。我掏出了一千块钱,服务员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拿了过去,“你认识他?”


第一百四十章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爸爸。”
  “你是你是。”服务员看着钱,看了看四周:“你是黑爷的人?”
  我心中一句mmp;心说瞎子你果然是一个处处留情——报的人,轻声问道:“有消息么?”
  服务员用力吸了一根烟,在我耳边说道:“黑爷让我对你说:自己好好活下去。”
  然后他退了回去,对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我愣愣的看着他,愣了几秒,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就这么一句?”
  服务员点头:“就这么一句。看样子你是很爱那个女人,你怎么了你,咱们男人虽然在感情上挺不堪的,但你也不用把自己搞死啊,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壮年男子,再重新开始吧,我也打算回沧州就好好过生活。”
  我想了想,勾住他:“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句话。你收了钱不办事。”
  他摇头,就怒了:“你们的事,管我屁事,我瞒你干嘛?”说着就把钱掏了出来:“你不信你把钱拿回去。”
  我看着他的眼神,除非是骗人的高手,普通人再想骗人,眼神中也能看的出来,他没有骗我。我咬了咬下嘴唇,把他的钱推回去:“我信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你传这样的话。这和我的感情没关系,我是担心这个朋友,你不觉得他传这样的话给我,他有问题么?”
  服务员顿了顿,回忆了一下,吸了口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那大哥说这话的时候,状态不太对。他们是一行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那个大哥和我说的。”
  “之后呢?”
  “之后他们就不见了,房费是从预付款里扣的,他们就不告而别了。”服务员说道。
  我看着服务员,忽然心中闪电划过,不告而别。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心中之前无数的不舒服,无数的推理断点,在这里翻来翻去,我看向远处的山,我默默的问道:“他们是从哪个方向回来的,你知道么?”
  “那儿啊。”服务员指了指远处的小山包。
  我站起来狂奔过去,跑了十几步,我停下来喘气,继续往前跑,继续再喘气,一直跑到上坡上。回头去望向土楼。
  我浑身大汗,肺部痉挛,我从那个山坡上望向土楼,心中一个巨大的mmp。
  整个土楼的形状,在这个山坡上看,和我在杨大广墓里看到的那口倒挂的钟的形状,一摸一样。
  这个土楼,是一个巨大的集声装置。
  我大吼,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的是蠢了,我竟然在土楼里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我在路上看到土楼的瞬间,就应该发现这一点。
  他们没有结账,就这么不告而别,他们不是离开了土楼,而是进入了土楼的深处,喊泉的入口,就在土楼里面,所以黑瞎子回房之前,才会留这么一个信息给我。
  所以小花他们在五楼闭门不出,把所有的窗户全部都遮住了,我做了那么多白痴的预测,各种小聪明,全部都是错的。
  喊泉的入口就在土楼里面。小花他们根本不用出去!而且他也不需要和四楼有任何的冲突,因为四楼的人绝对猜不到这一点。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二叔他们全部都受了伤,肯定直接从土楼偷偷撤走了,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结账,如果是他们在丛林里遇难,至少他们离开土楼进入丛林的时候,房间都会退掉,不会留下信息。
  我震惊的看着土楼的外形,如果这是一个巨大的集声装置,那么土楼下面是什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 
  回到房间里,我坐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群山,心中的迷雾开始褪去,山上虽然水汽萦绕,但是我却似乎能看到山中的每一颗树一样。伴随而来的,是久违的头疼,那种当年如影随形的不可预知的未来,重新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的向我倒下。
  当年的我是一个可以看到尽头的人,任何的事物,一眼看去,伴随的剧烈的头疼,是无数种伴随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我都能同时想到,这种同时用力拉扯所有可能性未来的压力,让人心力憔悴,到了雨村之后,我看到的未来单一,固定,我以为是我终于把我的人生做减法减到了一条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直线,但是刚才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只是丧失了这种能力,未来仍旧是无限庞杂毫无规律的,但我看不到了。
  大部分人是不需要看到那么多的可能性,看不到可能性可能会更加幸福一点,但当你能看到未来的分支的时候,你往往看到的是全部,你难以抉择你想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
  黑瞎子为什么要给我留那一句话呢?那句话充满了绝望,他们在勘探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让黑瞎子说出了像告别一样的话。
  这听上去是那种:目的可以达成,但是他们回不来。这样的事件。
  他们并不怕死,我是确定的,甚至在很多程度上,他们会去求死,病痛和漫长的生命,总会让人产生或多或少趋向危险的倾向。我回忆起了二叔的态度,心中的痛苦让人刀绞一样,二叔为了救我,把他们牺牲掉了么?
