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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语惊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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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钥匙在我这。你要钥匙干嘛?”
“这门锁上了,我得用钥匙才能打开它。”徐梓欣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锁上了?既然你把它锁上了,现在又为什么要打开它?你分明就是想骗走我的钥匙!”周亚杰大喊到。
“不,不是这样的,我以为你是,你是那第四个人,而且,而且我并没有锁上它啊”徐梓欣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分明就是你的一个圈套,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对么?对吧?!”
“没有,我没有……”
“哼,你装的可真像,我竟然上了你的当。不过,不会有第二次了。”
“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徐梓欣拽着那把挂锁,一只脚踩在门上用力向外拉,但是却纹丝未动。
又是两杯酒下肚,周亚杰开始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第十章 浴室
徐梓欣在门外坐了下来,不断的说着些什么,可周亚杰却是丝毫听不进去。
这时,徐源搬着自己那辆小三轮车一步步的上了二楼,二楼笔直的走廊没有一楼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便来来回回的玩了起来。
又是几杯酒下肚,那股燥热的感觉越发的浓郁起来,按说四楼是没有暖气的,只是几杯酒本不应该会有如此燥热的感觉,可周亚杰流出的汗水却已经浸透了衣衫。
冬天本来穿的就厚,里面一层还是湿漉漉的,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他终于放下了酒杯,想找个地方洗把脸,可这是间办公室,又不是套房,怎么可能会有地方给他洗脸。
找了几圈之后,他渐渐发觉,那股燥热不仅没有随着他停下来而渐渐消散,反而是越来越浓郁,甚至闻到了烟雾那刺鼻的味道。
“咳咳,咳咳”他不住的咳嗽了起来,随着咳嗽的加剧,他发现吧台旁的书柜燃烧了起来,火苗在书本上窜来窜去,引燃了木质的架子,接着是那瓶没有喝完的酒变成了助燃剂,转眼之间,火光冲天。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周亚杰疯狂的捶打着房门,大喊的声音就连在二楼的徐源都听得清清楚楚。
徐源此刻终于骑完了第三圈,他缓缓的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口,房间上挂着的门牌上写着:浴室,两个字。
他抬起头看看那间浴室,上面挂着一把大锁,贴着两张封条。
他想进去看看,于是便骑着车子在撞了几下,发现撞不开,便掉头继续来来回回的玩耍。
徐梓欣此刻就坐在院长办公室的门外,周亚杰忽然的发狂着实吓了她一跳,但她还是赶紧答道:“好,好,你把钥匙给我,我这就给你开锁。”
周亚杰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一把将钥匙从门缝中推了出去。
就在徐梓欣将锁取下的一瞬间,周亚杰疯了似的冲了出来,回过头大喊:“你是疯了么?你想烧死我么?!”
“烧死你?”徐梓欣不明所以的看着周亚杰:“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装了,那火一定是你放的!”
“火?什么火?”徐梓欣问。
“那个火!”周亚杰愤怒的指着房间里。
徐梓欣探头进去看了看,里面的书柜前放着一只水杯,旁边饮水机正在烧着热水。
“哪有火?”
周亚杰终于皱起了眉头,回过神走进房间,里面的确没有火,甚至没有自己喝剩下的那半瓶酒,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忽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在低温下似乎要结冰了。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如果说是幻觉的话也未免太真实了一些。
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明白,他开始对这里产生了一种恐惧。
“我相信你了,不过那绝对不是一个人。”他说。
徐梓欣莫名其妙的看着周亚杰。
他明白周亚杰说的是关于那第四个人,但是为什么那不是一个人?
