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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封印(一叶)-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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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丽娅和张远山、钱一多好纳闷:李冰不是请王来福前来,要用话试探他,试图找出事件的真相吗?怎么这桌鸿门宴,倒成了象多年老友把酒言欢的样子了?
  直到三瓶五粮液喝完,李冰都绝口不提文苑和曲丽丽的事,只是一味吹捧王来福。
  酒喝得差不多了,王来福高兴地站起身来道:“几位,今天我太开心了,能喝上这样的好酒,真是死了都愿意。我酒多了,有些犯困,这就回家睡觉!告辞了!”
  看到王来福有些跌跌撞撞,李冰赶紧撞起身,微笑着说道:“王大爷,您岁数大了,修着点。来,我扶你出门。”
  李冰二话不说,搀扶起王来福。令施丽娅她们不解的是,李冰搀扶着王来福,竟然不是走向大门,而是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醉醺醺的王来福,刚被李冰搀扶了几步,猛然脸色一变:在他面前,正是文苑自杀的房间。
  王来福似乎一下子醒了酒,倒退了一步,站定了身形,有些恼怒地道:“李冰,你送我回家,怎么走错地方了?”
  李冰赶紧赔笑道:“王大爷,我刚才见您有些醉了,怕山路不好走,因此才想扶你进我们房间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再回去也不迟啊!”
  王来福虎着脸,一甩李冰搀扶着他的双手,力道奇大。李冰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竟然还有这么强壮的体魄。
  王来福阴着脸向外走去,李立大喝一声:“站住!”
  王来福身子一震,楞了半天,才慢慢转身,警惕地问道:“李冰,你想干什么?”
  李冰笑着道:“王大爷,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哪好意思让您老人家空手而回啊!”
  他把车内带来的堆放在角落边一张木桌上的一条中华烟还有余下的一瓶五粮液,塞到了王来福手中。
  王来福吃惊地看着李冰:“李冰,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我哪敢收啊?”
  李冰微笑道:“王大爷,这些小意思,只是今天的见面礼。等您酒醒后,经常来给我们讲讲**的故事,我还得付稿费给您呢!”
  王来福惊奇地问道:“李冰,这可是真的?我给你们讲讲故事还能拿钱?”
  李冰道:“当然,你给我们讲一次,我付给你一百元钱。王大爷,您酒多了,先回家休息吧。我们写作需要故事时,自会去您家找您前来的。”
  王来福惊喜之极,一改那副阴沉的脸色,对着几个人堆满了笑脸,还鞠了一躬,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鬼宅。
  王来福刚走,施丽娅就问道:“李冰,你刚刚搞的什么鬼把戏?”
  李冰道:“我自有打算,你们放心。本来今天请来王来福,是想正面交锋,套得当年真实情况的。但一些小插曲,让我改变了主意。”
  他指着那个文苑自杀的房间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我故意搀扶王来福来到那个房间前,他就脸色大变,立即酒醒了。这说明了什么?文苑之死,与他有莫大关联!”
  施丽娅埋怨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索性借题为挥,揭开这层面纱?”
  李冰摇头道:“王来福的身材魁梧,而且力量惊人,刚才挣脱我的手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如此一来,我更坚信,他就是那天夜里欲行凶的黑衣人。”
  “象他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他决不会承认。不论是发生争执还是从道理上,我们都处于下风。”
  他看着王来福在山路中摇摇晃晃的身影,招手叫来钱一多道:“钱兄弟,你一般很少说话,刚才喝酒时,王来福对你没啥印象。再之,你身材瘦小,不易让人发觉。因此,我想麻烦钱大哥,悄悄地跟上王来福,看他家住在哪,有没有人前去找他。”
  钱一多‘嗯’了一身,身子敏捷地蹿出了门,凭借山道的曲折和路边的树木和花草,悄悄地跟上了王来福。
  李冰严肃地看着施丽娅道:“施姐,有件事,得拜托你做。”
  施丽娅轻轻嗯了一声道:“李冰,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吩咐,我们都听你指挥。”
  李冰问道:“施姐,你敢不敢一个人呆在这个鬼屋里?而且要你进那个文苑自杀的房间!”
  施丽娅一楞,显得有些紧张地问道:“李冰,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了,我心中有底,才能考虑我可以不可以!”