  如果黑瞎子知道他们有巨大的几率回不来,那么二叔不可能不知道,二叔早就知道了,如果他们的牺牲是没有作用的,二叔不会同意,所以,牺牲掉他们的同时二叔肯定很有把握他的目的可以达到。他是想救我。
  他们三个人之间,不,还有我的三叔,是不是达成某种残忍的默契,这样决定,把我排除在外了么?
  我有什么重要的,我是一个闷油瓶生命中总有一天要告别的人,是一个耽误胖子发财和结婚的人,我让小花倾家荡产,让秀秀至亲分离,让我父母终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惧中,我远配不上我爷爷给我的无邪二字,但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过的无比的精彩,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
  我这辈子已经够了。
  我这么辛苦,就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你们怎么都不明白呢?
  胖子凑过来,看我的眼神,我瞟了一眼他,他道:“天真,你怎么哭了?”
  我看着胖子,我的上半生,所有人为了我好,都在欺骗我,想不到我的后半生开始的时候,我仍旧不可以相信我的至亲好友。
  我抱住了胖子,嚎啕大哭,我在为自己的天真哭泣,我知道哭完之后,我又只能相信我自己一个人,我又要变成那冷静的犹如机器的人。
  人生真难啊。
  需要我强的什么程度,老天才肯放过我。
  胖子莫名其妙,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但是我看着我的手表,5分钟,4分59秒,4分58秒,4分57秒……三分钟……一分钟……归零,重启。
  我站起来,用毛巾拍了拍我的脸,摸了摸一边不知所措的白昊天的头,对所有人说道:“我接下来公布计划,我只说一遍,你们不要听漏一个字。”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的计划非常清晰简单,喊泉的入口就在土楼内部,按照一般的逻辑,入口肯定是在土楼地下,土楼一层大厅人来人往,我从来没有朝那个方向想过,所以也没有注意过第一层有什么特殊的入口或者奇怪的地方。
  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人是贾咳子,白天干扰的声音太多,夜深人静的时候,贾咳子应该能听到地下的声音。
  但是土楼的面积实在是超出我想象,和听奴不一样,贾咳子的听力没有可能在一个位置直接听出地下所有的情况。所以我们必须把土楼一楼的所有区域分区,然后分区域去听,在几个位置收集信息,才有可能推测出地下的基本情况。
  我把土楼的一楼分成了12个区域,一楼主要是工作人员的宿舍,仓库,厨房,这些区域平时都是上锁的,很多区域客人也无法进入,十分麻烦。我需要一个理由让贾咳子可以在今晚进入所有的区域,这个理由我已经想好了,我需要一个电力事故。而且不能惊动其他楼层,且一楼所有房间的电力事故,需要是可控的。
  此时我已经不害怕被认出来了,因为我已经很明确,四楼的信息不会传到五楼,而且就算五楼的人知道我来了,以小花的信心,他也不会理会我。
  我和胖子下到一楼,开始排所有的电线,胖子一边排线一边就和我说:“这个救援活动那么多人,如果在一楼的公共区域里搞来搞去,你觉得一楼的人会不发现么?五楼起码有上百人。晚上我们也不是没有监视过整个楼,没有任何的大规模活动。”
  胖子说的有些夸张,但我觉得是有道理的,但不管如何,入口肯定是通往地下的,我需要地下的情况反推。
  长话短说,当晚我们利用响墩的技术,在一楼剪电线,贾咳子的反馈证明了我的想法,整个土楼的地下,有很多的空间,这些空间之间的关系没有听出来,但是能够确定的大概三个空间能够容纳十人以上,最有价值的是,贾咳子听出了在土楼中有一条隐秘的楼梯。
  这条楼梯一直通到五楼。而且贾咳子听出了清晰的人活动的声音,有人从五楼直接到地下。
  我长叹一声,小花根本就不用下楼,他们有隐秘的楼梯直接可以进入地下。