周亚杰顺着楼梯下了楼,停在了二楼门口,看着徐源正在一圈圈的骑着车,心烦就不打一处来。
“这该死的鬼地方。”他骂道。
在他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眼睛却撇到了一个房间,上面挂着的门牌上写着:浴室。
这不正是他一直在找的么?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急需要一个地方换下身上这身浸湿了的衣服。
否则他一秒钟也活不下去了。
徐梓欣跟在周亚杰的身后下了来,正巧看到了他站在浴室的门前,似乎在打量着些什么,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过多在意。
或许他是在检查门锁吧。
徐梓欣这么想着。
周亚杰转身,正巧看到徐梓欣在看着自己,他对她笑了笑说:“这里一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徐梓欣问。
“有鬼。”周亚杰说。
“……你别吓我。”徐梓欣往后缩了缩,似乎有些害怕。
周亚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从她身边走过,直接下了楼,快转过弯的时候才又说道:“我要洗个澡,在浴室里。”
员工休息室有自己的浴室,但周亚杰却觉得只有在那间大浴室里洗澡才能洗干净这一身冰冷粘腻的汗水,特别是他不想再闻到自己房间的浴室中那股刺鼻的臭味。
“来,小源,我们下楼去玩。”徐梓欣听了周亚杰的话,心里略略有些不安,他决议一定不能让徐源自己呆着了,就算不能寸步不离,也要让他待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这么多天过去,李女士仍然有些不放心周亚杰,她试图打了几个电话给学院,但是却因为风雪挂断了电话线,所以一直无法接通,这让她更加的焦虑起来。
“徐源……”她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希望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在放假前,李女士曾经跟徐源有过一次谈话,那段时间他非常抵触洗澡,死活不愿进那间公共浴室,但凡有强迫他进入的趋势他就会疯狂的大吼大叫,乱抓乱闹。
所有的治疗师都束手无策,最后只能让他在员工休息室的浴室里洗了洗。
李女士清楚的记得,当时徐源满脸的惊恐,似乎是被浴室里的什么东西吓到了,但是里面分明什么都没有。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自闭症的儿童因为性格缺陷,很容易成为某些不法分子犯罪的对象,而周亚杰恰恰又有袭警的前科。
终于,李女士打了个电话给学院附近的联络站,询问能否通过短频无线电联系到学院的紧急频道。
这个线路除非在紧急情况下,否则是严禁使用的,但李女士不知为何,似乎总有一种感觉告诉她,这个电话非打不可。
电话中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
李女士几乎能想象得到电话接通后那个男人慵懒昏睡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的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可电话却始终没有接通,直到最后传来了联络站里接线员的声音:“电话打不通,你有什么需要我留言的么?”
第十一章 艳遇惊魂
周亚杰脱下那身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换上一身宽大的浴袍。
他站在那贴着封条的浴室前,停住了脚步。
门锁开了,之前分明是锁上的,只是片刻的工夫,究竟是谁打开的门锁?
钥匙在锁孔上插着。
周亚杰迅速的检查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钥匙串,的确,这把锁的钥匙不见了。
“一定是徐梓欣,一定是她,她趁我不注意取下了钥匙。”
周亚杰推开了浴室的门,一股水蒸气扑面而来,似乎这个房间中有无数的人正在享受着热水澡的快感。
他走了进去,浴室中被革出了许多的小隔间,一张张浴帘挡在隔间前,遮住了白色的浴缸。
在浴帘后,喷头的开关竟然装在了成年人脖子的高度,十分的怪异。
水声,周亚杰听到了水声在尽头的一个隔间中传出。
那是徐梓欣?她竟然私自闯了进来。
她在干嘛?是在洗澡么?周亚杰心中一动,缓步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那间隔间前,一个女人的身躯若隐若现。
不,那不是徐梓欣,那个女人比徐梓欣要高一些,身材更好一些,透过浴帘他可以看到那对傲人的上峰在淋浴的冲击下微微颤抖,仿佛在娇喘。
周亚杰愣住了,惊恐和兴奋彻底俘获了他,但他却无法挪动半步。
突然,浴帘后慢慢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苍白瘦削,轻轻将浴帘拉开,一个年轻的半裸的女人坐站在浴缸里望着他,轻轻的拉着浴帘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但白色的浴帘湿水之后变得轻薄,透明,紧致的贴在了女人的身上,雪白色的大腿中那一团淡淡的黑色和胸前两点红晕若隐若现。周亚杰心中的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惊喜。
