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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之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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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湘西三邪
王得宝吃了一惊,说:“这怎么使得,不合适不合适,无功不受禄嘛。”
我说:“王老板不用客气,咱们交个朋友,总得有所礼尚往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艺儿,您别放在心上。”
王得宝依次看了看我们三个,点点头说:“好,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三位稍等片刻,我去后面的仓库里取点东西。”说完,他打开后墙上的一扇门,闪身进去,又随手将门关上。
胖子瞪着我说:“疯子,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用银元来跟他换工具,难怪只取了三枚。不过用一万元的东西跟他换几把铲子,我们可亏大了。”
我拿起杯子喝了口茶,说:“不撒点鱼饵,鱼儿怎么会上沟?吃下去的东西,总有一天要叫他吐出来。”
胖子“嘿”了一声,说:“也是,等挖完黑腰墓,咱们从里面拿几样东西,狠狠敲他一笔,完了咱拿钱走人,远走高飞。”
说话间,门一响,王得宝从里面出来了,手里长长短短的拿了不少东西,都用白布包着,看样子除了铁锹铲子洛阳铲等大件外,还有一些小玩艺儿。王得宝将东西一一放在地上,拿起把铁锹拆开来,露出了里面一段乌黑锃亮折叠式手柄。
二狗盯着王得宝手里的东西,两眼放光。
王得宝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都是些当年的旧东西,这是一把苏联产的工兵锹,上了油,倒没怎么损坏,这东西就一个特点,耐用。不瞒你们说,这还是我父辈那里传下来的,早年湘潭干这个的人不在少数,我年轻时也用过两次,后来洗手不干了,开了这家小店混饭吃。”
王得宝这话一落地,二狗一脸僵硬戒备的神情立即松懈下来,动作表情变得轻松自如,他接过铲子就了就手,赞道:“嗯,是把好铲。”
王得宝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他,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这位申小哥,让你开个金口可真不容易啊。”
二狗千年难得地牵了牵嘴角,低头自己动手解开包着的洛阳铲。
我倒是没想到这姓王的早先也干过倒斗这事,他既然向我们揭开了这层窗户纸,那意思就是不再把我们当外人,要是我再墨迹的话,反倒会让他瞧扁了。我开口说:“二狗,别看了,这是王老板家传的东西,不会有什么问题,你看看捡什么需要的,归集到一起,呆会儿我们再跟王老板商量个转让价钱。”
王得宝说:“什么价钱不价钱的,见外了不是,反正这些东西我也用不了了,索性都给了你们,你们看看,拣有用的都拿走。”
二狗也没多要,就拿了两把工兵铲,一杆洛阳铲,其他的都没动。他朝我点点头,说:“够了。”
三把铲子其实也值不了几个钱,顶天了二千块钱,但是东西难找,这王得宝又很痛快,倒象我们欠了他的人情似的。不过我知道事情还没完,既然行藏已露,没那么好容易脱身。果然,王得宝从身边取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摊开来,我看了一眼,赫然是一枚同当时秦瞎子给我的一模一样的护身符。
王得宝说:“三位此行,我无以为助,这是一枚上代传下来的摸金符,是穿山甲的爪子所制,能辟邪驱鬼,护佑平安,杜小哥你收着,算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我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东西叫摸金符,想必是摸金校尉所佩带的传统法器。这东西论价值的话不大,就是稀罕难得,对经常出入墓地洞穴的人来说,能讨个口彩,当个安慰,至于是不是有效果,那就天知道了。当下也没推辞,应声接了,说:“那就多谢王老板了。”
王得宝好象兴致不错,说:“不知道三位此行,看中了什么目标?不妨说出来我给参谋参谋,我在本地也小有交际,也许还能帮上点忙。”
我说:“正要向王老板请教。我也不跟你打哑谜,其实我们也不是职业摸金的,这里面有一个我们研究所涉及的研究课题,跟二千多年前楚国的一段历史有关,我们查到相关的人物当中,有一位可能就葬在湘潭东郊的柳家大山,具体的地点是在一个村民称之为黑要坡的地方。上午我们去现场看了,是有个墓,我们也不是大张旗鼓地去考古挖坟,就是想挖个盗洞,进去找点东西,只是那地方离着村庄不远,正愁着不好下手呢。”
王得宝闻言,皱了皱眉头,说:“你是说柳家大山的黑要坡?”
