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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案件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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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对,就是警察,小苏的话倒是提醒我了,万一对方想找刺激或者成就感呢?
我对着小苏说:“你就以女警察的身份聊,成熟的中年女警。就以这个身份试试看。”
小苏换了个身份重新开始排查,后果然其中一个二十四岁,自称是某大学研究生的男人对小苏这个以真身份假年龄的女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在网络上开始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展开了狂轰乱炸式的追求。
“我去,太酸了吧,小美你看这段他发的:你就是我的女神,我心中美丽正义的使者。也许我俩的年龄有差距,但这阻挡不了我对你深深爱意……”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但笑过我对着小苏说:“约他见面吧,我看这个人有点嫌疑。聊到这种地步了都不说互留电话号就想直接见面,一定有问题。”
两人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问题来了,如果对方没有看到小苏虚构出来的中年女警而不现身怎么办?我盯小苏看了半天,说:“你亲自上阵吧,戴上墨镜,化化妆,戴个帽子。让他尽量的看不到你真面目。”
然而我和小苏却没有料到我们将遇到个狡猾无比的罪犯……
到了约定的时间,小苏乔装打扮后来到了和那名网友约定好的商场,而我则在暗中观察着小苏。小苏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兴奋,总是时不时的朝着我这边张望,而与小苏约会见面的人却迟迟没有现身。难道对方知道这只是个局?我和小苏被对方识破了?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一小时了,商场大厅内除了人来人往的客人就剩下一个保洁工人带着口罩在扫地。小苏还在继续等待着,而我此时已经离开了商场的大厅,去了另一个地方……
“你很聪明啊,还懂得伪装一下先过来观察环境。”我在商场卫生间门口将一个背着斜挎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堵在了卫生间内对着他说。我说完后一把抢过了他挎包并在包里找到了一瓶迷药。小苏这时见我不在商场的大厅便也寻过来找我。年轻人被我俩死死地堵在了卫生间内。
这时年轻人对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通知了队长案犯已经抓到。不多时队长就带人赶到将案犯押回。
小苏在车问我:“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玩着手机对她说:“保洁服不对,起初没发现。后来我抬头看到电梯上的保洁服人员穿的衣服和他不一样。而且他总有意无意在你周围活动,就这么简单。”
案犯抓住了,案子可以结案了。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被虚拟网络上的人约出来?因为生活本身就充满了各种诱惑,抵抗能力弱的人就很容易被诱惑,才会给了犯罪分子可趁之机……
第13章 灵魂的枷锁(上)
晚上十一点半,市区内的一家小吃部门口停满了警车。我们赶到了案发现场时,案发现场已经被辖区派出所封锁起来。
“我去,这几天老不死的出差。偏偏这个时候出案子了,让他躲过去了。而且他居然问都不问下什么案子就直接让我俩负责,说是因材施教,磨练新人……”小苏到了现场便开始在我耳边抱怨。
听完她的话后我也苦笑了下便进去与现场的警员询问案情。“怎么回事?报案人还在么?”我对着一名现场警员说到。
那名警员听我问完后立刻回答说:“小吃部里住着两个服务员,都是外来的打工妹,其中一个被凶徒殴打致昏迷并被进行侵犯,还有一个因为当时在卫生间里洗漱才躲过一劫,并目睹了案发的全过程,但吓的一直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直到凶徒离开才出来报案。小吃部钱盒里的钱被拿走了。小吃部有监控但被破坏了,好在凶徒是进来后破坏的监控,我们已经技术复原了两名凶徒潜入时的那段拍摄录像。”
我听了后问到:“报案人呢?”
那名警员指了指警车说:“报案人在车里,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根据报案人交代凶徒一共两人,对被害女孩轮流进行了施暴。”
我听完后便与一起小苏去给报案人做笔录。根据报案人的描述以及小吃部内的监控器拍摄下来两人潜入小吃部时的影像,我们很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两名刚从职高毕业的学生,两人正在一家网吧内上网。
我们带人赶到了网吧后,小苏第一眼便看到犯罪嫌疑人,立刻冲过将其中一个按在了电脑桌上说:“别动,双手抱头。”
那名被按住的凶徒此时居然叫嚣的朝小苏嚷着:“我他妈没动。”而此时另一名凶徒见这阵势已经两腿发软自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了。
我对两人问到:“叫什么名?”