  李冰道:“施姐,是这样的,我料定,今天必定有鬼出现。不过,不是真的鬼,这个你放心。我和张大哥他们,都要假装外出,让你在这里扮作诱饵。当然,我们几个,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施丽娅害怕地问道:“李冰,你是说那个王来福,今天夜里,可能又会偷偷前来寻找机会下手吗?”
  李冰笑而不答,只是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施丽娅。
  施丽娅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慢慢地点下了头。这份勇气,源自于她心中对李冰的那份信任和依赖。

☆、第五百一十八章 鬼屋行凶

  张远山和李冰做好了充足的防身准备,和施丽娅一起,在堂屋里静静地坐着,等待着钱一多的归来。
  一向沉稳的李冰,见钱一多迟迟不归,也不禁心中焦急起来。他不时地看着手表,盼望着钱一多突然出现在门口。
  施丽娅忽然脸上一阵惊慌,小声地道:“李冰、张大哥,你们两个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李冰轻声道:“别声张,我也听到了,是文苑自杀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好象是有人跳进了房间。现在青天白日,不会是鬼,施姐,你不要怕。张大哥,我们两人悄悄候在那房间门口,伺机制服那个来路不明的人。
  张远山和李冰两人,抄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棍,蹑手蹑脚地来到文苑自杀房间的门口,一左右一右,紧握木棍,摆好了阵势。
  那块临时被当作门的木板,正在慢慢被挪开。看到握着门板的那只手,李冰一楞,放下了手中的木棍,悄声道:“钱大哥,怎么是你?你又怎么出现在文苑的房间里的?”
  那人从门板后伸出头,果然是钱一多。张远山也松了口气,嘿嘿笑道:“钱兄弟,刚才要不是李冰认出你这只手,恐怕你头刚伸出来,我这一木棍就上去了。”
  钱一多这才看到两人手里握着的木棍,吓了一大跳,不自觉地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李冰奇怪地问道:“钱大哥,你怎么不从大门进来,要绕到屋子后面翻窗进入呢?”
  钱一多道:“一言难尽,我绕到屋后,发现只有这个房间的窗户是破的,可以进来,这才跳窗而入。”
  钱一多告诉李冰,他尾随着王来福来到他家附近时,眼看着王来福掩上了门,正想离开,却意外地见到一个人敲开了王来福的家门。
  王来福打开门,把来人放进去后,好久一会,那人才从屋子里出来,左右张望一下,不见有人,这才匆匆离去。
  钱一多目睹那个人离开,却见大门再次打开,王来福探出头左右观望了一下,这才走出自家大门。
  钱一多见到王来福再次出门时,带了个黑色包裹,在他转身锁门的一霎那,钱一多大惊,因为他见到了王来福腰部,一个无意中拱露出来的物事象是一把匕首。
  他见王来福提着黑色包裹,走走停停,四处观望,似乎在避开碰到村子上的人。
  王来福一路警惕地来到了离文苑生前所住的那个鬼屋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隐伏了下来。
  钱一多已经猜到了王来福的用意,心中自然大惊。但他不敢声张,就绕了个大圈,避开王来福隐藏处的视线可及范围,从鬼屋后面的窗子里跳了进来。
  听钱一多讲完,李冰微微一笑:“太好了,鬼终于出现了。钱大哥,不得不称赞几句你的机警。今天夜里,我们就上演一出好戏,捉住那个神秘的鬼。”
  躲在灌木丛中的王来福,忍受着夏日的高温烘烤,眼睛却丝毫不敢离开那座鬼宅。他要寻找合适机会,杀了李冰他们,哪怕是杀了其中一个而好,让大家觉得那鬼屋可怕,从而撤离鬼屋。
  焦虑中的王来福,忽然看到鬼门的院子大门已经打开,施丽娅从中走了出来。
  眼望着施丽娅走向村长王大福的家,王来福心中直嘀咕,不明白这个时候施丽娅去王大福家做什么。
  不多时,施丽娅又沿原路返回。当王来福看到施丽娅手中多了一只篮子,放着一些蔬菜时,这才明白,敢情施丽娅是去找周大妈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李冰、张远山和钱一多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三个大男人,不但全都带着包裹,还都象似在和施丽娅告别的样子。
  王大福心中盘算着:难道是他们三人要暂时离开向阳村,只把施丽娅一人留在那鬼屋?