我说:“正是,不知王老板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王得宝吐了气,说:“那里倒确实还留着个把墓,不是被土埋了,就是地处悬崖峭壁,不好做手。至于黑要坡的那个墓,传说凶险猛恶,湘楚附近的土夫子都知道,但是基本没人敢冒然去盗挖。你们既然盯上了那墓,我恰好知道一些上辈里流传下来的故事,跟你们说说,也好有个防范。”
我说:“王老板请说。”
王得宝给我们一一续好了茶,说:“三位小哥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湘西三邪这个说法?”
“湘西三邪?我只知道蛊术跟赶尸,还有一样是什么?”胖子来了兴趣,抢着问道。
王得宝也不卖关子,说:“楚地神秘,传说众多,一般人都知道前两样,还有一样还真不一定知道,这第三样便是落花洞女。”
胖子挠挠头,说:“落花洞女?倒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这和古墓又有什么干系?”
王得宝转头望向我,说:“杜小哥,你刚刚说去黑要坡的现场看过了,可曾注意到附近的树木有什么异样?”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黑要坡虽然离人烟处不远,也勉强可算林深树密,但一路过去,也没见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更别说在意什么树木异状了,我老实说:“这倒还真没注意。”
王得宝叹了口气,说:“也是,不知道的还真不会在意这茬。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找的这黑要坡,我们这祖辈里传下来的说法,也管这里叫黑妖坡,就是说那地方有妖魔鬼怪的意思。一般传说中的妖魔鬼怪,没人真的见过,不过黑要坡的妖物,却有人实实在在地碰到过,并且侥幸从那里逃脱了性命。”
第九章 落花洞女
我说:“真有此事?”
王得宝苦笑了一声,说:“实不相瞒,那个捡了条命的人,就是我祖父。事情发生时还是在解放前,且容我细细说来。传说陈家大山子弹库那边出土了楚国帛书,后来被外国人半买半骗弄出了国门,闻者无不扼腕叹息,说国宝遗失海外,从此归还无期。我祖父年轻气盛,这一日酒后,在湘楚茶馆中放下大话,说湘楚有这么多楚墓,不信就子弹库能出件帛书,咱楚地自古人文荟萃,藏龙卧虎,找个区区帛书,乃是小事一桩。当时在场的有位外地人,站起身说,这位兄弟,你若能在一年之内,找到一张类似的楚国帛书,愿以一百大洋收购。现场众人起哄,外地人乘兴当场拿出十枚银元,说这十个银元,就当作定金,兄弟你若言语不虚,尽管拿去便是。我祖父受不得激,头脑一热,当场取了银元,说这有何难,也不消一年,就以一月为期,一月后的今日,还是在这茶馆之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祖父撂下这句话,取了银元,转身便走。”
“我祖父找了二个都是行内的兄弟,先后挖了几个墓,不是早被人盗过,就是无所收获。后来选中了这黑要坡的楚墓,盖因这墓历来传说闹鬼,从来没有被盗过,又根据零星资料记载,是货真价实的楚国古墓,加上一个月时间眼看将至,也只能铤而走险一次。”
“楚地鬼神之说历来盛行,我祖父也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不顾凶险而行此策。话已经说出去了,我祖父在湘楚这一行内也算有名有姓,丢不起那个脸。说干便干,三人做好准备,在一月黑风高之夜,上了黑要坡。从山下到楚墓,约摸有一公里,山路曲折,林密草深,为不露行藏,三人连风灯也未点,摸黑前行。四周不时有夜枭啼鸣,山石阴影如鬼似怪,恍如欲择人而噬。祖父经常出入坟地***当然不会怕这些,三人沉默无言,一心赶路,有惊无险地到了地头。用洛阳铲探准墓室穴位,从东南角处下手挖掘盗洞,一切都顺当平安,全无异状,祖父原本受鬼神传说影响而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哪知盗洞挖了一半,事儿来了。当时,我祖父他们分好了工,一人负责望风,一人在洞口运土接应,我祖父则主铲挖洞。洞才挖了不到三米深,还远没到封墓室的泥膏层,铲子入土,噗地一声闷响,似是碰到了什么事物。凭着手感,感知这东西硬中带软,非铁非石,我祖父一阵兴奋,以为是挖到了什么殉葬的宝物,随手顺着这东西中间往两边挖掘。哪料想这东西居然硕大无比,盗洞被越挖越大,直径足足过了有一米,还没有到头。就在这时候,我祖父感觉盗洞似乎震动了一下,似要塌,嘴里就喊了一句,三子,把灯给我递过来。刚接了风灯拔亮,脚底下的地面突然一阵摇晃,我祖父立足不稳,滚落到盗洞一侧,一屁股坐到地上。昏暗灯光中,就见自己正好和一个长着对吊睛怪眼,阔口细颈的东西脸对着脸。昏暗灯光中,这东西头顶上的鳞片闪闪发光,它同我祖父对视片刻,嘴里突然嗬嗬地发声叫了起来,原来竟是个活物。”