那名已经被小苏按到的凶徒大声喊着:“老子叫孙建。”
他说完后另一名凶徒已经吓得哭出来了,说:“我、我叫葛龙……”
另一凶徒立刻接嘴喊着:“葛龙,别他妈瞎说话啊。”
我看着两人,转身对在场警员说:“带回去吧,抓完了。”
将两人带回警局内我们分别去二人进行了审讯。
“我错了,我错了,警察叔叔,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你了警察叔叔,千万别告诉我爸妈,求求你了。”那名叫葛龙的凶徒哭着对我说。
我看着他说:“叫哥哥,别叫叔叔。”
我转身对着小苏说:“这个完事了,提那个叫孙建的吧。”
很快,那名气焰嚣张叫孙建的凶徒被带来了审讯室。还没等我和小苏问话,那名叫孙建的凶徒先开口说:“他没说?”
面对这凶徒的态度时,小苏实在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拍桌子对着孙建说:“这是刑警队,你以为这是你自己家啊。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不问你时你别废话。”没想到小苏刚说完,那小子呵呵一笑说:“不用,我认了。事是我干的,没钱不就得抢么,这正好看到个女孩自己在那,就顺便解决下生理需求呗。”
我一直没有说话,等孙建说完我将笔录推到他面前让他签字。我看他签完后,对着他说:“小子,你别他妈装大发了,哥教你一句刑法的顺口溜吧,抢劫沾B,不死也无期。就你这态度,乖乖等死吧。”
没想到我说完后,这小子合计了半天说:“这死不死的你说的不算,这得法院判。”
两名凶徒送去看守所羁押后,小苏看着我说:“这也他妈太嚣张了,什么玩意。赶紧把卷宗移交检察院,判的越快越好。”
我听了后也陷入了深思,那名叫孙建的凶徒年纪轻轻竟敢如此的无视法律。但不管怎么说凶徒认罪,案子还是破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快把卷宗移交检察院,请求速判速决。第二天一早,我和小苏刚整理好卷宗正要移交检察院时,没想到检察院居然先来人过来谈这个案子了……
“哦,刘检,正要过去给你送个案子呢。”我对着一位检察官说。
那名检查官似乎知道我要说的是哪个案子,对我说:“你先别急。”他说完后给我介绍了他身边一位中年男子说:“这位是杨律师,是孙建家请来的律师。他有事和你们谈谈。”
刘检说完后,那名杨律师掏出个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名片对着那位杨律师和刘检说:“这个孙建,犯的这些事还有必要请律师么?”
一旁的小苏也插嘴说:“而且这个孙建态度极其嚣张,没有个认罪的态度,请不请律师打不打官司,结果都一样的。”
那名杨律师听完我俩的话后,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当事人的父母提供了新的证据。孙建作案时不满十八岁。”
我看着杨律师,笑了笑说:“开什么玩笑,这理由你们也想出来的,他身份证我们都核实过了,犯案时刚好过十八岁。”
杨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说:“身份证上面写错了,与他实际年龄差了三个月。他的父母提供了他的出生证明,我也去查了当时的户口登记,的确是身份证上错了。他犯案时未满十八岁。”
一旁的小苏听完后立刻怒声说到:“他是主犯,而且毫无悔意。现在就因为未满十八岁就要重新调查?我们怎么向被害女孩交代?还是案犯家属使用了手段给某些人,你说的那些证据都是可以伪造出来的。”
那位刘检见小苏这样急忙说:“我们都是执法者,不是说故意偏袒谁,我们应该现在法律要求上执法。”
我怕小苏到时候真爆发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做出什么过格的事,便急忙和刘检还有那位杨律师说我们先不送卷宗了,重新调查案子。