  那条楼梯并不是直上直下,而是犹如一条蛇一样在土楼中上下腾挪,很可能不是真正的楼梯,而是在土楼的机构中硬做出来的一条暗道,贾咳子听出很多的部分,人走动的声音很奇怪,不是楼梯步伐,而是踩着墙壁上的钉子上下的声音。
  我不可能上五楼,从小花的入口进去,但是在我们住的楼层,我们房间离这个通道很远。
  最离奇的是,这条通道在三楼,二楼,一楼的部分,声音非常微弱,所以我们无法确定三楼二楼一楼的通道走向,但是在四楼,贾咳子听到了清晰的方位。
  我们一直守到天亮,确定了四楼和通道最近的那个房间,我回房间眯了15分钟,起来之后,直接进行下一步,我要到四楼去,进到那个房间,从那个房间,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那个暗道,从而进入喊泉。
  我让白昊天直接去四楼看那间房间里住的是谁,白昊天回来之后,直接指了指墙壁上,那个带着铜钱的年轻人,“是他。”
  我看了看手表,“我们得把他绑架过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拨弄到床上去,然后把桌子也移开,露出最大的一块地面,用扑克牌代表四楼所有的房间,在地上摆成了一个圆形。然后我指了其中三件房间,在扑克牌上用笔写上了三个狼字。
  “这三件房间不简单,其中一间肯定是老板住的,老板不太可能和别人同住,最多和一个保镖住一起。一般情况,应该是中间这间。”我在那间房间的扑克牌上的狼子后面,加了一个王字。“中间这一间,我们代称为狼王窝,旁边两件房间,人从来闭门不出,里面肯定是高手,每间房间能住三个人,这两个房间是狼窝,里面各有三匹狼。我们做任何事情,都绝对不能惊动这三间房间的人。”
  众人点头,显然没有完全听懂,我对胖子说,因为小花没有下手驱赶四楼的人。如果四楼是乌合之众,还是要清理一下的,但是小花没有这么做,说明这三个房间非常危险。我们现在没有正面刚的武器和战斗力,我们必须依靠脑子。
  胖子同意,我继续排房间,在那三间房间边上隔出三四间之外的房间,我写上了水仙的字:“水仙是水性好,是特殊能力的喇嘛,这些人很重要,很多重要过程需要他们,所以也需要保护,所以水仙在靠近狼窝的地方,但是他们和狼窝之间隔了三四间房间,这三四间房间住的人肯定比水仙重要,但是比老板低一个等级,我们要绑架的人,就住在其中第二间。他们的身份需要我们好好的思考。”
  “难道是家眷?”白昊天学着我的样子说,我摇头,心说谁会带家眷来做这种事情:“不对,是顾问,这个老板肯定不是行内人,要管理那么多亡命之徒,需要对于这个体系非常熟悉的喇嘛头,这些人正规称呼都是顾问,阿宁以前就是这个叫法。这些人帮助这个老板管理下面的人,所以这三四个房间里住的都是有一定威望的人,在水仙住的那个区域里,肯定是各个喇嘛头夹来的喇嘛。”
  我在这些房间的牌上,都写上狐狸两个字,在狼窝的两边,都有三四狐狸窝。
  水仙这个部分人就多且杂,从楼梯口,要走到喇嘛头的房间门口,最起码要走过十几间房间,这些房间,房门窗户洞开,有些人干脆晚上就喝醉在走廊上。晚上有人赌钱,有人干脆就是白天睡,晚上是不睡觉的,我没有把握走过这条走廊不被人发现。更不要说把人绑出来,唯一能动手的可能性是这个年轻人离开房间到达外面的时候。
  但是我没有看到过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太远,第一步,我必须让他出来。
  这个人不离开自己的领域太远,本性就是谨慎,他看人的眼神,对于人群中其他目光注视的敏锐,都证明了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有一百种理论上可行的方法让他离开房间,但实践唯一有用的,就是让他自己的欲望和思维认为自己占了上风。
  我得让他注意到我,知道我的身份,然后让他以为我知道喊泉的位置。从而让他来跟踪我。
  这个时候响墩正好回来,我对响墩道:“帮我约一下你朋友,就是那个红顶水仙。”响墩懵了一下,我说道:“他不接男客也得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所有房间的结构基本一样,我看了里面内装的所有钉子,去镇上五金店自己买了点材料,做了个起钉器,买了一些相同大小差不多的钉子,然后用火烧黑。另一边白昊天和响墩约出了红顶水仙,按照我教的方法,他们透露了,他们有一些喊泉的线索的信息给红顶水仙。