“我祖父当时被吓得半死,连忙扯着绳子喊同伴把自己吊上去,等连滚带爬地上了地面,惊惶稍定,跟接应的三子说了里面的情形,仍心有余悸。三子想了一会儿,说下面的东西阔口细颈,脑袋上还长着鳞片,会不会是蛇?我祖父说不是,蛇我还不认识嘛,你见过长的眼睛比你还大的蛇嘛?这时望风的同伴听见动静,也走近过来,这人小时候在山里长大,除了盗墓外,平时就以打猎为生,听了两个的争执,说,可能是只稀P,也就是俗称的山龟。”
“三人回到洞口提灯一照,可不是么,里面的东西背着张磨盘大的龟壳,正顺着刚挖开的盗洞往上面爬呢。我祖父又羞又恼,英雄一世,却被一山龟给吓得屁滚尿流,传出去的话,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待那山龟爬出洞口,祖父骂了句娘,伸脚狠狠地踢了山龟一脚,那山龟慢吞吞地爬了开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虚惊过后,我祖父再次钻入洞中,刚挖了没几铲,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带进盗洞的风灯无风自动,火苗猛地窜了一下,然后逐渐暗淡,火光由桔红色变成惨白色,明灭不定,四周围忽然之间一片死寂,连夜枭的鸣叫也不复再闻,空气慢慢变凉,身周的泥土上面,竟然冒出了白霜。当时正是三伏天,发生这种异象,实属诡异。祖父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凉发抖,想要开口叫人,却一时如处梦魇,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恍惚之中,听得洞外隐隐约约传来一女子的哭声,时断时续,若有若无,自觉自己体内的生机正渐渐离体而去,有若三魂七魄被生生抽离,面前一切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在一阵头痛欲裂之中,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
“等醒来的时候,天光微明,我祖父有如大病初愈,全身乏力,心知此时不是盗墓的时机,好不容易挣扎着爬出盗洞,想要招呼两个同伴先撤了再说,却发现两人一远一近地都倒在地上,无声无息。祖父趴在地上,一时无力站起来,心说不好,出事了。此时东方已现鱼白肚,四周围一切都带着点灰蒙蒙的青色,仰头望去,我祖父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见周围百米之内,所有的树木都光秃秃的,一夜之间,树叶竟然掉了个精光。”
“这时候他就知道是遇上了邪魅了,湘楚传说,落花女出,草木皆枯,伸手拨了一把身边的落叶乱草,那落叶一碰就碎,杂草则连草根都枯萎了。当下我祖父大叫一声,勉强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到三子身边,翻过他身子,却见三子面色青紫,手足冰冷,浑身上下没一处伤痕,却早已死去多时,而另一同伴同遭厄运,也早就死得透了。当下我祖父不敢停留,将二人的尸体拖进盗洞,草草伪装,想要等体力回复,天光大亮后再来收尸。”
第十章 被跟踪了
王得宝语气低沉,继续说:“挨到家中,祖父一病不起,这一场病,整整在床上躺了有一个月。等到身体稍复,再去黑要坡找那两具尸体,才得知早被当地村民埋进了乱葬冈,并且尸体只剩两具枯骨,想要仔细收殓也已不可能了。祖父托人给外地人退还了银元,从此金盆洗手,一辈子再也没去盗过墓。”
王得宝说完,我们都傻楞呆滞,一时都没从故事中回过神来。良久,胖子才问:“那个落花洞女,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得宝说:“落花洞女,其实本都是良家少女,楚地山洞繁多,据说很多山洞都有魑魅魍魉存在。这些妖魔鬼怪平时隐身洞内,一旦见附近有年轻貌美的少女经过,立时施展妖术将她迷住,使其神志失常。中招的少女,会自言乃神鬼洞主之妻,住在山洞内经年也不会离开。受迷惑少女的家人或亲戚花费无数精力将人找到,强行带回家中,这些女子如逃不回山中,往往过一段时间就会死亡。据说这类女子不能哭,倘若一哭,附近百米之内,鲜花凋零,草木枯萎,无论人兽虫豸一切生命,皆会断绝生机,故名为落花。是以在深山暗夜之中,若遇着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独自徘徊,十有八九,就是落花洞女。”
胖子听得鼻尖出汗,说:“这么邪门啊?”