送走了刘检和那位杨律师后,我也没有心情梳理案子的事了。我此时看着小苏,反而对她更为好奇,我发现每次只要有涉及女性被侵犯的案子,小苏总是表现的和平时不一样,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人都有秘密,小苏的秘密当然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第14章 灵魂的枷锁(下)
送走了检查官和律师后,我静静的看着小苏她似乎有什么心事。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时,看守所方面的一个电话说两名凶徒之中的葛龙在看守所内自杀了,因为同案自杀了孙建开始翻供……
小苏拍着桌子对我说:“一定有问题,一定是有人耍手段,怎么平白无故就未满十八岁了。不行,我一定得查明白把他定成死罪。”
我见小苏的情绪略有缓和后,对她说:“葛龙在看守所里自杀了,孙建推翻了以前的口供。走吧,去看守所提审那小子。”
由于案犯死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开始翻供,整个案子虽然明朗,但按法律程序来说这个案子开始重新调查。我和小苏来到了看守所,再次面对那个气焰嚣张的孙建……
他看着提审室内的孙建说:“小兄弟,哥和你说实话吧,你翻供不翻供没什么用。证据确着。”
那小子听完后看着我和小苏不屑地说:“你们不用吓唬我,我懂法。我认罪,但我还有同案,不光是我和葛龙。”
还有同案!的确,根据我国处理刑事案件的程序规律:如果同案不归案的话,案子是不可以结案的。
可能是面对孙建的突然翻供,小苏内心里的某个点又被触动。我见小苏双手微微握拳,看似又要发作了。我急忙拍了拍小苏的手,对着她说:“你再去询问报案人与被害人,至于这小子带回局里压着,我审他。”
案情又起迷雾,现在只能先把这小子关着继续审,小苏则去继续走访报案人与被害人。
小苏来到了报案人工作的小吃部找到了报案人。小苏对着报案人说:“那晚你看清楚了吗?一共几个人?”
报案女孩似乎不确定的说:“两个人吧,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去,我是透过门缝看的,看到了两个人影。”
小苏听了后看了看卫生间,她走进了卫生间。学着报案人当时的样子,透过门缝观察当时女孩被侵犯的位置。结果让小苏很失望,卫生间的门缝有死角,根本无法观察到当时的全部情况,这一点无疑给凶徒翻供提供了有利条件。
小苏询问完了报案人后立刻赶往医院,准备去询问被害人,希望被害人可以确认当时对她施暴的凶徒……
而我在小苏去询问被害人时又再次提审孙建。
警局的审讯室内,孙建坐在审讯椅上一言不发的和我对视着。我看着他准备诈一诈他,说:“我老实和你说吧,你这案子你家里肯定也是正在给你运作,你还不如早点招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说的有同案是假的,你就是拖时间而已。要是有同案的话你小子这德性早他妈把他卖了换点宽大处理了。”
当我说完后我开始静静地观察着他,希望可以从他面部表情变化抓取到一丝异样,因为我还不知道小苏去询问的结果如何,还不能确定孙建所说的另一个同案是真是假,只能和他打心理战。
我问完后他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过了一会,他抬头对我说:“能给我来份锅包肉吃么?我饿了。”
我听了后微微笑了笑,他的内心松动了。一般刑侦审讯时正如电影里所演的一样,当被审人提出个人吃喝要求时,多数就代表着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松动,我订了份外卖给他,让他在审讯室内吃。
他的那份锅包肉还没有吃完,小苏便回来了。小苏将我叫出审讯室对我说:“报案人我问了,她只能说看到的是两个人,而且我也从报案人观察的位置看了,有死角看不到全景。被害人那边说当时自己直接被打晕,根本有没反应过来。看来他说另有同案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小吃部那晚的监控拍到的是他和那个葛龙啊。”