那个女人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拉开浴帘,全身赤裸的迈出浴缸,向周亚杰走来。他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容貌,她很美,一头乌黑的长发向后梳去,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丰满的身姿,完美的体形,眼神中带着诱惑。周亚杰放肆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他感到一阵狂喜,精神高潮已经彻底俘获了他的神智,这种无法抵抗的诱惑刺激他走上前去,接近那个美艳的裸体女人。
女人和酒精!周亚杰嘴角慢慢的向上勾起了一条弧线,这一天他经历了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女人走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开始在周亚杰的大腿上摩擦,纤细的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开始抚摸他,亲吻她,周亚杰享受着,胸膛,脖子,被女人抚摩之处都令他感到一阵潮湿和冰凉,空气中仿佛能闻到一种味道,但那是什么味道,周亚杰有点分不清。他褪去了自己的上衣,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手放在她的腰上,顺着腰胯滑到后背,抚摸着她性感的肩胛骨,将女人揽入怀中。
女人的胸脯在自己胸前起伏着,周亚杰感受着那柔软的摩擦,他终于控制不住了,忘情地向那女人吻了下去,然而穿透鼻腔的一股气息再次令周亚杰恢复清醒。
他吻着女人,慢慢睁开眼,望向浴室中的镜子,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那面镜子中,周亚杰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后背上一块块腐烂的尸斑清晰可见,而他的手正抚在那块尸斑最严重的地方,那地方正渗出尸液。
在他用力的挤压下,黑色的腥臭液体在他的手指缝中间流淌,顺着胳膊流向手肘,随之如浓痰般丝丝相连的向下坠着。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镜子中那女人下坠的臀部,松懈的肉体,青色的尸斑,腐烂的气息……他的嘴唇机械的亲吻着,他不敢停下来,他不敢看他在亲吻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是在啃一根腐烂的香肠,潮湿,粘腻,伴随着令人反胃的味道。
他终于停下了嘴,缓缓的向后退去,当他再一次看清楚他面前的女人,那是一张恐怖的老妇人的脸,腐烂的面孔,黑洞的眼眶,没有牙的嘴,几缕如水草般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周亚杰惊恐地放开了手,迅速向后退去,跌倒在了墙边。
在那老妇人身后的浴缸里,另一具满身尸斑的男人从浸着泡沫的水中慢慢浮起来,他睁着眼睛,却没有眼珠。
周亚杰两手在湿滑的瓷砖上胡乱的扒拉着,想要借力站起来,可那上面满满的都是黑色的,红色的,粘稠的,湿滑的液体,老女人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伸手向周亚杰逼近,她不停地笑着,笑声凄厉古怪,身上的尸斑越来越清晰,胸前下坠的两坨肉,黑色的突起上钻进钻出的白色蠕虫,一头如烂草的头发,周亚杰干呕了几声,双腿发软,不听使唤。
浴室的门外,一辆小三轮车吱呀吱呀的起了过来,停在了门口,徐源看着浴室内的两个人,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老女人身后的浴缸里,那具男人的尸体,缓缓的坐了起来,跟在了她的身后一步步的向着周亚杰走来。
枯瘦的手指关节嘎吱作响,伸向了他的眼睛。
周亚杰再也受不了了,他连滚带爬的夺路而逃,颤抖着双手从外面将这件大浴室锁死,仓皇逃窜,而那老女人干涩的笑声还在不停地萦绕着,回荡在他的耳边。
他跑的是在是太过慌张,甚至没有注意到徐源正站在一边死死的盯着他。
徐梓欣在员工休息室坐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接着就看到了周亚杰衣冠不整的跑了进来。
她还没来及多想,就见对方满脸惊恐的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一头雾水,稍微理了理思绪之后,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徐梓欣缓缓的起了身,来到周亚杰的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你还好吧?”