我说:“这些女子估计是中了一种巫术。胖子你仔细想想,落花洞女同我们碰到的9574,是不是有很多相像之处?”
胖子一拍大腿,说:“同样是年轻女子,同样是被施了巫术,同样是住在山洞之中,制造的目的同样是取人性命,术出同门啊。难道,这又是二狗家老祖宗惹的祸?”
二狗看了看胖子,目光不善,却没说话。
我说:“只是猜测而已,别乱扣帽子。楚地异术,神鬼莫测,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王得宝含笑听我们讨论,这时插嘴说:“杜小哥,那个黑要坡,可是真有这个落花洞女的存在。虽然很久没听见有人遇难了,但很多人都亲眼目睹过,那里经常会无缘无故出现百米死地。”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实不相瞒,我们就是想要挖一挖那个楚墓,要找的东西也跟你祖父一样,是类似的帛书。我们原本只是路过此地,没有多作准备,幸好王老板给我们提供了工具。只是听你所言,那里危险很大,就不知哪里能弄到枪械,用来壮胆防身?万一碰上什么妖魅祟物,也好过赤手空拳。”
王得宝点了点头,说:“急切之间,倒也不容易找到趁手的家伙。我这里有一把几十年前的老式猎枪,本是用来收藏的,索性一起给你们吧。”说着,他再次进入里间,取出一把自制的土铳,一牛角包火药和弹丸。土铳保存完整,通体乌黑,其实就是把火药枪,但是每次只能发射一发散弹,再发的话必须重新装弹,好在枪管够长,差不多接近一米,散弹的威力应该不会小。
胖子接过枪,皱着眉头把玩了会儿,说:“还能用。不过这玩艺儿用着太麻烦了,也不安全,如果能有把双管猎枪,那就带劲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有枪你就知足吧,你以为这是在米国呀,满大街都能找着枪?”
说话之间,已是午饭时候,王得宝硬拉着我们又去饭店吃饭,推辞不过,只好允了。一行人出了店门,上了王得宝的私家车,直奔饭店。
下车时,二狗的神色就有些不对,等进了店门,乘我上厕所的当口,二狗跟进来说:“小杜,我们又被人跟踪了。”
我一惊,说:“看清楚了是什么人吗?”
二狗说:“是一辆本地牌号的车。两个人,一个小胡子,一个光头,样子不像是军方或公安的,应该是本地人。”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估计是我们出手银元或者买铲子时露的行藏。先沉住气,如果他们只是求财,那容易对付,如果是警察或军队的人,那我们就直接走人,等下次有机会再来。”
二狗说:“你看跟着的人会不会和王得宝有关系?”
我想了想,说:“不会,王得宝之所以跟我们套近乎,打的主意是我们要挖的黑腰墓里的东西,等会儿吃饭时他应该就会提出来。我看除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外,其他的都可以交给他处理。如果他想要到时黑吃黑,不会这么早露馅,也不会堂而皇之地让我们去他店里,毕竟那里是他的身家之一,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嘛。”
二狗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果然,王得宝在饭局中说:“三位小哥,楚墓一般藏宝颇丰,当年马王堆出土的东西,都堆成了山,每一件都可说是价值连城。若三位找着了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妨再顺手捎带几件出来,交给在下我来处理。别的不说,这湘楚收藏界里,在下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至于价格嘛,定不至于让你们吃亏。”
胖子满脸兴奋,说:“真的堆积如山?”
王得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胖子转头看向我说:“疯子,咱们得开辆卡车去,多找几个人手,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我汗了一下,喝道:“胖子,闭上你的鸟嘴,你以为这是搬家呀?既然是摸金,当然得讲摸金的规矩,到时候只能拣几样东西拿走,总得给国家和死者留点什么吧?”