我听了后也没有头绪,对着小苏说:“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先审他,看他怎么说同案的事,我去接着审,你先歇会,对了,歇完后你再去查下他年龄的事,落实好有没有弄虚作假。”
我和小苏说完后便回了审讯室内,而孙建也吃完了他和我要求的锅包肉。我看着他吃完了便说:“好吃么?吃完了说正事。有一点我没想明白,监控拍的是你和葛龙,那你说的另一个同案什么时候进去的。”
孙建用手比了个夹烟手势对着我说:“来根烟吧。”
我瞪了他一眼后掏出烟给他点了一根。他边抽烟边说:“我和葛龙先进去的,砸了监控那哥们才进去的。”
我听了后继续问到:“那个人是谁,姓名,年龄,家庭住址,都说详细点。”
他只是猛吸着嘴里的烟,等抽完烟了才对我说:“不知道,以前游戏厅里认识的,反正是个外地的,说话口音一听就河南的,长的挺瘦的……”
“等会,我给你找个人来,你对着他说。”我打断了孙建的话,找来了警队的画像专家。
根据孙建的描述,他另一名同案的画像已经被画好。我拿着画像对着一名警员交代他把画像多复印点贴出去,全城搜寻此人。
交代完毕后我与小苏便去查证孙建年龄的事。然而经过核实孙建身份证上的年龄的确是弄错了,他犯案时真的还未满十八周岁……
“他大爷的,年龄不到十八周岁,同案人又找不到,这样案子就一直不结吗?”回到警局后小苏在我身边一个劲的抱怨着。
就在我俩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警员笑着走进我们办公室说:“小美,你贴那画像找到正主了。”
“在哪了?”还没等我开口小苏便抢着问。
那名警员笑着说:“画像上这个来了,你们自己问吧。”
这时一个身穿警服高高瘦瘦的警察走了进来,他说着一嘴河南味的普通说自己听同事说自己被通缉了,而且画像贴满了全城便跑来问问怎么回事。
此人是孙建在看守所羁押时的管教。呵呵,看到了这个管教我全明白了,我们都被那小子耍了。我对着小苏说:“立刻提审孙建。”
审讯室内,我对着孙建说:“你的案子可以结了,你同案来了。”
孙建听了一愣,说:“不可能的,你们怎么找到的?”
我没有理会他,我拿着画像问他:“你确认是他吗?”
孙建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就是他。”
我点了点头说:“他身高一米八?脖子右侧还有个红色胎记?”
孙建说:“对,挺大一块胎记呢。”我听他说完了后便把看守所管教请了进来,我对着孙建说:“我还挺佩服你的语言描述能力的,说的一点不差。你知道你自己未满十八周岁不会被判死,是属于少犯,量刑上肯定是在从轻的范围内,减半。之后你的同案自杀了,你又编造出个同案阻止我们结案,你挺聪明的,可惜没用对地方。我们会在你的卷宗里写上认罪态度恶劣,企图阻止、误导调查,要求法院从重从快处理。”
听完我的话后,孙建缓缓地问了句:“警察叔叔,我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此时我看他完全没有了当初嚣张的气焰,我对着他说:“叫哥哥,你父母都在检察院工作,你对法律常识应该从小就耳目渲染,你说呢?你要是有救那被你伤害的女孩谁来救?好好去监狱里赎罪吧!”
案子结了,而小苏似乎还在为这个案子纠结。我在办公室里对着她说:“我们只是执法者,不是法律的裁定者。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小苏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也许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但不管怎么样,法律规定了未成年人的量刑就一定会给这个案子做出一个审判。未成年犯罪虽然会逃过重判,但也将永远背负着一个深重的十字架与灵魂的枷锁……
第15章 死亡空气(上)
“喂,头儿,我家里有丧事,请几天丧假。三天,就三天。”
“哦,行。那个啥,我这信号不太好,先挂了。那啥,小美你节哀哈。”