“嗯,我,我,我没事。”周亚杰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慌张和恐惧。
“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你……”
周亚杰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头,他不想再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他几乎和一具腐烂的尸体发生了关系。
第十二章 孤立
“没事,我没事,只是太冷了”周亚杰辩称。
他决定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扇门已经被锁上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不再打开那扇门就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一定不会出问题。
自己必须拿到这份工作的酬劳,必须拿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他不能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你…确定你没事么?”
“没事,没事,没事。”周亚杰一连重复了三遍,他是在告诉徐梓欣,更是在告诉自己。
这是,徐源提着自己的小三轮车,“咯吱咯吱”的走了下来,甚至没有人注意过,在意过,他一个小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只手提着那自行车来回上下楼的。
徐源将自行车扔到了一边,拍了拍车把,似乎是在拍一个小伙伴的肩膀。
“姑…姑…”徐源一字一顿的站在休息室门口羞涩的看着徐梓欣:“疼,姑…姑…疼”
徐梓欣转头看向徐源,心中猛然一凛,他发现这个小可怜的手臂上竟然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显然是被利器划伤的。
鲜血染红了衣袖。
“这是怎么回事?”她慌张的大喊大叫着,四处寻找着应急药品箱。
“疼,姑…姑…疼”徐源没有更多的话,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
终于,在一阵翻找之后,在桌子下面翻出来了药品箱,徐梓欣慌忙的取出纱布一圈圈的缠了上去。
所幸伤口看起来很长,也只不过是皮肉伤,并不深,没有伤到筋骨。
她一边包扎一边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的?”
她忽然想起来刚刚周亚杰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了下来,顿时明白了一切,追问道:“是他弄的,对么?”
徐源低着头,抿着嘴,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十分不情愿的轻轻摇了摇头。
“一定是他,一定是。”徐梓欣小心翼翼的包扎完了徐源的伤口,愤怒的起身用力的敲打周亚杰的房门。
“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什么都没做!”周亚杰大声回应道。
本来遇到那种诡异骇人的事情就已经够让他心焦烦躁的了,现在这该死的小孩子竟然也出来凑热闹,自己根本见都没见过他,又怎么可能对他做些什么?!
“骗人!如果不是你,那他的这个伤口究竟是怎么弄的?!”
“伤口?什么该死的伤口!我不知道!他就是个孩子!这种孩子弄伤自己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为什么什么都要跟我扯上关系?!”
“你什么意思?这种孩子是什么意思?没错,他是有病,但这也不是他的错,你凭什么歧视他?!我懂了,你一定是认为这种人就活该被欺负,所以就一次次的伤害他,承认吧,之前那一次一定也是你把他关在外面的,对不对?!”
“你放屁!”周亚杰“嘭”的一声拉开了门,面对这个愤怒的女人,他展现出了更为愤怒的一面。
他咆哮着,怒吼着:“我去伤害他?我如果想要伤害他,他已经死了!他不过是个不到一米高的小屁孩!这一定是他自己弄的!”
“不,不可能!”
徐源从小跟在徐梓欣的身边,这个女人太了解这个孩子了,他的确是有病,少言寡语,不近人情,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自残这种行为的。
徐源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愤怒的争吵。
他用他那幼小的手拉了拉徐梓欣的衣摆,怯怯地说:“疼…”
徐梓欣看着徐源,眼神中满是着急之情。
“行,我不跟你说了,电话在哪,我要报警,有人伤害他,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就让警察来处理吧。”
“你说什么?”周亚杰几乎是立刻咆哮了起来:“你要报警?这因为这孩子自己弄伤了自己?!”
“对,我要报警!”