胖子灌了口酒,嘟囔着说:“就你大仁大义,还给国家留点呢。国家挖了那么多墓,连尸体都一股脑地收了去,也没见分给点给咱老百姓。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盗墓,找着的东西有可能就是国宝,虽然我们用来卖了点钱,但东西还在咱中国不是?我们还给国家作出贡献了不是?只要东西不卖给外国人,咱也问心无愧。”
我向王得宝苦笑了一下,说:“我这位兄弟口无摭拦,胡说惯了,王老板莫要笑话。”
王得宝笑着说:“呵呵,灯不点不亮,宝蒙尘非宝,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嘛。”
听完饭,回到王得宝店中,取了铲子猎枪,用长条状的布袋装好,我们三人告辞出门,准备打辆的士离开。
这时一辆白色的富康车忽然“吱”地一声在我们身边停住,随即副驾驶座的车门猛然打开,一个女人对我们喊了一嗓子:“快上车,三个糊涂蛋,给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第十一章 被调戏了
忽然间,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喊道:“三个糊涂蛋,给人盯上了都不知道!”听着声音好象有点熟悉。我低头往车里一看,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车里的人,居然是司马青莲。
我一屁股坐进副驾驶座,说:“你怎么在这儿?”
司马青莲理也不理我,等我们三个都进了车,还没坐稳当,车子“嗖”地就往前面钻了出去。胖子的头撞在了前排椅子上,疼得哇哇大叫,说:“小娘们你这是干什么呢?想撞死你胖爷我呢?”
司马青莲面色不善,目光不住地看车子的反光镜,说:“不想坐我车的话,你下去。”
胖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总算觉着有自己亲手杀了她虫皇老爸,有点亏欠,不好意思翻脸,只好闭口不言。
见着司马青莲,我心情不错,只是不知道她父亲的事对她影响有多大,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却也不敢冒然多话。
车子开了一段,后面一辆轿车紧追不舍。司马青莲车技很烂,手忙脚乱,把辆好好的车开得象条蛇,弯弯扭扭地满马路晃荡。
我说:“你看着点路,小心,小心!”
可是越说她,她就越开不好,后来干脆把手一甩,说:“哼,我不会开,不开了。”
我伸手过去一把抓住方向盘,说:“姑奶奶,这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会出人命的!”
胖子在斜刺里看见她满头冒汗气乎乎的样子,贱劲又上来了,说:“让我们上车的时候倒不怕,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啊,这些人盯着我们,是想要杀人越货强抢民女,危险得很啊,哼哼,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司马青莲“哼”了一声,说:“你们三个,身上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千块钱,有什么货好越的?还强抢民女,你们当中,难道有谁是人妖么?”
胖子怪笑着说:“以前没有,现在不是有了吗?”
司马青莲没理他,也没伸手握方向盘,只咬着牙狠踩油门。靠,这妞遭遇大变,自己不想活了,这是打算拉着我们一起陪葬的节奏啊!
车子的速度很快超过了80迈,司马青莲说:“他们还在后面跟着,杜枫,换你来开。”
我看看她坐着的驾驶座,皱眉说:“怎么换?这可不是特技表演,车子在高速行驶中,很危险。”
这时道路正好过弯,我在副驾驶座够不着劲,方向在手里一松,司马青莲吓得一脚刹车,车子轮胎尖叫着打滑,差点撞上了旁边一辆大巴车。这妞脸色惨白,好象真被吓着了:“不行不行,我不行了,我刚学会开车,会出事。”
汗,原来是个马路杀手啊,居然有胆子学人家飚车。
正想开口让司马青莲停车换人,突然醒起不妥,本来我们三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是给人家盯着,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司马青莲莽莽撞撞的,想要好心帮我们,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她一个女孩子,要是给人看清了容貌认准了目标,万一一个疏忽,那可是后患无穷。
当下点头说:“你把座椅往后退,人往前挪,踩住油门……对对,就是这样,稳住。”说着,我伸脚跨过司马青莲身后空着一小半的座椅,半站半坐地挨到司马青莲身后,等两只脚都过去了,说:“你撑起来点,先坐在我身上。”
胖子在后面怪叫说:“换我,我跟你换。”
司马青莲闻言,耳朵根立即红了。这个姿势很暖味,我也不是故意去占人家便宜,胖子这么一说,倒着了形迹了。
司马青莲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尽量把身体往前面让,脚踩着油门却没移开。发动机吼叫着,转速迅速上升,车子象一匹脱缰的野马,猛地往前窜了出去。
胖子惨叫一声,喊道:“疯子,你特么管着她点,我可还没想死呢。”
我也是头上冒汗,靠,姑奶奶,你开车闭什么眼睛啊!我一边叫着“松油门”,一边连滚带跳地爬到了驾驶座上,伸脚替换掉她踩着的油门,把车子稳定下来。