挂了电话后我直奔殡仪馆去。病逝的是我大伯父,坦白说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要不是我姑姑说我大伯父没儿子就一个女儿没男丁守灵不好,非让我去守灵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就这样,即使我心里一万个的不情愿最终还是去了殡仪馆,因为我从小母亲病逝后虽然我父亲还在,但还是姑姑亲手把我带大,所以我对我姑姑如亲生母亲一样,我只能听她的话来帮着守灵……
殡仪馆里,我的几位长辈灵堂内闲聊着:“哎,这老大怎么说没就没了,咱们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就直接说听送殡仪馆了,老大死时咱们也不在啊,不知道有没有啥话要和咱们说……”
“可不么,以前一打大哥电话就是大嫂接的,一问大哥情况怎么样了,大嫂就说挺好的,让咱们放心吧。咱们也没过去看看,今天可好,一起看了。”
“哎呀,这人都是命啊,这老大眼看着剩一年退休了,这下整的,才五十九岁今年,没熬到退休,再挺挺啊。”
“你们说是不是老大临死时想交代咱们,他媳妇和老丈母娘那边的人怕大老和咱们说啥,也没送医院,等咽气了就直接送殡仪馆来了。”
“我这上班呢,急忙过来的,一天的班没了,白上了今天。”
我冷眼看着几位长辈交谈,从他们话里听出来他们其实都是各自为心里自己的那点的小心思发牢骚。而我的姑姑此时只是拿着凳子默默地坐在水晶棺材静静地守着灵,眼中总有泪珠滴落。我知道这个时候怎么样安慰都是没用的,我便也拿了个凳子陪着姑姑坐在棺材旁。当我坐在棺旁时朝着大伯父的遗体看去,咋一看没有问题,但是我却总感觉大伯父的遗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当我想进一步凑近观察下大伯父遗体时,我大伯母的母亲也就是我大伯父的岳母来到灵堂哭丧。我大伯父的这位岳母,据说早年时是个伪气功大师,又干过什么跳大神之类的,总之就是个坑绷拐骗的老神棍。此时那位老神棍在她妹妹的搀扶下来到了我大伯父的遗体前哭喊着说:“我的姑爷啊,怎么就说走就走了。你让妈这心疼啊。”
老神棍的妹妹对着她说:“行了,他这在病床上躺了两年都你伺候的,你也对得他了。”
如果这一幕被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是岳母失去女婿了伤心,但我所在棺材旁近距离观察两人的表情,出了干嚎之外没有一点泪滴。两人说完便要打开棺材说是给我大伯父求了件开光的袈裟保佑他早登极乐。我见状急忙去帮着把棺材开打,然而我的目的是想近距离观察下遗体,我很近很仔细的观察我大伯父的遗体,终于让我找到了不对的地方……
关上了棺材后我将姑姑拉到一旁小声问:“我大伯父怎么死的?”
姑姑边哭边说:“你大伯父两年前检查出了肾衰竭。慢性肾衰竭两年了,身上浮肿干不了活,在家躺了一年多。你大伯母说当天就像睡着了一样,自然死的。”
姑姑的回答是自然死亡,这个答案显然与我观察的一个小细节明显不同,但这也使我确定了大伯父的死有蹊跷。
殡仪馆的水晶棺内的冷藏温度会在棺内到零下20度的时候,自动停机,等棺内温度上升到零下10度的时候,会自动开机制冷,一直循环运转。即便遗容化妆师把遗体面容处理的再好,如此的10度循环温差的话,时间久了也会把遗体死前的皮肤状态略微的复原一点点。我刚才观察了大伯父的遗体,脖子上喉结处下方部位的皮肉呈下凹状,这分明是突发性死亡和窒息死亡才能出现的现象,因为死者生前最后的意识是想吸入空气。
我在心里整理了思路后悄悄地对着姑姑说:“我大伯父不是自然死亡。”姑姑听我说完后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想怪我瞎说话。我急忙和她说:“死因绝对不是自然死亡,你相信我。”
我说完后姑姑沉默了半天对我说:“你想说啥,不是自然死亡还能……”
在没确定具体死因前,我可不敢说。我便急忙打断姑姑的话对着她说:“这个具体死因我不知道,得做尸检。不过单从表面现象来看绝对不是自然死亡的。”
姑姑低头想了想说:“那做尸检是不是得报警,你们把尸体拉走?”