  心念及此,王大福不由得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
  眼光一路盯着李冰三人到了村口那个小山凹中的树林中,不一会,就见一辆越野车开了出来,在满是尘灰的山路上绝尘而去,王来福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
  但做事谨慎的他,还是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一直坚持着熬到了黑暗的到来。
  山村的黑夜显得特别宁静,王来福在部队练就的一套侦察与反侦察能力此时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听觉敏锐,在始终听不到汽车的发动机嘶鸣声后,这才确定,李冰等三人,可能今天夜里不会回来了。
  联想到李冰他们提着的大袋子,王来福心中一动:难道他们几个不是记者,真实身份是盗墓者?
  王来福自然知道,他们这个地方古墓葬很多,许多盗墓者都把眼光投向了这里。为了掩人耳目,那些盗墓者常会扮成各种身份,在当地找房居住下来。
  前前后后反复捋了几遍,王来福越来越坚信自己的判断:李冰几人,正是假扮记者的盗墓者。而且李冰等人出手大方,决不象是在他观念中那种酸不拉几的文人形象,更是佐证了王来福的判断。
  山村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都早早地关上了门。看着零星散落的灯光一点点熄灭,王来福决定开始行动。
  他从包裹里取出黑色的雨衣,一边小声诅咒这鬼天气的闷热,为什么还不下雨,逼得他为了掩饰身份,不得不在这种大热天穿上闷得密不透风的雨衣。
  也许正是天助王来福,正在他诅咒之时,忽然一阵凉风刮了过来。煎熬了好几个小时的王来福,给那凉风一吹,顿觉疲惫尽消,精神为之一振。
  刚一转念,他便心中大喜。凭他从小在山里生活长大的经验,他知道山区气候多变。这阵凉风过后,必有大雨相伴,这真是老天助他,让他兴奋不已。
  果然,心念刚动,突然一道强光闪过,一个炸雷把王来福吓了一大跳。
  大雨一下子倾泻了下来,王来福赶紧套上了他那件黑色的雨衣,又紧了紧腰间的皮带。他摸了一下腰间的匕首,一下子拨了出来。
  又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夜空,那强烈的光线反射在锋利的匕首上,把匕首照得明晃晃的,他似乎从中看到了自己那狰狞的脸色。
  王来福倒捏着匕首,在大雨滂沱中,一步步向鬼屋靠近。

☆、第五百一十九章 雨夜凶魔

  施丽娅独自坐在自己房间中,那盏昏暗的马灯,在四处漏风的土房内飘摇不定。
  那突如其然的雷雨,让施丽娅心中惶惶不安,几天前那个可怕的夜晚的惊悚一幕此刻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抬腕看了一下手腕上那块精致玲珑的女式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到了李冰和他约定的时间了。
  施丽娅站起身,轻轻咳了几下,给自己壮了壮胆子,这才提着那盏马灯离开了房间。
  刚打开房间门,堂屋内旋起的一股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看着堂屋内四处漏水,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水,施丽娅轻轻叹了口气,把地下那几只盆子全都放到了滴水的地方。
  摆好接水的盆子,施丽娅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灰,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被门板挡着的文苑自杀的房间。
  门板在扑扑作响,山风吹得那门板摇摇欲坠。施丽娅犹豫了一下,一步步挪到那房间门口。
  她刚用手抓住那门板,一阵大风吹来,施丽娅哪拗得过这把力,门板啪地一声摔在了那个房间内。
  一道闪电把房间内瞬间印得雪亮,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房间,施丽娅心中说不出的害怕。
  她踌躇了好久,想起李冰的吩咐,不得不硬着头皮挪进了那个房间。
  走到那个破旧的土坑前,在一道道闪电划过的亮光中,施丽娅看到土坑上那半张破旧的草席,象是有了生命似的,在土坑上不住地摆动,发出让她心悸的扑扑声。
  她内心紧张极了,身体似僵立在当地,盯着那扇没有玻璃只剩半扇吱呀作响的木窗框的大窗户发呆。
  闪电一道道地划亮漆黑的夜空,照亮远处的黑黝黝的在狂风中摆动的树枝,让施丽娅感觉心惊肉跳,似乎那个可怕的杀手随时会从窗口中出现。
  闪电似四面八方包围着小山村,一道闪电光亮穿过堂屋,把一个巨大的黑影倒现在文苑房间内。
  施丽娅吓得哇地一声大叫,惊恐地转过身,只见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穿着黑色的雨衣,帽檐紧压着眉眼,一动不动,犹如一具僵尸肃立在文苑的房间门口。
  施丽娅惊叫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黑衣人沉默了一会,用一种阴森可怕的声调说道:“施小姐,你好健忘。前两天我们刚见过,我是地狱使者!”