好不容易控制了车,我单手将司马青莲抱起来放在怀里,说:“好了,没事了,你慢慢过去。”
话音未落,就见后边那辆车呼啸着追过了半个车身,似乎想要来别我们。我那能让他得逞,重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再次轰鸣着向前窜去。惯性作用之下,司马青莲整个人重重地坐实在我身上。我“哎呀”了一声,觉得命根子被压得不轻,痛得呲牙咧嘴。
司马青莲轻呼了一声,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口,脸上却更红了。这时也没工夫让她换位置,我专心开车,可是怀里少女身上的清香挡也挡不住地钻进鼻子,脑袋跟她耳鬓厮磨,只觉她的头发随风拂在我脸上,痒痒地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终于没忍住,下面不合时宜地起了生理反应。
司马青莲已经半撑起了身子,但还是感觉到了,就势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我咧了咧嘴,车子一个颠簸,顿了一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乘势重重坐了下来。这一下子可是货真价实地要了我的老命,我“啊”地一声大叫,死命稳住方向,只觉得命根子“嘎帮”一下,差点没让这女人给坐折了。
胖子在后面听见动静,说:“我说疯子,你小子用心开车,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天天想着这小妞,但见了面也不用这么猴急吧,这种时候还在占人家女孩子便宜,I真是服了YOU。”
司马青莲微微侧头,回眸向我狡黠一笑,伏低身子,像只小猫一样爬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拍着胸口说:“好了,现在没事了。”
靠,你是没事了,我特么事大了,疼得命根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算了,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咱一定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丢给司马青莲一件外套,我说:“把外套穿上,遮住脸。”
司马青莲睁着大眼,天真宝宝一样地说:“干什么?这么热的天,怎么还要穿外套?”
我说:“姑奶奶,你听话好不好?要是你给人家认准了样子,你是露了脸了,我们可就麻烦了。到时什么都别干了,天天帮你开车跑路。”
第十二章 惹不起躲得起
司马青莲说:“追你们的是什么人啊?”
我一边开车往车流里钻,一边说:“不知道。”
司马青莲说:“说你们就是糊涂蛋,还真是糊涂蛋,连追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
我说:“我们才刚来三天,又没惹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个尾巴,真是倒霉。”
“那干脆报警算了。”她说。
我们三个都没言语,胖子接口说:“我身上背着枪呢,看见警察跑还来不及,说不定后面跟着的就是警察呢。”
二狗说:“不是警察。”
我点点头,说:“要是警察的话不会这么当街飚车,也不会只有这一辆车,应该是道上的人。”
司马青莲皱着眉说:“道上的人?你们惹什么祸,捅了什么马蜂窝了?”
三个人又没声音了。
前面一个红灯的时候,我抢在最后一秒前过了线,后面的车越了线,却被横向车流给拦住了,反光镜里看去,车子里探出来一个光头,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车门上,估计是在骂娘。
我加速离开,过了一站后拐进一条支路,把车开进一个居民小区,进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角落里停好车,熄了火,我们都坐在车里,没下车。司马青莲以为我们到地儿了,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我一把拉住她,说:“别忙,我们在这躲一躲。”
她撇了一下嘴,说:“瞧你们那狼狈的样儿,真是可怜。”
可怜的我问她:“你怎么在湘楚?”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让我来的。我一朋友家开了个诊所,正好我也要找单位实习,就过来了。”
我心说什么实习不实习的,鬼话连篇嘛,司马江南让她躲军方和那个长根老头才是真的。不过既然司马青莲也不一定清楚原因,我也不拆穿,说:“那你怎么那么巧就遇着我们了?”
司马青莲说:“什么那么巧嘛,你们在古玩店门口上车时我就看见了,正想和你们打招呼呢,谁知道后面有辆车一别,把我差点撞了一下。跟了一段,我就知道那车是在跟踪你们了。既然跟你们认识,当然不能不管啊,我就偷偷地把车停在一边,等着你们从店里出来。”
我说:“你觉得那辆车里的人注意到了你没有?”
司马青莲死硬着说:“反跟踪这种事,要是让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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