对啊,现在我也只能看出来不是自然死亡,万一只是突发性死亡的呢?那报警不是瞎折腾么。我摇了摇头对着姑姑说:“不用报警,你把我二伯父和我爸都劝回去吧,晚上我自己在这守着,我到时叫个法医过来看看吧。”
和姑姑说完后我便出了灵堂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小苏打了个电话,让她今晚晚点时带个法医部的同事帮我来做个简单的现场尸检……
到了深夜十一点多,基本上家里的亲属长辈都走了,剩了几个小辈的也都在灵堂外的休息厅打着麻将熬夜。我见基本没什么问题了立刻给小苏打电话让她带人过来。
小苏刚进灵堂便说:“我去,你这大半夜瞎折腾什么啊?还来这验尸。”
“行了,别墨迹了。开始吧。”
我说完那位临时被小苏拉来的法医同事带好手套后示意我将棺盖打开,打开棺盖后法医先是检查了遗体外表,然后拿出针在遗体后的喉咙处和腹部扎了一下后看了看。对着我说:“出去说吧。”
我和法医来殡仪馆大厅后法医对着我说:“不是中毒死亡。是心肌梗死。不过小美……”
我看法医说了一半不说,便问:“不过什么?你痛快点说啊哥。”
法医想了想对我说:“是心肌梗死,但又不是一般的心肌梗死,是突发的悸动性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从尸检理论上来说这种死亡是由外在因素造成的。”
我听了后道谢了那名法医同事便让小苏送他回家了,我回到灵堂内仔细回想了法医的话,外在因素造成!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我大伯父死亡的呢,人为?惊吓?不管什么原因,至少现在确定了大伯父的死因绝不是自然死亡……
第16章 死亡空气(下)
即然已经确定了大伯父不是自然死亡后,我的脑中开始了种种猜测……
从我大伯父去世的那天,我大伯母就没有来过殡仪馆,而是在家给各种的亲戚朋友打电话通知来参加大伯父的葬礼,这个女人却迟迟没有现身殡仪馆为自己的丈夫守灵。我此时虽然不确定大伯父的死因,但我觉得和这个女人绝对脱不开关系。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队长的电话,我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案!我不知道杀人的动机什么,不知道杀人的手段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绝对是是谋杀亲夫的案子……
不多时队长带人赶到了殡仪馆对着我说:“呵呵,你说你,没有证据都敢报案,一会引起家庭内部矛盾可别怪我啊。”
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大伯父的遗体被带回了警局,而我因为是报案人又是死者家属,不方便参与这次案子的调查,但依照惯例我还是去了警局做笔录。小苏在警局里对我说:“放心吧,这回尸检是大大方方的,肯定可以查的更彻底些,怕就怕如果没有查出什么原因你回家了不好交代啊!”
我此时也苦笑着说:“是啊,所以我才说回来跟着你们做笔录么,躲开点。”
小苏用手指了指队长办公室说:“头儿本来还合计着休个周末呢,让你一个电话全给搅和了。我们去殡仪馆的路上他可说了,如果这次是乌龙案件他直接把你踢出刑警队。”
我听了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在这乖乖的等待尸检结果。我看了眼手机,从把大伯父遗体搬回警局到现在,我的手机里一共二十七个未接来电。都是我姑姑打的,估计现在家里边应该是炸开锅了。等了两个多小时,小苏终于从法医那边回来了。
我见小苏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什么结果。”
而此时队长也在我的身边,小苏看了看我后,把尸检报告交给队长说:“尸体没有中毒迹象,没有任何外伤。是突发性心悸动梗死。如果想确认具体原因就得解刨尸体,由于这次的情况特殊,想解刨验尸的话需要家属签字才行。”
队长拿着尸检对我说:“呵呵,你小子这次我不把你……哎,你干嘛呢。”
没等队长说完便跑出办公室,直接去法医部。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哪里除了问题,再完美的谋杀也一定会留下微小的痕迹,而我大伯父身上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需要靠解刨尸体这么大阵势。
办公室内队长见我跑了出去,便对小苏说:“你去跟着他,你告诉他,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出来我就他踢出刑警队。”小苏听完后便紧跟着我一起来到法医部……
那名法医见是我,急忙说:“刚才我把情况和小苏都说过了,如果真解刨了的话,我感觉对死者不敬了,这毕竟不是真有案件发生时的尸体。”
我没有理会法医的话,我自己取了一副手套戴上,将尸体上的白单取下仔细我大伯父的尸体。
“咦,你大伯父的肚子和胳膊上全是针眼。”小苏在我身边盯着尸体对我说。
“嗯,他有糖尿病,常年打胰岛素。所以……”就在小苏说针眼的时候我正好观察到了一个细节。我急忙对着小苏说:“立刻申请搜查令,去搜查下我大伯父家,但凡是针头、针管注射器全部拿回来。”
小苏听完后没有多余的话,冲我点了点头立刻出去了。
小苏走后我对着法医说:“如果静脉被注入空气会不会引发你说的突发性心悸动梗死?”
法医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死者被人通过注射器在血管内空推进空气?以前有人用白鼠做过试验,然后以人体的承受度做对比,如果人体被注入50毫克的空气会形成气栓,引起堵塞,的确会出现突发性心悸动梗死。”
我一边法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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