  施丽娅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在这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黑夜,孤身一人在这个据说闹鬼的房间中,面对着这个可怕的杀手,心中的惊惧仍是达到了极点。
  施丽娅惊魂甫定,见那男人慢慢而有力地举起了左手,手上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正在一步步向她逼紧,不由得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三番两次想要杀我?”
  那黑衣人慢慢地摘下雨衣帽檐,对着施丽娅森然一笑,阴阴地道:“施小姐,我们下午才见过面,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念在施小姐给我斟酒的份上,我会动作利索些,不会让你感觉多大痛苦的。”
  施丽娅‘啊’地一声惊叫:“你……你是王来福?”
  那黑衣人摘上了帽檐,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了一枝,悠闲地吸了一口道:“施小姐,你没想到吧?我正是你们中午殷勤招待的王来福!”
  施丽娅退后了一步道:“王来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无怨无仇,你非得赶尽杀绝?”
  王来福一字一顿地道:“没错,我们确实无怨无仇,而且,你们请我喝酒,还送烟酒给我,按理说,你们是我的恩人。但是,你们住进了这座鬼屋,你们就必须死!”
  施丽娅惊道:“王来福,你别乱来。虽然你当过兵,但你年龄大了,你一个人不可能是李冰他们的对手。你要是现在离开,我可答应不说出这件事!”
  王来福嘿嘿说道:“施小姐,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吗?我既然摘下了帽檐,让你认出了我的真实面目,你认为我还有可能会放过你吗?别天真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夜里,就是你的忌日!”
  他狞笑了一下道:“施小姐,我也劝你别做梦了!在这个向阳村,又碰上狂风雷雨,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再说了,你别指望用你那三个男伴来吓唬我,他们今夜不可能回来了。”
  施丽娅惊惧地摇着头道:“不,不可能,李冰会回来救我的!”
  王来福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施小姐,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吗?我已经看出,你们几个根本不是城里来的记者,你们就是一伙盗墓贼!”
  施丽娅惊叫道:“不,我们真的是记者,求求你放过我吧!”
  王来福一收笑声,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别蒙我了,下午我就一直躲在这鬼屋前面观察着你们的。我见到李冰他们三人带着袋子走了出来,和你告别。那袋子中,鼓鼓囊囊的,你蒙别人还行,可逃不出我的眼睛。袋子里装的,就是盗墓用的工具,特别是那把洛阳铲,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出意外,你们来这里几天,已经踩好了点。今天夜里,就是你们的行动时间。或许,你们早就看过了天气预报,知道今夜有雷雨,这是你们动手的最佳时间。现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你还能指望他们立即回来吗?别做梦了!”
  施丽娅颤抖着道:“王来福,那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
  王来福冷冷地道:“不为什么,你们该死,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们住进了这个鬼屋!”
  施丽娅‘啊’了一声,不禁问道:“王来福,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不允许我们进入这屋子,难道和文苑之死有关系?”
  王来福冷哼一声道:“文苑是真的自杀的,和我要杀你没有任何关系!”
  施丽娅吃惊极了:“什么?文苑真的是死于自杀?我们听到周大妈跟我们讲起文苑的事后,还一直疑心文苑是死于他杀!”
  王来福冷冷地道:“施小姐,你已经是将死之人,我还有必要隐瞒你吗?告诉你,文苑当年之死,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是她收到上海的男朋友肖文军的书信后绝望了,这才一时想不开,喝农药而亡!”
  施丽娅这时反而有些镇静了下来,强烈的好奇心,使得她一时忘记了害怕。
  她略一思索,慢慢地道:“王来福,这么说,你阻止我们进入这鬼屋,是怕我们发现这鬼屋中隐藏着的惊天秘密?”

☆、第五百二十章 文苑之死

  又一道闪电划过,施丽娅看到王来福的脸上尽显狰狞之色,不觉害怕地说问道:“王来福,既然文苑之死与你无关,而你又这么害怕我们住进这鬼屋,难道说和文苑一起的曲丽丽不是失踪,而是被你杀死的?”
  王来福竟然长叹了一口气道:“没错,曲丽丽是我杀死的。可是,当年我并没想杀死她,我爱她,我是酒后错手杀了她!”