“不行!”周亚杰呵斥道。
“呵,怕了,是么?”徐梓欣的眼中多出了一丝鄙夷。
怕?周亚杰的确是怕了,但他并不是怕报警,他怕的是如果警察来了,事情闹大了,那么他拿不到这几个月的薪水事小,如果在被关进去调查一番,最后被扣个屎盆子在头上,那自己可就真成了累犯了。
到时候他将会失去一切,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周亚杰强压自己心中的怒火,态度平静了下来,他有了一个计划,在心中略微盘算过后带着微笑说道:“你先别冲动,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刚刚真的是在二楼的浴室,你没看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跑下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去二楼的浴室看看,你就相信我了。”
徐梓欣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男人,又转头看了看徐源,她蹲下身问徐源:“真的不是他做的么?”
徐源怯怯的抬头偷偷瞟了周亚杰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只能吃人的怪物,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在偷看。
最终,他摇了摇头,还是只说了句:“疼…”。
这该死的孩子,周亚杰心中对他生气了厌恶。
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狠毒被徐梓欣看的清清楚楚,她立刻将徐源护在自己身后,说:“我这就去二楼,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立刻就报警。”
周亚杰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心中却是巴不得她赶紧进入那间该死的浴室,见到那个腐烂的老女人,自己只要把门锁上,那么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了。
看着徐梓欣一步步上了楼,周亚杰心中越来越开心,自己终于要摆脱了这个‘报复’。
可是当他再一次站在二楼那间浴室门前的时候,却傻了眼。
那把锁,竟然又开了。
“这,这不可能,我刚刚分明把它锁上了的,这不可能!”
他突如其来的反应让站在门前的徐梓欣一个激灵,猛然回过头来,问道:“你在干嘛?”
“这锁,这锁怎么会是开的?”周亚杰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开的?什么是开的?”徐梓欣问。
“这把锁,我刚下去之前分明已经把它锁上了!”
“它是锁着的啊。”
徐梓欣提起那把锁,给周亚杰看了看,当他疑惑的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那把锁却又莫名的锁了上去。
难道是我自己眼花了?
第十三章 隔阂
周亚杰掏出钥匙,他开了锁便退开离门足有一米远后才说到:“去吧。”
徐梓欣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拿来。”她对周亚杰说。
“什么?”周亚杰问。
“锁。”
“锁?你要锁干嘛?”
“不干嘛,拿来。”徐梓欣显然留了个心眼,她想到了对方可能趁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毕竟之前自己也这么干过,虽然当时是个意外。
周亚杰见此状况,也只好把锁递给了徐梓欣,既然不能把她锁进去,那就只能祈祷里面的那个女鬼,一次性弄死她了。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徐梓欣在里面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直到她出来,也没有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周亚杰完全陷入了迷惘。
“给”徐梓欣出来的同时抬手扔给周亚杰一团东西,周亚杰本能的接了过来,展开一看,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的衣物。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徐梓欣嘴上这么说,手却仍然把徐源护在了身后,在她看来,无论如何,眼前的这个男人都已经靠不住了。
“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么?”周亚杰试探性的问道。
“别的什么东西?你是说肥皂,沐浴露之类的?”徐梓欣问。
“不,是,是那种类似影子的东西。”
“影子?”徐梓欣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的不知道该做何表情:“没有,只有你用过的隔间里水还没有放掉而已。”
周亚杰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迅速的从徐梓欣手中夺过那把锁,啪嗒一声,锁上了。
水,还没有放掉?可是他分明就根本没有洗澡,那水,是那个女鬼放的,那个女鬼一定就藏在那水里!