  红顶水仙的老板不知道是谁,但是白昊天点名了,要红顶水仙帮他约那个青年单谈。说是要进入喊泉,需要拉拢那个人。这样,约好了,红顶水仙、青年、白昊天、响墩四个人一起弄到消息之后,问四楼的老板要钱。
  四楼其实是放松的,青年不愿意离开四楼见面,他们在四楼的楼梯口一边的走廊上对的头。
  我非常识相的脱掉所有伪装,和胖子两个人在天井里聊天,假装有争论的样子。胖子对我指手画脚:“那地方是我千辛万苦打听来的,后面还有消息,你为什么不等等,要那么急。”
  我背对着他们,对胖子说:“我是你爸爸。”
  胖子气的很,但怕被人读唇语,只能继续演,这一趟演完,我们回到房间里,我就问他们如何。就发现白昊天没回来。
  响墩告诉我,白昊天和那个小子回房间了,他们还有事情要对。我愣了一下,心中有点担心,白昊天毕竟是个小姑娘,不应该草率的深入敌后。但是响墩和我说没问题,四楼比我想的要宽松很多,从刚才聊天的气氛来看,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对人下手。
  我想想也是,这是个救援行动,远没有到深山,杀人放火这种事情不是不能做,但是远没有必要。
  响墩说他们也没有聊太多实质性的问题,只是聊了是否能够合作的可能性,那年轻人如我所料,一眼就认出了我,当白昊天和响墩和他说他们想为了钱背叛我的时候,那个青年的反应很奇怪,他直接就说了:“不可能,那个人身边的人,都会被他控制,然后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心里的防御本能的没有让这句话进到我的心里捶打我,但是忽然这么说,还是让我心中抖了一下。
  响墩问我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回答不上来。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其他人都是过客,在自己的戏剧中,我最开始总是把自己放在配角的位置看待问题,我身边的主角们被命运磨炼而我只是旁观的云游诗人,记录着所见所闻,所以坎坎坷坷,生生死死,笔触还能从容。
  当我发现这是错的,每个人心中,从来不该觉得自己是配角,自己的人生自己就应该是主角,而也应该明白,自己在别人的人生中是永恒的配角地位,不要把自己想象的生活带入别人的人生,这样的日子,能稍微好过一点。
  发着呆,白昊天回到了屋子里,我看到她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她走向我,摊开了手:“他送给我的,说让我让你看一眼。”
  我拿起来看了看,是半枚铜钱,就是阿宁喜欢的那一种,她说道:“他说,你欠他姐一个交代,他不是为了喊泉来的,他是为了你来的。”
  胖子不解:“天真,你把他怎么了?”说着也认出了铜钱,啊呦了一声。
  我的计谋显然是被立即识破了,但错不在我,如果真是阿宁的弟弟,那么我的计划仍旧是一样的,只不过诱饵不是钱,而是我自己了。
  “他还说,跟着你的人没有一个人得到了好下场。”白昊天咬着下唇说道:“我打了他一巴掌。他这是非要找一个人恨一下。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姐姐入行的时候,你都没有入行。”
  我心说听这个定论,他们两个聊的很深了啊,白昊天盯着我,嘴唇发抖,我缓缓道:“是不是他亲自要见我。”
  白昊天点头:“你别去,我觉得他会对你不利。”
  我没有再说话,拍了拍胖子就出门。白昊天看着我们,没有跟出来。
  胖子就对我说:“小白刚才不太对啊。”
  我也看的出来,白昊天的心中有所变化,因为是那个青年的话带来了冲击,我不知道这个变化是朝向我还是朝向那个青年,但白昊天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往坏处去想。
  “那小子想干嘛呢?”