  施丽娅吃惊地问道:“王来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来福恢复了那可怕的神情,狞笑着说道:“也罢,这事一直压在我心里,也憋得难受。如今索性都对你说了吧,也让你死了做个明白鬼!”
  四五十年前,当上海知青文苑和曲丽丽插队来到向阳村后,受到了淳朴的村民热情的招待。
  刚从部队复员回家的王来福,此时因为转业军人的优先分配工作的关系,成为了向阳村的会计。
  单身的他,此时正值血气方刚,对两位美丽的上海女知青萌生了爱意。
  王来福有事没事地就往两个女知青的住所跑,给她们劈柴、挑水,几乎所有重活,都由他一人包了下来。两位女知青由于自小在上海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在这条件艰苦的山村,经常患些小病,王来福作为会计,没一次记她们缺勤。
  文苑和曲丽丽虽然乐意接受王来福的帮助,但也知道王来福心中想着什么。这个五大三粗的山里汉子,自然不是她们心中的意中人,因此一直借故与王来福保持着距离。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苑因为和肖文军的感情问题,渐渐地变得越来越伤感,性格也开始孤僻起来,经常一个人默默地发楞,还时不时地轻声哭泣。
  文苑变得越来越难以接近,王来福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集中在了同样美丽却性格活泼的曲丽丽身上。
  曲丽丽虽然外表看上去温柔,性格却很泼辣,经常给王来福吃闭门羹,不给王来福单独接触的机会。
  王来福自此经常借酒浇愁,常常喝得醉醺醺地远远地看着曲丽丽所住的屋子发着呆。
  年底前,一起突如其来的事故,打破了向阳村的平静。
  由于肖文军的来信,文苑从中感到了绝望,趁着其他人出工的机会,借口自己生病留在了屋子中。
  文苑含泪写下了一封长长的遗书,喝下了偷偷藏下的农药,死在了自己的土坑上。
  当太阳刚落山,村子上的人全收工回家时,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屋子中的曲丽丽刚进堂屋,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农药味。
  曲丽丽心中好生奇怪,文苑怎么这么不小心,打翻了农药。这在当时,可是贵重的公家物资,弄不好要接受审批检查的。
  曲丽丽高喊了几声文苑,却始终得不到回答。曲丽丽心中生疑,越接近文苑的房间,那农药味就越触鼻。
  她想到文苑这几天的状态,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曲丽丽猛地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把她惊呆了。
  地上散落着农药瓶子破碎的玻璃渣子,文苑身子蜷缩,表情扭曲地缩在土坑的草席子上。
  看着文苑那睁大的双眼,曲丽丽一下子懵了,隔了一会,突然反应了过来,失声大叫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不多时,文苑服毒自杀的事就传遍了向阳村,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聚集在了那屋子门口。
  村长王大福维持着秩序,不让任何人进入破坏现场。会计王来福则奉王大福之命,气喘吁吁地一口气跑了十多公里山路,来到了镇上派出所报案。
  民警来到现场后,仔细勘察,文苑屋子内那打翻的农药浸湿的地上,只有曲丽丽留下的脚印。由于曲丽丽是跟随王来福一起出工的,因此,排除了命案发现者曲丽丽谋杀的可能性。
  在文苑住的土坑上,发现了大批她和肖文军来往的信函,又找到了文苑留下的遗书。因此,这案件很快便有了定论:文苑之死,属于感情问题自杀而不是他杀!
  村子里的人,在村长王大福的提议下,由会计王来福负责选择了一块山地,砍了几棵树,做了一口简易的棺材,埋葬了文苑的尸体,并请隔壁村上的小石匠,给文苑树了块简单的石碑。
  文苑安葬后,这屋子里就留下了曲丽丽一个人。村长王大福找曲丽丽谈话,告诉她村子比较穷,实在腾不出屋子另外给她安排住。
  曲丽丽无奈,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又不可能立即返回上海,只得硬着头皮一个人住在那个空屋子里。支撑她的信念是,村长王大福答应等过了春节到镇里找领导给她说情,让她能够提早返回上海。
  眼看将到小年夜,王来福喝多了酒,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打心底里痛恨村长王大褔,因为王大福答应及早让曲丽丽返回上海的事早已传遍了小山村。王来福深知,只要曲丽丽离开这个小山村,他从此将再无机会见到曲丽丽。
  已经酒多了的王来福,在油灯昏暗的照映下,又猛喝了几口酒,终于壮起了胆子。
  王来福决定,今夜就去找孤身一人住在那个屋子中的曲丽丽,捅破那层纸,在曲丽丽可能要返回上海前,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明确向曲丽丽示爱。
  王来福想到此时,酒意上涌,全身热血沸腾,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夜,他却热得解开了上衣扣子,摇摇晃晃地向那屋子走去。
  王来福来到那屋子前,看到屋子里面黑不隆咚的,连煤油灯也没点上。他借着酒尽,使劲地敲了一下门,没想到,门竟然没上锁,一下子让他推开了。
  王来福心中大喜,听到曲丽丽的房间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他借着酒兴高叫道:“丽丽,你睡了吗?为什么不点灯啊?”