周亚杰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那,既然现在误会都解除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我就先去做饭了,一会叫你们。”
徐梓欣皱着眉点了点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周亚杰下楼进了厨房,徐梓欣却没有停下来,既然他不告诉自己,那么自己就想办法去搞清楚他究竟隐瞒了什么。
她悄悄的跟在周亚杰的身后下了楼,在厨房外面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发现他的确是在做饭,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
虽然有些失望,但她却没有打算放弃,她偷偷的摸到了周亚杰的卧室,小心翼翼的翻找起来,每拿起一样东西她都用心的记住那样东西原本的位置和朝向。
桌子,柜子,床上,衣物的口袋没有一处例外,皆是一无所获,直到她掀开了床单,发现床下那把斧子,斧子上的斑斑锈迹看起来就像是沾满了鲜血。
想起周亚杰曾经提到过的那个梦,在那个梦里,他用这把斧子杀了他们。
徐梓欣着实有些害怕了,她离开了周亚杰的房间,快步走进了值班室。
拿起电话,拨号。
“嘟……”长长的声音传入徐梓欣的耳朵,这不同于电话拨出后那等待接听的“嘟…嘟……嘟……嘟”
它只有一个声音,一个不间断的声音,这个声音只代表着一个意思:电话线断了。
“你在做什么?”周亚杰的声音从徐梓欣的身后传了过来。
徐梓欣猛地一惊,回过头去,正巧和周亚杰那双愤怒的眼睛撞在一起,顿时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我…”
“你什么?你想报警是么?好啊,那你报啊,让那些警察赶紧过来,把你们带走,省得在这碍眼!”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听徐源说,电话里面一直在嘟,我怀疑是电话线断了,所以来检查一下。”
徐梓欣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编造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什么?电话线断了?”周亚杰故作震惊的看着徐梓欣,他早就知道电话线断了,他还知道电话线是被人用铁锹铲断的,而且那个人,就是他。
“是,是的,你听。”徐梓欣把电话递过去,周亚杰装模作样的接了过来放在耳边。
半晌,才拿下来。
“看来是真的断了,这可这么办,这么大的雪根本出不去,还不知道究竟是哪一部分断了。”
“没,没关系,断就断了吧,反正也用不着,等雪小点再说好了。”
徐梓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成功骗过了周亚杰。
“也只好这样了。”周亚杰把电话递了回去,转身后继续说道:“饭好了,先来吃饭吧。”
饭桌上,两个人对视了几次,但都相对无言,气氛十分的尴尬。
“看我发现了什么?”周亚杰拿出了一瓶红酒,给徐梓欣倒了一杯,终于率先开口道:“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徐梓欣有点没反应过来,但她随后便明白了:“对啊,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这场雪还要下多久。”
“能给我讲讲徐源小时候的事情么?”周亚杰眼光转向一直被徐梓欣护在身边的徐源问道。
徐梓欣顿了几秒,充满爱意的摸了摸他的头,让他先去一边玩去了。
“哎,这个孩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徐梓欣说:“他母亲,也就是我姐姐,上学的时候跟一个混蛋好上了,可那个混蛋在得知我姐姐坏了孩子五个月之后就跑了,再也没有音讯,那时候他都已经成型了,所以最后还是决定下来,可谁知道刚出生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呼吸,足足经过了十几分钟的抢救才勉强活下来。”
她顿了顿又说:“我姐姐是个要强的人,她执意要自己抚养这个孩子,可是她一个女人,又要工作,又要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徐梓欣的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那是一个晚上,她应该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去接她稍稍晚了一些,而他就乖乖的站在托儿所门口等着,可谁知道就在她隔着马路向他招手的时候一辆面包车忽然变道减速,车子都没停下来,就从上面跳下一个女人,抱起他就上了车,我姐姐当时情急之下也顾不上来往的车流,狂奔着过了马路,一把拽住那辆面包车的后视镜,那个司机显然也被吓到了,开着车横冲直撞,虽然最后停了下来,可我姐姐被拖行了……拖行了几千米,再加上来往车辆的碰撞,当时就不行了,而这一幕就被他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
…………
话匣子打开了之后,两人又交谈了许久,才结束了这顿晚餐。
第十四章 平静
周亚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碗碟,直接丢进了洗碗机中,他看了看日历,终于要进入最寒冷的季节了。
窗外的风雪呼啸着,席卷着破败的树枝在空中飞舞。
徐梓欣直接回了房间,看到徐源正躺在床上睡觉,手中拿着一支画笔。
她弯下腰,想把画笔从他手中拿走,可抽了几下却没有抽动。
再去抽的时候那支笔却自己滑落了出来掉在地上一张画纸的旁边。
徐梓欣连通画纸一起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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