  我在走廊上看向对面,如我所料,对面那个小子在高一层的位置也看着我,我和他第一次以这种状态对望。
  我对着那小子,他点着烟,做了一个狙击我的手势。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走上三楼,在楼梯口,他也走了过来,我淡定的看着他,他也淡然的看着我。走近看,他眉宇间阿宁的气息更加清晰,让人警惕又很吸引人的危险感。他穿着灰色套头的毛衣,很舒适,刘海遮住了眼睛,嘴里叼着烟。
  完全是一个休闲游的游客,我走近看的时候,才发现他比我还高。
  这种身高,不适合干这一行吧。我心说,他示意了他手里的烟,我摇头,靠在栏杆上。他开口说道:“你倒是活的很好。”
  和他解释任何的话都没有用,阿宁确实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看了看天井上的天空,如果阿宁不死,很多事情也许会有微妙的变化,但那一天的记忆,就在那里,改变不了了。而我现在也根本不想叙旧。
  “我记得你姐提过你。”我轻声道:“你是为了她干的这一行么?你应该不适合。”
  “不好意思,我是为了找你才干的这行。”他眯起眼睛看着我:“你知道么?我姐从来不愿意相信别人,但是她后来相信了你。我最后和她几次说话,她总是在提起你。后来她没回来,说是死了,我就想知道,她最后说的话里的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我看着他的手,手指在敲击栏杆,他非常放松。我叹了口气:“你姐姐是个很复杂的人,她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但看你们做的事情,你们应该对于死没有我们普通人那么在意吧。为什么和我家小朋友,说那么吓人的话。”
  他敲击栏杆的手指停了下来,歪头,我看他的眼眸瞬间转动了一下,我余光看去,远处有一间狼窝的房门开了。但是没有人出来。
  “那两间房里,都住着怪物。”他说道:“他们看着我们呢?”
  我不明白他的意图,等他继续说下去,他对着那个方向,做了一个手势,那间狼窝的房门关上了。他对我道:“我和这层楼不算是完全一头的,我来这儿帮焦老板做事,就是为了,找个机会宰了你。”
  我看他的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玩笑,就苦笑:“杀人是犯法的。”
  “在林子就不会,我不会在这里动手的。但是这群人迟迟找不到入口,也不是办法。你不是有入口的消息么?你找人透露给我,想做什么?不用设计我,直接和我讲,我配合你。”他的烟抽完了,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又抽出一根,对着烟屁股点了一下,继续抽。然后抬头看着我:“我姐没喜欢过人,她是个外荤内素的女人,我觉得她不可能喜欢男人,那些男人每一个都特别蠢,你知道,聪明女人看到男人,大部分时候内心是觉得好笑的,但是她对你有点意思了,我就觉得奇怪,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不好笑了么?”
  “不,她也觉得我好笑。”我笑了起来:“我可能比大部分人都要好笑。”
  如今的我回忆阿宁,能想起很多当年看不到的东西,对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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