  没人回答,王来福此时已经让酒精烧昏了头,他竟然认为曲丽丽可能为他平时的献殷勤打动了,此刻说不定正在等他呢!
  王来福摸黑进了曲丽丽的房间,虽然房间中一片黑暗,但窗外微弱的星光,一会就让他的眼睛适应了。
  土坑上,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侧躺在那儿,王来福顿时酒助色兴,急不可待地向床上那雪白的胴体扑去。

☆、第五百二十一章 掌握罪证

  一道强烈的白光划破了夜空,一声炸雷把鬼屋都震得直发颤。王来福重新举起了刀子,向施丽娅一步步逼近。
  施丽娅惊恐地叫道:“王来福,你说谎,文苑的墓是空的,里面根本没有尸体!”
  王来福一楞:“不可能,当初是我指挥着村子里的人把她安葬的,怎么可能坟内没有尸骨?”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施小姐,你很聪明。我前面说过,我猜出了你们几个是假记者,其实是盗墓者的身份。你现在就用这个来大做文章。你是不是想迷惑我,来拖延时间,期望你那三个同伙来救你啊?别指望了,外面风雨这么大,他们这会儿不可能回来的。”
  “谁说不可能啊?”,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施丽娅惊喜地道:“李冰,你总算回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王来福一下子脸色吓得惨白,他不敢相信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三个不是去盗墓了吗?我亲眼看着你们开着车子走的,现在这种鬼天气,你们怎么可能会突然回来?”
  门口一下子冲进三个人,为首的正是李冰。
  施丽娅趁着王来福发楞的当儿,一下子就蹿到了李冰身前,紧紧地抱住了李冰。
  李冰抚摸着施丽娅的秀发说道:“施姐,不好意思,让你担惊受怕了。”他轻轻地推开施丽娅道:“施姐,你站到我们身后去。”
  施丽娅依言躲到了李冰的身后,李冰似笑非笑地对王来褔说道:“王来福,你确实没有看错,我们三人是乘坐车子离开向阳村的。但你有一点没搞明白,那一切不过都是一场专为你演出的戏。”
  王来福眼睛突了出来,吼道:“什么?李冰,你的意思是你早就怀疑到了我,从请我喝酒开始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钻进你设的圈套?”
  李冰哈哈大笑了两下道:“王来福,你很聪明,可惜,你现在醒悟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一枝录音笔说道:“王来褔,你没见过这玩意吗?那我告诉你,这叫录音笔,别看它个子小,却已经录下了你刚才和施姐的全部对话!”
  施丽娅吃惊地‘啊’了一声道:“李冰,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刚才你和张大哥、钱大哥一直在这屋子里?”
  李冰歉意地道:“施姐,是的。我答应过你,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会在暗中保护你的。只是我担心你太过淡定,会引起王来福的怀疑,从而不会露出破绽,那我们今天搭台演的戏,就有可能泡汤了。”
  他指了一下那扇倒在地上的门板道:“其实,我下午就把这扇破门板做了手脚,悄悄在挖了一个洞,在里面放上了录音笔,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王来福神经质地叫道:“李冰,你是怎么样怀疑到我的?为什么精心设计了这个局?”
  李冰道:“从我们第一天来到向阳村住进这宅子后,你就露出了破绽!当时,也是雷雨之夜,你穿着黑色雨衣,欲对留在屋子里的施姐和婉儿行凶。”
  “幸好村长王大福及时赶到,他见你举刀欲杀婉儿和施姐,情急之下一脚踹翻了你,和你博斗起来。当我紧随其后到达时,我一声大喝,你慌了神,匆忙间划破了王大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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